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魔尊果然無恥 文 / 且為東風住
「我找你找的好苦」
那神色明顯就是用情頗深之人才有的,阡陌擅長察言觀色,暗中對『夜阡陌』本人碎碎念一番,這女人真有本事,看看眼前這位明顯跟她有一腿嘛,她正考慮到底該表現楚楚可憐呢?還是體貼溫柔?那人卻拽的她生疼,張口便問:
「紅紅呢,我的紅紅去哪了?」
嗯?他口中的紅紅是誰?阡陌很快便鎮定下來,瞟了他一眼,姿態放高了些,且不管那紅紅是誰,總歸是和她有些關係的,基於此,她有與他談判的資格。
「你找她做什麼?」
「哼,你消失三年也就算了,為什麼連紅紅都帶走?你快把它交出來,否則我在床上躺一輩子!」這話說的那叫一個凶狠,只是這聽著怎麼有點怪呢?他口中的紅紅是男人還是女人?又或者根本不是人?
「你不敢的。」
「有什麼不敢?尊上已經不記得你,就算我使點手段,他也不會怪罪於我,你還當這是三年前?」
又是一個三年前,看來,她與容冽確實牽扯很深,可惜不管是仇人還是情人,如今這局面實在讓她悲憤難堪的很,瞧瞧,隨便一個人就來威脅她不過,對付他比對付之前那個女人要簡單的多了。
「是嗎?那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她了。」
「」妖且波光暗動,看她的神色越發深邃了些,嘴角劃過一絲譏諷的笑意,隨即冷聲道:「你是夜阡陌?」
「若我不是夜阡陌,那我是誰?」她反問,對這妖媚男人的警戒之心默默的重了幾分,忽然意識到,他剛說的幾句話其實是試探?
「你很像她,又不像她,那女人對我的態度可沒這麼好過在,紅紅是她的寶貝,我多看一眼她都不許。」
「哦,我失憶了,所以什麼都不記得了。」阡陌坦白的很,也沒想著遮掩什麼,這男人一看就是認識她的的,又狡猾的像隻狐狸,再裝就一點會露陷。
「怪不得,你受傷頗重玄氣盡失,看起來就是個廢人,紅紅是你魔寵,卻因你這個主人不爭氣,到現在都出不來。」
阡陌一驚,紅紅原來是她的魔寵啊?這男人一口一個紅紅叫著,明顯就是居心不良唄,三年了還惦記著,可真是用情頗深啊,阡陌心底不知為何浮起淡淡的酸意,對這人越發的不待見了。
「所以,我若早點好起來,你便能早些看見紅紅,如此雙贏豈不是更好?」
妖且那雙眼媚的很,盯了她幾眼而後終於說了一個好字,之後的一整天,阡陌過的那叫個水深火熱,泡毒蟲藥澡,又灌下一些不知是毒藥還是草藥的東西,幾分折騰下來,阡陌總算是對這人生出幾分懼意了,這哪裡是大夫,整一個毒醫好不,奈何她只能被人折騰著,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啊!
入夜時分,容冽才回寢宮來,妖且早退了下去,不過臨走之時留下幾位厲害的暗衛守著,除了妖且與容冽,不允許任何人進出,這才讓阡陌稍微有了些安全感。
容冽一進來便翻身上了她的床,又順勢親了她兩口,眉眼之間稍有暖意,也嚇那一干藏匿於暗處的暗衛,個個選擇非禮勿視,努力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阡陌心底哀歎一聲,一身的雞皮疙瘩掉地,這般溫柔她實在扛不住啊。
「麻煩大人,能將你口水擦掉嗎?」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那些個暗衛抖了抖身子,緊憋著不敢喘氣,容冽眼危險一瞇,冷然道:「你敢嫌棄本尊?」
「不敢,我只是嫌棄你口水而已。」
「」
空氣中有塵土掉了下來,容冽瞪著懷中該死的女人,怒聲道:「都去外殿候著!」幾道波動之後,那些暗衛無一人敢留在這了,阡陌心底憋了笑意。臉上卻不敢透露半分,生怕這人惱羞成怒。
「對妖且還滿意嗎?」容冽嗯哼了兩聲,為挽回一點面子轉移了話題,阡陌見好就收輕聲回應:「不敢不滿意,他是毒醫,一不小心很有可能會被他毒死。」
「哦?那你這是心有怨言?」
「沒有,他那人雖長的妖美了點,性子彆扭了些,手段毒辣了些,其他也還算好,身子感覺好些了,不像之前那般僵硬。」
容冽聽著她貌似讚美的話,臉色看起來有些陰晴不定了,她對妖且評價挺全面的,看來她對他挺關注,妖美?他怎麼忘了,那小子長的也算不賴,這女人對他有興趣?
不得不說,男人,尤其是常居上位的男人,佔有慾強的可怕,貼近一些那摟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些,冷言道:「你喜歡他?」
「嗯?」阡陌正咬牙切齒打算再告狀來著,卻忽然聽的他這麼問,一下子就愣了,怎麼突然就跟喜歡扯上關係呢?這魔尊的情商貌似有點低啊,忙搖頭否認:「怎麼會?他再怎麼妖美,又豈能比的上魔尊大人的風華絕代?」
「你不喜歡他?」他又如此反問,神色看起來晦暗莫深,阡陌連連搖頭否認:「不喜歡,絕對不喜歡。」
「這就好。」容冽這才伸手撫上了她的頭,唇角上揚顯示他心情愉悅,摸她的柔軟的髮絲,與摸某種動物如出一轍,阡陌按捺著想一巴掌拍落他手的衝動,細聲問:「大人,你今晚要宿在這?」
「別叫我大人,叫我容冽。」
容冽揉著她那細滑如絲綢般的髮絲,眼底浮起淡淡笑意,聲音便也輕柔隨意了幾分,容冽阡陌心中念了幾聲,平波靜寂的心湖忽而泛起些許漣漪,就像是有個小爪子在撓啊撓的,讓她心發慌,清了清嗓子道:「容冽大人,你今晚要宿在這嗎?」
「自然,怎麼?你不想?」
邊說著,他那覆在腰間的手向上移了少許,不妙啊不妙,阡陌忙擠出笑意,柔聲道:「怎麼敢?我就是暖床的,為容冽大人暖被窩是應該的,不過您這手摸錯位置了。」
「小東西,你這是在故意曲解本尊的意思?那一夜你可主動的很,如今你雖動不得,但本尊主動也是一樣的。」
那手已經覆上她的胸口,阡陌胸悶異常,身子僵直的與屍體無異,狠狠鄙視了他一番,看起來人模狗樣,實際上也不過是個色蟲入腦的主,連她這個傷殘植物人氏都想上,還有沒有一點人性了?啊,她忘了,這男人不是人。
「容冽大人,你若在那方面有需求,找別人也是可以的,啊,那個跟我長一樣的侍女不就挺好嗎?我相信她一定很樂意伺候你的。」
她話剛說完,容冽的臉色已經極為難看了,這女人已經很明目張膽的在排斥他了,豈有此理,她只不過他暖床的,他在哪裡就寢,要她指手畫腳?
「若本尊非要在這呢?」
「這樣不好吧,我都好久沒沐浴了身上都有怪味了,不信你聞聞。」阡陌挑眉極盡猥瑣之姿態,她的親娘誒,她都犧牲到了這地步,他嫌棄下會死啊?
「這樣啊」容冽語氣玩味,終究將手縮回了,阡陌這邊以為奸計得逞,心底這正得意來著,身子卻突然凌空,卻是那人一手抱起了她直朝著偏室走去。
「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阡陌驚了,主要是那人眼神太過邪惡,實在讓她戰戰兢兢啊,容冽挑眉抿唇沒說話,紅衣艷絕,精緻深邃的五官近在咫尺,逼得她竟有片刻的失神,等到她回過神來之時,眼前卻被那一泓溫泉驚了眼,流水潺潺,可顯見這並不是死水。
熱氣瀰漫著,似乎能聞到空氣中那淡淡硫黃的味道,容冽將她放在溫泉旁,伸手解開了她的衣襟,外衫很容易被解了下來,阡陌驚詫似的睜大眼瞪她,手指微顫,臉憋成了絳紅色,都能滴出水來。
「你你無恥!快出手。」
「你身子都髒了,本尊屈尊親手為你沐浴,你該欣喜若狂才是。」
容冽施施然的繼續手中的動作,神色平靜悠然的很,只是動作略顯僵硬,從中才窺見他其實也有些小緊張,終於,內衫也被剝落下來,胸前只剩下那素色的褻衣褲,雙臂肌膚裸露在外,肌膚晶瑩如雪,滑膩柔香,鼻尖的幽香更濃了些。
「你你」你了個半響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羞的全身像煮熟的蝦,他如此動作對她而言自然是羞辱,可惜,她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待他將她身上最後一絲遮掩都去掉,胸前柔軟被他捏了幾下,阡陌極想將他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