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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6章 你是我徒弟 文 / 清雨綠竹

    「……」陌染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支撐不了了,「是!我扶你回去。你若是治不好我師弟,看我怎麼收拾你。」

    言落,他將夏紫冰身上的背簍背在自己身上。將夏紫冰攔腰抱起,就這樣抱著走過去。

    夏紫冰的目光微微睜開,看了一眼陌染,「哥們,漁村。快點,沒時間了。」她無力的看著陌染。或許她從來沒將這妖孽當成過男人。就算這樣抱著,也覺得理所應當。就像她對秦允陶,兩個人一起吃一條魚也不覺得有什麼。但對秦允辰,對夜銘,對安臨風卻是做不到這樣。

    陌染指尖一顫,看著懷內弱得沒有一絲氣力的夏紫冰。速度不由的加快,內功一下子發揮到了極致。速度閃電。二十多里的路程,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已經到了。行人路過,還以為見鬼了呢。

    「到了!」陌染將夏紫冰放下。

    夏紫冰看了看不遠處的那個竹屋,屏氣凝神,以最快的速度走過去。休息了一下,果然是比剛才要好很多了。臉色再也不想剛才那般蒼白。

    「哎喲,冰兒。你可回來了。」陳爺爺似乎等了很久,看著夏紫冰終於背著竹樓回來了,趕緊的過去接。

    「爺爺,把這個草藥洗洗按照配方煎好藥。」夏紫冰扶了扶額,「三種草藥,費了本姑娘多少力氣。」

    看著夏紫冰走三步便要虛脫的模樣,不由的扶起她,「冰兒,來,我扶你進去休息休息。」

    「不用了,爺爺煎藥我放心。你去弄吧。我自己進去就好了。」夏紫冰言落,不由的看了看站在一旁還呆愣的陌染,「你送拂送到西行嗎?」

    陌染邪魅一笑,看著夏紫冰,「你罵人的力氣越來越大了,嗓門也越來越大。還需要人扶嗎?」即便是如此說,還是走了過來扶著她走進去。

    陳爺爺這才趕緊的去弄草藥,只是,陌染那張妖孽的眸子不由的讓陳爺爺好半響才接受。今天來他家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妖媚,一個比一個身份高。一時半會及其不能讓其接受。不過轉而一想,能有人讓他發揮醫術。還是不錯的。總比每天研究草藥,鮮少問津的好。

    陌染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配方,不由的一怔,這種配方倒是鮮少見到。至少他沒敢用過,也沒想到過。但是,內心依然存在疑惑。

    「就這藥就可以救他?」他向夏紫冰求證。

    夏紫冰靠在桌椅上,這時倒是想個老爺似的,自顧自的倒著茶水往嘴裡送。將茶喝下暖了暖胃,才淡淡言道,「當然不能!」

    陌染不幹了,想到自己可能又被這女人騙了,內心一百個不爽,「你浪費我表情是嗎?」看著夏紫冰,似乎咬牙切齒,「小丫頭自己不想走路,想騙我扶你回來是嗎?」

    夏紫冰無語,淡淡的看著陌染。夜銘啊夜銘,有這麼一個兄弟護著你。那個人渣你不要也罷了。想到這些,夏紫冰難得的顯出一絲笑意。不再隱瞞。

    以手撐著桌子起身,拿著一把匕首走到夜銘身邊。

    「軒,這藥是給你的。以水煎服,可去除你身上的毒性。」夏紫冰從袖子裡取出一根籐狀的植物。

    「額……」軒有片刻遲疑,但想到他家主子一直崇尚醫術,應該還是有可取之處的。不應有任何懷疑,「是!」

    言落,抱拳行禮離去。

    「我們家爺就交給小姐了。」軒言道。

    「嗯!」夏紫冰淡淡的應聲。轉身看著陌染,「你把茶杯拿過來,我給你做個實驗。」雖然那個實驗她也還沒得出結論。

    陌染一臉怒容的看著夏紫冰,丫的,又把他當奴隸使喚。而每次,卻又不得不乖乖聽命。乖乖的將茶杯那過來。只是,未曾看到夏紫冰一臉賊笑。一個茶杯而已,他不過是故意放在那裡然後欺負欺負陌染的。

    夏紫冰向上次那樣給夜銘放血,然後放在茶杯裡面。陌染倒是看得一臉心痛,為啥自己做這些的時候就沒這感覺呢,而這小丫頭每次給夜銘放血的時候他就心疼得要命。有種走過去掐死她的衝動。

    她看了一眼陌染那深抽氣的表情特別無語,「那我放我自己的血你會不會心痛啊?」她無奈的看著陌染,將匕首放在自己的指尖,若無其事的割開一個口子。

    陌染一怔,閉口不言。其實他對夏紫冰還是有很多好感的,比如這個,若是平常的女子碰破點皮就哭爹喊娘的。但她卻是例外,不管做什麼都是那副若無其事的表情。

    「唉,可憐的冰兒在島上沒人疼沒人愛。還被人整天欺負。」夏紫冰無奈的搖搖頭,「早知道就乾脆乖乖的回去了,還有寶貝他爹疼!」

    陌染冷抽一口氣,「你倒是叫起冤來了,到底是誰欺負誰?」

    「你欺負我啊!」夏紫冰無辜的眼神看向陌染。

    「胡言亂語,明明是……」陌染輕撫衣袖,看到夜銘還蒼白的躺在床上,本來想計較卻又收回了心中的怒氣,「行了!你趕緊的想做什麼快做吧。」

    夏紫冰不再看她,而是看著茶碗內的血色。他和夜銘的血盡然融合在了一起,血色先是漸漸的發黑,但發黑之後,卻又一點一點的呈現紅色。

    陌染呆滯住了,沒想到這血融合在一起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

    「把你的破針拿來試試?」夏紫冰悠悠道。

    「這叫絕血針,乃是島上至上的寶物。」陌染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夏紫冰,「再叫破針我把你丟出去!」

    夏紫冰看了看那針,不由的搖搖頭,「這就是破針,我告訴你哈,我的冰魄銀針比你這個好很多。刷刷的丟出去,細如毫毛,舉世無雙。若主子想要救人那便是醫用工具,若主子想要害人,那便是毒針。若是有冰魄銀針在啊,我也不用這麼費力的去採藥。在重要的穴道施針,就可以保住夜銘好幾天的壽命。」

    一邊說,卻一邊將銀針放在碗裡。唉,對她來說這就是破針。除了可以沾了點毒在裡面以備不時之需,丟出去可以毒個人還有什麼功效。

    「胡說,哪裡有這麼好的針。」陌染也不生氣了,而是好奇。

    「當然有啊,只是我沒帶來而已。想當初,我就是拿冰魄銀針收服了整個琉璃閣呢。」夏紫冰將東西誇得天上有地上物的,陌染這個毒癡差點沒失魂落魄。

    「這麼好的東西,你竟然不帶在身上,簡直是暴殄天物。」陌染不禁搖搖頭覺得夏紫冰很破壞東西。

    「這算什麼好東西,我的好東西還多的很呢。」夏紫冰看著陌染那表情,不由的玩心大起,「可惜你都看不到!」言落,笑容依舊完美無瑕。只是在陌染心中非常欠扁。

    「……」陌染無言以對,扁了扁嘴不再說話。天吶,明空老頭一直叫他小魔王。今天當真是遇到對手了。

    夏紫冰不再理會陌染,將針拿起,想起上次在王府做的實驗。夏紫冰不由的大跌眼鏡。這次不僅銀針沒有腐蝕,且銀針只是微微有一點黑。

    陌染不禁傻眼了,看著夏紫冰手中的針再也移不開視線。

    「陌染,怎麼樣?我能救你師弟嗎?」

    夏紫冰目光淡淡的看著陌染,其實這效果也是她沒想到的。所謂的純陰之體,夏紫冰終於明白了。她和夜銘的確是挺有緣的,竟然可以用自己的血救她。難道明空大師說的是真的,她來到這裡已經和蕭絕緣了。她屬於夜銘的?即便是如今還有一脈連體,也再也沒有關係嗎?

    「你……」陌染依然不敢自信的看著夏紫冰,然後再看著她手上的銀針。再然後,便是拿起銀針仔細的觀摩。

    「明空……明空師父所說的解藥,是你?」陌染沒想到,真的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當然,他也從來沒叫過明空大師叫過師父。這次是真的服了。

    她輕歎一聲,不得不承認這個現實,不過還好只是血。而不是……

    「冰兒,藥好了。」陳爺爺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過來。應夏紫冰的要求,很快!

    「謝謝爺爺,幸苦了!」夏紫冰連忙走過去幫他接。讓一個老人家忙內忙外的很不好意思,但自己採藥回來的時候的確是一絲力氣也沒有了。實在是沒辦法。只能靠著他了。當然,這個該死的陌染竟然也沒有去幫忙。所以,她才一直沒讓這男人閒著。

    「沒事沒事!冰兒,你今天又讓我見識了三種草藥。」陳爺爺樂呵呵的看著,眼底儘是滿足。

    夏紫冰淡淡的笑了笑,並沒再說什麼。而是看著陌染,「過來幫忙!」

    「哦!」陌染對夏紫冰似乎再也不同,這次非常的乖,非常的聽話的跑過去。扶起夜銘。

    夏紫冰熟悉的給夜銘餵藥,似乎這一系列的動作從小做到大。已然形成了習慣。除了蕭,夜銘便是第二個讓她親自餵藥的男子。她總覺得有時候自己很莫名,想到剛才在山上的時候若是順了夜傾的意,這個時候自己是不是已經到達那個世界了?但若是真的走了,她又似乎捨不得他!到底是責任,還是別的什麼……

    「咳咳……」

    想著,身邊不由的聽到夜銘的咳嗽聲。將夏紫冰喚醒。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走神。連連拿出自己的帕子,為夜銘拭去嘴邊的藥。

    夜銘啊夜銘,你可不可以不要對她如此的好。讓她連走都走得不安心。夏紫冰無奈的想著。或許,若是夜銘的毒解了。自己走得便可以安心了。她或許只是因為一種責任才留在島上的。等他醒了,自己便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冰兒,好像有效果了。」陳爺爺大叫一聲。

    夏紫冰看向夜銘,剛剛還面如土色的唇瓣此刻似乎恢復了一些光澤,不再像剛才那般白的可怕。看來,這個藥方沒配錯。想到那天見到夜銘面下的臉容,不由的記憶猶新。多麼好的一個美男,竟然毀到了那個人渣手下。當真是想到便恨得牙癢癢。什麼皇家子弟的感情,當真是放屁。

    不過,陳爺爺似乎見到關於醫術的都很好奇。唉,又是個醫癡。

    「好了,放下吧!」夏紫冰淡淡的吩咐道。

    轉過身子,將碗放在桌上,「爺爺,雪兒呢?沒回家嗎?」

    「哦,她和巖峰出去打漁了。」陳爺爺轉身看了看天,「差不多要回來了!」

    夏紫冰勉強支撐起一絲笑容,「巖峰那小子不是早就給雪兒求婚了嗎?為什麼還不結婚?」

    說到這裡,陳爺爺不由的勾起一絲笑意,「聽雪兒說再等一兩年吧,巖峰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從小是他哥哥養大的。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巖峰只說那天他一時情急才會求婚。這孩子怕我們家雪兒受苦,說要等有一天能夠給雪兒安穩的生活了才爭取迎娶她。」

    夏紫冰不由的一笑,雪兒果然沒看錯人。這般純潔的愛戀,存在的地方太少了。雪兒是有幸的。

    「爺爺,我們可以在你這裡住一日嗎?我們明日就走!」夏紫冰非常誠懇的請求,「今天我會讓陌染幫你的!」

    「女人,為什麼是我?」某男滿臉怒容,在夏紫冰話落之時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滑在她面前。

    這速度還真是沒得說。夏紫冰不禁想道。

    「啊!你是要為師自己去弄嗎?」夏紫冰一隻手插著腰回頭,「你可說過,只要我能救夜銘你什麼都做的。」某女笑得無害。

    轉身坐在椅子之上,「同樣的話我不重複第二次,離月圓之夜還有三日。到時候我自然會盡力去救他。只是,在這之前你要幸苦一些。」她的目光清澈如一潭秋水,「小染子,本姑娘要好吃的。」

    「什麼是好吃的,要多好吃?」某男咬牙切齒。

    夏紫冰溫吞的拿起桌旁的茶水,漫不經心的喝起來。看著陌染那瞬間變換出幾十種表情的一張臉,滿意的放下茶杯,「夜銘說你做的東西很好吃的,以前在山上的時候總是你做菜。我想嘗嘗,能有多好吃就要多好吃。」

    「天已經要黑了,你讓我在什麼地方去找食材?」陌染蹙著眉睫非常不滿,一張妖孽般的容顏怒氣橫然。

    「陌染除了醫毒之術很不錯之外,速度也是一流的!」夏紫冰漫不經心的言道,「我知道,就算是回王府去拿食材在這裡做也是來得及的!」

    「你……」他死都想不到,自己曾經許下的諾言竟然會讓他走到被一個女人欺負的地步,若是可以他真想把自己的手放在她那白皙的脖子上,然後送她歸西,「你以為從剛才那山上抱著你下來,一直到漁村,一點都不累麼?」

    但憤恨的表情之中,似是夾雜著一絲無辜。

    夏紫冰目光一沉,像是大發善心似的看著陌染,「這樣吧,你幫著陳爺爺做飯就好了。什麼都可以,只要有的吃。」

    「行!」陌染這下二話沒說就應了下來。

    「不,不用了。冰兒。你難得來一次,我做飯就好了。老頭雖然做飯不太好吃,但粗茶淡飯也還將就。」陳爺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看著陌染一身華服被夏紫冰指使著做菜,對於這個幫手有些不太敢用。

    陌染回頭看了看夏紫冰,沒有說話,不由的又看向陳爺爺,「還是我幫你吧,這些事我做過。不用擔心我不會!」言落,一副幹勁十足的挽起袖子,走了下去。

    陳爺爺尷尬的看了看陌染,又看了看夏紫冰,「冰兒,你呀!」

    夏紫冰回以一個淡淡的笑,「爺爺,他很厲害的。你會喜歡他的。」

    「嗯,這小伙子的確不錯。」說完,似乎很開心的走了出去。

    四下無人,夏紫冰仰頭望了望天。嘴角浮起一個滿意的幅度,開始一副不願意去幫忙的樣子,最後繞了一圈回來倒變得心甘情願了。哈哈,不知為何欺負陌染她就非常開心。可能是因為這人一開始就欺負她吧。

    目光微微掃過床上還一直昏迷的人,夏紫冰卻再也開心不起來。

    「夜銘,我會治好你的。」夏紫冰暗暗下定決心。即便是知道救夜銘可能會拿自己的生命去賭,但她不後悔。這條命被夜銘救過,還給他雖然很不捨,但沒辦法。只能用這種方式償還。

    「水……」

    夜銘的聲音淡淡響起。像是在沙漠中持久未曾進水般的乾涸。

    夏紫冰連忙走過去,拿起茶杯為其倒水。親自喂其喝下。將手放在他的脈搏之處,細細測聽。的確那藥發揮了效果,脈象漸漸的強了起來。生命力在一點點的恢復。她淒然一笑,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將這死人從閻王殿裡搶回來。

    「紫冰,留在我身邊可好!」

    剛想著,夜銘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唇間發出。鳳眸依舊閉著,額上依舊冒汗。夏紫冰自是清楚夜銘雖然情況穩定了很多,身體卻依舊還處於昏迷狀態。那語言不過是無心之說。卻勾起了夏紫冰內心無限的波瀾。

    他清醒的時候從來不說這些。因為他知道說了也沒用。但此刻,在夢中卻是吐了真言。他喜歡她,他捨不得放她離開。那是真心的哀求。當夏紫冰回過神的時候,卻發現夜銘的一雙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像是要掉下懸崖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捨不得有絲毫放手。夏紫冰內心一痛,輕輕的將他的手掰開。放回被中,為其蓋上被子。轉身走了出去。她不知以何面目面對夜銘。只知道,自己心中已經有人。多好的男人,都再也不屬於她夏紫冰。她夏紫冰也再也裝不下別的男子。

    而沒有人知道,在夏紫冰轉身的那一刻。一滴清淚至眼角滑落,悄然無聲,經過銀白色的面具漸漸的落下……

    在一樓的竹屋旁坐著,看夕陽西下,落日方一片霞紅。突然很想念曾經無慾無念的殺手生活,若非她當初動欲,也不會因此被人陷害。若非她當初動欲,也不會因此而穿越。接下來的一切都不會發生。所有的只是一輩子的殺手生涯,轟轟烈烈的過一輩子。但她也清楚,沒有遇到蕭,會是她人生最大的遺憾。或許有些東西注定一生都要欠著,沒有人能夠完美的做好一切。就像慕輕雲會陷害她一樣。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她,不是所有人都懂她。

    罷了,做好自己就行。如今要解決的問題不在少數。至少夜傾便是一個問題。再如何他是島主,勢力非同小可。她必須要在這男人做出攻擊之前,好好想想對策。

    「冰姐姐!」

    她無神的目光,再度回神才見陳雪和巖峰。果斷的提著一大竹簍子的魚回來。

    陳雪身著一襲淡粉色的羅裙,粉蝶玉帶輕束其身。一個簡單的髮鬢,果然是個美人。而身邊的巖峰雖然衣衫粗鄙,但並不影響那俊美的五官。當真是郎才女貌。上次聖月節倒還沒怎麼注意。這次看起來果然非同凡響。讓夏紫冰想到了劉郎織女,雙宿雙飛。她家雪兒,便是宛若九天玄女般的存在。不追求榮華富貴,只追求身邊人真心相待。

    「雪兒,小日子不錯啊。還記得我呢?」夏紫冰調笑道。

    陳雪臉色一紅,直接甩開巖峰奔了過來,「哪能呢!」

    「哦?」夏紫冰仍然不肯罷休,眼角淡淡的瞥過陳雪,「上次為何獨自跑出來?」

    「那是因為……」陳雪看了看巖峰,面若桃紅。像是雪地裡撒上的一點點桃瓣。

    「巖峰,咱雪兒這麼對你。若是你虧待了她,我饒不了你。」夏紫冰恨恨的看著巖峰。

    巖峰站在原地,不知該進還是該退。聽了夏紫冰的話,竟然有些靦腆的害羞起來,「冰姐姐教訓得是,巖峰萬不敢虧待雪兒。」

    「嗯,不錯。態度誠懇。目前算是過關了。」夏紫冰點了點頭,自顧自的說著。殊不知兩個情竇初開的孩子早已臉紅得如同那遠處的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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