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1章 有情人終成眷屬 文 / 小小小蔬菜
「不可以,你都說了要給她一個交待的,你怎麼能這樣不負責任呢?」喬夜涼也是嚴肅的反問他道。
「我還不是怕你吃醋嗎?再說,估計他們也知道我和你掉崖了,估計他們也以為我們死了,我為何還要回去呢?」
「不行。既然他們知道我們掉崖了,那那個叫做蒼玉函的女人一定會痛不欲生的吧。我看他那麼喜歡你的樣子,你必須要給她個交待,我不會吃醋的,因為這是責任。只是責任而已。」
喬夜涼語氣堅決的說道。她並不是要把自己的男人推到別的女人那裡去,她只不過是想讓楚承炫做一個付得起責任,穩重成熟的男人。她曾經看到過那個女人看楚承炫的眼神,那個眼神就像是韓信陽看她一樣。可是愛情是不能勉強的。
「夜涼,謝謝你。真的,那我就回去,給她一個交待。但是,我們要一起回去,好嗎?」楚承炫期待的眼神看著喬夜涼。
喬夜涼微笑著點了點頭,那是一定的。她是一定會陪楚承炫回去的,因為楚承炫畢竟是去見女人,如果讓他自己去的話,她心中肯定會擔心。反倒她和他一同去,這樣也會減輕兩人之間顧慮。
易蓉就站在韓信陽公司前,卻遲遲不敢進去。自從那天和韓信陽一別之後,她就沒有再找過韓信陽,因為她怕韓信陽會煩她。可是她又忍不住,所以現在又站到了公司的門口。她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去。
「小姐,站在這裡幹什麼,要不我請你喝杯咖啡怎麼樣?」一個陌生男子擋住了易蓉的視線。
易蓉只是木訥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半句話都沒有說,嘴巴都懶得張,只是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往旁邊站了站,繼續看公司韓信陽辦公室的地方。那個男子看著易蓉如此不買賬,也沒辦法,悻悻的離開了。
不得不說,易蓉的真的很漂亮,並且是那種少見的十分漂亮的。雖然和喬夜涼還差一點,不過她已經是眾女人中的佼佼者了。像這種突然從路邊竄出來搭訕的男人並不在少數。易蓉早就習慣了這一點,所以她也不在乎這些。
韓信陽的心情很好,雖然好中間帶著一些酸澀。不過只要喬夜涼沒事這就夠了。他端起咖啡走往窗戶邊,看看窗外的風景。剛好,他看到了站在那裡的易蓉,易蓉的眼睛也正看往這裡。兩個人的目光正好對視住了。
韓信陽正鬱悶呢,易蓉怎麼站在那裡不上來啊?可是又想了想,這不跟他原來站在喬夜涼家門口看的那種情形是差不多的麼。易蓉這樣,真的是太委屈她了。他知道,這是易蓉自願的,因為他也是自願為喬夜涼付出的。來不及多想,韓信陽拿出電話撥給易蓉。
易蓉看著手機上閃動名字,心裡變得越來越激動。她掛斷電話,用手勢示意她現在就上去。韓信陽看著她的手勢點了點頭。
韓信陽心裡想著,他到底應該如何讓易蓉放棄自己。是要讓易蓉不斷看到自己的缺點才可以嗎?可是他又不想讓易蓉失望。為什麼感情中間的事情總是要那麼糾結,令人惆悵。
「希蒙,給我來兩串魷魚 ̄」爾予笑嘻嘻的說道。
現在沒有什麼事情,心情十分好。爾予閒的調戲調戲這個人,調戲調戲那個人。還記得那時候希蒙的『魷魚小販』啊 ̄多麼有天賦的魷魚小販,找錢都找到太平洋去了。現在影哥回來了,所有的兄弟們的心也放下了,大家的日子又恢復到原來的和諧。
「邊去,你小子整天閒得慌是不是,小心哥賣魷魚給你吃 ̄」希蒙朝著爾予翻了個白眼說道。
「哎,我真的好閒啊 ̄看來我應該找個時間找個女朋友,談一段令你們羨慕的戀愛 ̄」爾予自己沉醉在幻想當中。
「嗯,我也這麼覺得。找個女朋友的話,你就不會被別人認為是同志了。多少被你調戲過得男人也可以洗清冤屈了 ̄」希蒙戲謔的說道。
「去死 ̄」爾予又賜給他了一個白眼,然後扭頭離開了。
在醫院的門口,一輛黑色奧迪停在那裡。暗夜開著車等著楚承炫和喬夜涼,今天影哥說要回陝西那個山村一趟,因為他還有些許的事情沒有辦完。作為手下,暗夜當然十分遵從的執行命令,現在正在門口苦等。
喬夜涼有些頭大的抱著東西看著楚承炫跑來跑去的,因為楚承炫說要今天出院,然後去蒼玉函的家,把那件事給解決了。其實喬夜涼覺得時間不著急的,可是楚承炫為了讓喬夜涼放心,主動提出來一定要今日解決。所以,就出現了現在這個情況。
其實如果不是內幕人,還真不知道楚承炫是個傷勢挺嚴重的病人,怎麼可以跟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跑動跑西的。喬夜涼看在眼裡,也痛在心裡。有時候楚承炫真的很固執,可是楚承炫為了她,付出了真的很多很多,她也應該回報他的。
「好了老婆大人,辦好出院手續了,我們現在快點出去坐車吧,暗夜已經把車停在醫院的大門口了。」楚承炫忙的滿頭大汗的跑過來,臉上卻還帶著幸福的笑容。
這看的喬夜涼心裡暖暖的,有楚承炫的日子真是好。喬夜涼幫楚承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兩人一同走了出去。
自從楚承炫恢復記憶之後,有不少黑道的人來看他,其實他真的很怕喬夜涼會害怕。可是出乎意料的,喬夜涼居然能夠接受這些。這也是他比較欣慰的地方,他把喬夜涼介紹給夜影門的所有兄弟們,告訴他們,這個女人是他楚承炫的。喬夜涼也很理解他,這讓他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相處真的很快樂。
看到楚承炫和喬夜涼出來,暗夜急忙按響車中的喇叭,以便他們找到車。然後暗夜快速下車幫助楚承炫拿行李。
「影嫂好!」暗夜看到喬夜涼的時候恭敬地鞠了一躬。
這讓在一旁的楚承炫有些心理不平衡了,還沒叫影哥好呢,率先叫影嫂好。哎,這些兄弟們,有了嫂子就不認哥了啊 ̄楚承炫撇撇嘴巴,然後把行李放進後備箱中。
韓信陽提前讓秘書準備了兩杯咖啡,等待著易蓉上來。過了不久,就看到了易蓉的身影,好像為了看到韓信陽一般,易蓉好像是跑著上來的,看見韓信陽之後,她先是招了招手,然後開始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氣。
韓信陽走過去,有些無奈的看著易蓉,這個女人幹嘛跑那麼快,跑快又不給金子花,還好他已經準備好了咖啡,能夠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幹嘛跑那麼快,反正都會見到的。」韓信陽有些責備的意思。
「跑快是為了能夠早些見到你嘛!每當一見到你,我就覺得心裡很開心呢。」易蓉認真的說道。
韓信陽愣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只不過微微笑著,嘴角掛著招牌式微笑。如果認真看的話,就能夠看出他眼中的尷尬。
易蓉明白韓信陽的意思,她也不再說什麼話,只是看著韓信陽開心的笑著。兩個笑容成了明顯的對比。
站在後邊的蘇拉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又是個纏上韓總的女人 ̄不過根據韓總的眼光,應該很難看上這種女人的吧。自從蘇菲亞離開之後,蘇拉就再也沒有帶出什麼更好的模特了。所以她在公司的地位也有所降低,現在她在不停的尋找著適合培養的模特,準備再一鳴驚人。
清風徐徐的吹著,柳枝也在風中舞動著。山上的風光無限好,暗夜先開著車到私人飛機場,然後又坐在楚承炫的私人飛機到了這個熟悉的山上。現在他們正站在山頂上看著風景。其實他不想讓暗夜親自做這些事情的,可是由於暗夜非要認為上次他們掉崖是他的失誤,所以這次一定要貼身保護,做全方位的保護措施。
「那些屍體不見了,看樣子是有人埋了。」暗夜淡淡的說道。
楚承炫和喬夜涼相互注視著對方,他們的心中已經知道是誰埋掉了。這裡的村民一般都不上山頂,因為這裡的懸崖太高,一不小心滑落下去就會沒命。可是蒼玉函和蒼玉函的爸爸由於都習慣了這種生活,所以他們會經常上山。
如果他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屍體應該是蒼玉函的爸爸埋掉的。在楚承炫的記憶中,蒼玉函的爸爸是一位不愛說話的男人,心中的城府比較深,但是大多數都是為了他的女兒蒼玉函的幸福。
「我們去她家吧,這次一起去!」楚承炫拉著喬夜涼的手說道。
上次說著要和蒼玉函解釋,於是把喬夜涼自己丟到了山頂上,這次他不放心,一定要讓喬夜涼和他一起去蒼玉函家解釋。暗夜就跟在他們兩人的後面,現在他的姿勢完全就像是一個軍人一般,他說過要保護影哥影嫂的,說到就會做到的。
慢慢的走進了院子裡,除了風在冷清的吹著樹葉,整個家裡都是很安靜的話。如果不是楚承炫原來在這裡住過的話,他肯定會以為這裡沒有人住的。
喬夜涼鬆開楚承炫的手,事先往前走去。她決定,這次她要叫門。如果蒼玉函知道他們死了的話,這次見到他們,估計會嚇壞的。
「有人嗎?在嗎?」喬夜涼大聲的喊道。
正在屋中小憩的蒼玉函聽到有人叫門,於是便迷糊著起了床,準備開門。當她走到院子中看到一個熟悉女人背影的時候,蒼玉函的聲音有些遲疑了。
「小姐,您要找誰?」
喬夜涼盡量讓自己保持平穩的狀態,微笑著轉過身來,想要讓蒼玉函看清自己。
「啊!!鬼啊!救命啊!」蒼玉函在看到喬夜涼的那一刻尖叫了起來。
她看到完好無損還面帶微笑的喬夜涼,再也忍不住情緒了,這些天一直壓抑著的情緒全部都釋放了出來。她顧及不上什麼形象了,連滾帶爬的往屋裡逃去。她沒有看錯,這也不是假象,她真的看到喬夜涼了,活生生的喬夜涼!
蒼玉函的爸爸聽到女兒的叫聲,著急的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急忙跑下床走向院子裡。喬夜涼正鬱悶的噘著嘴巴,本來她以為自己應該不會嚇到人的,卻沒想到剛剛想法,蒼玉函竟然被她嚇得連形象都不要了急忙往回跑。
楚承炫聽到叫聲,和暗夜也一同進來了院子裡,只見喬夜涼正在鬱悶的噘著嘴巴。楚承炫寵溺的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蒼玉函的爸爸剛從屋子跑出來,就看到了楚承炫和喬夜涼,在看到他們的那一瞬間,蒼玉函的爸爸眼睛突然睜大,然後腿不聽使喚的顫抖了一來。一個沒站穩,他倒在了地上。
蒼玉函的爸爸顫抖的手指著喬夜涼和楚承炫,嘴巴卻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形容這種場景了。他是學醫的,所以從人的面相來看,他們兩個都是活生生的人,並且身體還比較正常。
看到蒼玉函的爸爸摔倒在地上,楚承炫和喬夜涼急忙跑過去把他扶了起來。蒼玉函的爸爸此時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活了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沒有見過從那麼高的懸崖掉下去,還能生還的人。
「伯父,您先別害怕。我們沒有事,我們先扶你進屋吧。」楚承炫禮貌的說著。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人。這樣蒼玉函的爸爸更加激動了,他激動的是,他的女兒蒼玉函終於不用再被噩夢纏繞了,因為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死。
過了一會兒,蒼玉函的爸爸才恢復平靜的心情。他站起身,先讓楚承炫,喬夜涼和暗夜坐在大廳等著,他去屋裡開導一下自己的女兒。楚承炫端起蒼玉函爸爸準備的茶水輕輕聞了一下,有些淡淡的藥香。
「這應該是些養生的藥材,都是對身體有好處的。」看到楚承炫的疑慮,暗夜淡淡的說道。
聽完暗夜說的,楚承炫這才放心的端起茶杯喝了起來。可是在一旁的喬夜涼就不是那麼開心了,她一直噘著嘴巴,滿臉的不開心,臉上就寫著『她心情不好』這幾個字。
「怎麼了老婆大人?為什麼這麼不開心呢?」楚承炫不解的問道。
「我長得很嚇人嗎?那個女人看到我就狼狽的逃走了耶。其實我覺得我還挺可愛的啊 ̄」喬夜涼揉著自己的小臉說道。
楚承炫聽到喬夜涼說的話,忍不住把喝進去的茶都噴了出來。他的寶貝老婆實在是太好笑了。楚承炫大聲笑著,剛剛喬夜涼揉著自己小臉的時候看上去真是太可愛了。所以就算再多的女人看來看去,還是他的老婆大人最好看。
「我的老婆最漂亮了,她不是被你長相嚇到的,她是被你掉下山崖還能回來給嚇到的,小笨蛋 ̄」楚承炫抓抓喬夜涼的髮絲,好笑的說道。
喬夜涼這才明白為什麼蒼玉函看見她就跑掉了,剛剛因為太過於注意自己的形象,一時之下竟然忘了她是從山崖上掉下去的人,並且是又回到山崖的人。
蒼玉函的爸爸走進蒼玉函的房間,只見自己的女兒狼狽的窩在地上,渾身不停的發抖,然後身子一直往角落裡靠。看到女兒這個樣子,蒼玉函的爸爸覺得很心痛。
「玉函,是爸爸,別怕。」蒼玉函的爸爸撫上女兒的肩,想要給她些力量。
蒼玉函這才敢抬起頭,只見她的爸爸就蹲在她的身旁。蒼玉函嚇得一下子就鑽進了她爸爸的懷中,然後就放聲的大哭了起來。
「鬼,爸,喬夜涼變成鬼來找我了,她還對我笑。爸,我該怎麼辦,爸……」蒼玉函哭的很慘,好像很害怕似的。
「女兒,我的乖女兒,那不是鬼,那是人。不僅是喬夜涼回來了,也會來了。他們大難不死,有人把他們從懸崖下給救上來了。」蒼玉函的爸爸輕輕拍著蒼玉函的背說著,想讓自己的女兒慢慢的平靜下來。
聽到了爸爸的話,蒼玉函的哭聲才逐漸笑了起來。慢慢的,她停止了哭泣,眼圈周圍還是紅紅的。聽到那個楚承炫的名字,她就忍不住的想要見上他一面,畢竟以前朝夕相處過,她真的很想他。
「爸,我要去見他們。」蒼玉函小聲的說道。
雖然很震驚他們都能活下來,可是蒼玉函的心中真的很開心。她的楚承炫沒有死,並且還來找她了。可是為什麼他和喬夜涼在一起呢?不管怎麼樣,蒼玉函還是很想再見楚承炫一面。
蒼玉函洗了洗臉,又好好的梳了梳頭髮。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後,她才跟著爸爸走出了房間。走在去大廳的路上,蒼玉函的心跳加速了,就連她自己都能聽到心跳的聲音。因為她真的很激動,十分緊張。
走近大廳,在看到楚承炫的那一刻,蒼玉函再也忍不住了,她一個勁的衝進了楚承炫的懷中,然後抱著他的腰哭了起來。
「還好你沒死,太好了你還活著,我就知道你還活著,嗚……」蒼玉函痛聲哭著。
「別哭了,我沒事,我和喬夜涼都沒事。」楚承炫像是安慰妹妹一般拍著蒼玉函的背。
喬夜涼在一旁看著,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可是她也知道這個不是楚承炫主動地,並且蒼玉函那麼喜歡楚承炫,這些她都可以理解。
楚承炫慢慢的將蒼玉函推開,蒼玉函還在不停的擦著眼淚哽咽著,能看到楚承炫,這真的是太幸福了。
過了一會兒,大家的心情都平靜了下來。楚承炫給他們講了他們是如何被救的,當然,他把歐陽雲自動化為了『採藥的好心人』。這讓蒼玉函的爸爸聽起來真的很興奮,因為現在像這種幸運的事情已經很少見了。
「對了,我已經恢復記憶了。這位,相信你們都認識了。喬夜涼,我的女人,我老婆。這位,暗夜,我兄弟,我非常要好是親人一般的兄弟。」楚承炫禮貌的說道。
蒼玉函和楚承炫面對面坐著,眼睛紅腫的她也知道,現在這個局面是遲早一天會發生的。她也曾經說過,只要楚承炫和喬夜涼沒有死,她就絕對不會再摻雜在他們中間。因為她是親眼見證過他們之間的感情的。
蒼玉函想了想,然後慢慢的起身。大家都以為她會往楚承炫那裡去,可是沒想到她朝著喬夜涼的方向走去。看到蒼玉函的步子,楚承炫的心提了起來,他可見不得任何對喬夜涼不利的事情。
「喬夜涼,我能跟楚承炫單獨說一些話嗎?」蒼玉函直視著喬夜涼問道。
「不能。」喬夜涼想都沒想的就回答了出來。
其實她想回答可以的,可是她心裡的想法搶先替她回答了。她雖然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但是她不想見到自己的男人單獨和女人談話。
蒼玉函聽到這個結果,有些愣住了。不過沒多久,她又笑了笑,像是很理解喬夜涼一般,淡笑著開口了。
「那好吧,那我當著你的面說。你們跟我來這裡一下。」
楚承炫聽到喬夜涼那個回答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會有一絲絲的開心,好像是因為知道喬夜涼是在乎他的,知道喬夜涼對他的佔有慾也是很強的,所以他也真的很開心。楚承炫拿著東西拉住喬夜涼的手,一同跟著蒼玉函往前方走去。
看著蒼玉函的去向,楚承炫有些猶豫了,很明顯的,這裡是上山的路向,終點就是山頂。他們剛剛在這個山上出過事情,再次去,難免會有心裡壓力的。喬夜涼好像看出了楚承炫的意思,她輕輕地握住了楚承炫的手,想要給他力量。
她相信,蒼玉函不會有惡意的。她很堅信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他可以看的出來蒼玉函是多麼的愛楚承炫。所以她絕對不會有害死楚承炫的心,就算她想要害自己,那麼也必須要通過楚承炫這一關,總之,他們無需擔心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