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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7章 真相來得如此驚人 文 / 春花秋開

    天才剛剛亮起來沒多久,z國卻一瞬間被一張報紙的頭條點燃了。

    這條頭條,佔據了一週日報的整整四個版面,紅色的大號標題,醒目的內容配圖,足以吸引所有路過報刊亭的人,停下腳步來,查看這一條敏感,卻忽然襲擊而來的新聞。

    內容信息量是在太大,但是人們很快都整理出了幾條要點。

    第一條是當年俞氏貪污案的背後,是因為權勢的爭鬥,這當中竟然牽涉到潘家,真相是潘家默許孟翔陷害俞氏下台,取而代之。

    是賀潞安的身份。她既是之前人們懷疑的於心,還有一個更驚人的身份,她竟然就是俞亦然!

    竟然是賀潞安和孟潤曦雅昊思三人的情愛糾結。而這段糾結出了一條人命,就是潘薇兒。潘薇兒只是賀潞安的替死鬼,真兇是孟潤曦,她在報復賀潞安破壞了她和雅昊思的婚姻。

    孟翔貪污案,依舊和雅昊思沒有一絲半毫的關係。而這一消息,孟翔貪污是真,並且這條信息是賀潞安放出來的,有證有據,只為報復當年孟翔陷害俞氏。

    新聞的內容,涵蓋了政治圈的暗鬥,頂級名媛和商界鉅子的愛恨情仇,牽涉之廣,讓所有人似乎在一時之間都難以消化所有的內容。

    而其中更為吸引人的就是因為醜聞而倒台多年的俞氏政權,和俞氏那個消失了很久的女兒,竟然也跟著浮出了水面。

    而且讓人咂舌的是,撰寫這片新聞報道的記者李博信誓旦旦的表達出,他有證據,證明賀氏大小姐,就是之前的於心,而於心真正的身份就是消失了很久的俞氏女兒,俞亦然。

    俞亦然這個似乎是被z國人忘記了的名字,一下子又在z國遍地開花般的爆炸開來。因為這個名字是一個政權落敗的悲慘見證者,也是人人狠而咬牙切齒的罪人女兒。

    在人人以為她會過著悲慘的生活時,忽然一則報道直接的指出了她依舊是天之驕女,依舊是名動天下的賀家大小姐,更可恥的是,她竟然還攙和了孟潤曦和雅昊思的婚姻。

    而且報道之中還寫出了,孟氏案和雅昊思自首案,都是因為要保護這個女人。

    總之,一個小時之內,不在是一週日報在獨唱,而是整個z國新聞媒體都動盪了起來,誰都想要知道,原本已經夠讓人匪夷所思的案件,在雅昊思受審的前一天,竟然又出現了新的突變,而且更加複雜,竟然牽涉到政界商界的頂級人物身上,這又會是件什麼讓人大跌了眼鏡的事。

    「該死的丫頭消失了一天,就是去做這些事了麼,竟然把什麼都說出來了!」賀氏z國集團內,賀佐泛紅著雙眼,看著整整的一張報紙,密密麻麻的將俞氏與孟氏的恩怨,以及賀潞安和孟潤曦以及雅昊思三人的感情糾葛,以及後來的孟家案和殺人案全部的真相都一清二楚的寫明白了!

    斯言也慌張了,她拿著報紙顫抖道:「賀先生,現在該怎麼辦才好,事情真的鬧開來了,該如何收拾!」

    「該如何收拾!」賀佐靠在皮椅上,手掐著突突直跳的眉心,他想像得到現在外面那些記者會是怎樣瘋狂的樣子。

    該死的丫頭,竟然出手這麼狠,難道她都不知道預留點顏面麼?這樣寫出來,幾乎都將潘家拖下水了,斯言說的對,這該如何收拾。

    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賀佐臉色一變,而斯言快步上前,接起了電話,不出一分鐘就掛了。

    「誰!」賀佐嗓音有點粗啞。

    「潘老要見你!」斯言深吸了口氣道。

    「狂風暴雨就要來了,賀氏我不擔心,我只擔心那傻丫頭是否扛得住!」賀佐無奈的說道,並且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前襟後,就動身前往潘家赴約。

    當載著賀佐的車開出地下停車場,路過賀氏z國大門前時,賀佐看著賀氏集團密密麻麻的圍攏著記者的時候,賀佐仰起頭深吸了口氣。

    斯言在一邊緊張的說道:「賀現在,我們一定要找出小姐,前往不能讓記者和她正面交鋒!」

    「我知道她會在哪裡!」賀佐深吸了口氣,既然那該死的報紙都提及到了俞家莊園,那麼她肯定就在那!

    「那我要不要先去接她?」斯言問道。

    「等潘家的事情解決了在說!」賀佐說完這句話後,就沉默住了。可他的心並不能安靜下來,此次去潘家,又兩個後果。

    一個是和潘家翻臉。大不了賀氏再度退出z國,損失巨大,便宜了南宮冶那小子。

    一個是棄潞安於不顧,並落井下石,指責潞安欺騙賀氏的感情。

    對於一個只將利益視為最終目標的商人來講,這是多麼艱難的選擇。

    就在賀佐舉棋不定的時候,車已經停在了潘家的大門前。

    「賀先生,到了!」斯言替賀佐打開車門,賀佐一下車就聞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因為潘家的所在地不是記者能隨便上來,所以這邊還算是安靜,可賀佐就感覺得到一絲的不妥。

    潘家靜悄悄的,只有潘家的管家出來迎接,並且臉色非常的難看。

    「賀先生,這邊請!」管家將賀佐帶到了一間書房前,打開房門後,轉身就走了。

    賀佐走進書房,就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潘老,他背對著賀佐,看著窗外的景色,花白的頭髮在晨曦之中閃耀著光芒。

    「潘先生,您讓我來有何事!」賀佐還是禮節性的站在潘老身後微微俯首問道。

    潘老扭過頭來看著賀佐,面容上的憔悴與疲倦都寫在了深刻的皺紋裡,他看著賀佐低沉道:「賀潞安可是做了一件讓人歎而觀之的事!」

    「抱歉」賀佐現在還琢磨不透潘老的意思,所以言語裡還帶著謙虛。

    「抱歉有何用,現在事情搞得那麼大,連我們潘家都被拉下水!」潘老冷笑道。

    賀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該如何回應,他沉默了,潘老旋過輪椅,看著賀佐冷冽道:「其實,薇兒怎麼死的,我早就知道,也清楚賀潞安是個什麼樣的身份!」

    「你早就知道!」賀佐一愣。

    潘老吸了口氣道:「其實之前雅昊思那小子就來找過我,他將所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說所有的錯對是因為他,所以他會扛下所有的罪名!」

    雅昊思竟然來找過潘老!這是賀佐所沒想到的,那雅昊思到底還有多少東西沒被人看透。

    「其實雅昊思那小子平日裡雖然猖狂了點,但是人還是不錯的,孟翔有這樣的女婿算是賺到了!」潘老歎了口氣道。一個人的好壞,其實從他處事的手段就能看得出來,那日雅昊思上門來跪求以他扛下所有罪來平息所有事情時,潘老就看出來了。雅昊思的錯就錯在,他不該愛著俞氏的女兒,還要去招惹孟氏的女兒。

    「是你同意雅昊思那麼做的!」賀佐吃驚的問道。

    潘老冷冷一笑:「我本就不同意,畢竟害死薇兒的人是孟潤曦,我拿雅昊思來抵命有何用,但是那天雅昊思執意要如此,加之事情牽涉是在太廣,也只有用這樣一種方式來平復風波,不至於讓z國政權陷入混亂。」

    「所以,你同意了!」

    賀佐一愣,潘老不是那種容易妥協的人,這一次竟然妥協了,原本事情也就以雅昊思扛下一切而結束,可偏偏潞安,賀佐想到這裡,內心忽然一種不安躁動了起來。

    「偏偏這個賀潞安,不應該是俞亦然,不依不饒的想要孟氏父女得到報應,現在看看z國一片烏煙瘴氣的,你們滿意了!」潘老闔上眼苦笑不已,現如今到了年邁時女兒死了,他又行動不便,或許他並不怕一些波折,只是沒想到,最後竟然敗在一個小女人的手中,晚節不保,真是報應!

    「可潞安說的也是事實!」賀佐忽然沉聲說道。

    「是事實,我沒有辯駁,當年確實是我默許孟翔將俞氏推下政壇!」潘老低沉道。

    賀佐深吸了口氣,闔上眼問潘老:「那你想怎麼樣!這件事不僅牽涉到你,連我們賀氏都一併下水了!」

    「所以我找你來,想看看你的立場,你想先聽一聽我的處理辦法嗎!」潘老冷笑著。

    「說吧!」賀佐心中的不安開始加劇。

    「放棄賀潞安,棄車保帥,或許讓賀潞安永遠的開不了口說話,讓後天雅昊思的案件木已成舟的定下去!」潘老無情的說道。

    賀佐心一緊,他看著潘老,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了一行字道:「你是說,讓潞安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或許你在聽一聽我的另一個辦法,就是你們賀氏再如當年那樣,出現負債,不得已在從z國逃出去,讓南宮集團成為最終的強者!」潘老冷笑的說道。

    賀佐知道潘老現在和南宮集團是站成一線的,一想到這裡,冷汗從賀佐的額頭沁下來,可是要他傷害潞安,他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潘老看著賀佐失神的樣子,他冷笑道:「回去吧,我給你時間考慮!」

    「考慮!」賀佐一愣,繼而一拳頭砸在了身邊的木頭桌子上,他目光陰狠的看著潘老,一字一句的說道:「不需要考慮,我賀佐站在這裡,可以直接告訴你,誰敢動潞安一條頭髮,就算是我賀佐傾家蕩產,也要不惜一切的要了他的命!」

    「呵呵,那就是說,你心中早以決定!」潘老眼光一沉,他想不通到底哪個俞氏的女兒又什麼魅力,能讓雅昊思以及賀佐這兩個天之驕子如此付出。

    「話已至此,我直不必多說!」賀佐留下這句話後,憤而轉身快步離開。

    潘家的門外,斯言早已等得心急如焚,當賀佐面無表情的回來時,她急忙湊上前問道:「賀先生,潘老怎麼說!」

    賀佐闔上眼,吸了口氣道:「我們必須要快點把那惹禍了的丫頭找到!」

    「那我們現在就是俞家莊園!」斯言看著賀佐如此冷靜的樣子時,她更覺得事態的嚴重性——

    梅姨站在別墅內的落地窗前,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莊園外,一夜之間有很多陌生人在徘徊。

    「小姐,外面怎麼有那麼多人!」梅姨不安的扭頭,看著坐在書桌前,一臉慘白的賀潞安。

    賀潞安一直在呆看著一縷透過窗戶的陽光,她聽到了梅姨的話,只是眨眨眼道:「沒事,那些都是記者!」

    「記者!」

    梅姨嚇了一跳,因為這個地方出現記者那可是大事不妙。

    「沒事的梅姨,放心!」

    賀潞安站起身,拉開窗簾,陽光大規模的投射了進來,沐浴著賀潞安,這讓她就如同在雅昊思的懷抱之中一樣。

    梅姨依舊是一臉的不安,她拉著賀潞安的手道:「是不是,又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要不那些記者怎麼會聚集在這裡?」

    「不是壞事,是好事,梅姨!」賀潞安露出了一抹微笑,可是在梅姨的眼中看起來是多麼的詭異。

    「好事?」梅姨心裡打了個咯登,總裁現在在牢裡,後天就要過審了,這個敏感的時間裡,會有什麼好事!

    「梅姨,我餓了,替我準備早餐!」賀潞安忽然對焦躁不安的梅姨說道。

    「誒,好我下去準備!」梅姨一愣,她今天早上關顧著留意莊園外的不同尋常,竟然連早餐的忘記替賀潞安準備。

    梅姨走下樓,不安還是在繼續糾纏著她,她總覺得即將有大事要發生了一樣,心神不寧的,既然記者都找到這裡來了,那外面一定是傳者某些敏感的新聞。

    梅姨想了一下,還是走到-了客廳,打開了電視,可電視剛剛一打開,看到了正在播報的新聞內容時,她整個人就被嚇得癱坐在沙發上。

    是誰,將這些事情宣揚出去的!梅姨臉色有點灰白,因為她也意料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樓上,賀潞安在梅姨離開之後,她冷冷一笑,走回了更衣室,拉開門扉,這裡面依舊是匯聚了全世界最頂尖的奢華品牌服飾,都是當初雅昊思給她的。

    指尖略過了那些美麗而高傲的裙衫,賀潞安忽然笑出了眼淚,曾經她和雅昊思都誤解了彼此。

    她以為,他打造了一個頂級,而且無堅不摧的黃金牢籠將她囚禁。

    他以為,他在她最落魄的時候,恢復了她一貫的生活習慣,所以他能駕馭她的一切,包括她的人,她的心。

    所以他們都理所當然的認為,彼此誰都離不開誰。

    誰都想不到,這表象下面,只不過是因為愛,她離不開他的,不是因為物質,所以當初宴青這個替身出現的時候,她義無反顧,什麼東西都沒帶走的一走了之。

    他離不開她的真正原因,不是因為折磨她為樂,而是想看著她,近距離的看著她而已。

    只是誰都不願意承認,相愛相殺,多麼讓人悲傷的四個字。

    梅姨站在客廳看著電視就在也挪不動身子,當她聽到樓上有人下來的聲音時,她一扭頭,卻再度震驚了。

    賀潞安,一襲黑色的貼身連衣裙,高端定制的剪裁襯托出了她的嬌美的身材,容顏的慘白被一襲粉妝遮掩住,烏黑亮麗的長髮一絲不苟的被束縛起來。這樣的她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顯得高雅而有氣質。

    「賀小姐你!」梅姨有點不知道如何開口說話她不知道,現在一身盛裝打扮的賀潞安到底是要幹什麼!

    「我是俞亦然!」賀潞安咧嘴一笑,那笑容多了一道淒清。

    「你!」梅姨落下了淚水,忍不住滾下了眼淚,現在她總算願意承認她的這個身份了。

    「我該出去了!」賀潞安轉身就要走。

    「等等,你不能出去!外面好多記者都是等著你的!」梅姨見賀潞安要出去的時候,她大吃一驚,急忙伸手拽住了賀潞安的手臂。

    賀潞安扭過頭,看著梅姨一臉的不安,她淡然道:「沒事的梅姨,放心吧!」

    「不能啊,現在不知道是誰把你的身份曝光了,那些記者不會放過你的!」梅姨哽咽的說道,她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還要命苦到什麼時候。

    「是我,把我自己曝光的!」賀潞安淒然一笑。

    「什麼!」梅姨吃驚的吸了口氣,她不願意相信,因為她知道賀潞安最怕的事情就是她的身份,她和雅昊思的關係被大白於天下。

    「梅姨,沒事的,所有的事情,都該有個瞭解,也只有這樣才能救昊思哥哥,這是唯一的辦法,就是說出全部,毫無隱瞞!」賀潞安放下了梅姨的手,不在多說什麼,快步走出了別墅。

    莊園外,那些依照一週日報指出的這家私人豪宅的地址,蜂擁而至,想要看看這傳說之中的俞家莊園,是不是跟李博說的一樣,在俞氏倒台後,這裡被雅昊思購買下來,養著俞亦然的地方。

    快看,有人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哪一位記者眼尖,忽然看見了位於俞家莊園中間的別墅大門忽然打開來,一個黑色的人影走了出來。

    一時之間,所有等候在這裡的人紛紛的拿起了望遠鏡,確實他們看見了一個女人從別墅的方向朝大門走了過來。

    而當那女人越走越近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意識到一件事情,震驚萬分的放下了手裡的望眼鏡。

    那容顏越來越清晰的女人,和賀潞安的容顏一模一樣。

    對李博的文章抱以將信將疑態度的人們,似乎一瞬間的就相信了,賀潞安的真實身份就是俞亦然,這所豪宅莊園的女主人,也就是雅昊思圈養著的情人。

    場面頓時失控,所有的人嘩啦一聲,全部湧到了大門口,誰都想要聽賀潞安如何在替自己辯駁自己的身世之謎,現在她可不止是於心那麼簡單,她還是被z國人認為是恥辱,是罪人的女兒。

    賀潞安早就預料到將要面臨的是什麼樣的狀況,沒有驚慌,面無表情的賀潞安如同羊送入虎口一樣的,朝那些媒體記者走去。

    如同一群蒼蠅一樣,早以迫不及待的人,在賀潞安還沒接近門口時,所有人都衝了上前,將賀潞安團團圍住。

    賀潞安寸步難行,她面對著那麼多的眼神直視,始終保持著鎮定。

    「賀小姐,一週日報的李博,寫的都是真的嗎?」

    「賀小姐,你的身世之謎又出了新花樣,而且不再是那麼簡單的和雅昊思的情人關係,現在竟然牽扯到了政界,而您竟然是失蹤了許久了俞氏女兒,您有什麼好說的嗎?」

    賀潞安被一連串的追問問得有點慌亂,那一點點的鎮定在消失,她就快要撐不住了。

    「賀小姐,你說,你到底是不是俞亦然!」有人拽了賀潞安的手臂,行為略微有些許粗魯,既然她都從這所房子裡出來了,還能否認,人們只是想從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嘴裡聽到肯定的答案。

    「對我承認,我並非是賀氏的大小姐,我是俞亦然!」

    賀潞安總算開口了,並且是給出了肯定的答案,這下氣氛更加的瘋狂,有人繼續深問:「報道還說,潘薇兒之所以會死,並非是知道了雅昊思的秘密而被滅口,而是孟潤曦妒忌痛恨你介入了她和雅昊思的婚姻,所以她想殺的是你,而潘薇兒不幸的成了替死鬼!」

    「事已至此,我不想否認什麼,李博的文章我看了,他說的一切都是真呃!」賀潞安催下頭,她幾乎能感受到身邊這些人的那些炙熱的眼光在不斷的掃瞄著她,似乎想要將她的心活活的扒出來。

    「你是俞亦然,和雅昊思是包養的關係,可李博還說道,其實這一次率先爆發出來的孟翔的貪污案,其實背後都是你和賀氏在控制,是在報復當年孟翔陷害你父親,讓你父親受了不白之冤,證據呢,所有的一切李博都能拿出證據,唯獨這件事沒有!」

    「證據,會有的!」賀潞安的臉色有點慘白,連那層粉都遮掩不住。

    而那些刁鑽的問題還在向她襲來,有人惡意的問道:「既然你是俞亦然,之前你被雅昊思包養的醜聞暴露了出來,現在你說是全部都是你一手佈局,原因是你想要報復孟氏陷害你們俞家,可是卻缺乏證據,我們也可以理解為,你在狡辯,為你之前的醜事而在狡辯!」

    「我沒有!」賀潞安又點激動的尖叫。

    似乎沒有人看到賀潞安即將奔潰,那些人死不罷休的繼續糾纏道:「有沒有你心裡自己清楚,我們想在問一下,之前雅昊思風光的時候,你是他的情*婦,而現在看你和賀佐那麼親密的樣子,你是終於擺脫了雅昊思而順利的搭上了賀佐了麼?」

    「不,不是這樣的!」賀潞安倉惶的大叫,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醜惡的人心,和賀佐的關係,他們之間純粹的只是那點情親而已,別無關係啊,這些人怎麼能這麼歪曲事實。

    「俞亦然,你回答我們啊因為你的介入,昔日恩愛的雅氏夫婦就此分道揚鑣,中間還出了條人命,孟氏一家也因為你在背後操控而狼狽不已,這些就是你的目的嗎!」

    「不!」被這些人又拖又拽,加上眼前閃光燈不斷閃爍,賀潞安又點站不住腳,情緒的起伏讓她又開始感受到了一絲的眩暈。

    而就在他們的身後,一輛黑色的房車,安靜的停在了不遠處,車內的人透過了車窗玻璃,看著前面那群如狼似虎的記者包圍著慌亂不已的賀潞安時,他的雙眼放射出了一種狂野的憤怒。

    「賀先生,小姐太可憐了,她就快要受不了了!」斯言心疼的看著遠處的賀潞安,她蒼白如紙樣的單薄樣子,讓斯言擔心她會不會隨時隨地的昏倒。

    賀佐想到了賀潞安肚子裡的孩子以及賀潞安的身體狀況時,他在也把持不住,打開車門,砰的一聲甩上後,快步的朝賀潞安走去。

    他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半毫的傷害,他對她的愛,不會比雅昊思少。只是他不能說,說了只會失去她,所以,只能將她當成妹妹,他才能夠近距離的看著她。

    閃光燈刺眼的光芒不斷的在閃耀,賀潞安在也受不了那種刺激,雙眼不斷的流出了淚水,她在也回答不了那些記者那些尖酸刻薄的問題,因為此時此刻她的腦海,早以起了暴風雨般的讓她感覺到了天旋地轉。

    讓開----

    忽然的一聲怒吼,讓她一震,繼而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所有的人一樣被這一聲怒吼怔住了,紛紛回過頭來時,吃驚的發現,賀佐竟然一臉憤怒的站在了身後。

    是賀佐,他怎麼也來了!有人細聲細語的議論,可看到了賀佐哪樣憤怒的表情時,所有的人都畏怯的讓出了一條道。

    辟里啪啦的閃光燈依舊在耳邊迴盪,賀佐皺著眉頭,看著站在前面的賀潞安一臉狼狽的樣子,他便朝她走去,邊脫下了自己的衣裳。

    所有的人,都想看看賀佐是不是因為被賀潞安耍了而憤怒的樣子時,可誰都沒想到的是,賀佐竟然上前,將西裝外套裹住了賀潞安,遮住了她的眼睛,擋住了那些刺眼的光芒。

    「佐哥哥,對不起,我還是這樣做了!」賀潞安悲傷的說道。

    「我早就知道你會這樣做,所以我不怪你,現在所有的事情交給我吧!「賀佐摟住了賀潞安,他的手感受到了她全身都在顫抖。

    所有的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彷彿都看到了一個深情的賀佐,不得不奇怪的圍攏上前問道:」賀佐先生,您和這個假扮你妹妹的俞亦然的關係,是否是情人關係?」

    「賀佐先生,這到底是一件怎麼樣的事情!」

    賀佐被這些問題問煩了,他摟緊了賀潞安後目光凌厲的看著那些等待答案的人道:「第一,報紙說的情況,我賀佐用人格擔保,都是真的!第二,賀潞安確實是我的妹妹,不過很不幸多年以前她就病逝了,所以當俞亦然出現的時候,我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妹妹一樣,所以我賦予了她使用賀潞安這個名字,我和她的關係也不是在場的各位猜測的那樣,我只把她當妹妹,永遠的妹妹!」

    賀佐說完這些澄清之後,他摟著賀潞安,不在搭理那些追問的記者,而是直接朝停靠在一邊的房車走去。

    砰----

    關上車門,杜絕了一切混亂,賀佐的手依舊摟著賀潞安,也感受到她因為哭泣的顫抖,一種心疼貫穿了他的心尖。

    「斯言,開車!」賀佐朝前面的斯言下達了命令。

    而賀潞安忽然一驚,整個人幾乎跳起來,雙眼紅腫的看著賀佐道:「去哪裡,佐哥哥,我什麼都聽你的,可是我求求你,不要逼我拿掉孩子!」

    「潞安,冷靜點,你的冷靜到哪裡去了!」賀佐怒吼道。

    「佐哥哥,我求求你!」賀潞安幾乎是哭著撲到在了賀佐的懷裡。

    賀佐深吸了口氣,他撫摸著賀潞安的頭髮,低沉道:「傻丫頭,我知道逼你拿掉孩子,就跟要了你的命一樣,我不逼你了!」

    「真的!」聽到賀佐這麼說的時候,賀潞安抬起頭,雙眼充滿了不確定。

    「真的,傻丫頭,現在事情鬧得那麼大,該要好好的想想要怎麼繼續下去才會是最好的辦法!」賀佐歎了口氣的說道,原本他是不想介入這件事的,可是現在不介入都一腳踏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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