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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0章 安玲是君家的孩子 文 / 奇葩果果

    「是我!喬子萱,沒想到你竟然沒死,你這個賤-人為什麼沒死!如果你死了,千梟就是我的了,默然也是我的,都是你,都是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安玲的聲音夾雜著哭腔,那歇斯底里充滿恨意的樣子,讓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癲狂的瘋子一樣。

    確實,她已經瘋了,在她知道zora就是喬子萱之後,她就已經徹徹底底的瘋了。那個女人曾經多麼的軟弱卑微,那個女人死在了爆炸裡,那個女人再也不能和她搶奪男人。

    可是,事實呢?這個女人強勢歸來,化身為大集團的副總,美麗,聰明,幹練,集齊了所有的優點,她活的那麼滋潤,有滋有味,有孩子,就連她心愛的兩個男人都為她神魂顛倒。

    她恨,真的好恨啊!

    怪不得第一次見到身為zora的她時,她對她就沒什麼好感,她真的好後悔,為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內讓那群綁匪殺了這個女人,如果這個女人死了,那兩個男人現在一定是她的,而她也會成為豪門的闊太太,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做一個鳥籠中的金絲雀。

    雖然她喜歡這樣豪華的生活,但是那個男人生理上不能滿足她。

    「謝謝你的詛咒,很抱歉,我現在活得好好的!」喬子萱笑了一聲,聲音中滿是嘲諷,她譏笑著勾起了唇角,眼中一片清冷,就連聲音中都多了一絲冷漠。

    既然那個女人向她宣戰,那她必定全力迎接,她已經不是六年前那個軟弱無依的喬子萱了。

    她和那個女人的帳,也是時候算算了。

    「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一起陪葬,你不會得意多久的喬子萱!」安玲怨恨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她就是見不得喬子萱好,就是見不得她比自己好。

    那樣的女人憑什麼比自己好。

    zora又如何,耶律集團的副總又如何?她安玲現在的身份也已經今非昔比了,雖然那個金主並不碰她,但是這幾日,只要她提出的要求,他都會答應。在安玲看來,這個男人已經成為了自己石榴裙下的忠臣。

    她早晚會引誘著他爬上自己的床,從此再也下不來、

    「我等著!」這一次是喬子萱先掛斷的電話,把手機放回兜裡,喬子萱那雙漂亮的杏眼中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神色,鳳千梟是她的男人,君可可那個女人霸佔了六年,她也該收收這六年的利息了。

    跑步回到家中,一大一小的男人已經起床了,此時都坐在餐桌前,鳳千梟在看報紙,而喬離非則是拿著遊戲機在打遊戲,見她回來,兩人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鳳千梟想要起身去迎,有一個更快的瘦小的身影沖在了他的前面。

    「媽咪,你回來了,洗洗手趕緊吃飯吧!」喬離非笑意盈盈的說著,他看了一眼餐桌前已經一臉陰沉的鳳千梟,挑了挑眉,衝他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眼神,看的鳳千梟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

    喬子萱有些心不在焉,吃飯的時候總是出差錯,不是把水灑了就是筷子掉地上了,鳳千梟看著神遊太空的她,眼中多了一抹計量:「發生什麼事了?」

    「嗯?」喬子萱迷迷糊糊的看向他,在看到他那雙泛著冷光的狹長鳳眸時,她一下子清醒了起來,連連搖頭道:「沒,什麼事也沒有,就是在想一些工作上的問題。」

    說著,喬子萱為了讓鳳千梟相信,故意露出了一個放鬆的笑容,正是這個笑容反而弄巧成拙,讓鳳千梟確定她是發生了什麼事,就連喬離非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等送走了喬子萱,喬離非第一次用很是正經的態度和鳳千梟說話,讓鳳千梟顯的有些受寵若驚:「你說媽咪發生什麼事情了?」

    鳳千梟肯定的說道:「絕對不會是工作上的事情。」

    喬離非白了他一眼,頗有一些看白癡的味道,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他還會這麼問嗎?被他這一眼看的,鳳千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但又無處可發,只好忍著,耐著性子,不停的在心裡安慰自己說,「他只是一個小孩子,還是自己的兒子,並且是一個傲嬌彆扭的孩子,你作為一個有風度的紳士以及父親,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這麼安慰了自己兩三遍之後,鳳千梟收斂好自己的情緒,投進了正事裡:「你覺得會是什麼事?」

    喬離非白了他一眼:「如果我知道問你幹什麼?」

    一句話嗆的鳳千梟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這個死孩子怎麼這麼毒蛇,他和喬子萱誰都不是這種性格,這孩子到底是隨誰啊。

    如果張嬸聽到了鳳千梟的心聲一定會說:「少爺,您小時候可比小非毒蛇多了,只不過您父母去世之後,您的話才變的少了起來。」

    「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去跟蹤她,去查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鳳千梟眼中閃著冷光,如果真是有哪個該死的男人勾引了他的老婆,他一定把那個男人碎屍萬段。

    喬離非彆扭的看了他一眼說:「我絕對不是在跟你講和,我們公事公辦,這次的合作不代表我們以後的友好,這點我事先聲明!」

    鳳千梟的眼中已經有了笑意,看著某個彆扭小孩臉上升起的紅暈,他唇角的笑容越發燦爛了,不怕不怕!雖然只是暫時的和平,但是比著之前的關係已經緩和了許多不是嗎?不錯,這就是一個進步。

    兩人商量好,為了不讓喬子萱發現,兩人躲在了耶律集團對面的一家咖啡廳裡,剛一坐下,鳳千梟就問:「我們坐在這裡能查到什麼?」

    這麼遠,他們又沒有透視眼。

    「一會你就知道了!」喬離非沒有抬頭,只是從隨身攜帶的小包包裡拿出了一個平板電腦,他的小手在上面敲了幾下,屏幕上立刻出現了一副副的畫面,喬離非盯著那上面的圖像,唇角勾了起來。

    鳳千梟探過身去,在看到屏幕上的畫面時,他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這個六歲的孩子,真的只是一個高智商的孩子嗎?他所做的一件件事情都那麼的匪夷所思,甚至令人不敢相信。

    喬離非轉過頭,正好看到了鳳千梟眼中還未來得及收回的懷疑,他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道:「不要拿我和那些小孩子相比!」他想說收起你那噁心的眼神來著,想了想還是沒說,畢竟人家是長輩,不惹他,他也不能太沒有禮貌不是。

    好吧,鳳千梟再一次的被鄙夷了。

    「你什麼時候在你媽咪辦公室安裝的攝像頭?」壓下自己心中所有的震驚,鳳千梟平靜的開口問道,但是他眼中閃過的那抹別的心思,卻是出賣了他平靜的外表。

    喬子萱的眼睛一直盯在平板電腦上,對鳳千梟也是三言兩語的敷衍:「不記得,應該很久了吧。」

    應該很久了吧?鳳千梟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真想撬開喬離非的腦子看看裡面到底裝的什麼,什麼叫做很久了吧?他幾年才幾歲,那個很久了吧又是指幾年前?

    他明明還是個孩子啊,鳳千梟覺得自己內傷了,生一個這麼聰明的兒子,真是讓人吐血。好似精明的他到了喬離非的面前,就好像是白癡一樣,這種感覺讓他心裡很不爽,在鳳千梟的心裡應該是自己很厲害,然後自家兒子用很崇拜的目光看著自己,眼下好像全反過來了。

    不理會渾身散發著冷氣的鳳千梟,喬離非在看到忽然出現在喬子萱辦公室的女人時,他潔白如玉的小臉上閃過了一抹憤怒,然後他打開聲音,視頻裡那兩個人的聲音清晰的傳了出來。

    喬子萱看著站在辦公桌前,那個恨不得殺了自己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大吵大鬧的要求見她,並且在保安趕不走的情況下,她只好見了安玲,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這麼急切甚至死皮賴臉的要見她到底是為了什麼。

    「安小姐,不知你要見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喬子萱沒有起身,那高高在上的模樣氣紅了安玲的眼睛,她現在真的恨不得撲上去撕爛這張漂亮的臉蛋。

    如果說五年前的喬子萱只是一個清秀的小美人,那麼面前的這個喬子萱則是渾身上下散發著優雅的女人,她的美匯聚了清純妖媚,她的美,美的驚心動魄。

    包括那份不是誰都能有的自信,她看起來就像是個高高在上的女王,所有的一切在她眼中只不過都是卑微的塵埃。

    安玲被她這個態度所氣惱,她惡狠狠的瞪著喬子萱,看那樣子似乎是想要撲上去咬死她一樣,但她一想到自己來的目的,立刻趾高氣揚的揚起了下巴,目中無人的道:「喬子萱,你以為坐上這個什麼副總就很厲害了嗎?我告訴你喬子萱,就算你是黑幫老大我都不怕,你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得到君默然和鳳千梟的喜歡,你哪點好?只不過是人盡可夫的婊-子而已!」

    一想到自己所喜歡的兩個男人都愛上了喬子萱,安玲心中就湧起一股怒火,燒的她失去了應有的理智,現在的她就像是潑婦一樣,尖銳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刺耳。

    喬子萱面色不變,但是被她握在手中的資料漸漸的變了形,她冷眼看著安玲,沒有感情的開口道:「誰是婊-子相信你比誰都清楚,出來賣還要立貞節牌坊,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的破爛貨也敢說別人是婊-子!」

    喬子萱牙尖嘴利的反駁,聽得這邊的兩人差點給她鼓掌喝彩,但是這兩人很生氣,生氣竟然有人這麼辱罵他們捧在手中的寶。

    「這個女人……還有那個張總……是你安排的吧?」喬離非將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理了一遍,忽然他震驚的瞪大了雙眸看向鳳千梟,眼中滿滿的不可置信,似乎不敢相信鳳千梟為什麼會這麼做。

    「這是她欠你媽咪的,現在她應該還了!」鳳千梟的聲音淡淡的,就連臉上都沒有其他的多餘情緒,但是那平靜的背後卻是一股狂風暴雨,他知道,安玲一直是喬子萱心中的一個結,只有她自己去解,解開了她心裡就舒暢了,解不開,他幫忙。

    喬離非複雜的眼神在鳳千梟身上掃射了一遍,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悄然間發生了改變,喬離非酷酷的心想,有一個人幫著自己也不是什麼壞事,尤其這個人還能幫著自己打掩護。

    看來,他得好好的算計一番,將這個人收入旗下,那時候他的行動就會自由許多,好吧,喬離非承認,他第一次覺得鳳千梟還是很順眼的。

    屋子裡的兩個女人並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了另外兩個人的眼中,安玲聽到喬子萱對她的侮辱氣的大叫起來:「喬子萱,你才是人盡可夫的婊-子,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最後一句,安玲幾乎是用吼的語氣喊了出來,喊完之後,她轉身離開了辦公室,臨走的時候還故意把辦公室的門重重的摔上。

    「安玲,我一直想要放你一馬,但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耐心,以後我絕對不會手軟了,你以前對我做過的,欠我的,我會一併從你身上收回來。」

    看著那個女人消失的背影,喬子萱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安玲……既然你這麼威脅我,甚至威脅到了我的生命,所以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叮咚……」她開著的手提電腦忽然發出了一陣聲響,喬子萱睜開眼睛,打開了郵箱,當她看到郵箱裡面的內容時,她那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一樣。

    乖乖的!這個女人真的是安玲,這張照片尺度也太大了吧,安玲幾乎是全裸的,並且很是誘惑的自己撫摸著自己的下身,表情很是**。

    還有另一張,那個女人竟然自己拿著電動的那啥啥啥,那玩意兒深深的埋在了她的身體裡,而她則是一手撫摸著胸部,一臉的淫色。

    當然還有男人和她交歡的照片,不過重點部位全都打了馬賽克,喬子萱當然不會知道某個人為了不讓她看到別的男人的下身所以才會這麼做,不得不說,某個人的獨佔欲也太強了,照片上的都不讓看。

    文件裡幾乎有好幾千張照片,全都是安玲的,各種姿態,幾乎沒有重複的,喬子萱不得不佩服安玲的強大,那什麼3p她竟然也玩過,兩個男人一個在下一個在上,她在中間當著夾心餅乾,表情滿足,可謂真是強強強大啊。

    喬子萱相信,就算是其中一張照片流出去安玲都會身敗名裂,但是這是m國,大家都不認識她,就算是把照片流出去大家也只會說這個女人不檢點,也不會引起別的什麼反映,畢竟m國是一個開放的國家,尤其是在性這方面。

    她看了一下發件人,上面只顯示了一個「鳳」字,喬子萱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人是誰,只是她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這麼有本事的收集這麼多照片。

    既然有人想要看戲,那就給他演一場戲又何妨呢?

    喬子萱用打印機打印了幾張照片,用袋子封好之後,讓快遞公司的人員送去了一個地址,那個地址自然就是安玲做住的別墅,她正在家裡不遺餘力的勾引著張總,忽然說有她的快遞,她病懨懨的接了快遞,心裡一直盤算著到底是誰給她發的。

    當她拆開包裝,看到裡面的照片時,她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龜裂的痕跡,兩隻捏著照片的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小臉早已經慘無血色,她死死的咬住下唇,看著那隱晦不堪的畫面,她心如死灰。

    如果這些照片被現在的金主看到了,他一定不會要她的,雖然她在不夜城上班,但是如果私生活真的這麼混亂,是不會有男人願意和她上,床的畢竟沒有誰願意和那麼多男人公用一個女人。

    張總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起來很是悠閒的樣子:「什麼東西?」

    他的聲音就這麼突兀的響了起來,安玲被嚇了大大的一跳,她面不改色的將照片放到袋子裡封好,然後對張總說道:「沒什麼,朋友寄來的而已。」

    張總懷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射了幾圈,安玲被看的頭皮發麻,卻還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然後她喚來傭人道:「將我這個東西放去臥室。」

    「是」那個傭人得了命令,伸手接過了那個牛皮紙袋。

    安玲看著女傭,終於在心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只要現在張總看不到,她有的是時間毀屍滅跡。

    「露西,把那個拿來我看一下!」張總忽然叫住了上樓的女傭,眼角的餘光在掃射到安玲那慘白的臉色以及那搖搖欲墜的身體時,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但那雙如狼一般的雙眸中卻閃爍著捕捉獵物時的危險光芒。

    不……!看到露西走向張總,安玲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衝向了露西,想要搶奪她手裡的東西,露西卻一個閃身躲過了安玲,將那份文件交到了張總手裡,而安玲也是因為衝撞力太強而露西躲的又快,她一個猝不及防狼狽的摔倒在了地上,當她看到張總拆開那個文件袋時,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絕望。

    完了,一切都完了,沒有哪個男人看到這些照片會不在意,到底……到底是誰弄到的這些照片?又是在哪裡拍到的?她自己可沒有拍艷照的愛好,一定是有人想要害她!

    「不要看!」安玲的淚水從眼中滑落下來,她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那每一張照片,就像是一把利刃在她的胸口上劃下那鮮血淋漓的一刀。

    第一次,她才覺得自己竟然這麼淫-亂。

    可是,那怎麼怪她,要怪就怪自己的父母,如果不是他們沒有本事,如果不是他們狠心的把自己賣到不夜城,那些人又逼著自己吃了一種藥物,她又怎麼會變得這麼沉迷於性-事。

    張總已經把那些照片抽了出來,當他看到那上面的照片時,他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這個女人表面上看起來清純,在床上的時候竟然這麼大的尺度,竟然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如。

    他倒是很喜歡清純類型的女人,如果不是知道這個女人的底細,說不定他真的會受這個女人的引誘和她上床,現在想想,他真是佩服自己的自制力極強,要不然上了這一個人人都可以上的破公交,那他不是同時和好多男人做-愛了。

    想想,張總就一陣噁心。

    不過,他還是表現出一臉震驚的樣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安玲,似乎是承受不了那樣的打擊,那些照片從他手中滑落,散落了一地,他心痛的摀住胸口,面色蒼白:「不,這不是真的,安玲這不是真的……這不是你對不對?你這麼清純這麼美好,怎麼能是你呢?」

    安玲已經絕望,她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她知道自己就要離開這座豪華的別墅回到那個糜爛的不夜城去,但是現在張總的表現卻給了她希望,眼淚從她清麗的臉上撲簌而下,她跪在地上爬向張總,用手死死的拽住他的褲腿,泣不成聲:「對不起,是我不好,如果不是為了生活我也不會這樣,如果不是為了生存我也不會這樣,早知道有一天會遇上你,哪怕是死我都不會屈服的,可是現在……晚了,一切都晚了。」

    「玲玲」張總叫了一聲,聲音溫柔,溫柔的連他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神情的看著她,眼中已經閃了淚光:「你是有苦衷的是不是?你是個好女孩是不是?」

    安玲忙不及的點頭,她哭著,梨花帶雨的模樣很是惹人憐愛,她知道自己最能打動人的就是這副較弱的模樣,所以她輕輕咬了咬下唇,哭著說道:「是,我有苦衷,可是晚了,一切都晚了,就算我曾經是個好女孩,但是現在我卻是個壞女人,我對不起你,我配不上你,我會離開,我會放手,你值得更好的女人,你是個好男人,雖然我們不能在一起,但是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的,我會把你放在心裡,永遠的放在心裡,我會為你祈福,就算我不幸福,你也一定要幸福!」

    張總已經聽到眼角直抽了,這些話也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這麼說,他聽著心裡就膈應的慌,也不知道這樣的女人怎麼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是啊,這個女人因為沒臉才活著不是嗎?

    為了逼真的演戲,張總一把把安玲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他用力的將她擁在了懷裡,歇斯底里的喊著:「不,我不允許你離開,我好不容易喜歡上了一個人,我怎麼能讓你離開,安玲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安玲,嫁給我好不好?做我的妻子,我會對你好一輩子的!」

    安玲震驚了,她沒想到張總竟然和她求婚了,她故意表現出這麼溫柔的樣子,就是為了從他身上撈點好處,只不過現在這好處也太大了吧?據她所知,這個張總可是擎天集團的總經理啊,世界第二大集團,一個總經理年薪就不知道多少億啊。

    如果真的能成為他的妻子,那她真的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但是眼下她絕對不能這麼快答應,男人都犯賤,你越是答應的快,他越是不把你當回事,得不到就永遠都放不下。

    「不,我這樣怎麼嫁給你,正因為喜歡你,所以才希望你能夠找一個門當戶對的,我不能嫁給你,對不起,雖然我心裡也很難過,但是我必須離開你,只有我離開了,你才會幸福!」安玲的聲音沙啞了,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可是在張總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唇角卻是勾起了一抹狡猾的笑容。

    「不!玲玲,你離開了我怎麼能幸福,你就是我的幸福啊,我不允許你離開,我們明天就訂婚,我是不會放你走的,這輩子,我只認定你是我的妻子!」張總把安玲抱的緊緊的,生怕她逃走了一樣,他的力氣很大,幾乎摟斷了安玲的腰。

    安玲臉色一白,差點沒上來氣,真可謂是痛並快樂著。

    「可是我……」安玲還想再說些什麼,被張總霸道的打斷:「玲玲,我不管你以前怎麼樣,以後,我會讓你過上幸福的生活,不要妄想逃離我,否則我寧願打斷你的腿把你禁錮在身邊!」

    張總回想著自家老大說過的話,有模有樣的照搬了上來,沒想到效果良好,安玲歎息了一聲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因為喜歡,玲玲,我喜歡你!」喜歡你妹啊,張總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如果他要是喜歡上這種女人,他一定自己自動跑回他媽肚子裡重造去,這肉麻的噁心兮兮的話對著這個女人說,真他麼的掉價!

    不可否認,安玲被抱著自己的男人感動了,一個有錢有權的男人,一個所有女人眼中的鑽石王老五,竟然會喜歡上自己這樣一個女人,先不說她沒有身份背景,更別說她私生活混亂的自己都感覺到難以下看了,這個男人到底喜歡她什麼呢?

    安玲陷入了疑惑之中,這時又聽張總說道:「玲玲,我找人訂做了一枚鑽戒,明天就能送過來,我們明天訂婚好不好?我怕如果不拴著你,你就會離開我了。」

    鑽戒?張總的鑽戒一定不會是普通的鑽戒,而且他這麼急切的訂婚,看來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安玲高興的有些手足無措,對張總的話再也不懷疑,而是非常肯定的張總是真的喜歡上自己了。

    「我……你真的願意娶我嗎?」安玲低下頭,露出自己漂亮的耳朵,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喜歡自己,那麼一定會情不自禁的,安玲最後一次確定他的心意。

    作為情場老手張總哪裡會不知道她的暗示,他裝作沒看見,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安玲的手:「玲玲,你知道嗎?我想要你想的要瘋了,可是你是那麼的美好,我尊敬你,所以我努力的克制住自己,我要把我們的第一次留到新婚夜,我會好好珍惜你的!」

    他那雙總是泛著冷光的眸子裡此時充滿了濃情蜜意,安玲看著他,心中頗不是滋味,他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一直沒有碰她,原來他對她真的是單純的喜歡。

    那些男人見了她,哪個不是想要把她弄上床,她不願意,就說她故作清高其實是一個人人都穿的破爛貨,上了床之後又說她下賤的只要是個男人她都願意做。

    可是,現在這個男人竟然這麼珍惜她,一瞬間,安玲想哭。

    多少年了,第一次有人單純的關心她,喜歡她,尊重她,其實她骨子裡也是渴望被喜歡的,她也希望能夠有一個男人不計較自己的過去喜歡自己,可是現在這樣的男人出現了,還是這麼優秀的男人,安玲第一次對這個男人感覺到心動了。

    她的眼淚再度湧了出來,她搖著頭,語氣哽咽的道:「傻瓜!真是個大傻瓜!」

    他怎麼這麼傻呢,她這樣的一個女人真的不值得他喜歡啊,可是心裡為什麼會這麼開心呢?不是因為嫁入豪門而開心,而是因為有一個男人這麼喜歡自己而開心。

    這個女人這麼好騙?看著安玲滿臉的感動,張總竟然會有一絲愧疚,可是那絲愧疚就像是水滴一樣轉瞬間沉入了大海消失不見,他對自己說這個女人是人盡可夫的賤-貨,他才不會對她有好感呢。

    把安玲哄睡了之後,張總轉身離開了安玲的臥室,一出門,他那滿身的柔情立刻消失不見,渾身上下頓時被一股凌厲所代替,那雙溢滿柔情的雙眸中此時滿是寒冰,他闊步走進書房,關上了房門。

    他奔著書桌走去,拿起上面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電話響了幾下之後才被接通,那邊傳來一個男人慵懶的聲音:「喂?夜狼。」

    張總,張天奇,真名夜七煞,代號夜狼。

    「老大,已經搞定那個女人了,下一步怎麼做?」夜狼的聲音中沒有一絲的感情,就像是冰冷冷的機器人一樣,也只有在鳳千梟面前才會流露幾許真實的情緒,風流不羈,邪魅輕狂全都是他的偽裝。

    「按照原計劃做吧,不過夜狼,你真的想要讓那個女人把你的名聲壞了嗎?」夜狼是他的生死兄弟,所以鳳千梟對他就像是自己的親兄弟一樣,他不希望他用一個這麼不堪的女人來搞臭自己。

    夜狼冷冷的笑了起來:「被這樣的女人搞臭正是我的目的,既然他們說我敗壞他們的名譽,那我就再敗壞一點又何妨,只不過是如他們所願而已。」在說到他們的時候,夜狼的眼中終於閃過了一抹受傷的神色。

    只不過,那抹神色很快的消失,轉瞬間那雙如狼一般危險的雙眸中,便恢復了一貫的平靜。

    「不管怎麼樣,別忘了,你的身後有我兄弟!」鳳千梟對於夜狼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也知道夜狼受了很大的苦,尤其是那一家人,他想過要替夜狼報仇,但是他知道,只有夜狼親自解決了,他不甘的心才會平靜。

    「恩」夜狼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的笑意:「謝謝你老大」謝謝你給了我活下去的勇氣,謝謝你我這輩子唯一的親人朋友兄弟。

    夜狼和安玲真的訂婚了,訂婚那天,安玲打扮的很是漂亮,婚紗全都是為她量身定做的,就連那顆獨一無二的戒指都是夜狼親自設計的,那天的安玲就像是灰姑娘一樣坐上了王子的馬車,一起奔向幸福的城堡。

    擎天集團的總經理訂婚,可謂是上了報紙的頭條,整個版面全是用來報道,只不過可憐了夜狼的那些粉絲,真是恨不得將安玲大卸八塊,那可是她們的夢中情人,從此鑽石級的單身榜上又少了一個未婚男士,多了一個已婚男人啊。

    當然作為準新娘安玲,則是出盡了風頭,無數個女人羨慕她能夠嫁入豪門,並且這個男人看起來還那麼愛她,當然也有誹謗的,尤其是不夜城的那些和安玲一起工作的女人們,在看到安玲飛上枝頭當鳳凰之後,有不少嫉妒的,開始到處散播安玲的身份。

    立刻有記者捕風捉影到了這件事情開始調查,在查到安玲的真實身份之後,開始大肆報道,頓時很多人開始攻擊安玲,並且為夜狼感覺到不值,而安玲也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一個妓-女憑什麼嫁給他們的白馬王子。

    而夜狼則是出來一番感人至深的表白,讓那些女人更加的瘋狂了,而安玲也沉溺在了他編織的幸福之中,完全不知道,這只是一個溫柔的陷阱。

    夜狼在利用她,而她也有點利用夜狼,他們兩個只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罷了。

    喬子萱自然看到了新聞報道,對於夜狼的身份,在那天綁架她看到夜狼的時候就有所懷疑,後來更加確定了夜狼就是鳳千梟的人,眼下夜狼居然和安玲訂婚了,還一幅深情的樣子,打死她她都不相信那是真的。

    看了一眼坐在她旁邊的男人,她關掉電視,懶懶的躺在了沙發上,雙腿則是搭在了他的身上:「這一出是不是你安排的?」

    雖然她是恨安玲,但是絕對想不出來這麼陰損的招,畢竟她也是一個女人,她知道名聲對於女人來說比什麼都重要,如今安玲可以說是臭名昭著了,比起六年前她的名聲還要壞。

    鳳千梟很想動手佔下便宜來著,但是喬離非就坐在他們對面,雖然手裡拿著報紙,但總是時不時的往這邊看上一眼,鳳千梟和他剛剛有了和解的趨勢,自然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將兩人的關係再度土崩瓦解。

    「不是,和我沒有關係,全部都是夜狼自己想要做的,他們兩個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鳳千梟的表情淡淡的,只有在看向喬子萱的時候,目光才會柔和一些,這幾日她工作忙碌真的是累壞了,眼看人越來越受,甚至累的每天沒有胃口吃飯,這才幾日的時間,她瘦的下巴更尖了。

    「其實,女人最重要的是名聲」喬子萱疲憊的閉上眼睛,淡淡的說了一句。她不是聖母,但是她絕對不會拿女人的名聲開玩笑,因為她知道名聲對於女人來說多麼重要,當年她未婚生子受到了所少人的恥笑。

    喬子萱這麼說,鳳千梟就知道她心軟了,這個女人總是這麼善良,那個安玲都已經這麼對待她了,她竟然還捨不得下手,如果她捨不得,那他就替她全部還回來。

    「你想怎麼做?」鳳千梟問了一句,沒想到喬子萱睜開了眼睛,一雙美眸直直的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既然她已經沒有名聲了,那麼就把她從天堂打入地獄吧!」

    喬子萱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感情,聽的鳳千梟微微詫異,沒想到喬子萱發起狠來比誰都狠,不過這樣的她,他還是覺得可愛。

    然而就在喬子萱準備把安玲從天堂拋入地獄的時候,她接到了一通意想不到的電話,她以為這輩子,那個號碼不會出現在自己的手機上。

    鳳千梟就在喬子萱身邊坐著,當他看到喬子萱屏幕上閃爍的默然那兩個大字的時候,他的周圍頓時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冷氣,凍的張嬸以為外面又降溫了。

    「喂,默然」喬子萱接起電話,聲音有些哽咽。

    「子萱,你能幫我個忙嗎?」君默然急切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帶著一絲疲憊,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是很長時間沒有喝水。

    「什麼忙?」喬子萱疑惑的偏著頭,漂亮的雙眸中閃爍著不解。

    「子萱,安玲……是我親妹妹!」君默然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飄渺的似乎有些發虛,他的唇角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容,只要一想到自己和安玲上了床,他的身子就僵硬的厲害。

    他沒有想到,安玲竟然會是他的妹妹,那個和君可可同時出生的妹妹。

    如果不是父母從電視上看到安玲訂婚的畫面,如果不是他告訴父母那個女孩並不是君可可,或許他的父母就不會執著的說安玲是他們的女兒。

    但,事實確實是那樣,安玲就是從小被人拐賣的,那個找了好多年都沒有找到的妹妹。

    那個流著和自己血一樣的妹妹。

    「什麼?」喬子萱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的手緊緊的握著話筒,似乎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安玲就是我從小失散的親妹妹,子萱,我母親因為這件事情心臟病又犯了,現在不宜坐飛機,等她把身體養好一些我們才能飛過去,這期間能不能請你照顧一下安玲,我知道她有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不和她計較,她吃了太多的苦,我們君家虧欠她的太多了。」

    喬子萱能說不嗎?當然不能,君默然幫了她那麼多,現在求她這件事情她能不答應嗎?只是她真的能去面對安玲對她的傷害嗎?她真的能控制住自己嗎?

    「好」乾澀的從嗓子裡吐出一個字,喬子萱彷彿是抽乾了渾身的力氣,她連再見都沒來得及說就掛了電話,然後癱坐在了沙發上。

    「發生什麼事情了?」鳳千梟問道,喬離非則是瞪大了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喬子萱,在心中暗想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喬子萱有這麼大的反應。

    「安玲,她……是君默然的親妹妹」喬子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折騰來折騰去,她沒想到就在自己下定狠心的時候,竟然會出現這種狀況。

    果然,鳳千梟在聽到安玲是君默然的親妹妹之後,臉上頓時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喬子萱知道君默然的妹妹君可可,甚至隱隱聽歐陽宇提起過,均可可是鳳千梟的初戀情人,而這個安玲又和鳳千梟在一起五年……

    喬子萱覺得自己要瘋了,為什麼所有的事情在快要解開頭的時候,又如毛線一樣纏了起來呢?

    安玲怎麼會是君默然的親妹妹,那如果這麼說,那不也就是說安玲是君可可的雙胞胎姐妹了,怪不得他們兩個長的那麼像。

    鳳千梟還在神遊中,喬子萱不樂意了,你初戀情人就初戀情人吧,初戀情人的妹妹不放過,現在都是她的人了,竟然還敢在她的面前走神,簡直是無法忍耐,她冷哼了一聲,背過身去不再去看鳳千梟。

    她決定要給鳳千梟點顏色看看,這幾日太平靜了,所以某人開始有點得意忘形了。

    鳳千梟見喬子萱生氣急的汗都出來了,他真的再怕喬子萱生氣,這好不容易追來的老婆,絕對不能因為別人的事給搞跑了。

    「子萱,君默然到底要讓你幹什麼?」鳳千梟轉移了話題,見喬子萱不搭理自己,他不禁苦笑了一聲,自己以前從未想過某一天會這麼對別人,而喬子萱的出現打破了他人生中的很多東西。

    喬子萱雖然省著悶氣不想搭理他,但還是悶悶的道:「他讓我幫忙照顧安玲。」

    真是的,她可以暫時先放下對安玲的恩怨,但是安玲能讓她照顧嗎?喬子萱思及此處,眉宇間滿是鬱悶,俗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她和安玲在一起就好比那哈雷彗星撞地球,絕對是戰事激烈啊。

    「什麼?」鳳千梟毫無形象的叫了起來:「你去照顧那個女人?」他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他的女人憑什麼去伺候另一個女人,並且那個女人還心機歹毒。

    喬子萱點了點頭:「別人都已經委託了,我就算再不願也要去完成,我不想失信於人」尤其那個人還是君默然,當然後面這句話喬子萱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如果真說出來了鳳千梟還不把她吃了,那人可是個大醋罈子。

    「我找人去照顧」鳳千梟冷冷的說道,顯然是不願意喬子萱和安玲呆在一起,那個女人心思歹毒,喬子萱和她在一起準吃虧。

    喬子萱卻是搖了搖頭:「不行,這件事情得從長計議,讓我想想怎麼去照顧安玲,又不失信於人呢?」拍著自己的腦袋,喬子萱一臉的愁容,顯然被這個問題難住了。

    喬子萱心不在焉,所以也沒有發現鳳千梟心不在焉,等鳳千梟回到自己臥室的時候,他給夜狼打了個電話,告訴夜狼最近先不要動安玲,而他自己則是滿腹的疑惑。

    當年,君可可默不作聲的出國了,甚至沒有留下隻字片語,如今也不知道在哪裡,他派了那麼多人去找都沒有找到,甚至放棄了尋找她的希望,但是現在又出現了一個和她長的很像的妹妹。

    君家人看到電視,就知道安玲是他們失散多年的女兒,那麼君可可是不是在某個角落也能看到?既然是這樣,她又為什麼不出來看一下她的親生姐妹呢?

    他在這邊解著心裡的一團亂毛線,完全不知道那邊,因為鳳千梟的匆匆離去,喬子萱特別沒有安全感,但是她又很相信鳳千梟,所以她一直坐在床邊生著悶氣。

    那個男人說喜歡她,現在卻因初戀情人的妹妹在她面前失態,她真是恨不得給鳳千梟兩腳,如果鳳千梟心裡還有他那個初戀情人,那她一定走得遠遠的,成全那對狗男女再也不回來了。

    這一夜,喬子萱睡得極為不安穩,在夢中不是出現安玲那張臉,就是出現一個叫做君可可的女人,搞的她自己都有點神經質了。

    第二天頂著熊貓眼從床上爬起來,喬子萱看著鏡子裡那個就像是女鬼一樣的女人,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洗刷完畢之後,飛快的化了個淡妝,將眼底下的黑眼圈全部都遮住之後,她才換上衣服下樓。

    今天的天氣不怎麼好,外面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所以喬子萱才沒有去跑步,而是先張嬸一步進了廚房,開始為大家準備早飯。

    她熬了粥做了幾個小涼菜,家裡還有昨天剩下的饅頭,她切了片外面裹上雞蛋在鍋裡過了一下油,直到顏色變成金黃,她才從鍋裡撈出來。

    空氣中到處瀰散著飯的香味,忍不住令人食慾大動,鳳千梟昨夜也是睡的不好,所以今天起的也早,他本想去喬子萱的房間看她起床沒有,但見她的房門緊閉,而她最近幾日又那麼勞累,所以他不忍打擾自己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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