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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章 容老爺告叼狀 文 / 清雨綠竹

    「參見島主!」容老爺只是簡簡單單的作揖示意一下,並不曾行多大的禮。

    「舅舅請進來坐,這個角度看我島的才女俊傑,視角很不錯。」

    夜鈺將自己的寬大的椅子挪了一點距離,看向容老爺並不曾計較他是否行禮。當然,因為是島主的長輩。煞也自是沒敢多言半字。

    容老爺看了眼夜鈺,又轉身恨恨的看著夏紫冰和陳雪,神情不悅的出聲:「島主,老臣今夜來是有求於島主。請島主容稟。」

    言落,剛才行禮膝蓋沒有絲毫彎曲。而這次,竟然雙腿一曲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打到一樣。瞬間跪了下去。

    「舅舅這是為何?」夜鈺一驚,連忙命令道:「煞還不扶起。」

    「是!」

    煞走過去,準備將那笨重的身體拉起來。

    「不,老臣有苦。今日之事,還請島主為老臣做主。若是島主不答應,老臣寧死不起。」

    夏紫冰聽完,頭上兩條黑線。特麼的,倚老賣老,以權威逼麼?什麼破玩意,如果她是島主,絕對不會聽這老傢伙的。太可惡了!

    「舅舅有何冤屈說便是,本座不信我梨園島還有人敢欺負舅舅了。只是,舅舅說話的方式似乎帶有威脅之意。」

    夜鈺的言語依然帶著溫潤,卻是不容人置疑。這便是一個君主所要有的威儀。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雖然他並沒有偏向她,但夏紫冰就是看那老頭吃癟覺得很爽。

    「老臣不敢……」這次,容老爺似乎感覺到高處不勝寒,身體竟然奇跡般的哆嗦了一下。跪在原地威儀減少了一半。

    「舅舅請說!」

    夜鈺聲音微微帶些尊敬。

    「是!」語間,容老爺站起身,轉身看著夏紫冰,「島主,今日乃是祭月佳節。老臣的獨生女兒本謹遵先祖教誨,來參加這一年一度的聖節。卻不想在半路本想找個客棧休息一下,但無奈這該死的女人硬要和我女兒爭那僅剩的一個房間。容月本性善良,本不想和她爭執,自願退出。她卻漲著自己一身好武藝,說容月不配和她搶一間房,不僅將她如花似月的臉打得紅腫一片,竟然還撇斷她的一根手指。如今竟然還敢站在這裡,當真是不知好歹!視王法於無物!」

    容老爺說話咬牙切齒,口水橫濺,說得當真是非常的忘情啊。當然,戲並未演完。

    「聖月無聲,卻在天上看著這一切。請島主為老臣做主,好好懲治這該死的女人!」當瞥過陳雪的時候才想起,女兒叫人所畫的畫像中還有一個人,「哦,還有這個幫兇!」他的手橫指向陳雪。陳雪一驚,當真是好久沒有回神。

    而夏紫冰,眉眼含笑。看著這男人演戲,差點沒笑出聲來。偏偏等他說完她還得配合的表演得比較悲傷。束手無策。就像陳雪那樣的緊張。

    不過,寂靜片刻之後又是一片鬧騰。聽了容老爺的話,很多人都對夏紫冰和陳雪指指點點,剛才的好感一下子煙消雲散。

    「雪兒,真有這事?」巖峰這會顯得有些急躁了。看著此刻的主犯也是有片刻的束手無策。巖峰更加有些慌神。

    「有!」陳雪言落,看向巖峰,「你是否還堅持和我站在一線?」

    陳雪眸中的無助與期待,落在了巖峰的眼內,他內心一痛,來到這裡有多不容易他暫且不說,為何剛才她能相信他而現在卻……

    「雪,你覺得呢?」巖峰輕聲言道。

    「我希望你不要!」她終究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今日他們惹的是島主的舅舅。這一點她非常清楚,她不能因為自己的事而牽連到自己心愛的人。

    「不,我既然來了就不會走!」

    巖峰這一刻才真正看明白陳雪心裡在想什麼,這是對他的奉獻。他不顧有外人在,將她攬在懷裡。

    夏紫冰微微一歎,目光從無神變得有神。

    「島主,我覺得容老爺有一句話說得很對。」夏紫冰不緊不慢的看著夜鈺,目光輕佻,看著大家怪異的目光不屑一顧,「聖月無聲,卻是實實在在的看著地上所有人。包括,其內心世界是否骯髒。島主與民同樂,當知民之疾苦。民女相信島主絕不會聽信一面之詞的。」

    話剛說完,夏紫冰自己也是一寒。她說了什麼?全是恭維他的話哦!

    容老爺聽到此話,當真是怒不可遏。一張臉突然變成了豬肝色,若非聽說夏紫冰武功很好,十幾個人根本奈何不了她。他還真想衝上去扇這女人一巴掌,「島主明鑒,老臣之女如今還躺在床上。左臉腫得老高怕是再也不能見人了。梨花帶雨哭得很是淒慘。大夫說,月兒的手再也不能彈琴了。那根手指以後就當廢了。」言語間,他倒是哭得比誰都淒慘。

    「你還有何話說?」

    良久,只聽水晶簾內傳來慵懶卻帶著殺氣的言語。

    夏紫冰很清楚,這男人在發怒。不過,發不發怒關她毛事。當時可是那女人橫行霸道在先的。她屬於自衛反擊,若是在前世可當真是毫無理由抓她。

    「想說的多了去了。」夏紫冰不含一絲波瀾,剛才不過是為了再給雪兒試一下這男人忠不忠心,哈哈,原來她多疑了。想到這裡,夏紫冰挑眉一本正經的言道,「只是島主給不給我們這種賤民說話的機會?」

    她故意強調賤民,咳咳,當然是為了激起這些人的同情心。同樣生為民眾自然心口如一,平日裡估計也沒少被這男人欺負吧。當然會抓住這個機會。而且夜鈺也不會不明白這點。這月聖後殿數百人都這樣看著他呢。若是公然偏向他的舅舅和表妹,畢竟會前功盡棄民心渙散。

    水晶簾下的男子雖然帶著面具,但從那眉宇間的幾絲皺紋和那寒光斂斂的眸子可以清晰看見男子在發怒。該死!他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掐的死死的。竟然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哼,這女子當真並非凡物。他倒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你都說了,本座與民同樂。如何會護短?」他不得不出聲言道。不過,正因為如此。形象似乎又高大了幾分。

    而容老爺一時間,竟然臉色黑了好多。沒想到,這女人不禁四肢發達,頭腦也挺靈光的,當真是他有些小看她了。

    「容老爺所說的那間房間,是我和雪兒高價定下的。本想好好休息一下。沒想到容月小姐的侍衛上了樓之後。因為其它房間的客人不敢得罪,而當打開我和雪兒的房間的時候。見我們是女子,又只是一介平民。竟然什麼都沒問就開始搶。我當時還憐惜容月小姐一路走來太過幸苦,的確不能拒之門外。想著大家都是女子,同處一室也並無不可。但容月小姐卻仗著自己父親的官威橫行霸道。」夏紫冰頓了頓,看著容老爺繼續道:「竟然走到我面前大罵我出身低賤,不配與她同處一室。若是當時我不反抗,怕現在臉上紅腫的是我吧?若不是她拿著手指著我的鼻子罵你覺得我會掰斷她的一根手指嗎?莫不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哦容老爺?」

    當然,說指著鼻子倒是誇張了些。畢竟當時容月只是指著她。讓她很不爽。

    聽了兩人的台詞,幾乎很多人都不捨離去。議論紛紛,但夏紫冰的話無疑直點在場所有人的內心。因為在場平民要多一些,而有些富貴子弟也常常受那人欺負。所以,夏紫冰這邊的呼聲遠遠大於容老爺。還只是說詞這方面,夏紫冰就佔了很多優勢。陳雪當即來了精神,看向巖峰似乎覺得有了希望。一盤死棋明顯有復活的跡象。

    「別聽她們胡說,島主,微臣所言句句屬實。」容老爺明顯有些急了,「我已經請了當場的證人,島主一問便知。」

    說句實話,不過是收買了幾個人而已。

    「我記得當時除了容月小姐的幾個熊包侍衛,幾乎就沒有人了。莫非,樓下的人也可以作證?」夏紫冰不禁有些疑惑。記得當時好像有很多人,她沒仔細看。前面那兩個雅間的男人都翹的跟什麼似的。就算不為夏紫冰作對,也不會為容月那女人作證吧。

    「當然有!」容老爺一本正經的看著夏紫冰,一臉怒容,「當時掌櫃的和小二也上去了。」

    「哦,這樣啊。」夏紫冰恍然大悟,「原來是被那幾個熊包侍衛提上去的掌櫃啊。恩!他們的確算是證人。」

    在場人一時間居然好多人哄堂大笑,容老爺一張臉憋得跟包黑炭似的。

    「你……」容老爺怒不可遏,「不是提上去的,是請上去的。」

    「哈哈哈………」夏紫冰頓時有些不顧形象的笑了起來,「老爺,您剛才好像有說我們還在為一間房間爭執哦。莫非爭執的時候已經知道房間在哪裡了?樓下這麼多證人可都看見我和陳雪已經在樓上了。貴千金為什麼要將掌櫃請上去呢?這時候請掌櫃上去,是要想靠自己的權勢逼迫掌櫃讓我們退房嗎?」

    容老爺頓時一張老臉憋得通紅,轉瞬即逝,「是嗎?可是據我所知,茶樓下面一百多人可都是親眼看到的。那房間明明是月兒定的,你仗著自己有一身的武功,搶月兒的房間不算還打傷她。如今,竟然還再此口出狂言。當真是不知所謂!」

    一番話下來,那些人的心慢慢開始中立。不知該支持哪一方!

    「當時地下的人諸多,島主,微臣為了證實女兒的確被這女子所害。除了將掌櫃的和那個小二請來。還有採集樓下那些平民的口證!」言落,見夜鈺並不曾反駁。他將手一合,瞬間竟然有二十多個人走了上來。

    「你該記得這些人吧?」容老爺一雙老奸巨猾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夏紫冰,嘴角含笑。

    「認得!」

    夏紫冰不置可否,她當時的確路過的時候感覺有幾個人很熟悉。的確是瞟到過幾眼。

    容老爺當真是一肚子的話語頓時全部憋了回去,他沒想到夏紫冰會回答得如此利落。他還以為這女人有多聰明,沒想到是他想多了。

    「你們看到了什麼,一一如實訴說吧。」容老爺的話中,一絲威脅若隱若現,不易察覺。

    轉目,容老爺與夏紫冰四目交接。而夏紫冰,卻只是清淡如水,平靜異常。這一時間容老爺竟然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怒氣。他本以為,夏紫冰此時應該有最起碼的恐懼才對。

    無疑她的目光雖然平靜,卻是非常的犀利。當看著那群所謂的證人的時候,有男人,有女人。幾乎男女老少一應俱全。站在前面的一個男子,雙手交叉絞弄著自己的衣角。低頭很久沒有語言。夏紫冰看得出那些人似乎是不願意說某些話的。

    「稟島主,小民看見那位姑娘還有那位……」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但指了指夏紫冰和陳雪。卻是沒有停頓,「兩人憤怒的走上去,不僅打了容月小姐的侍衛,後來我們還聽到容月小姐哭泣和慘叫的聲音。」

    「容月小姐先開的房間,而後那位姑娘卻因為天氣太熱。所以強行霸佔容月小姐所開的雅間。」緊接著一位男子繼續言道。

    「民女也親眼看到……那位姑娘強勢霸道的走上去。後來就聽到容月小姐的慘叫。」

    「民女也聽到了,是那位姑娘搶了容月小姐的房間。」

    「民女也聽到了……」

    「民女……

    二十多個人,雖然臉上有片刻的漲紅。但終究是因為某些利益與威逼,證詞一致。

    那些話,終究是說出來了。夏紫冰不禁汗顏,果然是強勢威逼,有錢之人能使鬼推磨。丫的,她現在恨不得剛才手再狠一點直接將容月直接殺了。讓這該死的老頭子痛苦三天三夜。這樣才能一解她的心頭之恨。自從有了孩子之後,她的秉性變了好多。但這並不代表,她可以隨便被人欺負。

    而此刻,容老爺笑得是臉不紅心不跳。轉眼間大局已定,容老爺目光精銳的看著最重要的兩個人物。

    掌櫃的和小二身體猛抽了一下,看著夏紫冰也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物。站在門口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夏紫冰掰斷容月小姐的手指是沒有絲毫留情,而且,那四個侍衛哪一個不是一招致命。若是真的做了偽證,而又定不了夏紫冰的罪。或者是,島主突然大發善心不弄死她。等哪一天這女人出來了還不得將他的店給燒了,把他給剁了餵狗?

    但容老爺一雙眼睛似乎比夏紫冰更加陰毒,好吧,誰叫容老爺是島上的重臣。皇親權貴?得罪夏紫冰和得罪容老爺,兩人權衡了很久。最好還是覺得得罪夏紫冰存活率似乎要高一些。因為若是幫了夏紫冰,以島主和容老爺的關係最多小懲一下。但他們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而若是幫助容老爺,夏紫冰估計處罰不會太輕。

    「島主,草民親眼所見。這位姑娘蠻橫霸道,不折手段的掰斷容月小姐的侍衛。還打了容月小姐的侍衛,手段殘忍,連草民都看不下去了。」

    言落,掌櫃的背後一寒。不過他不會後悔,因為既然幫了這一邊,必將那一邊至於死地。不能讓其有任何反駁的機會。不然,他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草民也是!」小二乖順的聽從了老闆的指揮。

    「……」夏紫冰這下真無語了。該死的,她突然覺得自己在島上好孤立。

    「島主!」所有的優勢此刻都轉移了方向,民心漸漸有很多偏向了容家這一邊,「月兒傷勢非常嚴重,微臣為了為小女討回公道。特意將小女帶了過來,請求島主還我容家一個公道。不要讓這刁蠻任意妄為的女子毀了島主一世清譽。」

    夏紫冰一驚,丫的,少說這段距離還得走幾個時辰。這男人為了至他於死地,當真是要將連自己女兒的死活都不顧了嗎?夏紫冰不為所動,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容老爺到底有多厲害。好歹她夏紫冰在三國經歷了這麼多風雨,她就不信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

    正想著,只見幾個男子抬著一頂軟轎漸漸的停下。然後,將轎門漸漸的打開。丫鬟扶著一女子緩緩走出來。是容月,這女子竟然吊著那雙廢手還不乖乖在家裡養傷。來到這裡只為能夠將她拿下?呵,她突然有些受寵若驚了。原本以為來到這個島可以過幾天安穩日子,卻沒想到在哪裡都沒人讓她日子好過。既然這些人如此看得起她,她倒是不回應一下子覺得有些對不起這些人了。

    只見容月走出來三步未滿,已經跪了下去。蒼白的臉色顯得格外憔悴,再也沒有了中午時的囂張氣勢。那哭泣的模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當真是讓人心見猶憐啊。

    容老爺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不愧她母親多年的教誨。的確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眼淚,而眼淚,亦是女人最大的保護傘。沒有人能抵得住女人楚楚可憐的哀求。

    「表哥,容月自小受盡母親教誨。處處為人和善。卻沒想到還是遇到這樣的女子。求表哥為容月做主!」

    那種淒楚可憐,如鶯啼般的嬌聲。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有些承受不了。

    「月兒……」一直以來淡定的看著那些證據的夜鈺終於發言了,第一句話竟然帶著淡淡的關心。

    「表哥,月兒很痛。以後再也不能為表哥彈琴了。」她依然不停的哭泣,以眼淚博得一個男人的魂縈夢繞。心魂盡失。

    夜鈺的目光第一次從攜帶一絲柔弱到變得如雄鷹展翅一般帶著冰凍三尺的寒霜,「來人,將這女人拿下。」

    這次,他沒有片刻猶豫。如今民眾的心漸漸的偏向了容家,此時是名正言順拿下夏紫冰最好的機會。

    「冰……」陳雪已經嚇得再也叫不出夏紫冰的名字。躺在巖峰的懷裡不知該如何是好。

    「島主心疼這女人了?」夏紫冰紅唇輕輕抿起,「可別到時候把心掏給了她再也找不回來了。」

    「果然是民心所向啊容老爺!」夏紫冰嘴角勾起諷刺的角度,不屑的將目光轉向島主,「原來島主也不過是個只會聽信一面之詞的主,不僅這樣。還是個耳根子軟,被女人一哭就亂了陣腳的男人。可惜了這一島的人,不知有多少人死在容家的手裡。你殺得了我,你卻殺不了島民的心。告訴你島主,你若殺了我。這島不出三年,一定會被容家消磨殆盡。到時候,你就抱著你的美人**致死吧。」

    夏紫冰說著,一邊解決身邊那幾個上前準備抓他的侍衛。

    夜鈺做了數十載的島主,第一次見過敢如此大膽罵他的女子,恐怕整座島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了,「本座不信就憑你!」

    「不是憑我,而是憑你做事的方式。我很失望!」夏紫冰言詞大膽絲毫不以畏懼。要死的不罵也要死,能活的罵也能活。就算要死,也罵了再說。

    夜鈺看著跪在地上的容月,不禁有片刻的沉吟。想想自己這個表妹從小再他面前的確很乖順,但似乎依稀記得有一次,在後花園她親眼看到一個侍女只因打碎了一個花瓶,當時礙於他在場。容月很大方的原諒那個姑娘,而後來當他再次看到那個侍女的時候,卻是躺在離容府不遠街邊。身體已經沒有了溫度。一雙腿血淋淋的,已經有些腐爛。他當時覺得只是一個侍女,沒有仔細去查。當然他也沒想過懷疑容月。而夏紫冰的話卻是提醒了她。難道,他眼中的容月只是假象?

    「島主,別聽這女人胡說。」見夜鈺有一絲動搖,立即提醒道,「這女人其實並非我們梨園島的人,乃是來自外面的世界。」

    此言一出,無不驚訝。議論紛紛。

    祖訓曾言,外來者皆屬於入侵者。品性不端。若有外人來到梨園島,應交由島主發落。當聽到夏紫冰來自外面的世界這一事實之後,幾乎沒有人還站在夏紫冰這邊。在所有島民心中,對於外來者沒有人真正將其當作好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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