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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4章 火蠍 文 / 懶懶的愛情

    這三個皇子在前面走的是相當鬥志昂揚,後面的馬車上,卻是一片詭異的氣氛。

    寬大的馬車之中,

    一層又一層的輕紗隨風蕩漾,有一種朦朧的美感,讓人忍不住想要窺探,去而又什麼都看不到,四周都是換進打造出來的,雕刻著精緻的浮雕的柱子,就連高高的屋頂,都用粉紅色的紗帳圍起來,生怕被別人看到這寶貝一般。

    一層層飄渺的燻煙緩慢飄渺開來,將整個寬大的車子裡面弄得一片煙霧迷濛。

    整個寬大的大概有四十多平米的馬車裡面,共坐著六個人。

    軒轅天明一襲點星白色繡金龍的袍子,金色的頭冠上一條金龍盤旋,就連袖口邊緣都有金龍刺繡,沉穩的雙眸透露著絲絲怒氣,紅唇緊抿,雙眉緊蹙。

    只有一個簡單的坐姿,很是雄偉,但是,卻能從側面看到兩鬢間似乎有些斑白的頭髮,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氣度,以眼前的男子為圓心,漸漸的宣洩而出。

    蝶妃懶散的靠在軒轅天明的身上,

    一雙潔白的手腕兒上簡單的套著一個粉紅色的鐲子,流光溢彩,更襯得眼前的女子如同是人面桃花,妖嬈萬分。

    一雙大大的眼眸似乎閃耀著牽絆琉璃萬般光輝,閃閃發亮,每一個眨眼的瞬間都有幾分莫明的妖嬈,哪一張小小的櫻桃小口嬌艷萬分,誘人犯罪。

    恍若傾國傾城,讓人不敢直視,真真有著一種莫明的國母風範。

    而在這兩個幾乎是整個軒轅王朝裡的最牛逼的人物面前,坐著四個異常淡定的人。

    慕容傲天一身異常嚴謹的長袍,上面斑駁的藍色花紋而盤旋著,規矩的坐在椅子上,一臉的嚴謹小心的樣子,完全是個標準的臣子。

    坐在慕容傲天身邊的,就是一直眼觀鼻鼻觀心的慕容萱央。

    慕容萱央一身淺藍色的服裝,裙擺的地方還秀著一個小巧的粉紅色的展翅欲飛的蝴蝶雖說柔柔弱弱,卻透著一股氣質。

    慕容萱央眼觀鼻鼻觀心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完全是背著慕容傲天拖過來的,原本慕容傲天可能根本就不打算來跟著這就越狩獵,因為人家是丞相,這段時間是要在朝廷裡執掌大權的。

    可是,慕容傲天居然也跟來了,這讓慕容萱央有些詫異。

    詫異歸詫異,慕容軒轅也懶得管,搖了搖腦袋,繼續眼觀鼻鼻觀心。

    而坐在慕容萱央的對面兒的,赫然就是一個美人兒。

    那美人兒

    那女子一頭青絲隨意的披在肩膀上,漂亮的臉蛋兒上表現出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臉龐上帶著幾分少女特有的羞澀。

    慕容萱央悄無聲息的瞄了兩眼,感覺有點眼熟,好像見過,叫什麼顏如冰的。

    想著,又低下頭,突然想起了朱雀,抿唇一笑,也不知道朱雀那個老小子現在如何了。

    趕路永遠都是匆忙的,時間卻一點一點消失,只剩下夜色在蕩漾。

    深夜。

    只見一個簡樸的小院兒,座北朝南,是一個看起來非常極普通的一個小小的農家小院。

    小院四周是一圈兒簡樸的圍牆,雖然說是歷經滄桑,但是依舊堅固異常,走進院子,正對著祭劍紅磚綠瓦的瓦房,帶著幾分濃濃的淳樸的氣息,旁邊是一排參天大樹,神采飛揚。

    一陣清風襲來,隨意捲起來幾片綠葉,更襯得身後的高大的樹木一片歲月的滄桑,頂天立地,旁邊是一片低矮的樹木,樹影婆娑,頗有幾分優雅的感覺,四周職業縱橫交錯,竟然是一片小巧天地。

    不遠處是一個池塘,盛開著許多蓮花,有的妖嬈綻放,有的含苞欲放,或卷或舒的蓮葉幽然出水,圓潤的水珠兒滾在碧綠的蓮葉上。

    緩緩滑落到清澈的水面,水珠輕輕地蕩漾開來些許小小的漣漪,整個池塘就好像是一塊兒精緻的鏡子,有著些許魔幻一般的,讓人欣喜的美麗,就好像從不遠處吹來的風,都是那樣的舒緩,讓人心神蕩漾。

    一個小院子,院落不大,卻相當的乾淨利落,不管自己怎麼看,好像都充滿生機。

    正面兒前面兒,是一個穿過堂前的一間大瓦房,左右還都挺著幾顆非常粗大,非常寬闊的的樹。

    似乎是給人乘涼用的,那枝葉隨風飄舞,一片婆娑,不遠處還有一隻大黃狗,也是一臉的威風凜凜。

    整個庭院在一片若有若無的微風之中更顯得有些許古樸靜謐的味道。

    不過,也只有當不遠處,又一陣陣的清風吹拂過的時候,才會從那看起來非常茂密的盆菊中,和那看起來搖曳生姿的樹上吹下些許原本就應該落下的枯葉。

    這些樹葉落在地上不停的沙沙的作響,才讓人感覺,能夠將整個院落之中的沉寂劃開,有幾分喧鬧的味道。

    月光在蕩漾,在這一片陰霾之中,有一陣壓抑的聲音。

    月光之下,眼前的場景,讓人有些莫明的毛骨悚然。

    一片朦朧的月光之下,枝丫在月光的照耀下,搖曳著略顯詭異的身姿,似乎在和月光爭輝,而在月亮之下,赫然站著一個少女。

    只見這個女人,一身妖嬈的石榴裙,一張帶著幾分薄涼的紅唇微微抿著,帶著幾分野性的味道,身著以聖誕紫色碎花長裙,銀色絲線隨意帶出來幾朵花多的樣子,似乎還有一片深藍的味道。

    那較小的身子微微向前走著,那長裙隨意散開,紮著一個漂亮的髮鬢,斜斜的插著一個小小的金步搖。

    一張妖嬈的臉蛋兒上帶著些許笑容,確有幾分莫名的寒冷,皮膚柔嫩,櫻桃小嘴兒微微嘟起,看起來如此美艷,那樣粉嫩的臉蛋兒柔軟的一塌糊塗,臉頰邊是兩縷柔嫩的頭髮,帶著些許讓人心動的妖嬈的感覺,根本無法抗拒的誘人。

    若不似乎那女人手中捏著的一柄軟鞭,還有那空氣之中,淡淡的散播開來的血腥的味道,恐怕誰都會被這女人給吸引住。

    在那女人面前,有一個少年。

    那少年只有十歲的樣子,略微有些柔嫩的青絲,隨意的攀成一個髮鬢,可能是因為小孩子,還不甚在意,透著一種莫名的乾淨的味道,讓人忍不住想要呵護起來,略顯肥嘟嘟的身材,腰身卻很細,一張圓嘟嘟的臉龐上掛著幾分莫明的美感,恍惚之中,似乎模糊了性別,分不清男男女女,而這一張漂亮的臉蛋兒上最讓人移不開眼眸的,莫過於那雙眼眸,彷彿是一片深潭,不可見底,妖嬈奪目。

    本是一個極美的少年,只是,此時兩隻手中都捏著一個看起來份量不小的玄鐵,準確的說,是掛在胳膊上,後背上也掛著一個相當大的玄鐵,那玄鐵看起來大概有二三百斤重,死死地壓在那少年的身上,讓那少年寸步難行。

    「怎麼?小徒兒,才這麼長時間,就堅持不住了啊?」

    魔焰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軒轅點星,故作擔憂地說著:「哎呀,你只有這種實力,恐怕是沒辦法大白姐姐了,打不敗姐姐,你說,你那什麼跑出這個幻境呢?」

    「姐姐真是多慮了,距離武林大會,時間還來得及。」

    軒轅點星咬牙,帶著幾分薄涼的紅唇微微抿起,略微有些淡漠的說著,眼前的少年,早就沒有了還用特有的神色,整個人的身上都透出來一股子大隱隱於市的薄涼氣息,再看一眼,那哪裡是個孩童?

    那張剛毅的臉上,夾雜著說不出來的堅韌和略帶些殺氣的血腥,若不是著柔弱的身體,說不定都會有人把它當做死什麼絕頂的殺手。

    魔焰聞言。抿唇一笑,似乎是有些擔憂的繼續說著:「徒兒說的可真是巧呢,不過,武林大會之前,姐姐可就都靠徒兒了,徒兒,你可不要讓姐姐失望啊。」

    魔焰話音剛落,一鞭子,夾雜著些許狠辣的氣息,猛地就向著軒轅點星抽過來,鞭子旋轉出一個鋒利的角度,鞭子上面的倒刺也閃耀著血腥的光芒,只一眼,軒轅點星就知道,這一邊子下來,起碼也要讓人身上掉一層皮。

    軒轅點星咬牙,想要躲開,可是,身上背著的那一塊巨大的玄鐵,根本就讓軒轅點星寸步難行,只能勉強支撐著,那裡有力氣躲開身後這一擊?

    於是,那長滿了倒刺的鞭子,死死地打在了軒轅點星的小腿上,勾起一片血肉,鮮血淋漓。

    「嘶!」

    軒轅點星倒吸一口冷氣,整個人似乎都哆嗦了一下,空氣之中的血腥味蔓延開愛,軒轅點星一言不發,冷冷的咬牙忍受著。

    夜色,濃密的就像是一團黑霧,讓人沒有掙脫開來的勇氣和能耐。

    目光轉移。

    弒魔殿。

    淺淺的樹影隨著太陽的光芒移動,不遠處的香爐裡面有一陣好聞的嚥氣飄出來,裊裊的向上漂浮,在空中蕩漾出一個弧度來,西邊有一個寬大的衣櫥,簡單的曲線上掛著金碧輝煌的裝飾品,陽光之下,反射出一片溫和的光亮。

    不遠處有一中堂,上面掛著一個奔騰的寶馬,看樣子是出自名家手筆,張牙舞爪的隨時都能撲上來,囂張跋扈的並不像是馬,反而像是毒蠍子一般,西面試衣服山水的水墨畫,那種細膩的筆墨,讓人看了有幾分莫明的氣息,恍惚之中,像是王者的氣息一般。

    並沒有囂張的氣焰,沒有劍拔弩張的味道,一片祥和。

    主座上坐著一個男人,那男子大概是八尺有餘,略微有一些瘦,隨意的穿著一個深紫色的淡綠長袍,外面隨便套一件純白色的票,腰間繫這一個白玉的腰帶,懶散的困在腰上,腳蹬一雙白色馬靴,看來很方便騎馬。

    一頭墨色的黑髮懶散的盤在頭上,套在一個紫色玉棺之中,旁邊垂下來一條絲帶,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笑意,還有一個流花結,更襯得這男人幾分氣質。

    打扮的似乎有些柔美的味道,但是,仔細一看,這男人,只見他那氣勢陰霾,但是卻帶著讓人不敢直視的殺氣的人兒,就那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在人的面前,略帶著幾分冷漠的眼眸之中只剩下一片陰霾,卻又讓眼前的男人顯得如此的狂野,彷彿什麼都不在意一般,如此邪魅的味道,從骨子裡面偷出來的男性的魅力,讓人心馳神往。

    不管是什麼女人,只要看到他的哪一張如同是刀客出來的,稜骨分明的連,都會有一種莫明的衝動,想要和這個充滿了安全感的男人在一起,那一張臉上透著些許王者之氣,並沒有因為這打扮而顯得過維修期,反而帶著一種莫名的雜糅在一起的魅力。

    身側懶散的靠著一個美人兒,那美人兒一襲略帶幾分妖嬈的素腰的深藍色的襯底的長裙,席地白沙。

    袖子的部分還的繡上了幾朵曼陀羅,是一片深紫的顏色,在一片優雅地慕容萱央色中似乎顯得有一些格外的注目。

    高高的裙領上還掛著兩條純金色的織帶,似乎是用純銀打造,交叉掛在頸子上的樣子。

    那簡直像是如同三千絲綢一般的秀髮,隨意的,相當懶散的披散在自己的身後,似乎是沒有時間打理,又好像是懶得搭理,只是隨意的用幾條紫色的水晶珠穿起來,環繞著一頭三千如墨青絲。

    手中把玩這一個活生生的火紅色的蠍子,人如其名——「火蠍」。

    那火蠍身側,坐著一個少年,那是一個渾身縈繞著一種冷漠的棲息的少年。

    背著身子,只留給人一個冰冷的背影,在些許昏黃的光亮下,一頭三千髮絲冷冷的縈繞出一圈兒光暈的味道,細碎的劉層層疊疊的散落下來,遮蓋住一雙風力的眼眸。

    右側,一個渾身靈動的女孩兒隨意跨坐在椅子上,那女子一頭青絲隨意的披在肩膀上,一雙遠山黛眉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憂愁的感覺,眉間帶著幾分淡淡的清冷,一雙眼眸好像是深不見底,見不到任何的情緒摻雜,漂亮的眼角微微向上翻飛一點兒,如同是下場的丹鳳眼一般,抿唇一笑,如同是寒冷的夜空裡,優雅的綻放的星星,邪魅動人。

    這四個俊男美女坐在原地,看起來貌合神離,卻又偏偏又一個祥和的氣氛,卻又讓人感覺好像是劍拔弩張。

    「青靈,事情辦得如何了?」

    最前面的男人,也就是當初直接把朱雀送到了玄武的手裡面的那個白起,也就是弒魔殿四大護法之一,那個心狠手辣心機頗多的人,此時,正笑瞇瞇的望著打著哈欠的青靈,一臉的笑容。

    「差不多了,魔焰那邊已經開始著手煉製替身,看起來很不錯,那個少年蠻厲害的,居然硬生生的抗過了魔焰的折騰,那個狐狸現在也在慕容萱央的手裡,只不過,能不能簽契約,就要看他們自己的了。」

    青靈燉了一頓,抿唇,帶著幾分不耐煩的說著,其實青靈一點都不想提起來那個軒轅點星,總感覺自己知道人家親徒兒去了哪裡又不告訴軒轅獨孤,是一件很對不起人的事情!最詭異的,是這件事情自己還間接參與了!

    「不錯。」

    白起微微點頭,帶著幾分笑意,雖然說青靈每天都像是個小孩一樣兒,但是,每次任務都完成的出奇的順利。

    「麒麟,那個媚兒,安插進去了麼?」

    白起點頭,然後像是詢問功課一樣,對著一隻低頭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斌手的白起說著,預期之中,不由自主的戴上了幾分尊重和不敢招惹的味道。

    麒麟,人如其名,是一個不能招惹的傢伙,下手異常狠辣,要不是因為白起在朱雀那件事情上幫了麒麟一把,可能白起還沒有什麼大膽子敢詢問麒麟,這些關於工作的進程度,畢竟,白起也是甚至這個麒麟追殺人家朱雀要費多大的力氣,自然是把自己化作了有功之臣哪一個黨派的。

    不過,若是白起知道,到了以後,那個朱雀不僅僅沒被麒麟吃到嘴裡,還被人家半路上借走了,可能白起就不是這麼個隨意的樣子了。

    麒麟並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麒麟這一個回應,讓在場的兩個女人都有些詫異。

    麒麟是個什麼人呢?除了朱雀還有弒魔殿的主上,還真沒見他搭理過誰,可是,現在麒麟居然對著白起有點好臉色,青靈和火蠍都有些疑惑。

    見到這樣,白起是更加得意了,但是臉上依舊是一副淡漠的表情,好不外露,白起微微擺手,然後轉頭,問向火蠍:「今日,清除魔教的工作,做得如何?」

    白起問的很是晦澀,清除魔教,其實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魔教嘛,誰都可以被稱之為是魔教,只要做了一點措施,都可以隨便套一個高帽子。

    其實以前的弒魔殿也算的上是一個魔教組織,完全是因為當時那個魔夢漠並沒有怎麼認真的管理弒魔殿,也因為那是的魔夢漠,重心都沒有放在弒魔殿上,那個時候的魔夢漠,完全沒有顧及到弒魔殿,也不知道正在弄些什麼。

    只不過,近兩年突然狠抓起了弒魔殿的規章制度,弒魔殿的人瞬間都覺得拘禁起來。

    有些時候吧,人們都是可以反抗的,可是呢,弒魔殿有著非常良好的待遇和可以讓他們這些喪命之徒都保住性命的地方,他們捨不得離開這,更不敢離開這裡。

    大部分的人是這樣,但是,也有一小部分人,忍不住想要違反一下,試探一下魔夢漠的掉線。

    不過,魔夢漠沒有底線,所以,那些人再也沒有睜開眼睛。

    從那以後,弒魔殿,就真正的成了一個紀律嚴明,雖說亦正亦邪,但是沒有命令,絕對不敢下手的一個門派。

    而白起,顯然就是魔夢漠不在這裡的時候,整個弒魔殿的領導者。

    其實白起說不上是怎麼厲害,論功夫,比白起還要優秀的人多得是,只是白起這個人,不僅僅是心狠手辣,而且城府很深。

    所以說,白起才有本事,做到這個位置上。

    白起笑著,人稱笑面虎白起,向來都是綿裡藏針殺人於無形。

    「那我的任務呢?白起兒,你就不想問問人家?」

    火蠍子微微一個磚頭,對著白起拋了一個媚眼兒,神態嫵媚,卻又帶著些許點點滴滴的,讓人忍不住顫抖的寒氣。

    「哈哈,火蠍子辦事兒,什麼時候讓人擔心過?」

    白起哈哈一笑,眉眼之中卻帶上了幾分警惕,這個火蠍子,看起來好像是放蕩不羈,又帶著幾分嫵媚的樣子,但是實際上殺人不見血,而且,女人的嫉妒心或者是記仇的心理,一直都強的讓白起不敢接近,更何況,火蠍子平日裡也算的上是一個有點傲氣的人,很少主動這麼和人說話呢,若不是有什麼利益驅動,火蠍子甚至很少和人這麼笑瞇瞇的。

    白起向著,不由得戴上了幾分警惕。

    「哎呀,白起徒兒說話,真是讓人害羞呢。」

    火蠍子掩唇一笑,胸前的兩個碩大的渾圓似乎也微微顫抖了一下,讓白起看著眼眉一挑,心裡一晃神,白起心裡暗道,真是個磨人的女妖精!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火蠍子和那個魔音,還都是有一點相似的女人呢,同樣都是一樣長得耀眼萬分,同樣都是「徒兒」「徒兒」的叫著人家,就是不知道,到底是火蠍子斌魔音厲害,還是魔音能夠壓過火蠍子一頭。」那不知道,火蠍子姐姐,事情辦得如何了?」

    白起嘿嘿一笑,一臉的春光燦爛的樣子,眉宇之中似乎帶著幾分淡然的模樣兒,只是那眼神,略微有些說不出來的警惕。

    火蠍子,人如其名,就像是一團熱烈的火焰,能夠燃燒掉所有的男人的神經,以及那一點點僅存的理智,可是,卻又是一時渾身都是毒素的蠍子,說不上來,什麼時候,就會對著你的血管狠狠地紮下去,讓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遭了毒手。

    不少的男人都是在火蠍子這手下死無葬身之地,據說,火蠍子對男人的手段,極其慘烈,這根火蠍子的身世有關,火蠍子幼時,被自己的養父欺負,從小對男人就有一種天生的抵抗性,久而久之,就變成了暴戾,不少男人都是吃了火蠍子的虧,而且,著虧一直,簡直讓人死的心都有了。

    想著這些,白起心裡還是稍微穩定了一下,自己可是知道那些男人們的後果的,均可不想步他們的後塵。

    「自然是完成的好著呢,你就放心吧,到時候,一定要讓那個什麼皇上嘗嘗我的千絕散。」

    火蠍子掩唇,「咯咯」一笑,眼眸之中儘是魅惑的神色,看得人心裡一緊,白起乾咳一聲,掩蓋住自己的尷尬。

    「火蠍子,你知不知道,那個弒神殿好像也接了保護皇家的任務?」

    青靈向後靠了一下,一雙漂亮的眼眸裡帶著幾分懶散的樣子,伸了個懶腰兒,一臉的散漫,說出來的話,確實讓在場的人都是一震。

    眾人都很清楚,在整個弒魔殿,實力最深不可測的人是玄武,媚功和幻境運用得出神入化的人是火蠍子,心計最深的人是白起,可是,消息最靈通最準確,總是能夠在所有的事情都沒爆發之前就知道所有的來龍去脈的人,卻是青靈。

    這也是為什麼,青靈在弒魔殿,並沒有太強橫的實力,卻也是誰都不趕招惹的人物,萬一一不小心碰觸到什麼禁臠,那就是要把自己植入似地,這年頭,誰的身上沒兩個滔天的秘密?

    一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複雜了起來,就連神色一向淡漠的玄武,眼眸也是為之一動。

    「弒神殿,也來趟這趟渾水?」

    白起聞言,略微挑了挑眉毛,這事情有些複雜了,弒神殿和弒魔殿,聽起來好像是一字之差,好像也沒在江湖上聽到什麼傳言,但是,只要是雙方的核心內部成員,都是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的。

    弒神殿的首腦軒轅獨孤,乃是軒轅王朝的二皇子,弒魔殿的首腦,確實魔夢國的大皇子,原本就是兩國的皇子,在一起難免就是有些摩擦,而這些摩擦,在弒神殿和弒魔殿只見,展現的是淋漓盡致。

    弒神殿和弒魔殿,自從有了這兩個門派之後,整個武林就沒有消停過,這兩個門派裡面的人見到了,一定會刀劍相向,你給我一刀我給你一劍,打起來也是不管不顧,頗有軒轅獨孤的風采,偶爾也有一些門派的人撞見了之後,被誤殺到了原地,那些門派若是沒有什麼強橫的實力,也不敢追上來,生怕是遭到什麼打擊性的報復。

    畢竟,人家弒魔殿可是一群蛇龍混雜,什麼招數都用得出來,而是神殿,既然都乾涸弒魔殿打得熱火朝天,難道就是這麼簡單的貨色嗎?

    這一來二去,弒神殿和弒魔殿,打得更加歡實了,基本上一兩個月就回來一兩個人挑上一場,至於誰勝誰負誰生誰死,那可真就是說不好的事兒了。

    想著這些,白起的眼眸越加深邃起來,上一回,弒魔殿被繳的那一會,雖然說沒有讓弒魔殿全軍覆沒,但是也是損傷了一點本院,也損傷了一點根本,和現在如此種田的弒神殿比起來,好像還真有些麻煩。

    猶豫之間,那邊玄武卻已經出聲。

    「朱雀,交給我。」

    低沉的聲音,聽不出來什麼感情波動,但是,一直常年和玄武相識的三個傢伙通通對視一眼,統統都看到了眼眸之中的詫異,玄武,看來還真是對朱雀有點起而不捨啊!

    「那麼,重明鳥,交給我。」

    火蠍子把玩著自己手裡的秀髮,冷哼了一聲,把重明鳥這三個字在嘴裡咬得死死的,重明鳥,上一次簡直讓火蠍子吃了大虧,這一回,火蠍子是一定要奪回來的!

    「那,我就要慕容花蝶吧。」

    白起瞄了一眼青靈,猶豫了一下,然後說著,其實白起選擇慕容花蝶還是有一定原因的,雖然說白起功夫呢,但是逃命的本事還是有的,更何況,慕容花蝶現在怎麼說也是一個皇妃,真要和自己動手的話一定帶著些忌諱,不能放開手腳,自己的勝算多一些,至於玄武,和青靈那點小九九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白起絲毫不擔心善於用毒的玄武會傷到青靈。

    當然,玄武更不擔心一向只會逃跑的人能夠從麒麟的手下跑掉,綜合蘄艾,其實真正可能會有異常避免不了的惡戰的,反而是一直晃蕩著胸前的波濤洶湧的火蠍子。

    但是火蠍子確實全然不在意的神色,只是繼續柔弱的笑著,神態眉眼,誘人犯罪。

    一場悄無聲息的戰鬥,正在一點一點揭開帷幕。

    次日,正午。

    豪華的馬車,伴隨著已經行走了整整三天的戰士們的一陣放鬆,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遠處,簡直是樹的海洋,山頂上那參天的杉樹,像是緊張的戰士屹立在懸崖峭壁之上;山坡上四季常青的油茶樹,一到秋天,掛滿了又紅又大的果實;萬古長青的松樹伸展著蒼勁的枝幹,山腳下大樟樹撐起綠蔭大傘,上面有千百隻鳥雀飛躍、歌唱。

    目之所及,哪裡都是綠的。的確是林海。群嶺起伏是林海的波浪。多少種叫不出名字的動物和樹木,正在迎風搖曳。

    迷眼,暖暖的陽光毫不吝嗇地揮灑在這片森林裡,陽光拉長著大樹的影子,這無數的影子交織在一起,帶來一份安詳與溫暖。棵棵參天的大樹,貪婪的享受著每一寸陽光帶來的溫暖,他們想長的更高,享受更多的溫暖。

    極目遠眺,山上山下,全是綠葉茂密的樹林,人整天就在樹林裡走。從樹葉稀疏的地方望去,近處的山佈滿了樹林,現出了一片濃綠。遠處的山也佈滿了樹林,出現一片蒼黑。前面山高林密,大風吹過,萬木傾伏,有如大海裡捲起颶風。剎時間,波湧浪翻,轟轟聲響不絕。

    慕容萱央探出一點小腦袋,一雙漂亮的眼眸裡面閃耀著些許期待,狩獵,一直都是古代才有的,在二十一世紀,從來都沒有這種的運動,自己更沒有享受過這種和那些幾乎可以和人一樣狡詐的動物的身邊掙扎盤旋的感覺,現在,卻是一個機會!

    就這麼想著,慕容萱央一個回頭,對著自己身後的丫鬟說道:「雀兒,給我那個油紙傘,小心外面的陽光曬到了我。」

    說著,慕容萱央的表情越發戴上了幾分曖昧的神色,說出來的話,好像都有些調侃的味道。

    那個一身寬大的白袍的婢女坐在豪華的馬車裡,微微低著頭,只能見到纖細的下巴,一頭長髮老老實實地盤旋起來,外面帶著一層寬大的帽子,正好遮蓋到腦袋上,高挑的身材被完全掩蓋住,

    隨著慕容萱央的吩咐,那雀兒一臉聽話的站起來,這一纏起來才發現,著婢女身材可真是高大,簡直比一向高挑的慕容萱央還要高出半頭,偏偏一張小臉蛋兒精緻中帶著些許冷傲的味道,讓人幾乎是以不開眼眸的漂亮。

    「是,主子。」

    生意您很是青靈,帶著幾分空洞的感覺,似乎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還有些沙啞的感覺,讓人禁不住想要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這個美人兒,到底是一個怎麼樣兒的驚人動魄的美。

    慕容萱央眉毛一挑,笑著轉身出去,當然,還不忘記催促自己身後的那個粉嫩嫩的小丫鬟,快點跟上。

    雀兒抿了抿唇,然後,狠狠地咬了咬牙,跟上!

    馬車外面溫暖的陽光宣洩下來,一陣清風扶起,正好見到這完美的一幕。

    一個女孩兒,青靈的從馬車上翻了下來,

    身上套這一身淺淺的藍色的長袍,外面套著一層白色的絲綢,簡單的讓人心曠神怡,卻又有一種大家閨秀的味道,從骨子裡頭出來幾分雍容華貴,唯美得一塌糊塗,那樣小巧的臉蛋兒上還畫著清新淡雅的妝容,原本一片清脆的小臉蛋兒上因為見到了自己想見到的人兒,也呈現出來些許嫵媚的神色,讓人移不開眼睛。

    而跟在那女孩的身後的婢女,身材很是高挑,手裡捏著一把油紙傘,一身一身純白色的長袍,透著幾分輕靈高雅,纖細的腰間隨意的掛著一個玉珮,閃耀著莫名的柔和的光澤,寬大的帽子遮蓋住額頭的部分,只露出一張微微抿起來的略帶些許單薄的嘴唇,還有一個尖細的下巴,以及那樣一片柔嫩白皙的肌膚。

    著樣完美的一個畫面,幾乎要讓所有人都斷了呼吸。

    一些戰士們看著眼前的場景,都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口水,你一言我一句的討論者。

    「哎,你看你看,嘖嘖嘖,那個慕容萱央的小蠻腰啊,簡直就是楊柳細腰巧無力啊,真不知道摸上去是什麼感覺!」

    「嘿,二皇子的女人你都敢打主意,小心一會兒被人家拉出去砍了!」

    「哈哈,你們快看,那個丫鬟倒是不錯,就是看不見臉,不過,看著小身段,嘖嘖,也差不到哪裡去!」

    「你看看,那個丫鬟臀型蠻翹的哦,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

    「哎呀,一般長得太高的女生,胸部大屁股摸著也沒什麼手感,不舒服不舒服!」

    「嘿,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哼,你等著,今天晚上我就去摸摸那個小婢女的,真是,讓你們見見什麼叫做爺們兒!」

    那些漢子們低著頭,你說一句我說一句,言語之中透著些許豪爽的味道,只是,這種好爽,讓人家庭在耳朵裡,可就不怎麼爽快了。

    朱雀咬牙,手裡捏著油紙傘,狠狠的壓抑著自己即將要翻江倒海的怒火。

    沒錯,即將翻江倒海的怒火。

    朱雀瞪著一雙眼睛,努力地壓抑著自己的憤怒,心裡卻是把那些有一直在疼要論自己的人給罵了個千八百遍,這群混蛋,居然對自己這個男人都有興趣!難道看不出來自己這壯碩的身軀和充滿了男性魅力的身材嘛?居然還在這裡胡言亂語!小心我割了你們的舌頭!

    朱雀的內心在咆哮著,在咆哮著,來來回回的咆哮著。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朱雀。

    沒錯,捏著紙傘這個,正是朱雀。

    為什麼朱雀在這裡?

    因為朱雀要去之行弒神殿叫下來的任務,保護皇上!

    保護皇上這個任務,必須要混在皇上的身邊才可以,既然要混在雙上的身邊,就一定要找一個特別靠得住的人才可以,朱雀的身邊唯一一個可能讓朱雀混在皇上身邊並且一定靠得住的人,除了慕容萱央,真的找不出來別的什麼人了。

    而朱雀能夠有膽子混到慕容萱央的身邊其實還是有一點原因的,因為在幾個月之前,朱雀被慕容萱央扒乾淨衣服然後被吃了無數豆腐之後,已經開了身上的所有經脈,雖然說趕不上慕容萱央的五十年的金丹的功力,但是也確實是不容小視。

    其實只要一想起來那天的慘痛經歷來說,朱雀一致認為,慕容萱央上上下下的在自己身上吃豆腐的行為,簡直比自己衝破學到的時候的痛苦來得更讓人無法接受,但是,這件事情朱雀更沒辦法和慕容萱央跳開了明說,只能自己打斷了牙然後連著血往肚子裡面咽。

    不過,總而言之,就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朱雀整個人扒乾淨的,在慕容萱央的手底下開通了任督二脈,然後實力保障,順便自己學了一點什麼內功心法,然後就有了一身堪稱變態的輕功以及一身不錯的功力外加還算得上是雄厚的內力,於是乎,朱雀就特別放心的來執行任務,再於是乎,現在就把自己辦成一個婢女老老實實的呆在慕容萱央的身邊,準備找機會就去阻擋那些弒魔殿的人。

    其實朱雀並不算是太喜歡這個婢女,好吧,朱雀非常不喜歡自己這個婢女的身份,但是,沒辦法,自己出了扮婢女,否則真的沒辦法一直在慕容萱央的身邊帶著,沒辦法在慕容萱央的身邊帶著,也就沒辦法去保護皇上,沒辦法保護皇上,自己就是沒完成任務,想著弒神殿和弒魔殿的多年恩怨,朱雀還是決定忍氣吞聲那麼一下好了。

    其實朱雀也可以保護住自己的男性的尊嚴,不去扮演小丫鬟,而是藏在馬車底下的,專門放著馬的糞便的暗格裡面,雖然說有點髒有點亂,有點臭有點噁心,但是,還是保護住男性的尊嚴的。

    向著,朱雀還是決定自己還是做一個丫鬟比較好,畢竟這樣好歹還是以一個人的方式存活著。

    但是,一人的方式存活著,就一定要經受一些異常嚴重的災難。

    例如,現在。

    「喲,這不是我的徒兒麼?早就聽說你來了,只不過,好不容易見到而已,哎,這個小丫頭,看著好像胚子不錯,徒兒,把這個丫鬟賞給我怎麼樣?」

    還沒等來人自我介紹,一陣連珠炮的聲音就躥了出來,慕容萱央挑了挑眉毛,一抬眼眸,果然如此,是這個傢伙。

    隨意的罩著一個鵝色的袍子,有一種莫明的溫和如玉的氣死,宛如一塊兒那樣的美玉,似乎是經過了千百回的熔鑄,而變成一個玉人,即使,即使只是那樣靜靜地做在那裡。

    看的慕容萱央頗為感慨,這一種近乎是高貴的,清華的感覺,讓人不想要移開視線,慕容萱央微微一皺眉,仔細地打量這,心下有些不安。

    顏如玉這個傢伙,怎麼也來了?按照顏如玉的家裡,他不應該來這裡狩獵啊!他是文臣出身,這段時間是文臣們安排自己的兒女進入朝廷的最好的時機啊,皇上不再,自己可以隨便下手,不少大臣都在這些時候勾結黨羽然後讓自己的兒子或者是親信進入朝廷,可是,顏如玉這個時候,怎麼還跑到這裡來了呢?

    想著這些,慕容萱央微微有些疑惑,心裡也警惕起來,這個顏如玉好像和那個慕容大夫人還有點親戚,自己可要小心點兒,

    萬一突然給自己下了個絆子,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喲,表妹,怎麼,見到師傅太高興了?都不知道說話了?」

    顏如玉微微皺了皺眉毛,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美麗的女孩兒,不由得在心底裡感慨了一聲,果然是越長越好看,怪不得那個軒轅獨孤會這麼喜歡,又是一個轉頭,顏如玉的眼眸定定的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婢女,顏如玉不由得有點疑惑,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個婢女,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好好的打量這自己眼前這個一身雪白的婢女,顏如玉想找點不對經二的地方,卻怎麼找都找不出來那種感覺。

    「顏如玉表哥,你這麼看著我的婢女,不好吧?」

    慕容萱央掃了一眼眼前這一聯探究的樣子的顏如玉,微微皺了皺眉頭,心裡帶上幾分不爽,雖然說這個朱雀不是自己的婢女,但是,好歹現在也是自己帶出來的人,顏如玉現在就這麼看著,多少讓人覺得有些不爽,更何況,這朱雀原本就是有些問題的,畢竟一個大老爺們兒應裝成人家小淑女的樣子還是有些危險的,所以說,慕容萱央自己也有些心虛。

    「哈哈,我的表妹什麼時候這麼護短兒了?真是的,表哥看看也不行!」

    顏如玉聞言,哈哈的笑了一聲,帶著幾分笑意的說著,一雙漂亮的眼眸果真不在看著眼前的朱雀了,而是轉頭,盯著自己眼前的慕容萱央,笑瞇瞇的說道:「徒兒,我聽說,這次你們全家都來了啊,怎麼就見到你一個?慕容小梨徒兒上哪裡去了?」

    「他們啊,都在後面的親屬堆兒裡面呆著呢。」

    慕容軒轅打了個哈欠,一張漂亮的臉蛋兒上夾雜著些許懶散的味道,懶洋洋的擺擺手,說道:「你要是去找還是快點吧,他們現在說不定在哪裡呢。」

    「哦,這樣啊。」

    顏如玉微微一愣,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了。

    親屬堆兒,顧名思義,就是一堆親屬。

    這一堆親屬裡面都是誰的親屬呢?自然都是那些皇宮大臣的親屬們了。

    皇宮大臣們的親屬,其實說起來,個個兒都是及氣象網這次的狩獵行動的。

    按照她們這些貴婦人的思維來說,跟隨者皇上一起去皇宮御用森林狩獵,去森林狩獵倒是沒什麼可說的,那些貴婦人們也都不喜歡費那麼大的力氣去見見那些什麼讓人感覺很兇猛的動物們,可是,什麼事情,跟「皇上」搭上邊兒,那可就是真的不一樣了。

    所以,這些貴婦人們,也經常帶著自己的兒子女兒,求求自己家的老爺,然後想要跟著一起來,不過,倒是很少有人真的能跟著著狩獵圈兒去一次。

    每一次,那些貴婦人們一回來,都會和自己身邊那些每天都是爭奇鬥艷的女伴們各種炫耀,說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漂亮,每個人的臉色都是神采飛揚的。

    當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座位親屬去參加這次狩獵的,所以,毫無引文,能夠參加一次狩獵行動,完全是一個榮耀,最起碼,和那些每天養在深閨裡的貴婦人或者是那些小姐們來說,確實是一個值得炫耀的事情,而且,每次去的人都很少,完全能夠滿足他們得榮耀心。

    不過,可不是誰都能受得起這狩獵的苦難的。

    那是一間低矮破舊的南房,屋裡終年不見陽光,昏暗潮濕,牆皮早已脫落了,牆上凹凸不平。屋頂上的瓦片壓得密如魚鱗,天河決口也不會漏進一點兒去。卻透著一種破舊的味道。

    站在半山腰上向村子望去,一座座低矮的小茅屋,像雨後鑽出地面的一朵朵小蘑菇,散落在山坳裡,村裡的農舍幾乎全被飄揚的柳絮給籠罩了,只留下幾個黑洞洞的窗戶,像一雙雙大睜著的眼睛,詫異地打量著這個白雪的世界。

    農奴小屋都顯著衰朽的景象。木材是蟲蛀,而且舊到灰色的。許多屋頂好像一面篩。有些是除了椽子之外,看不見屋蓋,其間有幾枝橫檔,彷彿骨架上的肋骨一樣。

    在這鄉間穿行的小路上,一行女人,也就只有十來個的樣子,帶著幾個十七八歲的少女,還有一群跟在身後的,伺候的丫鬟,每個人都是美艷萬分,貴氣朝陽,誰都不像是能在這種破破爛爛的地方呆下去的人。

    可是,他們偏偏就呆在這裡了!

    「呸!你給我回來!」

    隨著一聲炸響,一個女人猛地一個回頭,怒聲喝道。

    這個女人顯然是好生打扮了一番,扭著肥碩的屁股,一身長袍披散到地上,兩條肥碩的腿,就算是包裹在裙子之中,也是一顫一顫的。

    一張塗滿了白粉的老臉上,火紅的嘴唇似乎散發著血腥的光芒,一雙眼眸死死地盯著眼前額小兵,弄得那小兵還有些毛骨悚然。

    不是沒被人家這麼看過,是沒被一個長相如此惡劣的人這麼看著。

    一身奢華的孔雀長裙,上面沾染著金色的光芒,一層金色的薄紗,寬大的水袖上面反射著金色的花紋而,點綴著些許繁華的花朵兒。

    已經有些斑白的雲鬢簡單的板起來,隨意垂下來兩縷,掛在雪已經有些老年斑的頸邊,額頭前隨意的掛著一個小小的,圓潤的火紅色的寶石,這麼妖嬈的打扮,卻在這個臃腫的身體上更顯俗套。

    更何況,那肥碩的臉蛋兒上蒼白的臉頰(其實是一層白粉),看起來真心讓人不爽。

    倒是一直跟在那夫人身邊的女孩兒看起來頗有幾分淑女氣質,邪魅動人。

    漂亮的眼睫毛懶散的打下來一片陰影,給這張嬌小可愛的臉蛋兒添加了不少說不出來的神秘的感覺,鼻樑挺拔起來,帶著幾分秀美,漂亮的臉蛋兒上表現出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臉龐上帶著幾分少女特有的羞澀,但是,臉上的孤傲氣質,真讓人不敢接近,那女孩兒似乎根本不在乎這些事兒一樣,只是站在那慕容夫人的身邊,一雙眉眼四處看著,帶著幾分隨意。

    慕容大夫人咬著牙,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房子,共有北房五間,南屋三間,廚房緊挨近大門。在廚房外面還有一口水井,一籠青翠欲滴的竹子就長在水井的旁邊。此外,院子裡還有一根梧桐樹、一根柳樹、兩根蘋果樹、一根桃樹和兩根梨樹。如果說這個院子有缺陷,那就要算籬笆歪斜破爛這一點了。它的有些缺口甚至還可以鑽進一個人來,而外面又是一大片的菜園。

    看著看著,慕容大夫人的臉色越加陰沉,這哪裡是什麼好的房子?不僅僅滿地是灰塵,而且還冷的要死,一向習慣了錦衣玉食的自己,怎麼可能承受得住!

    「這是什麼鬼地方!難道就讓我睡在這裡嗎?」

    咬著牙,慕容大夫人憤憤的對著自己身側的士兵厲聲說道,纖纖玉手雖然佈滿了褶皺,卻故作優雅的翹著蘭花指,一舉一動捏揉造作,看的身邊的幾個士兵都呲之以鼻。

    「夫人,您就在這裡將就一下吧,好歹你們還有房子住呢,我們都是睡帳篷的。」

    一個年齡較小的士兵沉不住氣,一撇頭,帶著幾分稚嫩的嗓音涼涼的響起,頓時將那慕容大夫人的怒火撩的火冒三丈。

    「你居然敢和我這麼說話!我可是堂堂的大夫人,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也配和我說話!」

    慕容大夫人狠狠地一挑眉毛,轉過頭,眉宇之間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鄙夷,精緻的妝容,就是那一層白粉,隨著那臉頰上的表情微微有些龜裂,肥碩的身軀一晃悠一晃悠的,聲音尖銳,刺激的身側的幾個貴夫人都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毛。

    不是每個貴婦人都是這麼囂張跋扈的,最起碼,有的貴夫人不是。

    「好了,慕容姐姐,咱們的條件,和那些小兵們比起來,確實不錯了,而且,就算是咱們想要主上好的地方,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給咱們住了,就這樣將就下吧,收拾收拾東西,好好休息一下,坐了一天的車了,姐姐不累麼?」

    慕容大夫人扯著嗓門兒,拔高的聲音讓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囂張跋扈的讓人想要封了慕容夫人那張嘴,那小兵也頗感幾分憤怒,可能還是因為涉世未深,咬著牙就要頂回去,還沒等說話呢,那柔柔的聲音傳來,只見一貴婦人,邁著小碎步走了上來。

    那女人

    一身淺淺的白色袍子,渾身透著一種雍容淡雅的氣質,三千髮絲慵懶的盤成一個美人鬢,一雙眼眸很是平和,透著些許波瀾不驚的智慧的光芒,整個人看起來恬靜又美麗,一層凝脂般柔嫩的皮膚散發著些許柔和的光茫,許是三十左右年紀,渾身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樣貌說不上是絕美,只是那眉宇之間一抹淡然,卻讓所有人為之折服。

    在哪女人的身邊還牽著一個比較小的女孩兒,雖然看起來也就是五六歲的年紀,但是也是一臉的甜美,安靜得像是一個小天使,讓人忍不住上去親上一口。

    還有一個女孩兒,一直跟在那用女人的身後。

    纖細的裙擺盪漾出妖嬈的弧度,玲瓏剔透的絕美身姿有一種讓人心神蕩漾的感覺,隨意的一個淺藍色的抹胸,簡單的擋住一片春光,讓人不由得有幾分遐想,旁邊還掛著些許水藍色的條紋兒,乍看之下,去發現透著幾分高貴淡雅,淡藍色的耳墜子懶散的搖晃著,隨著女子的動作折射著光芒。

    纖纖玉手隨意的捏著一縷秀髮,透著幾分說不出來的冰清傲骨。

    那女人剛剛走出來,幾乎誰都沒有在說些什麼了,就連一向囂張跋扈的慕容大夫人都撇了撇嘴,訕訕的不再說話,只是那一雙眼眸,卻頗帶幾分不爽的瞄了一眼自己眼前的小士兵,眉宇之中滿是不屑。

    「這倒是麻煩你們了。」

    那女人轉過身子,看了一眼自己眼前這幾個看起來像是剛剛入隊的幾個士兵,莞爾一笑,微微向下服了一下身子,表示敬意,語氣依舊是那樣的溫柔淡雅,只是眉宇之間,戴上了幾分溫和的氣息。

    那一群士兵們也是受寵若驚,紛紛回禮,眉宇之中都是一片敬重,誰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堂堂的顏夫人?也算是當朝二品誥命夫人,這職位,比慕容大夫人,那個只靠著丈夫,才能有些榮譽的女人牆上許多,最起碼,身份還是擺在那裡的,甚至,就連一些宮裡面的妃子,真正論其身份顯赫來,都比不上顏青雲的夫人,顏大夫人。

    顏大夫人早年是個才女,和顏青雲情同意合,兩人的父母也都不是封建的人,於是,就算是顏夫人家境顯赫,顏青雲家境平凡,兩人也沒因為政治地位的不平等而疏遠,而且顏家的人都是書香門第,從來沒有仗勢欺人,兩家人也是其樂融融,少見的和諧家庭。

    而顏夫人呢,也是處處都帶著一種溫和的氣息,整個人都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不僅僅是對待那些丫鬟們,還有那些每天都是奔馳沙場的戰士們,都是一如既往的溫柔,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如沐春風的感覺,以前顏夫人來過一次就越狩獵,所以,這裡的士兵們都對這個溫柔似水的女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特殊的服從,基本上顏夫人說話,那些將士們都不會有什麼怨言。

    更何況,人家顏夫人說的都是非常中肯的話,幾乎都關心著所有人,怎麼會讓這些將士們不高興呢?

    那些夫人們也都是有眼力見的人,雖然有的是頭一次來,但是一件顏夫人這樣讓人愛戴,一個個兒的也都不說話,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原本就是人家仗勢欺人的這麼一會事兒,只不過是多了一個人幫著出頭罷了。

    那慕容夫人撇撇嘴,也不好說些什麼,轉身便離開了,只是臉上還是憤憤的神色,只是也不敢再招惹人家了,畢竟顏夫人也是一個浩命夫人,雖然自己是一個丞相夫人,但是,遠不如顏夫人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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