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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1章 繼位 文 / 清雨綠竹

    「你知道我是為什麼而做的吧。」夏紫冰扁了扁嘴,醫者仁心啥的她可不敢當,她從來不做無用之事。雖然偶爾會抽風,然後做一些沒頭沒腦的事。

    「達成目的的方法很多,你卻選擇的是這種方式。為何要用這種仁心仁術的方式,卻不用別的方式?」她眉間一挑,極有興致的言道。

    「哦?」夏紫冰鳳眸流光一轉,笑了笑,「還有別的方法,我怎麼不知道?」

    櫻落雪寵溺的搖搖頭,而後用負手一副無毒不丈夫的模樣,「若是我,就叫銘兒把島上所有人都抓來。放血之後又放回去。」

    「嗯,這樣也不錯。改日我們便做如何?」夏紫冰眉宇一凝,打趣似的看著櫻落雪。

    「呵呵呵……」櫻落雪看著夏紫冰一陣輕笑。夏紫冰也衝她輕笑一聲。櫻落雪她並非不瞭解,她雖然有些手段,卻也絕非這般狠虐之人。而正當玩笑之時。腹內突然傳來疼痛。夏紫冰不由的蹙眉。

    「沒事,那是正常的。」櫻落雪看在眼裡,「當年銘兒出生之時,我後來整整一日沒有吃東西。冰兒可比我厲害。還能有精力陪我說話。」

    「呵呵,能嬌氣給誰看?」她低低的呢喃。

    櫻落雪心下一怔,看了看夏紫冰仍然有些蒼白的臉色,不由的歎息一聲,「其實你可以用雪蓮真經進行調息,會有用的。」言落,頑劣一笑,「你好好休息,改日我再來吵你。」

    「額……」夏紫冰頓時呆滯,她一直知道她在修煉雪蓮真經,卻是絲毫沒有怪她。是默許了她麼?她轉過身子,集中內力於手中,緩緩催動口訣進行調息。看來掉入這島上的確不全是壞處,這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絕的功夫。對她來說還真是萬能。是不是剛才生孩子的時候也可以用雪蓮真經來引導孩子,減少痛苦呢。她應該問問的。

    「那個不可以哦,我當時試過了。沒用……」櫻落雪要走出門外之前,轉身一語,然後又走了出去。

    夏紫冰徹底無語,櫻落雪,是她肚子裡的蛔蟲麼?不過,要是這肚子裡面有這麼大個蛔蟲,還真是連自己的心智都被控制了。因為這只蛔蟲不僅聰明,而且還調皮。

    ∼

    而這三月,島外也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君墨蕭閒暇之餘,每日與莫絕舞一起處理閣內的事務。一方面一直恢復精力,而另一方面,琉璃閣處處有著夏紫冰的味道。所以,他非常喜歡這種感覺。只有這處,讓他會覺得有活下去的希望。

    「臨帝病重,已經臥床不起。群醫無策!」莫絕舞走進房內,看著正在閒適喝茶的君墨蕭問道。

    君墨蕭沒有回頭,仰頭將茶一飲而盡,半響才淡淡吐出一言,「我不是御醫,也非大夫,這消息與我有何關係?」

    莫絕舞微微斂神,便是沒有看到君墨蕭的神色,她也心知君墨蕭此刻會有何反應。只是,他卻依然堅持自己心中的恨意。不願冰釋前嫌。

    「閣主不在,而玉決太子如今像是在江湖上消滅蹤跡一般。若論親人,他身邊只有一人。」莫絕舞抬步走了進去,坐在君墨蕭對面。顎首看向他。

    君墨蕭輕輕抬眼,瞥了一眼莫絕舞,「我的事,你別管。」

    莫絕舞輕輕歎息一聲,並沒有太大的表情,像是覺得若君墨蕭不這樣說,便不是他了一般。也可以說,若是不知道他怎麼對閣主的,她會以為威名遠揚的永陵王就該這樣。不卑不亢,傲然絕世,佇立於世間居高臨下的藐視一切。

    「我不是想管。」莫絕舞無可奈何的看了一眼君墨蕭,見慣不怪的繼續說道,「閣主若是知道她不在,你就這樣對她的父親母親,若是回來不知該有什麼樣的表情?」她揚眉看了看天花板,將君墨蕭手中那邊的茶壺拿過來,自顧自的倒上一杯得意的飲盡。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敢用冰兒來威脅我。」君墨蕭眸底染上寒霜,如劍般的射過。讓人不寒而慄。

    而莫絕舞,似乎已經習慣。君墨蕭這是在生氣,但並非想對她動手。這三個月來,她早已習慣了。他雖然脾氣不好,但一般還是不會對她動手。這點是值得欣慰的,但想想他如何對閣主的,莫絕舞剛剛揚起的笑意頃刻凝在嘴唇。她算什麼?

    「去不去你自己決定,我只是來給你說一聲。免得到時候又怪我。」言落,莫絕舞帶著怒氣拍桌而起。淡淡的掃過君墨蕭一眼,疾步走了出去。

    君墨蕭鳳眸一側,轉眼將眸子定格在杯中。氣定神閒的為自己倒上一杯,飲盡。重重的將杯砸在桌上。而內心的憤怒卻絲毫沒有減弱。莫絕舞的話在他心中無疑是個詬病,直到如今他對呼延玉衡依然沒有消氣。但那畢竟是冰兒的父親,不管做錯何時,他必須得原諒。記得冰兒跟他說過,為她活著。她將她的所有希望都寄托給了他……

    東臨宮內

    龍儀殿,龍吟香伴隨各種藥味,瀰散於殿內。宮女太監跪在兩旁。御醫正在為呼延天衡聚精會神的施針,殿外,眾臣黑鴉也的跪落一地。黑雲壓城,氣氛一片凝重。偌大的龍儀殿人滿為患,卻是死寂一片。

    雲牆守在一旁,面色急切中帶著特有的平靜。似乎這樣的結果早已預料。

    御醫收拾著行李,神色沉重不已。雲牆暗自輕歎,沒有問御醫任何問題。只是習慣的坐在胡言天衡身旁,面帶一絲慣有的笑意。

    「娘娘,微臣……」御醫似是想說什麼,跪下恭敬一禮。

    「你下去吧。」雲牆眸光斂斂,淡淡的掃過御醫。無怒自威。

    「是,皇上萬福,娘娘萬福。微臣告退。」

    御醫起身,心知雲牆從來說一不二。而呼延天衡的情況,並非第一次向她稟報。見雲牆的態度,自是知道她心中所想。

    呼延天衡轉眸看了看御醫倉惶而去的背影,心知所謂何事。不由一笑,看向雲牆,帶著一絲酸楚「雲兒,還想瞞我?」

    「天衡……」雲牆握著呼延天衡的手一顫,眸光帶著逃避。

    「自從冰兒離開之後,朕便一直覺得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他依舊帶著溫潤的笑意,只要看向雲牆那張可人的臉容,他便永遠是那一貫的笑意,「朕對不起她,朕一生對不起的人太多了,雲兒從小因為我的拋棄備受毒藥的折磨,決兒也因為我的責任離開,如今連自己唯一的女兒都離開人世。沒有比朕更失敗的君王,更失敗的父親了。」

    他神色充斥著諷刺,回想起自己一生,心中帶著的愧疚如漣漪一般蕩漾開來。帶著苦澀,似乎永遠都無法改變了。當年因為父親的召喚,回到東臨之後與雲牆再無聯繫。當年的一棋錯過,造成了這失敗的人生。

    「天衡,我沒有怪過你。我相信決兒而冰兒也不會怪你。」

    她言盡,對於這種揪心的事情,實在不知該如何來安慰呼延天衡。只是,這個男人她愛了一生。雖然有過怨恨,但一直以來卻從來不曾改變過對他的愛。

    「是麼?」饒是笑容堆滿整個面龐,但那一絲苦笑酸澀卻將他所有偽裝出賣得一乾二淨,「就連他,都一直恨我。冰兒如何不會?」

    「天衡,不是這樣的。他會來的。」她咬咬牙,仍然沒有流出眼淚。緊緊的握著他的手,「我們一起等他,好嗎?」

    「雲兒,朕奪了他心愛之人的生命。他如何會原諒朕?」

    看著荒涼的殿內,除了雲牆,連一絲親情也無。呼延天衡頓時覺得連死,他都沒有勇氣。

    「這不全是你的錯,其實我才該死,是我一時大意。怎能怪你?」她輕輕的靠在呼延天衡的肩上,想著用自己的身體溫暖那顆被寒氣侵蝕的心靈。

    「雲兒,說到底。若非我連自己的妻兒都不能保護,如何會造成你與冰兒在夏家受虐的局面。」他輕笑,顫巍巍的手逐漸的放在雲牆的背上。雲牆,他唯一的安慰。他永不離棄的愛人。

    雲牆頓時語凝,似乎再也找不到任何安慰他的言語。為何上天這樣對一個她的男人,明有一顆善良之心,所做之事卻屢屢犯錯。今之悔,早已不足以贖前罪。

    「報,門外有一人自稱是東臨駙馬。求見皇上。」一侍衛上前稟報。

    雲牆直起身子,一瞬不瞬的看著那侍衛,須臾才不可置信的開口,「你再說一遍。」

    「稟娘娘,東臨駙馬求見皇上。」侍衛再次言道,「就不知是真是假。」

    「何謂是真是假,若是怠慢的駙馬,本宮絕不饒你。」雲牆憤怒捶床,「還不快請?」

    「是」見一向溫柔甚少過問朝中之事的皇后突然大怒,侍衛連連磕頭走了下去。絲毫不敢怠慢。

    雲牆看著侍衛離去的背影,幽幽轉身,緊握呼延天衡的手「天衡,他來了。我就說他會來的。」

    呼延天衡愣忡半響,才動了動眼眸,面露真誠之喜色,「快,為朕更衣。咳咳……」

    「天衡……」雲牆低首,只見錦被上被呼延天衡剛咳出的血暈開一朵梅花。不由一顫,「躺著便好,別忘了他的身份。」

    「也是……」呼延天衡在雲牆的幫扶下緩緩躺下,老眼一亮,「好歹朕是他的長輩。」

    「恩」雲牆點了點頭,金步瑤微微一晃,清麗的面容笑了笑。

    「咳咳……」呼延天衡重咳兩聲,手微微的顫了顫,指著龍床上的一個暗閣,「雲兒,幫我打開它。」

    雲牆手間輕顫,不由的蹙起眉心,不可置信的確定,「你是說那個?」

    呼延天衡應聲眨了眨眼睛

    雲牆暗自輕歎一聲,不再說話。熟練的打開呼延天衡所指的方向,將櫃子移開,然後取出裡面的信件。

    「啟稟皇上,駙馬來了。」

    殿外,一老太監走了進來。恭敬一禮。

    「快請。」雲牆拂袖令道。

    「是,娘娘。」老太監退至一旁,「傳!」

    門外,君墨蕭一襲緩緩走來。步履如風,帶著特有的氣宇。一頭白髮不羈的披散在背後,隨風揚起。縱然身邊無一人,竟也有著眾星拱月般的光環。在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注視著。跪在地上的侍女宮婢,微微抬眸,卻又不敢過於造次。惶恐的將頭低的更甚。直到君墨蕭走至龍床前,負手而佇。尚久,才見呼延天衡緩緩將視線收了回來。

    「你來了。」呼延天衡聲音低弱。

    君墨蕭眨了眨眼睛,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呼延天衡,終是開口,「我來是想告訴你,或許冰兒沒死。」

    「真的?」雲牆和呼延天衡異口同聲。即便是呼延天衡聲很無力,卻一點都不影響兩人的配合。

    「她是攜帶鳳格之人,哪裡這麼容易死。」君墨蕭用一貫淡漠的口氣開口,雖然對床上之人有些惋惜,但始終原諒不了他,「所以請你將冰兒的衣冠塚移出黃陵,別咒她死。」

    「咳咳……」呼延天衡頓時陣陣激動,咳嗽兩聲,「好,你說得對。是朕當時太過倉促。」他眼底帶著特有的星辰光耀。

    「恩」君墨蕭眨眨眼睛,看向呼延天衡繼續言道,「所以你千萬別死,不然你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言落,負手轉身正欲離去

    「你這就走了?」呼延天衡凝神輕聲問道。

    君墨蕭未曾回答,逕直的抬腳走了出去。

    「站住」呼延天衡憤怒的臉色憋得通紅,如迴光返照般的彈起來,「臭小子,敢再走一步老子死給你看。」

    「……」這回是真的有用了,君墨蕭沒有回首,負手而佇微微瞥了一眼,「還有力氣威脅我,看來不是太嚴重。」

    「咳咳咳……」呼延天衡猛咳嗽兩聲,血眸憤怒的瞪著君墨蕭,「老子就威脅你,老子要是因為你死了。看冰兒回來怎麼收拾你。」

    君墨蕭頓時猛然回頭,憤怒的臉瞬間繃得鐵緊,眼眸中射入稟咧之光,「臭老頭,你敢死試試?」

    雲牆抿了抿唇,看著兩人頓時無語。插不上半句。

    呼延天衡老眼深邃一笑,呼吸急促,明明身體已經透支依然不肯罷休,「不想我死也行。」蒼白的臉色如昔,掛著皇威,似乎又帶著一絲別樣的慈愛。

    轉眸看了看雲兒手中的甚至,顫巍巍的接過,卻是依然不服病,遞給一旁的老太監,「念!」

    「是」老太監恭敬的雙手接過捧在手心,然後退至一旁。打開聖旨宣讀起來。

    「冰月長公主之駙馬君墨蕭接旨。」聲音朗朗響徹在龍儀殿,屆時,殿內靜得連一粒塵土掉下都能聽到聲音。該跪的都跪下了,而唯獨那個最該跪下的人卻傲然佇立於殿堂中間。

    「皇上,這……」

    他並非看不準勢頭之人,剛才君墨蕭毫不客氣的與呼延天衡對罵,他心知君墨蕭在皇上心中的位置不是他可以侵犯的。

    呼延天衡淡淡的掃了一眼君墨蕭,嘴角微微一勾,「不愧是朕的女婿」他淡淡的掃了一眼老太監,「只管念。」

    「是,皇上」老太監一張老臉像開了染房似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呼延天衡對這人這麼寵愛,對冰月公主寵到天上去也就算了,連對他,也是愛屋及烏。寵得無法無天。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身體日益衰落,已無力再擔當朝政。故思慮再三,將禪位於冰月公主之駙馬君墨蕭。其德志兼備,文武雙全。定能為東臨開拓疆土,為萬民謀福……」老太監尖銳響亮的聲音傳至每個角落,包括外面的大臣,皆已聽到。左右顧盼之間,未發一語。

    宣旨完畢之後,老太監也不由一怔。既覺得在意料之中,也覺得在意料之外。但主子的決定,不容他言得半字。

    君墨蕭淡淡的掃了一言老太監,將視線移上呼延天衡,眉睫微微蹙起,帶著一絲不滿仍舊負手佇立在殿內,「這事該留給你兒子去擔任,你找錯人了?」

    「玉決是他自己放棄太子之位的,再說在朕心中,只有冰兒是朕的嫡女。東臨唯一的繼承人。」他無力的老眼淡淡的打量著君墨蕭,而話語卻是鏗鏘有力,「若你非朕的女婿,東臨之駙馬,朕絕不為難於你。」言落,他嘴角似有若無的劃過一絲冷笑。無疑,這又是一次威脅。

    君墨蕭頓時臉色一陣暗沉,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突然毫無辦法。

    「我從不應允別人的威脅」他眸色幽深,看著呼延天衡表情淡淡。

    呼延天衡不以為然,拿過手中的手帕遮住嘴巴,忍耐半響才繼續言道,「嗯,冰兒若是回來。我便告訴他,你不想做我女婿了。」

    「死老頭,你……」君墨蕭頓時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怒氣,若非這老頭如今病得臉色蒼白,他真的很想跟他打一架。一次又一次的觸犯他的底線,若是別人,他早就將他捏死在手上了。

    「噗……」

    一口鮮血噴落在錦被上,緩緩散開。君墨蕭一驚,所有的怒氣都化作擔憂。呼延天衡猛咳兩聲,緩緩舒了口氣。

    「天衡……」雲牆手顫抖的拿出手中的錦帕為他擦淨嘴上的血漬,不由一顫。

    「你……」君墨蕭上前兩步,竟沒發現他已經病成這樣,還能與他對抗,「御醫呢,御醫死哪裡去了?」

    君墨蕭頓時寒光斂斂的看向一旁的太監,如寒劍射入。

    老太監頓時跪落在地,面色蒼白身體瑟瑟發抖,「老奴,老奴……」

    「是朕不想御醫呆在這裡。」呼延天衡蒼白如紙的臉色逐漸看向君墨蕭,換了張乾淨的錦帕掩住嘴,「你若不接位,朕的江山怕是真要易主了。到時朕眼一閉,你便可見東臨國家大亂。」

    君墨蕭指尖一顫,抿了抿唇,不言一字。

    「蕭兒,就當朕求你了。」呼延天衡眸光深邃的看著君墨蕭,似是在求同情,「朕還想多活兩天,你難道真想朕死?」

    君墨蕭死死的盯著呼延天衡,憤怒道,「為何不讓御醫治病,當真想死麼?」

    「你若接旨,朕便日夜讓御醫守候朕身邊。直到冰兒回來。」他淡淡言道。

    君墨蕭眸光頓時深斂,頃刻染上白霧

    「朕讓御醫日夜守候身邊就是了,至於做不做這個皇帝,你自己掂量。」呼延天衡看了看君墨蕭那模樣,突然變話。

    「……」君墨蕭頓時無語,「我服你了。」他換了句話,雖然表面上再無強求之意,但他知道,呼延天衡是鐵了心要他做這個國君。他上半身拚搏了十五年,只為有朝一日能夠奪得皇位,但如今已是囊中之物。卻再也提不起半分精神。

    「你若死了,我隨時離開。」君墨蕭深邃的眸子挖了一眼呼延天衡。

    「好,朕沒那麼容易……」呼延天衡瞬間帶著孩子氣,「朕要安好,垂簾聽政。」

    「你最好能做到。」

    言落,接過聖旨,再不看他一眼。轉身離去。臨走之前,吩咐御醫日夜守候,不允許出呼延天衡出任何意外。

    而他,自從走出殿門之後。便再也沒閒。三日之後,呼延天衡親自授予玉璽。

    東臨四百六十八年夏,君墨蕭以東臨駙馬之身份,榮登大寶。舉國同慶,大赦天下。同時,呼延天衡退位為太上皇。與雲牆退居慈寧宮,安享後日。

    從此,君墨蕭便又過上了忙碌的日子。雖然很少去慈寧宮,但每日都有叫身邊之人稟報臨帝的情況後才睡去。

    夜下,君墨蕭臨風而佇。看著那顆暗淡的鳳星,眉宇間總是帶著絲絲惆悵。自從莫絕舞所冰兒乃鳳星所向之人,鳳星不隕,他的冰兒便永生不滅的道理之後。他每夜都會將自己的希望寄托於那顆玫瑰色的星辰,再忙,都不會忘記看上一眼。只期盼著有一天,鳳星能再次散發著天底下最耀眼的光芒,那天,便是冰兒強勢回歸的那天。

    到時候,他一定將她放在身邊。絕不會再讓她離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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