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神秘的黑衣人 文 / 冬之戀歌
皇上下旨,全國上下,不惜一切,捉拿萬離痕跟黑衣人,當然,各地官府拿到的都是萬離痕的畫像,至於那個黑衣人,因為時間太快,沒有人能夠看出那個黑衣人的武功套路,還有面貌。
這下,官府更加犯難了,黑衣人既然沒有相貌,如何尋找,算了,還是先尋找萬離痕比較重要。
而萬離痕,躲在深山之中,近期一直在修養,並沒有在人前出現過。
至於那個黑衣人,恐怕,就連萬離痕也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只不過,萬離痕一直感覺這個人,甚是熟悉,以前,一定見過。
黑衣人又將饅頭跟糧食背回了山洞之中,「世子,這些東西足夠你用上一年了,等風頭鬆一些,你再出山吧。」
「你到底是誰。」萬離痕感覺自己力氣恢復的差不多了,必要的時候,不惜用武力揭開這個人的面紗。
黑衣人只是淡淡的一笑,「鄉野粗人,世子何必在意。」
「不是,你不是什麼粗人,咱們以前好像是見過吧。」萬離痕吃了一口饅頭,大聲的說道。
黑衣人不答話,只是在一旁生了一堆火,笑了笑,將一個剛打死的野雞去了毛,收拾乾淨,便在上面烤著。
萬離痕更是驚奇這個人的身份,便試探的說道,「我萬離痕自問一生之中,沒有什麼真正的朋友,閣下絕對不是因為我而救了我,難道說,是因為斕兒?」
黑衣人手中的雞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淡淡的說道,「世子還是不要多問了,好生的修養一番,我救你,自然是能跟你合作,才會救你,你不要多想。」
「合作?」萬離痕不由得苦笑了幾聲,「我萬離痕如今已經一無所有,又有什麼資本跟你合作。」
「好了,世子,你只管好生的修養便好,其餘的,不要多問。」黑衣人說完,將烤好的野雞扔給了萬離痕。
瑾斕翼無數的便猜測著那個人的身份,據下人回稟,那個黑衣人是在自己為萬離痕擋住了一劍之後,才出現的,難道說,當初的黑衣人,是因為自己出現的。
瑾斕翼恨恨的給了自己一巴掌,想哪裡去了,自己又不是洛妃那樣的天姿國色,怎麼可能會有人會為了自己將萬離痕救走,不過,知道了萬離痕還沒有死,瑾斕翼的心中多多少少的存在一些的慶幸。
萬離痕當初跟自己成婚,無論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瑾斕翼都感覺不重要了,特別是萬離痕臨死之前說的那些話,說只要瑾斕翼拿住了兵符,便不會有人殺她,當真是為瑾斕翼籌劃了一生,瑾斕翼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便小心的出了皇宮。
或許,她早就該發現,在她的身後,還有一個人正暗暗的跟蹤他。
也或許,瑾斕翼並不像點破,就這樣隔著這樣的距離,享受彼此的氣息也好。
可就在瑾斕翼踏入駙馬府的那一刻,那個人,還是出現了。
「是不是你救走了萬離痕。」瑾斕翼見江寒熙今日一身的黑衣,瞬間聯想到那日的黑衣人。
江寒熙點點頭,「是我。」
「為什麼,你明明知道,他是朝廷欽犯。」瑾斕翼不由得大怒,雖然不知道江寒熙的目的,但是瑾斕翼還是很擔心,只是一個侍衛身份的人,做出這樣叛國的事情,很有可能被全國追殺啊。
「沒有人知道是我做的,除了你。」江寒熙說話從來都是簡單扼要,今日也不例外。
瑾斕翼只好無奈的點點頭,「那好,那你說,到底是因為什麼救他?」
江寒熙搖搖頭,「這件事不能奉告,我不想騙你,所以,就不告訴你,你與我來這個駙馬府,雖然目的一樣,但是,我現在決定,我想要那個東西了。」
「你明明知道那是假的。」瑾斕翼心中的憤怒值不斷的增長,江寒熙的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瑾斕翼實在是想不明白。
江寒熙手臂抱著自己的寶劍,不屑的說道,「公主不也是知道這是假的,也來了嗎?」
「你懷疑我。」瑾斕翼的憤怒頓時消散,取而代之,卻是無限的憂傷。
江寒熙沒有說話,只是身子一躍,飛上了樹梢,隨後,藉著樹梢的彈跳,離開了駙馬府。
或許,那個東西對於我來說,也是沒有用的。
算了,還是回宮吧,你不相信我,我還要它保命做什麼。
瑾斕翼回宮的時候,坐著軟轎,甚是張揚,目的就是告訴大家,自己的夫君雖然叛國,但是作為妻子,瑾斕翼還是會回來看看自己的府邸,緬懷一下夫妻之情。
果然,在路上便聽到了百姓的議論。
「沒想到這個公共這麼仗義,即便夫君叛國,還能回來照看府邸。」
「我看不是吧,一定是先前駙馬留下了什麼寶貝,公主才回來的。」
「公主是金枝玉葉,怎麼可能貪戀駙馬府中的寶貝,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就是啊,公主賢惠,真是我天國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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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漸漸遠去,瑾斕翼頓時將笑容收回,歎了一口氣,將轎子中機關打開,小心的離開了轎子。
當然了,除了抬轎子的人感覺轎子變輕了之後,沒有人感覺到情況有變。
瑾斕翼知道,這次出宮,不光是江寒熙,還有人在暗中注視著她,只要用百姓的圍觀引開注意力,自己便能逃開。
甩掉了所有人的視線之後,瑾斕翼來的地方,竟然是那日江寒熙帶著她到的烏蘭風隱居的地方。
敲了敲小屋的人們,沒有聲音,瑾斕翼也顧不得身份有別,便將門推開,烏蘭風已經不見了去向,不過,房間的桌子上,放著一張紙。
瑾斕翼慌忙拿起來,白紙上已經落滿了灰塵,看來烏蘭風已經離開了許久了,紙上寫著到,為了報答公主的恩情,特地將藥方留下,根除瑾斕翼的病根。
原來,還是晚了一步,瑾斕翼小心的將藥方收好,又一次想到了當初江寒熙要瑾斕翼收好藥方的情景,他說,「它能救你的命。」那個時候,瑾斕翼竟然想著時間停住,那個時候的江寒熙,才是真正的江寒熙,是瑾斕翼心中的江寒熙。
但是現在的江寒熙,不但對自己有深深的懷疑,還在處處與自己為敵,天啊,我究竟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愛我的人我不愛,我受盡了苦楚,我愛的人不愛我,我也同樣受盡了苦楚。
離開了這個地方,瑾斕翼發誓,今生今世,再也不想回到這個地方,徹底的忘記江寒熙,既然這段感情捉摸不透,那麼,不如趁早的斬斷情絲,得到解脫。
肖龍然如今權利冠絕了皇宮,是當之無愧的大皇子,也是當之無愧的未來的繼承人,這些後宮中人,除了清妃之外,別的人倒是樂得清靜,頤養天年。
清妃有一個兒子,也是她這些年引以為傲的資本,但是,現在看來,有皇子卻還不如沒有,肖龍然幾乎將皇宮中的所有的人都收買了,心在清妃想要見以免皇上,比登天還難。
當然了,肖龍然也沒有閒著,況且,他雖然得到了皇上充分的信任,後宮中人,卻沒有願意為他吹枕邊風,更何況,皇上現在吸取了以前的教訓,很少在別的宮中過夜,一般只會招來洛妃侍寢。
這讓肖龍然很鬱悶,洛妃是洛國人,跟肖龍然不熟悉,雖然肖龍然對她有著救命之恩,但是現在看來,洛妃顯然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自然了,很多人都在巴結洛妃,金銀珠寶,洛妃早已經不看在眼中。
瑾斕翼自宮外回來之後,肖龍然便接到了消息,慌忙走到了靈玉宮,想要在瑾斕翼的口中套出一些消息。
「皇妹這麼晚從宮外回來,莫不是去見了萬離痕。」肖龍然將瓔珞支開,才開口說道。
瑾斕翼笑了笑,親自沏茶說道,「皇兄想多了,若是本宮見到了萬離痕,想必就不可能這樣完好的回來了。」
「你是他的妻子,難道,他還會難為你不成?」肖龍然聞了聞茶中的清香,笑著,語氣卻是有一種冰冷的感覺。
瑾斕翼笑容緩緩的在臉上綻開,慢慢的將肖龍然的茶水填滿,才說道,「皇兄難道不記得,當初,是誰輔助你扳倒了萬離痕,得到了皇子的身份。」
「你以為我稀罕這個身份?」肖龍然恨恨的將茶杯摔在了茶几上,恨恨的說道。
瑾斕翼也不點破,只是小聲的繼續說著,「其實,皇兄現在已經得到了父皇的信任,就不要這樣的奔波勞碌了。」
「什麼意思?」肖龍然重新端起了茶水,有些心虛。
「皇兄是個聰明人,很多事,就不要本宮再提醒了吧,不過、、、、、、」瑾斕翼忽然狡黠的笑著,慢慢的說道,「皇兄若是再執迷不悟,本宮有辦法讓你如此急輝煌,也有辦法,讓你自此落敗。」
肖龍然一驚,顯然是沒有料到瑾斕翼會有這樣的心思,憤憤然,站起身來,大聲的說道,「斕兒,好,既然這樣,我也不怕告訴你,今日,我去了冷宮。」
「什麼?」瑾斕翼震驚的向後退了幾步,頓時感覺大腦中的腦電波全部被抽走,愣神的看著肖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