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5章 沒情趣的女人 文 / 惜純璐
安沁嬌軀一震,時光倒轉,彷彿又回到了那些巴黎的夜,她一根根將手指蜷縮起來,達到最緊繃的狀態,突然鬆開,連指甲都在抖。
一個轉身,她絕然從他的懷抱掙脫。
手臂的溫度冷卻變得空蕩蕩,南門尊收回手黯淡了眸色。
安沁冷笑著,「別玩了,尊少!」
「誰跟你玩了?」他苦笑,疲倦坐在沙發上,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我若玩,何苦找你這麼個沒情趣的女人!」
眼神中流露出來的無可奈何深深刺了安沁一下,她凝眸望過去又趕忙調開視線,她不敢深陷,誰知道影帝級別的他,這個樣子是真是假?
她轉身進了廚房,將速食餃子煮好都快十二點了,點著燈火兩人相對無語的各自大口吃著,吃完後他主動將碗筷收了,放在水龍頭底下卻不會洗,擺弄半天扔在了那兒。
她撩起衣袖去洗,他攔住,「很晚了,睡吧!」
「你睡哪?」她問他。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再問這麼幼稚的問題我咬你!」反手將她握在手心裡一路牽回臥房,臥房裡他早早開了暖氣,讓人身心很快放鬆下來。
他索性將浴袍扔下,**著身體爬上床,仰臥在床上朝神色猶豫的她勾勾手,「給你看點好東西!」
「什麼?」她狐疑著上前。
他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粉色的小紙盒遞給她,乍一看那顏色很是可愛,安沁伸手接了,純英文的包裝她仔細辨別著,還未看清楚,他已忍不住低低笑了。
環抱住她腰身的手變得滾燙,安沁察覺到不對勁,趕緊起身已經遲了,他翻了個身將她壓住,貪婪的啃食著許久沒觸碰的香甜唇舌。
「我好懷念在巴黎的日子!」饜足吻了吻她的眼睛,南門尊長長感歎。
她目光一閃,思想拉得遠長,他忽然湊過去含住了她的耳垂,那邪惡的力道觸到了心底最麻的那根弦,一時間身心震盪,那熟悉的低聲呻*吟出口,她羞得紅了臉。
他滿足的嗯了一聲,用下巴摩擦著她的脖子,低低請求,「今晚,什麼都別管好嗎?」
「南門尊……」他動作間誘惑著她情動,輕喘著她緊張的抓住他的手臂,紅著臉搖了搖頭,「今晚不行!」
「為什麼?」他咬開了她浴袍的結,唇沿著小腹的位置往上,一口含住了那顫抖著的蕊心。
她輕顫著身體,艱難低語道:「我喝了那個湯!」
他頓了頓動作抬頭,掃開她額前的碎發,邪惡的嘴角勾笑,將她的手放在他掌心的紙盒包裝上,他火熱的身體緊貼著她,「打開它!」
她不解,撕開了透明包裝,將紙盒打開,四種不同顏色的小包倒在手上,她捏了捏還有氣微微鼓起,似乎裝著一個圓環樣的東西,裡面還有濕滑的液體。
「這是什麼?」
他好笑的吻了吻她,「難道,你連安全套都沒聽說過?」
「啊?」她手一僵,趕緊將手中的東西拋開,彷彿那是個燙手山芋。
她生澀的懵懂惹得他陣陣低笑,震顫著的胸膛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她的敏感點,她輕輕喘氣,他撫弄著她的耳朵,曖昧道:「想了吧?」
她臉紅了紅,別過頭去咬著唇角不說話。
想要她開口說想,還遠著呢,他俯下腦袋勾住她的鼻子一點點品嚐她的美好,聽得她舒展開身體輕歎一聲,他扣住了她的腰,那火熱急欲釋放。
忍著沖體而出的狂野衝動,他耐著性子將包裝撕開,將濕滑的玩意套上,挨上她身體時,她抖了抖,有點緊張的盯著緊緊箍在他身體上的東西,顯然那個有點小,勒得他有點不舒服。
他忍了忍,用嘴唇將她眼睛堵上,抬高她的身體擠入。
她悶哼一聲,緊緊扣住了他的後背,忍了好久終於說出了口,「它會不會掉在裡面?」
「不會的,傻老婆!」耐著性子等她適應自己,可幾經來回他實在有些受不了緊緊桎梏而不能與她親密無間的感覺。
他索性抽了出來將套一脫,再一次進入她的身體,經過潤滑的甬道溫暖緊裹,他長長的舒出口氣,在沒她之前,他每次都用,從來沒覺得原來那玩意這樣討人厭!
感覺到觸感不一樣,安沁睜開了眼睛,忍著極大的羞澀,她朝那兒一看,沾著許多粘液的東西上那玩意不見了,她一陣緊張。
她半抬起身體的誘惑,激得南門尊獸性暴漲,尤其是她那羞澀而試探的眼神,他恨不得弄死她,霸道將她一按,他瘋狂了動作,那激盪的震顫破碎了她的聲音。
受孕的擔憂與理智一起被拋到九霄雲外。
他重重的一聲低吼,在最緊要的關頭猛地抽身離開。
她小腹一陣緊縮,連動彈避閃的力氣都沒有,直到最後一滴液體落下,他才壓回她身上,身體一觸,那些粘液沾得兩人身上都是。
「妖精!」他咬著她的耳朵,激烈的喘息許久都無法平靜。
她弓著身體,總覺得那東西弄在身上十分不自在,他卻泰然自若,「這樣,喜歡嗎?」他實在受不了她與他之間還存在那種隔閡,寧可委屈自己在外面孤單釋放。
她臉蛋燒紅縮入他懷中,乏得眼睛都不想睜開,男人卻精力充沛,久久不願意低頭,就著那些羞人的液體在她小腹上滑來滑去,很快又恢復了雄風。
想起巴黎幾次快到天亮的纏綿,安沁就害怕,太累人了,而這個男人永遠像是餵不飽一樣,纏著她一次又一次,不到她完全承受不住,他都不肯罷休。
她縮起身體,巴巴哀求,「我從步行街走路回來實在太累了,可不可以不要了?」
「不行,誰讓你電話裡那麼強的,我非治治你不可!」他嗅著她的頭髮,身體一點點逼近,大有從側面擠進去的意思,「要知道,我一片心意就那樣被你糟蹋了!」
「你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嗎?」她不可置信的抬頭。
南門尊無奈,「我至於犧牲自己的利益去表達別的意思嗎?我有的是方法簡單湊效,還能讓你更為痛苦萬分,女人,你對我,就這麼吝嗇你的信心?」
走回來那一路,她也想通了,只是受不了他的自作主張。
他卻吻著她的唇歎道:「那是我想給你的驚喜,沒情趣的女人!」
腰身一挺,他給了她另一個巨大驚喜,她輕吟一聲,身體不自主的跟著他顫抖,原來歡愛能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