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章 就當玩玩吧 文 / 蕭瑟紅
顧天瑜終於知道,和誰玩這種容易走火的遊戲,都不如和公子玉簫這無良的男人玩來的危險,因為他根本不會放過你給的一絲機會,縱然知道你是在演戲,也會將那當做是你的求.歡信息。
顧天瑜目光迷離的望著此時在她的體內不斷馳騁的公子玉簫,強忍著一波、波令她騰雲駕霧一般的愉悅之感,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因為此時他們正在西湖旁的竹林邊上做這事情,雖然刺激,但顧天瑜有些心虛,總之,她覺得從此西湖邊上這片竹林便被她家的不良夫君給玷污了。
「唔」酥胸突然吃痛,顧天瑜秀眉輕蹙,抬眸望著此時頗為不滿的公子玉簫,他壓抑著粗重的喘息,吐出她的梅花瓣,邪魅一笑,挑眉道:「是不是為夫不夠賣力?惹得娘子的魂兒都飄到了九霄雲外去?」說罷,他重重向前一挺,顧天瑜忍不住低叫一聲,小腹傳來一陣脹痛感,然那歡愉的感覺卻更加妙不可言。
顧天瑜一手胡亂抓著身邊一棵竹子,一手抓著萋萋綠草,低聲求饒道:「夫君,輕輕一點啊」
公子玉簫非但沒有聽她的話,反而更加用力,看著她如癡如醉,而又因微微痛感而露出痛楚的複雜神情,他便感到大大的滿足。而今夜的他,的確比往日更加熱情,動作也更加激烈,興許真是因為顧天瑜在茶樓那輕佻的話語,讓他著了魔一般的,想要讓她臣服在他的身下。
「唔壞蛋」顧天瑜有些不滿道,然神情卻是滿足的,只是她的聲音不知為何帶了些哽咽,公子玉簫一口攝住她的紅唇,回想起中午那個熱烈的吻,他的小腹便又遊走起一團慾火,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那吻亦霸道而熱烈,顧天瑜一時間只覺得自己似被公子玉簫拋向了雲端,那種讓她大腦一片空白的感覺,令她連回應他的能力都沒了
一場纏綿過後,顧天瑜覺得自己的骨頭似乎都散架了,她一邊打著瞌睡,一邊努力睜開眼睛望著公子玉簫,卻見他依舊是那般瀟灑不羈神采飛揚容光煥發,面上甚至帶點意猶未盡的懷念神情,顧天瑜轉了轉身子,將頭埋在他的懷中,由衷感歎道:「夫君,你的腎功能好強大啊,如果放到日.本一定會成為炙手可熱的av男優。」
公子玉簫一邊為她瞬發一邊疑惑道:「什麼是av男優?」
顧天瑜抿了抿唇,一臉正經道:「就是那種很厲害的男人」對,那種方面很厲害的男人
公子玉簫滿意的勾勒一抹笑意,風眸中帶了幾分寵溺道:「淘氣鬼,最好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否則我一定會狠狠的懲罰你。」
顧天瑜撇撇嘴,心道,哼,你永遠也甭想知道那av男優是個什麼東西,想打擊報復我自然是沒門的。
「小姐!」突然,一道急促的喊叫聲,打破了兩人的寧靜時光,公子玉簫微微斂眉,大手一揮,身上袍子便將顧天瑜緊緊裹住,他做了個噓的動作,顧天瑜自然也不敢出聲,畢竟此時她週身不著片履,面上潮紅未退,若這模樣被人看見了,她也不用做人了。
「小姐奴才求求您停下來,聽奴才一言。」這時,那聲音再次響起。
顧天瑜與公子玉簫對視一眼,均從兩人眼底讀出一抹戲謔的笑意,這聲音,他們認得,正是下午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被顧天瑜踹了兩腳的阿良。
他們兩個微微抬起頭來,向遠處張望,但見幽藍月光下,翠竹林外,一身紅衣的林月箏疾步向前走去,她那水嫩的面頰上此時還掛著淚痕,哪還有一分嫵媚的模樣,整個是一被人欺負到委屈的小包子。而她的身後,阿良面色焦急,亦步亦趨的跟著,似是得了她的命令,他始終不敢向前踏出一步。
林月箏突然停住腳步,身後,阿良便這麼直直的撞了上來,林月箏身子一僵,身後溫度卻突然消失——阿良已經慌忙退後數步,他一臉懊惱的躬身垂首站在那裡,負罪一般道:「小姐恕罪,奴才無意冒犯。」
「奴才奴才奴才!阿良,為什麼你總是這般卑躬屈膝,總是奴才長奴才短的稱呼自己?既然你那麼喜歡做奴才,就應該知道,本小姐要做什麼都與你無關!」林月箏怒氣沖沖的衝他吼道。
阿良面色一白,月光下,他的黑衣衣袂翻飛,趁得那張臉越發的白。他面色痛楚,目光複雜的望著此時暴怒的林月箏,喃喃道:「奴才奴才只是擔心小姐過的不好,今日長公主已經發話,他必定不會給您好日子過,小姐,您又何必」
林月箏冷笑一聲,面色淒清,挑眉道:「那你又有什麼好辦法?讓我獨自離開,還是我和我爹我娘一起離開?那留下的人怎麼辦?離人醉的夥計怎麼辦?你又怎麼辦?何況長公主手下養了無數高手,我縱是逃到天涯海角,又如何逃出她的手掌心。」
不遠處,顧天瑜一臉委屈的想,唉唉唉,她就知道,只要是女人,就一定對她沒有好印象。她顧天瑜整個一女人的天敵呀。
公子玉簫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在她耳畔低語呢喃道:「活該,誰讓你今晚這麼凶悍?」
顧天瑜不滿的揮舞著粉拳,卻被公子玉簫牢牢抓住,她不敢發出聲音,遂只能用眼神狠狠瞪著公子玉簫,卻換來他更加神情的注視,最後她潰不成軍,只得轉過臉,繼續看著不遠處此時沉默著的那二人。
明明相互喜歡的兩個人,怎麼會這麼彆扭尷尬呢?顧天瑜有些不解的想著,便聽到阿良用堅定地語氣說道:「小姐大可放心,所有的罪責,阿良都會背負,到時候長公主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他雖這樣說著,然從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也是沒有底的。畢竟今天晚上顧天瑜的表現太像一個悍婦,且是個極品悍婦,誰也保不準,她會對林月箏進行怎樣的報復。
林月箏的面色變得有幾分難看,她看著此時面色蒼白的阿良,忍不住苦笑道:「你以為我會願意讓你為我背負這些麼?」她說著便轉身,冷冷道:「好了,我們不要再談論這種無意義的話題了,這繡球既然是我拋的,我便不會後悔。」說罷,她四處張望一番,見不遠處停了一艘船,而船上立著一個中年婦女,便知道她就是公子玉簫口中的「船娘」了。
「走吧。」林月箏垂下眼簾,語氣中帶了一分蒼涼,事到如今,她除了認命還能如何?而身後那人,大概一輩子都不會明白她的心意吧?又或者她是明白的,卻不敢帶她離開,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徒勞再去堅持呢?
阿良抬起手,做出要抓住林月箏的模樣,然而,他只是保持那個姿勢,呆呆的看著林月箏走向那船,最終無奈的放下手,喃喃道:「你若受苦,我便陪著你一起受。」他頹然的跟在林月箏身後緩緩走著,兩人至此,再沒有說過一句話。
船娘見著陌生姑娘過來,本想說自己不拉客人了,誰知那人突然說自己是公子玉簫的小妾,她這才看清面前這人是離人醉的老闆娘,林知府的千金林月箏。只是當她聽說林月箏竟然是公子玉簫的小妾後,一張嘴巴張得大大的,許久都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後,她無奈歎息,淡淡道:「那位公子,怎麼會突然納妾?」
林月箏面色不悅,但終究是她自己自作自受,遂她只是冷聲道:「你送不送?不送我便找別的船家去了。」
船娘雖然知道林月箏身份高貴,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人,但她依舊忍不住斜了林月箏一眼,眼底帶了一分鄙夷,冷笑道:「小姐,莫要怪船娘多嘴,那兩位可不是誰都能插一腳的,若是小姐硬來,恐怕受傷害的只能是你自己。」
林月箏凝眉不語,她跳上船後便匆匆進了船艙,似是不願與船娘多談,看來這個船娘也知道公子玉簫那二人情比金堅,遂也大了膽子來羞辱她,她如何能不憤怒。然而,這船娘看來和顧天瑜二人十分相熟,否則也不會說出這話,遂她還能說什麼?若惹了這船娘不悅,說不定顧天瑜便會為難她的爹爹。
阿良什麼時候見過林月箏這般委屈的模樣,他冷著臉狠狠的瞪著那船娘。那船娘只當不知,她向四處望了望,發現根本不見公子玉簫二人的影子,不由又發出一聲重重歎息,哀歎道:「真不知恩公她二人作何是想。」
說罷,她便開始撐船,不一會兒,船便駛離了湖畔,漸漸成為一個微弱的小點。顧天瑜見船駛離,忍不住一拳打在一邊的竹子上,一臉無奈道:「那個阿良真是個榆木疙瘩!他難道看不出來林月箏對他有意麼?縱然看不出來,他的心意他自己不知道麼?」
公子玉簫只是溫柔的笑著,他坐起身,拉了她讓她仰倒在他的懷中,然後不緊不慢的為她一件件穿好衣服,顧天瑜享受的瞇著眼睛,卻依舊有些不滿道:「或許方纔若他抓住了她的手,一切便都會改變了。」
公子玉簫淺笑道:「也不盡然。畢竟如今你這護國公主坐陣,她看起來又不是那種自私到可以不顧林知府生死的人,遂縱然阿良拉住她,她也不敢貿然答應吧。」
顧天瑜搖搖頭,淡淡道:「若他真拉住她,我們自然是要奔出去告訴他們實情的,到時候不就皆大歡喜了麼?」說著,她忽的張開明亮的眸子,露出一抹奸詐笑意:「也罷,就當是給他們一個機會考驗一下他們吧,我們正好也玩一玩~」
公子玉簫此時正為她系最後那件外袍的髮帶,聽到她這麼說,他忍不住低笑出聲,吻了吻她的額頭,柔聲道:「誠如娘子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