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9章 【五萬】楚承炫已經結婚了 文 / 小小小蔬菜
「玉函?你的臉色不好呢。」楚承炫這才認真的看了蒼玉函的一眼,這些天都是她在照顧自己吧。臉色看起來很差。
「沒事了,你能醒來就好了。」蒼玉函微微笑了笑,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體。
看著蒼玉函這麼愛自己,楚承炫從內心決定自己以後要好好對她。可是就在自己下決定的那一瞬間,自己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另一個女子的身影。她好像很生氣的看著自己,不許他靠近她,那個女人是誰?
「你爸呢?」
「哦,我爸他不在家,去城裡有些事。爸爸不在家的這幾天晚上,你要好好保護我哦!」蒼玉函幸福的看著楚承炫笑著,有他在自己身邊,爸爸在她身邊,那麼她就夠了。
「好啦,玉函就放心吧,爸爸不在,我可以保護你呢。」楚承炫也有些勉強的笑著,他總覺得自己心中好像有些空缺。
「你終於醒了,我去給你做點好吃的,雞絲粥!你等等!」蒼玉函微笑著去了,臉上即使蒼白,可是那蒼白還是隱藏不住她幸福的神色。
等到蒼玉函離開後,楚承炫的眼神突然變的嚴肅起來,他是誰?他現在只知道他叫楚承炫,未婚妻是蒼玉函,其他什麼都不知道。他的父母呢?還有,他為什麼覺得自己會少些什麼?正想著,楚承炫下意識的看著自己的手指,自己的第四指上應該是有東西的吧?為什麼現在什麼都沒有,一種空蕩蕩丟了東西的感覺。
「在看什麼?」直到蒼玉函端著粥進來,楚承炫依舊一直盯著自己的手看。
「玉函,我覺得手上少了些什麼。」楚承炫誠實的說出。
這讓蒼玉函的身子猛地一顫,這下她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那什麼都沒有,你多想了。快來吃粥吧!」蒼玉函強迫自己露出微笑,看著楚承炫說道。其實她的內心滿是焦急。
「哦。」是這樣嗎。楚承炫的內心還是有疑問,現在他覺得自己的內心更空了,不僅少了人,還少了許多東西。他要怎麼辦。看著蒼玉函的樣子,多半是不願意告訴他的,難道他的過去有什麼不好的嗎?
「好吃嗎?」
「嗯,好吃!」楚承炫正在思考,愣了一下回答道。他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在那個什麼粥上,他的心一直糾結在他到底是做什麼當中。
蒼玉函看他吃的那麼香,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氣,他沒再懷疑就好。
「喂,我們這麼快就要離開了,好不捨啊 ̄」路易斯現在抱著蘇若寧坐在私人飛機上,不要說在飛機上還敢這麼大膽,只能說他路易斯太霸道了,不願意讓別人窺視他的蘇若寧。
「那我走,你留下 ̄」蘇若寧無所謂的聳聳肩道。
「不行,你要是走了我不就更沒意思了,就是因為你我才覺得有意思呢 ̄」路易斯曖昧的看著蘇若寧。大白天的,搞得蘇若寧的小臉又開始冒煙了。
「切,估計等我們回去了,你最親愛的大堆女人們都在你辦公室堵你呢!」蘇若寧有些醋意的說道。她說的可是實話呢。
「這個你放心,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那個女的堵我,我就把她賣到動物園去 ̄」路易斯玩味的笑著說道。可是他的語氣聽起來很認真,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額……惡毒。」蘇若寧看著路易斯壞壞的笑容,心裡突然覺得暖暖的。有人這麼寵著自己,真好。
「嗯,只對你一個人溫柔,對其他女人都要惡毒!」路易斯有些膩味的說道。
搞得蘇若寧忍不住的拍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真是要噁心死她了。不過這個男人卻會讓她覺得很安心。
開飛機的某人只覺得現在路易斯肯定發燒了,平時對他們那麼嚴厲的一個人,現在竟然會對一個女人說這麼肉麻的話……
歐陽別墅內,歐陽雲心情不錯,看著電腦屏幕上顯示的韓信陽和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看來韓信陽也是挺喜歡這個叫做喬夜涼的女人嘛,要不怎麼會那麼幫她,他的行為讓他這個幕後操縱者都覺得很感動呢 ̄
沒錯,的確是他歐陽雲發出的消息,反正他的目的就是搞得楚承炫身名敗裂,接近喬夜涼也只不過是他的策略之一了。不過他現在對那個叫做喬夜涼的女人還真的是挺感興趣的。楚承炫為什麼會喜歡她,韓信陽為什麼也那麼喜歡她?就連他也想試試,想知道這是為什麼呢。
「管家,從今往後派人跟著喬夜涼,我知道她的行蹤,並且要與她時時搞偶遇 ̄」歐陽雲淡淡的微笑著說道。臉上的表情顯得純潔,可是他的淡漠的雙眼表示著,你永遠也看不透他的內心在想什麼。
「是,歐陽先生。」管家恭敬的退下了。
「各位旅客,開往香港的飛機就要起飛……」聽著聲音,蒼玉函的爸爸急忙拿著機票跑著趕飛機。他和女兒住在山上,以往掙的錢也沒怎麼花過,積蓄是有不少,這次為了他女兒的幸福,他只有坐著飛機去,這樣速度才能快,他快去快回,才能讓女兒放心。
第一次坐飛機,蒼玉函的父親顯得特別好奇,飛機真的是好豪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大場面。飛機起飛了,蒼玉函的爸爸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坐飛機的感覺也挺好的。
「你好。」蒼玉函的父親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男子說道。
只見那男子很有禮貌地點了一下頭,便繼續看自己的雜誌。
「那個,想問一下,你知道楚氏企業嗎?」
聽見蒼玉函的爸爸這麼問,那男子立馬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雜誌,有些懷疑的看著他。
「你知道楚氏企業?」
「嗯,在報紙上看到過,請問你知道楚氏企業嗎?」
「我知道啊,怎麼了?」那男子緊盯著蒼玉函的爸爸,把他盯得忍不住擦了擦冷汗,對方這個男子看來很關心楚氏企業的事情呢。
「沒事,就是好奇問問。呵呵。」蒼玉函的爸爸不動聲色的說道。看來眼前的這個男子弄不好認識楚承炫那個小子,他不能再問了。看著眼前這個男子的打扮,也不像是一個普通人家,一身貴氣的打扮。
那男子有些懷疑的看著這個中年男人,難道他知道影哥的下落嗎?沒錯,他就是山義,這次他到香港開會,順便去楚氏企業看看有沒有影哥的消息,沒想到這飛機上遇到了這麼一個奇怪的人。
山義暗自觀察著這個中年男子的打扮,看起來並不像是有錢人家,打扮有些寒酸,衣服有補丁,還有些破爛,鞋子上沾滿泥土,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中年男子應該是鄉村人,可是他去香港幹什麼?應該把這個中年男子列入窮人一列的,可是他竟然有錢坐飛機?
「不知道您去香港有什麼事呢?」這次換山義主動開口了。
「哦,我去看親戚,我的一個親戚在香港呢。」蒼玉函的爸爸尷尬的開口笑著說道。
山義看出了他的心虛,心裡更是不解了,他為什麼有些遮遮掩掩的。
「請問您的家鄉是哪啊?」山義想確定一下他的家鄉,好讓暗夜他們去搜索一番。
蒼玉函的爸爸畢竟有一定的年齡了,社會的經驗也豐富,一聽他這麼問,就知道不簡單。所以就說了個與自己家相反的方向。
「我家在四川呢。」
「哦,那你怎麼會跑到這裡做飛機呢?」山義勾起嘴唇,這個男人漏洞百出啊。
「我迷路了,我對路不熟悉啊,這次只是為了看親戚。」現在蒼玉函的父親很是後悔跟山義說了話,導致他這麼多疑,一直問自己問個不停。
「你親戚是做什麼的?」
「哦,我親戚是開小飯館的,怎麼了?」蒼玉函的爸爸強迫他自己淡定的說出,表情盡量要表現的很自然。
「哦,沒什麼,問問而已。」山義也尷尬的笑笑。如果懷疑他的話,影哥如果在他那裡,絕對會殺掉他或者逼著他讓他把自己給送回香港。可是這個男子表情還算正常,難道是他多疑了?
蒼玉函的爸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閉目養神了起來,他不能再說話了,否則他怕他真的會露餡,別到時候還沒到香港,那個叫楚承炫的小子就被接回去了,那他的女兒還不傷心死。
山義看著他的樣子,眉頭又皺了皺,最後終究沒能再說些什麼。不過他已經記住他的面貌了,待會兒聯繫一下希蒙,讓他用電腦查一下這個男人的真實面目就好。
喬夜涼仍然在辛苦的工作著,當她累的時候,她就喜歡看著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那枚楚承炫親手給她帶上的戒指。一看到這個戒指,她就能想起楚承炫的霸道樣子。她的脖頸上帶的還是楚承炫送的那條銀色鏈子,楚承炫知道她不喜歡金色的東西,所以把它給換成銀的了。這還是對不起韓學長,可是她的心已經是楚承炫的了。
助理通過辦公室的窗戶能大概看到喬夜涼模糊的樣子,只見她一直在看著手上的戒指。助理也不由得感歎起來了,這楚總怎麼也不交待一聲就消失了,讓他們真是難辦啊。現在害的夫人也天天忙碌的。
喬夜涼看著戒指點了點頭,楚承炫,她會等到他回來的。喬夜涼肯定自己的心以後,就繼續忙碌起來,工作上的事是不能怠慢的。
下了飛機,蒼玉函的爸爸有些迷茫了,他現在應該怎麼去找楚氏企業?難道還問那個男人嗎?可是那個年輕的男子好像有點懷疑他的樣子。不管那麼多了,他得先問路人問一下大概位置。
「誒那個不好意思,請問楚氏企業大樓怎麼去?」
「你打個車去就成了。」
蒼玉函的爸爸頓時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怎麼沒有想到呢,這樣簡單的方法,直接就能去楚氏企業了。
山義即便是下飛機了,眼睛還是一直盯著那個中年男子看著,因為他的行蹤很可疑,讓他不得不多想。他已經在那男子的身上放下了跟蹤器,回去就讓希蒙調查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來都沒有來過這種華麗的地方,看著楚氏企業,蒼玉函的爸爸心中滿是激動,原來這種地方也能辦公,實在是太豪華了。對於他們來說,在這種地方工作的人一定非常富有。接下來他就要去打聽打聽有關於楚承炫的事情了。
蒼玉函的爸爸好不容易打聽到楚承炫的辦公室在哪裡,還沒有上去,就被助理攔了下來。
「你找誰?」
「哦哦,我找楚承炫!」
「你找楚總?您是楚總的什麼?」
「嗯……我是他的叔叔!」蒼玉函的父親有些心虛的說道。
「那你先進去吧!」助理用著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蒼玉函的爸爸,然後還是讓他進去了。如果他是楚承炫的叔叔,那麼也應該認識喬夜涼,所以見到喬夜涼應該也可以。
蒼玉函的爸爸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首先聽到的是女人的聲音,他的內心隱隱有些不安。他打開門後,看到的這個女人,使他震驚的無法再走一步了。如果說電視上僅僅是好看的話,那麼真人就是天仙,比天仙還要漂亮的女人。讓人看著就覺得心動的女人。
「你好,請問你哪位?」喬夜涼皺著眉頭問道,這個男人不認識啊,助理怎麼會讓他進來呢。
蒼玉函的爸爸這才反應過來,然後急忙關山了門。
「請問你是喬夜涼小姐嗎?」蒼玉函的爸爸聲音有些顫抖。
「嗯,我是啊。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嗎?」喬夜涼到現在還是覺得無厘頭,不會有閒人沒事找她助理還放行的。
「嗯,我想問一下,你認識這個嗎?」蒼玉函的爸爸顫抖的手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髮夾。那是當晚他去山上救楚承炫的時候發現楚承炫的口袋裡帶著這個的。他想也沒想的就把這個髮夾裝進他的口袋了,他怕自己的女兒發現會傷心。
「這……」喬夜涼看著這個發卡,淚水慢慢模糊了她的眼睛,她記得,這個是她的發卡,是她原來最喜愛的一個。當她找不到這個發卡的時候,她還傷心了好長時間。應該是楚承炫拿走她的發卡的。她的楚承炫!
「小姐,您先別哭!」看著喬夜涼掉下眼淚,蒼玉函的爸爸心裡突然覺得很不好受,雖然覺得很難受,但是他不能心軟,如果對眼前的這個女人心軟,那麼受到傷害的就會是他的女兒了。
「那是我的東西,是我的發卡,你是從哪拿到的?」喬夜涼的眼淚不停地往下掉,如果知道這個髮夾的下落,是不是就能知道楚承炫在哪裡了?
「那楚承炫是你什麼人?」
「承炫?我老公。」喬夜涼低下頭,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楚承炫他在哪。
蒼玉函的爸爸也隨著喬夜涼低下了頭,只看見了喬夜涼纖細的手指上帶著的那枚閃閃發光的戒指。他的心猛地一顫動。這個戒指不是跟楚承炫手上的那個一模一樣嗎?完了,看來楚承炫還真的結婚了。那自己的女兒怎麼辦?
「大叔,您是不是見過楚承炫了?他在哪?叔叔拜託你告訴我!」喬夜涼小聲啜泣道。她拿過那個發卡,輕輕的帶到自己的頭髮上。楚承炫,你為什麼不出現!
「這個,我見過他,不過他只說讓我把這個交給叫喬夜涼的小姐,然後他就不見了。」蒼玉函的爸爸撒謊道。即使他的內心也是不安的,可是為了自己的女兒,他必須要這樣做。
「不見了。楚承炫,你怎麼可以不見了!那天早上給我做過早飯後,你就一去不復返,難道你真的不要我了麼?」喬夜涼眼神空洞,冷笑著流著眼淚跌落在地上。三個月了,楚承炫,這麼長的時間足夠他忘掉她嗎?
看到喬夜涼這個樣子,蒼玉函的爸爸頓時覺得心裡很悶,這個女人傷心的樣子讓他覺得很心疼,可是如果他不這樣傷害她的話,那麼哭的慘的就是自己的女兒了。蒼玉函的爸爸準備伸手扶起喬夜涼,只見喬夜涼十分不領情的甩開他的手。
「大叔,你是不是知道楚承炫在哪裡?我求你告訴我,你開價吧,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讓我見楚承炫一面!」喬夜涼祈求的眼神看著蒼玉函的爸爸。
「這,,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裡,真的不知道啊,小姐也別為難我啊!」蒼玉函的爸爸也無可奈何的說道。他只有對不起這個喬夜涼小姐了。在他的眼中,他的女兒是最美的,可是看到了這個女人,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女兒比不上她。這個女人臉哭都是這麼好看。
助理看到喬夜涼坐在地上,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然後急忙推開辦公室的門將喬夜涼拉起來。
「夫人,您怎麼了?」
「沒事,我沒事。大叔,我求你告訴我楚承炫在哪裡吧!」喬夜涼依舊淚光閃爍的看著蒼玉函的爸爸。助理也順著看去。難道這個中年男子知道楚總的下落?
「我真的不知道……」蒼玉函的爸爸也小聲的說道。那個男的叫喬夜涼什麼?』夫人『是嗎?看來喬夜涼是被公認楚承炫的妻子了麼?楚承炫是那麼有名的人,那麼應該不少人知道喬夜涼是楚承炫的妻子吧。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的女兒怎麼辦?
「先生,請你先出去,我們夫人現在心情不好。」助理語氣不善的看著蒼玉函的爸爸說道,這個男人竟然惹夫人傷心。既然不知道楚總的下落,還幹嘛來這裡刺激他們的夫人。
「哦哦,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蒼玉函的爸爸弓腰點著頭,然後快速離去。既然已經確定了,那接下來就是要維護自己女兒的感情了。
蒼玉函的爸爸一刻也沒有停留,打車又到了飛機場,買回去的機票。他不能耽擱,因為他知道那些人都是有勢力的人,如果他耽擱的話楚承炫一定會被他們查出來的。
喬夜涼就那麼呆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楚承炫出事了嗎?為什麼會把她的發卡交給這個男子?不行,她要去找楚承炫。既然他不肯告訴自己,那麼她要自己去找!
「你幫我個忙好不好!你幫我查查他是去哪裡的!拜託了!真的拜託了!」喬夜涼祈求的眼神看著助理,助理十分不忍心的看著喬夜涼,他沒有勇氣拒絕夫人。所以,他點頭示意同意後就出去了。
喬夜涼看著助理出去,然後呆呆的看著手指上的戒指,楚承炫,他是在考驗她對不對。
「暗夜,我懷疑一個人可能知道我們影哥的去向!我在他身上已經放了跟蹤器,讓希蒙用電腦跟蹤看看!」山義開完會後,已經用最快的速度感到了夜影門。影哥的事情是不能夠怠慢的。
「好的,我們現在就追蹤。」暗夜也放下手中的工作說道。
「承炫,你是真的愛我嗎?」蒼玉函有些嚴肅的看著楚承炫問道。
「當然了,你在想什麼呢小傻瓜!」楚承炫寵溺的看著蒼玉函笑笑,然後繼續看著她繡衣服。
「就算我騙你你也會一直愛著我嗎?」
「你在想什麼呢 ̄」楚承炫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後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
「沒什麼。」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蒼玉函有些失落的樣子。
對於不是自己內心真正喜歡的女人,男人當然不會在意她心中或者她臉上的表情。楚承炫剛好就是這種情況,他根本就沒有看到蒼玉函的表情。
「我只想,你永遠都是我的。」蒼玉函低聲說道,像是在宣誓一般。她的眼神堅定,可是楚承炫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切。
某架私人直升飛機,直接開到了貴族大別墅中。
「到家了寶貝 ̄」路易斯玩味的笑著,抱起蘇若寧往陸地走去。
蘇若寧還在入睡,揉了揉眼睛,這才看清了這是哪裡。這應該是那個男人的家吧?她家可沒這麼好看呢,這個男人的家好漂亮……
「這是你家嗎?」蘇若寧一邊伸著懶腰,一邊走著觀察四周,這裡環境看起來真的好休閒很不錯呢 ̄
「嗯,這是我的房子,你住在這裡,才能稱為家呢 ̄」路易斯甜蜜的看著蘇若寧說道。
「咳……」神經大條的蘇若寧突然覺得很尷尬,這個男人怎麼越來越會說甜言蜜語了。不過想到以後住在這裡,也挺好的啊 ̄環境不錯 ̄
「你去公司吧,那麼就都沒有去了!」蘇若寧不知抽到了哪根筋,突然說道。
「嗯,我也正有這意圖,我們去吧 ̄」路易斯順手就要摟住蘇若寧的細腰。
只見蘇若寧快速的躲開,然後一臉不滿的看著他。
「是你去公司工作誒 ̄為什麼我還要去啊,我要在家!」蘇若寧掐著腰,像個嚴妻一般。
「噗!那我也不去了 ̄」路易斯看到蘇若寧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的寶貝太可愛了。這樣他在公司怎麼有心思工作呢。
「不行!你一定要去!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就不再理你了啊 ̄」蘇若寧威脅的笑看著路易斯說道。
路易斯滿頭黑線的看著蘇若寧,這個女人的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啊,竟然都敢威脅他了!
「好啦!我去!寶貝要在家等我哦 ̄」路易斯最終還是妥協了,然後穿上西裝準備要去公司,臨走前還是戀戀不捨的在蘇若寧的額頭上一吻。
「唔……終於走了 ̄姐也得出去看看我的花店去 ̄」蘇若寧鬆了口氣,那個纏人的傢伙終於走了,真是無語了,這個男人安全感是有多低啊 ̄
「喂,我的大小姐啊,都這麼多天,你都不敢聯繫我一下啊 ̄」蘇若寧走在去花店的路上,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好友喬夜涼。跟著路易斯出去廝混了那麼久,也沒見過她。
「若寧嗎?我現在在楚氏企業呢。楚承炫不回來,我一直在這裡替著楚承炫。我也好想你呢,這幾天你去哪了?」
「我嗎?我去轉悠了幾天,倒是你,我怎麼都不知道,你現在還在那裡嗎?」
「是啊,來看看我吧 ̄請你喝咖啡。」喬夜涼聽著自己好友的聲音,自己難過的心才放輕了一些。
「好呀 ̄我正在準備去看看我的花店呢,我看過了就去找你哦,到時候給你打電話!」蘇若寧聽見喬夜涼的邀請,心中不免有些小小的激動。那大小姐現在竟然當總裁去了。
「嗯,好吧。我等著你,我現在先忙咯,拜 ̄」喬夜涼開心的笑著說道。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工作。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恢復原樣的,她喬夜涼堅信。
蒼玉函的爸爸只顧著快點回家,卻沒有發現有不少人在跟蹤著他的行蹤。眼見就要上飛機了,蒼玉函的爸爸飛奔著趕飛機,正好把山義放在他衣領的跟蹤器甩掉了。助理也只看見他上了飛機,就沒能再跟上他。
夜晚,喬夜涼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中,躺在她和楚承炫曾經一起趟過的那張大床上。心裡回想著今天的一切。那個中年男子。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女人的第六感覺,她能敏感的感受到,他一定知道楚承炫在哪裡,只不過是他不告訴她而已。為什麼不告訴她?今天蘇若寧來找自己,看到她以後,她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楚承炫不在她身邊,還好她還有好朋友。
蘇若寧好好的安慰了她,可是她的心中仍是很疼,若寧誇她很厲害,可以代替總裁。可是殊不知,她是因為有楚承炫的味道的辦公室,才有工作的信心的。就算再累,只要一想到楚承炫,她就覺得自己必須要堅持下去。
明天,她該怎麼辦,她真的很想很想去找楚承炫。今天助理回來告訴自己,他是飛往陝西的。陝西?她的楚承炫會在陝西嗎?可是他怎麼會去那裡?喬夜涼發現自己根本就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楚承炫和那個中年男子,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繫!不管了,她明天也要去陝西!確定了自己的心以後,喬夜涼才慢慢的入睡了。
蒼玉函的父親連夜趕回家,看到楚承炫已經睡了,然後悄悄的把蒼玉函叫出屋。
「玉函,我去過了。」
「爸爸!你去的這麼快,怎麼樣,問到了什麼嗎?」蒼玉函緊張的看著自己的爸爸。
只見蒼玉函的父親拉著蒼玉函的小手往屋外走去。他現在有些不忍心告訴她,可是看著她期待的眼神,他又不得不把真實的告訴她。
「玉函,我見過那個喬夜涼了。」蒼玉函的父親歎了口氣說道。
「什麼!你親眼見到她了?!」蒼玉函驚訝道。
「是,我還給她說話了。」
「你們說什麼了?爸,她跟楚承炫沒有關係的是不是?」蒼玉函仍是滿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的爸爸問道。
「她說她想知道她老公的下落。她在楚承炫的楚氏企業,現在代替楚承炫工作,那個公司的員工叫她都叫夫人。喬夜涼的手上還帶有跟楚承炫手上一樣的戒指。」
「什麼……」蒼玉函愣在了那裡,一個晴空霹靂,她的淚水慢慢模糊了眼眶。她努力的微笑著,笑著看自己的爸爸,不過眼中卻帶著眼淚,眼淚還流個不停。
「爸,你跟我開玩笑的是不是?」蒼玉函又哭又笑的看著他,身體卻完全僵硬在了那裡。
蒼玉函的爸爸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用眼神示意著女兒,這是真實的。看著她眼淚不停地往下掉,嘴角卻是帶著笑容的,彷彿根本就不相信這一切。笑著哭,才是最銘心的痛。這是不是說明她沒有機會了?
「不,爸。我不能接受。」蒼玉函用著祈求的眼神看著她的父親,就算他結婚了,她還是喜歡他。他的記憶不是沒有了嗎?
「女兒,如果你那麼喜歡他,那我們就讓他永遠想不起來。」蒼玉函的爸爸抱著痛哭的女兒,突然心裡也很難受,是因為那個叫做喬夜涼的女子吧,想起她的淚水,他真覺得楚承炫這個小子真壞,為什麼要佔了那麼多女人的心。
這天凌晨,天還是泛著魚肚白,陰沉昏暗的大地。喬夜涼已經準備好走了。她給傭人留了封信,讓助理來的時候交給他。楚承炫,她去找他了。她也要為愛爭取一次。
「沒信號了,我去……」希蒙扔掉耳機大怒道。這個男子竟然會把跟蹤器給甩掉,這讓他們的信息消失了。這還怎麼找影哥啊?
「怎麼回事?」暗夜也沒有睡覺,他一直坐在希蒙的旁邊,只希望有一點點的希望,只見希蒙臉色很不好。
「我說那個信號怎麼一直不動呢,原來那人竟然把跟蹤器甩掉了,剛剛好像還是被人踩壞了,氣死我了。」
「沒事,你確認一下他去哪的飛機?我也去調查一下!」暗夜嚴肅的說道。
「陝西的。這小子是陝西的!」
「好,那我也去陝西!現在就出發!」暗夜深吸一口氣,一定要找到影哥!
此時,喬夜涼就坐在飛機上,她的心中滿是不安,她這次去到底是對是錯?到底會不會遇到他?
「歐陽先生,也許我現在打擾到你睡覺了,可是這個消息必須告訴你。喬小姐坐飛機去陝西了。」管家恭敬的站在歐陽雲的臥室門前說道。
歐陽雲扶了扶額頭,一陣迷糊,不過聽到這麼有趣的消息,他立即就醒了。
「給我準備行裝,我也去。」歐陽雲勾勾唇角,露出溫暖的微笑。可是眼神卻有些寒冷。
「是,歐陽先生。」管家恭敬的退下了。
韓信陽也是在同一時間收到了信息,說喬夜涼去了陝西,韓信陽顧不得一切,立馬動身去了陝西。
楚承炫此時翻騰在床上睡不著,他失眠了。很難得,他一個失去了記憶的人,腦中本來應該是空白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睡不著。不會是因為明天就是他和蒼玉函結婚了吧?為什麼他會有一種抗拒的心理,難道他不喜歡蒼玉函嗎?可是又並不是這樣,蒼玉函對他這麼好,他是不是多想了?
蒼玉函也躲在自己的被子裡,她的眼睛也是一夜沒有閉上,她的腦海中一直浮現著她爸爸說的話,楚承炫已經結婚了。可是明天就是她和楚承炫結婚的日子,這樣對她真的好殘忍。如果當初他不出現在山上,她不上山,那她是不是就不會認識他了?為什麼讓她遇見他,卻又得知他已經結婚了?
蒼玉函的爸爸也沒有睡著,這個不眠夜,誰都睡不著。他的心中一直在想著女兒痛哭的樣子,也在想著喬夜涼哭的樣子。他們都在哭,並且都是為了楚承炫那個小子。他到底是哪點好?蒼玉函的爸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一切都是注定要發生的嗎?他的腦海中仍然忘不掉那個
喬夜涼,多麼美麗的女人,卻哭泣著沒有丈夫。可是自己的女兒也在哭泣著他結婚了。
下了飛機,喬夜涼知道她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了,可是她的心卻一點譜也沒有,緊張與不安充斥了她的內心。下了飛機,是城鎮。這要怎麼找?看著那個男子的穿著和打扮,根本就不像是城鎮中的人。很有可能是鄉村的!
抱著這個念頭,喬夜涼打車去了農村,天色慢慢亮了起來,喬夜涼也趕到了農村。她看到大部分的人家都起床了。於是她挨著一家一家的問。可是沒有一家人說見到過那個人。喬夜涼撫摸著自己胸口,楚承炫,如果你真的愛她,那可不可以給她點暗示呢。
問了一個上午,才把有人在家的院子問完,可是卻沒有發現楚承炫的蹤影,她的心裡很不好受。看著一座座淳樸的村莊,喬夜涼實在不忍心離開這裡,她回頭看著村莊,心裡猶豫不決,她要回去了麼?覺得自己的心情十分的鬱悶,於是她抬起頭,看見了半山腰,那裡也有村莊?不過好像不多的樣子,才三家?本來要決定離開的她,決定再冒最後一次險,去看看吧。如果楚承炫在那裡就好了。
喬夜涼站在蒼玉函的家門口,猶豫不決,小手舉起來想要敲門,可是又不放心的放下去。這時,蒼玉函正好回來了,看見一個女人的背影。
「哪位?」蒼玉函奇怪的問道。
「你好,我想向你打聽個人。」喬夜涼轉過身來,禮貌地看著蒼玉函笑笑。
看到喬夜涼,蒼玉函只覺得不可思議,晴空霹靂一般,蒼玉函手中端著的喜糖掉落了一地。她是喬夜涼吧?她是來搶走楚承炫的嗎?
「那個,你沒事吧?」看著蒼玉函奇怪的表情和奇怪的舉動,這讓喬夜涼更加不解了,這個女人看起來和自己的年齡差不多大,她為什麼看見自己會那麼激動?
「沒事,沒事。你找誰啊?」蒼玉函緊緊的盯著喬夜涼,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楚承炫現在正在山上陪爸爸砍柴,一時間應該是下不來的。
「我找一個叫做楚承炫的男子,他長得一米八六,手上戴著跟我手上戴著一樣的戒指,而且他的右耳側帶有銀色耳釘!你見過他嗎?」喬夜涼焦急的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很可疑。
「哦,是嗎。沒有見過,我現在有點忙,你下山問問吧,山下的那幾個村莊可能會認識!」蒼玉函只覺得心中猛地有一個震撼,她說的不就是楚承炫的樣子嗎?看到喬夜涼手上的那枚戒指,閃閃發光,她的眼圈忍不住紅了。不過她心裡一直安慰自己,沒關係的,他會是她的。
「是這樣啊,山下的那幾家我都問過了。都說沒見過。那謝謝。」喬夜涼簡單的道謝以後,在蒼玉函的注視下離開了那裡。雖然是離開了那裡,可是喬夜涼並沒有走。她不甘心。這個女人的行為很是可疑,她不相信。
她喬夜涼的確不聰明,可是她看到那個女人的眼神中有些躲閃,並且在看到她的時候端著的盤子竟然掉了。這都是為什麼,她一定要弄清楚。
蒼玉函慌忙的回到家中,然後將門關上。大喘著氣,沒想到真的是喬夜涼,那個女人是不是跟著爸爸來到這裡的,要不她怎麼會找來這裡?她額頭的冷汗不停地滑落,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只要今天她和楚承炫結了婚,那麼就算喬夜涼再來,也沒關係了。
「承炫,今天你就要和我家玉函結婚了,你有什麼想法嗎?」
「沒有啊,我只是覺得,我也沒有聘禮什麼的,還得繼續住在這裡,有點對不起伯父您啊。」楚承炫難得的老實的說道,然後擦擦額頭上的汗。
「不能再叫伯父了,過會兒你得叫我爸爸了,呵呵,你這孩子,要好好對我的玉函啊!」蒼玉函的父親語重心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