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章 父子之間的爭鬥 文 / 奇葩果果
喬子萱這才算是放下心來,那個老七雖然看起來有點不靠譜,但是喬離非和他在一起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如果老七聽到了,一定會痛哭流涕的說問題大了,但是他現在被喬離非一句話給嚇暈了,是沒辦法在喬子萱面前說出自己的心聲了。
鳳千梟有了喬子萱的照顧,再加上張嬸每天給他做很多好吃的,各種補湯供給著,所以他的傷好的很快,雖然他很想躺在病床上讓喬子萱多照顧他兩天,但是他想著早點好了把喬子萱娶回家,因此就辦了出院手續。
鳳千梟本著自家老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思想理念,光明正大的搬進了喬子萱的別墅裡,很是厚臉皮的說自己在m國沒有房子,要求喬子萱包養。
於是家裡多了一個吃閒飯的,並且喬子萱要陪吃陪喝陪睡,徹底的淪為了三pei,只要自己一個不願,某人就痛苦的擰緊眉頭手捂傷口,然後……然後喬子萱就繳械投降了,就算知道他是裝的,她還是心疼他。
而已經在外面呆了三天的喬離非,這三天那兩個人似乎完全把他忘記了,這讓他特別特別生氣,人怨念一大就立刻必須要發洩出來,於是就哭了他手下的那些孩子們。
一個兩個的全都哭爹喊娘的求著喬離非不要訓練了,結果換來更加殘酷的對待,於是誰也不敢在他面前哭天喊地的了。
老七雖然個性大大咧咧的,但是他也有心思細膩的一面,自家老大最近幾天很不正常,經過他的仔細觀察以及分析,從而得出的結論是他家戀母的老大被自家老媽拋棄了,怪不得整天陰陽怪氣,板著一張臉像是誰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為了不讓幾人真的被操練死,所以老七冒著生命的危險,為快樂的生活現身了,他趁著休息的時候溜到了喬離非的身邊,愣愣的看著喬離非。
喬離非轉過頭,目光冰冷,就像是看待死人一樣,嚇的老七頭皮一陣發麻,但是為了他以後的幸福生活,他忍下了心中的懼意,開口道:「老大,你出來三天了,姐姐要是擔心你怎麼辦?」
聽到老七這話,喬離非身邊的氣流一下子變的沉悶了起來,就連週遭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老七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拔腿就想溜,然後就聽到身後傳來喬離非陰測測的聲音:「他們?哼,他們怕是早就把我忘記了!」
該死的鳳千梟,如果不是他,媽咪怎麼可能會這麼對他?
「看來……如果我不回去媽咪一定和那個男人把我忘記了,不行,我得回去,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
喬離非被老七這麼一說,立刻就像是醍醐灌頂頓時茅塞頓開,他賭氣離開不是正中了鳳千梟的下懷嗎?是他太生氣了所以沒有想到這方面,想來也是鳳千梟故意的,那個小人為了搶奪媽咪竟然這麼算計他,真是太可惡了!
喬離非說風就是雨立刻讓老七送他回去,老七聽了之後興奮了激動了,真是恨不得一秒鐘之內就把喬離非送回家去,不容易啊,這個瘟神終於要走了。
喬離非也不和老七計較,他現在滿心想要去收拾鳳千梟根本就沒有時間再管這幾個人,不過嘛,老七似乎高興的太早了,他不監督不代表沒有人來監督,只要制定好了訓練計劃,有人會來執行,而老七他們照樣被他往死裡操練。
兩個人各懷鬼胎,老七在前面悠閒的吹著口哨,而喬離非也是唇角含笑的看著老七快樂的背影,偶爾那雙狹長的鳳眸中閃過一抹陰險的光芒。
如果這幾個人能鬥的過他,那他又怎麼做他們的老大呢?
等老七把瘟神送走回到訓練基地的時候,兩條寬麵條淚流了下來,老大為什麼不肯放過他們,還給他們制定了什麼勞什子訓練計劃,並且派來了一個看起來像是死神一樣的男人監督,老大是覺得他們還不夠慘嗎?
一定是老大覺得他們不夠慘,嗷……老大好狠的心啊!
回到別墅裡,喬子萱並不在家,樓下之後張嬸在打掃衛生,見他回來,立刻一臉欣喜的迎了上來:「小非你回來了?你怎麼回來的?」
喬離非臉上揚起一抹笑容道:「別人送我回來的,媽咪呢?」他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喬子萱的身影,忍不住問道。
張嬸道:「子萱去公司上班了,小非餓不餓,姥姥給你做點吃的。」
看著面前這小子才出去了幾天就瘦了一圈,張嬸心疼的不行,要是在家裡,她一定給養的白白胖胖的,肯定不會讓他瘦,這孩子這幾天吃苦了啊。
喬離非搖了搖頭道:「不用,我不餓,姥姥……」喬離非的聲音忽然打住了,他的眼睛裡泛著怒火,死死的盯著樓梯口的方向,他看著那個從樓上猶如主人一般走下來的男人,紅了眼睛。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毫不客氣的說道,凌厲的目光似乎要在鳳千梟身上燒幾個大洞。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鳳千梟挑了挑眉,雙眸中已然有了淺淺的笑意,這個孩子怕是已經想通了,唉!真是的,他剛和喬子萱單獨相處了幾天啊,一想到以後的日子裡,這個混蛋小子要和自己搶人,鳳千梟就有一種把他塞回喬子萱肚子裡的衝動。
「這是我家!你只是個外人!」喬離非冷冷的下了逐客令,他胸膛在劇烈的起伏著,就連那張如玉的小臉上都因為激動而染上了一層瑰麗的顏色。
「我是你爹!」鳳千梟已經淡定的從樓上走了下來,來到了喬離非的面前,他彎下身子,目光與喬離非直視,在看到男孩眼中的冷漠倔強之後,他不由得在心裡歎息了一聲,這個孩子就連脾氣都和他一模一樣,難纏啊。
喬離非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他雙手環抱在胸前,看起來對鳳千梟很是不屑的樣子:「那又如何,我不承認,你什麼都不是!」
「至少,你身體裡流著我的血,這點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鳳千梟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這個臭小子,真的是欠修理了。
喬離非厭惡的看了他一眼,鄙夷的勾起唇角:「如果可以,我寧願不要這骯髒的血,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喬離非只覺得自己胸口處像是堵上了一塊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反覆深吸了幾口氣之後,呼吸頻率終於正常了起來。
「喬離非!」鳳千梟的聲音在這偌大的別墅裡響了起來,帶著一絲隱忍的怒火,他可以縱容喬離非但是絕對不會允許他這麼沒有教養。
「無聊!」從小嘴裡輕輕吐出兩個字之後,喬離非轉身上樓了,只留給了鳳千梟一個仰頭挺胸離去的背影,氣的鳳千梟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
在回自己的臥室時,喬離非路過喬子萱的臥房,她的房門大開著,從外面看裡面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喬離非走了進去,不過當他發現那屬於男性的物品時,他立刻恨鐵不成鋼的咬了咬牙。
自己的那個笨蛋媽咪,他不在的這幾日也不知道被鳳千梟那個該死的混蛋吃干抹淨多少次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喬離非越想越生氣,他的媽咪憑什麼要讓鳳千梟那個混蛋一直佔著,那個混蛋仗著自己為喬子萱擋了一槍佔了上風,該死的!現在又近水樓台先得月的住進了喬子萱的臥室。
看來他得想個辦法搞的天下大亂,讓這個男人去收拾殘局,然後媽咪就是他的了。
越想,喬離非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更何況他也真的想不出還有別的什麼辦法了。
鳳千梟不是有公司嗎,那好,就把他的公司搞垮好了,讓他立刻回家收拾殘局去。
想到以後美好的生活,喬離非的心都快樂的要飄起來了,他從床底下拖出來電腦,開機之後輸入了一連串的代碼,電腦屏幕迅速的跳躍起來,最終停留在一個窗口之上,看到那上面的信息,喬離非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
鳳氏集團的股票跌了!
鳳氏集團的股票連續下跌!
歐陽宇已經打了無數遍催命電話要求鳳千梟立刻回國坐鎮,鳳千梟只是說了一句不回去就把電話掛了,然後果斷關機。
什麼都比不上老婆重要!
鳳千梟算是想明白了,公司沒有了可以再建,老婆沒有了可就找不到了。雖然說君默然這個潛在的隱患解決了,但是還是有不少的男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喬子萱。
勞累了一天,喬子萱從公司回到家裡,發現喬離非已經回來,她臉上的疲憊一掃而空,帶著驚喜走上前去將喬離非抱在了懷裡:「小非,對不起,是媽咪忽略你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天知道這幾天她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公司裡的事情繁多,所以這才幾天的時間,她整個人都清減了一圈,鳳千梟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但是喬子萱的胃口卻一天不如一天。
喬離非的眼睛已經濕潤了,他就像是水中的浮萍一樣緊緊的抓住了喬子萱這棵救命稻草,這幾日的離去,他非常非常想念喬子萱,千言萬語此時全都化為了一聲哽咽:「媽咪,我也好想你。」
喬離非回來自然成了大家的香餑餑,鳳千梟渾身釋放著冷氣,陰沉著一張俊臉,冷冷的看著喬子萱巧笑倩兮的給喬離非夾著菜,那個小鬼趁著大家不注意不時的給他一個挑釁的眼神,真是讓他又笑又氣。
吃著飯,喬子萱終於想起了正事,她抬起頭,看向鳳千梟的方向,見那人一臉哀怨的看著自己,她心虛的笑了一聲道:「鳳氏集團股票跌的很厲害你知道吧?」
鳳千梟點了點頭:「知道!」
「跌的很厲害,難道你作為公司的總裁就一點都不擔心嗎?」喬子萱見他好像是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忍不住生了氣,如果是耶律公司股票跌成這樣,她一定會急死了。
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倒是愉悅了鳳千梟,他冰冷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特別的迷人,他的視線在喬離非的身上落了一下之後又移開了。
喬離非心中一震,捏著筷子的手僵住了,難道他知道什麼了?
「如果我破產了,你養我好不好?」他說話的樣子很是嚴肅,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但是對於一向不苟言笑的他來說,喬子萱卻覺得好笑極了,但是一想到鳳氏集團真的很危險,她就笑不出來了。
她放下筷子,沒有了吃飯的胃口:「不是破產不破產的問題,而是鳳氏集團的股票忽然下跌,一天之內一跌再跌,明顯的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也就是說有人在背後陰你,你難道不查出來那個罪魁禍首嗎?」
喬子萱眉頭緊緊的擰著,要說鳳千梟得罪的人也不少,但是誰能夠這麼有本事,把鳳氏集團搞到這個地步。
「如果,查出了那個幕後黑手,換做是你,你會怎麼辦?」鳳千梟在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明顯的閃過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他看了喬離非一眼,見喬離非向他看來,他輕輕的眨了一下眼睛。
他果然什麼都知道了。那一瞬間,喬離非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他做的這麼隱秘並且沒有留下一點痕跡,鳳千梟是怎麼知道是他做的?要說自己的技術第二沒人敢說第一,難道鳳千梟一直在藏拙?
「什麼怎麼辦?」喬子萱的聲音一下子高了起來,她嫉惡如仇的瞇起眼睛道:「如果要是我,我一定會把那個幕後黑手放在油鍋裡炸完之後再清蒸,然後扔出去餵狗!」
喬離非生生的打了個寒顫,他俊美的小臉一下子蒼白了起來,他怎麼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媽咪這麼血腥,但是一想到喬子萱說的話,他立刻覺得後脖子裡冷颼颼的,看來搞垮鳳千梟公司的事情要放一放了,如果媽咪真的知道是他搞的鬼,那可就麻煩了。
吃了晚飯,喬子萱回房間洗澡去了,喬離非和鳳千梟兩人坐在樓下的客廳裡,一人一組沙發,兩人均都雙手抱懷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那幾乎一樣的眉眼中都滿是冰冷。
「你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終於,鳳千梟看著那張與自己小時候幾乎是一模一樣的臉開了口,再怎麼著面前這個孩子也是自己的兒子,他還記得他在喬子萱肚子裡時自己感覺到的那陣跳動,沒想到轉眼間這個孩子已經這麼大了。
作為一個父親,他真的很不稱職,到現在他都沒有抱過這個孩子,也沒有關心他一下,更別提給他應該有的父愛了。
他想補償,想要彌補這幾年來自己的對他缺少的父愛,但是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與面前的小孩子相處,和他打交道的一直都是大人,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做一個父親。
一個合格的父親。
好像到現在,這個孩子都沒有叫過他一聲爸爸,從第一次見面,他們兩個就好像是仇人見面一樣分外眼紅,一直到今天他們之間的關係都沒有改善。
「你是怎麼知道是我的?」喬離非自從知道鳳千梟知道那件事情是他幹的之後,他連飯都沒有吃多少,一直想要開口問鳳千梟,但又張不了那個嘴,現在鳳千梟主動說話,倒是讓喬離非心裡的彆扭消散了不少。
怎麼知道的?鳳千梟當然不會告訴他,他閒著沒事去他的房間想要看看自己兒子生活的地方,無意中發現了他的電腦,還有一個優盤,電腦設置了密碼,但是u盤卻沒有設置,估計是喬離非以為自己藏得隱秘不會被發現所以才有了一條漏網之魚。
正是這條漏網之魚讓鳳千梟發現了喬離非的秘密,一個電腦黑客!甚至是頂級的電腦黑客!這讓的認知讓鳳千梟除了震驚之外還是震驚,他只是當喬離非智商高了一些成熟了一些,卻沒有想到他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我自有知道的辦法,如果你想要搞垮鳳氏集團那就搞吧,只要你開心怎麼樣都好」如果一個鳳氏集團能夠換來一個老婆和兒子,那可真是一筆划算的買賣,買一送一誰不稀罕啊。
「你以為這樣我就能接受你嗎?」喬離非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冷笑著看著對面的男人,鳳千梟以為這樣就可以拉攏他了嗎?沒門!
「喬離非,我是你的父親!」鳳千梟一字一頓的說道,他怒看著喬離非,很討厭那種不被他接受的感覺。
喬離非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瘦小的身體裡似乎爆發著一股巨大的能量,直直的衝向鳳千梟:「是,我姓喬,不姓鳳!」。
那一瞬間,鳳千梟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看著喬離非上樓的背影,心中湧起了一抹無措感,他想要緩解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像每次都不如願,反而鬧的更僵了。
他們兩個人爭吵喬子萱自然是不知道,兩人也不會讓喬子萱知道,就算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再不好,他們也不想自己最愛的女人因為他們的事而擔心難過。
張嬸是把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等喬離非上了樓確定他回了房間之後,張嬸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她看著一臉無奈深深挫敗的鳳千梟,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道:「你也別和小非計較,那個孩子太沒有安全感了,他是子萱一手帶大,現在忽然多了個人來分享子萱對他的愛,你覺得他會願意嗎?」
「我知道,所以我想要補償。」鳳千梟歎了口氣,疲憊的閉上了眼睛,要讓這個孩子心甘情願的叫他爸爸,真的比登天還難啊。
「光想著補償是不對的,你是他的父親,孩子最渴望的是父愛母愛,你就算給他再豐厚的物質生活他也不會稀罕,他從小跟著媽媽長大,所以對父親的含義並不那麼清楚,所以才會用這種態度對你,你也別往心裡去,單親環境中長大的孩子,心思總歸是比別的孩子敏感一些,這事急不得,要慢慢來。」
「嗯,我知道了!」晚上鳳千梟自動去了客房睡覺,喬離非現在對他是討厭的不得了,所以他要挽回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他不是怕自己搶了他的媽咪嗎?那他就離喬子萱遠一些,讓他放下心來,但是要是讓他放棄喬子萱那是不可能的!
鳳千梟的一舉一動都在喬離非的監視之中,看到鳳千梟去了客房而不是喬子萱的房間,喬離非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看來那個男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喬離非自嘲的笑了一聲,掀開被子躺進了被窩裡。
果然哪裡都不如自己的狗窩好啊,他閉上眼睛,沒幾分鐘就睡了過去,然後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很長,關於自己,鳳千梟,喬子萱,還有蜜雪兒的夢。
喬子萱算是默許了鳳千梟在客房睡,這幾日那人每天都折騰她到半夜,她是真的怕了,睡客房也好,省的自己明天早上又起不來,她已經有好幾天早晨都不曾跑步了。
沒有了鳳千梟的騷擾,喬子萱是睡的極好,很早就起了,然後穿上運動服出去跑步,如今天氣已經暖和,大地褪去了冬日裡的蕭索,一片綠意盎然。
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早上新鮮的空氣,喬子萱覺得自己的心情都舒暢了不少,然而就是在這一個溫馨而又寂靜的清晨,一陣刺耳的鈴聲打斷了喬子萱的冥想,她從口袋裡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是一串陌生的號碼,所以她很是有禮貌的接了起來:「喂你好,我是耶律集團的副總zora,請問你是哪位?」
「喬子萱」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咬牙切齒的聲音,那聲音中的恨意就像是一團怒火,恨不得將喬子萱焚燒殆盡,那恨不得吃了喬子萱的聲音似乎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喬子萱聽著那個充滿恨意的聲音,覺得有些耳熟,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她的臉色驀地一變:「君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