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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真相 文 / 一坨橙子

    沒有晚自習有沒有地方可以去,一些人還是選擇回到教室,夏月薪這就是這些人中的一員,坐在位子上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書,天道酬勤,大家都在拚命的啃書,靜靜的教室裡傳來極不和諧的聲音「沒想到現在你還有閒心看書,裝b」是陳東陽的聲音,夏月薪低著頭看書不想跟他說話這樣的人不值得說話,要不是今天的事夏月薪想我們一輩子都不會有交集的「你以為裝聾夏月薪就會忘記我們的約定嗎?「他斜靠在夏月薪的桌子上實在不忍心他在打擾其他的人,夏月薪拿起書走到外面他跟著出來,「你要說什麼就說吧」「你還真直接,夏月薪欣賞,今天晚上夏月薪要你跟夏月薪出去,這麼簡單你應該不會拒絕吧,而且好像你也沒有理由拒絕」「你好像忘記我們是住校的,出門還是等星期五吧,白癡」「你覺得夏月薪會做沒把握的事嗎?太小看夏月薪了吧」看著的自信的眼神,夏月薪半信半疑的跟著他下樓,他帶著夏月薪來到學校小後門,這是一個寬和高都差不多有兩米的小門,他一步就跳到小門上,太寬張了,夏月薪怎麼上得去,「你不會奢望夏月薪也上去吧?」「不然呢?」「拉著夏月薪的手」他把手放下來無奈之下夏月薪只好牽起他的手,他的手很暖,雖然不是其一此前他的手還是會害羞,臉紅得發燙,「夏月薪先下去再接你」他縱身跳下去完全沒事的樣子夏月薪把手地給他,縱身向下跳他沒站穩很不幸的我們和大地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痛得他齜牙咧嘴的,但是他還一直哈哈大笑「夏月薪想要坐起來,他卻緊緊地把夏月薪抱在懷裡。他的心跳很強烈,崩崩的響玩味的眼神然人很受不了,「放開夏月薪」夏月薪掙扎著坐起來「你很無賴,」「有嗎?呵呵「他站起來把手地給夏月薪示意拉夏月薪起來,夏月薪故意不看他直接站起來。「你要帶夏月薪去哪?」「到了你就知道」夏月薪極不情願的跟在他後,不知道這個混蛋會把夏月薪帶到哪裡,大晚上的,等一下宿管阿姨查宿舍看不到人就不知道鬧出多大的風波了,就算夏月薪不在乎今天和高鐸不歡而散他要知道夏月薪在學校外面還是跟這麼一個壞蛋他該擔心了,我們來的聚點,上次那個人帶夏月薪去的酒吧,似曾相識的環境,只是現在已經物是人非了。「你帶夏月薪來這裡幹什麼?」「沒什麼,你不喜歡嗎?」「嗯,夏月薪從來沒想過會再回來這裡,你要夏月薪跟你來夏月薪來了,現在夏月薪可以走了嗎?」轉身想要離開「怎麼,剛來就走,凌,你也太沒魅力了」說話的是孫浩佟,夏月薪沒說話還是想要離開這裡這就是一種逃避,夏月薪不想跟任何與他有關的東西牽扯不清。「你不是這麼不給面子吧,再怎麼說也來了進去去喝一杯」陳東陽把夏月薪拉進了一間包房,裡面除了他們五個還有幾個女生,好像那種街頭的小太妹。陳東陽拿給夏月薪一瓶百威,「喝完酒可以走了」,「你說真的,夏月薪喝完你真讓夏月薪走?」「嗯」從他的回答中夏月薪感覺到他隱隱的怒氣,「夏月薪仰起頭一口氣喝完所有的酒」這樣的夏月薪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夏月薪走了」放下酒瓶自顧自地走出去,夏月薪晃晃悠悠的回到學校,趁保安換崗的時候夏月薪鑽進學校,走到公寓前的小花台旁邊就看到高鐸,他站在燈下低著頭,看見夏月薪她緩緩地走過來,「喝酒了,喝了多少?」「不多,呵呵」「你變了,從前的你是起酒不沾,現在的你是千杯不醉,夏月薪是該高興還是——」「對不起,有害你擔心了。只是——」「怎麼說,她又不是你的女人跟夏月薪出去玩玩怎麼啦?」原來陳東陽一直跟著夏月薪回來,「你不知道她不能喝酒嗎?你讓她喝酒就是想要她的命」高鐸一拳打在陳東陽的臉上,「操,」陳東陽從地上彈起來一拳打回高鐸,來不及尖叫他們已經扭打在一塊了,「夠了,你們都給夏月薪滾」他們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夏月薪「你們不走,夏月薪走」夏月薪轉身跑進公寓裡,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夏月薪只能說這不是夏月薪想要見到的,他們無冤無仇都是因為夏月薪兩個毫無關係的人會大打出手,受傷的是誰夏月薪都不會開心的,是夏月薪的改變讓高鐸變得好鬥,大家都知道他是林非的軍師,他一直都很冷靜,只是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為了保護夏月薪,就這麼簡單。

    第二天就是星期五,下午放學還是沒有見到高鐸,陳東陽一進到教室就開始睡覺,夏月薪根本就沒有機會問他昨天晚上夏月薪離開以後發生了什麼事,走到學校門口就看到高鐸在門口等著夏月薪,看著他嘴角的淤青就沒理由的擔心「你的臉沒事吧?」「呵呵,這點小傷對夏月薪來說還沒有什麼影響,倒是他應該不好過了吧」「夏月薪不想知道」夏月薪知道高鐸是故意在刺激夏月薪,夏月薪討厭別人這樣對夏月薪尤其是夏月薪在意的人。「夏月薪知道你不喜歡聽夏月薪還是要說,你不要跟這種人在一起,他不適合你,」高鐸越說越過分,「你哪只耳朵,聽見夏月薪說要跟他在一起啦,你不要越說越過分」夏月薪真的生氣了,「沒有嗎?你表現得那麼明顯,那麼晚了還跟他出去喝酒,你從來沒有這樣過」不得不承認夏月薪在認識他之後總是在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夏月薪是去了,怎麼樣這就是喜歡嗎?你會不會太草率的決定了」夏月薪苦笑著不知的搖頭「是嗎?」他還是在懷疑夏月薪。「夏月薪不想跟你說這件事了,沒什麼的話夏月薪想回家了」夏月薪從他手上拿過夏月薪的東西頭也不回的離開,夏月薪只真的生氣了,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他卻不相信夏月薪,再說夏月薪的事還輪不到他來懷疑。

    回到家都不想吃飯,躺在床上聽著耳機裡的各歌,張學友略帶沙啞聲音,將一首首情歌唱的打動人心,腦袋裡全是跟林非在一起的畫面。夏月薪承認夏月薪這的沒有放下過從來沒有,摸著良心說接觸陳東陽是因為他身上有林非的影子,恍惚間夏月薪會把它當成林非那個夏月薪第一次愛的人,愛的那麼刻骨銘心,承諾的一輩子卻是那麼短,不知不覺眼淚已經流下來了,顯現的苦苦的,沒有多餘的力氣思考,看到的想到的都只有一個人,寶貝兒你在哪裡啊,夏月薪真的好累啊,夏月薪不生氣了,夏月薪會乖乖的,夏月薪只想知道我們在同一個城市裡呼吸著同樣的空氣,你在路上騎著車,打著球,走著路,夏月薪只能把週遭的人想像成你,可是夏月薪還是做不到,夏月薪怎麼了,夏月薪以為自己真的被你改變了只是現在夏月薪還是那麼懦弱,懦弱的不像人前的自己,告訴夏月薪夏月薪該怎麼做,夏月薪以為夏月薪的眼淚在你離開的時候已經流完了,只是夏月薪無法解釋現在的狀況。是的,夏月薪只是需要一個借口,一個借口讓自己的流淚的借口。

    那個相框裡回憶的照片,那個我們笑得多甜,那個她取代夏月薪在你身邊,那個故事換了主角,那個你曾經說要給夏月薪永遠,那個夏月薪居然相信這份諾言,那個他出現的夏月薪毫無防備,那個愛離開的不知不覺,哪一個分手的夜無言的訣別,那一條寒冷的街不再有你陪,夏月薪以為夏月薪能堅強面對,眼淚卻出賣了說要忘掉你的一切,但那些話語對夏月薪已沒有感覺,夏月薪搞要怎麼剪切那一段沒有夏月薪的膠片。

    夏月薪努力想起你,笑著哭泣,讓自己深愛你再學會放棄。夏月薪不想忘記你就算可以夏月薪寧可記得所有傷心,夏月薪努力想起你,哭也沒關係。愛你這個決定,雖然艱辛夏月薪不說對不起。越在乎就越脆弱,愛將我們高高舉起以後再讓心學會墜落,夏月薪真的不想忘記你。

    從那天以後高鐸沒有來找過夏月薪在學校裡看見他夏月薪也只是低著頭路過,我們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事實上夏月薪真的沒有跟陳東陽在一起那一天夏月薪只是履行承諾跟他出去而已。夏月薪依舊形單影隻的穿梭在人群中,班裡偶爾接觸的就是陳東陽,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原因每當夏月薪難過的時候他總是出現來當炮灰,爆冷的笑話氣得夏月薪翻白眼,這個時候傷心就不佔主導位置了,只是越快樂就越失落。都不知道是該謝謝他還是——班上有關於我們的聲音也越來越多,不想成為別人的議論焦點夏月薪漸漸疏遠了他,他剛走到夏月薪桌邊夏月薪就離開不論什麼時候都是這個樣子,他也沒問夏月薪,只是不知道怎麼的一個星期後班裡的聲音沒有了,大叫好像習慣了夏月薪跟他的相處方式,從前大家都是怕他,現在是進而遠之,他所到之處不太有人出現,呵呵這就是可笑的馬太效應,他還是不厭其煩的在夏月薪不開心的時候跟夏月薪講話儘管夏月薪對他還是不冷不熱的。因為有了他,夏月薪反而輕鬆了很多……

    一來二去夏月薪對他也不太反感了,高三的生活自由呼吸都是奢侈的只有他,夏月薪才會覺得輕鬆。考試漸漸增多用鉛筆的頻率也越來越高,神氣得很夏月薪總是可以把手弄得像挖煤炭的,陳東陽會毫沒風度的笑夏月薪,弄得夏月薪很沒面子「有那麼好笑麼?奇怪」「喏你自己看看」他拿了旁邊女生的鏡子給夏月薪,卻是夏月薪忘記手上有鉛用手摸了臉沒想到臉上也黑了,「呵呵,怎麼會這樣,夏月薪出去洗一下」夏月薪站起來往外走「不用去啦沒睡,老頭是想讓廁所變成趵突泉吧——」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濕紙巾給夏月薪,「謝謝」結果他的紙巾才發現是維尼小熊的紙巾,不禁發笑「你笑什麼,至今有你的花貓臉好笑嗎?」「不是,夏月薪奇怪你一個男生居然有這麼可愛的紙巾呢」「哦,不是夏月薪的是楊,沒什麼」夏月薪知道至今是藍晴的,他沒說完夏月薪也沒有問的必要,臉沒擦乾淨,他接過紙巾想要幫夏月薪擦臉,要知道這個姿勢多麼的曖昧,「不用了,謝謝夏月薪想夏月薪還是下去洗一下就好了」不誇張地說夏月薪是逃出教室的,大家的眼光還是很奇怪再加上他的崇拜者,夏月薪真的是無地自容了。造成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還像沒事人一樣跟著夏月薪下樓。「你該不是想害夏月薪吧?」夏月薪問「怎麼這麼說?」夏月薪迷惑的樣子真像真的,說他的演技可以拿奧斯卡一點都不誇張。「第一你這樣跟著夏月薪別人都看到了,第二你的崇拜者會誤會我們,第三你的女朋友是藍晴,你應該跟在她身邊才對吧,第四你因該也會有自己的事要做吧」「說這麼半天就是你覺得別人會誤會我們。」夏月薪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啦,「你這麼在意別人怎麼看我們,那又怎麼樣,從在操場上遇見你的那天夏月薪就告訴過你,夏月薪要得到你,現在你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接下來還會有更精彩的,至於你只要保持現在這樣就可以了,得到你對夏月薪而言哼——」他輕蔑的口氣讓人受不了,「夏月薪不知道你所謂的得到是什麼,夏月薪要告訴你的是不可能,夏月薪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你」洗完臉夏月薪就離開了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夏月薪比喜歡的天生的優越感,總是這樣的自信不把人當人看。嘴上不承認還是會欣賞他,他有足夠驕傲的資本,總比那些沒資格還裝b的人好多了。回到教室門口就看到藍晴,那個楚楚可憐的女生,她攔在夏月薪面前「同學有事嗎?」夏月薪禮貌性的問問心裡面早就清楚來者不善,「你為什麼要跟他出去?」「同學,這件事你應該去問他吧,出去並不代表我們有什麼好嗎?」「沒什麼他為什麼總是陪在你左右,總是想方設法的逗你開心,夏月薪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他說話的時候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這樣看來他真的很喜歡陳東陽,「不是夏月薪讓他這樣做的」「是嗎,」「你認為不是的話可以問夏月薪」說話的是陳東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跟他擦肩而過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寒冷。夏月薪看著陳東陽把藍晴帶走,不在乎他想怎麼樣畢竟這個是他的女人,夏月薪不管別人的家事。

    那天之後夏月薪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陳東陽沒有再來打擾夏月薪,看得出來他是在乎那個女生的,像他這樣的人能有真正在乎的人就會在乎一輩子,跟夏月薪的一輩子不同,關於一輩子的諾言在就被那個人打破了,諾言無非就是信口開河的玩笑話。夏月薪不在乎欺騙但是請不要讓夏月薪知道,背叛只是因為背叛的籌碼還不夠,籌碼夠了背叛就水到渠成了。

    每天考試上課,講題在考試,三點一線的生活被夏月薪簡化成兩點一線,不要命的學是同寢室的同學對夏月薪的評價,只有夏月薪自己知道不總是這樣的,夏月薪不得不這樣做只有這樣夏月薪才可以不想太多,心裡的勞累比身體的勞累來的遠遠還要嚴重很多。

    剛開始是因為陳東陽的『威脅』夏月薪每天都幫他削鉛筆,每一天他的鉛筆都是短短的,現在在才發現他是有自動鉛筆的,只是為什麼他還要折磨夏月薪,大概也只能簡單的認為是無聊吧。夏月薪每天來到教室還是會拿來他的鉛筆就算沒有用到短短的夏月薪是會削一下留下一點自己的記號,這就是可怕的習慣,也不知道他每天見到這樣的鉛筆會怎麼想,夏月薪不在乎的只是想到他看這鉛筆不斷變短的時候他無奈的表情。

    夏月薪照常逃掉早操早早的來到教室,拿過他的鉛筆輕輕地把周圍多餘的木屑削乾淨,正在削著就感覺大部分的光線被擋住了「同學麻煩讓一下夏月薪在削鉛筆,好嗎?」沒有抬頭直接問,卻沒有得到回答和相應的反應,很不爽的想要罵人就看到一張嬉皮笑臉的人,來不及收拾熟了的東西就被別人奪過去了,是陳東陽。他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夏月薪等夏月薪的解釋「看什麼?走開」夏月薪想要逃走他也不制止,他跟著夏月薪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夏月薪跟你說夏月薪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無聊,所以——」「難道你不知道解釋就是掩飾嗎?夏月薪從頭到尾什麼都沒有說過吧,」「那又怎麼樣?」「你還敢問怎麼樣,你把夏月薪的筆弄得越來越短,怎麼用」「用手用啊,呵呵」他無奈的表情讓夏月薪哭笑不得,夏月薪拚命忍住笑,快要憋死的時候「你吃早點沒?夏月薪看你這幾天都沒有太離開教室,你不吃東西的,妖怪」「無聊,夏月薪不離開教室不能說明夏月薪沒有吃東西好嗎?」「跟夏月薪走」他不容分說拉著夏月薪的手小樓,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夏月薪居然會喜歡看他的側臉,一種邪魅,誘惑,現在所有的人都在操場上為了校長的偉大目標而奮鬥,走到樓梯口夏月薪下意識的甩開他的手,我們來到**食堂跟老闆說了一聲他就自顧自得進到廚房裡,不知道為什麼老闆跟他這麼熟,平常來一個人他都叫得不得了,現在倒是啞了,「看什麼你該不是指望夏月薪做給你吃吧?,還不進來,等一下人多了,你在做就好玩了」「什麼?你要夏月薪自己弄,夏月薪轉身想走,來不及了,四個人堵在門口是他們四個,「讓」不想跟他們廢話,「凌,搞定沒?大清早就叫我們來,你是不是頭被門夾到」說話的是孫浩佟,他那個**樣讓人受不了他們並沒有讓開夏月薪的意思只是一直把夏月薪往裡面推,「夏月薪要走了」夏月薪回頭看著陳東陽,現在大家都下操了,大隊伍向**湧來,「吃完再走」他端著一碗熱乎乎的粥走過來,好像不怕燙一樣緊緊地拿著碗,「不要」「吃掉夏月薪就不糾纏你」「不要」「再說一遍,吃掉」「夏月薪都說了不要,夏月薪有早點的,現在就回去吃」「你該不是想讓夏月薪來餵你?這種小女人的事你都會做,沒想到」「好,吃了你不要糾纏夏月薪」夏月薪坐下來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眼前的粥,感覺似曾相識,是那個人曾今為了保護夏月薪的胃他也做過一樣的事情,只是想在已經物是人非了,周圍的人奇怪的看著夏月薪,就是他們無聊的人。「以後不要叫夏月薪做這麼無聊的事」張哲站起來就往外面走,看著他一張臭臉想笑又笑不吃來,好不容易出吃完「謝謝你的粥,只是夏月薪不喜歡喝粥」夏月薪站起來出去這次他們不再阻止,不知道他們的腦袋裡裝著什麼,顯然是跟夏月薪不一樣的東西。

    上課的時候班主任在講台上唾沫橫飛一張紙條砸到夏月薪的頭上,「誰啊,看準一點嘛,砸到人不知道啊?」回頭一看大家都看著夏月薪,旁邊的女生撿起紙條給夏月薪,半信半疑的接過紙條,高中都快結束了夏月薪也沒收過一張紙條,卻有無數的指條路過夏月薪這裡。可悲吧,夏月薪就是這樣一個人,打開紙條看到一排龍飛鳳舞的字,不過不太看懂『中午放學教室裡等』不知道是誰給夏月薪的,四周看了一下沒有人理夏月薪。「咳」班主任尖利的咳嗽聲,夏月薪知道自己已經變成焦點了,靜下來藏起紙條印象裡班主任總是以偷窺別人的**為樂的,被他看過的紙條不及其數,不在意紙條上的內容隨手放在一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心總是靜不下來,奇怪。好不容易熬到下課,不想去做課間操趴在課桌上昏昏沉沉的睡著,現在這種狀態寫要是吵醒夏月薪就等於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就是有這些不知死活的人,來時來挑戰夏月薪的底線,扒開眼睛看一下是陳東陽。「沒事不要煩夏月薪,有事更不要煩夏月薪」換個方向繼續睡覺,他放下東西就了開了,好香的味道是餌塊,還是炸的那種,打開裡面還有雞肉腸,快餓死的人管不了那麼多了,最後夏月薪還是很沒骨氣的把雞肉腸擠出來吃掉了。回頭繼續睡覺,很不幸的班主任衝進教室「夏月薪,如果夏月薪沒記錯的話現在你應該在操場上,還有你不是第一逃了吧?」「嗯,這次跑幾圈」夏月薪太瞭解這個班主任了,她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整人的機會,就算沒有機會製造就會也要整人,就看你是不是那個幸運兒了。「十圈,七點」她說完就離開了。虛偽的人表面上苦口婆心實際就是吃人不吐骨頭,吵雜的聲音把夏月薪的思緒拉回來,陳東陽看到抽屜裡的餌塊苦笑著搖搖頭,他的表情只有身在其中的我們才懂。夏月薪就是這樣矛盾的女生。

    接下來的的兩節課傷的很無趣,老是重複講同一個已經被講爛掉的內容,真的沒有多大興趣聽,只是一直告訴自己,夏月薪是高三的學生了,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揮霍。終於等到放學,大家都陸陸續續的下去吃放,只有夏月薪還在教室裡,不習慣跟別人去擠,20分鐘足夠吃飯了,磨蹭著下樓,「不錯嘛?難得這麼乖,叫你等就等」陳東陽帶著他的兄弟走過來。「什麼?請你說人話」要不是他的提醒夏月薪早已把紙條的事忘了。「剛說了你乖,就不懂事啦?」他輕輕的摸著夏月薪的頭,曖昧的姿勢曖昧的眼神,還有其他人發出的奇怪的聲音,「夏月薪又不是你的狗,不要摸夏月薪的頭」逃開他的手轉身看到夏月薪這輩子都不敢想像的一幕,高鐸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女生,好像不是我們學校的女生,看著居然有點像陳東陽。「佳佳?」陳東陽叫那個女生,這種甜蜜的稱呼,呵呵。那個女生走過來想要跟夏月薪握手,「你好,夏月薪叫陳東佳,是他的妹妹」「你好,夏月薪是夏月薪」夏月薪繞過她走到高鐸身邊,「這就是你不理夏月薪的理由?」他不說話只是看著夏月薪「你認為夏月薪是負擔?這樣的女生真的很適合你,你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告訴夏月薪呢?我們是這樣好的朋友,不是嗎?」夏月薪的語氣很緩慢,因為夏月薪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了,一個是這樣另一個也是這樣,夏月薪認識的都是些什麼人?被騙一次是笨,被騙兩次就是活該了,「薪兒」他的話在夏月薪聽來就是謊言,轉身想要離開,只覺得頭重腳輕,眼前一黑身體就往下墜了,醒來的時候夏月薪已經在校醫室了,旁邊的人緊張的表情。夏月薪輕輕的笑,夏月薪瞭解自己的身體所以現在的情況夏月薪太能理解了,「夏月薪沒事」夏月薪掙扎著想要坐做起來。「躺著」陳東陽不容反抗的聲音在額頭上方響起,「你為社麼要這樣做,你知道你的身體根本就不能承受這樣的壓力,你為什麼要這樣?」高鐸緩緩的問夏月薪,只是現在夏月薪還沒有想好要怎麼面對他。夏月薪閉起眼睛不想看他,因為夏月薪在害怕,害怕他說出真相高祖夏月薪是夏月薪多想了,夏月薪不想知道真相就算這樣我們會和從前一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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