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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5章 魔夢漠 文 / 懶懶的愛情

    顏夫人是誰?就是顏如玉和顏如冰的母親,顏青雲的妻子。

    按理來說,慕容夫人應該和這個顏夫人有些交情才對,其實說是有,也算是有的,只不過,慕容夫人生來心胸有些狹隘,不喜歡別人比自己更加優秀,雖然說年輕時候的慕容夫人艷壓群芳,但是卻也是心胸狹隘氣量極小,相比之下,一向溫柔淡雅,氣質超群的顏夫人,倒是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兩人早年交往還是不錯,只是時間一長,慕容夫人心裡就不是滋味兒了,一來二去,也就開始針對顏夫人。

    這顏夫人也是何等冰雪聰明,並沒有太過於解釋,只是慕容夫人咄咄逼人,顏夫人一怒之下,也就斷了和慕容夫人的往來,往日私交還算不錯的兩個女孩兒,也就這麼斷了聯繫。

    時來運轉,過了十來年,又一這樣的形式,雙方心裡都不舒服,只是,誰都沒有做出來什麼反應,只是四目相對,轉眼即逝。

    有些過去的,早就過去了。

    但是,新生的一切,還在繼續著。

    一直跟在顏夫人身後的顏如冰,微微抬頭,一雙妖嬈略帶清冷的眼眸,直直的望著自己眼前的慕容小梨。

    慕容小梨剎那間也抬頭,正好看到那個氣質超然的女人的身後,跟著的那個冰清傲骨的女孩兒。

    莫明的,四目相接,蕩漾起一圈兒莫明的激光四濺。

    「娘,您也在這裡啊。」

    四周的人們窸窸窣窣的往外走,開始找到自己的房間收拾,而顏夫人剛剛轉身,準備離去之時,一陣清脆的少年的聲音傳來,顏如玉春光燦爛的過來,嘴角帶著一抹溫和如玉的笑容,溫和如玉的臉胖,渾身都帶著少年特有的氣息,不得不說,顏如玉的身上的氣質,很像是眼前的顏夫人。

    不過,顏如玉眉眼之中總是帶著一抹褻瀆的味道,看向女人的時候也是色迷迷的,導致很大一部分的女人對這個溫和如玉的小帥哥總是敬而遠之,而和顏如玉,自然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其實顏夫人也是蠻瞭解自己這個兒子的並行的,但是,顏如玉偏偏在自己的面前永遠都是一副雍容淡雅的樣子,紳士的一塌糊塗,顏夫人總是抓不到什麼把柄來訓斥這個小東西,到時讓顏夫人頗感苦惱,一來二去,顏夫人索性也就不管了,而顏如玉好歹也是有些尺度,沒有做出來什麼太過於不像話的事兒來,雖然平日裡總是調戲調戲自己家裡面的丫鬟們,但是好歹也就是幾個丫鬟,沒有真正做出來什麼去強搶民女,或者是勾引什麼女人的事兒,也正是因為這樣,顏夫人才沒有真的去管顏如玉,否則啊,顏如玉現在說不定早就被禁足了。

    「你怎麼來了?不在前方安排自己的東西嗎?」

    顏夫人見了顏如玉,現實皺了皺眉頭,一雙眼眸淡淡的看了自己的四週一圈兒,這四周都是一群女眷,雖說都是一群軟弱無力的魅力女人,但是,任誰都是一個漂亮個一塌糊塗的女人,不管是二三十歲的風流少婦,還是十七八歲的青澀女孩兒,想著自己兒子那點小花花腸子,顏夫人就覺得頭疼。

    「娘,我已經收拾好東西了,就是來這兒轉轉。」

    顏如玉嘿嘿一笑,一張如玉的臉龐上帶著少年特有的純情的樣子,瞬間,四周的女孩兒簡直都被顏如玉這樣的純情的是笑容給迷住了,一個個兒都是眼冒紅心臉頰泛紅,各種不好意思的瞥了一眼眼前的這個少年。

    陽光下的顏如玉,青絲飛揚,嘴角含笑,一如童話裡的白馬王子,讓人想要貼上去做他的優雅的白雪姑娘,幾乎任誰都沒辦法第一時間從眼前這個溫和如玉的少年的身上,收回自己的視線。

    顏夫人呻怪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眉宇之中帶著幾分警告的意思,更多的卻是無奈和對這個少年的寵溺。

    顏如玉笑著看了一眼四周,然後突然提高了嗓門兒,笑著說著:「我剛才去看那便,有一片漂亮的桃花源,大家要不要去看看?」

    一路上的皺褶勞頓早就讓人失去了興致,更是厭惡腳下這一片略帶幾分貧瘠的土地,聽著眼前的少年笑瞇瞇的邀請,那樣清冽的溫柔的氣息幾乎將每一個女孩子骨子裡面蕩漾著的清純給點燃,幾乎是下意識的,任誰的心都恨恨的雀躍了起來。

    「桃花源啊,聽起來好像是不錯的地方呢。」

    熟知自己師傅的秉性的顏如冰抿唇笑了笑,適當的接口說道,還擺出來一副非常想跟著去的樣子,倒是給很多女生一個莫大的鼓舞。

    四周的貴婦人們對視一眼,也就不再拘束自己的女兒了,雖然說著女兒家是不應該四處亂走的,可是,現在確實不同了,這九月狩獵,每個貴婦人都爭著搶著來,並且死活要把自己的女兒帶上,不是沒有原因的。

    在每一次的就越狩獵裡,都有一些女孩兒因為長得好看,被皇上選中衝入後宮,這女孩兒們一旦被衝入了後宮,那簡直就是一步登天,身份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所以說,這些貴婦人們簡直想讓自己的閨女趕緊出去轉轉,如果碰不上人家皇上,只要碰上三個皇太子,那也是讓人興奮的勁兒啊,向著,那一群貴婦人們,也就歡快的點頭答應了。

    於是乎,一圈女孩兒,浩浩蕩蕩的就跟著顏如玉,就想著不遠處的地方出發了。

    顏如玉走在最前面,心裡是一陣舒暢,這麼多女人,足夠自己折騰的了!想著想著,顏如玉嘴邊蕩漾起了一抹溫柔的笑容。

    那些小姑娘們跟在身後,看著顏如玉這樣我牛肉的笑容,也是一個個兒的心神蕩漾,魂不守舍,生怕腳步更加跟進了些,生怕沒跟上人家。

    這一行人,一共十來個小丫頭,婢女們都很識相的沒跟著,領頭的人自然就是顏如冰,緊跟窮後的人,就是慕容小梨。

    其實慕容小梨並不想跟上來,其實能夠四處轉轉玩玩兒倒是不錯,但是,慕容小梨始終因為自己的「刺殺」時間被顏如玉發現而耿耿於懷,一直都不想和顏如玉再深接觸,生怕自己被這個傢伙給算計了還是怎麼找,自然也就不想和顏如冰多接觸。

    其實本來慕容小梨和顏如冰就不怎麼熟悉,因為兩家的女孩兒都是足不出戶的千金小姐,慕容夫人和顏夫人也是不怎麼合得來,三番來去,也就只有顏如玉和自己這個大姑子,也就是慕容夫人好一些,才能在丞相府裡住上幾天,不過話說回來,有的時候,慕容大夫人對顏如玉的寵溺,讓慕容小梨都有些看不過去。

    想著想著,已經進入到一片鳥語花香的地方。

    慕容小梨一抬眼眸,正好看到一場美到極致的場景。

    蝶飛蜂狂開始勞作牽媒拉妁,女孩兒的心,就像是桃花開,心弦被輕輕地撥動,抖擻在桃花盛開的地方,笑看著人間、笑看著人生。少女魔般地依花妝靚。紛紛地花瓣竊竊私語著誰是最美麗的。

    粉紅色的桃花一朵緊挨一朵,擠滿了整個枝丫,它們像一群頑童,爭先恐後地讓人們來觀賞自己的艷麗丰姿。

    那桃花,有的迎風初綻,嫣然含笑;有的含苞待放,半藏半露;更多的是白毛茸茸的微吐紅點的小花苞。

    四月中的細雨.忽晴忽落,把空氣洗得怪清涼的。嫩樹葉兒依然很小,可是處處有些綠意。含羞的春陽只輕輕的,從薄雲裡探出一些柔和的光線,地上的人影,樹影都顯得很微淡的。野桃花開得最早,淡淡的粉色在風雨裡擺動,好像媚弱的小村女,打扮得簡單而秀美。

    桃花凋謝了,枝頭殘留著幾片花瓣,仍像點點跳動的火苗。

    桃花園的桃花,遠觀氣勢磅礡,如海如潮;近賞俏麗嫵媚,似少女初妝。

    桃林蓓蕾初綻,密密的枝丫上好像掛滿了銀色的微型的燈泡,串串潔白的花苞珍珠似的晶瑩閃耀。

    桃樹上的小骨朵一天天鼓起來,露著紅嘴圈兒,像抿嘴含笑的小姑娘。

    桃樹上掛滿了花骨朵,羞羞答答地互相簇擁著,彷彿是一群膽怯羞澀的小姑娘,誰也不肯第一個統開笑臉。

    陽春三月,桃花怒放,黃海岸邊,就像落下了百里胭脂雲。

    一株桃樹,托起一團花瓣、映著周圍的姑娘揚起的笑臉,粉紅粉紅,洋溢著青春的光彩。

    慕容小梨向前走了兩步,看著自己眼前的美景,桃花有粉紅的、深紅的、淺紫的,在青翠欲滴的綠葉映襯下,更顯得鮮艷嬌美。有的才展開兩三片花瓣兒,有的花瓣兒全都展開了,一絲絲紅色的花蕊頂著嫩黃色的尖尖,調皮地探出頭。有的還是花骨朵兒,看起來飽脹得馬上要破裂似的。一陣風吹來,朵朵桃花就像一隻隻花蝴蝶,扑打著翅膀,翩翩起舞,叫人目不暇給,神迷意醉,只覺得一片欣喜。

    再走了兩步,突然之間,慕容小梨頓住了自己的腳步。

    其實不僅僅是慕容小梨頓住了腳步,所有的女孩兒都頓住了腳步。

    因為在眼前,正站著一個男子。

    桃花樹下,花瓣飛舞,順著一陣清風蕩漾開來,男子的髮絲輕輕飛揚,勾勒成一抹完美的畫卷,

    一張俊臉,眉目如畫,淡淡的薄唇上勾勒著幾抹鋒利的笑容,一雙清澈乾淨的眼眸裡,閃耀著些許尖銳的的光芒,挺拔的鼻樑帶著些許少年的魅惑,這男子一身白衣,飄飄似仙,手中捏著一朵桃花,湊上去輕輕的聞,動作輕柔的讓人心生漣漪。

    渾身上下,似乎都透著一種花香的味道,淡淡的,讓人有一種沉醉進去的莫名的衝動。

    柔和的陽關,混合著點點滴滴地燭光,絲絲縷縷的交織在眼前的男人的身上,卻將眼前的男人襯得更加如夢似幻。

    一瞬間,所有的女孩子們都冰住了呼吸,誰都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

    放眼整個軒轅王朝,如此氣質的男人,只有軒轅千夜!

    在哪一身冷清的人兒的身側的桃花樹上,還邪魅得靠著一個男人。

    那男人一臉的邪魅笑容,陽光似乎都不好意思直接打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在這個男人的四周轉了個圈兒,形成了一個斑斕的光輝,似乎還帶著些許莫明的妖嬈的味道,長長的眼睫毛沾染上了些許陽光,透著一種莫明的風韻。

    一身奢華的黑色金邊長袍,腳蹬一雙犀牛皮的靴子,手中一把金邊折扇,臉頰旁邊的金蝶似乎也在翩翩起舞,象徵著眼前的男子高貴的身份。

    臉頰右側的金蝶,除了軒轅獨孤,真真找不出來第二個。

    「沒想到,兩位王爺在這,真是叨擾了王爺的好興致啊!」

    顏如玉見到這兩個傢伙,不由得挑了挑眉毛,想著,還是向前走了一步,一臉溫和如玉的彎腰行禮,面上雖說是一臉笑容,其實顏如玉心裡暗暗提防。

    顏如玉不是沒有心計的人,在朝中也小有一些實力,雖然沒有正式進入官場,但是卻靠著自己的父親在朝中打下不少人脈,甚至還在幾個王爺的身邊潛伏了一些丫鬟,怎麼會不知道這個軒轅千夜看起來好像是單薄這些朝廷要事,對這些朝廷之事沒什麼太大的興趣,但是實際上,這個軒轅千夜實際上也有一股不小的勢力。

    相比之下,軒轅獨孤的勢力更強,讓顏如玉更加忌憚,而顏如玉想著,這兩個傢伙培養自己的實力,現在又在這裡舉手,不是為了那個皇位又是為了什麼?畢竟這些皇子之中的暗潮湧動,實在是讓人不敢小視。

    想著,顏如玉更加後悔自己帶領一干美女來這裡了,這不就是撞人家槍口嗎?

    顏如玉是這麼想著,但是,眾女人可不是這麼想著的。

    最起碼,慕容小梨可不是這麼想的。

    為什麼?

    軒轅獨孤在這裡啊!

    慕容小梨跟著來這裡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其實就是因為軒轅獨孤也回來這次九月狩獵,有很多時候,一些大臣們的兒子和一些大臣們的女兒,就是在九月狩獵的過程中,才互相喜歡上的,自己若是抓緊了時間,說不定能和軒轅獨孤發生點什麼!更何況,自己還是丞相府之女,雖然是個蔗女,但是,父親還算是疼愛自己,到時候一定可以!

    想著,慕容小梨心裡隱隱激動起來,臉上的表情,卻更是溫柔淑女。

    不過,別的女人可就沒有慕容小梨這麼淡定了,一個個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顧不上女兒家的矜持,一個個兒向前走了兩步,微微一行禮,聲音嬌滴滴的讓人雞皮疙瘩都翻起來:「民女見過王爺!」

    「民女見過大王爺!」

    「民女見過二王爺!」

    軒轅獨孤看著自己眼前這跪了一地的女人,嘴角直抽抽,這群女人的眼神如狼似虎啊,怎麼看怎麼都讓人心驚膽寒。

    「免禮。」

    軒轅千夜相比之下倒是淡漠了不少,隨意的轉過頭,淡淡的撇出了這麼一句話。

    那些女人們一聽到這話,全都歡喜的週期內起來,當然,也報過慕容小梨,一群女人都邁著匆忙的步伐,匆匆的往軒轅獨孤和軒轅千夜的身邊過去,一個個兒眼眸裡都閃耀著瘋狂的光芒,簡直都要讓軒轅千夜哆嗦了,這麼多女人,都是衝自己來的!不對,也有兩個是衝著軒轅千夜去的,但是,概率太小了好不好!

    「我們要去採藥,你們誰有興趣,一起跟著?」

    軒轅千夜懶得大力神後這一群眼冒紅心的花癡女,但是,這些人已經嚴重的打擾了軒轅千夜的採藥行動,最起碼,軒轅千夜自己是這麼認為的,所以,一個冷漠的回頭,一句話,讓所有女人都閉了嘴。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軒轅千夜的「採藥」是個什麼意思。

    以前就有幾個女人不自量力,軒轅千夜我去採藥的時候,死活都要跟著去,可能是為了勾引軒轅千夜吧,然後,一個死在了深山老林裡,一個被巨熊撕開吃掉了,一個掉進了蛇窩屍骨無存,相比之下,還有一個中了蜘蛛王的毒的就好一些,雖然全身潰爛,但是好歹有個全屍。

    向著,一群女人不由得望而卻步了,誰都沒敢再向前走一步。

    軒轅獨孤站在原地,看著這群女人突然止住自己的腳步,不由得搖了搖腦袋,果然啊,還是軒轅千夜這傢伙有本事,這要是換成自己,可真是沒辦法這麼簡單的讓這些女人閉嘴。

    於是乎,那一群女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也自己心裡面的最佳王爺,也就是自己的丈夫候選人優哉游哉的在自己的視線之中消失掉,一個個兒捶足頓胸搖頭歎氣悲傷不已。

    慕容小梨咬牙,看著軒轅獨孤和軒轅千夜離開的方向,狠狠地跺了跺叫,然後悄無聲息的順著桃花源的另一個方向,轉身跑去。

    一群女人你說一句,我說一句,並沒有注意到那慕容小梨已經消失在了整個女人之中。

    顏如玉一邊小心翼翼的硬撐著,在四周的女人和軒轅獨孤和軒轅千夜的身邊周轉這,一邊對著自己身邊的顏如冰使了個眼色,顏如冰會議,轉身便悄無聲息的向著慕容小梨消失的方向跑去。

    目光轉移。

    一片山野之中,似乎音樂有幾分莫名的緊蹙的味道。

    慕容萱央隨意的找個地方考下去,眉宇之間一片倦怠。

    其實慕容萱央只是隨便想找個地方休息休息,畢竟好不容易出來狩獵一會,不找個好地方呆著休息一下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可是,這一找起來,可就是個大工程了,這地方雖然說是景色優美人跡罕至,但是各種動物各種盤踞,誰的地盤都不允許別人他進一步,慕容萱央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沒人兒的地方的。

    慕容萱央打量著自己眼前的地方,之間四周都是四處環山,中間是一個不算太大,但是也氣勢磅礡的瀑布,下面是一個深潭,走到瀑布跟前,只見銀白色的水流像是磅礡而下的天上來水,一縷一縷地傾瀉下來。風吹過來,把水吹成輕霧灑在我臉上,涼絲絲的。有幾道水流好像有急事,匆匆地往下衝,一不小心,撞在岩石上,水花四濺,如飛珠碎玉般晶瑩可愛。

    慕容萱央深吸一口氣,隨意的脫著自己身上的衣衫,還不忘記懶散的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兒。

    珠圓璧潤的水珠懶散的打在慕容萱央的身上,水珠隨意的迸濺,珠圓璧潤的手臂在空中劃出來一道完美的弧度,陽光斑駁的灑下來,一頭青絲隨意的披在肩膀上,漂亮的臉蛋兒上表現出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臉龐上帶著幾分少女特有的羞澀。

    眼前的景色美得讓人都不想移開眼眸。

    最起碼,讓魔焰都快移不開眼睛了。

    魔焰看著自己眼前這個女人的樣子,不由得挑了挑眉毛,即使自己身為一個女人,也同樣是看不慣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在自己眼前呢,這個女人,真的是沒得太過分了,同樣是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兒,差距怎麼可能這麼大?

    想著,魔焰不由得搖了搖腦袋,目光終於定在了慕容萱央的懷裡面,那個晃悠晃悠也跟著慕容萱央的屁股後面跳下了深潭裡面的小狐狸。

    那小狐狸還是一身的雪白,還特別人性化的伸了個懶腰兒,其實這個小狐狸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慕容萱央的身邊,只不過是縮到了胸口上的衣服裡面罷了,畢竟這個小狐狸還不算太大,而且,慕容萱央也足夠平。

    沒錯,足夠平!

    「哎呀,好舒服啊!」

    慕容萱央一下水,只覺得四處都是溫暖的乾淨的水浸泡著自己,遮護裡面的水並不算是清冽,還透著一種溫暖的光芒,人泡在裡面,只覺得一陣舒爽,舒服得讓人簡直都不想出來。

    不僅慕容萱央如此,就連那隻小狐狸,也是同樣的擺弄著自己拿四條小短腿,轉來轉去轉來轉去,一臉的享受模樣兒。

    「小傢伙兒,你還這麼享受呢!」

    慕容萱央笑著撩撥起來一點水珠,想那個小狐狸撒過去,一直都在享受的某隻狐狸也樂得清閒,抬著小爪子,撩撥起來一點點水珠,也同樣想慕容萱央的身上撒過去。

    明明就是一個狐狸,卻把如此人性化的動作做的微妙微翹,好像真的有人的思維一樣,這樣的狐狸,怎麼能是簡單的狐狸呢?

    最起碼,能讓魔焰這麼跟著的狐狸,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狐狸,人自然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山坡樹上。

    軒轅獨孤懶散地坐在地上,看著自己眼前一身白衣的男子漫步在草叢旁邊,一舉一動,極盡高貴。

    「喂,老哥,你在這找什麼呢?」

    軒轅獨孤慢悠悠的跟在軒轅千夜的身後,看著軒轅千夜捏著一朵花兒的模樣兒,不由得挑了挑眉毛,雖然軒轅獨孤一向認為自己這個老哥看起來有些淡漠,但是,最起碼還是個好人,最起碼,自己這個老哥從來沒有仗勢欺人,雖然整個人也冷漠了一些。

    「找花草。」

    軒轅千夜頓了頓,淡漠的出聲說著,看起來似乎有些冷漠,不過軒轅獨孤已經習慣了,這就是軒轅千夜的行為方式,其實一般的人軒轅千夜甚至都不會理睬的,至於軒轅獨孤,軒轅千夜還是真的不討厭,雖然這個傢伙看起來每天都花天酒地沒有什麼正事兒,但是,明顯就不是一個心地險惡的人。

    有的時候,在皇家生存,要求真的不多,如果能有一個朋友,只要不在自己最艱難的時候落井下石,只要能不再自己背後捅刀子就好了,對於幫不幫自己,可能都不那麼重要,甚至是自己的兄弟,也只有這麼一個簡單的要求。

    而對於這兩個人而言,對方明顯都足夠這個條件,兩個人互相不打擾,甚至都沒有什麼交集,所以,現在才可以這麼放得下來,這麼簡單的在一起說話,要不然,若是這兩個人有什麼恩怨情仇,可能都沒辦法那樣簡單的坐下來說句話吧?

    「我的師傅啊,你每天都這麼找草藥找草要找草藥,你難道就不累啊!找草藥很麻煩啊!」

    軒轅獨孤撓了撓腦袋,撇了撇嘴,隨意地靠在樹上,嘴裡叼著一根小草,模樣兒看起來桀驁不馴,破帶幾分風流倜儻,和一臉淡漠的軒轅千夜比起來,完全是兩種味道的人。

    「你每天和那些小姑娘鬥來鬥去,難道就不累嗎?」

    軒轅千夜破例的,微微抬了抬頭,用一樣的眼眸,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軒轅獨孤,就連說話的口吻都是一模一樣而的調侃意味,只不過是帶上了幾分莫名的淡然和淡漠。

    「什麼叫鬥來鬥去啊,明明是那群小丫頭纏著我啊!」

    軒轅獨孤嘿嘿笑著,擺出來一副小模樣兒的說著:「大哥,你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難道就不知道找個女人傳宗接代啊?你可是咱們軒轅家族的老大哥啊,我們可都是你為首呢!一直都等著你結婚,才準備要娶妻生子啊。」

    「軒轅獨孤,你若是閒得無聊,可以幫我試藥。」

    軒轅千夜依舊是那一臉淡漠的模樣兒,抿了抿唇,隨意的捏起來一朵花,說道:「這是斷腸草,其實「斷腸草」並不是一種植物的學名,而是一組植物的通稱。在各地都有不同的斷腸草——那些具有劇毒,能引起嘔吐等消化道反應,並且可以讓人斃命的植物似乎都被扣上了「斷腸草」的大名。比如,瑞香科的狼毒,毛茛科的烏頭以及衛矛科的雷公籐都是「斷腸草家族」的成員。在這些毒物之中,名氣最大的當屬馬錢科鉤吻屬的鉤吻了。」

    說著這些可能讓人聽不懂的東西,軒轅千夜微微燉了一頓,繼續說道:「我想要研究一種毒藥,你願意的話,我會把你當做是實驗對象。」

    「大哥,你捨得麼?」

    軒轅獨孤哈哈一笑,然後隨手捏過那根斷腸草,笑著說著:「你徒兒可是很傷心呢!」

    軒轅千夜並沒有說話,只是轉過身去,繼續對著那些斷腸草用勁兒,一顆一顆,幾乎把那一小片斷腸草都拔下來了。

    軒轅獨孤靠在樹上,看著自己眼前的軒轅千夜的背影,突兀的說不出來什麼話來。

    其實在小的時候,軒轅獨孤和軒轅千夜還是很要好的。

    那個時候的軒轅千夜,並不像是現在這樣淡漠,那個時候的軒轅獨孤,也是一臉的乖小孩的樣子,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風流,四處留情卻又圓潤的讓人摸不到邊際。

    那個時候,可能都是因為是小孩子吧,軒轅千夜從小時候就沒了母親,聽說是,剩下軒轅千夜的時候,他的母妃難纏,必須保大保小,當時的皇上,要的就是這個兒子,也就沒在意那個女人到底是生是死。

    其實說起來,皇家的人那個不是這樣呢》就算是沒有母妃又如何?軒轅千夜也是大皇子,也是整個皇室的大皇子,按照地長子繼承製來說,至於軒轅千夜才可以繼承皇位。

    當時的軒轅千夜,很小就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木廢了,所以性格孤僻,也很是抵抗自己的父親,也就是當今的皇上,和軒轅天明一點也不親切,饒是如此,軒轅千夜還是非常疼愛軒轅千夜,也就是自己這個大兒子。

    小的時候的軒轅千夜,雖然是性格冷漠,但是好歹還是個系哦啊孩子,總是能和一直淘氣的軒轅獨孤在一起,那個時候,還比較小的軒轅千夜是有一個說不上名字的小妃子帶著的,那個小妃子也不怎麼樣,也總是受到別的妃子的欺負。

    這也就導致了軒轅千夜總是被人欺負,那個時候,軒轅獨孤總會站出來,提軒轅千夜出頭,偏偏當時軒轅獨孤還是個混世小魔王,調皮搗蛋無一不通,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再來折騰軒轅千夜和軒轅獨孤了。

    然後,他們兩個有一回頭偷跑出宮裡,路上碰到一隻半死不活的小狗,他們將那隻小狗帶回了皇宮,細心照料著。

    就像是在照料著另外一個和自己命運一樣悲慘的生命。

    軒轅千夜似乎也變得開朗起來了,一天一天長大,和軒轅獨孤也一日比一日的要好。

    一直到了有一天,那隻小狗死在了一個別的國家的王子的手上。

    人家是王子啊,那個狗只是個狗啊,那狗再怎麼尊貴,也不會比那個王子更加尊貴的對吧?

    但是軒轅獨孤和軒轅千夜不這麼認為,他們挑了一個很寂靜的夜晚,跑到了人家王子住的皇宮的一個廂房裡,和人家那個小王子狠狠地打了一架。

    那個王子當時也很小,但是,明明是很小的人,偏偏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度,還有一種氣場,一種說不出來的,卻讓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的氣場。

    但是,自己心愛的東西離自己而去的味道,還是讓軒轅獨孤和軒轅千夜失去了理智。

    那個晚上,三個王子滾到了一起,不過,那個王子很厲害,軒轅獨孤和軒轅千夜都吃了不小的虧。

    皇家的孩子,從小都是要學一些功夫傍身的,幸虧都是小孩子,功夫不到家,但是打起來,也是毫不顧忌。

    那個王子被打的渾身都是青紫色的傷痕,軒轅獨孤斷了一根骨頭,軒轅千夜臉頰青紫,四肢疲軟。

    一直到後來,驚動了護衛,等所有人都趕到的時候,軒轅獨孤和軒轅千夜已經讓那個皇子遲到了足夠的苦頭了。

    後來,軒轅獨孤在齋房裡跪了三天,軒轅千夜從那天開始,直接搬到了皇宮外面,準確的說,是直接出去遊歷了,一直到了好多年後才回來,等昔日的小夥伴真正回來的時候,軒轅獨孤和軒轅千夜,早就有了一層無形的隔膜。

    原本軒轅獨孤和軒轅千夜,若是沒有那段時間的分離,可能還是兩個好兄弟,可是,後來,軒轅千夜回來之後,整個人的性子大變,整個人都變得冷漠起來,就臉一想要好的軒轅獨孤,也逐漸不再那麼親熱了。

    也許,走的時候都是天真吳邪的孩子,回來的時候,卻已經都是城府很深,心計頗多的皇位繼承著。

    軒轅獨孤苦笑了一下,腦海裡又顯現出了哪晚,那個孩子的背影。

    明明是和自己一樣的年紀,可是,渾身的氣場卻讓人根本不敢直視,若不是軒轅千夜先撲了上去,和那個皇子打的昏天黑地,自己是絕對不敢動一下的。至今,軒轅獨孤都沒忘記,那個皇子的名字。

    魔夢漠。

    有些時候,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結局。

    眼前的背影也在輕聲的忙碌,軒轅獨孤靠在樹上,靜靜的享受著這正午的陽光,很溫暖。

    不知道從什麼嘛時候開始,自己已經很少喝軒轅千夜一起這麼呆著了,小的時候總是願意看著天上星星,到了後來,卻是臉看到對方,都是指書裡的點下頭。

    想著,軒轅獨孤不由得搖了搖頭,皇家啊,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讓人擁有貧民所擁有的?

    「斷腸草,又名指鉤吻,木芙蓉,和相思草。傳說中的「斷腸草」,中草藥名為「鉤吻」,又叫胡蔓籐、大茶藥、野葛、毒根、山砒霜。為馬錢科多年生常綠纏

    葫蔓籐(9張)繞性木質籐本植物,長9∼15尺,莖圓柱形,光滑帶紫色。葉對生、有葉柄、卵狀披針形,長1.5∼3.5寸,寬0.6∼1.8寸,全緣,兩面光滑,折斷面邊緣很整齊。夏季頂生或腋生喇叭形黃花,成三叉狀分枝聚散花序,有香氣。生於村旁、路邊、山坡草叢或灌木叢中。藥用全草,全年可采。

    明李時珍《本草綱目?草六?鉤吻》:「廣人謂之胡蔓草,亦曰斷腸草,入人畜腹內,即沾腸上,半日則黑爛,又名爛腸草。」清沈濤《瑟榭叢談》卷下:「今口外有斷腸草,人馬誤食之,立斃。」

    宋惠洪《冷齋夜話?詩出本處》、邵博《邵氏聞見後錄》卷十九:「李白詩云:『昔日芙蓉花,今成斷腸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陶弘景《仙方注》云:「斷腸草不可食,其花美好,名芙蓉。「宋趙彥衛《雲麓漫鈔》卷一:「老圃云:芙蓉花根三年不除,殺人。因憶古詩云:『昔為芙蓉花,今成斷腸草。』則古人已曾言矣。」

    南朝梁任昉《述異記》捲上:「今秦趙間有相思草,狀如石竹而節節相續,一名斷腸草,又名愁婦草,亦名霜草,人呼寮莎,蓋相思之流也。」

    正當軒轅千夜和軒轅獨孤都沉默下來,誰都不說一句話,只是默默的忙碌著,默默地緬懷逝去的曾經的時候,一陣輕靈的女銀突然想起,幾句話就將斷腸草的所有來歷都給說得清清楚楚。

    軒轅千夜微微側目,正好見到一個滿身靈氣的女孩兒。

    纖細的裙擺盪漾出妖嬈的弧度,玲瓏剔透的絕美身姿有一種讓人心神蕩漾的感覺,隨意的一個淺藍色的抹胸,簡單的擋住一片春光,讓人不由得有幾分遐想,旁邊還掛著些許水藍色的條紋兒,乍看之下,去發現透著幾分高貴淡雅,淡藍色的耳墜子懶散的搖晃著,隨著女子的動作折射著光芒。

    隨意的散落在肩膀處的青絲,被女人用曼陀羅花的簪子隨意的盤起來,邪邪的,懶散的插進了入雲的鬢髮裡面,女人淡淡的鋪著一層粉紅色的胭脂,去額帶著幾分莫名的高貴典雅,女人的一雙柔柔的眉毛蕩漾著一圈兒嫵媚的味道,額間隨意的點了一點硃砂,透著清零淡雅的味道,卻又那樣嫵媚動人,纖纖玉手隨意的挑著一縷髮絲,清秀的很。

    「你是,慕容小梨?」

    軒轅獨孤微微挑眉,下意識的向著四周看去,不著痕跡的看了一圈兒之後,目光又匯聚到了慕容小梨的身上,心道,這個女人怎麼還過來了?按理來說,她應該找不到這裡才對!

    慕容小梨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兩個極品大帥哥,不由的笑了一聲,眉眼之中帶著一片溫柔,卻悄無聲息的帶上了幾分得意,慕容小梨為了找到他們,可是煞費苦心呢!

    「是啊,我正好路過這裡。」

    慕容小梨甜甜地笑著,掃了一眼自己眼前的這個一臉淡然的男人,目光卻再一次定格到軒轅獨孤的身上,一張精緻的小臉蛋兒上帶著一種少女特有的風清,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美。

    不同於慕容萱央清冷出塵的美,慕容小梨的美,宛若是一抹紅塵,美得讓人心悸。

    「你知道的倒是蠻多的,一個女孩子,怎麼還跑到這裡來了?」

    軒轅獨孤扯了扯嘴角,玩味的看著慕容小梨臉上還尚未消散的紅暈,不由得挑眉說道,一雙眼眸還淡然地看著眼前的慕容小梨,一臉的小模樣兒。

    小比之下,軒轅千夜卻一言不發,也沒打算搭理慕容小梨,也因為剛才,慕容小梨沒有太過於做作的動作,而且幾句話就道破了這個斷腸草的所有的來歷和作用,也算是對了軒轅千夜的胃口,軒轅千夜也沒有直接出聲攆人。

    這對於一向冷冽的軒轅千夜來說,已經算是很大的一個讓步了。

    「就是,覺得自己出來散步可能有些興趣,也就順著小路過來了。」

    慕容小梨笑的溫和如玉,挑了挑眉毛,微微搖了搖頭,隨即看著自己眼前的一片大好景色,抿唇笑這說道:「這裡可真美呢!很喜歡這裡啊。」

    「你一個女孩兒家,以後進這裡的話,還是有什麼朋友陪著比較好。」

    軒轅獨孤笑笑,有些濾除不對馬嘴的回答道,也沒有在意慕容小梨越靠越近的身子。

    軒轅千夜手裡捏著那斷腸草,轉身就離開了,也沒有和軒轅獨孤說什麼話,更沒有搭理慕容小梨。

    軒轅獨孤靠在樹上,懶懶的看了一眼這個面容跟慕容萱央有些相似的女人,突然心裡掠過幾分焦急,還隱隱帶著幾分陰霾的味道,莫明的,軒轅獨孤有些不好的感覺。「你是在看什麼呢?」

    慕容小梨笑容溫和,心裡竊喜這個慕容錢也要驚走了,一雙眼眸緊緊地盯著自己眼前的軒轅獨孤,眼眸裡閃過一絲深深的愛戀。

    「欣賞一下這裡的景色,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軒轅獨孤看都沒看慕容小梨,站起來,轉身便要走,大長腿幾步就跨出了一段距離。

    「哎,等等我!」

    慕容小梨急忙站起來,向前跑了兩步,打算跟上軒轅獨孤,可是軒轅獨孤幾步就走的沒影兒了,慕容小梨根本就跟不上,那兩隻小腳丫刨來跑去,很榮幸的和長裙子滾成一團兒,然後,慕容小梨就和眼前的大地母親來了一個非常親熱的擁吻。

    沒錯,非常親熱,親熱的嘴裡全是泥。

    軒轅獨孤漫無目的的在山脈之中前行,不知為何,心裡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隱隱帶著軒轅獨孤前行。

    軒轅獨孤衝到一直讓自己心生不安的地方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盞茶。

    氣勢磅礡的瀑布飛馳而在,在哪瀑布之下,赫然站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背對著自己,曲線畢露,露水打濕那柔美的嬌軀,讓人心神蕩漾,那女人誒為片頭,陽光落下來,正看到一張柔美的臉,整個臉龐讓人看起來如沐春風的感覺,隨意的長裙有透著幾分高貴淡雅,那樣的優雅的文靜的感覺,好像就像是在池塘裡面搖曳生姿的水蓮花,蕩漾出一圈兒青澀的痕跡,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一下,這樣一個女人,此時卻毀壞了自己的美麗,此時正站在瀑布口,手裡捏著一根鞭子,神態陰霾,氣勢陰厲。

    在這個女人眼前的,正是一小灘殷紅色的血液,正順著那翻騰的瀑布的水,一點一點翻滾流失,漸漸地消失在磅礡的湖底。

    在哪一小灘血之中,一個小小的布條,正順著翻滾的湖水,消失。

    軒轅獨孤人的,這個衣服,就是慕容萱央今天穿的。

    「哎?哪裡來的小徒兒啊?」

    魔焰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眼前翻騰的湖水,一轉頭,正對上滿臉殺氣的軒轅獨孤,扯了扯嘴角,一派嫵媚的模樣兒。

    「你是誰?」

    軒轅獨孤微微挑眉,這個女人,讓人有些熟悉,自己就應該在哪裡見到過,只是,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不過,看這個女人兩眼,軒轅獨孤莫明的就有幾分心安,這個女人,對慕容萱央,應該沒下殺手,或者,慕容萱央,現在還活著。

    沒錯,或者。

    軒轅獨孤瞬間一陣心安,既然這個傢伙還活著的話,那麼,這個女人,也就怨不得自己了。

    「小徒兒,你這種眼神看著姐姐,姐姐可是很傷心啊。」

    魔焰掃了一眼神色漸漸變的冷酷,而且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柄銀劍的軒轅獨孤,不由得挑了挑眉毛,雖說是嬌笑著說著,只是深色卻變得略帶幾分陰霾,這個男孩兒和剛才的小女生可不一樣,不單單是心計,容不得自己輕視。

    「還有更傷心的呢,要不要試試?」

    軒轅獨孤冷笑著,悄無聲息的接近魔焰,手裡的一柄銀劍,勾勒出幾抹弧度,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真是一道銀光那男人的手中起,轉眼間,已經悉數奔著魔焰殺了過去。

    魔焰一個側身,堪堪避過,一雙媚眼帶著幾分驚訝,微微挑眉,正視眼前這個少年,仔細看了兩眼,突然看出了些許眉目。

    「你知道嗎?你和那個小男生,還真是有些相似呢。」

    笑著,魔焰一個轉身,整個人如同是離鉉的箭一樣消失在天際,只不過,那句話,卻讓軒轅獨孤心裡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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