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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1章 天機老人 文 / 懶懶的愛情

    江南水鄉,似乎瀰漫著些許潮濕的味道,彷彿還有些許慕容萱央的感覺。

    可是,眼前的情況,卻不怎麼樂觀。

    「交出慕容萱央,我饒你一命。」

    一個俊美男子,一身火紅的紅衣,似乎勾勒出來些許詭異的張紋,隨意地靠在地上,微微低著頭,收斂著漂亮的眼眸,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又好像是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感情之中。

    不肯抬頭看一眼,稜骨分明的手之上帶著些許張香,淡淡的彈奏著自己手中的琴弦,優雅的眼眸微微挑起,戴起來一片陰影,散著陽光的有點兒誘惑的點點星星的光,讓人心動。

    隨意地抬起頭,不由的讓人呼吸緊促,這樣一張驚為天人的臉!

    而眼前的影和軒轅獨孤,二人同時七竅流血,影根本無法動彈了,只能艱難的低語著這些魔音貫耳,軒轅獨孤在頑強的抵抗著,手中捏著一把扇子,似乎隨時準備衝上去,可是,卻挪不懂一點腳步。

    「魔音,你,你。」

    軒轅獨孤艱難的突出來幾個字,卻被一陣陣的音波襲來,腿下一軟,只能用手撐住自己的身體,嘴角緩慢的溢出鮮血,顯然是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

    而此時此刻,慕容萱央正倒在地上,漂亮的臉蛋兒上表現出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還有幾分莫明的慘白和血腥的味道,不知死活。

    軒轅獨孤似乎想要站起來,卻被那片強大的壓力所震撼。「放心,我不傷她。」

    魔音輕輕地抿唇,淡淡的笑著,只是,下一秒,已經是萬籟俱靜,剛才還在靜靜的探親的紅衣男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軒轅獨孤下意識地回頭,原本還在那裡躺著的慕容萱央,此時此刻,卻已經消失不見,如同是魔音一般,不知在哪裡,又或者,人間蒸發。

    「慕容萱央。」

    軒轅獨孤驚叫一聲,眼前一黑,隨後,萬籟俱靜。

    影終於支撐不住,艱難的放了一個信號彈之後,倒地不起。

    而此時此刻,這裡,還有另外兩個人的存在。

    只見一個女子,薄唇緊抿,面若桃張。

    那女子渾身透著一種野性的美,雖然說也是中原女子的打扮,可是,那眼眸之中,閃耀著一種狩獵者的味道,從眼角到眼眉,處處都有一種鋒利的味道,一身火紅長袍,勾勒出珠圓璧潤的身材。

    粉嫩的臉頰上似乎有幾分淡淡的笑容,莫明的,讓人見了有些清新,渾身都有一種讓人難以控制的野性,不像是張女人的嬌小可愛,反而囂張霸氣,彷彿是男子一般。

    這女子似乎不知道站了多久了,只是臉上,卻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笑容:「魔音啊魔音,你動作好快呢。」

    這女人的懷裡,還有一個小男孩兒,只有十三四歲的樣子,一張圓潤的小臉蛋兒上有一種模糊了性別的可愛,要不是這身打扮,還真讓人懷疑是一個粉嫩的小姑娘兒一般呢,而這張小臉蛋兒上最可愛的就是那一張櫻桃小嘴兒,微微嘟起來,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一下

    萌的一塌糊塗。

    「不過,師弟,相信我,最後勝利的人,一定是我。」

    目光轉移。

    當慕容萱央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好想回家了。

    房間的四周立著些許柱子,上面雕刻著斑斕張紋而,望過去朦朦朧朧一片,還有些許青色紗窗微微蕩漾,地板上又黃金雕刻而成的張朵和精緻的玩物,同大理石一起產房這妖嬈的身姿。

    旁邊的牆上掛著一層厚厚的狩獵圖,全都是用純金的絲線勾勒出來的,好像金子就是不要錢的一樣,那繡工讓人一看就忘不了,精緻的一塌糊塗,床上也有一個如此精緻的紗罩,四周也有著一層淺淺的淡藍色的紗。

    旁邊的椅子上也有一層外罩,似乎是要將這一片照的更加溫暖一般,前面還特意放著一個純金打造的椅子,又好幾站純銀打造出來的等價,懶散地站在一邊兒,高大的鑲嵌著金絲的蠟燭在不停的燃燒著,一片溫暖。

    是自己家的擺設,但是,絕對不是自己得家,因為,沒有自己熟悉的檀香的味道,準確的說,沒有朱雀哪一張欠揍的臉留下來的味道。

    而且,讓慕容萱央確定,這不是自己的家的原因,是因為自己眼前有一個男人。

    那個修長的身影背對著慕容萱央,一動不動的,隨意的站在窗戶的邊上。

    那男子微微轉頭,藍色的眼眸,如同是一個吹魂的咒語一般。

    那男子一張眉眼如此美,而且是中原最舒雅的美,透著一種書卷的氣息,是哪一種直插雲霄的眉,如同是水墨畫一般,畫中的人兒一樣,那樣風流婉轉的眼眸,從細緻的眼角到精緻的眉眼,那樣清晰的線條,就好像是用精緻的筆,細緻的畫出沒一條弧線,每一個彎曲,細緻的如此精緻,如同是一幅完美的作品。那樣黑白分明的眼眸裡,閃耀著些許澄澈的光芒,似乎沒有任何的雜色,只有一篇清澈見底。

    但是卻並沒有什麼水光斑斕的感覺,只有一篇烏黑的顏色,從骨子流出來的一片墨色,好像要把人吸進去,讓人深陷進去一般,長長的眼眉隨著點點星星的光,斑斕的搖晃著,但是卻並不肯彎曲過去,只是堅韌的直直的挺立著,陽光大俠來的時候,照射出一片嫵媚的光暈。

    慕容萱央覺得,自己現在可能,有一種最原始的衝動。

    就是把這個男人給吞吃入腹的感覺。

    「你是。誰?我的內力你弄到哪裡去了啊啊啊?!」

    慕容萱央想要動一下,恍惚發覺,自己體內一點內力都沒有了,然後,慕容萱央差點就暴走了。

    尼瑪啊,這可是自己受盡了千辛萬苦差點直接就死掉了才換來的這五十年的內力。現在怎麼直接就變成。一片空氣了啊!

    「不要著急,只不過是消耗太大,過兩天就好了。」

    魔音看著自己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女人,不由得抿唇笑了笑,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笑意說道:「想不到呢,一個區區小女孩兒,居然有這麼大的內力,讓人不敢小看呢。」

    「你也讓我不敢小看。」

    慕容萱央冷哼一聲,雖然說慕容萱央一點都動不了了,但是,慕容萱央艱辛,自己眼前的男人一定是找自己有什麼事兒,因為,在剛才,自己只是見到了一個紅色的影子閃過,然後,一陣琴音襲來,然後,自己就暈倒了。

    想到這裡,慕容萱央不由的看了看窗外,很好,白天了,看來,者應竟是昨天的事情了。

    「小丫頭,倒是蠻記仇的。」

    魔音抿唇笑了笑,輕輕地挑了挑眉毛,帶著幾分隨意的說道:「你怎麼跑來江南來了?不知道哦,南方最近水災很嚴重麼?小心直接被淹死了。」

    「水災嚴重?水災嚴重,也沒你的危害嚴重吧?」

    慕容萱央冷哼一聲,看著男人,感覺不像是有什麼目的,但是,卻讓人心慌得很,畢竟,一個牛逼哄哄的隨時都能整死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可沒什麼安全感。

    「我的危害?我怎麼會害你呢?」

    魔音哈哈笑了兩聲,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一臉笑意的說道:「時間過去太久了,你這個小丫頭都不記得我了,難道,你忘了嗎?我可是說過,要送給你一件東西的。」

    「我?」

    慕容萱央微微愣了一下,我?扯犢子!老娘我自從穿越過來就一直不認識你,但是轉念一想,慕容萱央就釋然了,看來,自己以前的這具身體,還是有點桃張運的。

    「是啊,三年年都過去了,原先那個只知道吸著鼻子叫魔音師傅的人兒,現在都不認識我了。」

    魔音看著自己眼前這個小女孩兒,不由得笑了一笑,想當初,自己認識他的時候,這個丫頭,才剛剛十歲,但是,卻已經有了傾城之姿,沒想到,才過去三年,就已經讓所有人都為之驚歎了,如果,讓老頭子看到他當初死活都不肯收的徒弟現在這麼漂亮,不知道會不會很高興。

    「嗯」

    慕容萱央愣了一下,恍惚之中,眼前似乎有一篇畫面閃過。

    只見一個小院子,院落不大,卻相當的乾淨利落,不管自己怎麼看,好像都充滿生機。

    正面兒前面兒,是一個穿過堂前的一間大瓦房,左右還都挺著幾顆非常粗大,非常寬闊的的樹。

    似乎是給人乘涼用的,那枝葉隨風飄舞,一片婆娑,不遠處還有一隻大黃狗,也是一臉的威風凜凜。

    不遠處還有幾隻小小的張貓,竟然也突破了種族的界限,和那一群小雞們咕嚕在一起,一塊兒笑瞇瞇的追逐。

    樹下,坐著兩個人。

    右側坐著一個少年狼,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容貌俊美,笑意盎然的看著自己。

    只見這青年的皮膚很白很水嫩,就像是,很大一部分的江南水鄉的文人一樣;有一種特別的陰柔的氣質,一看就讓人覺得,果然是江南養出來的人。

    但是,不僅僅是因為皮膚白,那樣俊美的五官組合在一起,讓人看起來感覺到份外的明朗,尤其是那樣一張唇,恍惚之中似乎像是塗了些許胭脂一般,如此的紅潤。

    但是,他雖然如此貌美,卻沒有絲毫的女氣,渾身透著一種清零,尤其是那雙如同是在水中養育出來的眼睛,看起來既清澈又溫暖。

    而當時的自己,手上捏著一把小小的輕羅小扇,秀氣萬分,纖細的裙擺盪漾出妖嬈的弧度,玲瓏剔透的絕美身姿有一種讓人心神蕩漾的感覺,隨意的一個淺藍色的抹胸,簡單的擋住一片春光,讓人不由得有幾分遐想,旁邊還掛著些許水藍色的條紋兒,乍看之下,去發現透著幾分高貴淡雅,淡藍色的耳墜子懶散的搖晃著,隨著女子的動作折射著光芒。

    雖然看起來很是漂亮,但是,卻頗顯有幾分落魄。

    可能,那個時候,就算是多麼落魄,都想要在眼前的男人的面前表現出來一幅美麗的樣子吧,才會這麼細心的打扮自己,畢竟,三年之前,慕容萱央過得有多淒苦,可能誰都知道。

    「小丫頭,才一年不見,你怎麼就變了這麼多,還有,你的內力,是從哪裡來的?」

    魔音微微挑了挑眼前的女子的髮梢,隨意的從自己的懷裡面掏出一個簪子,還沒等慕容萱央回答,就自顧自的說道:

    「這一年裡,我去了很多很多地方,跟師傅走了很多路,也吃了很多苦,這一回來啊,就看到我最親愛的小徒兒跟一個男人在外面走得很歡實,看的師傅心裡這個高興啊,沒想到,當初那個小丫頭,現在已經心有所屬了。」

    魔音一邊說著,嘴角卻掛上了一份笑容,雖然魔音也覺得自己眼前這個小家活兒看起來有點不對勁,感覺很生疏,但是,轉念一想,畢竟都是大姑娘了,這樣也正常。

    「那有什麼心有所屬啊,他就是一個討厭鬼。」

    慕容萱央小嘴一撇,不自覺地就說出了這話,說完這話之後,慕容萱央只覺得渾身一驚,自己什麼時候居然也會說這些話了?

    一想到這裡,慕容萱央微微抬頭,看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莫明的,就喲幾分熟悉,莫非,是這個男人,真的和自己,有一些忘不掉的關係麼?

    就算是換了一個靈魂吧,也記憶猶新,那這樣的話,這個慕容萱央,以前,是不是很喜歡,這個魔音呢?

    「小丫頭,你在想什麼呢?」

    魔音看著自己眼前的小女孩兒,微微的笑了一下,帶著幾分莫明的寵溺說道:「放心吧,你的未婚夫都沒事的,只不過是被我給打傷了,休息一天就復原了。」

    「我沒在想他。」

    慕容萱央微微抿了抿春叫,搖了搖腦袋,帶著一種莫名的淡然說道:「我只是在想,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慕容萱央的眼神清澈而透明,隱約夾雜著幾分殺氣騰騰的味道,其實也是,被一個人這樣帶走,總是讓人感覺到不爽,特別是自己被動挨打但是無法反攻的時候。

    「哈哈,小丫頭,一年不見,到時變得伶牙俐齒,爪牙鋒利了一下。」

    魔音「哈哈」一笑,但是依舊是一臉的淡然,眉宇之中甚至沒有積分波瀾起伏,只是淡淡的說道:「根據我師傅卜算的卦象,我覺得,你有件事情,需要去完成。」

    「嗯?你師父管我什麼事?」

    慕容萱央一聽這話,瞬間覺得自己冤枉了,屁啊!人家的事兒跟自己有關係?說的還這麼冠冕堂皇?把自己給搶過來之後這麼對自己?

    扯犢子!

    「我師父,可和你關係大了去了!」

    魔音倒是不起不鬧慕容萱央這種態度,大手一揮,一下子拉住了慕容萱央的脖頸,毫不猶豫的往門外一甩。

    慕容萱央原本沒想到魔音會直接拉著自己把自己摔出去,更沒想到是直接摔到門外,慕容萱央這一著急,就開始扒拉著自己的小手似乎是準備穩住自己的身型。

    但是,沒用,不得不說,石墨引得力氣太大了,單單食憑接著自己的身手,還真是沒辦法在半空中穩住自己的身體,慕容萱央一咬牙,只得準備硬生生的和大地母親親密接觸一下。

    雖然說最近自己著身體養好了一些,但是,依舊是瘦骨嶙峋渾身上下都是骨頭,現在也沒有什麼內功,就算是有,自己好像還沒有把那些內功運用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來保護自己,這一撞,免不了是疼得呲牙咧嘴。

    慕容萱央來不及反應過來什麼,只是大聲的罵了一句:「魔音,你這個混蛋,等老子弄死你!」

    魔音看著慕容萱央的身影一點一點的飛向門外,不由得撲哧一笑,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那就看你,又沒有本事,回來了。」

    慕容萱央想像之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反而覺得,眼前一片鳥語張香。

    這四周,一片鳥語張香,遠處一片山連山,霧連霧,什麼都看不清楚,一片迷濛,只能看到自己身邊的景色,一片純淨。

    這四周山腰盤旋的那曲折險峻的實木棧道,如縷縷飄帶纏繞在綠水青山之中,成為一道獨特的亮麗風景;幽深的峽谷之中,升騰著神鬼莫測的氤氳山氣,如一副神奇的輕紗帷幔,精緻而婉約地繪成了一副山水畫卷;粗曠的山巒,敦厚的棧道,別樣的情趣,萬般風情,不知是人在景中走,還是景隨人流動。

    慕容萱央抖了兩下,僵硬的一回頭,沒錯,在自己的身後,哪裡有什麼房屋?剛才見到的那個魔音,現在早已經是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也就是說。

    就這麼一甩,自己現在簡直就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

    或者,自己在準確一點說,就是,可能,自己現在是陷入了什麼奇門八卦,什麼五行,什麼牛逼哄哄的東西,然後。

    然後自己就走不出去了?

    慕容萱央狠狠地打了個哆嗦,在心底裡鄙視了一下自己這種不可取的頹廢精神,然後,異常糾結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擺出來一副相當虛弱的樣子。

    自己學著到底是要折騰什麼啊?那個魔音,到底是要鬧那樣?

    如果,自己真的認識這個魔音的話,他何必把自己丟到這裡?或者說,如果,這個魔音是和自己有仇,隨意就可以弄死自己了,一點都不費勁,要自己怎麼死自己就得怎麼死。

    「尼瑪啊,要不要這麼坑爹!」

    慕容萱央狠狠的跳起來,還不忘記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拖著疲憊的身子,在這裡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剛走了兩步,慕容萱央就覺得,古代人,真是不可小視。

    因為,慕容萱央能夠非常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土地上的碎石塊,正在擱著自己的小腳丫。

    以前這些歌什麼陣法的,用咱們二十一世紀的話說,這就是障眼法,根本不會產生什麼真正地作用的,之果實人們的心裡作祟,才會產生一些效果。

    但是,慕容萱央一個心理和等強大的人,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腳下的這個。這個碎石塊,是真真正正的呆在這裡的呢?

    也就是說,自己眼前的這一切,是。真正地存在著的地方!

    慕容萱央苦笑一聲,只能悲哀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勉強安慰自己,如果這裡都是真的話,應該是有什麼野果子和泉水可以吃可以喝的吧?那,自己肯定死不了!

    既然死不了,那就一定要。想辦法走出去!

    不過,慕容萱央肯定想不到的事,此時此刻,在這個不知道是環境還是現實的地方裡,卻有另外幾個人,正在對持著。

    而在這個如夢似幻的大殿邊,正靠著一個男子。

    這男人,隨時在沉睡之中,依舊恍如仙人。

    一身火紅的紅衣,似乎勾勒出來些許詭異的張紋,隨意地靠在地上,微微低著頭,收斂著漂亮的眼眸,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又好像是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感情之中,不肯抬頭看一眼,稜骨分明的手之上帶著些許張香,淡淡的彈奏著自己手中的琴弦,優雅的眼眸微微挑起,戴起來一片陰影,散著陽光的有點兒誘惑的點點星星的光,讓人心動。

    「嘖嘖,你果然在這裡呢!我就知道,你每次來,都是為了他!」

    那男子原本正在低聲的探親,突然之間,一陣尖銳的聲音傳來,讓那個男子漂亮的眉毛不由自主的皺在了一起,似乎戴上了幾分厭惡的感覺。

    「誰允許你進入這裡的?」

    魔音微微轉頭,眉宇之中的殺氣似乎有些瀰漫,果不其然,魔音正好見到一張漂亮的忘乎所以的臉。彷彿都能從這個女人的身上嗅到點點的泰獨孤的味道,很是淡雅,精緻的張容點星貌朦朦朧朧,但是卻透著一種莫名的冷傲的味道。

    那樣漂亮的一雙眼眸裡,繁星點點,翦水瞳眸,炫耀著幾分莫名的得意洋洋,小巧的瓜子臉上一片膚若凝脂,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神蕩漾,略顯積分蒼白的臉頰上帶著些許少女的緋紅色,一身淡粉色的長裙,將眼前的女子襯得更加如夢似幻,恍惚之中,像是從天上飛下來的仙子,出塵。

    好像是可以隨時踏著清風而走去,眼前的女孩兒無時無刻不透著一種讓人心馳神往的清零自然樣子,頭上盤著時下最流行的飛雲鬢,帶著一個金蝶樣式的釵子,簡單輕靈,卻又如此奢華。

    原本就是一個美艷女郎,但是,那眉宇之間的殺氣騰騰,和那雙眼眸之中盛滿了的妒忌和憤怒,讓見到的人都歎了口氣,真是毀了這一雙翦水瞳眸。

    「怎麼,我來這裡,還要向你報告嗎?」

    那女人似乎是不依不饒,狠狠地一抬頭,怒氣沖沖的大聲喊著:「你別忘了,我可是在執行任務,你在這裡彈琴唱歌,我就不能在這裡了?」

    「你當然可以出現在這個地方,不過,請你從我的地方出去,這是我的宅院。」

    魔音淡淡的說著,看不出來一絲一毫的情感波動,就連剛才和慕容萱央說話的時候,眉宇之中一片的師傅對徒兒得寵溺都消失不見,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你的宅院?哼,真不知道,這是你的宅院,還是魔域的宅院!」

    那女子依舊是不依不饒,一邊大聲地刺耳的說著,一邊用眼神緊緊地盯著自己眼前這個俊美的男子,抿了下唇,還不忘記說出更刺耳的話來:

    「真是不知道,魔域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為你而死!像你這樣的男人,就應該去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閉嘴!」

    魔音聽到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繞,但是卻毫不知情的名字,不由得渾身一顫,一張俊美的臉上帶上了幾分殺氣,幾乎是下意識的,稜骨分明的手之在琴鉉上一陣擺動,一股聲波帶來的內力撲面而來。

    那女子猝不及防,或者說是,魔音的公雞,從來都沒有人能解下來過,那女子就好像會一個斷了線的風箏,在空中以一種殘葉落地的姿態,狠狠地砸了下去。

    「魔焰!」

    魔音想來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下這麼重的手,但是,短暫的驚慌之後,魔音的臉色,依舊如同是一潭春水一般死寂,就好像是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幻覺罷了。

    而那個女人,卻真實地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過了半響,那女子才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雙漂亮的眼眸裡夾雜著幾分陰霾的味道,那女子「噗」的吐出來一口血,身體有些朗朗蹌蹌的,卻還是勉強支撐住,只不過,那雙充滿了陰霾的眼睛,卻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魔音的身上。

    「魔音,你知不知道,那年,魔域,也是被你這麼弄死的!」

    魔焰冷冷的笑了一下,說出來的話,卻是更加的刺耳。

    「魔焰,我想你,不介意嘗嘗,萬蟲穿心的味道。」

    魔音的手,狠狠的抓著自己手中的琴弦,尖銳的琴弦刺進勃勃的皮膚,似乎已經流淌出火紅的鮮血,但是,魔音卻毫無反應,如同是一個隨時都會撲上來的野獸,現在,只是在靜靜的等待一個最好的時機。

    魔焰聽到魔音說這些,不由的咬了下呀,卻也沒再敢說些什麼,冷哼一聲,隨即轉身離去。

    魔音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氣,手指在琴弦上撥弄了幾分,恍惚覺得無趣,心煩意亂,也就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

    而這邊,軒轅獨孤還處在昏睡之中,劉文濤和影,卻是真正的陷入了困境。

    奢華的走廊,寬闊的擺設。

    一個寬大的別院,四周都是隱蔽的景色,山山水水重重疊疊,頗有幾分世外桃源的感覺。

    兩側是一個相當長的曲折遊廊,當中還有一個不曉得穿堂,看起來是照顧客人的地方,來來回回有幾個神色疲憊的丫頭走來走去,看來是忙活了不少時間。前面而還有幾個非常寬大的房間,裡面看不清楚有什麼。

    但是都是浮雕裝潢,擺設異常獨孤貴鮮明,房間前面還掛著各種各樣的小鳥兒之類的小寵物,在哪樓梯之上,還坐著幾個打扮的頗為入時的丫鬟。

    其中一個房間之內,一層又一層的輕紗隨風蕩漾,有一種朦朧的美感,讓人忍不住想要窺探,去而又什麼都看不到,四周都是換進打造出來的,雕刻著精緻的浮雕的柱子,就連高高的屋頂,都用粉紅色的紗帳圍起來。

    生怕被別人看到這寶貝一般。在

    嫩黃色的紗窗隨著不遠處的清風蕩漾著,窗口吹進來一些張瓣兒,白色的,純潔的一塌糊塗,在空氣之中翻滾著,輕輕地飄落在琴上,窗戶旁邊兒上的香爐裡面裊裊的吹起來一陣煙,透著幾分溫暖,順著房間,瀰漫整個柔軟的房間。

    奢華的好像金子不要錢。

    而在床榻上,正躺著一個男子。

    只見這男子依舊處於昏睡之中,眼眸微閉,神態凌然,俊美異常。

    陽光似乎都不好意思直接打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在這個男人的四周轉了個圈兒,形成了一個斑斕的光輝,似乎還帶著些許莫明的妖嬈的味道,長長的眼睫毛沾染上了些許陽光,透著一種莫明的風韻。

    如此妖嬈的男人,此時此刻,確實眉目一片焦急,隱約帶著幾分若隱若現的紗裙,就算是在昏睡之中,也讓人不敢接近。

    而在這男人的前面,坐著一個看起來年齡差不多的男子,這男子大概是二十左右年紀,淡淡的透著一種明媚的感覺,莫名的有一種書卷氣息。

    一頭墨色的黑髮懶散的盤在頭上,套在一個紫色玉棺之中,旁邊垂下來一條絲帶,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笑意,還有一個流張結,更襯得這男人幾分氣質。

    再往左看,正站著一個拿劍的男子,這男子血紅色的眼眸冷漠,裸露著胸膛,若有若無的輕紗遮蓋住從腰部向下的地方,他那氣勢陰霾,但是卻帶著讓人不敢直視的殺氣的人兒,就那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在人的面前,略帶著幾分冷漠的眼眸之中只剩下一片陰霾,卻又讓眼前的男人顯得如此的狂野,彷彿什麼都不在意一般。若不是這男子眼眸之中夾雜著無限的殺氣,可能都會讓所有女人倒貼上去。

    「劉堂主,如何?」

    影咬牙,手上的劍越發的沉重起來,似乎渾身上下都背負著一種壓力,和那男子一戰,居然耗費了自己所有的內力,這是影生平遇到的,除了魔夢漠,第二個感覺到這種讓人不敢反抗的壓力。

    「看起來,暫時沒有什麼大礙了,只不過,是消耗內力過多導致的。」

    劉文濤像模像樣兒的晃著自己手中的扇子,一張俊美的臉上帶上了幾分殺氣,隱約看起來,似乎又多了幾分莫名的味道,劉文濤冷冷一笑,繼續說道:

    「其實,我還真的挺佩服這個人的,弒神殿的人,居然也敢惹,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到底有什麼本事!」

    「他有什麼本事,我想你馬上就知道了。」

    劉文濤話音剛落,一陣青靈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女子緩步而來。

    這女子一雙漂亮的單鳳眼,只見那少女,媚態入骨三分。

    身穿粉色的長袍,將小巧的身體完全遮蓋住,卻透著幾分說不出來的風韻,纖腰不足一握,去額透著幾分妖嬈味道,一雙玉手在陽光下泛著些許晶瑩的光澤,有一種火紅的顏色,妖嬈的一塌糊塗,讓人不敢一開眼眸,左手上還掛著一個小小的一個玉扳指,雖然很小,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簡單的事物……

    一雙潔白的手腕兒上簡單的套著一個粉紅色的鐲子,流光溢彩,更襯得眼前的女子如同是人面桃張,妖嬈萬分。

    一雙小巧的玉足踏著飛雲鞋,小巧精緻,一張俏臉粉面含春,恍惚之中,好像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淡妝透著幾分高貴淡雅,讓人不由自主的一片清新,想要就這樣簡單的擁抱她。

    一雙大大的眼眸似乎閃耀著牽絆琉璃萬般光輝,閃閃發亮,每一個眨眼的瞬間都有幾分莫明的妖嬈,哪一張小小的櫻桃小口嬌艷萬分,誘人犯罪。

    恍若傾國傾城,讓人不敢直視,真真有著一種莫明的風範。

    「媚兒,怪不得人家都說你媚態入骨三分,恐怕是牡丹張下死,做鬼也風流吧?」

    媚兒前腳剛走進來,劉文濤後腳便一臉笑意的說道,一雙俊美的眼眸裡帶著幾分笑意,雖然說看起來好像是有些調戲的意味,可是,那說出來的話,確實一片認真的樣子。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身上的猥瑣的笑容,可能一般人都不會發現他其實是在意淫媚兒。

    媚兒聽聞這些,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其實在媚兒的眼裡,劉文濤是個好人,雖然劉文濤和自己交往不多,但是,弒神殿的事情自己還是比較清楚地,劉文濤隸屬玄武手下,對自己其實頗為照顧,有一些事情,也是劉文濤替自己擔下來的。

    或者說,人家只是和自己開開玩笑,並沒有什麼好生氣的,媚兒這麼想著,也就一臉笑意,並沒有說些什麼。

    倒是影,越來越覺得,劉文濤自從和軒轅獨孤出來之後,整個人越來越猥瑣了,不管怎麼看,好像,都有軒轅獨孤的味道了。

    「媚兒,你探聽到了什麼?」

    影也不廢話,直入主題,因為奚落知道,自己要是廢話的話,這個劉文濤非得跟媚兒扯來扯去,到時候,恐怕自己不是因為心力交瘁而倒地不起,而是因為被這這個劉文濤給活生生的氣死。

    「其實探聽的也不多,只是聽到了一些,傳聞之中,有一個天機老人,大家都是清楚的吧?」

    媚兒也是長話短說,只是搖了搖頭,擺了擺手,示意影和劉文濤認真聽自己說。

    影和劉文濤對視一眼,這件事情,還和天機老人有關係?但是,兩人還沒說話,媚兒就繼續說道:

    「滿頭白髮蒼蒼,手裡拿著旱煙桿子,(長度有兩尺)是一位襤衫老人。傳聞之中,是武功深不可測,平常和一些手下喜歡隱身在酒店或客棧向人說書,但在其它時候卻暗中監視江湖中各人物的動靜,以維持武林各個勢力的均衡。兵器譜第一名:天機棒的使用者。」

    媚兒收到這裡,微微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傳聞之中,天機老人已經死了,而且是被自己的徒弟,魔音所殺,江湖人士之口說出天機老人因武功太高反而患得患失,更武功盡失,因此,他可能真的是被自己的徒弟所殺,還有一種說法,就是,他二徒弟為了得到武功秘籍,最後把他殺死了。」

    「嗯。有關係?」

    劉文濤聽到這裡,微微撓了撓腦袋,帶著幾分疑問的問道,那意思就是說,天機老人和這回事兒有關係?

    「又,關係很大。」

    媚兒倒是不介意劉文濤的插嘴,只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繼續說道:「這天機老人一生只有三個徒弟,大徒弟魔音,擅長用音律殺人,常年帶著一併古琴,並且,武功高強深不可測,但是,這並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因為,魔音的隱約,讓人聽起來有一種武功盡失的後果。」

    「它會導致一些人的武功盡失,內力越強的人,後果越慘,也就是說,遇強則強。」

    說到這裡,媚兒幽幽的皺起了眉頭,帶著幾分疑問的問道:「你們遇到的,應該就是一個一身紅衣,飄揚似仙的男子吧?」

    「話是這麼說的沒錯,如果光憑這些,應該差不多就是他了,魔音。」

    影聞言,淡淡的點了下頭,其實影還有一點疑問,那就是,為什麼這個魔音,會找上他們?而且,還帶走了慕容萱央?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可能他們現在需要一個什麼人來代替他們完成什麼事情吧,天機老人的二徒弟,叫做魔焰,是一個十足的預言者,她的語言非常準確,基本上可以說的是每一句話都非常準,傳聞之中,就是她預言天機老人後來會死,沒想到,天機老人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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