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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3章 火藥味十足的「戰場」 文 / 懶懶的愛情

    這個女孩子說的是,「大師兄突然走火入魔了,然後把三師弟打死了,可是我不敢出來!我怕大師兄把我也打死了。」

    那女子,看樣子應該是個師傅,慕容萱央亦真糾結,果然啊,古代也是有類似女則天一樣兒的女人存在的,一個照面兒,就可以拿下魔音。

    不過,看來,這個小女孩兒的問題,好像真不小呢。

    慕容萱央像是這麼想著,還沒等有什麼動作,之間那個一直在低頭萎縮在一起的小女孩兒猛地側過頭來,一雙陰霾的眼眸死死地對上慕容萱央的視線。

    慕容萱央猛地一個哆嗦,只覺得心裡生出來一股恐懼,她可以見到我?那。

    慕容萱央就被這麼一嚇,一下子就醒過來了,一睜眼,慕容萱央正對上一雙眼眸。

    只是一直小狐狸的眼眸,因為,慕容萱央見到了那雪白雪白的小鼻子。

    這是一隻毛色雪白的小狐狸,正趴在地上,好像是看著什麼人兒一樣兒看著自己眼前的慕容萱央,兩顆漂亮的烏黑烏黑的小眼睛還在不停的滴溜溜的亂轉著。

    著小狐狸的大眼睛瞬間彎了一彎,好像是看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一樣,那樣高聳的毛茸茸的小尾巴也非常配合的高高地翹起來,看著小身子好像有些嬌小。

    能夠讓人一下子抓在自己的手心兒裡,看起來格外的惹人喜愛,讓慕容萱央看了都想上去抱一抱,而且,慕容萱央也這麼做了,沒等這個小狐狸讓開呢,猛地一報,順便撫摸著小狐狸雪白光滑的身軀。

    就這麼一抹,慕容萱央才發現關鍵。

    就是這個小狐狸的後腿,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弄傷了。

    慕容萱央向來是一個有愛心的人,特比呢是面對這麼一個小小的小動物的時候,於是,慕容萱央二話不說,從自己的裙子上撕下來一條,輕輕地綁在這個小狐狸的腿上。

    從一開始到現在,這個小狐狸異常的安靜,只是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一直在看著慕容萱央,感覺上,好像有一些讓人感覺到莫明的詭異。

    但是,慕容萱央感覺不到,他只是繼續給這個小狐狸機上繃帶而已。

    可是,等慕容萱央抬頭,看自己眼前的景色的時候,慕容萱央只覺得自己奇葩了。

    因為,慕容萱央眼前的地方,是一所典型的「四合院」。

    這裡面好像是有人的樣子,但是,不管怎麼看,也沒有人出來,但是,根據這房間判斷,這裡面應該是住著三戶人。

    在前面那四幢看起來似乎是相對在一起的灰磚的房子中間,還有一個看起來也是用灰磚鋪起來的正方形的一個滿滿噹噹的小院兒。

    在哪院落當中,還非常有情趣的砌著一個看起來方方正正的張壇,雖然四周只是用籬笆隔開,但是也透著幾分精緻淡雅。

    在那張罈子中,還頗有順序的放著幾盆依舊在盛開的菊張,還有些許叫不出來名字的張兒。

    在那張壇的旁邊兒,那還有一棵不算是太高的海棠樹,也在優雅的綻放著,枝條柔順的舒展開來,好像也被剪得非常適度。

    整個庭院在一片若有若無的微風之中更顯得有些許古樸靜謐的味道。

    不過,也只有當不遠處,又一陣陣的清風吹拂過的時候,才會從那看起來非常茂密的盆菊中,和那看起來搖曳生姿的樹上吹下些許原本就應該落下的枯葉。

    這些樹葉落在地上不停的沙沙的作響,才讓人感覺,能夠將整個院落之中的沉寂劃開,有幾分喧鬧的味道。

    然後,在這一片靜謐之中,沒有一個人在這裡。

    慕容萱央幽幽的挑了挑眉毛,艱難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四周,然後,轉過了自己的腦袋,一臉糾結的看了一圈兒。

    這裡好像不是自己剛才所在的地方,也不是魔音把自己扔到屋子外面的這個地方,也就是說,自己現在是,到了第三個地方,對麼。

    「放下那隻狐狸,你可以走了。」

    一陣冷冷的聲音傳來,夾雜著幾分陰霾的味道,似乎就在身後。

    慕容萱央一個翻身,其實她早就知道自己身邊有人了,只不過,一直想要看這個人到底在什麼時候才會出現。

    畢竟,有些時候,比對方更沉著,是制勝的關鍵。

    可是,一轉身,慕容萱央就愣住了。

    之間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嫵媚萬千,渾然天成,勾魂攝魄,讓人忍不住心動。

    慕容萱央只看了一眼,迅速斷定自己眼前這個女人,一個就好像是從骨子裡面都不停的散發著些許妖媚的感覺的女人。

    而且,應該是練了些許邪術,要不然不能有這樣的魅力。

    但是,這不是關鍵。

    關鍵的,試著一張臉。

    這張臉,看起來如此美艷,皮膚溫和細潤,臉蛋兒如同是一塊兒溫玉一般,閃耀著柔光的味道,若膩若甜,一張櫻桃小嘴兒略顯紅潤,並且不點而赤,粉面含春嬌艷若滴,那張臉簡直漂亮的一塌糊塗。

    但是,更關鍵的是。

    這個女人,就是剛才出現在那個夢境裡面的女人啊!也就是那個,扔下了一滴水珠之後,又裝得一塌糊塗的女人。

    「你有本事,就來拿。」

    慕容萱央也是一動不動,雖然說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很詭異,但是,自己從到這裡來開始,那個地方不詭異?

    「哼,找死!」

    那女人冷哼一聲,不知從哪裡掏出來一把寶劍,對著慕容萱央就一陣戳刺,速度很快,力量很大,讓人躲閃不及。

    如果是以前的慕容萱央的話,一定多不開著全力一擊,但是,慕容萱央現在可是擁有了五十年的功力。

    慕容萱央猛地一個閃身,順便一個側踢踢回去,這一招殺傷力很大,基本上市要人命的。

    但是,魔焰適合等人也,當時一個轉身,堪堪躲避,一雙眼眸之中露出了幾分驚訝。

    這要是真要算起來,整個武林裡你能有幾個人擁有五十年的功力呢?又有幾個人能夠和慕容萱央這個融合了現代手法的人相提並論呢?

    慕容萱央躲開這一級非常簡單,但是,和魔焰打成平手的話,那可就要費勁兒了。

    就算是慕容萱央現在手裡擁有無數內力,也是一個新手,雖然潛力無限,但是也是沒有太大的威力可以發揮,可是,到底還是有這麼多年德國功力做基礎,慕容萱央不至於被魔焰秒殺。

    「嗯?你是誰?」

    魔焰停下自己的動作,這個女人,不簡單,雖然只是十幾歲的孩子,但是,功力很身後,不過,卻好像是不會發揮的樣子,只能用最簡單的肢體基礎和自己碰撞,但是,卻絲毫不輸給自己的劍法。

    若不是自己劍法精湛,恐怕還真佔不到什麼便宜!

    「她是我的客人。」

    那女人話音剛落,一陣聲音傳來,慕容萱央也不用回頭,就可以知道,這個人,是魔音。

    那樣熟悉的眉眼,那樣熟悉的聲線。

    一時之間,者對峙讓誰都說不出來什麼話。

    尷尬似乎一直存在空氣之中,只不過,現在,卻有一個比尷尬更讓人不安的情緒蔓延。

    江南水鄉,精緻的房屋之中。

    而在這其中,站著一個男子。

    這男子背對著門口,背對著所有人,但是單單看著背修羅,也讓人心動。

    如同是一幅水墨畫,讓人莫明的感覺到安心。

    「大皇子,不好了,大皇子,大皇子不好了!」

    正當軒轅千夜在思考著用什麼藥方治理這些難民的體內風寒的時候,一陣聲音傳來。

    軒轅千夜一個回頭,正好見到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飛奔而來。

    只見這青年的皮膚很白很水嫩,就像是,很大一部分的江南水鄉的文人一樣;有一種特別的陰柔的氣質,一看就讓人覺得,果然是江南養出來的人。

    但是,不僅僅是因為皮膚白,那樣俊美的五官組合在一起,讓人看起來感覺到份外的明朗,尤其是那樣一張唇,恍惚之中似乎像是塗了些許胭脂一般,如此的紅潤。

    但是,他雖然如此貌美,卻沒有絲毫的女氣,渾身透著一種清零,尤其是那雙如同是在水中養育出來的眼睛,看起來既清澈又溫暖。

    「唐大人,不知,有什麼要事?」

    軒轅千夜皺了皺眉毛,其實軒轅千夜不喜歡被人打擾,但是,既然人家這麼著急的跑過來,一定是有大事要問吧。

    「大皇子,不好了,不好了,四皇子不見了。」

    唐斌喘著粗氣,一臉通紅的說著,原本唐斌以為,這來的三個皇子裡面,是四皇子最小最好糊弄,就想要去討好一下,有利於自己的官職。

    可是,還沒等討好一下呢就發現四皇子根本就不在房間裡,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

    這下子唐斌就著急了啊,人家可是皇子,皇子沒了,自己可擔待不起!真要是說擔待,拿自己死傷千八百遍都沒用!

    「嗯?你怎麼知道的?」

    聽到這話,軒轅千夜的表情依舊是不溫不火,只是淡淡的抬了抬頭,帶著幾分淡然的說道,那語氣,好像只是丟了一件毫不相干的東西一樣。

    一見到軒轅千夜這態度,唐斌就有一點兒捏不準了,原本是打算去找軒轅獨孤的,但是,轉念一想,人家可能正和那個小美人兒未婚妻在一起呢,自己要是去的話,徒增煩惱。

    就這麼想著,便跑來找軒轅千夜,可是,軒轅千夜,好像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回事兒啊。

    「我,我今天去看了一下小皇子,畢竟,小皇子這麼小,微臣害怕小皇子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所以不放心,親自去了一趟,只不過,沒找到小皇子,微臣原以為,小皇子是喜歡四處玩一玩兒,然後就沒太在意,可是,這都第二天了,微臣還是沒見到小皇子,微臣打聽了好多圈兒,也沒有見到小皇子。」

    「微臣害怕出事兒,所以,向大皇子稟告一下。」

    唐斌伸出手,艱難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直覺得即現在是引火上身,人家是誰?是皇子!

    堂堂的皇子,居然在自己的手下丟了,不僅僅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簡直可以說得上是悄無聲息!一想到這裡,唐斌只覺得自己臉上流下來兩條冷汗。

    「那你為什麼不去找?」

    軒轅千夜依舊是那樣冷淡的挑了挑眉毛,一張俊美的臉上沒有其他的什麼表情,優雅的轉身,帶著幾分無所謂的說道:「現在去找吧,再拖的話,你們會死的很慘。」

    「是,是!」

    唐斌聽到這話,臉上不由的白了一下,雖然在很久之前就已經知道軒轅千夜生性冷淡,但是,這樣知識的面對還是頭一次,這種淡然,好像只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但是,唐斌已經來不及感慨了,因為,皇子在自己手下丟了。

    軒轅千夜靜靜地看著自己眼前的男人快速的轉身離去,好像都可以看到唐斌的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但是,軒轅千夜只是繼續定定的看著窗外的景色,動也不動一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完美的側臉終於頓了一下,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終於,還是開始了麼。

    目光轉移。

    深夜,陣陣春風襲來,不只吹散了誰的眼淚,寂靜的影子,孤單的面臨深夜的月亮,靜靜的沉思。

    「你現在在想些什麼呢?」

    慕容萱央懶散的打了個哈欠,靜靜的看著眼前梧桐樹下的男人,那樣嫵媚的翩若驚鴻的臉,就算是賞月,也是席地而坐,手中的琵琶似乎被那一陣陣清風吹出些許響聲,低沉的眼眸,掩蓋著怎樣的心事?一身紅衣,卻更顯落寞。

    「我想知道,這隻狐狸,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魔音淡淡的掃了一眼夾著某隻狐狸的慕容萱央,心裡莫名的一動,這樣熟悉的人兒,恍惚之中,似乎自己在哪裡見到過。

    慕容萱央一如既往的懶散灑脫,吃著一雙白嫩的交,隨意抱著手中的護理走出來,一身白衣,飄飄似仙,懶散卻又純情的眼眸裡,盛著少女特有的妖嬈,白嫩嫩的腳丫留下一串痕跡,更多的,卻是清風吹過時,桃花氾濫的體香。

    「關於這隻狐狸啊,我也是頗有疑惑呢。」

    慕容萱央看了一眼自己懷裡這隻小狐狸,這隻狐狸從一開始就一直咬著自己的小母手指頭一直吸啊吸啊吸啊,就好像是在吸奶一樣,吸得慕容萱央渾身都哆嗦,尼瑪啊,老娘的手指頭沒有奶啊!有奶的都是胸好不好!可是。老娘也沒有胸啊!

    「你知道它想喝你的什麼麼?」

    魔音淡淡的看了一眼從一開始到現在一直懶散的來在慕容萱央的懷裡面的小狐狸,微微挑了挑眉毛,帶著幾分淡然的說道,一張略微有些薄涼的紅唇,看不出來任何的表情,只能感覺一陣又一陣的悲涼。

    如此夜色,實在是讓人不能感到什麼歡樂的氣氛,特別是當眼前的男主角還是一副「追憶故人」的姿態。

    「奶?」

    慕容萱央被問得一愣,下意識的答應了一句,聲音很小,但是在寂靜如許的夜晚裡,清澈的好像是地上掉了一根針一樣,小小的,卻在整個院子裡蔓延開來。

    「等你出去了,你就知道了。」

    魔音淡淡的抿了抿唇角,一張俊臉在月光下,平添了幾分清冷,聲線也很渾厚,但是,聽到人的耳朵裡,卻讓人莫名的感到幾分冷意。

    「喂,你現在到底在想什麼啊?」

    慕容萱央白了一眼魔焰,三下兩下竄到了樹上,隨意的靠在樹上,擺出來一個懶散的姿勢,一屁股坐到了樹上,捏著一片樹葉,看著書下作的美男子,心裡卻是一片感慨,不得不說,這古代的男人們一個個兒的都是清秀的讓人神魂顛倒啊,要是拿到二十一世紀,恐怕誰都是牛逼哄哄的存在了!

    「女人不應該知道的太多。」

    魔音依舊是原先那種淡漠的模樣,全然沒有慕容萱央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種妖媚的樣子,反而渾身透著一種仙人一般的清冷的味道,好像頗有幾分大隱隱於市的感覺,清冷的一塌糊塗。

    「我是女孩兒。」

    慕容萱央挑了挑眉毛,真心在心底裡鄙視了一下魔音,一雙漂亮的眼眸卻在四周看來看去,說實話,今天和魔音套話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知道自己現在是在什麼地方,知道自己該怎麼走出這個地方,知道自己改怎麼回去,準確的說,慕容萱央突然覺得,魔音可能跟自己從二十一世紀來到這裡有一點關係,說不定可以套出來點話兒。

    而且,魔音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說的什麼師傅之類的話,好像也有一點兒痕跡可以尋一下,也不知都那個師傅是什麼樣的世外高人,是不是那個自己在夢境之中見到的女人?如果是的話,自己好像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呢。

    「小丫頭,你以前可沒有這麼多的好奇心。」

    魔音淡淡的扯了扯嘴角,一張紅唇帶著幾分莫名的冰冷,一笑傾城,那樣妖嬈的笑容,在陰霾的月空下綻放,看的慕容萱央直流口水,突然有一種衝上去然後狠狠的親一口的想法,當然,只是想法,因為慕容萱央已經感覺到魔音是在用眼神對自己發出警告,說不定自己就直接gameover了。

    「魔音,你以前,是不是有一個很漂亮很漂亮的徒兒啊?」

    慕容萱央呲牙一笑,裂開了一抹相當淡然的笑容,捂著唇角,一臉調皮的說道,看起來好像純真可愛,其實慕容萱央已經隨時做好了逃跑的準備,如果那個死的女孩兒真的和魔音有那麼一星半點或者是什麼曖昧的關係的話,自己這麼文,說不定會引起什麼殺身之禍,隨時準備逃跑,有益於自己的身體健康。

    「徒兒?」

    魔音愣了一下,那樣一張俊美如同是天神的臉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猶豫著什麼,一雙眼眸恍惚之中閃過幾分詫異,但是,轉瞬即逝,慕容萱央延伸和期間瑞,似乎,從那一雙眼眸之中,看到幾分。迷茫?

    「沒有。」

    還沒等慕容萱央再問出血許什麼,魔音自顧自的繼續說道,說的非常淡然,沒有刻意的回答,也沒有什麼虛假的成分,到時讓慕容萱央愣了一下,難道自己看到的東西,不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的話,自己可能就沒有辦法,用自己看到的那些東西來做籌碼,和這個魔音談條件了。

    最關鍵的是,自己為什麼可以見到這些東西,看魔音則個表情,好像也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啥都不知道的樣兒。

    「或者說,小師弟?」

    慕容萱央還是不死心,本著臉皮超厚的意思,依舊是一臉風輕雲淡的說著,雖然說是一臉風輕雲淡,但是慕容萱央還是準備隨時跑路,天知道這個魔音發起瘋來會怎樣,那個小師弟不就是被魔音一掌打死的麼?看那一張的威力,好像挺牛逼的樣子吧。

    慕容萱央向著,又一次想到了自己的九陰白骨爪,不由得感慨了一下,果然是最高物攻的心法和秘籍啊,為毛自己連個屁都看不懂呢?除了渾身讓人感覺到異常驚悚的內力之外,好像神馬都沒有感覺啊!這完全就是一個渾身都是力氣但是就是不會用的傢伙!一想到此,慕容萱央一陣頹廢。

    「小師弟。」

    魔音聽到這個,不由得愣住了一下,腦海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夢的閃過去,但是還沒等自己抓住,一陣尖銳的痛苦突然排山倒海而來,魔音只覺得自己後腦一陣疼痛,就連面部的肌肉都跟著抽搐起來,下意識,稜骨分明的手指伸出去摸了一下後腦,觸手之處,一片鮮血淋漓,還有一個,尖銳的事物。

    慕容萱央眼神何其尖銳凌厲,只一眼,就看到了那在月光之下反射著些許冷光的事物,那是一根針。

    「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魔音那樣痛苦的表情好像只持續了一秒鐘,下一秒,整個人好像什麼都沒有一樣,淡淡的擺了擺手,然後,手裡拿著琴,轉身便走了,夜色瀰漫,魔音動作隱蔽,慕容萱央甚至都沒有見到手中的鮮血,但是,慕容萱央嗅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兒。

    慕容萱央淡淡的扯了扯嘴角,看來,這事情,還有的玩兒呢。

    角落裡,一個女人,較小的身體隱藏在牆角,似乎,下一秒,消失不見。

    目光轉移。

    精緻的房間,寬大的床榻,四周飄渺的輕紗蕩漾,穿踏上隱約躺著一個小男孩兒,大概十幾歲左右,一身華貴衣服,臉色略微有些蒼白,睡夢之中也有些不安的神色,遠遠望去,就是一個嬌嫩可愛的小小的貴公子,就算只有十幾歲,也能看出那天人之姿。

    而在精緻的梳妝台前,坐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子。

    但見著女子,手中捏著一個桃花木梳,輕輕地梳著自己入雲的鬢髮,桃花木梳泛著些許黝黑的光澤,那女人的臉龐如此妖嬈,卻又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蒼白,嘴角神出來些許血跡,一雙眼眸似乎帶著些許陰狠,看著鏡子之中一模一樣的臉,一張紅唇輕騎,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呢,好像誰都聽不到,又好像是最古老的詛咒,但是卻有幾分莫明的神色,讓人看了有些心慌。

    「魔焰小姐,這是怎麼了?受了什麼傷呢?」

    一陣清風襲來,兩個神色淡然,樣貌上乘的人兒,突然出現在了眼底。

    那男子一身純白色的長袍,手中捏著一把扇子,一臉笑意的說道,一雙眼眸笑吟吟的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魔焰,身子微微向前傾,眼底一片關係的神色,卻莫明的帶著幾分陰霾的味道,讓人一見就知道,像是一個嘴角還散發著些許血腥味兒的狐狸,笑的一臉純真無邪,確實殺人不眨眼的傢伙。

    而那女孩子,卻是一身的綠色長裙,臉上帶著些許天真的神色,略微轉了個身,似乎不想看眼前的魔焰,一雙眼眸滴溜溜的亂轉,最終落到二樓床上的男孩子的身上,那女孩兒確實微微愣了一下,伸出纖纖玉指,一臉詫異的說道:

    「哎,軒轅點星,他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不吃童男的嗎?」

    「童男又如何?我要是吃他,會讓他活到現在嗎?更何況,你青靈也管不到這些吧?」

    魔焰冷哼一聲,一雙陰霾的丹鳳眼,帶著幾分不高興的掃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女孩子,說話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濃濃的火藥味兒,看樣子,魔焰並不和青靈關係和諧。

    「哼,你這個老女人,總以為自己好像有什麼本事,你也不好好看看,你那張老臉,怎麼都得過人家十三四歲水靈靈的小姑娘!」

    青靈也不甘示弱,挑了挑眉毛,一臉鄙夷的將這幾個字用表情給傳達了出來,那樣一張青靈的小臉蛋兒上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笑意,好像還真的要來點兒嘲笑的味道。

    「你。」

    魔焰一聽到這話,渾身就好像是炸藥桶一樣,立馬就爆炸了,轉身一下子抽出了自己手中的寶劍,一個劍花,就直接向青靈衝了過去。

    「哎,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魔焰的劍剛剛把出來,一陣帶著幾分笑意的聲音傳來,那個一直站在一邊兒,笑瞇瞇的青年隨意的擺弄著自己手中的扇子,一臉笑模樣兒的說著,雖然說是一臉笑模樣兒,但是,手中的扇子確實動也不動一下子,而那個莫言,顯然也不是這個笑面男子的對手,只得恰恰的把自己手裡的銀劍都收了起來。

    「魔狼,也許你應該管教管教你的徒兒,省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只能和那些才十幾歲的男孩兒勾勾搭搭!而且,還總是偷看別人的**?」

    雖然說是受了自己手上的劍,但是,魔焰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冷冷的一個挑眉,一臉淡然的說道,甚至還不忘記隨意拿起木梳,給自己判了一個鬢髮,動作優美,語氣凌厲,眼神鋒利。

    「魔焰小姐,其實這次來,我們主要是為了找你商討一下事情進展如何,並不是有意觀看你們的。」

    那魔狼聞言,也只是淡淡的笑著,似乎全然不在意眼前的魔焰這種挑釁的語氣和這種嘲笑的話,只不過,那樣一臉的笑容,似乎有幾分陰霾的味道。

    「哼,也總比你這個老女人好!」

    青靈也仗著有魔狼給自己撐腰,冷冷的靠在魔狼的背後,一臉鄙夷的說著,一口一個老女人叫著,叫得那叫一個順口。

    「事情我已經辦妥了,你們走吧,不過,記得保密。」

    魔焰似乎也知道魔狼在這裡,自己逃不了什麼好處,冷冷的哼了一聲,也不搭理青靈,直接下了逐客令。

    「這樣也好,我們也就不打攪了,至於保密的事情,我們希望你也可以做到。」

    魔狼也是一臉的淡然,隨意的拉過自己身邊的青靈,帶著幾分薄涼的紅唇微微的抿著,笑瞇瞇的就要走。

    「哎,等等,你抓走軒轅點星是為什麼?是因為慕容萱央?老女人的嫉妒之心?」

    青靈原本也不想在這裡多呆,要不是因為有事情要做,青靈也不會來這裡,但是,一見到軒轅點星,青靈就有些不淡定了,因為軒轅獨孤是軒轅點星的師傅,偏偏軒轅獨孤有和自己認識,雖然說是算不上是什麼生死之交,但是,在自己即將死掉的時候,確實是軒轅獨孤給自己雪中送炭,他的徒兒出了事兒,自己肯定不能看著。

    「你們要的替身。」

    魔焰卻好像不想在搭理青靈了,冷冷的丟下這兩個字,轉身扭著屁股便進了裡屋,也不搭理屋外的兩個人。

    青靈一聽這話,不由得愣了一下,眼神頗為複雜的看了一眼床榻上依舊沒有醒過來的軒轅點星,只覺得心裡一陣恍惚。

    「走吧。」

    魔狼卻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感覺,只是隨意的拉著眼前的青靈,轉身就走。

    兩個人走的都太快了,誰都沒有看到,在房間的院子外面的角落裡面,蹲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時間一點一點小事,誰都不能確定,誰究竟見到了什麼。

    半個月之後。

    「主子,你感覺好些了嗎?」

    媚兒站在地上,手中捏著藥碗,看著自己眼前這個才甦醒過來的男人,不由得心裡一陣恍惚,像她的主人,堂堂一個「弒神殿」的主人,現在卻這般落魄模樣兒,不由得一陣無奈,這就是愛情的力量麼?

    躺在床上的軒轅獨孤才剛剛醒來沒有一天,渾身無力,一張消瘦的瓜子臉上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疲憊,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幾天一直昏迷,還是因為滴水未進,還是因為什麼些許別的原因,就連看上去,好像都是頗有幾分狼狽的感覺,如同是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

    「找到了麼?」

    軒轅獨孤好長時間不說話,也沒有別的動作,過了一會兒,只是沙啞著嗓子,艱難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一張俊美的臉上看不出來什麼別的情緒,但是,卻透著一種莫明的悲涼,讓人見了有些心慌。

    「還。沒有。」

    媚兒想要說出點什麼安慰自己眼前的主子,卻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是無用的,主子從一開始的昏迷到現在,已經整整十五天過去了,甦醒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天了,滴水未進,全憑一股意念在支撐著。

    「你下去吧。」

    軒轅獨孤虛弱的擺了擺手,似乎想要自己坐起來,但是卻無力起來,渾身的內力似乎都被制約住了,空空蕩蕩,軒轅獨孤渾身沒有一丁點兒的力氣,也因為這十五天之內,一直滴水未進,全靠意念在支撐著,而顯得倍感無力。

    「主子!」

    媚兒手裡端著藥,原本想扶一下軒轅獨孤,可是,卻被軒轅獨孤用眼神制止住了,媚兒不由的歎了一口氣,慕容萱央,何其幸運的一個女人呢?

    「下去吧,我沒事。」

    軒轅獨孤隨意的擺了擺手,蒼白無力的嘴角簡單的勾勒起一抹笑容,帶著幾分薄涼的紅唇微微抿著,帶著幾分隨意的說道:「沒想到我的女人這麼有魅力呢,才出來多久,居然直接被人截走了,嘖嘖。」

    「主子,弒神殿的外線人員已經全都發動了,一定會找到的。」

    媚兒將自己手中好的藥放在桌子上,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吹了吹藥上的熱氣,帶著幾分關心的說著:「主子,您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養好身體,等著慕容萱央被找回來。」

    「嗯,你下去吧。」

    軒轅獨孤卻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只是隨意地擺了擺手,一再的讓媚兒離開,媚兒也是識時務的人,知道軒轅獨孤是真的不想讓自己留在這裡了,抿了抿唇角,心裡一陣失落,但是,還是轉身出了房門。

    軒轅獨孤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的白雲藍天,明媚的陽光似乎也在金碧輝煌的照耀著,蕩漾開一圈兒妖嬈的痕跡,只是,那個女人,你現在,到底在哪裡呢?

    而在另外一邊兒,慕容萱央也是一樣的疑惑。

    「是啊是啊,魔音你就告訴我,我現在到底是在那裡吧!」慕容萱央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臉蛋兒,一臉疲憊的倒在了地上,一張嫵媚的小臉蛋上帶著幾分疲憊的樣子,簡單的豎起來的頭髮上是一臉的草屑,而在慕容萱央身邊的小狐狸,也是一個樣兒的躺在草坪上,和慕容萱央一樣的動作一樣的表情,堪稱同步表演。

    「你要是還不知道在哪裡的話,我也沒辦法讓你離開這裡。」

    魔音的懷裡依舊抱著那一個古琴,臉上也是那樣淡漠的表情,只是,一雙眼眸之中,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著自己眼前這個累得好像是二百五一樣兒的小丫頭。

    「天啊!魔音,你這簡直就是讓我在茅坑裡面點燈!」

    慕容萱央大吼一聲,小小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攤在草坪上在呢不麼氣都起不來,只剩下一陣力氣,用來喊出來。

    「嗯?怎麼說呢?」

    魔音似乎也習慣了慕容萱央時不時冒出來的語言,抿了抿唇,帶著幾分淡然的說著,好像還真是有些好奇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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