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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3章 震撼的關係 文 / 惜純璐

    市長千金等於葛笑笑等於大笑。

    所以,大笑是市長千金!

    安沁腦袋瞬間缺氧,差點暈厥過去,她抓著扶手才讓自己心緒穩定下來,她驚訝得倒不是大笑的身份不夠貴氣,只是驚訝於為什麼官宦世家能生養出這麼彪悍的女子?

    在她的印象裡,該都是一臉假笑撒著嬌,或者是一臉客氣,對誰都高人一等,怎麼會有大笑這種奇葩?

    她太過於驚訝以至於沒聽見南門尊與南門冷的對話,醒悟過來只聽見一句,「雲家不足為懼,他們要找就滿世界找吧!」

    雲家,市長千金,雲越!

    這三個關係劃上等號,安沁才恍然發現,大笑就是雲越的未婚妻!

    她嘴角苦澀,也不知道心底震顫不已的情緒到底是屬於哪種,只是握住扶手的手太過於用力,以至於啪嗒一聲,摳出了聲音來。

    南門冷看她一眼,以為她是嚇的,狠狠鄙夷一眼。

    南門尊則清楚她震顫的是什麼,眼神更是靈敏的不放過她任何表情,最後看到她釋然一笑,還帶著幾分趣味的期待,神色才鬆了鬆,她若糾結,他必不放過!

    哪怕,只是內心深處的一種情愫,也不允許存在,愛就是如此霸道!

    南門冷贊成的點點頭,「不給她點苦頭嘗嘗,倒是枉費我滿世界找她了,你把她交給我,其他的所有事所有責任都由我一個人擔著!」

    給他,那他豈不是要……

    安沁蹭地一下站起來,「不可以!」

    南門冷冷笑著看向她,「男人說話,有女人插嘴的份嗎?你連這點禮義廉恥都不懂?」

    「她不是貨物,不能讓你們送來送去的,絕對不可以!」

    「你未免太天真了!」他鄙夷一笑,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有些女人本就是貨物,有些女人連貨物都不如。

    安沁知道跟他溝通還不如跟一頭牛溝通,她馬上轉移目標,看向南門尊,「不要傷害她,她只是一個女孩子,而且她是我朋友!」

    雲越的未婚妻是她的朋友?

    難道,她真的已經徹底放下了嗎?

    這一想法,很符合他所期待的,所以他道:「二哥,人不方便送,怕在轉移過程中出現差錯,這女人狡猾得很!」

    「你何時忌憚過任何人?」南門冷若有所指的看了看安沁,意思非常明瞭,南門尊就是為了一個女人一句話將他拒絕的。

    「我不忌憚任何人,但我忌憚自己的老婆,二哥等你娶了妻你會明白的,所以請二哥諒解!」

    態度已經相當明確,就無需在多言了,男人之間一兩句就會彼此懂得,但是懂得不一定能夠接受,所以臨走,南門冷投向安沁的眼神依舊沒變,甚至更為警惕。

    她苦惱地呼出一口氣悶氣,她是搞不定這個男人了,只能交給田欣,聽說這丫頭攻勢挺猛烈的,瘋癲**絲女狂追冷酷高富帥,好多現場她都未參與,可能夠想像那些絢爛的火花。

    南門尊朝她招招手,打斷了她的臆想,將她抱在腿上,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受委屈了?」

    「沒呢,你二哥就是這種個性,我相信只要他接受了一個人會對那個人很好,我等待著通過田欣,獲得接受!」

    一說到田欣,南門尊也忍不住笑了,「聽說我二哥最近很苦惱!」

    「是甜蜜的煩惱!」

    兩人相視大笑起來,都想製造機會去看看現場的精彩火花。

    正說話,門被人推開,一個穿著極為非主流的小女生走了進來,一看到南門尊臉就紅了,「總裁,您的資料,我全部拿來了!」

    南門尊見她兩手空空,「在哪兒呢?」

    「就在門口,我去搬進來!」她擦了把額上的細汗,轉身將資料搬進來,果然是搬,因為她拿了滿滿一箱子來。

    安沁一點頭,原來她額上的汗不是因為看見南門尊緊張,完全是因為用力過多出汗了!這一生理反應,降低了安沁以為的他在小霞內心的重要程度。

    可,當小霞眼睛都不眨地看著南門尊時,安沁知道又遇見奇葩了!

    南門尊一再道謝,請來荷姐將她領出去,可她剛剛走沒多遠又跑了回來,「總裁,您若是還有什麼需要儘管打我的電話,我記得您存過我電話的!」

    是存過,為了方便瞭解公司動態,因為她就是個移動的匯報儀。

    看見那一堆資料,安沁又發愁又好笑,她只得硬著頭皮一本本去挑選,選出最重要最想瞭解和自己最薄弱的方面仔細閱讀。

    從公司一直看到尊廈,十一點半她還坐在床上仔細看著,南門尊忍無可忍直接將她的資料奪下,「明天還上班呢!」

    「明天週末!」她反駁,「週一我要上班了,我得抓緊時間!」

    「明天再看,現在睡覺!」

    「我不要,你先睡,我……喂喂喂,壞給我,啊!」

    抗議的聲音徹底淹沒,換成一串串讓人臉紅心跳的低喘嬌吟。

    瘋狂過後,安沁第一個想法就是,「你說,我是不是應該也看看員工條例啊,否則我連手底下員工的規範標準都不知道,以後怎麼管她們啊?」

    「安沁!」還沒緩過神來的南門尊聽到這麼煞風景的一句話,氣得差點把她從床上扔下樓。

    她無辜的嘟囔一句,「小聲點,你把我剛才看進去的文字都給打亂了,我若是忘記,看了不也白看嗎?」

    「你真是沒救了!我現在真想收回公司,讓你在家天天伺候我,我讓你這麼不認真!」他揚手,狠狠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

    白皙的肌膚一下子就紅了,她皺著眉毛揉了揉,「你真當啊?」

    「難不成我還給你假打?」他恨鐵不成鋼地捏了捏她,「給我乖一點,否則還打!」

    安沁嘟噥著嘴巴,縮入他懷裡,「好冷哦!」

    「嗯,今年也許還會下雪哦,春節你怎麼安排?」

    「我安排什麼?」

    南門尊親了親她,「我們再去一次巴黎吧!我想念那時候的感覺了!」

    「為什麼非要去巴黎?可以去米蘭嗎?」

    「當然!」他吻了吻她,兩人已經約好放下芥蒂試著去相信彼此,他們相信會一直這樣平和而美好。

    如果,沒有後來的話——

    公司漸漸步入正軌,安沁執意將南門尊的流動資金全數退還給她,將聘禮剩下的錢全數投入到公司運作當中。

    黃媞仍舊對她不冷不熱,只是出於工作需要,不得不努力合作,但安沁謙虛的態度,以及飛快的進步也著實讓她比較欣賞。

    坐在了那個位置,安沁才知道作為決策者的辛苦,忙完手頭的工作一看時間,都已經八點了,她站起身來看了看窗外絢爛的夜景,不知不覺又快年關了。

    這一年紛紛擾擾,幸福來得太快失去得也快,小半年的時間她竟與南門尊經歷了那麼多事兒,多得讓她覺得不止是一年,最少都有三年那麼長!

    肩頭一暖,她意外回頭,南門尊滿臉笑意地站在她身後,順著她的視線望出去,「看什麼呢?」

    「沒什麼,只是在想這麼快又要過年了!」

    「是啊!」他捏了捏她的鼻子,「今年,是你在我家的第一個年,一定非常熱鬧!」

    安沁笑了笑,「我有點餓了,我們回去吧!」

    兩人開車往回趕,正經過扣肉館,安沁拉了拉南門尊,「我們進去吃點吧?」

    看著絕不高雅的裝潢以及店內喧囂的人群,南門尊皺了皺眉頭,「你喜歡吃扣肉?」

    「上次在這兒吃過,扣肉裡的香芋片非常好吃,真的!」她篤定地點了點頭,似乎生怕南門尊會不相信,真想細緻描繪一下,他已經將車停在路邊。

    「這次就依你!」

    走入扣肉館,那日的服務員還認得她,立刻過來打招呼,「嘿,小姐,上次跟你一起來的那姑娘一個人在雅間呢,要不要帶你過去?」

    大笑在嗎?

    安沁只知道南門尊將大笑放了,卻從來沒有見過她,安沁有些猶豫地看了看南門尊,她倒是很想進去跟大笑見一面。

    「看我幹嘛?想去就去!」

    「那你呢?」

    「當然跟你一起,難不成你帶了我出來吃飯,還不准的跟你一起了?」

    南門尊皺著眉,在努力壓制著心裡的不悅,這種條件的飯店他是第一次來,也不知道衛生條件怎麼樣,自從他一走進,四面八方而來的怪異目光不斷掃射,居然還要見那個女人!

    他心裡有一百個不願意!

    安沁猶豫了一下,只道:「那好吧,我們進去看看,但是你別亂來好嗎?」

    「我沒那心情!」他冷哼一聲,示意服務員帶路。

    正癡癡望著他的服務員看到他的眸光向她一掃,臉一下子興奮得紅了,忙低下腦袋,「你們請跟我來!」

    推開雅間們,大笑正一個人坐在一個大圓桌邊上,桌上擺滿了大魚大肉,地上扔了好幾個啤酒瓶,她正啃著豬蹄,回首的時候豬蹄還在嘴裡。

    她眼睛頓時瞪大,剛剛驚喜盛放,在看到南門尊後,一下子變得憤怒起來,「你們怎麼來了?」

    「我聽服務員說你在這兒,所以過來看看唄!」安沁主動坐在桌上,細細打量著她,發現她除了瘦了點,身上似乎沒有任何傷痕。

    大笑犀利環顧著他們兩人,「你們什麼關係?」

    「我們是……」

    「夫妻!」在安沁猶豫著要給一個合適的措辭時,南門尊立刻將她的企圖打破,這是最真實直接的回答。

    大笑眼睛一瞪,鼻孔中呼出一口氣,「我還真沒想到!」

    「大笑,我……」

    「什麼都別說了,你是你,他是他,我們兩人的關係不會因為你跟誰是夫妻而被打破,絕不會!」大笑將一瓶酒擱在安沁面前,「干了!」

    安沁笑笑,「今天實在不能多喝,我喝一點吧!」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地開聊,南門尊還是頭一次看見葛笑笑吃東西,怎麼一個粗魯成這樣的女人,也能將男人迷得三迷五道的?她到底哪裡好!

    而這兩個女人,真的如葛笑笑說的,不會因為任何男人而改變關係嗎?如果,她知道雲越心心唸唸想著的人是安沁呢?

    安沁心裡面一直好奇讓大笑念念不忘的男人究竟是誰,她擔心是南門尊,若真是這樣,那糾纏的可不止她跟南門尊,還有雲越,畢竟葛笑笑的未婚夫是他!

    「大笑,上次他沒有來接你,給過你理由嗎?」

    葛笑笑眼光一黯,「他可能在忙吧,像他那種為了工作連自己都不顧的人,怎麼可能照顧到我?我只能自己照顧自己!」

    「我很好奇,他是誰!」安沁笑著,嘴角卻感覺到一絲僵硬。

    南門尊瞇了瞇眼眸,危險地掃視向葛笑笑,葛笑笑躲閃開他的目光,知道他不願意聽到自己說出那個名字,可她向來最不願意的就是躲藏自己的心意。

    「雲越!」

    安沁眉一挑。

    南門尊的眸半闔起,視線落在安沁臉上,不想放過她一丁點兒的神色,結果出乎意料,她竟然展顏而笑,他閃爍幾下眼眸,眉頭皺得不那麼緊了。

    大笑奇怪看了安沁一眼,「你笑什麼?」

    「那不就是你的未婚夫嗎?我是不是該恭喜你?」她端起杯子湊到大笑面前。

    大笑苦澀一笑,並不願意端杯,「我們都還沒正式訂婚,天知道日後會不會有變數,我從來就沒真正看清楚過他!」

    「不會的,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大笑搖搖頭,「我知道,愛就愛不愛就是不愛,就算對方再愛你,你沒有辦愛對方,都沒有用,沒有任何用!」

    說這話的時候,她有些猶豫的看了南門尊一眼,南門尊視線一沉,已經是極大的不悅了!

    眼看著兩人奇怪的交流,安沁什麼都沒說。

    說到痛處,大笑也吃不下了,「算了,你們倆吃吧,我去結賬,天這麼冷還是縮在自己的窩裡暖和!」她朝安沁做了個電話的姿勢便走了。

    南門尊望著油膩膩的一桌,「換一個地方吃吧?」他出門,讓服務員專門打包好一碗以香芋片居多的扣肉,準備給她帶走。

    安沁想了想,「要不,還是回去吃吧?讓張嫂做點飯,隨便一兩個菜就夠了!」

    「好!」南門尊也越來越不喜歡在外面吃飯,在家多好只他們兩個,沒有任何人打擾。

    車上,她看了看他,「南門尊,我能不能知道你們為什麼那麼討厭大笑?」

    說完電話就響了,她看了看手機,「是雲姨!」

    接起,就傳來雲姨緊張的聲音,「你們快來醫院,大哥他又住院了!」

    「什麼?」安沁大駭,看向南門尊,他的臉色似要殺人!

    醫院,雲姨哭成了一個淚人,手緊緊拽住臉色煞白的南門睿,「你怎麼這麼傻,你怎麼這麼傻,你是要急死這一家人嗎?你是不是非要為了一個女人這樣來折磨我們!」

    她氣急了,恨鐵不成鋼地打在渾身冰冷的南門睿身上,又是恨他又是無盡的心疼他,安沁一看見,連忙將她拉住,「雲姨,你別著急!」

    南門尊鐵青著臉,在看見雲姨頹廢的癱坐在地上時,他狠狠一拳砸在了南門睿的臉上,「大哥,你醒醒吧!」

    無論是罵還是打,南門睿都呆呆望著一個地方,什麼話都不說,整張臉凍得發紫,眼神黯淡得如死去一般。

    安沁看了一眼,就覺得心裡悶得難受,像是烏雲壓在頭頂總是不願意散去,那種沉甸甸的難受,叫人喘不過氣來,她很難想像,長久以來貌離神合的一家人到底為他擔了多少心,幾夜幾夜的徹夜不眠過?

    南門尊還扯著他的衣領,安沁趕緊過去勸住他,「別著急,有什麼事好好說!」

    「跟他還有什麼好說的?什麼好話我沒說過,他讓我著急就算了,雲姨做錯了什麼,你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

    電話裡,康復後的南門睿本來每晚都回家,今晚回來得特別遲,她讓人到處去找,竟然在家裡的後花園的游泳池裡找到了在水裡泡了一整個下午的南門睿!

    雲姨當時急得差點暈了過去。

    安沁聽到黃媽帶著哭腔的敘述,她也恨不得狠狠抽南門睿一個耳光,他還該怎麼樣?可,如今看到他這個樣子,她實在氣憤不起來,心底只有深深的悲涼!

    到底是誰,狠心成這樣,將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傷害成這般模樣,雖然她清楚那個女人只是不愛,或許沒有任何過錯,但若是遇見,她仍舊會恨她,一定會恨!

    「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南門睿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扯竟然落下了淚,「真的,只要守護就可以嗎?為什麼,連只是在遠遠看著她,她也不允許,甚至抽了我一個耳光罵我變態?」

    他深深投過來的目光深情迷茫得叫人顫抖,安沁吸了吸鼻子,「對不起,也許我不該那樣告訴你!我沒想到,經歷了這麼多,你還是癡成這樣!」

    門口,剛剛趕到的南門冷聽到這句話,氣憤得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他一步邁入,粗魯拎起安沁,俯首衝著她大罵,「都是你,自以為是的女人!你到底安著什麼心,是不是非要將我大哥折磨死,你才甘心?」

    那一吼,將安沁本就藏在心底的自責內疚全都勾了出來,「對不起,是我不好!」

    「二哥,你鬆開她!」南門尊緊鎖著眉頭,手按在了南門冷的肩上,眼底是不容反駁的決絕,「這件事,與她無關!」

    南門冷恍然若失,冰冷的眼眸一掃,他殘忍笑道:「大哥,今天我非要她過來交代清楚不可,你再也不准有任何理由再偏袒那種無恥的女人!」

    毫無生氣的南門睿豁然從床上坐起,整個人的靈魂幾乎要從軀體中闖出來,「你別去找她!不關她的事,不許你們任何人傷害她,不許!」

    「大哥,我們幾次尊重你的決定讓她在這個世界裡逍遙快活,你卻在這裡吃苦受罪,這不公平!這一次,無論如何她都逃不了!」

    「冷,別意氣用事,她是市長千金,她若是出事,誰也兜不住!」南門睿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暖,「上次,你們關了她那麼多天,她出去後都沒跟市長說半句,否則我們南門家還能如此舒坦嗎?」

    自知大哥說得沒錯,南門冷冰冷的臉沉下來,不置一詞。

    南門尊狂傲一笑,「大哥,這話說得未免太貶低自己了,以今時今日我南門家在本市的地位,他一個市長,我說罷黜就罷黜,儘管他與雲家聯姻又能奈我何?」

    南門冷眼眸一亮,握起拳頭躍躍欲試。

    雲姨低垂著眉在低低哭泣,她在內心深處是贊同兩個兒子的做法,那個女人在外面躲了這麼久,卻從來沒有出現過,好歹給南門家一個說法!

    南門睿為難地看向安沁,發現她正陷入一種震驚之中,似乎無法自拔,他下意識地對她說道:「我該怎麼辦?」

    安沁猶自在複雜的關係中震驚不已。

    南門睿的前女友是葛笑笑,她在婚禮當天將南門睿拋棄,讓他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而她又深深愛著雲越,想盡一切辦法與他訂婚,那麼南門尊恨著葛笑笑,是不是也會恨著奪走哥哥妻子的雲越?

    南門尊用肩膀撞了撞她,她才從震驚中解脫出來,「事情怎麼會是這樣?」她完全沒想到葛笑笑會是那個傷害南門睿的人,她以為她無法原諒那個女人!

    「大哥,你問她幹嘛!」南門冷很不屑地哼了一句。

    南門睿卻執著地看向安沁,安沁苦澀一笑,「大哥,你想見她嗎?」

    他霎時沉默下來。

    「既然想見她,不如把她請到這兒來,什麼事當面說清楚,你再這樣下去,受傷害的絕對不是她,而是你,是我們一家人,你明白嗎?」

    全家都沉默了,雲姨止住哭泣,靜靜聽完安沁的話,點了點頭,「把她約到家裡去吧,這裡是醫院,咱們有什麼事,不能在這兒解決!」

    「那我現在就去抓她!」南門冷朝安沁看一眼,他是第一次贊同她說的話。

    安沁攔住他,「二哥,不是抓她,是請她,我們用仇恨解決不了辦法,都靜下心來把所有的話攤開來談,我覺得她欠我們家一個說法!」

    她一口一個我們家,說得南門尊內心暖意洋洋,他抱住安沁的肩膀,「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吧!」

    「那我們現在就去,大哥如果沒有生命危險,那就把大哥接回家,讓皇甫翊來家裡給大哥看看!」

    「好!」南門尊點頭贊同。

    南門冷也以沉默認可。

    雲姨抹了抹眼淚,朝安沁深深看了一眼,安沁給她一個安心的微笑,與南門尊兩個連晚飯都沒解決的人一起衝入了寒風當中!

    今晚,解開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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