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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5章 【五萬】他們之間的血戰 文 / 小小小蔬菜

    「賠本倒是不怕,就怕被城管趕,哎,那城管可凶了,大哥是沒見過吧!我這烤魷魚,小本生意,要不大哥買兩串?照顧照顧我生意?」希蒙期待的眼神看著那個大漢說道。

    「不用!」那男子粗獷的說了一句後離開了。看來這個人沒有什麼危險,到時候出貨的話也許還可以利用他們混亂中順利離開。

    「希蒙,聽你那麼說,我都忍不住放下我的地攤去買你的魷魚了 ̄」爾予笑嘻嘻道。他低著頭說著,讓旁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是啊,希蒙,能給我烤一兩串魷魚吃不 ̄」瑾刺也忍不住笑了,哎,這傢伙真有賣東西演戲的天分,哈哈,竟然輕易的就把他給騙過了。

    「你們給我打住!今晚血戰,你們先給我養好精神再說!等今晚過去回夜影門總部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兩個!」希蒙黑著臉說道,真是的,他們都是擺地攤,讓他來賣烤魷魚,都是那個暗夜,非要讓他扮演賣小吃的!糾結死了。暗夜就在背後總指揮,因為今晚影哥要親自參加,所以暗夜才格外認真。

    楚承炫聽在耳裡,也忍不住笑了。好兄弟們,不過希蒙真的挺有天賦的 ̄暗夜就在夜影門總辦公里坐著,他還是一笑不笑,冷酷的盯著電腦。今晚一定不能出差錯!他們的耳麥是相通的,所有兄弟的耳麥都是相通的!

    「外邊都是些什麼人?」

    「都是些小商小販。不足為懼。」那身姿彪悍的男子對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標準的鞠個躬後往後邊走去。

    「歐陽先生說過,讓我們都扮演好一般小混混的樣子,明白嗎!」

    「是!」眾人齊聲答道。

    他們一群僱傭殺手,平時訓練有素,像軍人那樣。今晚出貨,他們一定要將貨物安全的送往碼頭,不能出一點問題。

    約翰銳嚴肅的看著眾人,他是僱傭殺手的長官,大哥,這些人都由他管理。不能出任何意外的。歐陽老闆雖然表面上看溫和,善良。其實他內心的想法基本上沒有人都看清。既然老闆說不能有問題,那他們就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夜色慢慢降臨,倉庫的門前依舊有小商小販在不停吆喝著,隨著他們的吆喝聲,也來了許多』顧客『來買他們的東西。這些都是夜影門的人,今夜,是血戰之夜。

    「出貨!大家全面保持警惕!」約翰銳的一聲令下。

    倉庫的大門打開,五輛大貨車從中開出。

    倉庫門前的所有人都同時抬頭看著那邊。

    「他們出貨了,各位,按照計劃行事!」暗夜在耳麥處說道。

    希蒙的小吃車離倉庫門最近了,他壞笑一下,然後開始吆喝。

    「賣烤魷魚啊,不好吃不要錢啊!」然後他將車推到五輛車的正前邊,用十分誠懇的表情大喊道。

    「你小子給我讓開!沒看到我們忙著麼?」那個大漢看到是賣魷魚的希蒙,頓時生氣的大喊道。現在是不能出任何問題的時候!

    「大哥啊,我們這賣魷魚的多不容易啊,你就買一串唄!拜託你了!」希蒙依舊是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那個大漢,有點如果不買就不讓他們過去的意思。

    那個大漢無奈的將頭扭到後邊,看著約翰銳,求助他。

    只見約翰銳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那個大漢子接住信息以後,就下車來,在希蒙的魷魚攤上賣了幾串魷魚,可是給的是超了幾倍的一百元。

    「不用找了,只要你給我靠邊就行了。」大漢粗獷的說完後又回到車上去了。

    本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只見希蒙舉著一百元錢又跑過去。

    「大哥啊,這錢不夠啊?」希蒙認真的看著那個大漢說道。

    「……五串烤魷魚,一百元錢不夠?」大漢有些不耐煩了,這個人不會是故意找茬的吧?下午看他還是很正常的。

    「是啊,我這都是從太平洋自己用魚竿掉回來的,很貴的呢!」希蒙像是真的體驗過那樣的一般,說的很帶勁。其他帶著耳麥聽的人,只覺得,希蒙真能扯……

    「……好好好,給你五百成了吧!」那漢子有點頭大的又從口袋中拿出四百,遞給希蒙。想著多點錢就多點錢,今晚出貨是不能出任何差錯的。

    這次希蒙很識相的坐上車子,準備騎開。那個漢子也鬆了口氣,不過還沒過一分鐘,只見希蒙還沒把車推走,並且又下來了。

    「對了大哥,五百元多了,我得找你 ̄」希蒙笑嘻嘻的說著。爾予和瑾刺聽著只覺得好笑,這個希蒙也太能扯了,估計都把那個人給氣死了吧!

    看到又擋在面前的希蒙,大漢現在只想那把槍把他崩了。這個人怎麼這麼礙事!

    「不用找了,別擋著我們!」

    「別啊大哥,你別看我只是一個賣烤魷魚的,我的人生目標可是很遠大的!我的人格也是很高尚的!不會多收你的錢的!你知道我的人生格言是什麼嗎?」

    「我沒興趣知道,我現在急著有事,你別在我面前擋我,謝謝了!」那大漢咬著字一個一個的說出,好像在壓抑著什麼。

    「不用謝,不過大哥,我是一定要找你錢的,要不我今天晚上會一直想著睡不著的!」

    「我說別找了你沒聽見嗎!」那大漢徹底發飆了,這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不行,作為愛國人士,品德高尚的人,我是一定要找你錢的!你不讓我找,我就不讓你過去!」希蒙張開雙臂,倒還真的有那種意思。

    「……」那大漢又看往約翰銳,希望他給個辦法。只見約翰銳又點點頭。他們必須要做的像平常一樣,不能特殊,否則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那你找吧!快點!」

    「嗯!好!」希蒙笑嘻嘻的說道,然後往自己的口袋裡翻去。不過翻來翻去,口袋裡都只有五百元錢,其他什麼都沒有。

    「大哥,我現在沒有零錢,你能等等我不,我回家拿去!你一定要等我啊!」

    「什麼!你還要回家!你家在哪?」那個大漢只覺得喉嚨處有一口血一直在往上湧。看來他被氣的不輕。

    「我家嗎?在太平洋那邊呢,放心大哥!做船很快的!只要一個多月我就可以回來了!」希蒙真誠的看著他說道。

    爾予在一旁再也忍不住笑了,他低低的笑出聲,這希蒙真是太強悍了!為找個零錢都跑到太平洋去了,笑死他吧,哈哈!其餘人也都在忍俊不禁,都在佩服希蒙可真是厲害啊!

    「……如果找,你應該找多少錢?」

    「嗯,六塊!」希蒙數學很好 ̄三秒之內就答了出來。

    「……六塊錢的事,你要跑去太平洋?」大漢被雷住了,開玩笑吧。這個賣魷魚的腦子一定有問題!

    「是啊!大哥,我素質人品可是很好的啊!難道你不相信我嗎?」希蒙皺著眉頭,眼眸低垂著,好像很不高興的。

    「你是不是找事的?」

    「大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啊!為了找你錢,我還得專門跑到太平洋去拿錢找給你,大哥,你怎麼能說我是找事兒的呢!」希蒙極力解釋著。這讓在一旁車上的楚承炫開心了好久。希蒙這小子,真是太好笑了!

    「我說我不要了!給我讓開!」大漢大聲吼道。刀疤臉上滿是怒火,胸口不停地起伏著。

    「不行,如果大哥不相信我的話,要不大哥跟我一起去太平洋吧,然後在我家住兩天!你看這樣可以嗎?」希蒙很熱情的說道,現在像他這麼熱情的人很少了呢 ̄

    「……」那大漢不再說話了,直接下車,將希蒙拖到路邊上,然後將那個烤魷魚車也推到一邊,粗魯的做完這件事後,他快速上車,指導司機繼續開車。

    只見希蒙在後邊依然大喊著。

    「大哥,你這是幹嘛啊,大哥去我們太平洋轉轉唄 ̄大哥你要走了?大哥 ̄」希蒙索性不在追了,坐回車上,哎 ̄他的表演終於結束了,他容易不,一個黑道人跑去街上賣烤魷魚,哈哈 ̄不過把那個人整的好慘,他很開心呢 ̄

    接下來該他希蒙看好戲了 ̄只見爾予舉著一對耳釘擋在他們前進的車前。那個彪悍的大漢又黑著臉下去了。

    「大哥,你看看這副耳釘好看不?我覺得挺適合你呢 ̄」爾予舉著一對黑色的耳釘笑著看著眼前這個刀疤男。

    「我有耳孔嗎?我是男的!你給我看清楚!」

    「沒事,大哥,我們這裡包打耳孔,大哥,我給你打幾個耳洞吧 ̄人家說,有志氣的人一下子兩個耳朵上一共打六個耳洞呢 ̄」說著,爾予就拿出了一把小刀,俗稱可以割橡皮的那種小刀。眾人都被雷了,這爾予比希蒙還要狠啊 ̄這小子!

    「……不用,給我滾!」那大漢有些憤怒了。

    「大哥,為啥給你打個耳洞就讓滾啊?難道你不想讓我給你打嗎?別害羞了大哥,男人打這個看著更帥呢 ̄」爾予不耐煩的繼續說道。這倒讓瑾刺有些驚訝了,第一次有這樣罵他的人,他會繼續嬉皮笑臉相對的,不容易啊,看來這小子這次是來真的啊 ̄

    「你再不滾,我就動手了!」看來這個大漢的忍耐度已經到了極限了。約翰銳只在旁邊,臉色不悅的看著那個大漢。這就是他事先看好的行情?這外邊的人看起來也真可疑!

    「大哥,我不會滾啊,要不你滾一個我看看?」爾予依舊是笑著說的。不過這對他已經不容易了,因為他不是那種整天愛笑的人,如果有人惹到他,他絕對會滅了那個人,這次看來他是下了很大的耐心的啊。

    「你說什麼!小子你找死啊!」

    「大哥,其實我還有一個秘密沒有告訴你,我是玩飛刀的,像這種小刀我最會飛了,飛一個給你看看 ̄」爾予瞇起眼睛笑著說道。

    十分瞭解他的瑾刺在一旁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個笑容好熟悉,看來有人要倒霉了!

    只見爾予很熟練的將小刀甩起來,在那個大漢還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那把小刀已經插入了他的喉嚨,他痛苦地捂著脖子不可思議的看著爾予,只見爾予依舊是微笑的看著他。

    「大哥,我飛的不錯吧 ̄一下子就能把你解決了 ̄」爾予不屑的笑著說道,這人就是活膩了,竟然敢讓他滾蛋,還說他找死!看來是他想死!

    後邊的人都沒有注意到情況,只能看見那個大漢的手好像是捂在脖子上的。

    約翰銳那麼聰明,他一下子就知道是什麼事了,肯定是有人鬧事!他直接從車上下來,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大漢到底,卻仍是很淡定的走向爾予。

    「不知閣下是那個幫派的?」約翰銳禮貌地微笑著,眼神中充滿了危險的顏色。

    「大哥,你是外國人吧?哎,我從小都沒怎麼見過外國人,大哥,給我合個影唄 ̄」爾予笑嘻嘻的走向約翰銳,絲毫不把他的話放在耳裡。

    瑾刺無語的看著爾予,這小子是玩上癮了吧?丫的他本身就是英國混中國的,老子就是外國人,還敢說沒見過外國人……

    「我問你,你是哪個幫派的?」從來沒有人這麼挑釁過自己的權威,這讓約翰銳很不開心。眼中滿是不悅的神情。

    「什麼是幫派啊?我是小李飛刀幫派的啊!我最會飛刀了 ̄」爾予揚起酷酷的臉,驕傲的看著約翰銳。

    「呵呵,你真會說笑,你飛刀的確不錯,一刀就能幹掉我的一個下手。小子,你知道殺人要償命這麼一說嗎?這可是你們中國人的古話呢!」

    「喲叔叔,你中文不錯呀 ̄你媽教你的?」爾予倒是很有興趣陪著個人嘮,他可是很閒也很有心情呢 ̄

    「小子,做人不要太過分,明白嗎?」約翰銳看起來有點生氣了,他的眼直勾勾的盯著爾予,死亡的氣息在他們的周圍分散開來。

    「喲叔叔,這也是你媽教你的啊?你是不是我們中國的猩猩,然後做手術做成人了啊?」爾予調笑著說道,直接說他是人,這也太有辱他們中國人了。

    「小子,我勸你不要鬧事。今天我有公事在身。」約翰銳還是忍了,他知道這次的事情是歐陽先生百般交待的,是絕對不能出問題的。

    「我沒鬧事啊,我只是在問你問題呢,你為什麼都不回答我呢?」爾予歪著腦袋,做可愛狀。搞得在旁邊看著他的其他人都無語了。爾予這小子比希蒙還能扯,殺了人還這麼有理。

    「小子,你殺了我的人,我就先放過你,如果你再纏著我,我也許就不會放過你了。」

    「我沒有殺人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殺人了呀,他是自殺的呢 ̄」爾予掐起腰,嘴角一撇,滿臉不屑的看著約翰銳。

    約翰銳一直擔當的都是僱傭殺手的老大,人人都聽他的話,第一次遭到這種挑撥還是第一次,可是這次又不能衝動。他的心裡真是氣的要命,卻又無可奈何。

    「那把刀上應該有你的指紋。」約翰銳淡淡的說道,語氣卻嚴肅。

    「唔,真不好意思呢,今天給女朋友抹指甲油 ̄把指甲油弄了一手呢,估計現在每個指頭上都有呢,真不好意思了呢大叔 ̄」爾予一方暗示著瑾刺,一方得意的看著約翰銳。

    瑾刺無奈的黑了黑臉,其實他還真的不想陪爾予玩,可是這個人又太愛玩了,不陪他玩估計他會生氣的 ̄瑾刺站了出來,大聲喊著。

    「這個外國人殺人了啊!這個外國人搶劫了 ̄ ̄救命啊 ̄」瑾刺的嗓門不小,這片本來就很多人,這下擁擠的更多人了。可這些人都是夜影門的,夜影門門規,執行任務時,不能傷及無辜。

    「……」看著眼前這個扯著嗓子大吼的男人,約翰銳額頭的青筋暴起了,這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人啊!

    約翰銳陰著臉直接將頭扭往後邊,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眼神甩過去,車中的人都很識相的下了車,每個人的手中都握著一根棍子。

    看著他們的形式,夜影門的人都不自覺的勾了勾唇角,這些人們耐力可真是不好的呢 ̄還沒調戲幾下就掂棍子了。可是他們依舊不動聲色。

    「老外,你這是要帶領他們謀財害命嗎?」爾予揚著臉一副不屑的樣子看著約翰銳,彷彿絲毫不把他的狠勁放在眼中。

    「小子,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逼我的兄弟們動手!」約翰銳正經八百的說,他說過,今晚他們都要裝作小混混,平日他們哪有兄弟之分,他就是老大,下邊的人就是奴隸下手。

    「老外,別把自己當人看。我要報警告訴警察叔叔 ̄」爾予玩味的笑著,好像一點也不怕約翰銳所謂的』兄弟『。

    「呵呵,那你快點,早解決早乾淨。」約翰銳這次倒是很贊同這個處理辦法,他們已經事先給當地的警察局局長打好關係了,這點已經不怕了。

    可是他們卻沒有想到,螳螂在前,黃雀在後這一說。山義一行人早就用錢收買了警衛,讓他們今晚不要管事,然後召集了自家兄弟床上警服,正等著收拾他們一群人。

    「那好吧,我也挺急的 ̄」爾予很速度的拿出了手機,然後打往了山義的手機。

    「警察叔叔,這裡有老外謀財害命,還欺負我們 ̄」爾予嘲諷的看著約翰銳,向他示意已經打過電話了。

    約翰銳也微微笑了笑,打過更好,這樣就不用耽誤他們出貨的時間了。

    山義的眼神帶有嘲諷的笑意,出隊了 ̄血戰越來越接近,這次可真好玩 ̄山義帶領著一群身著警裝的夜影門人們,華麗麗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看到山義的到來,爾予快速跑到他的身邊。

    「警察叔叔,他們欺負人呢 ̄你們一定要把他們都抓走!」爾予一邊壞笑著看著約翰銳,一邊撒嬌的看著山義。山義被他看的打了個冷站,這小子,賣什麼萌呢。

    約翰銳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因為這些警察看上去都不太眼熟啊?是他打過關係的那些嗎?為什麼他都感覺不認識他們?

    山義帶領大幫兄弟靠近約翰銳等人,身著警裝的他們看上去還真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

    「就是你在欺負小市民?我們收到小市民報警,你們被捕了。」山義不給約翰銳說話的機會,直接把話說完就準備動手了。

    「……」約翰銳這才覺得今晚不對勁,看來這都是有預謀的,就算在中國,哪裡不詢問一些東西就直接拘捕的?看來這些人都是一般的人。他正想給歐陽雲打個電話,沒想到山義一把給奪了過去。

    「怎麼?想打電話通報團伙?想的美,現在就把他給我帶走!」山義大喝一聲,然後往前走去。

    希蒙等人開始上了他們的貨車,劫貨咯 ̄進入貨車箱後,他們看到了許多武器,明白了,他們是要把這些武器給運送到哪裡,這樣吧,直接送給他們夜影門成了 ̄希蒙笑瞇瞇的開始收貨,搶劫咯 ̄

    約翰銳扭頭一看,心裡頓時明白了今晚為什麼會這麼多事,於是再也顧不得偽裝,下令讓自己的手下開始行動。

    僱傭殺手們手握槍,準備快速解決夜影門的人。這讓楚承炫和暗夜倒是猛地一愣,這些人不是一般的黑幫,看來他們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不過就算這樣也沒有問題,他的夜影門也不是好惹的。

    已經鑽入貨車的夜影門人開始使用他們運送的武器,正好有資源,那為什麼不用 ̄一場血戰,慢慢拉開序幕。

    山義等人也加入戰鬥,他們都有配槍,希蒙帶領的一群人在貨車上用現有的武器對抗他們,爾予在一旁甩著兵器,他是冷門兵器專家,他嘴角帶著冷笑,眼中充滿了玩味。瑾刺四處尋望著,找了一處比較好還安全的地帶,拿出攝像機開始錄像,今晚的血腥,他得把它錄下來,作為紀念 ̄

    另一旁,楚承炫也準備好槍支,靠近了倉庫那裡。今晚,他要親手斃了那個帶頭的,敢在他的地盤混,就應該想到他會有這一天!

    暗夜坐在電腦旁,清晰的看著當前的狀況,畢竟他們是專業訓練的殺手,他們夜影門的人還是會有些吃不消,不過他們人力充足,並且護身的地方多,比那些殺手更好的地理位置。那些殺手手法各個精準,可是夜影門的人基本都在暗處,所以傷亡降到了最低。

    「啊!」看著又一個人倒在他的槍下,楚承炫很滿意的吹了吹槍口冒著的煙,今晚一戰,明日就可以回香港找他的親親老婆了 ̄他真的很想喬夜涼呢!

    山義一邊帶領著大家,一邊忙著殺敵,他感到有點力不從心,可能是自從他們夜影門成為統治黑道的幫派後,他們就很少再打打殺殺了,所以功夫都退步了不少,更何況對方的能力很強,打了這麼久,他們那邊人的傷亡量卻很少。

    越打越吃力,僱傭殺手那邊依舊面不改色的戰鬥,可是夜影門有些人已經力不從心了,畢竟他們的素質還是會低一些。楚承炫看到這個場面,索性就命令一些兄弟先撤退,讓剩下擅長的兄弟們繼續堅持,盡量減少傷亡數量。

    爾予彷彿越玩越上癮,他就躲在暗處,不停的發射冷兵器,當他聽到刀子進入別人皮膚那種聲音的時候,他都覺得很舒服。瑾刺也在暗處繼續認真的拍攝著,並且還在不停地感歎當中,哎,這真的跟拍電視劇似的,其實他也很有天賦做導演是不 ̄

    希蒙一直不鬆懈的出於作戰當中,這次,他們一定要完勝!眼看對方的人數越來越少,希蒙的嘴角也帶上了微笑,真好啊 ̄他們夜影門是最強的!

    很快,他們結束了戰鬥,鮮血灑滿了這片土地,但放眼望去,基本上都是那些僱傭殺手的屍體,夜影門雖然也有,不過的確很少。看到沒有敵人,他們都準備收工了。就在這時,他們誰都沒有發現,楚承炫和約翰銳不見了。

    一個隱蔽的黑暗之處,楚承炫正舉著槍和約翰銳針鋒相對當中,約翰銳之所以能當上僱傭殺手的頭子,就是因為他的作戰水平是一流的,而楚承炫也沒少經過實戰磨練,兩人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

    「楚先生,其實我很尊重你的。」約翰銳先開口,在黑暗之下,看不出他的表情。

    「呵呵,你認識我?」楚承炫倒是稍感到有些意外,因為在黑道之中,認識他真正面目的人並不多。

    「當然。楚先生鼎鼎大名,無人不曉。我就是不明白,為何今晚你要劫貨。」

    「劫貨還需要理由嗎?我想劫就劫,因為,這是我的地盤,怎麼,你們出貨沒告訴我一聲,我劫貨你就有意見了?」楚承炫勾起唇角,嘲諷的眼神看著他。

    「楚先生真會說笑,我們都是些無名小卒,沒想到楚先生還會對我們的貨物感興趣呢。」

    「無名小卒?無名小卒就是指你們這些僱傭殺手嗎?呵呵,你們什麼時候潛伏到我的地盤,我還沒察覺到,你們可真是高明啊。」

    「聽楚先生的意思是生氣了?我約翰銳不說太多,我的殺手都被你們幹掉了,我只希望,楚先生可以死在我的手中,這樣我也好向我的老闆交代。」

    「就你想殺死我?你,還不是我的對手。」說著,楚承炫就開槍對上了約翰銳的胸膛,只見約翰銳一個閃身,子彈從他的身旁飛了過去。

    楚承炫勾起嘴角,有意思,能躲子彈,這麼厲害的人的確不常見呢。如果能收為己用是最好了。在楚承炫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約翰銳就快速出手了,他拿的不是手槍,而是一種特製的尖刀,這種刀上有劇毒,很難解,楚承炫一個沒注意,就被他滑了一刀。疼痛感刺激著他的大腦,楚承炫不再大意了,他也靠近約翰銳,與他近身搏鬥。楚承炫雖然受傷了,可是他的身手卻絲毫沒有收到阻擋,他快速的將約翰銳打倒在地,然後用槍照住了他的胸前。

    「你輸了。」楚承炫邪魅的勾起唇角,他雖然沒有像僱傭殺手那樣嚴酷的訓練過,不過他的實戰經驗是十分充沛的,像這種一流殺手他還是不足為懼的,除非是世界頂尖殺手,也許他還會吃些力氣。

    「楚先生,你下手吧。我雖然輸了,可以你中了我的毒,也不會活的太久。」

    「沒關係,只要比你活得久就好。」楚承炫絲毫不在意他的話語,他的食指輕輕的扣動扳機,約翰銳就那樣睜著眼離去了。確定約翰銳死了之後,楚承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的體力經過今晚的血戰,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並且還中了他所謂的毒。現在他覺得頭腦都有些發麻。

    「兄弟們都還好吧?」看見五輛貨車開著進了夜影門的地盤,暗影急忙出來看傷亡情況。

    「沒什麼大礙 ̄咱們的兄弟都野著呢,就是那幫混蛋,竟然是專業殺手,鬱悶!」希蒙下了車,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剛剛血戰可真是讓他好好活動一下了。

    「嗯,大家沒事就好,影哥呢?」暗夜尋找了半天那個身影,也沒有找到他想要看見的那個人。

    「影哥?他不是已經回來了麼?」

    「沒有啊,還有,那個僱傭殺手頭子也不見了。不會是跟影哥在一起的吧?」暗夜心裡有些不安了,影哥難道出事了?

    「瑾刺,你不是有錄像嗎?看一下我們影哥的去向!」暗夜命令道。影哥的安危是大事,不容怠慢的。

    瑾刺將攝像頭打開,回放剛剛錄像的場面,大家都緊張看著楚承炫,也沒來得及欣賞自己的身影,畫面四十五分鐘的時候,影哥讓一部分兄弟回去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候,約翰銳趁亂不見了!隨著,影哥也不見了!

    「你妹的!果然是與那個洋人在一起,我去找影哥!」暗夜大罵道。影哥的安危是他負責的,他絕對不能讓影哥出事。看到暗夜這麼緊張,眾人也都跟著緊張了起來,這件事情不容小覷。他們可是第一次見到暗夜如此緊張。

    楚承炫覺得自己頭腦有些昏沉,只能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晃動,像是在一個什麼車廂中一般。他屏住呼吸,想聽聽有什麼聲音沒有。

    「這竟然會有死人,咱們就發發善心把他拉去一個偏遠的山上埋掉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出。

    楚承炫只覺得自己頭疼,搞錯沒有,竟然要埋了自己。不過想來,估計他剛剛處於假死狀態,所以才會讓他們拉煤的人認為自己死了,哎,他們這是要把自己拉往哪裡啊。現在他一點力氣也沒有,他能感覺的到,毒素已經散漫了他的全身,他只覺得自己的全身僵硬,頭腦發昏。看來這真的是一種比較厲害的毒藥,那把刀只不過劃上了他胳膊的一小部分,一個小小的傷口,竟然讓他現在到了任人宰割的局面!慢慢的,楚承炫覺得自己的眼皮很沉,於是,他控制不住的閉上了雙眼。好累,本來明天就可以見到自己的親親老婆了,事情怎麼發展成這個樣子了,本來他們是全勝的!

    過了一陣子,山上的冷風吹來,一個激靈,楚承炫半睜開了眼睛,看這裡,是山頂?挺冷的啊,這兩個人把他帶到這是什麼山上啊?不行,怎麼可以讓他們把自己埋了?

    「喂,你們,放手!」

    兩人正準備埋了楚承炫,只見他睜開眼睛,厲眸正瞪著他們。現在本來就是凌晨,野鬼出沒的山間,看到楚承炫的迴光返照,把那兩個人嚇得直接把楚承炫扔到地上,然後狼狽的逃離了這裡。

    「哎!……」楚承炫一動不能動,只覺得剛剛那兩個人也太狠了,使多麼大的勁啊,就那樣把他扔在地上了,疼死他了!這也還好吧,現在荒郊野外的,如果突然來了點狼什麼的,他不就是完了?那個約翰銳,如果現在他還好好的,他還能再殺他一次的話,他絕對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大意的人下場挺悲劇的啊!

    「找到了麼?」暗夜對著耳麥問道。這一片都找過了,也沒發現影哥的身影。

    「你快過來,找到了一個東西……」希蒙站在約翰銳的屍體前,看到四周的土地有攀爬的痕跡,這之間也有打鬥的痕跡,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約翰銳屍體旁的那個發卡。女人的東西,他記得影哥好像有最寵愛的女人吧,會不會是那個女人的東西。

    暗夜急忙趕過去,他看著頭花,確定了影哥剛才應該就是在這裡。

    「是在這裡,影哥剛剛絕對在這裡。」暗夜肯定的說道,他記得,影哥來這裡之前,因為很不捨那個喬夜涼,所以拿了她的一個發卡,想她的時候拿出來看看。看來是影哥殺掉了這個僱傭殺手頭子,只要影哥去哪裡了,現在他們還得按著痕跡找。

    兩人跟著攀爬的痕跡一直走,直到大路邊上。雖然沒有發現血跡,可是從攀爬的痕跡看來,那人還是挺吃力的,看來影哥出問題了!大路邊離那個地方有些距離,根據路徑分析,應該是負了傷的影哥想要到大路邊打一個車回到暗影門總部,可是線索就是在這裡斷了。直到現在也沒見到影哥的影子,難道影哥沒有打到車?還是被好心人救了?或許是被仇家發現了?不容多想,暗夜和希蒙繼續展開調查搜索。

    「信陽,我想去學校。」喬夜涼看著身旁工作的韓信陽輕輕的說道。她明白了韓學長不喜歡她叫他學長,所以她索性改口。只是,楚承炫為什麼還不回來?

    「好,你陪我這麼多天,也應該去學校了。不能耽誤你學業的。」韓信陽抬起頭,朝著喬夜涼微微笑道。自從那一日,喬夜涼變得更溫順了,什麼事都順著他,可是他的心裡卻不好受,因為他覺得那好像是自己強迫她才這樣的。

    「信陽,我想回趟家。」想要回去她和楚承炫的家,她很想楚承炫。可是這些天,楚承炫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根本就見不到影子。

    「好。我派人送你回去。」韓信陽頓了持久回答道。其實他是不捨的,可是他不能讓她連家都不能回的一直陪他。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喬夜涼回絕道。

    「好,你路上注意安全。」韓信陽依舊是那種情深意長的眼神看著喬夜涼,也許,他應該給她點個人空間。

    喬夜涼深吸了一口氣,敷衍的點了點頭後離去。她不知道韓信陽已經派人跟蹤了她,她只覺得心中煩悶,於是直接去了夜魅。好久都沒有去那裡了,去那裡,就能夠想起來楚承炫那張霸道的樣子,去那裡散散心吧。

    「我的寶貝 ̄我來了 ̄」路易斯瞇著好看的桃花眼出現在蘇若寧的視線中,上次他是有公事路過這裡,而這次他是專門來找這個女人的,別忘了,上次她可是主動的吻了他的唇呢。

    「……你來幹嘛?」為上次她咬他而報仇嗎?

    「我來看看我的小美人啊,難道你都不想我的麼?」

    「不想!」蘇若寧果斷的答出,可是她卻有些心虛,不想是假的,這個男人的面容整天浮現在她的腦海中,真是快要煩死她了!

    「哎,好傷心呢,我可是很想你呢 ̄今晚,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怎麼樣?」路易斯神秘的笑著說道。

    「不去,我晚上還要看店!」蘇若寧一副天大地大看店最大的神情。

    「哎,看我吧 ̄晚上看我,我給你看我的錢 ̄」路易斯玩味的勾勾唇角,這個女人,怎麼那麼愛錢!

    「……」變態!蘇若寧鄙視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想邀請自己去玩直說嘛,還什麼看他給錢,不過今晚去了會怎麼樣呢?哎呀蘇若寧,你在亂想什麼,不能去的!你又跟他不熟!

    見到蘇若寧不理會他,路易斯眼神散發出危險的光芒,他快步靠近蘇若寧,然後一把攔住她的細腰,帶她到外邊,上了他的豪車。

    「喂餵你幹什麼!我的店還沒關門呢!」蘇若寧一看形勢,急了。她的花點還沒關門呢,如果出去了,那她的花豈不是會遭到偷竊?

    「放心吧,我的人已經幫你去看著店了。今晚,你只要專心看著我就好!」路易斯用有些霸道的口吻說道,桃花眼玩味的看著蘇若寧。

    蘇若寧有點緊張的不敢看他,哎,她心裡在慌什麼呢,反正她都跟這個男人有過關係了,也不怕什麼了!

    路易斯也不說話了,只是單純的看著蘇若寧,突然覺得心情很小,隨著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這是開心的笑,他第一次發現自己會有這種發自內心的笑容,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小姐,您的酒來了!」

    喬夜涼拿起酒,一口灌下,空腹喝酒會傷身,可是她的心已經那麼痛了,就算傷身又怎麼樣?楚承炫,是不是不要她了?喬夜涼聽著夜店裡瘋狂的dj聲,看著嗨到爆的人們,她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可是臉上卻掛著淚珠。

    「呵呵,楚承炫,我又回到了這裡,你現在在哪裡?不要我了麼?」喬夜涼一杯一杯的灌著自己,彷彿自己喝下去的不是烈酒,而是傷心。

    夜魅,多麼讓她懷念的地方,在這裡,有她和楚承炫的點點滴滴,她很想念原來她很痛恨的楚承炫。看著一閃一閃的燈光,喬夜涼悲傷的笑著,眼淚不停地流著。

    溫暖的感覺襲來,楚承炫睜開眼睛,這裡很溫暖,不似之前冰冷的山上。這裡是哪?楚承炫艱難的睜開眼睛,只見一個橘黃色的小燈泡照亮了他的眼睛,村莊?

    「你終於醒了!這都三天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他的耳側。

    「你是誰?」楚承炫在那個女人的攙扶下慢慢坐了起來,他看著那個女人,跟喬夜涼一樣的年齡,可是衣服穿著卻是農村人的模樣,跟喬夜涼的樣子截然相反。

    「哦,我是村民,剛剛上山採藥去了,發現你還有氣兒,然後我讓我爸給你背回來了!看你的穿著不像是我們村莊裡的人,你是哪裡人啊?」

    看著那個女孩兒的長相,楚承炫突然特別想念喬夜涼,這個姑娘長的也很清純,可是不是他喜歡的那種,所以就算她長得還算好看,自己也不會對她動什麼心思。

    「我是城裡的,我好想中什麼毒了,能麻煩你幫我查一下嗎?」楚承炫覺得自己胸口很疼,知道肯定是毒素的原因,可是在這個偏僻的地方,哪有那麼先進的醫術一說。

    「恩恩,可以的,我爸是老中醫,你能被我撿到,也算是幸運地了 ̄」那個女孩兒看上去有些驕傲的神情。

    「你多大?」楚承炫覺得自己的頭疼越來越厲害,彷彿看不見什麼東西了,只能聽見那個女孩不停地再給自己說話。

    「我嗎?我今年二十四歲了呢 ̄我叫蒼玉函。你叫什麼名字呢?」那個女孩兒笑容很甜的說道。

    「我叫楚承炫,先讓你爸給我看看病吧,我這會兒覺得特別要命的難受。」楚承炫的聲音越來越虛弱,彷彿在拚命抵抗著什麼。

    看到他這個樣子,蒼玉函急忙跑出去找自己的老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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