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心癢難耐 文 / 藍少1
何沁陽只覺得全身酸軟無力,一股股狂熱朝著丹田部位湧去,呼吸都帶著一股灼燙!
那男人淫笑著壓在她的身上,眸裡情,欲暗深,猥瑣不堪。他撕扯著她的衣服,壓著她亂揮舞的手臂……
「哈哈……今天就讓老子來為你未來的夫君開開。苞……」他說著猛的撕開了她的衣袍……
「滾……滾開!」何沁陽大叫著,奈何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美人兒,別掙扎了,乖乖溫順點,我會讓欲死俗仙……」
「給我滾!我……我殺了你!」這樣的語氣毫無殺傷力,反倒是有氣無力夾著一絲嫵媚,讓人更加的欲罷不能!
「殺了我?哈哈………啊!」
突然他一聲慘叫!瞳孔擴張,似是痛苦不堪!接著身子猛地飛起來,如射出去的箭,以一條直線的孤度直接飛到院子裡的假山上!
頭撞了上去,血瞬間濺起!
人,當場死亡!
何沁陽一驚,是誰來了?然而虛軟的身體硬是起不來,只想一塊冰涼的地方,讓她緩解一下體內的熾熱!
她想起外面的水池子……掙著起來,卻因無力而滾到了地上。
她喘著粗氣,聽到了外面他從來沒有過的狠戾:「把他扔去餵狗!」那聲音如寒冽的北方,大風呼嘯時刀劍互相摩擦的聲音,殺氣,殘忍!
「是,王爺!」
何沁陽驚了下……是他?
睜著赤紅的眸子往外看,見他站在院中央,一襲冰藍色衣袍,屋子裡虛晃的燈光照過去,把他俊逸挺撥的身材渲染得淋漓致盡!他的四周假山石水,花草小樹,在地上剪下了他的影子……
是他來了……何沁陽突然覺得自己安全了一樣。
但體內一波又一波的情俗就快淹沒了她,手抵在冰涼的地上………竟覺得舒服極了。
於是不滿足,想要接觸得更多。
本就衣衫零亂,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多少理智。她唯一知道的是,她要去外面的池子裡,她需要水……
好不容易站起來,腿角無力。顯些跌倒,慕容白進來,看到何沁陽的那種不知所措卻又風情萬種的樣子,雙眸一縮!慶幸晚上不顧朝臣的阻攔出宮了。
慶幸他來到了這裡……
當下什麼也不說,抱起她直接走到外面的池子裡,一起跳入!
冰涼的水侵襲著身子,何沁陽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樣舒緩的腔調,是多麼的誘惑。
慕容白眸子一瞇,心裡竟鼓跳如雷!
兩人都在池子裡,她衣衫不整,媚眼迷離,打濕的內衣緊緊的貼著她的玲瓏身段,臉上飛來紅暈,那樣的她……已是致命!
他拼了好大的力氣,才阻止自己的雙手不去抱住她……
然而他確實伸手了,只不過是去摸她的脈。一看也知她中的是媚藥,但一摸才知道……藥量如此之重。
還沒有縮回手,一隻纖白如玉的手卻攀上了他……手心滾燙得嚇人,卻又柔軟得不可思議。
他呼吸一窒……抬眸看向她。瞬間感覺心裡奇癢……
她的身體幾乎是一覽無遺,女兒幽香,以及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如若黃昏之下的水,波光蕩漾,旖旎著萬種風情!
「呃……抱我……」水也只是緩解那麼一下而已,並不能解除體內的毒。然而那種一開始的涼爽過後,那種欲罷不能的越發的不受控制了。
她身子一軟,撲向了她的懷裡,藕臂纏上了他的脖子……
在他的唇邊吐氣如蘭……
「呃……快……幫我……」她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
這樣的距離,這樣柔媚的聲音聽在他的耳朵裡,那一剎那就像是有一朵花在心裡蹙然綻放,接著漫延到全身各個角落裡……心裡的那根弦終於崩不住……
雙臂摟緊了她的腰,頭一低便攫住了她的紅唇!
吻纏綿而至,舌如蛇襲捲著她的芳香,摩稜著她檀口的樣子,雙臂如鉗,桎梏著她不盈一握的小腰……
何沁陽覺得很舒服,就像是久居沙漠裡的人,突然看到了水,極力吸取,不想放過一分一毫……更覺舒爽不能!
她回抱著他,承接著他兇猛的吻……
「呃……」她舒服的輕哼著,那聲音比崔情藥更要來得利害,慕容白心底一顫……
吻逐漸加深,心底酥酥麻麻。全身似也像是中了毒一般,酸軟無力。
有好多好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湧上來……
相遇時的無謂,相識後的爭吵,分開後的思念……似乎都包含在了這個吻裡。從蠻橫霸道到輕柔繾綣……他已心心相惜,不敢太用力,就怕傷著了她。
採花賊下得藥,藥性必然是猛極!
一個貞潔烈女也能變成蕩、婦!
慢慢的光是吻已經讓何沁陽不滿足………滾燙的小手伸到他的脖子上去脫他的衣衫!
兩人都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快點……」何沁陽等不及了般,撕扯著他。
然而就是這一聲讓慕容白渾濁的腦子清醒了幾分,他握著何沁陽不安分的手,嘶啞的道:「你知道我是誰麼?來,喊我的名字。」
他緊緊的望著她的唇,似是期待……又像是害怕……
何沁陽也看著他,眸子已不再清亮。
「我管你是誰……快點……」
她已經口齒不清,下體如火在燒,奇癢無比,她需要未及!
慕容白不知怎滴,感覺心酸卻又慶幸……
她沒叫自己的名字,卻也沒叫七哥的名字。
然而……她不清醒,而他……
這樣的情況下,他怎能趁人之危!
眼裡掙扎半響,就在何沁陽等不及把手伸向他的腰上時……他猛地出手點了她的穴道!
所有的動作乍然而停!
院子裡清風依舊……樹葉沙響,石水作應。
他抱著她坐下,在她的身後,兩人盤腿而作……
………………………………
何沁陽醒來時,是第二天的中午。
她向往常一樣,起來先是活動一下筋骨……這樣一動,她才覺得不對勁!怎麼全身好像注了大量的力氣一樣……整個人都精神氣爽的。
腿骨動作起來就像是打通了全身的七筋八脈,那種舒暢無法形容。
然而她想起了昨晚的畫面……頓時小臉慘白!
「青憐,青憐!」
「小姐,小姐……奴婢來了!」
「我問你,昨晚昨晚上……」
「昨晚是有一點小事,不過現在也都無事了。」青憐一邊把何沁陽扶到鏡子前梳頭,一邊道:「昨天有賊人入想害小姐,不過被八王爺救了,那人也當場被八王爺殺了,血流了一院子,奴婢剛剛才收拾好。」
何沁陽想著昨夜……青憐說得沒錯,她在意識不清時的確是看到了慕容白來……
但是,她也記得後來兩人都去了水池。
她忙出去……院子裡假山上都沒有了血,擦得一塵不染的樣子。
但那池子……
「這裡邊的水呢,為何沒了?」
「哦,那是八王爺吩咐的,說是那賊人的血流到了這裡來,不乾淨。」
池子邊上的大理石上,若是仔細看依舊能看到血跡……
而假山離水池足有四米遠,地面又是平的,有石路與花草阻攔,那血怎麼會流到這裡來?
「他什麼時候走的?」
「天剛亮時……」
何沁陽說不出來心裡是什麼感覺,看著那池面上的血,心裡悶悶的堵著難受極了。
她中了媚藥,那麼又是誰給她解的?
她暗沉一口氣,「把這裡收拾好,血洗乾淨。還有……把大夫給我找來。」隔了一會兒,她又道,「要女的。」
「好的,小姐。」
何沁陽等了不到一刻鐘,大夫來了,診治身體。
「小姐的身體極好啊,沒什麼問題,看這脈博的跳動,想必姑娘武功也是相當不錯。」
何沁陽輕輕一笑,她的內力原本也就不錯,只是自己沒有運用到極致而已,對於大夫的話,也沒有多想。
大夫要走時,她把大夫拉到一旁,如做賊心虛的問:「那個……我……我……」話還沒說,俏臉已紅。
「姑娘,有知不妨直說。」
何沁陽慧顧流轉,才極小聲的道:「我最近感覺下面……有些疼……它……」
大夫柔笑:「姑娘說得是真話麼?」
「……是。」
「姑娘不必覺得難為情,身體有問題就告訴我。不過……姑娘怎麼會疼?一個雲英姑娘,尚是完璧之身,沒有婦人毛病。若真是疼……應是姑娘練武時不小心傷到的吧,今後……」
後面大夫說什麼,其實何沁陽什麼都沒聽進去!就聽到了那句,一個雲英姑娘,尚是完璧之身……
這就是她要的結果!
青憐把大夫送出去時,大夫一臉疑惑的看著她,明明沒有任何毛病,請她來幹什麼?
何沁陽笑起來,沒事,太好了!
既沒有被那採花賊侵犯,也沒有被慕容白那個淫賊怎麼樣,真是人生一大興事!
不過這樣想來,也是慕容白救了她……
她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來感謝他?
「青憐!」
「小姐,有什麼事嗎?」
「你去他俯上探探他喜歡吃什麼……算了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何沁陽整整衣裳,出俯!
慕容白住在宮裡,有自己的殿,這點很不對何沁陽胃口!要見他一面,還得過關斬將!
不過也幸好,順了他一塊玉珮……倒也簡單。
「姑娘,王爺不見客!」殿口侍衛道。
「為什麼?連我也不見?」
「王爺一早便去了宮,和皇上商議朝事去了。走前吩咐過,近段時間朝事繁忙,誰也不見!」
何沁陽聽此,也只得返回!
還是不要打擾他的好,去幫慕容七夜……那正如她願!
出宮後,何沁陽又去衙門溜躂了一圈,她雖不是捕快了,但看著往日的情份,他們對她還是極好的。稱兄道弟的。
「哦,對了,那個採花賊被逮到了!」有人道。
何沁陽眉眼一動,不動聲色,反問:「怎麼逮到的?」
「昨天晚上,有衙捕在郊外火梵場裡找到的,被人一掌斃命!也不知殺他的人有什麼樣的仇恨,把他扔在那種地方……擺明了就是讓他死得不安生嘛。那地方很多野狗,野狼出現,最愛的就是吃屍體了!不過真是死得好,真是暢快!」
何沁陽呵呵直笑……
心裡直讚歎慕容白,幹得漂亮!
從衙門裡出來,她又閒逛。
走到麗香宛,她總是想到那一晚……遇到的那個人,若早知道那是官霓纖,她必定把麗香宛翻個底朝天,人皮面具又怎樣,她會有辦法的!
然而……
人都是在事發生後,才會悔恨的說『早知道』。
她哀哀長歎……她就這麼死了,真是……
惋惜,疼痛,不捨一起湧來!
一想她,便想了慕容七夜,不知他身體好了沒?她說過,她會代替官霓纖好好照顧他,保護他。
「何姑娘,我們公子有請!」
前方一個下人打扮得男子道,語態恭敬。
從有採花賊那事後,她已經有了防範意識……
「你家公子是誰?」
「李銘玉,李氏大公子。」那人老實回答。
李銘玉是誰?
何沁陽想了半響,才想起來那是幾個月前在街上遇到的人……他竟然是李家大公子?那麼李順是誰?李家不是只有一個兒子麼?
想著,何沁陽便想起了她與李家的婚事。
俏臉一沉,「回去稟告你家公子,我很忙,不見!」一溜煙跑!
半月後。
她一直沒能見到慕容白,進宮也總是遭到阻攔!其間倒是看了幾次慕容七夜,臉色逐漸恢復正常,身體也硬朗了些。
她看在眼裡,喜在心裡。
日子越來越無聊,整天無所事事。
不可能天天去皇宮,有時陪麗姨說說話,再不就是……
「何姑娘,好久不見!」
何沁陽一番白眼,「李大公子,我們三天前才見過,就在這所院子裡,你忘了嗎?」
這李銘玉也真是奇怪……這段時間老是朝這裡跑,不知發的什麼瘋!每次一待就是二個時辰,而奉父親之命不得逃避,得好生招待著!
「在下是奉尚書之命前來陪何姑娘解悶的。」李銘玉並沒有被她所影響,依舊知得如沐春風,溫和有禮。
「李公子太客氣了,你完全可以拒絕我爹。」
李銘玉看著她笑,漆墨的眸子如若是一張素描畫,笑時侵在水裡的瑪瑙,極為迷人。
「我不想……拒絕。」李銘玉不順自在的答,白皙的臉已緋紅一片。他俊美無濤,玉樹臨風,這個樣子若是一般女子見了保不齊心跳加速,芳心暗許。
但是何沁陽……真的不喜歡這樣的人。
長得再好看又怎樣,說一句話就臉紅。
驀然想起了慕容白,他的那個厚臉皮……
若是同樣的事情,他必然會回答,『你當我想陪你?陪麗香宛的姑娘們可比這兒舒服多了』。
她必然氣得暴跳如雷,出手,打!
想著不禁撲哧一笑……怎滴想起了他們打鬥的畫面呢?
而李銘玉卻看得心神蕩漾,他以為何沁陽是因為他……
「何姑娘……」他低喚道,情深意濃。
「啊?」何沁陽這才回過審來,看著他認真的神色,不禁有些懊惱,怎麼會想起慕容白來。
頓時乾笑起來,「怎麼了?」
「我……我……」我了半響,他也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最後在何沁陽的注視下,眼一閉心一橫道:「我們……去泛舟吧。」
說完做了一個咬舌頭的動作,俏臉細紅,竟煞是可愛。
何沁陽見他這樣,倒是意外,想不到他還有這一面。
風和日麗,倒是適合外出,於是也就答應了。
湖面波光粼粼,湖邊柳樹垂枝,人影幢幢。舟都是經過精心裝置,七彩流光,每艘船顏色都不一樣。在湖上傲意滑行,那個畫面有如快樂得有如天堂,如詩如畫,美得窒息。
何沁陽與李銘平登岸時,周圍響起了讚歎聲……
李銘玉這段時間在京城裡活躍了起來,很多人都認識了。
何沁陽……更不用說!很多人都知道,囂張跋扈,不明事理,惡意傷人的就是她了!反正也不知是真是假,一傳十,十傳百,再傳下去,能把一個踩死螞蟻的人說得有如做了什麼喪盡天良,天地不容人人除而快之的下場!
「嘖嘖……他們怎麼會搞到一起?」
「誰知道,沒準是那個暴力女強迫的吧。」
「真是……今天可是同心泛舟的日子,只有相愛的人才能上船,抱著咱們的護城河游一圈。莫非,他們?」
「小聲點,要讓她聽見了,你不怕她抽你?」
於是再沒有點議論聲……
何沁陽已經上船,這些她是聽不到的。
李銘玉看著她的側臉,笑如春風,心裡如化成一灘春水,真好!本想一試,沒想到她竟同意來了。
那麼說來,她對他……雖然沒表白,但是這也成事實了吧。
這樣一想,笑意更深了些。
何沁陽瞪向他,「李銘玉,你要是再也這樣看著我笑,小心我抽你啊!」
「不了不了,在下造次了!」李銘玉笑著陪罪。
同游的不止他們二人,由於剛起步,所以船隻隔得近,他們談話兩邊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真同情李大公子,出身手,背景好,人又好……怎麼灘上了這麼一個女人?
八王爺寢殿。
床上躺著一個男子,面色蒼白,卻依舊擋不住他的風華。
他聽著屬下的報道,濃眉皺成一團!
爬起來,眸裡慍怒:「此話當真?」
「回王爺,不敢說謊!屬下等人一直守在尚書俯外保護何姑娘安危,一個時辰前李家公子來找她。兩人一同出去,去了護城河,泛舟游嬉。」
什麼?
慕容白眸子一縮,怒火竄起!
「那個死女人,過得很愜意啊!」他低罵,心裡有一團火總想著要發洩!
「你們去把她給我弄回來,想盡一切辦法!」他解決了李順,又解決李有老爺子,怎麼又冒出來一個李家大會子!
「王爺,怕是不妥。今日是泛舟節,就是兩個相愛的人沿著護城河游一圈,就會得到河神祝福,必會白頭偕老。您常年不在京城,所以不知,這是這裡的習俗。所以泛舟之人很多,若是強行動手,必然會傷了其它的百姓。」
慕容白想想也是……和何沁陽用強?
她怎麼會那麼聽話,而且她有武功到時候遭殃的一定是手無寸鐵的人。
而且她現在也大不如從前了……
「備馬,出宮!」
他今天誓必得把她逮回來!
湖心。
何沁陽慢慢的覺得沒意思了,遊湖看風景,聽旁邊的人說些風花雪月的事情,有什麼好玩的。
然而船已到湖中央,想出去那根本不可能!
「何姑娘,你不開心麼?」李銘玉也看出來了。
「嗯。」何沁陽老實回答,她一向都是實話實說,何必憋著?
李銘玉聽她如此答,心裡有些歉意……想著帶她出來玩,就是讓她開心,若是沉悶的游完這個護城河,怕也是不吉。
但在湖心……並非陸地,有什麼法子呢?
「若是無聊,不如……我們飲詩吧?」
飲詩?
很多時候,一個詞一個動作便能讓人想起地去的很多事情……於是又想起了那晚,她和官霓纖比武對對子的場景。
而今也是在湖面……
她一笑,站到船頭,爽朗利落!
「好,咱們就來對!楊柳青青江水平……你來!」
李銘玉聽著她說出來的句子,更是柔膩的看著她。何沁陽張揚不羈,但絕對有一顆七巧玲瓏心,心思也非常柔膩。
他遲疑了一會兒,對:「聞郎江上煙雨婚。」他說得暗沉低啞,眸裡灼灼……
只可惜某人不懂!
何沁陽對他投出一個讚賞的眼神來……看著前方遠處有一艘船來,甲板之上站著一個米白色衣袍的少年,七尺男兒,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氣質不凡!了
她一下子想到金戈鐵馬的少將,證戰沙場,所向披靡!
心裡一熱,道:「鮮衣怒馬少年郎,不醉千秋醉千帳。」
李銘玉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竟想不到她一個女子竟還想天下。就這麼看著她的背影,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何沁陽卻越來越急促……
那少年越走越近,怎麼這麼熟悉?
再走近一些,她看清楚了!
果真是他!
慕容白!
何沁陽笑起來,朝他揮手,「嘿……慕容白,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半個月了音訊全無。
慕容白唇一抿,拳頭在身後磨得直響!
然而卻是掃了她一眼,轉身進了船內。
嘿……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會是半個月不見,得了重病燒壞了腦子不認識她了吧?
何沁陽單手插腰,衝他吼:「你給我出來!」
對方動也沒動……且船速很快,一會兒便超越了她們。
這何沁陽可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