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 醉酒真的醉了 2 文 / 荷花花
安語開車急匆匆的趕到了酒吧,環視一圈才發現成亦誠,而他還在拿著酒杯往嘴裡灌酒,安語上前奪過成亦誠手裡的酒杯,睜大雙眼瞪著他,也只有安語才能做到瞪人的瞬間,可以讓對方感覺到她那獨有的女人的魅惑本色,只可惜成亦誠已經喝的暈暈乎乎的了,根本感受不到。
安語看他喝的要死不活的樣子,不僅臉色泛紅了,就連眼睛都已經偏紅了,還略帶有血絲,安語認識成亦誠這幾年以來第一次看到他眼睛裡閃著淚光,雖然喝酒可能會紅臉紅眼睛,也可能喝酒激動了,聊嗨皮了,也會掉淚,可問題是成亦誠不是那種人,他向來顧忌自己的臉面,是個很愛面子的人,淚水對於他來說就是絕緣體。
安語感覺到成亦誠今天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不然不會突然就約幾個大學朋友喝酒,她的第六感向來很準,他不會因為工作喝成這樣,除非他最在意的人和事,可是他家裡都很好,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他到底怎麼了。
「你怎麼來了,既然來了就陪我喝酒吧,他們都不是我的對手,你看他們幾個,都趴下了,來,我知道你也能喝,來,陪我喝。」成亦誠又從安語手上把酒奪了過來,有些醉酒說話略帶彎兒了。
「你到底怎麼了,怎麼喝成這個樣子,你已經醉了,遇到什麼事了嗎?」安語站在成亦誠身旁,關心的問著,「告訴我,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或許我還可以幫幫你。」
「你,你幫我?你幫不了我,誰都幫不了我,安語你今天給我作證吧,我以後再也不見淡雅了,再也不見她了,反正我爸他根本不會接受一個啞女做我老婆的,這次正和我爸的心意了,你知道嗎,我發現她居然欺騙了我,她就是一個大騙子,你說她怎麼可以這樣,有家庭了就應該早一點告訴我,至少在我動心之前讓我知道,對不對,為什麼抱她,親她,她都不反抗呢,安語,你說她是不是故意玩弄我啊,還是她就喜歡搞婚外戀呢,我是不是傻到家了…是不是…」成亦誠說話時,還帶有些彎兒,使勁抓著安語的肩膀訴說著。
「你親過她了?你們認識才多久?你就親她!你都不瞭解她的情況,就憑著自己所謂美好的感覺,相信這就是愛了,她就是你對的時間裡遇到對的人是嗎?你受傷也活該,自找的,誰讓你隨便就對一個人這樣的,我喜歡你這麼久,等你這麼久,你一點反應都沒有也就算了,可憑什麼隨隨便便就喜歡上一個啞巴呢。」
安語臉色有點難看,眼神裡透露著失望,還帶有氣憤在裡面,沒想到成亦誠居然抱過她甚至親過她,心裡不酸那才是假的,可是看到成亦誠現在痛苦的樣子,又很是心疼他,對於那天在舞會上見過一次面的淡雅,心裡瞬間產生了恨意,你個可惡的啞女,外表看著清純內心卻很風騷,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了男人居然還在外邊還勾搭其他男人,真是可惡極了,憑什麼我愛的人為你大醉,你根本不值得。
安語站起來,然後推了推旁邊趴著的幾個大學朋友,看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放棄理他們,只管把成亦誠連拉帶推的弄上車。
安語開車把醉醺醺胡亂講話的成亦誠帶到了酒店,看他喝成這樣,估計送他回家,又會被成叔叔罵的,既然有了難得一次的單獨相處的機會,那就好好珍惜吧。
安語把成亦誠扶到酒店的大床上,累的她直喘氣,嘴裡還念著,等他明天起來,一定要大罵一頓他。但是看著躺在床上的成亦誠,由於酒精的關係,臉也紅紅的,就連脖子都有一些泛紅了,突然覺得他要比起白天清醒的時候要可愛一些。安語努力的幫他把外套費力的脫下來,給他把鞋子脫了,去浴室給他拿毛巾,可是突然聽到躺在床上的成亦誠嘴裡一直念著淡雅,心裡一股火就湧了上來。
安語再次看著躺在床上的成亦誠,心裡想:「那我就幫你走出痛苦!」她拿起電話又要了幾瓶紅酒。
她咕嚕咕嚕的大口的喝著酒,直到自己感覺頭有點暈乎,才把酒扔在一邊,心想如果這次兩人在一起了,或許以後還有希望和他共度一生,和喜歡的人才能在一起,她開始脫衣服,把風衣快速的解開扔在一旁,把鞋用腳用力的甩了甩,就都甩掉了,然後把既時尚又幹練的黑色連衣短裙拉鏈一拉,黑色的裙子就順著安語豐滿柔美白皙的身體滑落下來,僅剩下貼身的誘人的黑色內衣,身段極好的她,把室內的燈全關了,僅留下浴室暖色的燈,她利用浴室暖色燈光反射到地板的光線,走向床上的成亦誠。
「淡雅……淡雅…別走啊,你別走啊……」成亦誠暈暈乎乎的還在念著淡雅的名字。
安語順勢的靠近成亦誠,躺在他的旁邊,在耳邊輕聲說道:「沒走,我沒有走,我永遠陪著你。」
成亦誠以為淡雅真的出現了,就像是夢境,半睜開迷濛的眼睛,早就忘了淡雅不能開口說話,可是怎麼看都看不清楚她的臉,只見黑漆漆的頭髮傾瀉下來,碰到了他的臉和耳朵,讓他感覺有點癢,心裡開始躁動,剎那間安語的臉直接貼上了他的臉,直接吻上了他。這讓成亦誠回想起自己親吻淡雅時的美好瞬間。
成亦誠感覺到懷裡有股軟軟的一團,緊貼著自己,恍惚間再次睜開眼睛,突然看到了淡雅的笑臉,不知道是夢還是真實的,他主動地抱緊懷裡的安語,就親了下去。
天亮了,成亦誠醒來後,看到躺在自己身旁的人是安語,著實的嚇了自己一跳,安語**著背部,趴在床上還在熟睡,瞬間坐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拍了拍臉,想讓自己意識更清醒了一些,回想起昨晚找朋友喝酒,後來安語來接他,然後到了酒店,可是意識裡抱著的是淡雅才對啊,不是做的春夢嗎,為什麼安語就在眼前呢,還裸著身體,「不是吧,原來都是幻覺,根本不是淡雅,又怎麼可能是淡雅,她已經有家庭了,我腦子到底抽什麼風啊,我怎麼能和安語睡在一起呢,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