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3章 誘呀那個惑 文 / 奇葩果果
這下喬子萱卻是連頭都沒有抬一下,直接無視掉了安玲,任憑安玲怎麼瞪她,她都無動於衷。
「喬子萱,你別得意,六年前你鬥不過我,六年後你依舊不是我的對手,鳳千梟是我的,我會成為鳳太太,而你就帶著你的野種下地獄去吧!」安玲咯咯的捂嘴嬌小起來,在外人看來他們是一幅談笑風生的畫面,卻不知那個笑的格外開心的女人竟然是個蛇蠍心腸。
「安玲,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我告訴你,如果我再從你嘴裡聽到有關於我孩子的話題,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不信你試試!」。
喬子萱站了起來,那雙黑色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安玲,她渾身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嚇的安玲一時間猶如雕塑一般站在那裡不動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喬子萱,發現喬子萱認真的絕對不是開玩笑。
她壓下心中的驚慌,故作鎮定的開口:「那我們就試試!」
安玲走後,喬子萱坐在那裡一聲不吭,倒是小三擔心的問道:「夫人,需不需要我幫你幹掉她?」
喬子萱的唇角抽了抽,就算安玲再怎麼得罪她,也不能幹掉她啊,更何況殺人是犯法的。
「不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那個女人要刷什麼花樣!」瞇緊了雙眸,喬子萱的視線一直尾隨著那個紅色的身影,看到她和別人談笑風生的樣子,喬子萱冷冷的笑了起來。
這個安玲,功力可真是越來越深了。
「鳳總來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然後所有的名媛淑女全都看向了門口,全都是臉色潮紅春心蕩漾的狀態,一點也沒有了之前的優雅淑女。
正在喝果汁的喬子萱,在聽到那四個字之後,嘴裡的果汁直接噴了出來,嗆的她使勁的咳嗽了起來。
鳳總來了?不是那個鳳總吧?一定不是,絕對不是!
喬子萱在心裡暗暗祈禱了一番,然後抬頭看向門口的方向,卻發現自己的視線早就已經被那些女人擋住了。
現在的她完全看不到門口的景象,看到的就是那些女人妖艷的背影,簡直是千姿百態啊。
而男人們則是都躲得遠遠的,就怕惹上了那個傳說中的撒旦。
「鳳總……」那些女人的聲音要多嗲就有多嗲,看著鳳總的目光就像是餓狼看到肉了一樣,眼睛裡冒著綠光,恨不得立刻撲上去。
被女人包圍住的男人,有一張宛如雕刻過一般的俊臉,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著,黑色的眼珠就像是一眼望不到底的黑色漩渦,令人忍不住淪陷其中。
薄唇一直緊緊的抿著,臉上的線條雖然僵硬,但是組合在那樣一張的臉上,只是讓人覺得冷酷,再加上男人渾身散發的氣質,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
男人的身材很好,穿的是純手工的紀梵希黑色西服,將他修長的身材包裹了起來,收身的設計,將男人極好的身材展露無遺,袖口的扣子全都是水晶製作的,每一個細節都顯出高貴與檔次。
男人與生俱來的氣勢,讓那些女人雖然激動卻沒有人敢走上前去,反而男人經過的地方全都閃開了一條小道,他直直的往裡面走去,人群散開,喬子萱終於看到了那個男人的面貌。
她坐在那裡,手裡端著杯子,裙子上被她剛才噴出的果汁暈染上了一些紅彤彤的顏色,就連嘴唇上的都沒來得及擦去,那狼狽的樣子就這麼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喬子萱看著那個向她走來的男人,心臟忍不住狂跳了起來,似乎要從嗓子眼裡蹦出,她甚至聽到了那砰砰的心跳聲,越來越劇烈。
端著杯子的手,顫抖了起來。
鳳千梟一步一步的向她走近,姿態高傲,猶如王者。
他專注的看著她的方向,似乎在他的世界裡只有她一個人,他手上拿著一個精緻的盒子,另一隻手則是插在褲兜裡。
在喬子萱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鳳千梟終於走到了她的面前,喬子萱雙腿發軟,她想要站起來,卻發現渾身使不出一點力氣。
「可可,生日快樂!」男人磁性而又冷漠的聲音在空曠的草地上響了起來,然後將手裡的禮物遞給了站在喬子萱身邊的君可可,他的目光僅僅是落在君可可的身上,沒有看喬子萱一眼。
喬子萱忽然笑了起來。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還在期待什麼?明明是她先放開的,也是她給了他一巴掌讓他走的。現在看到他的眼睛裡再也沒有她的蹤影,她難過個什麼勁兒,還真是犯賤!
「謝謝!」君可可甜美的笑了起來。
眾淑女們看著那個精緻的盒子,各種羨慕嫉妒恨,也有些不甘心的開口了:「君小姐,何不打開看看鳳總送給你什麼了?那盒子,好像是裝戒指的耶。難道說鳳總後悔和君小姐解除婚約了?」
戒指?
君可可目瞪口呆的看著鳳千梟,看這個盒子的形狀的確是裝戒指的。
鳳千梟送她戒指是怎麼回事兒?
他到底知不知道,一個男人送女人戒指代表的是什麼?
喬子萱淡定的坐在那裡,強忍著心中的不適,食不知味的喝著手裡的果汁,那嫣紅的顏色,染紅了她的嘴唇,瑰麗的像是胭脂一樣的紅色,格外迷人。
戒指?他送了君可可戒指?是不是代表他想要娶君可可呢?
也是,君可可是他的初戀。
就在君可可欲要打開盒子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禮服的安玲走了過來,她風情萬種的走到鳳千梟的身邊,伸出手,掌心向上:「鳳總,我的禮物呢?」
鳳千梟斜睨了她一眼,輕啟薄唇,薄涼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的冷漠:「沒有!」
兩個字,讓眾淑女們竊笑了起來。而男人們則是幸災樂禍的看著安玲。
安玲又怎樣,還不是被人家不放在眼裡。
看到大家嘲笑的眼神,安玲的臉色白了白,她看了一眼君可可,見對方拿著那個小盒子發呆,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憤恨,卻還是柔柔的開口了:「人家都知道我姐姐是鳳總不要的女人,現在又送戒指,鳳總是不是要和姐姐破鏡重圓呢?也是,作為鳳總曾經的未婚妻,又有哪個男人敢娶呢?鳳總若是不娶姐姐,姐姐這輩子可就嫁不出嘍!」
安玲的聲音中滿是嘲諷,看到君可可的身子搖搖欲墜,她的眼中終於閃過了一抹報復的快感。
君可可慘白著一張臉,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死死的咬住下唇。
當初和鳳千梟訂婚的是安玲,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和鳳千梟訂婚的是她君可可,現在嘲笑的也都是她君可可。
眼淚,終於從眼中流了下來。
大家看向君可可的目光中充滿了同情,還有一些在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
安玲只是笑著。
鳳千梟則是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
君可可在哭泣著。
男嘉賓們則是心疼得不得了,看到一個小美人落淚,於心不忍啊。
喬子萱死死的抓住手裡的杯子,她看著一臉得意的安玲,終於知道了君可可為什麼那天會哭的那麼傷心,有這麼一個妹妹,當真是……恥辱。
讓自己的姐姐在大家面前丟人,也只有安玲能幹出來了。
她扶著椅子站起來,往前走了兩步,拉住了在哭泣的君可可的手,眼角的餘光在安玲的身上掃了一下,然後極具諷刺的說道:「可可,作為君家大小姐,你只要說自己想要嫁人了,多的是有為青年來娶你,至於某些人,呵……私生活真是不敢恭維。」
說到有為青年,很多男嘉賓都點了點頭,是啊,能娶到君家大小姐,他們的身份又會更上一層啊,有多少男人想要娶君家大小姐這個身份。
「喬子萱,這又有你什麼事兒?呵……一個新歡一個舊愛,居然成了好朋友,難道說你們兩個要共同伺候一個男人嗎?那誰是大的誰是小的?我看啊……」
「啪……」響亮的巴掌聲響了起來。
安玲捂著自己被打的左臉,瞪大了雙眸不可置信的看向喬子萱,顯然不相信喬子萱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打了她。
「人賤則無敵,嘴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還有……你算是什麼東西?我和君可可之間的事兒,關你什麼事兒?還是說你最近吃了大便口都變臭了?」喬子萱凌厲的目光落在安玲的臉上,她冷笑了一聲,完全沒把安玲放在眼裡。
那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她。她已經忍夠了,也不想再忍下去,越忍,對方越是得寸進尺。
「你打我?」安玲的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她柔弱的哭泣著,那樣子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我只是說實話而已,身正不怕影子歪,你打我是不是證明你心裡有鬼?」
喬子萱是鳳千梟新歡的話早已經被那些名媛們聽到了耳朵裡,她們看著喬子萱的目光中充滿了敵意,其中有一個名媛說:「若那個女人是鳳總的新歡,為什麼鳳總連看她一眼都沒看?」
名媛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到了每一個人的心裡,喬子萱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後她看著那些名媛,漂亮的小臉上滿是認真:「說實話,今天是我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更別提什麼新歡了,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至於君家二小姐為什麼會這麼說……其心可誅啊!」
喬子萱三言兩語就把眾名媛的目光全都牽扯到了安玲的身上,她沒有看到自己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站在那裡的男人,放在褲兜裡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
「沒有……我說的是實話,喬子萱你為什麼不承認?你還生了鳳總的孩子不是嗎?更何況你敢說你現在肚子裡懷的孩子不是他鳳千梟的?」安玲柔弱的一邊掉眼淚一邊說著。
那柔柔弱弱的樣子,讓不少的名媛千金又都懷疑了起來。
聽到安玲說喬子萱懷孕,大家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喬子萱的身上。
喬子萱沒想到自己被安玲擺了一道,她唇角依舊是掛著冷笑,淡然的說道:「君二小姐,這話你要是讓我老公聽到了,可就麻煩了,我老公那個人是最討厭聽到別的男人和我有牽扯了,你不能因為和君大小姐有衝突,就把我牽扯進來,其實我才是那個最無辜的人不是麼?大家有誰聽說鳳總有孩子了?又有誰聽說鳳總有我這麼一個女人了?我一直都生活在m國,最近剛剛回來,君二小姐說我孩子的爸爸是鳳總,未免也太天方夜譚了。」
喬子萱一字一句說的清晰有力,大家終於議論了起來。
「是啊是啊,我們沒聽說鳳總有孩子啊。」
「這個女人要真是鳳總孩子的母親,現在又懷了鳳總的孩子,那為什麼鳳總也不看她一眼?」
「鳳總,這個女人你認識嗎?」其中一個集團千金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鳳千梟的目光落在了喬子萱的身上,喬子萱覺得自己渾身都因為他那一眼而僵硬了,她就像是雕塑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也動不了。
他的目光僅僅是落在她身上一下,緊接著迅速的離開,然後就看到他笑了起來,笑容很淺,卻也晃花了那些千金的眼睛。
「不認識」短短的三個字,讓所有的名媛淑女鬆了口氣,然後不善的目光就全都給了安玲。
喬子萱以為自己聽到這話應該鬆口氣的,可是那「不認識」三個字,就像是鋼釘一樣扎進了她的心裡,她覺得胸腔裡的所有氧氣都被抽走了,呼吸不過來的窒息感覺讓她的臉色蒼白了起來。
安玲終於慌了,她沒想到鳳千梟竟然會這麼說。
他心裡愛的是這個女人不是嗎?正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她才敢這麼說。
但是沒想到鳳千梟竟然說不認識喬子萱?是她聽錯了,還是他們兩個真的分開了?
「鳳總……我,對不起大家……不好意思……我喝的有點多了,所以弄混亂了」面對眾名媛不善的目光,安玲只好放低了姿態挽回自己在那些名媛心中的形象。
她不能讓君可可那個女人搶了她的風頭。
就算那些名媛淑女嘴上說不在乎,但是心裡卻是對安玲鄙夷不已,而男嘉賓們更加堅定了一個想法,要娶就娶君家大小姐這樣的女人,君家二小姐玩玩也就罷了。
喝醉了?鬼才相信。
若不是看在她是君家二小姐的份上,誰會搭理這樣的女人。
明星有什麼了不起的,只要他們願意,自家公司絕對會為他們量身打造投資,讓他們成為明星的。
舒緩的音樂響著,君可可和安玲已經走到了一個圓形的檯子上。
在她們兩個走上檯子的那一瞬間,燈光全都滅了,然後有一束圓形的燈光打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各位先生們女士們大家晚上好,很感謝你們能夠來參加我們的生日patty,希望大家都能夠玩的開心!」
君可可的聲音剛落,燈光驟然亮起,猶如白晝。
音樂聲響起,跳舞的時間到了。
作為主人公,君可可自然是要跳第一支舞,從檯子上走下來,那些男人們蠢蠢欲動,但都沒敢走上前去邀舞,人家可是鳳千梟曾經的未婚妻,就算是解除了婚約,但鳳千梟在這裡,他們也不敢造次啊。
安玲已經被一個集團的公子邀去了。
君可可看著他們在舞池裡翩翩起舞,再看看孤零零的自己,面對大家幸災樂禍的眼神,她尷尬的紅了臉,雙手緊緊的絞在一起,不安的低下了腦袋,卻是委屈的咬緊了下唇。
就在她眼淚快要落下來的時候,一隻修長的就像是藝術品一樣的大手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起頭,看到了那隻手的主人。
男人的臉上依舊面無表情,但是君可可卻已經笑了起來,她眼中噙著淚花,把手放進了他的手心裡。
他的手很熱,溫暖了她的小手。
他與她手牽著手走進舞池,在大家的圍觀下翩翩起舞。
「千梟,謝謝你!」君可可小聲的說道,卻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她抬頭看向鳳千梟,卻發現鳳千梟眉頭緊鎖,眼睛卻是死死的盯著另一個地方,在轉圈的時候,她順著鳳千梟剛才的角度看去。
喬子萱坐在那裡,有幾個男人手持香檳圍著她,有說有笑的。
君可可眼中閃過一抹黯然,唇角的笑容終於消失了:「千梟,既然愛她,就不要放棄,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兩個發生了什麼,但是子萱她一定是喜歡你的!」
鳳千梟放在她腰上的手一緊,將君可可擁入了他的懷裡。
男人身上獨有的冷香讓君可可微微紅了臉,她想要掙脫,卻無奈男人摟的太緊,只好在大家的哄鬧聲中跳完了這一支舞。
掌聲響了起來、
音樂剛一停止,鳳千梟便鬆開君可可大步離去。
君可可往喬子萱的方向看去,那裡果然沒有了喬子萱的身影。
而此時的喬子萱,則是與安玲站在衛生間裡面對著面,鏡子裡倒映出兩人清晰的身影。
小三站在喬子萱的身後,目光緊緊的鎖著安玲,她目光如獵豹一般警惕,只要安玲一做出什麼欲要傷害喬子萱的動作,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扼上她的咽喉。
「喬子萱,沒想到你最終還是輸了。」安玲喝了不少酒,滿身的酒氣,喬子萱忍不住皺了皺眉。
「我輸了,你也沒贏不是。」她用的是肯定的語氣,聲音淡淡的,和她的表情一樣,看不出喜怒。
「哈哈」安玲捂嘴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甚至有了眼淚:「我從一開始就沒有進入到這場遊戲裡,更可悲不是?最初是君可可的替身,還沒等我踏入這個遊戲,你就已經成為了遊戲的主角,當你的戲份演完了,我覺得自己可以入戲的時候,君可可又變成了主角,很可悲是不是?」
安玲有些癲狂,但是聲音中卻充滿了悲傷,她眼角有些濕潤,卻依舊是狂傲的說著:「我不會輸的,從我成為君家二小姐的那一刻起,他鳳千梟的人生中,我必須是女主角,所以喬子萱你最好離鳳千梟遠遠的,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麼。」
「你會好心的警告我?安玲,你自己想什麼,恐怕只有你心裡最清楚吧!我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你敢打我任何一點注意,就算你是君家的二小姐,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記住,如果不是看在你哥哥和君可可的面子上,你以為還會是一巴掌那麼簡單嗎?你也未免太小看我喬子萱了!」
安玲要是變的這麼善良,除非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還有,君可可是你的親生姐姐,和自己的親姐姐搶男人,你也不嫌丟人!」
安玲的淚終於流下來了:「丟人?怎麼會丟人呢?我早就不知道丟人是什麼了?所以和我講丟人,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丟人?她早就不會丟人了,因為她根本就不像是個人了。
安玲的淚終於流下來了:「丟人?怎麼會丟人呢?我早就不知道丟人是什麼了?所以和我講丟人,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丟人?她早就不會丟人了,因為她根本就不像是個人了。
第一次,喬子萱看到這樣的安玲,她哭的就像是個孩子一樣,但是喬子萱卻是冷眼看著她,這個女人又要演什麼戲?
也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安玲臉上的妝都花了。
她也清醒了不少,拿出包包裡的化妝品開始補妝,然後就像是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一樣,踩著高跟鞋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她回頭看了喬子萱一眼:「喬子萱,我很討厭你!真的!」
喬子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彼此彼此,只不過我更討厭你!」
安玲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她冷哼了一聲,揚起下巴,高傲的像是個孔雀一樣,扭著屁股離去了。
她走後,喬子萱也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小三,我們回去吧,我累了。」
「嗯,不用和君小姐說一聲嗎?」小三問。
喬子萱搖了搖頭:「不用了,她今天很忙,等我回家給她打個電話就可以了」
喬子萱和小三兩人直接走了出去,兩人上了車子,在關上車門的那一瞬間,喬子萱看到了路燈底下有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那裡。
他手裡夾著煙,一明一暗的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白色的煙霧在他的周圍瀰散開來。
喬子萱眨了眨眼睛,卻覺得自己的眼睛乾澀的厲害。
緊接著一個嬌小的身影走向鳳千梟,她看到鳳千梟把煙扔在了地上,於是她自嘲的笑了一聲說:「走吧!」
車子緩緩離開,離那個燈火通明的別墅也越來越遠,喬子萱疲憊的閉上雙眼,捂著自己的胸口,痛苦的擰緊了眉毛。
回到家裡,喬子萱給君可可去了電話,兩人在電話裡聊了幾句之後便掛了,喬子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又開始做起了夢。
她夢見鳳千梟送給君可可的真的是一枚戒指,夢見鳳千梟向君可可求婚了,夢見他們結婚了,夢見他們有孩子了。
夢中的他們生活的很幸福。
早上醒來,喬子萱摸著自己濕潤的眼角,才知道自己在夢中哭了一夜。
因為越來越臨近生產,醫生建議讓喬子萱多多運動,所以喬子萱每天早上都起的很早去公園裡散步,就算是陰天也不例外。
明媚了幾天的a市,今天有點憂桑,黑壓壓的的天氣讓人感覺到心中沉悶。
喬子萱穿了一身休閒的孕婦裝,悠閒的在公園裡散步,有不少老人在打著太極,她笑著走過去,走著走著,卻走到了她和鳳千梟曾經打過野戰的地方。
那一日她與他發生的事情,清清楚楚的在她的腦海裡不停的播放著,喬子萱有些氣血翻湧,忍不住紅了臉,她暗罵了自己一聲,轉身離開。
才走了兩步,豆大的雨點便落了下來,公園裡晨練的人開始奔跑了起來,到處找躲雨的地方,喬子萱身上的衣服才幾下就被雨水打濕了,她肚子大,行動不便,所以她不敢跑,只好找了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走了過去。
雷劃破黑壓壓的雲層向著大地襲來,那震耳的聲響讓喬子萱的心忽然慌亂了起來,眼看雨越下越大,她所站的地方也已經被雨水打濕。
因為晨練,她也沒帶手機,喬子萱這才體會到什麼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句話是這麼個情況了。
現在的她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雖然是夏天,但渾身已經濕透的喬子萱已經感覺到了冷意,尤其是小風襲來,她更加是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欲哭無淚的看著瓢潑大雨。
怎麼辦?
頂著大雨回家吧,看這個情況,這場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了。
她帶上衣服上的帽子,準備頂著大雨回家,才剛邁開步子,落在臉上的雨點便消失了,她轉過頭對上了一張冷漠的臉,於是她驚訝的張著小嘴傻傻的看著來人不動了。
緊接著,她的身上落下了一件黑色的外套,她一看,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而外套正搭在她的身上。
她身材偏瘦,他的衣服在她身上大的有些離譜。
喬子萱伸手就要把衣服扯下來,卻聽到了男人獨有的磁性聲音:「穿著吧,換做任何一個女人我都會這麼做的。」
喬子萱捏著衣角的手抖了一下,她緊了緊手指,終於鬆開:「謝謝!」
她客氣的說了一句。
就像是在感謝陌生人一樣,一時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異,因為喬子萱赫然發現,這棵大樹居然就是他們兩個打野戰的地方,她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她曾經躺過的地方。
噗……喬子萱想吐血了,她在心裡默默的流著淚,為什麼她會選這個地方啊啊啊啊啊?
她好想撓樹啊。
「我送你回去」鳳千梟倒是一幅冰冷冷的樣子,絕對沒有喬子萱的各種糾結。
「不用,我自己回去」喬子萱的聲音悶悶的。
「你是想自己淋雨回去,還是想讓我淋雨回去?」頭地上傳來一聲嗤笑,喬子萱剛要說些什麼就大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她無視掉男人,操著濃重的鼻音說道:「麻煩你送我回去!」
「不麻煩」這下頭頂上傳來的是一陣磨牙的聲音。
一路上,喬子萱不停的打著噴嚏,鼻子癢癢的難受,她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所以連鳳千梟跟著她進了屋子都不知道,等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某人推進了浴室洗熱水澡去了。
熱水驅逐了身上的寒氣,喬子萱躺在浴缸裡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鳳千梟在廚房裡煮好了薑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喬子萱出來,他心中一慌,抬腳往喬子萱的房間走去,走到浴室門口,他敲了幾聲門,裡面沒有一絲動靜,他又叫了她的名字,還是沒得到回應。
鳳千梟是真的慌了,他打開房門,看到的就是喬子萱躺在浴盆裡,她身上全被泡沫蓋著,只露出了光滑的肩膀,她竟然睡著了。
無奈的笑了一聲,鳳千梟走過去在她身邊蹲下,他輕輕的喊了一聲:「子萱,起來了,水涼了,去床上睡好不好?」
喬子萱一點反應也沒有。
鳳千梟伸手去抓她的肩膀,觸及到她燙人的身體,他的眼神立刻變的凝重了起來。他摸了摸喬子萱的額頭,竟然滾燙滾燙的,顯然是發燒了。
他一把把喬子萱從水裡撈出來,扯過一旁的浴巾將她包裹起來,大步走出浴室將她放在了床上,給她蓋上厚厚的被子之後,他翻箱倒櫃的翻找起了老五給喬子萱以前吃過的退燒藥。
藥就被喬子萱放在抽屜裡,他倒出來兩片,含在自己嘴裡,然後喝了一口水,嘴對嘴的給喬子萱餵了進去。
喬子萱不停的打著哆嗦,她蜷縮成了一個小團,嘴裡一直喊著冷。
鳳千梟已經給她加了兩雙被子,她還是在顫抖著,身上的溫度也沒有降下來,因為冷,她的嘴唇都青紫了起來。
鳳千梟只好脫掉自己的衣服,鑽進了被窩,把喬子萱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他身上很熱,所以喬子萱一碰觸到熱源,就緊緊的抱住了鳳千梟,把小臉直接埋在了他的胸口,灼燙的氣息撲灑在他的胸口,癢癢的。
美人在懷,兩個人又都是光溜溜的,真難為鳳千梟沒有往別處想,反而是緊緊的抱住她,希望她的體溫能夠快點降下來。
喬子萱整個人都燒的有些迷糊了,卻是因為口渴而睜開了眼睛,她迷糊的鬆開環抱住鳳千梟的雙手與雙腿爬起來,摸到床頭上的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鳳千梟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女人赤果果的身體,看到有一滴水從她的唇角流下,順著她的脖子來到胸前,又順著她隆起的肚子滑下,隱沒在下身。
他忽然覺得喉嚨有些乾燥,就連下身都開始蠢蠢欲動。
但一想到她的身體,他咬了咬牙,強制的壓下自己甦醒的欲-望。
不停的在心裡警告自己,喬子萱生病了,不可以這麼禽獸。
隱隱,他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密集的汗珠,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化身為狼的欲-望,但是那個迷糊的小女人卻鑽進了被窩裡,就像是八爪魚一樣,雙手和雙腳牢牢的勾住了鳳千梟的身體,甚至還不知足的磨蹭了兩下。
這下,徹底的是把星星小火變成了大火燎原,鳳千梟咬了咬牙,他往後移了移身體,打算拉開與喬子萱的距離,但是後者失去了那溫暖的懷抱,於是不甘心的又纏繞了上去。
來來回回了幾次,鳳千梟終於怒了,他看著自己懷裡的小女人,咬牙切齒的道:「喬子萱,這都是你自己找的!」
他不是聖人,也不是君子,更不是柳下惠。
一個女人這麼勾搭自己,是男人都會忍受不住,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自己心心念的女人。
火熱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他的舌描繪著她的唇形,在她甜美的唇上輾轉反側。
直到那一張小嘴變的有些紅腫,他的唇才移到她的脖子裡,在她優美纖細的脖子裡落下一個有一個的濕吻、
脖子和耳朵,是喬子萱最為敏感的地方,她迷迷糊糊的呻-吟了一聲,這一聲,顯然成了兩人之間的催-情劑,堪比世界上最好的春-藥。
鳳千梟眸子裡的顏色又加深了幾分,他的大手就像是帶了火一般,在她身上游移,引起她一陣陣的顫慄,她忍不住弓起身子,雙臂緊緊的摟住他精壯的腰身,將自己波濤洶湧的山峰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的吻,炙熱而又狂野,一雙手就像是被賦予了魔力一般,將那對跳出來的白兔,揉捏成各種形狀,指縫裡溢出的乳肉,和他猶如羊脂玉一般細膩的大手糾纏在一起。
喬子萱難受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她的眼睛依舊緊閉,臉上泛著潮紅。她不知道自己再做什麼,只是本能的去做,希望自己的空虛有人能夠來填滿。
也或許是男人的接吻技術太好,以至於她的身體有了最忠實的反應。
那雙大手來到她的下身,觸摸到那裡濕漉漉的之後,男人的唇角勾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張狂,而又充滿了色-情的誘-惑。
他害怕壓到她的肚子,一直小心翼翼的的用另一隻手臂支撐著自己的重量,另一隻手則是在她身下揉捏起來。
喬子萱終於忍不住的扭動著身子呻-吟起來,她紅唇微張,那動聽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她弓起下身,讓男人更好的觸摸到她私密的地方。
他的手指,已經進入到了她身體裡一根。
她那裡很緊,溫暖的包裹住他的手指,讓他有些心猿意馬,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