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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6章 【五萬】遠離了你,喬夜涼 文 / 小小小蔬菜

    喬夜涼在夜魅喝的大醉,難得的,她也去跳舞了。中間全都是一些穿著裸露的女子和一些小混混。喬夜涼因為是舞蹈學院畢業的,所以舞蹈跳的都是一流的,一湧進人流中,她水蛇般的腰肢扭動起來,讓人看起來覺得她格外的性感吸引人。加上她棕色波浪捲的頭髮,她的性感妖媚讓不少男人慢慢的靠近她,跟著她一起舞動起來喬夜涼,還時不時的吃她一下豆腐。喬夜涼因為傷心大醉,她已經不在乎那些了,只想瘋狂地舞動身體,將悲傷的感情全部都隱藏起來。

    韓信陽接到信息來到夜魅時,看到的就是這個情形,喬夜涼瘋狂地扭動著身姿,周圍滿是色瞇瞇看著她的男子,韓信陽頓時覺得心裡有一股火。喬夜涼,你這是什麼樣?難道她真的那麼恨他嗎?需要一個人來這麼亂的地方放縱自己?

    韓信陽繃著臉,進入舞池,推開了圍著她的男人,將她抱入懷中,攔著她的細腰。在燈光閃耀下,他看到了喬夜涼臉上的淚痕,和虛弱的樣子。原本很生氣的他,一下子變得很心疼。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她不知道他會為她的這個樣子心疼的麼?

    「承炫,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走在安靜的走廊,只聽見喬夜涼呻吟般的說出這句話,她的臉上帶上了笑容,可是這讓韓信陽的心狠狠的痛了一把。喝醉了就是因為想念楚承炫嗎?楚承炫才是你最重要的嗎?呵,喬夜涼,她為什麼不能看看他韓信陽,他也很愛她!

    「喬夜涼,我不是楚承炫,我是韓信陽!你看清楚!」韓信陽忍著心痛看著喬夜涼,都喝成這樣了,就是因為跟他一起太痛苦嗎?

    「哦,原來是韓學長,韓學長對不起啊!我還以為你是楚承炫呢!」喬夜涼醉醺醺的臉看著韓信陽,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迷人使人動心。

    人只有在醉的時候才會說出真話,看樣子,喬夜涼還是把他看成學長了。她露出的那個微笑,是她跟他在一起的這幾天他從來沒有看到過的。

    「韓學長,你沒有見到楚承炫嗎?我一直在找他呢,他到底去哪裡了,怎麼找都找不到呢,真奇怪 ̄」喬夜涼一邊笑著一邊說著,眉目裡滿是笑意,大概是她把韓信陽當成了她的大哥哥了。

    「喬夜涼,你正常點!」看到喬夜涼這樣,韓信陽的心情不是很好。韓信陽雖然心情不爽,可是關於喬夜涼的事情,他還是認認真真的,他小心的將喬夜涼扶往自己的車裡。看喬夜涼這樣,他只能先把她帶往自己的家了。

    韓信陽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喬夜涼熟睡的樣子。熟睡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受欺負了的小娃娃,黑色濃密的睫毛上還帶有淚珠。喬夜涼這個樣子真的讓韓信陽很是心動,可是他卻知道,她的心裡只有楚承炫,就算他再不想承認,可這是真實的。

    終於到了家,韓信陽讓傭人去把車放進來,他抱著喬夜涼走進房間,本來傭人想要接過來的,可是韓信陽不捨的別人碰她,所以什麼的一切都是他做的。

    韓信陽先將喬夜涼放在他的大床上,然後他去浴室洗澡了。因為一路的緊張,他汗流浹背,應該洗個澡的。

    喬夜涼感到大床上的柔軟,忍不住滾來滾去。

    「跟著我的舞步,跳起來!」喬夜涼突然大喊道,她還是沉浸在剛剛混亂的環境中,享受著燈光的照耀和音樂的刺激。

    韓信陽圍著浴巾走出來,看著熟睡的喬夜涼,突然想起她滿身是酒氣,也應該給她洗個澡吧?

    「你進來,給小姐洗一下!」他喚進女傭人,讓她給喬夜涼洗澡。本來他想親自下手的,可是突然又覺得不合適。如果喬夜涼知道了肯定會傷心的,於是索性讓女傭人做了。

    女傭人看到出現在主人房間的女人,以為他們過會兒要做某個運動,所以再給喬夜涼洗過澡後,只給喬夜涼簡單的圍了一條浴巾,然後敲開了韓信陽的門。

    韓信陽也圍著浴巾開門,當他看到喬夜涼的身姿的時候,他突然覺得喉嚨乾燥,心也狂跳不止。喬夜涼的身材是一級棒的,就連第一名模也無法與她媲美。前凸後翹的身姿,是讓所有男人著迷的。韓信陽輕輕的將喬夜涼抱入懷中,然後關上了門。

    韓信陽將喬夜涼放在大床上,他自己也躺下去,輕輕的抱住喬夜涼,聞著她身上的體香,讓他甚是入迷。

    「夜涼,你真是一個妖精。」韓信陽感歎道。一個情不自禁,韓信陽發現自己的手什麼時候已經扶上了她的雙峰,不停地揉捏著。

    喬夜涼好像感到不舒服,然後噘著小嘴翻了身。這倒讓韓信陽反省過來,不可以,他現在還沒有奪取夜涼的心,所以他還是不能碰她的。

    好像是又想到些什麼,韓信陽又下床,讓傭人準備了一身衣服給喬夜涼換上。如果喬夜涼早上起床看到自己只圍了一條浴巾,她一定會把他想壞的。

    看到喬夜涼穿好後,他也穿上睡衣,然後抱著喬夜涼,他突然覺得自己也很幸福。能把她抱在懷中入睡,真的很幸福吧。

    「說不上來你這是什麼病,你身體的毒素已經很嚴重了。」蒼玉函的父親扶著下巴,認真嚴肅的說道。

    楚承炫此時處於半昏迷狀態,他只能聽見別人說話,但是他練睜眼,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倒是有一種辦法可以醫治你的病。我這有一種古老的藥材,可以治百病,不過就是有一個缺點,治療的過程中,你會不斷地喪失記憶,直到完全失憶。你要治療嗎?」

    廢了好大的力氣,楚承炫搖了搖頭。不可以,他不能忘記喬夜涼,絕對不能忘記。

    「可是你不治療的話,你的命就不長了。」蒼玉函的父親實話實說道。

    楚承炫也在左右為難著,如果失憶了,他怕他再也見不到喬夜涼,就算見到了她,也會不認識她。可是如果不治療,他會死的,這樣就永遠無法見到喬夜涼了。這樣也不行!經過三思之後,楚承炫廢了好大的力氣點了點頭。

    「同意了?是要接受治療嗎?」看清了他的意思,蒼玉函不放心的又問了一遍。

    只見楚承炫有很艱難的點了點頭,這讓一旁的蒼玉函微微笑了笑。如果他喪失記憶了,她可以照顧他。

    「這是啥……」看著眼前的一幕,蘇若寧突然覺得自己腦抽了。這個男人是不是腦殘啊,帶自己來看這個!

    「螢火蟲啊 ̄不漂亮嗎?」路易斯勾勾唇角,微笑的看著蘇若寧。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建議你看一下醫生吧!」蘇若寧覺得自己有些絕望了,她都不應該跟著他出來!

    「什麼啊?難道你不喜歡?」

    「我的確喜歡,不過這麼黑,你從哪裡逮了一隻螢火蟲給我看,你讓正常人說說,這正常嗎?一群才浪漫,只有一隻,你演喜劇嗎?」

    「哦,原來你是嫌少了∼」路易斯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蘇若寧態度這麼差,原來這螢火蟲太少了。

    「算了算了,我也不抱什麼希望了,這兒挺黑挺嚇人的,我們走吧。」蘇若寧滿頭黑線的看著路易斯,這人腦子絕對不正常!

    「沒事美人 ̄有我呢 ̄」路易斯朝著蘇若寧拋拋媚眼,雖然在這黑暗的環境下什麼也看不見,不過路易斯還是很賣力的拋著媚眼。

    「就是有你才更可怕,跟演鬼片似的。」蘇若寧一撇嘴,索性不理路易斯,扭頭往回走去。

    「哎,你別走啊,你想去哪啊?」路易斯討好的看著蘇若寧,本來以為自己剛剛的會很浪漫的,沒想到遭這個女人嫌棄了!

    「去夜魅吧,讓我去放鬆一下,剛剛你真是太無聊了。」蘇若寧有些鄙視的看著路易斯,本來剛開始還有點緊張的,現在一下子被他搞得沒心情了。

    「有嗎,我覺得還好啊∼」無奈的聳聳肩,路易斯直接開車去夜魅了。這是他第二次做這種事情,但是卻被嫌棄了,真傷心啊 ̄難道第一次帶去的那個女人是騙他的?他記得他帶去的第一個女人,她看到那個場景後,很感動的抱住他,並且還親吻了他。他還以為是真的呢,原來是個騙子!難得他這麼浪漫,全被這個女人給搞沒了!

    蘇若寧百賴無聊的抱著手臂,想起這個男人竟然也會搞浪漫,不過搞成了烏龍,她就覺得很好笑。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啊!

    「我們先去吃法吧,都怪你忙著讓我看你的鬼東西,我現在很餓!」蘇若寧斜著眼看著路易斯,不過說回來,她真的挺餓的。

    「額,好。你這個女人要求真多!」路易斯瞇了瞇眼睛,這次桃花眼中滿是措手不及的神情。這個女人把他的計劃全盤打亂了!他本來計劃的是他帶她看螢火蟲,然後她很感動的撲入他的懷中,然後他很自然地吻上她的唇,兩人之間暗生情愫,他帶她去賓館,然後**一宿 ̄半夜起床吃點燭光晚餐,然後繼續甜蜜 ̄可是現在呢!跟現實完全相反嘛!還得跟著這個女人的思路走!

    「嫌麻煩嗎?停車,我下去自己找飯吃!」蘇若寧惡狠狠的瞪著路易斯,對待這個男人,脾氣不能太好!

    「哎 ̄那我怎麼捨得呢,想吃什麼呢美女?」路易斯暗自翻翻白眼,他什麼時候已經把身價掉成去巴結人家了……

    「吃最貴的大餐,你請客。」

    「……好。」路易斯開著車找了一間高級西餐廳,這間是他常去的,但是從來沒有帶任何女人出入過這裡。

    「路易斯 ̄這是你的女朋友嗎?」餐廳大堂經理看到路易斯到來,身旁還有一個好看的女子,他頗有禮貌的問道。

    「是的 ̄」「不是!」路易斯和蘇若寧同時答道。蘇若寧的搶答讓路易斯覺得臉面很黑,這個女人故意的是吧?這裡都是認識他的人,讓別人覺得他是強迫她嗎?

    「額,呵呵,路易斯先生這邊請!」大堂經理很理智的閉了嘴,這兩人的關係還有待考驗,他還是先安靜一下吧。

    「你剛剛就不能配合點?」路易斯有點不爽的小聲跟蘇若寧說道。

    「配合你幹嘛,給錢嗎?」蘇若寧一個白眼飄過去,不理路易斯,直接跟著大堂經理走著。

    「……」這個女人!路易斯在後邊黑著臉跟著她,心裡滿是不爽。

    「喂,我是你帶來的第幾個女人?」蘇若寧若有所思的問道。

    「第一個。」

    「切,我才不信呢。」蘇若寧雖然嘴上說著,可是心裡已經有點底了。

    「……吃你的飯吧。」請你不要再影響他的心情了。路易斯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無奈,就是對她發不起火,如果換做是其他女人對他這麼說,他肯定會發火。

    深遠的小山區內,蒼玉函正站在床邊認真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給楚承炫針灸。父親是老中醫,針灸術十分厲害,這次的針灸的地方是腦部,因為他中的毒太厲害,所以針灸時會傷到記憶細胞,也就是楚承炫會失憶,他的記憶細胞會被壓抑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到了凌晨幾點,蒼玉函的父親這才收針離開。

    「玉函,你怎麼還不去睡覺,我給他針灸過了,從明天開始他就要躺在床上昏迷,三天後醒來,毒素應該就差不多解開了。不過到那時他就會沒有記憶了。」她的爸爸準備離開時,這才發現身後竟然站著自己的女兒。

    「嗯,我這就去睡,老爸最厲害了。」蒼玉函敷衍了一聲。待到她的爸爸離開後,她依然留在這裡。不知道為什麼,她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就有一些不捨了。並不是因為他的長相,只是覺得他很特別。

    「夜涼……」楚承炫像是夢囈一般喊出了這個名字,一直守在他身邊的蒼玉函奇怪的看著他,他在喊誰?楚承炫就在夢魔中反覆翻滾著,彷彿就這三天要把所有以往發生過的事情回顧一遍,然後三天後就全部都消失不見。

    「我在這兒!」蒼玉函用自己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手,急忙安慰道。

    楚承炫感到溫暖後,就沒有再亂動了。因為在夢中,他最愛的人,已經握住了他的手。

    早晨的陽光從窗子裡照進來,整個大房間都顯得溫暖和諧。一個俊美的男人和一個絕美的女人互擁著躺在一張床上。那女人因為陽光的照射,輕輕睜開了眼睛。

    「啊!韓學長!」看著自己眼前的人是韓信陽,喬夜涼驚訝的大叫出聲。

    「你醒了喬夜涼,昨晚你喝的太醉了!」韓信陽皺了下眉頭睜開眼睛,看著喬夜涼微微一笑說道。喬夜涼看著自己的衣服,不再是自己昨晚穿的那套,腦袋裡頓時覺得有些混亂,這是因為自己吐了嗎?怎麼換了套衣服。如果她和學長那個的話,應該是沒穿衣服的吧?看來是學長沒有動自己?

    「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

    「昨晚你喝的很醉,我看到你時你正在舞台中心跳著舞,看你那麼瘋,於是就把你帶回來了。」韓信陽伸了個懶腰。正好讓喬夜涼看到他穿的是睡衣,看來韓學長真的沒有動她。

    「對不起學長,我昨晚本來是想少喝點的。我先回去了!」喬夜涼突然覺得很尷尬,也不知道該如何跟韓信陽說,所以直接要回家了。

    「我送你吧!」韓信陽一聽喬夜涼這麼說,也趕忙起身。

    「不用了!學長我先走了!」喬夜涼就這麼亂著頭髮,急忙一穿鞋子,就像逃跑的小兔子一般很快的就跑掉了。留下韓信陽無奈的摸著自己的短髮,哎,喬夜涼不會是亂想了吧!

    喬夜涼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她撫著自己的心往前跑去。韓家別墅的傭人都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她。這個女人跑那麼快,那主人呢?

    喬夜涼十分後悔昨晚去喝酒沒有喊上蘇若寧,如果和蘇若寧一起了,韓學長就不會和她躺一個床了,哎,她也真後悔。現在她趕緊回家收拾一下自己吧,真是丟死人了,那麼多人看著她!

    「找到影哥了麼?」暗夜一行人找了一宿,最終也沒有找到楚承炫的身影,現在他們懷疑楚承炫會不會是被哪個人救了,因為從約翰銳身上發現的到來看,上邊有劇毒,並且還有少量血。他們將劇毒拿回去化驗以後才知道,這種毒十分不好解!如果影哥是遭到仇殺的話,那麼黑道消息傳得這麼快,應該會說影哥的被殺了,可是並沒有這個消息,昌邦四處調查也沒有發現這個消息。

    「沒有,我們要暗自展開搜索,看來是有人救了影哥。」暗夜冷冷的說道,只見身旁的希蒙依舊是皺著眉頭,影哥到底去哪了。

    「喂,你壓著我了!」蘇若寧打開路易斯的胳膊,然後將自己的細腿壓在他的腿上。嗯,這個姿勢睡著才舒服。路易斯也緩緩睜開眼睛。

    「你幹嘛啊?」

    「我還想問你幹嘛呢,我還想著你最後把我送回家呢,沒想我還是帶我來這個了,和你一起睡就算了,還不讓我找個舒服的姿勢 ̄」蘇若寧滿臉不在意的說道。

    昨晚他們吃過飯後,就去了夜魅。兩人喝了不少酒,然後就在舞池內瘋狂的跳起舞來,瘋夠之後,路易斯一臉醉意的抱著完全醉掉了的蘇若寧離開了那裡,直接回到了他提前預定過的那件賓館。

    「……你為什麼這麼不矜持?」路易斯有些鬱悶了,這是他見過最奇葩的女人了,可是他發現自己的心還偏偏就在這個女人的身上,都無法離開了。

    「我哪有不矜持,是你不矜持!不給你說了,我要睡覺,頭疼的要死!都怪你!」蘇若寧不滿的看了路易斯一眼後,繼續閉上眸子補眠。

    窗外的陽光已經從拉上的窗簾中洩露了出來,路易斯皺皺眉頭,這女人真是的。前些日子給他做那個,還大喊大叫哭的要命,現在卻睡得這麼死還這麼安心,他鬱悶了。不過看見這張小臉心中就有些憤怒啊。昨晚雖然他也喝醉了,不過沒有這個女人喝得醉。他聽見這個女人對著他笑瞇瞇的這樣說。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你第一次和我那個的時候,你是不是沒衣服穿啊 ̄我把你內褲穿走了 ̄誰讓你欺負我!」蘇若寧在醉醺醺的狀態下義憤填膺的跟路易斯說道。這句話直接讓路易斯滿頭黑線。這個女人!還敢做出來點更白癡的事不?

    路易斯看到蘇若寧這麼淡定的要繼續睡覺,索性他也閉上眼睛,他的頭也挺疼的,他也要再補補眠!今天公事什麼的,全都去邊去吧!

    歐陽雲此時陰著臉坐在自己別墅裡的院子的草坪上,腿上放著自己的筆記本,他現在心裡有一股怒火,他的僱傭殺手竟然全軍覆沒,貨物還丟了!真是該死!都怪自己太輕敵了,難道楚承炫他是故意的?沒想到他還是跟原來一樣能吃得住他!不過此時的歐陽雲已經不同往日的歐陽雲,現在他也學會了許多。那支全軍覆沒的僱傭殺手隊只不過是他的其中一支而已。看來,現在要發動第二個了。人死了沒關係,可是他的貨物,就是他最心疼的了。楚承炫!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你們的夜影門,也都得死!

    「歐陽先生,約翰銳的屍體找到了。」

    「扔進海裡喂鯊魚,不要露出任何痕跡。」

    「是,歐陽先生。」

    「今天把第二支僱傭殺手團叫過來,準備開干。」

    「好的,歐陽先生。」歐陽家別墅大院內,管家恭恭敬敬的單膝跪地說道。他是歐陽雲的得力助手。

    「夜涼!又好幾天不見了呢!」蔡毛毛看到喬夜涼的身影,自己興奮的跑過去攔住她說道。這幾天又不知道夜涼跑到哪裡去了,她怎麼找都找不到,打電話也沒人接。

    「毛毛,我這幾天發燒在家呢,真不好意思沒有告訴你 ̄對了,我以後午飯和你一起吃 ̄」喬夜涼強迫讓自己笑出來,可是就算那樣,她臉上的疲憊仍然能夠讓別人看得出來。

    「我說呢,你臉色還是這麼蒼白,那你為什麼不在家裡休息幾天,我可以去照顧你的!」

    「沒事了,謝謝毛毛的好意 ̄我著急來學校見你的嘛!」喬夜涼笑了笑說道。

    「好啦,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好了,我們快點進班吧 ̄」

    「嗯!」喬夜涼微笑著點了點頭,可是心裡有些疑慮了,那個叫做歐陽雲的男生呢?他不在班裡?原來不是最愛纏著自己的嗎?不管了,先回到自己的練舞教室再說吧。

    韓信陽也洗好了,早飯也沒來得及吃的他現在坐在辦公室裡,心情十分的抑鬱。喬夜涼會不會因為昨晚的事情而不再理他了?可是他真的沒有動她啊?

    「喲,我們韓總再為難什麼呢?怎麼也沒見到喬小姐呢?」蘇拉調笑著出現在辦公室,現在整天都能看到喬夜涼,今天沒有看到反倒覺得有些不習慣了。

    「沒什麼,對了,你手下最近有沒有調教出新人。蘇菲亞一走,需要你再調教出新人,米娜雖然也可以,不過她還是有欠缺的。還有,最近那邊的廣告我已經接拍了,你處理好這件事情。」蘇拉一問喬夜涼的事,就挑起了韓信陽的心情,所以他極度的想要轉移話題,塞了一大堆的工作事情給蘇拉。

    這倒是弄得蘇拉滿頭黑線,韓信陽真是的!

    蒼玉函就坐在楚承炫的床邊,認真的看著他,他長的真的很俊美,他的臉菱角分明,像劍刻一般的俊臉深深地吸引著她的眼眸。他有女朋友嗎?只要照顧他三天,他就可以醒來了,到那時他就沒有記憶了,自己敢不敢說是他的女朋友呢?因為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的第一眼,就覺得他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個人,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和他在一起。

    蒼玉函的父親熬好了藥端給了蒼玉函,讓她給楚承炫服下,看著楚承炫緊閉的薄唇,蒼玉函趕走父親後,果斷的選擇了用自己喝下的方式,含在嘴中吐到楚承炫的最終。做完了這一切,她覺得內心很滿足很開心。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就好了。

    晴朗無雲的天空,喬夜涼第一次沒有在舞蹈教室苦練,她本來想在教室苦練的,可是她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全身心投入,這樣是無法練好舞蹈的,既然是這樣,於是她索性來到天台。看著天空,她真的很想楚承炫。

    「楚承炫,已經兩個星期了,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在想你。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回來,難道你不要我了麼?」喬夜涼的眼中帶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她看著湛藍的天空,鼻子一酸,就忍不住大哭了起來。這幾天真的很亂很亂,發生了那麼多事,楚承炫卻沒有在她的身邊!

    同時另一邊,在破舊小床上的楚承炫彷彿聽見了喬夜涼的呼喚,他濃密的睫毛輕輕一顫。喬夜涼,他該忘了她了,怎麼辦。

    「歐陽先生,喬小姐已經去了學院,您是否要去?」

    「去!既然她都去了,那我也得去,楚承炫的東西,他都要得到!」歐陽雲微微笑笑,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善良的王子。可是他淡漠的眼神,卻無法讓人看透他的內心。

    喬夜涼就抱住雙腿,將頭埋在腿上小聲哭泣著。她能感覺的到自己的心裡很痛,可是卻又沒什麼辦法,楚承炫不回來,她真的很焦急,她怕楚承炫會忘了她!

    「夜涼!」歐陽雲輕輕的出聲,看到痛苦地喬夜涼,歐陽雲原本淡漠的眸子裡突然閃過一絲擔心。不應該這樣的,他不愛喬夜涼,只不過是想要的到她而已。

    「是你。」喬夜涼輕輕抬起頭,擦乾了眼淚,這才看清楚了眼前人。歐陽雲,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在哭什麼呢?誰欺負你了,我幫你報仇。」歐陽雲淡淡的笑著,臉上掛著標牌的微笑。

    「沒事,你怎麼在這裡。」

    「我這兩天身體不舒服在家了,來了本來想找你,可是同學們說你在天台,然後我就來找你了 ̄」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的呆一會兒!」喬夜涼的眼看往前方,楚承炫,你在何處。

    「我也想坐在這裡,靜靜的,不會打擾到你的。」歐陽雲找了個離喬夜涼很近的地方坐下,然後認真的看著她。這個女人到底有哪點好,竟然會讓楚承炫那麼寵愛她,就連韓氏企業的韓信陽都為她著迷。

    喬夜涼不再出聲,她只是認真的看著天空,認真的看著前方,彷彿楚承炫就在那裡。她看去的那個方向,剛好就是楚承炫住在山區的那個方向。雖然距離很遠很遠,可是喬夜涼的心還是不受控制的看往那裡。

    「韓總,喬小姐去學校了。」

    「知道了,拍一個女保鏢去學校。這次不能再耽擱!」

    「是,韓總。」

    韓信陽低下頭繼續工作,可是他覺得自己的心裡空空的,就算用工作,也無法彌補他心中的空缺。他是不是應該找些女人,因為喬夜涼的心不在他這裡。他知道自己強迫了她在自己身邊那麼多天,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開心過,所以他想要試試,除了喬夜涼,他能否愛上別的女人。

    韓信陽放下手中的工作,準備開車去夜魅,在那裡,放鬆一下自己,看有沒有自己喜歡的女人。

    麗薩正在路易斯的辦公室忙著幫路易斯處理公事,這都是路易斯的事兒,卻讓她一個小秘書忙著做,路易斯卻找不知道哪個女人逍遙去了。真麻煩……

    岑金此時換上了學生裝,原本酒紅色波浪捲的頭髮染回了淳樸的黑色,然後紮成了兩個小辮子,帶上眼睛,這讓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學生了。她笑起來帶著兩個可愛的小酒窩,抹掉紅紅的艷唇,青春的樣子,讓小李子忍不住大吃一驚。

    「岑金,你也有這一天啊?」小李子調笑道,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妖嬈的岑金會打扮成這個樣子呢。

    「別說了,是不是變老土了?不過我覺得就算我打扮成這樣,也挺好看的啊 ̄」岑金站在鏡子前轉著圈,看著自己的裝扮,看起來也還不錯吧 ̄不過跟原先自己的打扮比起來,這真是老土了好多,翻天覆地的變化 ̄

    「……行了你,快點去學校吧,我已經給校長打過招呼了,我給校長說你是高材生,看你平常去夜店殺人也沒少跳鋼管舞,到時候他們考驗你千萬不能掉靶子啊 ̄」

    「算了吧,我是誰,我什麼時候失手過 ̄送我去學校 ̄」岑金冷冷的勾起唇角,與她身上的穿著完全不符。

    到了學校門口,岑金改了以往冷笑的習慣,甜甜的露出了一個笑容,小酒窩顯得十分可愛。

    「小李子叔叔,我去上學了!」

    「行了你!別噁心我,記住你的任務!」小李子狠狠的打了個冷戰,看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無奈的說道。

    「放心,你閃吧 ̄」岑金微笑著進入學校了,喬夜涼,我來了 ̄

    「夜涼,現在都中午了,你還想要哭道什麼時候呀?」在她旁邊的歐陽雲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這個女人也太強悍了,竟然哭了一個上午,是哭楚承炫沒有在她身邊嗎?

    「我去吃飯了,毛毛應該在等我!」喬夜涼抹乾了自己的眼淚,頭也不回的就從天台離開。

    只留下歐陽雲愣在那裡。他起碼少說也陪她了整個上午啊,他整個上午都沒有說話靜靜的在她旁邊看著她,現在說走就走,什麼,吃午飯去了?這是歐陽雲第一次失態,還是被喬夜涼搞得。他的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和難以理解的神情。

    「夜涼你去哪了?怎麼眼都腫了?」蔡毛毛奇怪的看著喬夜涼,看著喬夜涼好像也沒怎麼,不過她的眼圈那麼紅。

    岑金就站在她們身前,她仔細的打量著那個叫做喬夜涼的女人。眼圈很紅,是剛剛哭過嗎?還有些發腫,看來是哭了最少有四個小時的。她是在哭什麼?難道是她來晚了?她已經受欺負了?

    「喂同學!」岑金急忙向她們跑過去。

    「你是?」蔡毛毛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個女人是誰?

    「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吃飯嗎?我是新轉過來的,不認識其他同學!」

    喬夜涼這才正眼看了岑金,剛剛她都沒有怎麼在乎過她。

    「好吧,我們去吃飯吧!」喬夜涼歪著腦袋輕輕笑道。對她來說,多個朋友是好的,不過她的心中有些鬱悶了。為什麼這幾天新轉來的同學都要跟她一塊吃飯,而且她們這個學院不是很好進來的,除非學習很好的,她們都那麼容易就進來了?

    「嗯,我叫岑金,你們呢?」岑金看到喬夜涼的笑容,頓時覺得原來這個女人也挺好相處的,怪不得自己的老大會喜歡她 ̄

    「我叫蔡毛毛,她叫喬夜涼。」

    「嗯,很高興認識你們 ̄」岑金很自來熟的挽住喬夜涼的胳膊,同她們一起往前走去。

    「韓總,岑金已經去了。」

    「岑金?她不是殺手嗎?我不是說過要保鏢嗎?」韓信陽皺起眉頭,中午的夜魅顯得特別安靜,人也不怎麼多,他能很清楚的聽到對方的聲音。

    「是這樣的,我們這邊的女保鏢都已經分配出去了,只有三個沒有分配出去,不過都不太會與人相處,都很冷酷。因為我跟岑金有些熟,知道她性格還不錯,才選的她。」小李子解釋道。

    「那行,讓她跟喬夜涼成為好朋友,然後暗地保護她,不能讓喬夜涼收到一絲傷害,也不能讓任何可疑的人靠近她!」韓信陽一口將烈酒灌入了喉嚨,到現在,他還是忘不掉喬夜涼,其實他還是很想讓喬夜涼在自己身邊,可是他不喜歡像木偶一般的她在自己身邊。

    「是,韓總!」

    韓信陽掛斷電話,仍舊在一杯一杯的灌著烈酒,這對他說,已經不算什麼了,若要比上心疼,這些就算什麼?

    夜魅雖然不吵不鬧,可是音樂卻一刻也沒有停止。也有不少女人喜歡來這裡釣凱子,相男人。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從韓信陽進來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看著韓信陽。好生俊俏的男人,而且看起來還挺溫和的樣子,挺符合她的胃口。看到他掛斷電話,她慢慢的走向他。手中還端著藍色為主調的雞尾酒。

    「先生,你好啊 ̄」韓信陽這才冷冷的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穿著裸露,能露的基本上全露了。黑色性感的皮衣,乳溝若隱若現,沒有穿胸罩的她,胸的一起一伏,看的韓信陽覺得喉嚨有些乾燥。

    「哪位?」韓信陽也邪魅的勾起唇角問道。按照平常的習慣,他遇到這樣的女人,他肯定一聲不吭,冷冷的就走開了,可是他今天卻不想這樣,他也想嘗嘗這種新鮮的滋味,除了喬夜涼,他就不能有其他的女人了麼?

    「我叫艷兒,皖艷兒。帥哥呢 ̄」皖艷兒不停地朝著韓信陽拋媚眼,希望能電到他。

    「我叫韓信陽,艷兒,你的身材可真惹火啊 ̄」韓信陽又灌下一口烈酒,這種滋味很苦,不過他的心都已經空了,這些又算什麼呢。他雖然口上這麼說著,可是眼神卻並沒有看向皖艷兒,在他的眼中,除了喬夜涼,什麼女人都是不好看的。

    「哎,帥哥這話說得我心裡很舒服呢 ̄」

    「艷兒,今天一人來嗎?」

    「是呢陽陽,我已經看你了好久呢,你也是一個人來的吧 ̄」

    「是啊。艷兒,交個朋友吧 ̄」韓信陽再次看向皖艷兒,這次,他的眼中滿是玩味,他也可以像楚承炫的那樣,只是他不喜歡這樣而已。

    「帥哥發話,我當然同意了 ̄」皖艷兒直接盤上韓信陽的一直臂膀,圓潤的胸在他的胳膊上蹭來蹭去,畫的像妖精的她有意無意的在他的脖彎處輕輕吹氣。

    韓信陽彷彿醉了一般,他猛地站起來,摟住了皖艷兒的蛇腰,然後狠狠的吻上了她的紅唇。大手不停地在她的胸前揉搓著。

    皖艷兒急忙推開他,然後胸脯不停地起伏著,那團渾圓看起來更加的誘人了。看到韓信陽有些不爽的神情。皖艷兒一忙開口。

    「陽陽,這可是外邊呢,我們去房間吧 ̄」

    韓信陽冷笑了一聲,然後摟著她的腰去了夜魅內側的房間,既然他想放縱,那麼就讓他韓信陽放縱一次吧。

    在某個賓館內,某兩個人仍然抱在一起睡的正香,並且兩人都是一絲不掛的,這讓看得人,基本上都覺得,他們兩個真是奇葩!都下午了還在睡!

    蘇若寧朦朧中又拍了拍路易斯的大腿。

    「喂,你又壓住我了誒,你怎麼跟八爪魚一樣啊!」蘇若寧不滿的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路易斯半瞇著眼睛,他這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路易斯也懶洋洋的靠近蘇若寧,將她抱進自己的懷中,然後繼續睡去。他覺得這樣很開心,比他在和其他女人那個的時候還要好,這樣簡簡單單的,竟然讓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幸福『的兩個字,難道他也配擁有幸福麼?

    蘇若寧也不做反抗,只是繼續睡著,被他抱著就抱著唄 ̄這樣還溫暖呢 ̄

    兩人就這樣抱著,繼續的睡著……

    「嗯,嗯,啊,啊!快!陽陽快!」皖艷兒抱著韓信陽的脖子,不停地興奮的尖聲叫道。

    韓信陽也越發的猛烈。他們之間充滿了快感,韓信陽不停地用力頂著她,就算她求饒他也不鬆開。既然是她勾引的自己,那麼他會讓她滿足的!

    不知過了多久,皖艷兒爽的暈倒在了床上。韓信陽伏在她的旁邊氣喘吁吁的。他也擺成大字躺在床上,即使喝了那麼多久,剛剛還和那個女人做了那個,可是他的頭腦卻依然很清晰,只覺得心裡還是有空缺,心還是很難受。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今天晚上,讓僱傭殺手第二團隊去挑夜影門總部!」歐陽雲坐在天台聲音溫和的說道。他就是這樣的人,無論事情是多麼的殘酷,他依舊是會微笑,聲音依舊會很溫和。他仍在微笑著,楚承炫,你的總部是不是不堪一擊呢 ̄晚上,就讓他試試!

    「是,歐陽先生。」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在繁華的都市裡,車水馬龍,霓虹燈交錯,紅紅綠綠的閃爍著城市人的眼。

    一個團隊在慢慢的靠近夜影門。暗夜正在研究著地圖,研究著下一步該如何去尋找影哥。眾人都沒有注意到有敵人靠近他們。昌邦叼著煙下了樓,他總覺得心裡不安,天生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要下樓一看。站在二樓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團東西在移動,並且在不斷地靠近他們,雖然他們的距離離他們還遠,不過他敏感的感覺到,他們的目的就是他們。偷襲麼?

    昌邦急忙上樓去,準備戰鬥了。

    「暗夜!不好了!」看著昌邦慌慌忙忙的樣子,暗夜這才放下手中的地圖。

    「怎麼了邦叔?什麼事兒這麼急的?」

    「有不明人士靠近我們,現在離我們越來越近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是來挑事兒的!我們要快點做準備!」

    「什麼!」暗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是誰現在要挑事?既然這樣,那就來吧!他們暗夜雖然沒有專業的僱傭軍隊厲害,可是他們也是經常訓練的,素質不會比他們差多少!

    「希蒙,山義,瑾刺,爾予,準備你們各自的人手,準備開戰,有不明人士靠近我們!三分鐘之內準備完畢!」暗夜冷聲的在對講機中說出。就算影哥不在了,他們還是要撐起整個夜影門的!是誰敢來挑事兒,那麼就讓他們有去無回!

    他們聽到暗夜的聲音後,都放下手中的工作,開始集合著急人力,緊急的準備作戰。就按摩三分鐘,幾人已經都準備好了,所有的兄弟們都準備就緒。

    暗夜冷冷的笑了笑,偷襲?那就來個將計就計!

    「眾人埋伏在我們夜影門左邊的小樹林,在他們靠近夜影門的時候,前方由爾予佈置冷門兵器發射,要帶毒的利刃短劍!兩方你們暗自原來的佈置來準備!瑾刺,你準備好錄像,等影哥回來了我們放給他看!我們夜影門絕對是最強的!現在大家開始準備!」

    眾人都聽從暗夜的命令,各自準備自己的了,暗夜依舊坐在總部中心,看著電腦,攝像頭清晰的反映著一群人走到哪裡了。

    偏遠山區的楚承炫彷彿又感應到了什麼,他的睫毛又顫了顫,不安的感覺纏繞在他的心中。即使昏迷狀態,他還是很擔心他的夜影門。

    這次僱傭殺手的頭子是個很矮的人,叫做山姆。別看他個子矮,他的頭腦會比約翰銳聰明,遇事也十分冷靜。上次約翰銳的死,就是他要吸收的教訓,他明白,夜影門不是個簡單的幫派,其中好像分工明確,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對付的,所以,他們這次要格外的小心。畢竟他們第一幫派的稱號也不是白來的。

    「上次他們的死,就是我們的教訓,這次我們一定要全勝。」山姆勾勾唇角,這次,他會拿個好成績回去。

    看著夜影門總部的大樓,依舊是燈光輝煌的,看來他們都不知道他們將會受到突襲的危險。可真是天真的幫派。山姆得意的撇撇嘴角。

    他們緩慢的行動著,唯恐會驚動了夜影門的眾人。慢慢的,他們離夜影門越來越近了,就在靠近的時候,山姆派兩個僱傭殺手去開門。只見兩人在打開大門的那一瞬間,無數的飛箭飛了出來,冷冷的紮在他們的身上。穿透他們的身體。山姆見狀,急忙的往後退,不知道這利箭還要放射多久,總之,他們要想辦法躲過去!

    山姆發命令,讓還沒受傷的人快速往後撤退!今天看來他們有所防備,他們正要撤退的時候,後邊的聲音震驚了他們。

    「往哪裡走!哼!」

    只見他們身後站滿了人,每個人的身上都帶著金屬,擋子彈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他們攔住了這些僱傭殺手的去路。山姆大叫不好,看來這次是非要死到這裡了。不行,應該還有出路。他又帶領著眾人往左邊的草叢跑去,只見又有一撥人跑了出來,他急的滿頭都是汗,然後又慌張的跑往右邊去,只見希蒙帶領著人又攔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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