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5章 帥哥來了撲倒上床 文 / 惜純璐
「哈?」田欣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緩了緩才冷靜道:「就是那個為了賭氣,連三弟婚禮都不參加的冷血男啊,難怪,長得就是個冰塊!」
安沁撲哧一下,果然女漢子!
在瞥見南門冷能將人凍住的眼神後,又在心底為田欣捏了把汗,他可千萬別像南門尊那樣禽獸才好,否則田欣有得苦吃了!
她甚至做好了,只要南門冷敢動手,她就撲上去跟他拼了的架勢。
可,南門冷眼神再冷,拳頭捏得再緊,也沒對女人做出過激行為,連口頭上都沒說什麼過分的話,這點強過氣急了會抓狂的南門尊。
田欣低頭仔細分析著前前後後,拽住了安沁的手臂,越過中間的當事人大聲問,「你丫腦袋秀逗啊,他是不是就是看你不順眼,才故意不參加的?然後,剛剛他是不是跟蹤我們了?我看那樣子,像是在抓商業間諜呢!」
安沁點點頭。
田欣的眼睛直接冒火,抬頭盯著正氣凜然的冷男人笑了笑,清幽幽吐出一句,「你丫美國大片看多了吧?」
「你!」南門冷怒意越發不可控制,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敢這樣來挑釁他的權威,就連安沁也沒敢這麼出口犀利!
「我怎麼啦?」田欣將臉湊過去,「要不,你打我咯?我保證,你打完我之後,明天頭條新聞上會有我紅紅的臉,到時候我不介意帶著記者們,親自找你來驗證一下那手掌印究竟是不是你的,嗯?」
「無恥!」他冷凜凜吐出兩個字,表情頗有些無可奈何的可憐樣。
安沁強行忍住笑意,越是外表冰冷的男人越是適合田欣這樣外表無賴甚至無恥的女人來對付,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他礙於面子,做不出說不出什麼過激的話,氣到極點時,冷冷笑道:「都說人至賤則無敵,我敵不過你!」
「喲?」田欣火了,撩起衣袖,「你不說這話,我還覺得無所謂了,畢竟你是安沁的二哥,哪怕你一點不待見她,現在你這樣說了,我就不得不來說說關於賤,這個字!」
「我聽說,你是美英法三國留學歸來的碩士生、雙料博士,現在還是科技公司的領頭人,幾乎跨界全國,光看著這些頭銜,用腳趾頭想都是光鮮亮麗的,沒想到背地裡你的心思這麼狹隘愚蠢!」
「安沁她怎麼了?她小小個頭,弱弱的,她當什麼商業間諜啊?你是不是就是覺得你們家有錢,所以她嫁過去就是高攀了,就是別有用途啊?你書讀到豬肚子裡去了吧!你怎麼沒想想你混蛋弟弟,是不是對我家安沁別有所圖,她在你家得到了什麼,滿身傷痕!她卻沒有人說,要不是我偷偷觀察過,我還被蒙在鼓裡呢!」
安沁聽著,眼眶一熱,想讓她別說了,可田欣話匣子開了,沒人能關得上!
「我還記得,那天婚禮上你沒來,她明知道事實是你討厭她不想參加,她還是到處替你解釋,說你是工作太忙了,實在脫不開身,結果是你背棄自己弟弟的婚禮,還落得個超級勞模的稱號,你心裡想想就不覺得虧欠嗎?」
「她圖你們家什麼了?你們家的東西,她不一定看得上,她不說是因為出於禮貌尊敬,我不同,我是旁觀者,我就看不得你們欺負她!」田欣吸了口氣,將眼淚嚥下去,「連你一個二哥都敢這麼來欺負她,她在你們家過的是什麼日子!」
「還得天天笑著說很好,很幸福,就是不想人擔心!」想起她的隱瞞,田欣就氣憤,狠狠戳了一下她的腦袋,「安沁,你真的秀逗了,以後再敢瞞我,我饒不了你我!」
一通說完,不顧兩人神色各異,波動極大的眼神,她大口喘著氣,抬手抹了抹眼淚,誰敢欺負安沁,丫的撕了他!
安沁默默轉開了頭,不是因為委屈,是感動,謝謝蒼天給她這麼好的朋友,粉身碎骨也值得!
南門冷冰凍的眼底閃了閃,緩緩的有波光流動,似乎那結冰的深淵裡有什麼東西在試著慢慢融化,他看了看左邊的安沁,想起她平日裡的禮貌懂事,一直以來這些在他看來都是裝的,原來真的是裝的!
不是為了討好他們家,只是為了去迷惑關心她的人,讓人看到她虛假的幸福!
一轉眸,又看了看右邊十足有潑婦勁的女人,她……南門冷皺了皺眉,實在想不到什麼形容詞,只能說震撼!
司機默默將車停在了路邊,這是一片花園,車窗打開,鳥語花香夾著冬天的氣息吹進來,將激動的人吹得頭腦一陣清醒,安沁打開車門下車。
田欣卻還在強調,「下不為例,否則……嘿嘿,帥哥,你懂的!」
她看見南門冷滿臉黑線的離開,田欣又恢復了活力,彷彿連續狂嗨三天都不能將她累倒,兩人相視一笑,緊緊擁抱在一起,分開後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他好帥哦!」
還是帶著花癡般的尖叫。
安沁頓時哭笑不得。
片刻後,又無比惋惜,「我之前還裝得淑女樣,想矇混過關與大帥哥擦出點火花,最後還是功虧一簣啊,若是能跟他,哎喲喂!不知道抱住冰塊是什麼感覺……」
安沁用力在她頭上一敲,遏制住她的意淫,冷靜提醒道:「他不是好惹的男人,今天這麼溫順是因為實在沒見過你這種架勢的女人,等他緩過神來回擊,我們就慘了!」
她這種架勢,饒是南門尊與蕭傲見了,也會當場愣住,任由宰割一番,回家後慢慢才能回過神來,若是回過神來再報復,她有些擔心。
田欣拍了拍胸脯,「別怕,將來兵擋,水來土掩,帥哥來了撲倒上床!」
虎軀一震,安沁差點暈厥。
回到尊廈時,都已經十一點了。
在樓下看見臥室的燈亮著,難道南門尊已經回來了?
她怎麼忘了,這些天他都按時回家,實在晚了會打電話來讓她先睡,嘴角勾了勾她端了杯熱水上樓。
樓梯口沒開燈暗暗的。
她小心的一步步上去,忽的在黑暗中看到一點紅光在明明滅滅,她嚇了一跳,定神一看是南門尊夾著根煙站在那兒。
她抿了抿嘴唇,默默走過去,在經過他身邊時,那紅光突然朝自己靠近,灼熱的感覺就貼在臉頰邊上,眼看就要燙到她嬌嫩的肌膚了!
安沁閉上眼睛,連躲閃都不敢,萬一躲閃的方向錯了,更是痛苦。
那煙頭就在離臉極近的地方停住,她能感覺到灼熱的疼痛,稍稍將臉往後撤了撤,香煙如同一隻惡毒的蛇,在朝她吐著恐怖的蛇信子。
快速的,又在她臉頰的同一個部位一閃而過,她被燙得尖叫了一聲,摸了摸臉確信煙頭沒挨上她,但拿捏得叫人膽戰心驚。
「去哪了?」冷冷的,黑暗裡的他才發出聲響。
煙頭離在她不遠處,她若躲閃就追,若是撒謊就會毫不留情的按上來,想起他的手段,安沁抖了抖,強行鎮定道:「逛街!」
「跟誰?」他手指輕輕一敲,煙頭上細碎的煙灰帶著火星墜落。
「田欣!」
他冷冷一笑,似有深意,彷彿不信。
將煙收回,他在嘴裡狠狠吸了一口,等她經過他身邊時,他湊過去朝著她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煙霧籠罩著她,讓她極為難受,直接嗆咳起來。
南門尊卻叼著煙,低低發笑。
安沁被他流氓般的行為給激怒了,回頭恨不得給他一拳,雙手捏了捏忍住,她不想惹他,這男人這幾天在狂躁期。
她轉身就走,南門尊眸光一動,將煙扔入垃圾桶跟了進去,他聽見她在裡面嘩啦啦的洗澡,眼神明明滅滅的閃動著。
安沁撩起濕漉漉的頭發出來,猝不及防撞見他,臉色微變也沒說話,拿著吹風機開始吹頭髮,他忽的從她手中接過吹風機,她不安的起身,被他按下,「沒動!」
她只好不動,任他輕柔的給她把頭髮吹乾,又用髮箍給她盤起,才將她在座位上扭了過來,「只是去逛街?」
望入他的眼底,安沁一笑,「你到底在懷疑什麼?」
「你和田欣逛街會逛到怎麼晚嗎?」他眼神漸漸冰涼,為她躲閃跟逃避,裡面到底藏著什麼他不知道的東西,這讓他很煩躁。
安沁手一抬,將頭髮披散下來,轉身爬上床,「就是這麼晚!」
「你在撒謊!」他幾乎篤定,「因為,你有事瞞著我!」
她咧嘴笑了笑,「你既然都那麼篤定了,那是什麼事,我想你也很清楚吧!就不用我在撕破臉皮的說出來了!」
他二哥的態度,他從來是知道的,明明知道他二哥還如此大膽,難道這跟他就沒有關係嗎?若他態度堅決,他二哥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像抓小偷一樣對付她嗎?
或許,他們一家就從未相信過她,包括現在的他!
她嘲諷一哼,裹上被子閉著眼睛不再說話。
身邊一沉,她知道是他上了床,身上還有剛剛存留的煙草味道,聞著就覺得喉頭發癢,恨不得要咳嗽了,她有些煩躁的往旁邊挪了挪,南門尊探向她的手剎那落空,目光驟然沉了。
大手一掰,將她強行拎到眼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你耍什麼脾氣!」
「我沒耍脾氣,我要睡覺!」男人怒了,她不想跟他硬碰硬,翻了個身準備睡去,卻忽然聽見他冷笑道:「姦夫回來了,就這麼急著跟我撇開關係嗎?」
安沁一顫,咻然回頭,「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心裡清楚!」他冷冷一哼,那陰毒的視線直刻在她身上。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她慼慼然一笑,「南門尊,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被打回原形了!」
他扣向她脖頸的手一頓,生生停留在她肩頭,他睨著她,「你最好別重蹈覆轍,那樣太愚蠢了!」說完,手一推,他披衣起床,整夜都沒有再回來。
安沁抱著雙肩縮在被窩裡,即便開著暖氣,房間還是很冷,太過寬闊的床上縮著她小小的身體異常孤單。
原來真的是雲越回來了!
安沁笑了笑,不知喜悲。
週末,她不用去公司,也慶幸不用去面對著他,一個人在家是無聊的,她想了想乾脆回老家看看爸媽吧!
「張嫂,我回家一趟,今晚不回來了,你跟少爺說一聲!」
「這個……」張嫂很是為難,「還是您提前跟少爺說一聲吧,要不然多尷尬呢!」
安沁想了想,「好吧!」
猶豫了幾分鐘,她撥通了南門尊的電話,他似乎有些驚訝,接通後一直沒說話,安沁也等了良久,才道:「週末雙休,我想回家一趟!」
「這周不行!」他矢口拒絕。
「為什麼?」她皺眉,明明相見不如懷念,還強留著她幹嘛?
「今晚有個宴會,你必須陪我一同參加,下午去清黛天香去選禮服!」說完,他就掛了,連她猶豫跟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她歎了口氣,吃過午飯去了清黛天香。
意外,她遇見了單獨來選衣服的顧依,她比之前更蒼白了,消瘦的肩膀幾乎架不住身上那厚重的衣服,安沁抽了口氣,有些心疼這樣纖弱又個性的女子。
拿著衣服回頭,顧依也恰巧看見了她,驚訝的張了張嘴,最後化成一抹笑,兩人隨便選了身衣服都沒有試,讓店員打包好送回家,約在了不遠的咖啡廳。
都不是喜歡喝咖啡的人,各人一杯熱牛奶。
休閒端起牛奶後,兩人都低低笑了,不曾見過幾次,卻默契十足,連口味都這麼相像。
「你好嗎?」安沁柔聲問她。
顧依點了點頭,「我挺好的!」
「他,對你好嗎?」
她忽然一抖,黯淡下眼眸,「還不錯!」
「是嗎?」如果真好,她會是這麼黯淡的目光嗎?
顧依隨意一笑,「別提他了,說說你吧!」
「我有什麼好說的?」安沁咧嘴笑開,「倒是好久沒有彈琴了!」
「我也是,小提琴盒上落了一層灰了!」她揚了揚笑臉,「我馬上就要畢業了!」
「恭喜哈,有沒有想過要找什麼樣的工作?」
「我想做音樂教師,簡單純粹!」
她本身就是小提琴專業的學生,琴技一流卻從未想過揚名立萬,又擁有著那麼漂亮的臉蛋,這在同學眼中成了奇葩,只有她知道,成名對她來說,只會讓她更痛苦。
「真好,我母親年輕的時候也是教師!」
顧依揚起了笑臉,「可真羨慕你呢!如果我母親也在就好了……」說著,她哽咽了嗓子,眨了眨眼睛又笑了,「嘿,不說了!」
安沁鼓勵的笑著,握了握她的手,拋散開難得見面的憂傷,兩人快速聊開了,都是年輕的女孩,各種話題笑聲不斷。
直到顧依無意的朝窗外一瞥,立刻僵持了笑臉,嬌嫩的小臉變得煞白,手指不自覺的絞在一起,看著她緊張的模樣,安沁皺了皺眉毛,朝窗外一看。
蕭傲夾著一根細長的香煙,斜靠在法拉利上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浪蕩的桃花眼微微瞇起,收斂了全部的慵懶,帶著少見的寒意直盯過來。
視線一接,安沁都冷了一下,何況被直視的顧依!
沒想到吊兒郎當的蕭傲竟有這麼恐怖的一面,她知道他手段不凡,可少有正面接觸,也不知道這般冷森。
兩個女人發現了他,他笑了一下,將香煙扔在地上一腳踩碎,施施然推開玻璃門走到兩人面前,高大的身體一矮,坐在顧依身邊,一隻手隨意搭在她肩頭。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我們在聊……」安沁剛想假裝輕鬆愉快的回答,將氣氛別弄得這麼尷尬緊張。
顧依忽然打斷,「我們沒說什麼,也聊完了,沒事的話,走吧?」
「我剛來就要走?」蕭傲隨口一問,眼眸轉向顧依。
安沁看不見他的眼神,卻看見顧依顫抖了下,又坐回座位,她輕聲歎了口氣,「我們在說學校裡的事情,讓我好懷念大學時光啊!」
「是嗎?那現在的日子就那麼討厭嗎?以至於,非要去懷念之前!」他幽幽笑著,若有所指的問顧依。
顧依咬著唇,低下了頭,將眼睛的光芒全數收斂,臉上也一丁點的光澤都沒有。
安沁知道若是插嘴,蕭傲一定會發怒,因為顧依一直都是他們之間禁止談論的話題,她歎了口氣,拿起包道:「我還有事呢,就先走了吧!」
「我送你!」蕭傲跟著起身,他看了眼顧依,「你就一個人在這裡慢慢回憶吧,等我有空再來接你!」
顧依瞬間面無人色,他是要她呆在這不動,若是他過來看見她不在,那她就慘了!想想,她就遏制不住全身都在抖。
安沁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讓顧依怕成這樣?蕭傲,又有哪些變態的手段?
她暗暗捏起了拳頭,在車上終於忍不住了,「蕭傲,你會不會過分了點?」
「什麼?」他恢復一貫的慵懶,側著頭看她。
「顧依好像很害怕你,你不覺得太沒趣了?」
「她確實無趣!」
「我看是你無趣,讓一個女人怕你怕成那樣,就那麼有意思嗎?你就沒想過兩個人要改變下相處的方式,或者你溫柔一點,多給她一點點空間,我看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不能呼吸更好,死了一了百了!」他毫不在意。
安沁氣了,「蕭傲,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說,我知道你心裡不這樣想,為什麼非要裝出無情無義的樣子來,你們這樣互相折磨有意思嗎?」
嘎——
車猛然急剎,安沁的頭砰地撞在座位上,撞得她頭暈目眩,正要教訓他。
他已經冷森森開口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連坐個車都坐不穩!」隨後,他警告的看了她一眼,表示礙於是她,才沒發火!
安沁知道,顧依是他們之間的禁區,在下車的時候她才道:「也許,試著放下心中的某些成見芥蒂,試著換一種方式去接觸,你會收穫你這一輩子都意想不到的快樂!」
「行了,你沒當老師屈才了!」他煩躁關上車門,一踩油門飆了。
本來是往反方向離開,可想了想安沁的話,莫名一轉方向去了咖啡廳,她還坐在原來的地方,呆呆的望著外面的世界,彷彿一切都與她無關。
這樣的她,毫無生氣!
記得,第一次見她……蕭傲皺了皺眉,走上去將她拉起,「走!」
「去哪?」她緊張。
他一手放在她肩膀上,一手托住她的下頜,「你就這麼怕我?」
她不語。
他歎了歎氣,猶自低喃道:「她說得沒錯,很無趣!」
顧依一愣,抬起頭看他,觸到他的目光後趕緊躲開,他忽的閃過什麼,捏起她的下頜靠近她問,「從什麼時候開始,你不敢正視我的?我記得,你以前多喜歡瞪著大眼睛與我叫板的,什麼情況?」
這樣遲來的一問,讓她更加緊張,不自覺的臉微微一紅。
蕭傲這才發現她的不一樣,原來後知後覺的人是他,他低笑著靠過去,「你不會是喜歡我吧?」
「我沒有!」她矢口否認,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這是蒼白了許久的她,唯一一次如此生動。
蕭傲大笑吻下,將她的反抗全部收入懷中,也許會不一樣了!
宴會,在七點舉行。
南二按照吩咐接了安沁往公司方向趕,南門尊正在開會,六點半會結束會議下樓,到時候兩人一起去市中心的高級會所。
在公司樓下,一直等到七點,南門尊也沒下來,安沁空著肚子,閉著眼睛養神,她在祈禱南門尊忽然來個電話說不去了,那樣就解脫了!
這套禮服以保暖為主,抹胸式的上身束得很緊,長長的魚尾式裙擺將雙腿緊緊裹在裡面,純白色的毛邊坎肩裹著外露的肩膀,深色的長手套緊緊包裹著手臂。
將她身體的玲瓏曲線全部展露無遺,她也同時吃著束縛難受的苦,早知道另可凍著,都不選這種保暖式的晚禮服了!
百無聊賴到恨不得馬上離開的時候,南門尊在簇擁下出了公司,他一眼就定在了車上,邁開修長有力的雙腿走過來,車門一開,帶著絲絲涼意。
習慣了暖氣包裹的安沁抖了一下。
他下意識看了她一眼,將車門重重關上,隨手脫下外套扔在她身上,安沁連忙拿起蓋在腿上。
「七點半了,還去嗎?」
他看了她一眼,似有深意的笑了笑,「為什麼不去?」
安沁偷偷翻了個白眼,天知道!
會所在市中心,雖然是週六,可很多公司一些部門並沒有雙休,現在仍舊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公路對所有人都是公平的,不論你是頂級豪車還是普通車,堵車的時候都一樣無法暢通。
南門尊眉頭皺起,有些煩躁的敲了敲窗戶,那敲聲讓南二一個凜然,他前後看了看,現在堵在這兒,連後退都不能,只能等待著前面的車開走,才能暢行。
南門尊抬了抬手腕,都八點了!
安沁歪著腦袋靠在玻璃上百無聊賴,膝蓋上蓋了他的衣服倒不冷了,只是這樣坐久了,加上這一身煩人的衣服,實在讓人難受。
南門尊極為不耐煩的敲了敲窗,南二有些為難,「爺?」
「讓前面的人都滾開!」他霸道且惱怒的道。
安沁努努嘴,你以為這路是你家開的嗎?看這樣子,前面估計是出了交通事故,所以堵得這麼厲害,其實要她說啊,與其去會所賠笑臉,還不如呆在這!
南門尊忽然扭頭,目光直盯著嘴角還來不及收起笑意的安沁。
她嘴角扯了扯僵住,忙扭過脖子去,朝向外面霓虹的燈光,不叫人瞧見她眼底的神色。
南二打了個電話。
道路竟然很快就暢通了,安沁臉色古怪的看了看閉目養神勢在必得的男人,是運氣?還是這男人真的連路上堵個車都能快速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