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0章 試著與他在一起 文 / 小小小蔬菜
「放心吧爸爸,我一定會好好對她的!」楚承炫堅定的眼神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自己的決心。
「那就好,我們快點砍,砍完好回家去,別讓玉函等急了!」
「好的爸爸。」楚承炫微笑著說道。可是他總覺的心中有些悶悶的,難道他是不喜歡蒼玉函的嗎?心中的那片空白還是沒有人填滿。
暗夜開著車已經到了陝西這裡,他看著城鎮,有點頭大,接下來要怎麼找。從城鎮一家家找吧!
韓信陽也來到了陝西,他一直派人跟蹤著喬夜涼,現在也知道喬夜涼不在城市中,她在鄉村中,並且停留在了那裡,為什麼?難道楚承炫也在那裡嗎?他現在只有一路趕去喬夜涼在的地方,陪她一起。
「誒,聽說半山腰那裡老蒼家辦喜事呢,我們去湊個熱鬧吧!」「嗯,我也聽說了!我們去看看吧!」喬夜涼就在旁邊聽著他們聊天,』半山腰老蒼家『?她記得今天早上那個女人見到她時把盤子不小心摔倒地上了,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摔在地上的應該是糖,並且應該是喜糖!難道是她結婚嗎!
下午,蒼玉函的家開始放起了鞭炮,鄉親鄰居們都跑去湊熱鬧看結婚,楚承炫正在屋內換著禮服。蒼玉函也在另一邊換著婚紗。喬夜涼跟上眾鄉親們往蒼玉函的家中走去。
喬夜涼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突然變的很緊張。她知道也許這個結婚都不管她什麼事,可是她就是不捨走,就算是看了這個婚禮再走也行。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婚禮與楚承炫有關係!她的內心也越來越不安。
「吉時已到,讓我們有請新郎,新娘出場!」樂器隊嗩吶吹奏著喜慶的音樂,鞭炮還在不停地想著,一片熱鬧的氣氛。喬夜涼忍不住的一直擠向人群最裡邊。
楚承炫有些彆扭的扯著自己的衣服,然後蒼玉函幸福的挽住楚承炫的胳膊。兩人就站在家門口搭設的花亭子裡。
喬夜涼忍不住的踮起腳尖看主人公,當她看到蒼玉函時,她的臉上滿是驚訝,正當她要看男主角時,前邊的一個人擋住了她的視線。她又擠過那個人往前走去,看後看著男主角。可是當她看到時,她的臉上滿是震驚。她看錯了麼?那個男人好熟悉。
農村的拜堂都很簡單,就是按照古代拜堂的方式。
「一拜天地!」「楚承炫!!」
喬夜涼的聲音抵不過拿著話筒司儀的聲音,可是蒼玉函和楚承炫還是很清楚的聽到了,就連司儀也扭過頭奇怪的看著她。莫名出現,卻長相貌美的女人。
「楚承炫!楚承炫!楚承炫!」喬夜涼淚水模糊的看著一臉迷茫的楚承炫,她現在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她只知道,那個男人就是楚承炫!他的老公!
「喬夜涼,你幹什麼!」蒼玉函大喊道。她現在心裡滿是緊張,楚承炫會不會記起她?那個女人竟然沒有走!
「你幹什麼!你是哪個東西!他是我的老公!你現在是在跟我老公結婚嗎?!」喬夜涼憤怒了,歇斯底里的聲音,拼了嗓子的哭喊道。
「喬夜涼……」楚承炫的最終喃喃念出這個名字,為什麼這個名字這麼熟悉,還有這個女人,為什麼她哭了。楚承炫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發現自己也哭了。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那個女人的那一刻起,他心中的那片空白就好像被填滿了一般。
「楚承炫,你為什麼看到我還站在那個女人的身邊,楚承炫,你忘了你說過我只能是你唯一的女人嗎!」喬夜涼的聲音顫抖,但是卻充滿力量。
楚承炫鬆開蒼玉函的手,慢慢走向喬夜涼,不知道為什麼。他特別不想看到她哭,看到這個女人哭,他的心就會特比的痛。蒼玉函急忙追上楚承炫,然後挽上他的胳膊。
「楚承炫!你在幹什麼,今天是我們的結婚之日啊,就為了這個莫名出現的女人,你就要離開我嗎?」蒼玉函也不顧什麼形象了,也直接大哭著喊道。
眾鄉親鄰居都開始紛紛議論起來,大家都對喬夜涼有印象,因為今天早上她好像就是為了找到這個叫做楚承炫的男子來向他們打聽的。蒼玉函的爸爸在旁邊看著這一切,心中也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麼辦。
「玉函,你先別哭。」楚承炫看到淚流滿面的蒼玉函,急忙擦去她的眼淚。
喬夜涼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楚承炫,這是你送給我的戒指,我們一模一樣的戒指,還有,你不在的日子我一直在公司代替著你的位置!每天都忙碌辛苦著,而你,就忙碌著和別的女人結婚嗎?呵,楚承炫!我脖子上的這條項鏈也是你送給我的,難道你就這麼輕易忘了我嗎?還有我們的家,一直都是冰冷的!」喬夜涼笑了,流著淚笑了,聲音顫抖的說道。她舉起小手,向他示意著她手上的戒指。
「戒指……」楚承炫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他的確記得自己手指上原來是有著什麼東西,這個喬夜涼,好熟悉。看到她,他的心中感覺很舒服,很暖。可是又看到身旁緊緊扯著他的蒼玉函,楚承炫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楚承炫,祝你新婚愉快啊!」韓信陽從人群中走了額出來,他扶著虛弱的喬夜涼,心痛的看著她,他能感受到,喬夜涼現在是鑽心的疼痛。
「你是誰?」楚承炫迷茫的問道。他真的什麼都不記了。
「我是誰?呵,你都有新老婆了,還在乎我是誰嗎?當初,我是為了給夜涼幸福,才把她讓給你,而如今,你就這樣對待夜涼嗎?就這樣傷害她?一離開就是三個月不回來?我不管你是什麼原因,總之你讓夜涼這樣傷心了,從今以後,你儘管在這個地方好好生活,不要再打擾到我和夜涼的生活!」韓信陽冷笑著看著楚承炫說著。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楚承炫只覺得自己的內心滿是憤怒,無名火在心中燃燒。他的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喬夜涼只能是他楚承炫的女人!
「你到底是誰?」楚承炫皺著眉頭問道。
韓信陽扶著喬夜涼的肩膀就要離開,只見喬夜涼不肯,然後她推開韓信陽,又轉過頭去看著楚承炫。
「楚承炫!難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你就這麼輕易的把我忘掉了?原來你愛我就是那麼廉價的嗎?」喬夜涼不甘心的大喊道。
蒼玉函被這一幕震驚了,她的心裡只覺得震驚,可是她卻仍然不願意讓楚承炫跟喬夜涼有一絲的靠近。
「走了夜涼,沒有楚承炫,你還有我。忘掉那個負心漢。」韓信陽輕輕的開口,然後用勁摟著喬夜涼的細腰離開,任由喬夜涼怎麼樣掙扎,韓信陽就是不放開她,硬是把她帶出了人群。
「楚承炫!楚承炫!」喬夜涼仍在在大哭大喊道。
眾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離去,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玉函,我覺得很難受,今天先不結婚了吧!」楚承炫的眼一直盯著喬夜涼離開的地方,然後呆呆的說出。他覺得現在自己的心好像快要窒息一般,疼的要命。喬夜涼,彷彿是可在他骨頭裡血液中的名字,一聽到這個名字,他就覺得心裡很痛。
「好。」蒼玉函看到楚承炫這個樣子,也很心疼。於是就答應了他。蒼玉函的爸爸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跟著眾鄉親們說著抱歉,請他們先離開。
「韓學長,楚承炫為什麼不認我……」回到韓信陽的車上,喬夜涼彷彿是丟失了靈魂一般,眼神空洞,只是呆呆的望著窗外。
「沒關係,沒有楚承炫,你還有我。」韓信陽堅定的說著。雖然他也不是很明白楚承炫到底怎麼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那個小山區上,可是他知道,也許這次,他可以從楚承炫的眼前,把喬夜涼奪走了。
「楚承炫,為什麼……」喬夜涼現在什麼也聽不見了,只是呆呆的喃喃自語著。
韓信陽就在一旁看著喬夜涼,他也不再開口,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喬夜涼了。此時,他看著喬夜涼,只覺得自己的心也很痛,為什麼喬夜涼每次都只能看到楚承炫,而看不到他?
歐陽雲就站在剛剛那個半山腰的一棵大樹後邊。楚承炫喪失記憶了嗎?好事啊,這樣他歐陽雲不久不費吹灰之力就絆倒他了麼?歐陽雲溫柔的微笑著,往蒼玉函的家中走去。
「你哪位?」蒼玉函有些狼狽的樣子。剛剛她有些激動了。
「你好,我是楚承炫的』好朋友『。」
「嗯,那你進來吧!承炫就在那裡。」蒼玉函看著如此溫和的男子,也沒有多想。
楚承炫此時的腦中很亂,原本喪失記憶的他腦中的記憶應該很簡單。可是現在他卻覺得混亂極了。那個女人到底是誰,那個男人又是誰?
「承炫,你的朋友來了。」蒼玉函看著楚承炫依舊是呆坐在那裡,忍不住出聲叫道。
「你是誰?」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歐陽雲,楚承炫就覺得自己的心中對他有很大的厭惡感。腦海中慢慢的浮現出四個字,』手下敗將『。
「呵呵,楚少都會忘了我是誰麼?我可真是不高興呢。」歐陽雲依舊是溫和的微笑著,彷彿一點也不在乎楚承炫臉上對他厭惡的表情。
「手下敗將。」楚承炫按著腦海中的想法說了出來。就算他失憶了,可是他的記憶只不過是被壓抑了起來。看見一個他熟悉的人,他還是能潛意識的反應起來對他的印象。
歐陽雲的微笑變得有些寒冷,難道這個小子沒有失憶嗎?可是他那麼寵愛喬夜涼,看到她了竟然還跟這個村姑在一起?
「楚少是準備在這裡長居嗎?」歐陽雲多麼希望是如此。
「他要和我結婚的!」楚承炫還沒有開口,在一邊的蒼玉函就忍不住開口說道。
「嗯,那就好,我祝你們永遠都在這個地方幸幸福福的呢 ̄」歐陽雲起身,準備要走。
蒼玉函聽見他這麼說,自然是眉開眼笑的將他送出去。只有楚承炫依舊是皺著眉頭,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現在還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她?為什麼看到她哭自己的心裡會很難受。
「沒有找到,難道我們真的懷疑錯人了?」暗夜現在有些鬱悶了,為什麼他們轉了那麼多地方,卻沒有任何的線索?
「應該不是吧,我記得那個男人十分可疑的。」山義有些後悔自己沒有提前跟上那個男人了。
「哎,也沒什麼線索。我們只有繼續搜查了!」
「嗯,的確只有這樣了。」山義點頭道。這次都怪自己大意了。
「你今天腦缺氧了麼?」蘇若寧鬱悶的看著路易斯竟然表情十分嚴肅的在忙碌,就算回到家了也沒有怎麼理她,只是敷衍她了一下。
「……不是,最近楚承炫出問題了。」路易斯額頭的黑線滑落幾根,這個女人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楚承炫出問題了?真的假的?」聽到自己最好朋友的老公出事了,蘇若寧也不免得驚訝。
「真的,就是我們去海南度假的這幾天,楚承炫出事情了,失蹤了。無論內部人外部人都聯繫不上他。」路易斯此時忙的不得了,好兄弟出事,他還在玩,真是罪過啊。
「不是吧,那我的夜涼要怎麼辦……」蘇若寧這才覺得自己其實挺傻的啊,連喬夜涼的疲憊傷心她都沒有看出來。
「估計她心情一定很差,你找到她好好安慰她吧!」路易斯難得的歎了口氣說道。
蘇若寧同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糾結著走了出去。
「夜涼,先去我家吧?」看著喬夜涼這個樣子,韓信陽有些擔憂的說道。
「不去,學長,我要下車。」喬夜涼聲音有些冰冷,有些無助。她的眼神空洞,臉色十分蒼白。
「夜涼,你這個樣子我不放心,要不你先去我家吧。」
「我要下車!」面對韓信陽的關心,此時已經受傷的喬夜涼已經沒有精力去管韓信陽的心情了。她只想要明白一切,忘掉一切。
「我陪你!」看著她這個樣子,韓信陽趕忙下車,然後打開喬夜涼的車門。
「不用,學長,讓我自己靜一靜。」喬夜涼平淡的語氣說出,她用著祈求的眼神看著韓信陽,現在她已經沒有力氣了,難道就不能讓她靜一靜嗎?
「好,那你自己小心。」韓信陽心痛的看著喬夜涼離去,自己卻只能注視著她離去的背影。
喬夜涼纖瘦的背影看起來十分柔弱,即便韓信陽再怎麼不捨,他終究沒有攔住喬夜涼。也許,讓她自己靜一靜也是對的吧。
喬夜涼的腦中一直浮現著楚承炫看見她卻不認她的場面。楚承炫,那麼愛她寵她霸道的男人,為什麼現在不認她?他旁邊的那個女人是誰?結婚吧。呵呵。喬夜涼自嘲著,這種滋味真不好受。
喬夜涼一直呆呆的走著,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洋娃娃一般。街上不少的男人都能夠注意到她。一個特別漂亮的女人,卻在悶悶不樂著。喬夜涼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她現在不想再回到她和楚承炫的家了。回老家找爸爸嗎。正想著,眼前一片漆黑。
不知道是誰用布遮住了她的眼睛,誰又用毛巾放在她的鼻子上,是乙醚嗎?她現在,願意暈倒。
一盆涼水潑在了她的身上,喬夜涼是被凍醒的。因為她不相信一個那麼愛她的男人會背叛她。
「喬夜涼,終於讓我逮到你了啊!」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喬夜涼只是冷冷的勾了勾唇角,又是個與楚承炫有關的女人。
「不說話?你還記得我是誰嗎?」那女子原本姣好的面容此時顯得十分猙獰,鮮艷的紅唇此時讓人看了就覺得可怕。
「蘇菲亞,你有事說事,我心情不好。」喬夜涼的口氣不善,就算此時喬夜涼被粗粗的麻繩困的很緊,並且周圍站了不下於十個男人,可她並沒有因為這個而害怕什麼。
「呵,現在你是我手中的羔羊,你口氣還敢那麼猖狂!記著,現在楚承炫不在你身邊。」蘇菲亞的妝容變得越發的妖艷。如果說原來她是名模的話,現在她的氣質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婊子。
「蘇菲亞,我告訴過你我心情不好,現在別給我提楚承炫。」喬夜涼的語氣冰冷,她的眼神不帶絲毫溫度的看著蘇菲亞。現在她對於楚承炫的事情十分敏感。
「我他媽告訴過你,別在我面前那麼拽!怎麼,和承炫吵架了?這事兒可真稀奇呢 ̄」蘇菲亞不知道喬夜涼剛剛經歷過什麼,依舊調笑道。
喬夜涼慢慢的低下頭,沒有人能夠看出她的表情,也更沒有人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怎麼?楚承炫不要你了? ̄」蘇菲亞繼續說道,彷彿是女人的第六感,她能感到喬夜涼的不對勁。
只見喬夜涼猛地站起來,身上捆綁的繩子都鬆開了,她舉起刀放在蘇菲亞的脖子上,把她逼到了角落。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這個女人竟然帶刀?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我是很極端的一個人?」喬夜涼的微微笑著,笑容中有些嗜血的味道。這讓蘇菲亞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看著此時的喬夜涼,她的心裡充滿了恐懼,這個女人今天怎麼了。
「我說過,你別給我提楚承炫,你為什麼還要提?」喬夜涼依舊微笑著,可是眼中卻藏著深深地痛。她不是隨身攜帶刀,這把刀是她帶著切水果的,在她昏倒的那一刻,她的理智告訴她,她得把刀握在手中。
看著這個叫做蘇菲亞的女人,喬夜涼對她的只有可憐了。一個可憐的女人,一個可憐的愛上楚承炫的女人。最終變得這麼狼狽?
「你,你快點吧刀拿開!拿開!」蘇菲亞看著此時的喬夜涼,有些慌了,她看著喬夜涼好像不是玩假的。
「你還愛著楚承炫嗎?」喬夜涼反問蘇菲亞道。
「不愛了,不愛了,你快點把刀拿開!司寅,快上啊!快把她的刀拿開啊!」
「你們誰敢過來,我就把刀刺進她的脖子裡。」喬夜涼的語氣依舊很平淡,像是在敘述著什麼事情似的。
原本今天是想收拾喬夜涼的蘇菲亞,反被喬夜涼給收拾了,可是此時她也顧不上什麼了,保命要緊。
「要怎麼樣你才肯把刀拿開?」蘇菲亞眼睛小心翼翼的盯著刀,唯恐喬夜涼一刀下去了。
「你還愛著楚承炫嗎?」
「不愛了,不愛!」
「楚承炫有哪點好?你為什麼愛楚承炫?」喬夜涼彷彿沒有聽見蘇菲亞的話,依舊不停地問著。現在她的心裡只剩下悲傷了。她是很脆弱的一個人,可是在一個人不斷刺激她的情況下,她也不懼怕什麼了。反正心已經受傷了。
「喂,那個是韓信陽嗎?你知道喬夜涼去哪了嗎?」蘇若寧轉了一大圈也沒有找到喬夜涼,無論是夜魅,還是她家,或者是她的花店,都沒有找到她的身影。
「夜涼嗎?我不知道,她說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韓信陽此時正在辦公室裡酗酒,他現在的心情也很差。
「是嗎?我找遍了她喜歡去的地方,都沒有找到她啊。你知道的,夜涼她很極端的啊,我怕她萬一做什麼了,我們快去找找吧!」蘇若寧急聲說道。喬夜涼是出了名的好脾氣,曾經蔣少冰那麼欺負她,她都忍了,可是那是因為她心裡有愧。可是如今的情況不一樣了,她怕喬夜涼會做出一些什麼事。
「好!」掛斷電話,韓信陽狠狠的捶自己了一下,他是最瞭解喬夜涼的,如今夜涼受了那麼大的打擊,他竟然把這點給忘了。
「李子,你快點定位,把喬夜涼的地址給我查出來!現在!」韓信陽揉著額頭,剛剛喝了不少酒,現在他的頭有些暈暈的。
「喬夜涼,我拜託你先把刀移開好不好!」蘇菲亞被喬夜涼問的已經沒有脾氣了,本來她對喬夜涼是深深地恨,可是距離剛才到現在,已經那麼長時間了,她一直在不停的問她問題,問一些無厘頭的問題。
「要不我殺了你,然後我去自首吧。」喬夜涼聲音淡淡的,臉上還帶著微笑,只不過眼神裡滿是傷痛。
「喬夜涼!不!你不能這樣!」現在是蘇菲亞怕了,她從喬夜涼的眼中看出了她的絕望,她還不想死。
「我就想這樣。」喬夜涼就準備下手,周圍的幾個男人都愣住了,他們是街頭的混混,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女人竟然會這麼瘋狂。
「慢著!夜涼!」韓信陽踢開破舊倉庫的大門,只見喬夜涼用刀指著蘇菲亞的脖子,眼神中滿是絕望。
「學長,你來了。」
韓信陽不顧一切的奪過喬夜涼手中的刀,然後緊緊地抱住了她。看到她這個樣子,他覺得自己的心也在滴血。喬夜涼,她到底為什麼這樣?難道,楚承炫對她就那麼重要,那麼的不可缺少嗎?
「小李子,這些人你處理,我先走了。」韓信陽將喬夜涼攔腰抱起。看著剩下的人冷聲說道。
喬夜涼似乎還愣在剛剛的事情當中,一句話也不說,蜷縮在韓信陽的懷中。
「承炫,你好些了嗎?」看著背對著她躺在床上的楚承炫,蒼玉函滿是擔心。一方面是擔心他的身體,另一方面是怕他想起來些什麼。
楚承炫不說話,現在他思維混亂,不知道什麼到底是什麼。一想起那個女人的面孔,他就覺得心疼。
蒼玉函看著楚承炫的樣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後離去。她現在也是沒有辦法了。只有順著楚承炫了。
看著臉色蒼白,眼神呆呆看著牆壁的喬夜涼,韓信陽的心中滿是心疼。都是那個該死的楚承炫害的她這個樣子。雖然知道喬夜涼現在很難受,可是韓信陽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夜涼,和我在一起吧。」說完,韓信陽便低下頭為喬夜涼換拖鞋,他在等待著喬夜涼的拒絕,或者是不回應。因為這句話無論他對她說了幾次,她都是一個答案。
「好。」喬夜涼輕輕的開口答應道。
這一聲答應,讓韓信陽高興的猛地抬起頭,他沒有聽錯吧?這次他沒有威脅喬夜涼,也沒有逼她,她真的是親口同意了?韓信陽激動地抱起喬夜涼,然後在她的臉上輕輕一吻。
「喬夜涼,我愛你。」韓信陽的眼神中滿是光彩,就算剛才喝了不少酒,可是此時他的開心讓他完全清醒了。
「信陽,我累了,我想睡覺。」喬夜涼緊緊地閉上眼睛,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睜開眼睛,面帶笑容的看著韓信陽。
「好,我抱你到屋裡。」韓信陽聽見喬夜涼這麼稱呼他,心中更是激動極了,這是他期盼多麼長時間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喬夜涼躺在床上後,微笑著看了看韓信陽後閉上了眼睛。她能感覺的到韓信陽的興奮,原來她只知道學長喜歡她,卻沒有想到學長會這麼喜歡她。也許她強迫自己愛上學長,就會忘掉楚承炫吧。要和別的女人結婚是嗎,看見她不認識她是嗎。
韓信陽站在她的床前看了好久,直到覺得她好像入睡了以後,才慢慢的關門離去。然後他心情很好的回了公司,走之前,還讓岑金來到家裡保護她。
今天一下午,公司的人都能明顯的感受到,韓總的心情好像很好。因為他一直是面帶微笑的。
「歐陽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您的賀禮已經送到了。」
「好的 ̄另外一件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歐陽雲正悠閒的坐在自家的草坪上擺弄著電腦,他面帶微笑,眼神溫和,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優雅王子。
「回歐陽先生,楚承炫是中了約翰銳的毒,然後醫治的時候造成了他的記憶被壓制。」
「嗯,原來是這樣。不錯 ̄繼續發動第三僱傭殺手團隊,今晚攻進夜影門大樓,我不希望失敗哦。」歐陽雲溫柔的笑著說道。看上去像是一個天真孩子一般的笑容,可是他的眼神,卻是永遠也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是,歐陽先生。」
歐陽雲溫暖的笑著,楚承炫是不是快要被他打倒了呢,真好玩呢。那個喬夜涼肯定會很傷心吧 ̄他要的就是安慰她,能夠奪取她的心就更好了。
楚氏企業裡,助理著急著找喬夜涼,早上去家裡接也沒有接到,只見她留的紙條了。是去找楚總了麼?哎,楚總到底去哪了。
蘇若寧知道喬夜涼在韓信陽家後,急忙就趕去了。一聽到韓信陽說喬夜涼現在的狀態,她的心就一直緊緊地揪著。喬夜涼又開始是這種狀態了,她記得喬夜涼曾經有過這樣的狀態,那是男老師騷擾她的時候,她十分極端,要不是有蔣少冰,現在還不知道喬夜涼會怎麼樣的。哎,如今夜涼又是這個樣子了,她的心中真是不好受。
蒼玉函坐在河邊,總覺得自己的心裡很堵,像是有一塊大石頭一般,就是不落地。她的腦海中一直浮現著那個叫做喬夜涼的女人,那個女人真的很美,就算她是楚承炫的老婆,她蒼玉函也不得不承認,她的確配不上楚承炫,可是她又很痛恨那個女人。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跟楚承炫結婚!
蒼玉函的爸爸就在遠處看著蒼玉函,他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因為他總有一個感覺,是他把人引到這裡來的,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害的他的女兒那麼傷心。
韓信陽現在坐在辦公室裡,由於心情好,該做的事情很快就完成了。他現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家看喬夜涼去。可是他又有些疑慮。看著楚承炫的樣子,八成是失憶了,萬一他想起來了,那麼喬夜涼還是會選擇他的嗎?
知道蘇若寧在自己的加後,韓信陽索性坐著私人飛機又去了陝西。他要親自去見楚承炫一面,給他說清楚,不管他明白不明白或者是懂不懂。
「夜涼,你怎麼樣了?」蘇若寧小心翼翼的看著喬夜涼,看著她臉色蒼白的樣子很是心疼。
「是若寧啊,我沒事,就是不太舒服。」喬夜涼對著蘇若寧笑了笑,彷彿是怕她擔心。
「哎,夜涼,心裡不舒服別強撐著啊,該哭的時候你也哭哭,讓心裡舒服舒服。」
「我沒事,若寧你別擔心了!」喬夜涼拍拍蘇若寧的肩膀,她不是強裝自己沒有事情,而是她要堅強。
岑金無聊的在客廳轉著,怎麼她一個殺手幹的事情越來越無聊了,慢慢成保鏢了,她現在就是接近無語的狀態。她在考慮著要不要乾脆轉行當保鏢來的實在。她來到家裡看到喬夜涼的時候,也不免有些震驚,話說韓總是怎麼弄著就把這個女人給弄回家了,而且看起來很勉強的樣子。不過看著韓總高興成那樣,她也不好意思說些什麼 ̄感情就是糾結啊,所以她就不需要感情,男人是玩物 ̄
就這麼聊了一會兒後,蘇若寧覺得讓岑金一個女人在外邊等著也挺不好意思的,於是索性把她也叫了進來。
「你還好吧喬夜涼 ̄」
「嗯,我沒事。你怎麼在這呢岑金?你不在學校嗎?」
「呃是這樣的,我跟韓信陽是好朋友,他讓我來陪陪你。」岑金有些尷尬的笑著說道,說的十分含蓄。
「嗯,謝謝你。也謝謝學長。天色都有些晚了,你們要不要先去吃飯啊?」喬夜涼看著身邊的兩個人說道。都是關心她的人,楚承炫,少了他,她也照樣有人關心。
「不用了!」「沒事!」兩個人同時說道。然後都不好意思的看著對方笑了笑。喬夜涼也看著她們微笑著,她的心會好起來的。
晚飯時間,楚承炫依舊躺在床上不說下床,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吃飯,更別說干其他的了。他現在只想弄清楚,那個叫做喬夜涼的女人到底是誰,難道他們曾經在一起過?
「承炫?」
「我說過我不想吃飯了。」
「不是,是門外有人找你,你下床看一下吧。」蒼玉函的語氣中帶有失望,就算他不記得那個女人了,他在看到她後心裡也會難受嗎?
楚承炫這才皺著眉頭下了床,在這種小山區,誰還會找他?難道又是他原來的什麼朋友嗎?
「是你?找我幹什麼?」看到那天對他說狠話的男人,楚承炫不由得緊皺眉頭。
「找你說些事。」韓信陽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後率先進入房間,他這次,一定要跟楚承炫說清楚。
「什麼事?」
「你真的不認識我是誰了?」韓信陽有些懷疑的看著他。
「難道還有假?你到底想說什麼?」楚承炫依舊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我想說,既然你已經和別的女人結婚了,那麼喬夜涼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有沒有想起來,我希望你謹記。就算你以後記憶恢復了,也不要跟我搶。」韓信陽有些強硬的說道。
楚承炫先是皺了一下眉頭,他不瞭解這個男人說的喬夜涼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也不瞭解眼前這個男人和她有什麼過往,可是他的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一定要問清楚喬夜涼跟他的關係。
「喬夜涼是我的什麼?」楚承炫一臉嚴肅的看著韓信陽。
「這個你別管,既然你想不起來了,這也不是我的責任,我只給你說這麼多。」韓信陽冷聲說道,說完轉身就要走。
「不許走,告訴我她是我的什麼!」楚承炫快手抓住他的衣服不讓他離開,他現在迫切想要知道,喬夜涼和他的關係。
「我說過,你忘了的,與我無關。我不想告訴你。再見!」韓信陽打開楚承炫的手,然後大聲說道。
「你給我站住!」楚承炫又攔住韓信陽的去路,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他必須知道這個答案!
「楚承炫,現在你已經是別人的老公了,你管她幹什麼,你給我讓開!」
「我們還沒有結婚!你告訴我,喬夜涼到底是我的什麼?」
「我不想告訴你,多說無益,你給我讓開!」韓信陽伸手就推開楚承炫,眼神憤怒的看著楚承炫。
楚承炫彷彿是反射性的,在他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已經把韓信陽給推到了桌子旁,然後左手掐著他的脖頸。等做完這一切,他才反應過來。眼神狠戾的看著韓信陽。週身冰冷的溫度讓韓信陽忍不住瞇了瞇眼睛。
「告訴我。」
韓信陽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這小子什麼都忘了,可是他的身手和氣質還是沒有變,還是那麼狠。做事利落,這才是他楚承炫的風格,不過,喬夜涼已經是他韓信陽的了。
「楚承炫,暴力解決不了問題。」
「我這不是暴力,我這是殺人,說吧。」楚承炫的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溫度,面部表情狠戾,這讓在窗戶口偷看的蒼玉函倒是嚇了一跳。
看著楚承炫這個樣子,韓信陽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小子的風格他知道,楚承炫是從來不玩假的,看來自己不告訴他他還真的會殺了自己。
「她是你女朋友。而且,你還沒有給過她真正的婚禮。夠了吧?」韓信陽冷笑著說道。
楚承炫呆呆的鬆開了手,然後在反覆思考著韓信陽剛剛說過的話。
「你給我離她遠點!」楚承炫厲聲說道。說完後,他自己也驚訝了一下,不過他相信自己的內心,喬夜涼對他應該是很重要的女人。
「離她遠點?呵,楚承炫,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你知道你傷她多深嗎?看見她卻不認她,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你就在這裡好好生活吧。」韓信陽輕蔑的看著楚承炫說道,癡心妄想的人。
「不管你什麼,你給我離她遠點,否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楚承炫恢復以往霸道的口吻說道。可是眼神依舊是冰冷的,雖然他的記憶並沒有恢復,不過他知道那個喬夜涼對他的重要,每當一想起喬夜涼這個名字,他心中的空白處就會顯得很暖。
韓信陽抬起頭,用深沉的眼神認真的看了一眼楚承炫後,一句話不說的就離開了。他的意思已經表明了,再跟楚承炫在一起,他怕他們會打起來,他又不是楚承炫的對手。反正他現在也聯繫不上喬夜涼,所以他現在不必擔心。
楚承炫冰冷的眼神目送他離開,不知不覺的,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個喬夜涼哭著的樣子,突然,他覺得心很痛很痛。
「承炫,那個男的是誰啊?」蒼玉函看著韓信陽心情好像很差的離開,她不禁有些擔心,因為她記得這個男人好像是喜歡喬夜涼的,是楚承炫的情敵吧?
「他是死人,你不用管。」楚承炫依舊是冰冷的口氣,彷彿忘了他現在說話的對象是蒼玉函。
「哦……」蒼玉函有些愣愣的開口,她是第一次見到楚承炫竟然這麼生氣,說話這麼狠毒。甚至他的眼神第一次這麼冰冷,彷彿好像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楚承炫。
「我是怎麼失憶的?」楚承炫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蒼玉函,然後瞇著眼睛問著。
「哦,你是不小心中毒了,解毒的時候記憶被壓制了。」蒼玉函急忙答道。
「喬夜涼你認識嗎?」楚承炫眼神有些冰冷的看著蒼玉函,彷彿是檢測她是否說謊話。
「不認識。」
「不認識?那你知道她和我是什麼關係嗎?」楚承炫有些懷疑的看著蒼玉函,她的表情顯得有些心虛。
「不知道,朋友吧。」
「你為什麼說我是你的未婚夫?」楚承炫現在才有些質問的意思,眼神嚴肅的看著蒼玉函。
「你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夫啊!」
「你不知道我已經結過婚了?喬夜涼是我老婆嗎?」楚承炫瞇著眼睛問道。
「什麼?你從哪裡聽來的啊?」蒼玉函驚訝道,心裡顯得更加的不安。
「剛剛那個人說喬夜涼是我女朋友,但是我沒有給過她真正的婚禮,那就是說,我們名義上是結過婚的。你拿著我的戒指吧?」楚承炫冰冷的口氣說著,然後不看蒼玉函的表情,僅僅是盯著自己的手指四指的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