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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4章 我的身體我做主 文 / 惜純璐

    尊廈。

    在老宅喝了不少紅酒,南門尊邁著蹣跚的步子進屋。

    等了他一天的皇甫菲歡喜站起來,「尊哥哥,你怎麼喝醉了?」

    「喝了點紅酒!」他仰躺在沙發上,深深呼出口濁氣,眼神收斂緩緩打量著空蕩蕩的尊廈,那台鋼琴上若不是張嫂勤快擦拭,估計早已鋪了一層厚厚的灰了。

    上一次她彈琴是什麼時候?

    是她說出第一次的那個夜,他想與她同彈奏一曲,她巧妙的躲閃還是沒逃過他的眼睛,嘴角勾起諷刺的冷笑,有嚴重處女情結的他,居然娶了她?還在這惦記著她!

    而她,身邊走了一個男人,又多了另一個男人,一個比一個棘手難對付,雲越身上有重擔灑脫不得,而蕭傲這種男人,什麼都敢要,什麼都敢放下,他若真的得到安沁的心?

    南門尊坐不住了,抓起車鑰匙要出門,皇甫菲牢牢拽住他,「尊哥哥,你去哪呢?現在都這麼晚了,你又喝得這麼醉!」

    「我有急事!」他推開她,執意要走。

    皇甫菲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下定決心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攔下他,她衝入他懷裡,將他牢牢抱住,「尊哥哥,我不要你走,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嗎?」

    「菲菲乖,尊哥哥有事!」摸摸她的腦袋,南門尊將她推開。

    皇甫菲再次撲過去抱緊他,「尊哥哥,你是要去找安沁嗎?」她抬起淚光瑩瑩的眼眸,「我從來沒問過你為什麼娶她,現在我真想問,因為我看到了,她不愛你,她恨你!」

    他身體一顫,推開她的手頓住,內斂深沉的眼眸流逝著強光,猛烈收縮的瞳孔看著叫人害怕,皇甫菲還是鼓足勇氣說道:「你也不愛她對嗎?因為她不配!」

    收縮到極點的瞳孔一鬆,他放下推開她的手,皇甫菲一喜,嬌柔的身體埋入他懷中,悲慼道:「尊哥哥,你這是何苦呢?」

    他若需要一場婚姻,她大可以給他,不計較任何得失,甚至還可以帶著皇甫世家的股份嫁給他,他的事業更會如日中天,放眼全國都無人可以比擬了!

    「是呀,何苦!」他苦澀揚唇,坐回沙發內,這場婚姻本就是一場交易,要的只是征服她而已,若是將自己陷下去,不值得!

    皇甫菲乖巧的窩在他身邊,揚著腦袋看他,「尊哥哥,要不我不去美國了,就讓我這樣留在你身邊好不好?」

    女人最是妥協犧牲的溫柔動人,南門尊目光一閃,灼灼望著她,半晌點了點她的鼻子,「說什麼傻話呢!還是去美國吧,那兒更適合你!」

    「我不!」她摟住他,「尊哥哥,你就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我當然喜歡你,甚至可以為了你將老婆趕出去,為了你推掉所有的會議,為你放棄休息娛樂的時間,你說我有多喜歡你?」

    所有的寵,不管因為什麼,都足夠讓一個女人心花怒放,她滿足的窩在他懷中,「尊哥哥真好!」

    「你想尊哥哥一直這麼好嗎?」

    「當然!」

    他笑,捧住她的小臉,認真道:「那就永遠只做我單純的妹妹,我會寵愛你一輩子!」

    皇甫菲一顫,慌亂別過眼神,她隱隱感覺到了什麼,南門尊將她的手捏了捏,「之前的事,我只當你是任性,以後可得乖一點,她再不好,也是我老婆,這個事實不可改變,懂嗎?」

    她縮攏了手指,當下肯定一定是安沁跟他說了什麼,在他枕頭邊上,她該是怎樣添油加醋來詆毀她,想要離間她與尊哥哥的感情,這個變態的女人!

    他揉揉她的腦袋,「等美國天氣好些,我給你訂頭等艙!」

    「我不要!」皇甫菲矢口拒絕,一想到去了美國,許久都不能享受他的寵愛,她就鼻頭反酸,一眨眼睛,滾燙的淚水顆顆掉落。

    「好,那就多幾天!」他伸手給她擦眼淚,「明天,我們一起去把你嫂子接回來!」

    「不要,尊哥哥你說過要給我之前的溫暖!」她依偎入他的懷中,像個沒有人疼愛的小孩,可憐巴巴皺著小臉。

    他無奈歎氣,又不忍心拒絕她的要求,「傻丫頭,哥哥是為你好!她住在外面,你住在尊廈,若是傳到外面去,到時候風言風語對你很不利,知道嗎?」

    「不要說了,我困了,抱我上樓睡覺!」她固執地排斥一切阻擾他們在一起的事物,近乎瘋狂的貪戀著很快即將不屬於她的寵愛。

    這些時候不是沒跟她細說過,可這丫頭從小一根筋,南門尊只得收斂了眉眼,將她攔腰抱起送入已經變了模樣的臥房,佈置得溫馨中帶著點女人味道,他每次進來總感覺到一種誘惑的感覺,所以他從不想多停留。

    將她輕手放在床上,她乖巧的閉著眼睛,他一鬆手她豁然睜開,芭比娃娃般閃亮的大眼睛盯著他,她雙手交纏在他脖子上,「尊哥哥,陪我睡!」

    上樓的摩擦之間,她裹著的浴袍微微鬆開,低而寬的領子敞開縫隙,雪白的溝壑輕易便映入男人的眼眶,她抬了抬身體,那深邃的溝壑驟然轉深,南門尊飛快的調開視線,將她雙手拉下,「乖,我還有公事要處理!」

    「你都醉了,還處理什麼公事?」她抬起潔白的手腕,「你看,都十一點了!」

    「很晚了,快睡吧!」

    他順勢接了她的話頭,拿起旁邊的被子將她一裹遮住所有春色,皇甫菲任性踢出長腿,光滑的肌膚在被子上一滑,將蠶絲被壓在身上,雙腿靈活的纏上南門尊的腰身。

    南門尊目光一沉。

    她笑得單純,甜膩的嗓音溢出喉嚨,挑逗著男人的神經,「尊哥哥,陪我嘛!」

    「好!」吸了口氣,南門尊坐在床邊,將她的腿從腰上拉下來,放入被子裡,「天冷了,別著涼,否則你哥會殺了我的!」

    「我都不是小孩子了,我的身體我自己做主!」她半坐起身體偎入南門尊的懷中,手指若有似無的隔著襯衣在他胸口畫圈,睜開晶亮的大眼睛跌入他暗沉的深眸當中,她連聲喚他,「尊哥哥……」

    幽暗的燈,瀰漫著熏香的屋子裡,佳人在懷發出絲絲勾魂的嗓音,指下有滑膩的觸感,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發瘋,南門尊略有些急切地將她推開,「別鬧了!」

    「我不是鬧!」

    她坐起來,身體一動,鬆垮的浴袍忽然散開,從肩頭滑落露出傲然聳立的雪白柔軟,她竟然沒穿內衣,驕傲的紅梅花蕊綻放在空氣中,少女清香揮散而出,撩撥著人的神經。

    她微有慌亂,卻沒有第一時間去遮掩,南門尊快速轉開眼神,滾動了下性感的喉結,身體離開了她能觸及的範圍內,「趕緊睡,別感冒了!」

    不顧她在身後叫喚,他擰著眉心關上了房門,甩了甩腦袋,他決心將安沁接回來,原以為寬容了菲菲,她獲得滿足後會回美國,沒想到這丫頭心思這麼深了,讓他不得不快刀斬亂麻!

    即便會傷了她,但長痛不如短痛!

    解開襯衣的扣子,酒已上頭他微微有些暈眩,坐在空曠的床上,摸著冰涼的被褥,他一絲入睡的心情都沒有,煩躁地將衣服扣起,撐著酒勁還沒到失去理智的時候,他下樓開車朝瀾苑而去。

    他想她!

    從接到她那個電話起。

    在這個屋子,任何一個地方都能看到她身影,他恨不能立即將她揉入胸懷。

    瀾苑,她樓下,他熄了火點燃了香煙放在唇邊吸了一口,吐出煩躁的一股煙圈,煙霧繚繞之間他忽然看見一輛極為熟悉的炫目敞篷車駛過來,搖下的窗戶口內,一張陰柔的絕美容顏刺了他一下。

    蕭傲!

    他狠狠瞇了瞇眸。

    掏出手機撥了號碼過去,許久都沒人接,他很快打了第二遍,當他耐不住性子準備衝上樓時,電話通了。

    那邊頗有些嘈雜,還有淋浴的聲音,她在洗澡!

    他猛然捏緊了拳頭,想起敞篷車離開的剎那,他雙目爆紅幾欲殺人,她略帶疑惑的聲音傳來,「什麼事?」

    「下樓!」他厲喝。

    安沁氣惱,「我在洗澡!」

    她發狠,沒坐車,提著購物袋一路從步行街走路回來,早已出了一身的汗,連晚飯都沒吃。

    「三分鐘!」

    他永遠盛氣凌人,連她的時間都彷彿需要他的施捨,安沁冷冷一笑,「抱歉尊少,我沒空陪你玩!」

    啪,將手機扔到裝滿衣服的桶裡,她將頭伸到淋浴下,任溫熱的水澆便她全身,冰涼的身體才漸漸回暖,熱水的溫暖讓她流連忘返,閉著眼睛站在蓮蓬頭下久久沒動。

    輕手推開浴室門,南門尊怔愣在門邊,連呼吸都屏住了,她光潔無瑕的嬌軀袒露無遺,熱水似一雙溫柔的手,撫摸過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那滴滴滑落的水珠,像流淌過他的心,引起最柔軟的那個地方奇癢難忍。

    驟然加重的喘息將女人驚醒,她睜開驚恐慌亂的眸轉回身來,雙手抱緊了身體瑟瑟發抖,在停頓幾秒看清他的樣子後,即將出口的尖叫嘎然止住,恐懼少了添了羞澀。

    南門尊吸了口氣,將燥熱強行壓下,仔細打量過她身體的每一個細節,他鬆了鬆神色,他相信她很乾淨!

    「你出去!」他的注目,讓她窘迫難受,她厲聲喝道。

    她越羞,他興趣越濃,袖著雙手抱胸看著她,「剛剛誰在你這?」

    「什麼?」她疑惑,只有她一個人啊!

    南門尊一挑眉,惱怒散去,也許那個風流成性的男人在瀾苑養著女人呢,而眼前這個女人,只屬於他一個人!

    他又不說話,安沁只覺得他在耍她,抓起沐浴球就往他身上擲過去,氣得瑟瑟發抖,「滾出去!流氓!」

    她赤紅的雙目,大有要殊死一搏的狠意,南門尊不想將她徹底惹毛,轉身出了浴室。

    安沁鬆了口氣,心還懸得老高,她明明反鎖了門,他輕易就能進來,不管在任何地方,她都完全沒有屬於自己的私密地方,一種恐懼不安在心內纏繞不斷。

    她甚至不敢輕易走出浴室,怕門外又有什麼在等著她,糾結很久只得將浴袍裹得嚴嚴實實才出去,客廳裡看不到他人,她鑽入臥房也沒人,難道他走了?

    正奇怪,大門響起開門的聲音,她驚恐衝出去,南門尊提著一袋速食插手走進來,那姿態彷彿他才是這兒的主人。

    他將鑰匙收入兜裡,安沁發現那根鑰匙跟她的不一樣,難怪連她在屋內反鎖他都能打開,原來在她搬家之前,他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保證讓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去煮!」他扔給她。

    不算近的距離,安沁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他又喝了紅酒,她皺眉將速食扔在廚房,誰愛煮誰煮,反正她吃不下!

    他攔在門口,將她桎梏在廚房內,「煮!」

    「我不餓!」

    「我餓!」

    她打了個哈欠,「我累了,不想動,你若想吃大可以回尊廈,那兒有的是人想煮給你吃!」說完,她察覺到異樣,忙收斂神色推開他出去。

    南門尊豁然笑開,伸手將她撈過來,低頭湊到她耳邊,「吃醋了?」

    「胡說八道什麼!」她矢口否認。

    他但笑不語,意味深長的凝視著她,那深意極重的眼神讓她一陣慌亂,她別轉過身體,南門尊霸道扳過她來,眼角眉梢全是笑意,「還狡辯!」

    「我沒有沒有沒有!」她氣惱,一氣吼完,還加一句,「你真以為你是人民幣帥得人人都愛啊!」

    「你不愛?」他有意逗弄她,「我不是記得你最愛錢了?」

    「我愛錢,不愛你!」她咬牙切齒,狠力將他推開,快速逃離他的觸及範圍內,耳根後的位置不知怎麼的,紅了。

    慵懶靠在門邊,南門尊感覺酒勁有點上頭,他低笑道:「有什麼好不承認的?你跟蕭傲在一起,我一樣吃醋!」

    她離開的步子一頓,眼底閃過什麼,快速收斂了,走遠了些才道:「那是你變態的佔有慾!」

    「我之前也以為,後來發現不是!」他苦澀搖了搖頭,朝她走近幾步,她警惕後退,南門尊無奈苦笑,「現在才苦惱,我該拿你怎麼辦?」

    說這話時,他神色糾結,那雙深眸中蕩起壓抑的溫柔其中夾雜著不能言說的痛苦,安沁驀然想起田欣的話,心一跳指尖都在顫抖,一個愣神,他已經抱緊了她。

    深沉的在她耳邊歎了一句。

    「你這該死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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