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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5章 你太髒了 文 / 汐舞歌

    「我沒有,成軒,我是愛你的,我有不得以的苦衷,成軒,別這樣好嗎?」林語諾彎身在司成軒的身邊,輕握上他緊攥的拳頭,淚如雨下,她不知道要怎麼與他解釋,但是她知道決不能對他說出事情的真相。

    「愛,林語諾我哪裡值得你愛,你愛的根本就不是我。只是一個影子,我現在是什麼,你知道嗎?殘廢,知道什麼是殘廢嗎?就是我這樣,看到了嗎?沒有腿,我不能走,不能跑,就連自己上個洗手間也要一個小時的人,你愛我什麼。」司成軒一個用力推開緊握著他的林語諾,一手掀開腿上的薄單,一手用力捶打著以被截至下的突腿處。

    「不,不要這樣,成軒不要這樣傷害自己,我沒有,我沒有,我愛你,我愛你啊!這麼多年,你是最瞭解我的,不是嗎?成軒,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欺騙你,可是我對你所說的那些是真的,我真得累了,真得只想與你尋找一個寧靜的地方好好的生活。我沒有欺騙你。真的。」

    「哈哈,沒有欺騙我,那好,告訴你,你的人還是完整的嗎?你與那個白銘寒是清白的嗎?你沒有上他床嗎?」司成軒眼底含著怒火,他的女人,他還沒有碰觸到的女人,可是現在,竟然背叛他,上了別人的床,現在,林語諾算是深刻的讓他明白了那種羞辱的痛苦。

    「我……,成軒,我不得以!」林語諾無力的倒在地上,一雙眼在聽到司成軒的問話時,她的淚絕望的流了下來,是啊,不論她在怎麼解釋也是無法躲避的一個事實。

    「不得以,語諾,不要在欺騙我了。我現在一無所有,以不值得你在我身上花費什麼心思了。我以是一個廢人,你大可不必要這樣,若是害怕別人說什麼,放心,我會與那些記者解釋清楚,不會讓你辛苦努力的一切白費,我會向他們承認先背叛你,對不起你的人是我。現在你可以走了,我不想看到你。」司成軒轉過頭,沙啞而低沉的控制著自己無處可發的怒火與羞辱。

    「不,不是這樣的,成軒,不要這樣好嗎?我所說的是真的,我與他在一起是不得以的,真得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傷害了你。成軒,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不要不理我,可以嗎?求你了。」林語諾此時只有司成軒了,若他不能原諒她,那麼她所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她極利忍受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語諾你走吧!你現在是大名星,現在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我以沒有什麼用了,我只能脫累你,我只是一個廢人,不要在欺騙我了,與我開著玩笑了,我玩不起。給我一個平靜的世界吧!就讓我這樣安靜的呆著可以嗎?走吧!最好以後不要在來了,我不想在看到你。」司成軒轉過輪椅,向著病床走去,可是他此時想要倒上床,這樣一個簡單的事情他都無法做到。他握緊拳頭向著病床用力揮去。瘋狂的將病床上被子,枕頭全部用力拽下,扔得遠遠的。

    「不,成軒,不要這樣,我沒有,我沒有,是我不好,成軒不要傷害自己,你可以打我,拿我出氣,但不要傷害自己,對不起。真得對不起……。」林語諾來到司成軒身邊,從他身後將他緊緊的擁抱著,她此時無助極了,她害怕,害怕司成軒會不理她,害怕他會恨她。更害怕他會傷害自己。

    「滾,林語諾請我滾出去好不好,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可以嗎?原諒,我他媽的有什麼資格原諒你。我一個廢人有什麼資格,你說啊,我有什麼權利與資格,林語諾你走你的光明大道,我過我過的日子,沒在這樣了,沒意思,真得很沒意思。」司成軒用力掙脫開林語諾,將她推得遠遠的,不得以,為了成名而不得不委身,不得不上別的男人的床嗎?

    真是笑話啊。他司成軒現在要靠一個女人出賣自己的錢來養活自己的底部了嗎?真是一個殘忍的羞辱,他寧可死,也不要她這樣的同情與侮辱。

    「不,司成軒不要不理我,不要敢我走,求你了。」林語諾不顧手被碎玻璃割傷的手,她依舊掙扎著起身,緊握上司成軒的手,看著他極利安慰著乞求著。

    「林語諾現在是我求你,出去行嗎?讓我一個人靜靜。」司成軒轉過頭,一雙陰森而憤怒的眼睛直視著她,這個他用心愛著的女人,此時竟給了他一刀。在他此時最狼狽不堪的時候給了他一刀,她還要怎麼樣,還要他似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什麼也不知道似的與她相處下去嗎?怎麼可能。

    他是男人,即使殘廢他也是一個男人。他現在在不堪,在無能也不會依靠一個女人來養活。

    「成軒,我……,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好嗎?遠遠的逃離開可以嗎?」林語諾害怕了,她好想與他一起離開。她害怕,害怕會就此失去司成軒。

    「離開,你捨得嗎?算了,林語諾不要在欺騙自己,欺騙我了。白銘寒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我能給你什麼,去吧!離開這裡吧!我雖是一個殘廢可還有著尊嚴,不要用你這骯髒的手來碰我,來羞辱我,可以嗎?」司成軒將她的手,從他的肩膀上拿下。一雙眼殘忍而無情,更流露著嘲諷而厭惡。

    林語諾在聽到司成軒的話時,整個人瞬間似失去了所有支撐,跌到在地,一塊碎的玻璃深刺入手心,她都似沒有感到一樣,就那樣任由著鮮血從手心中流出,將地面染紅。

    最終,她笑了。笑自己真得可悲,為了眼前這個男人她出賣自己,可是最終換來的是什麼,是厭惡與嘲諷。是謾罵與侮辱。

    是啊,她一個失了身,骯髒不堪的女人他司成軒怎麼還會要,他雖是殘廢但也還一個男人,他有著也男人的尊嚴與驕傲,他在不堪也不會要一骯髒的女人。

    她慢慢起身,漫無目的的走出病房。她站在空曠的走廊中間,她覺得她無路可走,無家可回,無人可以傾訴,無人可以幫助她。

    她絕望,她悲傷,她痛苦,無人可以理解,她脆弱得似隨風消散也無人會伸手拉她一下,為她遮擋一片風雨。

    她此時,絕望至極,所有的壓力與痛苦,在這一刻洶湧的向她包圍淹沒。她在苦海之中有如一隻破敗的零碎的船隻,沒有一處是她可以停歇之地。

    只能無助的隨著海面起伏飄蕩……。

    她不知道她去向哪裡。此時,她感到全身都在通,似有數不清的螞蟻在一片一片啃噬著她的肌膚,通,全身都痛,雙手將自己緊緊擁抱,將自己蜷縮在牆壁邊上。

    累,好累啊。她覺得耳朵似突然間沒有了聲音,那嗡嗡聲都似離她而去,她的世界只剩下寂靜。一片恐怖的寂靜,似突然間世界上只剩下她自己。

    此時,她有如那個賣火柴的小女孩,迫切的想要點燃全部的火柴尋得一絲溫暖。

    最終,她似小女孩一樣,沉睡,林語諾慢慢倒在冰冷的地面,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在也不願醒來。

    白銘寒看著暈倒的林語諾時,急忙上前將她擁抱在懷裡。看著她絕望痛苦,他的心比她也好不了多少。可是他憤怒,恨她為什麼不能給他一個機會。

    恨她為什麼就不能明白他的心。可是看著她痛苦,他沒有感到絲豪報復的快感。反而更加疼痛著。

    當看著她手心裡那一塊透明的玻璃時,他才發現她的不對,急忙將她送入病房。找醫生為她清洗處理傷口。

    林語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在夢裡,她一個沉寂在一片黑暗之中,找不到一絲光明。她就那樣在孤單的倒在那裡,可是白銘寒突然然出現,緊攥上她的脖頸,讓她呼吸苦難。那一絲絲重的痛苦另她窒息。她喊著,罵著,讓他放開她,可是好手,有如惡魔的羽翼,強大,堅硬如鐵。根本不能放鬆一絲一豪。

    當林語諾在快要窒息時才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一片刺眼的白色。她木然的看著這一切。

    原來是夢,白銘寒為什麼在夢裡,你還是不能放過我,不能給我一個寧靜的天地呢!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掙脫開他束縛呢!怎麼樣才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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