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二嫁,盛寵天才逆妃

正文 第117章 質問 文 / 清雨綠竹

    「是!屬下誓死保護太子妃。」

    聽到下屬的保證,他才微微閉目。從離開房間開始,他便做了最壞的打算。他冷然一笑,最壞的打算麼?那不是他和顏兒都想要的嗎?

    太子府正廳,呼延天橫高坐在上座。眉宇之間,擰起一道痕紋。便是喝茶,也是急切的飲著。

    「臣妾參見皇上!」皇后上前,溫柔的行了一禮。在外人面前,她永遠是這樣。溫婉賢淑,與皇帝相敬如賓。讓群臣不得不重視他的位置。

    「皇后免禮!」他淡淡的瞟了一眼,卻還是溫言細語,戲份十足,「皇后也在啊!」

    「決兒的太子府如今被人傳得沸沸揚揚,說什麼太子妃不潔,皇室居然喜歡用別人用過的女人。我如何能不在。」她自主的坐在皇上身邊,一副與皇上恩愛如膠似漆的摸樣。

    他冷冷一笑,「皇后不僅眼睛好了很多,就連耳朵,也是靈敏不少。」

    挽月國的勢力,是令他忌憚的。多年來,他一直忍耐著這個女人。讓他在她身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知道的說皇上會利用皇后家裡的勢力,不知道的說他們恩愛幸福。對於這些,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有朝一日,他要掏空挽月國,然後這女人置於無地。然後,他定要將她好好的折磨致死。

    這樣才能慰藉雲的在天之靈,讓他完成畢生最大的仇恨。而如今,他年過半百。挽月國勢力依然如狼似虎,雖然弱了很多,但那顆獠牙卻是始終不能拔去。

    對於呼延天橫來說,他幾乎有些忍耐不下去。想著將這女人殺之而後快了。但他知道,這不是最好的時機。

    「皇上說得及是!」她笑得掐媚無限。

    他付之一笑,並沒有再說什麼。這女人,若不是他想方設法的查清楚這事。這女人還不知道裝多久。她,其實從來沒有病過。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得到他一點點的關心。

    可是,她卻是一敗塗地。就算她真的一點都看不見。他也不會因此心痛,因為這女人內心的醜惡。他十年前,便查得一清二楚。這女人,一切都是裝的。她的溫柔,讓他噁心。

    「父皇!」呼延玉決走了進去。他沒有行禮,一身浩然自負之氣,似乎將一切都置之度外。

    「決兒!坐。」他眸內似乎含著一絲不忍,並不曾在乎他此時的無禮。所有的,全是寵溺。

    「父皇,母后說的可是真的?」他雙眸如一把寒劍,銳利的盯上高坐之上的兩人,週身上下透露著獨有的寒咧氣息。

    呼延天橫極力的躲閃著,「決兒!你聽父皇解釋。」

    「不用解釋了!」他冷冷一笑,就連最後一絲溫潤都不再復存:「孤家寡人,父皇,你也不例外。」

    「為了自己的利益,是不是兒臣什麼時候沒有利用價值了。也和顏兒是一樣的下場?」他渾身寒烈至極,「不知父皇到時候,是賜毒藥還是什麼?」

    「決兒!」他表情微微有些嚴厲。

    他付之一笑:「兒臣是不是冒犯父皇的龍威了?」他雙眸淡淡的瞇起,嘴角勾起一個極其諷刺的幅度:「但憑父皇處置!」

    「決兒,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冒犯你的父皇?」皇后起身,氣焰囂張的拂袖:「是臣妾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兒子!請皇上恕罪。」

    「皇后多慮了!無礙。」他溫潤一笑,嘴角卻是似有若無的飄蕩著諷刺。

    呼延玉決看著這一切,不再言語一字。他對皇家的一切,早就看淡了。從小他何曾將皇家的父子當回事過?這一切,不過是一種義務。

    「說起來,都是秦玉顏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若是本宮,早就一頭撞死了。竟然還有臉躺在太子的床上。」

    「母后,說話注意些。」他渾身上下,透露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決兒,是母后太寵你了嗎?」他表情極為冷淡,那張臉容,卻依然溫婉賢淑。讓人看不出她心中的怒氣。

    他不言一字,一襲月華衫將他原本的氣勢展露得淋漓盡致。全身上下,一股傲視天下的氣勢,油然而生。

    「都是因為那個女子!」她不曾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這樣跟她說話。從小到大,這個兒子,都對她是極其尊敬的。

    「母后,你嫉妒顏兒!」他默然一笑,卻是極其諷刺。

    「胡說什麼?」她顯然有絲毫尷尬。

    「若不然,怎會想盡辦法要除掉她?」

    她憤怒之色,無以復加。卻是依然笑得溫婉:「決兒,你認為你那兩個侍衛有能保護她嗎?」

    「你說什麼?」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恐怖。

    這女人哪裡是他母親,她簡直就是個天底下最會偽裝的蛇蠍女人。利用自己的權利隨意拿人。她討厭顏兒,他並不是不知道。卻因為如此,寧願讓自己的兒子痛苦一生,也要毀掉他兒子最心愛的人。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他的雙手青筋暴起,指關節洛洛作響:「母后!你想怎樣?」他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如地獄裡的修羅。

    「太子妃不守貞潔,讓皇室蒙羞。理應賜死!」她淡淡的笑著,眸子微微掃了一眼呼延天橫:「皇上是是嗎?」

    呼延天橫一臉淡然,良久,卻未言一字。而呼延玉決,做好了必死的決心。將一切都置之度外。皇室,本就不是他所留之地。可是,若連唯一離開皇室的機會都沒有,他寧願一死。

    「那若是有人故意陷害太子妃,使其差點失貞。理應何罪?」

    死寂的太子府正殿,突然傳來清脆的女聲。夏紫冰從正殿的角落走出,面無表情的看著皇后。不曾想過,行禮之事。

    「永陵王妃?」皇后微微蹙眉:「你剛才說什麼?」

    「皇后,我說什麼你心裡該有數。」她言笑晏晏。

    「放肆!這裡也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她微微發楞,隨之,那平靜的臉容微微變色。

    這女子上次在朝堂之上當著文武百官指出皇上的病症,在東臨國群臣眼裡,地位是不可忽視的。再加上有皇上撐腰,這女子氣焰囂張得讓她心內火氣澎湃。她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曾被一個女子如此藐視過。

    「我不是來撒野的,我是想揭開一個真相。」她直接無視皇后的存在,將眼神看向呼延天橫:「皇上可曾想過,是誰敢將太子妃賣去那種地方?」

    「嗯?」他淡淡的應了一聲,便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向了夏紫冰:「你說下去!」

    「皇上……」皇后半似撒嬌,半帶威脅的叫道。

    「皇后這是怎麼了?莫非是有什麼見不得的事怕被公開?」呼延天橫眼神極其諷刺。對於這女人,他早就想著收拾她了。只是一直沒有證據,若是這次這個機靈古怪的小丫頭能夠揭開一切,那麼這事該有多有趣。

    「臣妾……又沒做什麼虧心事。你怕什麼。」她微微有一絲尷尬,坐回原來的位置之上,「臣妾只是不喜歡這女子的囂張摸樣,她居然見駕不參!」

    「他是朕目前的主治大夫,醫術高明。朕已給特權允她不跪。」他面無表情答道。

    言下,皇后瞪了一眼夏紫冰。卻是再也沒敢多說什麼。隱隱之中,有一絲不安。不過,翠霞辦事利落。大概已經解決了那些人了吧。她家十幾條人命還握在她手裡,亮她也不敢背叛自己。

    夏紫冰打了一下響指:「不知皇后可認識此人?」

    言畢,房間之內。一個凶神惡煞的男子跪在正殿下面。一副傲然之氣,看向皇后之時,略微帶些恐懼。六個男子,在拚鬥之中居然都咬舌自盡。還好她動作快,留下了這個人。想盡各種招式,這才撬開了這男子的嘴。

    皇后內心一怔,卻是立馬恢復了表情,「本宮如何會認識!」

    「可是他們認識你!」她微微一笑,「把該說的說了!」

    男子被夏紫冰嚇得一顫,想到剛才夏紫冰給他說得話。忍不住言道:「回皇上。小的是皇后身邊的侍衛,那日,小的和幾個兄弟在皇后娘娘身邊的小宮女的傳話下。綁架了太子妃,將太子妃弄到妓院去。」

    「母后!」如預料之中的一般,呼延玉決整個俊逸的臉容繃得鐵緊。他雖然討厭這個母親,但是卻也沒想到母后會是這樣的人。而皇后是誰,師妹若是沒有證據又如何會這樣斷定。難道,他真的對這個母后瞭解太少了嗎?

    「放肆!你胡說什麼?」皇后面頰瞬間變色。她最看不得的,便是這個兒子懷疑的目光。

    夏紫冰,這女人好厲害。居然能撬開這死士的嘴。她當真是小瞧了這女人了。

    「你緊張什麼?」她冷冷一笑。

    「永陵王妃可知誣陷本宮的後果是什麼?」她恢復了原本的平靜,雙眸微微刺眼,而言語卻是如此溫和。

    她斂了斂眸子,不以為然的言道:「誣不誣陷,皇后最清楚了!」

    她笑得深邃,那久居深宮的一張臉容,無論遇到何時。都是如此淡定。便是內心波濤洶湧,而表面卻依然笑意迎人。

    「我想,皇后應該認識這個。」她冷冽的笑了笑,拿出那個她那天看到的玉珮。一個栩栩如生的鳳凰,那是皇后的信物。持此物者,可傳達皇后的懿旨。

    皇后的臉容微微有些變化,這東西,不是她交給翠霞的嗎?翠霞從小跟著她,是她身旁的左膀右臂。而她手裡,確確實實還握著她家人的命。那賤.人居然敢背叛她。

    夏紫冰凝視著皇后的一張臉,不禁好笑。這女人,典型的妒婦。看不得顏兒比她聰明,比她溫柔。看不得呼延玉決這麼愛她。來到這裡之後,這樣的人不少見。卻沒見過這麼嚴重的。居然可以將自己的兒媳給賣到妓院去。全然不顧皇室的尊嚴。還好意思在這裡叫囂為皇室尊嚴要處死她。見過臉皮厚的,可是這似乎也太厚了吧。

    「母后,這是你的令牌。怎麼會在我師妹手裡?」呼延玉決整張臉變得陰森恐怖,就連最後一絲母子之情也消失得乾乾淨淨。所剩下的,只有厭惡。

    皇后淡淡的笑了笑,那老謀深算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本宮怎麼說我的令牌不見了!沒想到被永陵王妃給拿了去。」

    「呵呵,王妃。一個令牌,能證明什麼?」她笑容古怪囂張,極有挑戰意味。

    卻沒發現,夏紫冰的臉容沒有一絲變化。老狐狸她見得多了,沒有十足的證據。她又如何會來這裡。

    「那請問皇后的令牌是何時丟的?」她淡淡的問道。

    「你是在審問本宮嗎?」她的臉容微微有些怒意,那時常溫柔的臉容,一時間變得很不協調。

    「皇后嫌疑很大,難道不應該接受調查嗎?」她淡淡的橫眉,「如果我沒記錯,東臨國應該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吧。皇上說是嗎?」

    一直沉默,靜觀戰狀的呼延天橫不禁隱隱一笑。這丫頭既然敢跟皇后叫囂,是鐵定有辦法的。若是能趁此機會正面扳倒皇后。使挽月國無話可說,倒真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

    「皇后,何不將事情弄清楚。讓這小丫頭無話可說!」他微微抿唇,雖是商量,但口氣卻是不可置疑的。他又豈能真的被一個女人所牽制。

    十五年來,他對她其實一直是利用。而這女人得到的,不過是他表面對她的恭敬。

    「皇上……」她略微帶些撒嬌的意識。而太子府內的所有人,卻是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倒是夏紫冰,一身雞皮疙瘩。特麼的,老夫老妻了還撒嬌。而不噁心。這女人要試知道,呼延天橫心裡一直裝著別人會不會發飆。

    「皇后的令牌何時丟的?」他面無表情卻攜帶一絲偽裝的溫和。

    她隱隱的勾起一絲怒意,呼延天橫雖然對她無情。卻也是百依百順,何曾如今這般質問。

    「皇后莫不是如這丫頭說得那樣,心虛了吧?」在他臉上,始終是看不出喜怒。

    「本宮這幾日都沒有注意,忘了!」她臉色微微有些變化。聲音,亦是如此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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