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7章 總裁辦公室裡的刺激 文 / 惜純璐
南門尊翻身而起,冰寒的眼眸像是採了雪山頂上最堅硬的一塊冰做成,射出來的光澤能輕易將人凍成冰塊,他狠狠地在兩個人身上滑動著,每一眼都帶著極度的憤與恨。
安沁默默承受著他的眼神,他的每一眼都像是一把刀劃在她遍體鱗傷的心坎上,煎熬的氣氛終於因為莫辰的到來結束。
她接過藥第一個遞給了南門尊,讓他先選。
他一眼就挑中最好最高的,看那樣子是多年前經常受傷很有經驗,安沁剝開雞蛋,拿著給雲越敷青腫的地方,她動作溫柔還沒真正接觸到他的臉被南門尊一把扣住。
他嘴角與顴骨的傷痕越來越明顯了,顯然有腫起來的跡象,他因憤怒扭曲了臉,「你這樣算是把我放在什麼地方?」
她想掙脫自己的手,可他越捏越緊,恨不能將她的骨頭捏碎,她吃痛又不敢驚呼,只得自己先鬆了力道,見她疼得變了臉色他才鬆開,將藥水往她手裡一塞,「別挑戰我的極限!」
「安沁,你給他敷吧,我給雲少來敷,當年打籃球也時常受傷,我有經驗!」莫辰適時插入,已經接過了安沁手中的雞蛋,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別在挑火。
安沁是一百個不願意,可她沒有辦法選擇,眼看著那邊雲越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她趕緊妥協,拿了雞蛋有些漫不經心地給南門尊敷著。
他卻擺出異常享受的表情,「這就是妻子,很多福利別的男人再怎麼努力付出都享受不了,不是嗎?」
面對著他的挑釁,雲越並未當回事,只是深深的憂心忡忡地看了安沁一眼,安沁搖了搖頭,告訴他自己沒事,想讓他不要擔心,可她的隱忍只會增添他的擔憂。
敷了很久,他們各自臉上的青腫都消不掉,看樣子只能是頂著這幅尊容出門了,安沁想了想讓甜甜給兩人各買來一頂鴨舌帽,讓雲越先走出公司,免得兩個人一起太招搖。
臨走,雲越猶自不放心,他緊緊盯著忙前忙後的安沁,她最近似乎又瘦了,都不如第一次見面的皮包骨,全身都透著一股疲倦,這樣的她,真想讓人擁之入懷。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我們的合作繼續,你慢點走吧!」無盡的虧欠與愧疚,安沁都不知道從何說起,她歉疚地一鞠躬,打開辦公室門將他讓了出去。
雲越忽的頓住腳步,將辦公室門一關,轉身朝南門尊走過去,安沁還來不及阻止,他低頭在南門尊耳邊說了句什麼,兩人眼中都戾氣大增,萬幸什麼都沒發生,他深深看了她一眼,離開。
莫辰親自去送。
送走了兩人,安沁狠狠鬆了口氣,她頹廢地靠在辦公室門上,全身倦得有些睜不開眼睛,可眼睛偏偏又酸澀得很,有種想流眼淚的衝動。
身邊一陣冷厲氣息逼來,她瞬間打起精神,南門尊將她一扯,反手將辦公室門鎖上,一路將她逼到牆角。
望著凶狠異常的男人,她屏住了呼吸,警惕瞪視著他。
南門尊卻漸漸的泛起了笑意,只是那笑極冷、極陰,像極了來自地獄的惡魔在實行死亡命令前一秒的冷酷之笑,她生生一個寒顫。
他大手一撈,一把將她扔在辦公桌上,強壯的身體逼了過去,「你說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我做錯什麼了!」她硬著脖子低吼道,聲音裡充滿著一種深切的失望無助。
偏又是這種東西刺痛了他,她可以跟雲越卿卿我我,可以為他療傷,偏偏就是不能在自己面前,露出半點臣服的意思,他真搞不懂,她到底想要什麼!
巨大的火氣,以及一種強大到幾乎變態的佔有慾充斥著他的腦海,他二話不說,一把扯開了她休閒上衣的拉鏈,快速朝兩邊一分,另一隻手鑽入柔軟的針織衫撫上她的肌膚。
他的掌心分明滾燙似火,她卻像是陷入了冰窖一般的顫抖起來,一種鑽心的涼擠入胸膛,她眼神中再無生氣。
她於他,也許充其量只是個暖床工具罷了!
她一動不動的身體,甚至連想像中的反抗都沒有,他動作一頓,將她整個上身撈了起來,讓她正面對著他,她卻死死閉上眼睛,神色間毫無朝氣。
「閉著眼睛,你想把我想像成誰?」他扣住她的下頜,厲聲問道。
她仍舊一動不動,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這樣的她讓他不知所措到幾乎抓狂,手部的力道越發加大,「把眼睛睜開,我要你親眼看著我是怎麼佔有你,要你記住只有我,才能肆無忌憚的上你,其他男人休想!」
他用力極大,幾乎要將她捏碎,安沁承受不住那痛,睜開眼睛。
他凝然望進去,只看見滿滿的一眼眶淚水悲傷欲滴,恍然間許多往事鑽入腦海,她一點點變得絕望的眼睛擒住了他所有心神,他動作一顫,鬆了手。
他一鬆手,她立即開始瘋狂掙扎,用力之大將桌上擱放的盆栽推了下去,啪嗒摔得粉碎,她劇烈的排斥將他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再度攪亂,他恨極了她這種急切與他撇清關係的樣子。
「安沁,你他媽到底想幹嘛!」
她忽的停住動作,深而痛地看了他一眼,「是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已經對很多事都不抱希望了,我都可以向你妥協,我的愛情毀了,生活毀了,婚姻也毀了,就只剩下這點事業,為什麼你還要蠻不講理地參合進來?你知道你這麼做對我的傷害有多大嗎?」
「跟我結婚是毀了你的婚姻?好,好,我們就不存在愛情,你跟別的男人就存在愛情,好!」南門尊仰天長嘯。
事情再度被他扭曲,她絕望的閉上眼睛,哀傷地說不出一句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你的事業?」他捏起她的下頜,迫使她掃視整個辦公室,「這,是我給你的,你捧在手心裡像個寶貝兒一樣的東西,是我的施捨,是你用你身體換來的!」
「既然這是等價交換,那我就不得不好好享受享受我換來的商品了!」他猙獰一笑,一把將她的長褲褪了下來。
安沁哀怨地尖叫一聲,她幾近崩潰,這兒是她的辦公室!
若是讓這裡也存留下這麼骯髒的回憶,她以後還要怎麼在這裡工作?她不顧一切地撐起身體,將他一腳踹開,身體一滾翻落在地上,結果整塊後背壓在了盆栽的碎片上。
她的排斥讓南門尊氣紅了雙眼,他一把將她拎起,再度扔上辦公桌,將最後的屏障一扯,他霸道佔有了她。
她衣不蔽體,悲哀地在他身下承受著不堪入目的撞擊,遠遠看過去他卻衣冠楚楚,誰都看不出此刻他正在做著什麼。
額上暴起了青筋,那細密的汗珠,是越發激動急切得不到紓解的痛苦,她的身體不管再怎麼幹澀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只要一碰,就像是吸毒一樣,不可自拔深深歡愉在其中。
他忘乎所以,全身都享受著她給予的溫暖包裹,這種身心佔有的感覺深深取悅了他,他漸漸的動作間粗暴起來,那清脆的撞擊聲迴盪在嚴肅的總裁辦公室裡。
「看,不管在哪,我想要你都能要!」
他扭過她的臉,示意她看桌上的電腦,「這兒,是你辦公的地方,是你以總裁的身份決策整個公司生死的地方,就連這個地方,我都能讓你臣服在身下卑微承歡,是不是感覺到很刺激、很爽?」
「你變態!」她痛苦地收回眼神,整張臉因劇烈的疼痛而扭曲,後背上還貼著幾塊碎片,隨著他的動作抵住桌面在肉裡摩擦,那種感覺幾乎想死。
他卻歡愉到了極點,激動之時感覺結合不夠緊密,就在即將釋放時,他拽起她的身體,一手托住的後背,更為兇猛地掠奪起來。
就在最後一刻,他忽然摸到了濕粘的液體,那種夾雜著血腥的味道刺激著他的神經,他霸氣釋放,全數落在她身體裡面,他堵在那兒,似乎非要她懷上他的孩子一樣。
弓起的脊背顫抖著,他伸手順著那濕粘的液體一摸,一塊尖銳的瓷片在他手上紮了一下,他動作突然一頓,快速抽了出來,將她整個人翻過來一看。
血肉模糊!
他眸中戾氣大增,猛地將她的臉抬起,「你在找死?」那麼尖銳的碎片,有長有短全數插在她的背上,有好幾塊已經深入肉中。
她虛弱一笑,是一種什麼都不再在意的荒涼。
竟出現了這種神情,南門尊一陣慌亂,之前的醉生夢死真就像一場夢,剩下了悔恨與愧疚,他立刻將褲頭拉鏈拉好,拿起電話打給皇甫翊,「快到尊廈來!」
「哪兒受傷了?」皇甫翊放下手中的病案,隨口一問,彷彿已經瞭然他、皇甫淵、蕭傲幾個人的極限手段。
「後背,被瓷片給扎傷了,傷口很深!」
聞言,皇甫翊眉頭狠狠一皺,兩人關係似乎不錯了,怎麼又弄成這樣,那個消瘦蒼白的女子……
他凝神道:「可能需要手術,到醫院來吧!」
南門尊看了眼凌亂狼狽的安沁,歎息道:「不太方便,拜託趕緊到尊廈來!」
掛斷電話,安沁已經推開他,在強裝堅強地穿衣,動作間遲緩木訥,是痛極了以後失去知覺的樣子,他看得心頭大愴,奪過外套三兩下給她穿好,將她一把扛在肩上往外走。
安沁尖銳地抓住他的肩膀,「不要出去,不要!」
習慣霸道的男人不管不顧,情急之下她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用最大的拉扯來牽回他的神經,「這樣出去,我寧可死!」
她髮絲凌亂,衣服上有盆栽裡灑出的土壤,褲子還沒有拉好,內褲都還扔在辦公桌上,桌上還殘留著他釋放出來的羞人東西,就連她的褲子上還沾著些印記,若是這樣見人,她還有臉活嗎?
外面,都是她的員工,她現在是以總裁的身份出現在這!
看著她決絕的樣子,南門尊只好將她放下,她第一時間就是去收拾那些東西,被他一手攬住,放在了老闆椅上,「我來!」
「不需要,你再怎麼樣,我都不會感動,更不會原諒!」她失聲痛哭的時候,那厲聲尖叫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外面的人聽到,一想到這兒,她就恨極了他!
他動作一停,「你從來這麼沒良心!」冷冷嘲笑完,他快速將桌上收拾好,甚至是用手將那些泥土捧入垃圾桶裡,將地板用紙巾擦乾淨,大概看不出什麼來了,才扭頭看她,「可以走了嗎?」
她已收拾好自己,一言不發轉身就走,只是膝蓋酸軟,大腿根部疼得像是要撕裂了一樣,後背更是因每一步動作疼得鑽心,她仍舊倔強,強硬挺著脊背,一步一步走遠。
帶上辦公室門,他默默跟在她旁邊,兩人神情自然,只是安沁眼底流露出深深的一抹絕望,所幸辦公室是在一個獨立的空間,因為南門尊在,莫辰刻意吩咐甜甜守在外面遠些的地方,不讓任何人靠近。
所以,裡面發生過什麼,除了她跟南門尊,沒有人知道。
強撐著到了樓下,南門尊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抓起她快速朝車走去,將她整個人按在後面的座位上,以趴著的姿勢。
她掙扎著要起來,他怒道:「你想自虐,別在我面前演戲!」
「我沒那閒情雅致!」一手推開了他,她堅持要坐起來,她討厭那種趴著的姿勢,她完全可以選擇側著身體,也許並沒有趴著那麼舒服,但是她喜歡!
一路,她都閉著眼睛沒有說話,南門尊將車開得飛快,紅綠燈路口也不管不顧地一律衝了過去,到達尊廈,他趕緊將車門打開,以為她會立即下車,誰知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急忙扭過她的臉一看,她緊鎖著眉頭顯然已經暈了過去。
「安沁,你醒醒!」輕拍她的臉頰,她只是動了動睫毛,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他大急,忙抱起她衝入房間。
正在樓下跟張嫂學煲湯的沈清被兩人這架勢給驚了一下,「張嫂,這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啊,只看著少奶奶像是睡著了一樣躺在少爺懷裡!」
張嫂也迷迷糊糊,少爺與少奶奶這對夫妻,與任何一對夫妻都不一樣,說他們不恩愛吧,似乎又有牽扯不清的掛念,說他們恩愛吧,又像是這輩子最大的仇敵,哎!
沈清神色一閃,正要跟著上樓,遇上了提著醫藥箱進屋的皇甫翊,她指著他的藥箱,「你這是……」
「你來了,趕緊上來看看她!」南門尊站在樓梯口急不可耐,額上全是緊張的汗珠。
皇甫翊一看,就知道安沁的情況很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