正文 第5章 心瞳的朋友木系魔法師楊凡 文 / 逆時光

    楊凡在這準備月考的兩個星期內，只要一有空就會幫心瞳補習，他們表面上相處融洽，實際上卻是各懷心事。心瞳想的很簡單，楊凡的那些不解釋的為什麼。還有，最近她每一晚都會做一些奇怪的夢。這些夢都和魔法有關。而楊凡呢，他在想，該怎麼向心瞳解釋呢？他是個不善於解釋的人，而且這還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要是他直接說出來，心瞳不當他是傻瓜才怪呢。要是在心瞳面前施展魔法，心瞳會有什麼反應呢？會相信嗎？抑或把他當成是怪物……要解釋的事情只會越來越多，可要是不解釋的話，他知道心瞳不會把他當做是好朋友的。

    月考結束後兩天，成績被公佈出來，楊凡一看到成績表就生氣了，放學之後直接飛奔到心瞳的教室。他看到心瞳在一個人安靜地掃地，其他同學早就去飯堂食飯或者回去宿舍洗澡了。他拿著成績表走到心瞳面前質問道：「瞧，這就是你這次月考的成績！」說完把成績單生氣地仍在心瞳面前。

    心瞳拿起成績單，全級五百多個名單中，她很快就找到自己的名字了，因為她心中有數。看到自己的成績以後，她笑了。很高興地說：「嘿，進步了幾十名哦，我記得上次月考是全級第325名的哦，這次竟然排到了281名，真好，謝謝你哦，楊凡。」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楊凡此時此刻已經很生氣了。

    楊凡看到她完全很滿足，一點都沒有因為沒有盡力而愧疚，對不起他這個補習老師的樣子，他就發脾氣大聲地對著心瞳喊：「你，你對這成績很滿意嗎？」

    心瞳被他忽然提高八度的聲音嚇到了，因為沒有想過平日說話溫柔好聽的楊凡竟然會為了這次的成績一反常態，「我，我是很滿意的，你幹嘛了，看起來好像吃了火藥般生氣，我可不想當炮灰，你走……」然後就雙手推著楊凡的雙肩，把他推到了教室外面。楊凡一邊被心瞳推著，一邊說道：「我要你背的筆記，我給你出的練習題，你明明過關了的，按照那個實力你應該進級前100名才對，雖然你是進步了幾十名，但連進步50名的進步獎都拿不到！難道你平時都是在騙我的嗎？你對得起我這個補習老師嗎？」

    心瞳放開雙手，皺起雙眉，疑惑地看著他說：「你幹嘛那麼緊張我的成績啊？應該不會是失望那麼簡單的吧？你以為你是誰，對我來說你只是一個173cm的大問號，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說你知道我的一切，而且還會無條件地盡你所能去幫助我，我是個很缺乏安全感的人，除了爺爺奶奶，我沒有其他對我好的親人，除了你我也沒有其他對我好的朋友，但是今天你可以是我的朋友，不需要理由，那明天你一樣可以是我的敵人，出賣我也不需要理由！」心瞳說完就關上了教室的門，繼續獨自在教室裡掃地了。楊凡愣了，他看到門被關上的時候，心瞳的眼神顯得特別憂傷。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於是他就失落地漫步到籃球場，在樹下的石凳上坐了下來，想想該什麼去跟心瞳解釋。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日落的時候，楊凡再次走到心瞳所在的教室裡找她，他看到教室被打掃得很乾淨。心瞳雙手搭在走廊的欄杆上，正在看著日落，也不知道是看日落還是在沉思點什麼。

    楊凡走到她身邊也學她那樣子把手搭在欄杆上。然後輕聲地對心瞳說：「對不起。」

    心瞳笑了笑，她沒有看楊凡，依然是看著將要沉入地平線之下的夕陽，說道：「沒關係，我知道你一定會明白的。」

    「嗯，我明白了。欲速則不達，就算達到了也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要是你的成績一下子進了級前100名，甚至會被誤會你考試作弊，因為在考室裡，我就坐在你的左上角。」

    心瞳點了點頭，「一步一步，慢慢地進步，就不會有麻煩了。其實我算過我故意丟失的分數，能進級前50名呢，呵呵。」

    「嗯……心瞳，你喜歡看日落嗎？」

    「喜歡啊。」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其實日出也很美呢！」

    「聽說悲觀的人比較喜歡看日落，樂觀的人比較喜歡看日出。我沒有早起的習慣啊。何況10個鬧鐘也吵不醒我。」

    「看過巴金的《海上日出》了吧？很美的哦！我下次叫你起床一起到海邊看日出吧，好嗎？」

    「不好。」

    「怎麼？你還在為那些為什麼而生氣嗎？」

    「不是」心瞳搖了搖頭，「我是不想再做幫女生向你遞情信的倒霉蛋而已啦。」

    「啊？我有信嗎？在哪？」

    「我全扔了。」

    「不是吧……」

    「要是你想要的話，20元一封，一百幾十封我都可以寫給你。而且保證絕無重複。」

    「額……算了，我沒錢。那個，心瞳，問你一個問題好嗎？」

    「嗯……什麼問題？」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魔法師的存在嗎？」楊凡說完以後緊張得不敢再看心瞳的眼睛，遙望著遠處的夕陽，等待著心瞳的回答。

    「相信啊。」

    楊凡喜出望外地轉過身來看著心瞳。「……為什麼呢？」

    過了大概兩分鐘，心瞳才慢慢地說：「你應該是一個魔法師吧？」

    「你……你怎麼這樣說？」

    心瞳眨了眨水靈靈的眼睛微笑著說：「我感覺你像個魔法師。神神秘秘的，而且那個小瓶子的藥油也太神奇了吧。每天晚上我都會做夢呢，和魔法有關的夢，我之前完全沒有看過和魔法有關的書籍以及影視作品，我也沒有聽過和魔法有關的故事。這些夢真是不可思議，會有一把聲音跟我說很多和魔法有關的事情，我醒來之後嘗試過，只要我一集中精神就可以控制東西……。」

    「魔法雖然神奇，但亦是暗藏危急。所以我還是勸你不要亂用魔法。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問我。」楊凡有點擔心地說道。

    「這個世界上究竟有多少個魔法師呢？」

    「所謂魔法，法術，超能力，特異功能其實都是形容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本質都是一樣的。至於你問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個魔法師呢，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啦。」

    「究竟是什麼人才擁有特殊力量呢？」

    「就算是普通人也有機會擁有這種特殊力量，經過一場大病或者意外，使得精神上或身體上受到了嚴重衝擊而刺激腦細胞去開發，然後吸取大量的能量，至於怎樣去吸取這些特別的能量……至今為止，也是一個謎。」

    「如果失去了魔法。那怎樣辦？」

    「呵，這個我也很想知道。魔法師基本分為五行魔法師，即是金、木、水、火、土，他們相生相剋，才得以維持平衡，如果魔法師利用魔法去做壞事，自然會有審判者和隱居在占星神殿的頂級魔法師去判定並執行嚴格的懲罰。」

    「噢，那你是？」

    「我是木系魔法師，善占星，魔醫術，和魔法感知。」

    「為什麼，在夢裡的那一把聲音說我是風系魔法師呢？」

    「風系魔法師不屬於這個世界，因為這種魔法師很容易會擾亂這個世界的五行平衡，引起五行魔法界的混亂，特別是水系和火系魔法師，你的風系魔法都能幫助他們，使他們的力量變得更強……可以說你是一個特殊的魔法師。也許在夢裡，那把聲音會慢慢教你學會更多的魔法，例如風系攻擊魔法，風系防禦魔法，風系常用魔法，還有高級的風系魔法陣……」

    「那，風系魔法有什麼特點嗎？」

    「風系魔法的優點是速度。因此它比五行魔法的速度要快很多，只要你達到了真正的速度，就算是一個高級的風系魔法師。真正的速度是看不見的，就像風起雲湧，日落生息……如果你要達到真正的速度，內心必須要有渴望。這樣就可以走出時間，穿越任何的空間。」

    心瞳若有所思，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楊凡說：「呵呵，慢慢就會懂了，不急。好啦，我都快餓死啦，去飯堂吃飯吧。」

    「我先回去宿舍洗澡，不和你一起吃飯。」

    「為什麼？我都解釋清楚了。」

    「我不想成為花癡女生們的公敵抑或老師們懷疑早戀的對象。我也不想跟他們解釋。」

    「誒……我們之間是非常純潔的友情關係啦。」

    「這個世界過分骯髒，所以容不下過分乾淨的我們……」

    「這話……？」

    「出自《謀殺，似水流年》。」

    「噢……對了，關於魔法的事情，你千萬不要跟任何人說，使用魔法的時候也不要被任何人知道。」

    「嗯，我知道啦。」心瞳拍了拍楊凡的肩膀，然後就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