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2章 她的仇人1 文 / 汐舞歌
第099章她的仇人
白銘寒迎著細雨,站立在鳳陽的墓碑面前,昔日朝夕相處,生死相隨著兄弟,此時長眠於此。
那種痛,沒有人可以體會,冰寒的手,輕顫著,順著墓碑的紋路輕輕撫摸著。「百里,紫玉現在怎麼樣。」
「她醒了,但以忘記一切,鳳陽給安排了新的身份。少爺,紫玉是鳳陽唯一的牽掛……。」百里沒有想到鳳陽會突然離去,他對紫玉的心思,他一直看在眼裡,現在為了她,更是走了這樣一條絕路。
「那就這樣吧!一切按著他意思去做,以後你多照應著吧!」白銘寒對紫玉在有怨恨,但現在一切以然這樣,他又能怎樣,紫玉是鳳陽唯一的牽掛。
「是,少爺。」百里在心底輕輕歎了口氣,白銘寒如此一說,懸著的心便徹底放鬆了下來。
「百里,現在一切小心,背後的人,能力很大,現在我身邊以沒有幾人可以相信,一切小心。」白銘寒的眼底幽暗而陰寒,敢算計他白銘寒的人,還沒有人可以活得如此輕鬆。
「少爺放心,我以派人在暗處調查,相信在過不久,便會有消息了。」
「百里,去吧!我在呆一會。」白銘寒的脊背,堅硬而挺拔,手慢慢收起,攥緊,而後用力的敲打在墓碑之上。在心暗暗下了決心,鳳陽的死,這一切的一切,他定會全部討回來。
林語諾已經將自己關在房間幾日,此時,她是以慢慢冷靜下來,她在恨,在怨以是無能為力。
她這一生,最在意的,最想要的便是想要找到親人,可是匆匆一瞥之後,便是最後一面。
那個老人,竟是她的爺爺,她還有許多的問題想要問個明白,卻在一切還沒有弄清楚的時候,死在了白銘寒的手裡。
白銘寒便是她的劫,她遇到他,便一直劫難重重,他毀了她平靜的生活,現在又將她的親人殺死。
她此時心底,真得好恨,好恨,可是又能怎麼樣。她除了恨,還能怎麼樣。
現在,她只想離開這裡,離開他,回到司成軒的身邊,若可以,她真得想忘記這一切,重新開始。
門在次被敲起時,她終是慢慢走過去,在次看著他時,她以為她可以忘記他所做的一切。但終是沒用。
「語諾,這二天你也沒有吃什麼東西。你對我怎麼樣都可以,但是不可這樣對自己好嗎?不管怎和以樣,還是吃東西吧!」白銘寒看著林語諾,這幾日她更是憔悴不堪。
「白銘寒,我要怎麼對自己呢!你毀了我,毀了成軒,現在殺了我的家人。你接下來還想要怎麼做。白銘寒,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這是愛嗎?你一次一次的將我逼入絕境,你還想要做什麼。白銘寒,為什麼不能放過我。」林語諾的淚就模糊的眼角,眼前的白銘寒曾有那麼一瞬間清晰的浮現在自己的心裡。
可笑的是,她還曾掙扎過,她還曾在他與司成軒選擇。她還以為她愛上了他了。
她怎麼可以愛上他,愛上她的仇人。他是她的仇人啊。一直都是,她怎麼了。
「吃點吧!明天我會送你回x市。」白銘寒很清楚,在她的心裡,他永遠只能是一個陌生。他也知道,他與她有一堆不可以在一起的理由,卻沒有一條可以在一起的借口。
以前她恨他,都是因為司成軒,他對她並沒有做過什麼傷害她的事情,可是現在,他殺入她的親人,唯一的親人,她對親人如何在意,倔又怎麼不清楚。
在暗中,他也一直在尋找著她的親人,可是,沒有想到會是劉權,可是現在知道一切以然晚了。
他在多解釋又能怎麼樣,事實擺在那裡。結果擺在那裡。他如何做,也無法挽回他對她的傷害。
一切要恨,只恨這背後之人下手太狠,太準,算準了一切拿捏住了他的七寸。
「白銘寒我想要的不僅是要回去,更是想要你放手,像一年前一樣,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可以嗎?」林語諾的眼底,帶著幾絲憤怒與怨恨。更有著濃濃的化不開的憂傷。
心底有萬隻螞蟻在啃噬,一寸一寸分扯著她的心。從沒有這樣的痛過,她以為她早以痛得麻木,痛得沒有了一絲知覺,可是現在才知道,那些痛,與她現在比起來。
要輕得多了,眼前的人,從遇到他的那一天起,就以注定,他是她生命中那難以逃脫的劫。
「語諾這一切有人在陷害我們,可是無論我在說些什麼,錯誤以是鑄成,我沒有解釋,只是放手,談何容易,你知道這一年裡,我每天度都是度是如年,有如身處地獄一樣,那種想見而不能相見的痛,真得太過殘忍。語諾,哪怕你不家,哪怕你恨,但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好嗎?一個可以為我對你所做的事的一個彌補,可以嗎?」
「彌補,怎麼樣彌補,白銘寒,若可以,我只想你離我遠遠的。你說著保護,說著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可是你知道嗎?傷害我最深,最痛的人就是你,是你一次又一次將逼到懸崖,一次又一次隔絕了我的路,是你讓我生不如死……。」林語諾的話沒有說完,便被白銘寒擁抱在懷裡。
「不,不要在說了,語諾,對不起,真得對不起,我只是想要保護你,不想要你受到傷害,我沒有想到一切會弄成今天這個樣子。」白銘寒害怕,他從沒有過的害怕。他只是想要將她捧在手心,想要她幸福的,想要她快樂,可是,一切總背道而馳,越走越遠。
「不要碰我,白銘寒不要碰我,我恨你,恨你,你為什麼不死,為什麼,為什麼。」林語諾用力敲打著白銘寒,用盡她所有的力氣。
她好恨,為什麼。她的親人啊,她一直在尋找的親人啊,還沒有相認,便就這樣離去了。
「是我不好,語諾,對不起,真得對不起,恨我也好,怨我也好,但不要離開我好嗎?哪恨留在我身邊報復我,也不要離開我好嗎?」白銘寒以將自己放至在最低處,他此時卑微的乞求著。
他什麼都可以沒有,但是他決不可以沒有她,他所做一切,便是為了她。他不能在承受她的離去,那種痛,二次足夠了,他在也不能承受這第三次,不能,決不能。
「報復,我能怎麼樣,能怎麼樣,你是白銘寒,你是一個惡魔,我能把你怎麼樣,你可以陷害司成軒,可以把他害得不成模樣,也可以說殺人便殺人,你有權有勢力,你一句話,便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所有人在你面前,柔弱得如一隻螞蟻,我能拿你怎麼樣。」林語諾掙扎不開,便緊攥著白銘寒的胳膊。看著他一雙睛被淚水模糊。
「語諾,我該拿你怎麼辦……。」白銘寒緊緊的擁著,似要將她深嵌進他的身體,似那顆他遺失的肋骨一樣,將她安放在他的身體,與他的鑲嵌在一起,在也不分開。
「白銘寒,你的愛,我真得承受不起,我與你的,本就不同生活的裡的二個人,你的世界,我進不去,也不想進,所以,放手吧!我真得沒有力氣去與你掙扎了。」林語諾慢慢平靜下來,語諾冰涼而無情,她太累了,前半生,為成軒,為朋友,為尋找家人而活,以後,她想為自己而活,不願自己在這麼累了。
「好,只要這是你想要的,我便給你。」白銘寒緊咬著牙,一字一字的向她說出。
他白銘寒,真得很失敗,一個深愛的女人,給予她的竟只是傷害。
白銘寒說話算話,第二天,便派人將林語諾送回x市,而他留在卡門的城堡。
清冷的城堡裡,看著她的身影沒有喜好留戀的上了直升機,決然的離開。
飛機起飛,消失在雲間,看著眼前的玻璃,他用力的擊碎,玻璃碎片四處飛濺,割破了手指。鮮血順著指尖慢慢流了下來。
鮮紅而刺目,刺得眼角一陣陣的發澀,發痛。「少爺,林小姐已經走了,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百里看著那背對著他的白銘寒,那緊攥的拳頭,鮮血流了一地。他有些不忍。
「把林微微看住,相信阿輝不會放不管的。」白銘寒冷漠轉身,阿輝,就是上天入地,也要將他找出來,這一切,還沒有結束。
「是。少爺,我給你處理下傷口吧!」百里幾步上前,握起他的手,有些沉痛的說著。
「不用了。百里,告訴渡川語諾那裡不許在出任何意外,否則他便永遠也別回來見我了。」白銘寒現在什麼都可以輸得起,唯獨林語諾,他決不能讓她在受一絲一豪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