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3章 被拒絕的野營 文 / 涅池懶鳳
陶存非想到爺爺那怪異的考題笑了一下:「陶家再低調都無法逃出世人的眼睛啊,不過……」他思想了一下卻沒有說出來。
「怎麼?」
「沒什麼,兩個男人突然談起這種事情有些奇怪。」陶存非簡單的說。
岳柯文也不再討論了:「其實我從知道你們這個古老的家族就感覺很奇怪,中國富不過三代,可是你們竟然會延續這麼長時間。」
「誰給你說我們陶家是一個富裕著的,不過就算是窮困到討飯的地步,那個傳承也不曾丟失。」
「這麼有點猶太人的感覺?」岳柯文皺眉苦思了一下。
「但是。」陶存非無奈的笑了一下「志氣不會因為窮困而改變,卻會因為安逸而萎靡。」
岳柯文點了點頭:「我父親最近要回來了,不知道能不能在他回來之前把這件事給確定下來。」
「有時候真羨慕你,可以獨立的運營自己的企業。」陶存非幾分羨慕的說。
「那也是因為我有這樣的能力。」岳柯文幾分的自信。
「在陶家及時你有那樣的能力,也得靠時間給你足夠的資歷。」陶存非思想了一下「這些話就當我沒說啊。」
「算了吧。」岳柯文不再說這件事了。
陶左思正在看陶家的產業分析,不時的嘴角微微翹起輕笑一下。她都能看出的東西難道陶家人就不知道,這些可都是父親和叔叔們做的事情啊。
正看著電話響了她拿起一看是陶靖載的就接了:「喂。」
「堂姐,週末一起去野營。」陶靖載直接說「我們幾個一起聚聚。」
「不去。」陶左思直接拒絕了。
「不要這麼直接拒絕嗎,不考慮一下,贏柔他們都要去,到時候可不能少了我們老大姐啊。」陶靖載說的輕鬆,不過表情不怎麼好。
「你們還知道我是你們的老大姐,也不為我的終身大事想想,爺爺的考題已經很明確了,你們也該各自準備了,看看週末的名流舞會什麼的多參加一些吧。」陶左思簡單的說。
「堂姐是在忙這件事啊。」
「那是當然了,除了當下必須要做的事情能說是忙,其他還有什麼好忙的。」
「可是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也都打電話通知了。」
「那你是通知我,而不是問我去不去了?」陶左思直接說。
「那倒沒有,只是會讓我們失望的。」陶靖載十分的為難。
「以後時間多的是,先把該忙的事情忙完再說吧。」陶左思直接說「你也別總記得玩兒,玩兒你也玩點有用的,比如組建一個野營俱樂部什麼的。」
「這個倒是不錯。」陶靖載思想了一下,不過他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因為他有自己的身份,陶家人很優秀很客氣,但是絕對不會放低身份。
「那先不和你說了。」陶左行說著就掛了電話。
思想了一下沒有給陶左行打電話,這件事還是他自己看著辦,陶靖載這個人做事是一定有目的的,看似風輕雲淡,其實什麼都安排好了。確切的說陶家人都有這樣的能力,只不過的誰做的更精細一些。
「存非,週末一起去野營。」陶靖載先找陶存非,要是陶存非答應的話對陶左行來說就好辦多了。
「我週末有事,恐怕去不了了。」陶存非無奈的說。
「贏柔我們都去,你不去嗎?」陶靖載有些意外。
「我要幫同事搬家,所以去不了了。」
「搬家?找搬家公司不就好了。」
「情況不一樣,總之去不了了,你們玩兒的開心啊。」陶存非簡單的說。
「那好吧,到時候可不要羨慕啊。」陶靖載玩笑了一下。
「就好好的讓我羨慕一下吧。」陶存非笑著說。
他掛了電話顧顰若就進來了,手裡拿著一份文件看他的表情淡淡的:「這是我的辭呈。」
「什麼?」陶存非看著顧顰若「我覺得我們之前談的已經很好了,為什麼還要辭職。」
「那是你認為的很好,並不是我認為的很好,你給我條件已經夠我衣食無憂的過完此生了,我為什麼還要這樣工作。」顧顰若簡單的說。
「可是工作的意義並不是為了生活的物資,還有就是自己的精神需要。」陶存非有些吃力的說所,很多時候他頭頭是道,可是面對一個無法知道需求的人他多少有點沒辦法。
「就像你說的我在這裡找不到自己的精神需要,為什麼還要在這裡。」顧顰若簡單的說。
她一點都不想捲入陶家的是非之中,而且她也不想作為陶存非的部下而存在,尤其是兩個人已經鬧到這個地步的時候。
陶存非思想了一下:「這件事先放著,你週末不是搬家嗎,我去給你搬家。」
「我已經找了搬家公司了。」顧顰若簡單的說。
「讓別人搬你放心嗎?我去給你搬吧,自己慢慢收拾,反正兩天時間足夠了。」陶存非直接說。
顧顰若看著陶存非:「我能理解成要你親自把我搬離那裡的意思嗎?」
陶存非稍微有些尷尬:「我只是想你一個人搬家挺不方便的,要是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讓左行把流螢叫出來,不管怎麼說以前都在一起住,搬家了應該一起過去看看。」
顧顰若看著陶存非的樣子:「到時候說吧。」說完轉身就走了。
「你的辭呈。」陶存非把辭呈交給她。
「先留你這裡,哪天我不來了就是辭職了。」顧顰若說著已經走出辦公室了。
陶存非無奈的看著辭呈,自己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麼對待,獨立的人生就是這麼的有恃無恐啊,那麼自己一直都在忙碌什麼呢?
顧顰若出了辦公室又回頭看了一下,有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以前和易流螢簡單的在一起什麼都不想,現在開始思想問題的時候竟然用了易流螢的方式,有些人好像就是簡單到複製的地步。
記得易流螢剛消失的那段時間,她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這些年來看似她在照顧易流螢,實際上如果沒有易流螢她不知道自己該要如何度過,剛開始上班的時候的虛偽,見過太多人的做作,一旦回家看到易流螢在家裡,看到她那麼簡單心裡就會莫名的滿足,換句話說易流螢就是她世界的依托。
她和易流螢看著完全不同,其實那麼的相似。
陶左行看到陶靖載的電話的時候就沒有接,直接處理手上的文件了,誰知道一會兒打到辦公室的電話上了,他只好讓秘書轉過來了。
「忙到沒時間接電話嗎?」陶靖載簡單的說。
「那我現在在幹嗎?有事嗎?」他懶得和陶靖載廢話,如果他敢傷害易流螢的話那麼他也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現在已經是他忍耐的最大限度了。
「週末一起去野營。」
「恐怕不行,公司的事情有點忙,父親那邊估計也會很麻煩。」陶左行直接說。
「不會吧?最近處理事情的能力怎麼這麼差勁兒?」陶靖載直接說。
「以前總是什麼都做好準備了開始做,現在開始做這樣的事情什麼都沒有準備,突然開始做有些吃力。」陶左行直接說。
「堂姐已經告誡我要考慮一下自己的對象了,你也受到這樣的告誡了吧。」
陶左行笑了一下:「爺爺已經公佈了考題,這件事已經是當務之急了。」
「這麼說你也在忙這件事?」
「嗯。」陶左行直接說。
「這麼快?」陶靖載有些不相信的說。
「快嗎?估計爺爺也是看我們都不著急這件事才出這樣的考題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們宣揚五德,連孝悌都做不到,爺爺當然著急了。」陶左行說著翻看著桌子上的文件。
「也是,看來野營的事情有些難辦了。」陶靖載多少有些意外。
「那先這樣了,我還要忙,掛了啊。」陶左行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陶靖載看著電話,一群人都懶得應對他了,這是怎麼回事?他思想了一下放下電話也開始忙自己的事情。
陶老爺子發現易流螢現在不單單你是在花園裡玩兒了,開始在院子裡四處溜躂了,尤其是在門口的地方,每次轉到那裡都張望兩次。
「你說這個丫頭是要做什麼呢?」陶老爺子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平板上的顯示。
「估計是想左行少爺了。」謝管家笑著說。
陶老爺子搖了搖頭:「她以前總是在樓梯那裡等的,而且左行晚上來,她吃過晚飯才會等,而現她好像是在做什麼事情。」
謝管家不在意的說:「小孩子天天在家裡呆著悶壞了了,上次左思小姐帶著她出去玩兒了一次想著出去玩兒吧。」
陶老爺子還是不確定的搖了搖頭:「總之你讓人多留意她一點,可不能出什麼岔子。」
「是。」謝管家答應了。
易流螢看著高高的牆,這堵牆是保護她的也是困住她的,只是現在自己只能在這裡,不過為了自己的孩子她一定要逃出去,這裡不是已給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