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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6章 企圖勾引人犯罪 文 / 惜純璐

    「我以後隨時隨地都可以釋放在你身體裡,都不用擔心你會懷孕,對嗎?」他在她耳邊輕咬。

    「你什麼時候不是這樣做的嗎?」安沁冷笑,他要他的命令絕對執行,他怎麼沒想過執行他的命令有時候要付出怎麼樣可怕的代價!

    捏起她下頜狠狠一甩,他怒罵道:「狼心狗肺的東西!」好幾次想要她,礙於她是排卵期他都忍住了,最近這幾次不都是她的安全期嗎?

    既然她吃著避孕藥,他完全可以肆無忌憚了,這幾天她欠下的債,一併還了!

    一手撐起她,一手撕開她單薄的底褲,他挺身進入她的身體,屈辱的姿勢疼痛的身體都叫安沁抓狂,她瘋狂掙扎起來,甚至不惜刻意去戳他的痛處。

    雙手被輕易地制住反剪在腰後固定,他隔著衣服咬她的柔軟,「最好聽話點!」

    疼得她身體自抽,南門尊卻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快感,扶住她的腰瘋狂的運動,安沁艱難地承受著,身體東倒西歪,他故意不管她,只是一味要她。

    她只得攀著他的脖子,咬著牙關去承受一波又一波的難受。

    末了,他抱緊她,將頭深深埋入她胸口,好久才歎出一句,「這個姿勢應該你動的!」

    「滾開!」她推開他,從他腿上下來,腳間的酸軟讓她差點跌倒,摸索著上了床緊緊裹住自己,她狠狠捏起拳頭。

    「明天接你爸媽,早點睡!」

    「你說什麼?」她坐起來,他已經推著輪椅出去。

    惦記著爸媽的事,她很早就起來了,南門尊竟然比她更早,穿著銀灰色休閒西裝在用餐,即便是坐在輪椅上也沒影響他的男人魅力,反而會勾起女性的同情感,對他更如癡如醉。

    一挑帥氣的眉眼,他朝她笑得燦爛,「昨晚,睡得好嗎?」

    折騰到半夜,最後還留下那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她能睡得好嗎?

    「你昨晚什麼意思?」

    「你說哪句?」他壞笑,「關於時間地點的?還是關於姿勢的?」

    她尷尬地四處一看,還好沒人在,她咬著牙道:「我說我爸媽,接他們幹嘛?」

    「當然是父母見面啊!」皺著眉喝了一口牛奶,南門尊將餐具推得遠遠的,彷彿看著都噁心一樣。

    「怎麼昨天沒跟我商量一下?」她還以為,南門尊傷勢不痊癒,這事會一直拖下去呢!

    「昨晚不是說了嗎?」擦乾淨手,他推著輪椅出門,「一分鐘,快點!」

    「我還沒吃早餐!」她大聲反駁直接被無視,只能拿著麵包上車,他跟她一樣坐在後車座,安沁朝下一看,「石膏拆了?」

    「你怎麼現在才看到,我以為昨晚少爺回來你就知道了呢!」南二開著車,隨口答了一句。

    她的尷尬取悅了南門尊,勾過她的肩膀湊近道:「你怎麼能那麼沉迷陶醉?連被你坐在身下男人的腿都沒留意。」

    她耳根一紅,迅速撇向一邊,想起爸媽趕緊打了個電話過去,「爸,南門尊安排了今天跟他家人吃飯,我們現在正在去接你們的路上,你們準備一下吧?」

    「我們早就準備好了,昨天他跟我們商量過時間才定在今天的!」安父滿意笑道,「你們出發的時候,他也打電話告訴我們了,怎麼你不知道嗎?」

    「啊,我不知道!」出乎意料,安沁看了南門尊一眼,他冷鷙笑著灼灼望著她。

    「不是不是,我們在一起呢,別擔心,我們就快到了!」安慰好猜測的父母,她掛了電話,見他笑意越來越深越來越得意,她頗為尷尬。

    「沒表示?」他皺皺眉。

    「這是你應該做的!」安沁冷靜看著他,「但是,謝謝!」

    他一哼,閉目養神。

    南門府邸。

    安沁有些緊張地攙扶著父母下車,雖然她跟南門尊的感情是假的,但這場婚姻有了父母親人的參與已經變成真的了,她怕自己亂了陣腳,特地叫了田欣過來。

    「是親家公和親家母嗎?快請進,快請進!」

    沒有僕人站排排的奢華架勢,只有古雲與南門睿熱絡地站在門口相迎,南門雄也笑容可掬,一頓飯下來,有田欣這活寶,沒有冷場沒有尷尬。

    安沁深深的鬆了口氣。

    下午,田欣見一切安好便找了個借口溜走了,安沁知道她不喜歡拘束,也沒有強留她

    ,男人們聚眾下棋,安沁陪著媽媽跟古雲打牌,其餘兩位都是家裡的僕人,打得不大,只是娛樂娛樂。

    安沁感激地朝古雲一笑,「我媽媽好久沒打牌了呢!」

    知道家境不好,大的打不起,就算場面上撐著要上,但心底總是不踏實,這樣小大小輸贏的,才能找到點樂趣。

    「那以後親家母可得常來啊,我有的是時間陪你打牌!」古雲熱情道,態度與之前對

    她,判若兩人。

    安沁偷偷看了眼時而往這邊看的南門尊,他算是功不可沒!

    「好好好,只怕我跟不上你們年輕的節奏,以後還是讓安沁多陪陪你,你們才有共同話題呢!」安母笑得開懷。

    「瞧你說的,我們才是一輩呢,我的好姐姐!」被暗誇年輕,古雲自然歡喜。

    安母搖頭道:「論年紀,你叫我姐姐,我倒不拒絕,可論這年輕啊,我可不敢應你!」

    牌桌上一片歡聲笑語,安沁之前的擔憂全都放下了,安母手氣好,小贏了些,一直說是古雲讓她的。

    牌桌散了,那邊象棋還在打得熱火朝天,安母走過去安靜地坐在安父旁邊,輕輕拉著他的手溫柔地陪著,古雲則坐在南門雄旁邊,笑問道:「老爺,戰況如何啊?」

    「哎呀,棋逢對手啊!」南門雄抹了把額上的汗,全身心投入,可見戰況激烈。

    安沁暗笑,論起下象棋,老爸可是高手,在附近幾個小區都是打敗天下無敵數的!南門尊與南門睿去書房談生意了,就她一個人閒著,乾脆去花園走走。

    南門府邸後邊有一個堪比皇宮御花園的別墅花園,舒適的休息場所將兩個一大一小的游泳池分開,小一點的是恆溫泉,她坐在池邊發呆。

    想著此刻歡聲笑語,若到了契約結束的時候,該怎麼向父母解釋呢?她們能不能受得了打擊?

    嘩啦一聲水響。

    她嚇了一跳,站起來往恆溫池裡看,什麼都沒有。

    「你誰呀?」冰冷似寒雪的問話從背後襲來,安沁直感覺一陣寒風刮了過來,她扭過頭去。

    冷水游泳池裡,南門冷面無表情地盯著她,不屑一笑,「原來是你啊!」

    「你一直在家?」南門家的人都說他有工作,可能要很晚很晚才回來,他卻在家,還有時間在這游泳。

    從水中出來,他站在離她不到一米的距離,冷冰冰的臉上不帶絲毫表情,一股刺骨的寒意逼人而來,不知是他身體裡透出來的冷,還是池中冷水的冰涼?

    她生生朝後退了一步。

    「心虛了?」他深寒一笑,似那冰山頂上的雪散了下來。

    安沁好笑,「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他冷哼一聲,冰塊臉上只留著不屑與冷諷,「你帶著一家人來撈金,卻要貼著冠冕堂皇的陽光標籤,靠出賣自己來掙點錢,被正氣一逼,怎麼能不心虛?」

    安沁搖搖頭,轉身就走,連辯駁都不屑。

    「無處遁形了吧?」南門冷跟上來一步,譏諷道:「知道我為什麼不跟你們一起吃飯嗎?因為我看不上你這種女人,更看不上能生出你這種女人來的……」

    嘩啦。

    華麗麗的落水聲。

    你可以說我,但是不能說我父母之類的廢話直接省略,壓抑隱忍許久的安沁直接上前

    推人,出乎意料猝不及防他自然防不勝防。

    偷襲成功,她拍了拍手,朝後推了一步。

    狼狽落水的南門冷翻了幾個身才站穩,抹了把臉上的水,面無表情的冰塊臉上添了一種濃烈的色彩,那是憤怒,他怒罵道:「你找死!」

    「我不是故意的!」她無辜聳聳肩,一臉愧疚。

    「你不是故意的,騙鬼去吧!」他氣得咬肌在危險地上下移動,他非把她捏死不可!

    安沁連連朝後退,直到安全距離才笑道:「好吧,我承認我是故意的!」

    他即將暴怒,在水池裡將掀起狂風暴雨。

    她抓緊時間道:「知道我為什麼推你入水嗎?因為,你骯髒狹隘的思想需要冷水的洗禮,如果水都洗不乾淨你,那真是無藥可救了!還有,你落水的姿勢……很帥!」

    「媽的!」狂吼的暴怒在身後沸騰。

    安沁早已溜之大吉,一路得瑟狂奔而去。

    「哎喲!」不料,撞上一堵肉牆。

    「後面有狼追你?」抓住懷中的人,將她的頭抬起起來。

    「對,狼,落水狼!」她齜牙咧嘴地揉著撞疼的頭頂。

    南門尊笑了,「沒發現什麼不對?」

    「什麼不對啊?」她抬起頭看著他。

    抬起頭?

    她驚詫,話衝口而出,「你沒裝殘廢……啊!」下頜被狠狠捏了下,她疼出了眼淚,識相地閉上嘴巴。

    南門尊陰騭著臉色。

    安沁尷尬乾咳兩聲,「什麼時候好的?」

    「早好了!」他沒好氣地轉身進屋。

    「啊?」她憤怒捏拳,丫的!

    這一家子狡猾的狐狸,一家子吃人的狼!

    「都進來吃飯吧,菜都好了!」古雲熱絡招呼,她氣哼哼地進屋,冰塊男居然已經坐在了餐桌上,她驚恐朝游泳池的方向一望,是同一個人吧?這也太神速了!

    「二哥什麼時候回來的?」南門尊問道。

    「剛回來!」南門冷語氣不善,冰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安沁。

    南門尊一笑,低頭看著神色不對的女人,似有所料想。

    南門雄舉杯對安父道:「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下了三盤棋,就是最後一盤險贏了你,我都懷疑是不是親家故意讓我的!」

    「這哪裡有讓不讓的,能夠不輸得那麼慘都是絞盡腦汁的!」安父謙虛道。

    古雲給安母夾了一塊菜,「這馬上就是一家人了,多吃點!」

    「好好好,安沁啊,才剛剛畢業,很多事情都不懂,以後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還需要你多教教她!」安母一說,有些眼淚漣漣。

    朝夕盼著女兒能有個好歸宿,可真正到了結婚的時候,又千百個不放心,家境不好怕吃苦受窮,家境好又怕受委屈,她長長歎出口氣。

    古雲有所觸動的拉住她的手,「姐姐,你就放心吧,安沁到了我們家,絕對不會受欺負的,我沒有女兒,我會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疼愛!」

    「多謝了!」安父端著酒一口飲盡。

    安沁眼睛閃了閃,有淚水繃不住一直在往下掉,她偷偷抹了抹眼淚,發現左對面一直有雙眼睛冷冰冰盯著她,眼神複雜。

    飯後,天色也黑了。

    古雲非要留宿,安沁知道爸媽在這兒也住不習慣,「雲姨,還是不打攪您了,我跟南門尊送她們回去就好了,以後有機會還想請您們一起過去吃頓便飯呢!」

    「好不容易來一趟,明天再回去,有什麼打擾的!」古雲堅持,爸媽一臉為難。

    安沁無計可施,只能拉了拉南門尊的衣袖,投了個哀求的眼神,南門尊一挑眉,「一物換一物!」

    「好!」她默默點頭。

    「成交!」他眼神欣喜,扭頭朝古雲道:「雲姨,知道你熱情,但是別留著我老丈人和丈母娘了,我送他們回去,還有事兒跟他們商量呢!以後,經常過來玩就是了!」

    「好好好!」古雲無奈妥協,一再囑咐,「那你們開車慢點,慢點啊!」

    上了車,一家三口都鬆了口氣。

    南門尊開著車一邊跟父母聊著天,安沁抿著嘴巴一臉不高興。

    因為他說來說去都是一個目的,挖她童年糗事,爸媽也老實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三個人哈哈大笑,她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你們才是一家人!」她憤憤然下車,把禮物搬入家裡。

    小小的郊區房子,只有三室一廳,陳舊卻乾淨,每一個角落都可以隨地而坐,安母身體康復也有心思佈置房間,小小的家透著溫馨的味道。

    「彥兒在家就好了!」安母歎道。

    「你老惦記著他幹嘛?他在外面留學呢!」安父邊搬東西邊嗔怪道。

    「我的兒子,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能不惦記嗎?」

    安沁笑著挨過去,「媽,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是不是也這麼惦記著我呢?」

    「那當然啊,哪裡有不操心的母親啊!」

    「難怪,我一直打噴嚏,就是你惦記出來的!」她努著嘴巴,抱著媽媽撒嬌道。

    「你這丫頭!」全家都被她逗樂。

    南門尊笑著凝視她,很難得看到她這幅神情,還以為她不會撒嬌呢!

    坐著聊了會天,準備回去的時候,天下起了小雨,安母總是不放心,要留她們在家過夜,讓他們明天再回去。

    安沁自然樂意無比樂意,可南門尊……

    她過去問他,「怎麼樣?」

    「可以!」

    「真的?」他的乾脆,讓人很懷疑。

    他低頭在她耳邊道:「不過,我要跟你睡!」

    她驚恐摀住他的嘴,「喂,不可以!」在老一輩人的價值觀裡,沒有結婚怎麼可以同房呢?特別是在女方家裡,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拿掉她的嘴,南門尊笑著捏了捏她鼻子,「你還很保守!」

    「爸媽,我去收拾出弟弟的房間給南門尊睡,你們早點休息吧,我來招呼他就可以了!」她勝利地揚揚眉毛,樂顛顛去收拾。

    弟弟的房間一向整齊,爸媽也收拾得很乾淨,考慮到這個男人身份尊貴又為人講究,

    安沁從自己的衣櫃裡拿出她最喜歡的床上用品給他鋪上,他洗了澡出來,穿著備用在車裡的睡衣。

    連睡衣都備著,可見這男人有多喜歡在外面過夜!

    「睡吧,都是乾淨的!」受不了他嫌棄,她刻意強調。

    他還是眼露嫌棄之色,指著那小女生味道十足的床上用品,「你弟弟是個娘炮?」

    「你才是娘炮,這是我的!」最受不了別人說她弟。

    抓了她過來,身體在她身上一頂,嚇得她腿腳發軟,他邪笑道:「我是不是娘炮,你最清楚了!」

    她連忙躲閃,他勾起她的下頜,逼問道:「刻意鋪了你平時用的床上用品,你什麼企圖?說!」

    被他一步步逼到床邊的角落,安沁退無可退,鼓起勇氣道:「我能有什麼企圖,你神經病啊!啊!」

    下巴被他提起,他眸底閃過精光,在她呼痛表明為那句辱罵受到懲罰後,他鬆了力道,一字一句吐在她耳朵邊上,「企圖勾引我犯罪!」

    被他一步步逼到床邊的角落,安沁退無可退,鼓起勇氣道:「我能有什麼企圖,你神經病啊!啊!」

    下巴被他提起,他眸底閃過精光,在她呼痛表明為那句辱罵受到懲罰後,他鬆了力道,一字一句吐在她耳朵邊上,「企圖勾引我犯罪!」

    剛想大罵他不要臉。

    門被爸爸推開,他一臉尷尬地站在那,有點不知所措,「那個,那個想告訴你,熱水好了,可以洗澡了!」說完,他關上門跑了。

    安沁的臉紅透了,憤怒地推開南門尊出去。

    爸媽站在房間門口,看到她出來洗澡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們才相繼去睡覺,父母總歸是擔心女兒吃虧的,如果他們知道她吃了那麼多虧,該多心疼啊?

    安沁苦澀笑笑,抱著久違的公仔縮在久違的床上,呼吸著久違的家的味道,如果一切都不曾改變多好?她還是以前的她,學業優異兼職打工,弟弟奮力讀書偷偷打工,那般單純,多好!

    短信鈴聲煞風景地響起,她拿起一看,簡短兩個字。

    「過來!」

    不用看號碼,單看這囂張的氣焰也知道是誰!真以為自己是的皇帝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扔開手機,她香甜閉上眼睛,不到一分鐘手機又響了,她沒看,過了一會忍不住爬起來一看,多了幾個字。

    「你不過來,我過去!」

    無恥!

    她憤然大罵。

    千百個不願意,還是挪動著步子偷偷摸摸地溜了進去,天知道惹急了這個男人他會做出什麼驚天闢地的事,她還是別惹為妙。

    「你幹嘛?」

    他指指床,「上來!」

    「你到底幹嘛?」她過去,只是坐下。

    「躺下!」

    「南門尊,這是我家!」

    「我知道,所以讓你躺下!」他理所當然看著她,勾在嘴邊的笑分明有幾分威脅的味道。

    單手摟住她,頭埋入她頸窩嗅著那熟悉的味道,他舒了口氣,「我不習慣在陌生的地方睡覺,除非有個熟悉的人陪睡!」

    她陣陣冷笑。

    「你笑什麼?」

    「我笑你撒謊不打草稿啊,尊少爺當初的夜夜笙歌呢?難不成都是跟熟悉的人在熟悉的地方?我聽說你不喜歡帶女人回尊廈呀!」

    「你不記得帝灣大酒店,vvip888房了?」他邪肆的眸沉靜地盯著她的反應,聽到那可怕的名字安沁狠狠抖了一下,vvip988她永遠的噩夢。

    沒想到她對那一夜的回憶這麼牴觸,南門尊收了收手臂一語帶過,「我長期訂著的,御用!」

    「那vvip988呢?」她顫抖著聲音問。

    「我怎麼知道?」南門尊不以為意地挑了下眉,忽的想到什麼低頭看她,她已神色如常,「為什麼突然問那個房間?」

    她搖搖頭,迅速轉移了話題,「那我可以走了嗎?」

    「想得美!」收緊手臂,以絕對的優勢壓在她身上,「你想不想在你家跟我……」

    「南門尊,你瘋了!」她激動大叫,強烈推搡著他,做出抵死不從的架勢來。

    他挑著眉看她的反應,然後慢斯斯道,「跟我同床共枕和衣而眠!」

    「不行!」她收了動作,神色還是堅定的,「萬一被我爸媽看見,我百口莫辯!」

    「你需要辯駁什麼?本來就是我的女人!」他無聊的開始玩弄她的手指,幸虧有她當玩具,否則真讓他一個人在這屋裡睡一夜,他會失眠一整晚。

    「能不能別鬧了?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她哀求地望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坦然,焦急牴觸盛在裡面絲毫掩飾不住。

    「是你別鬧了,睡覺!」

    腦袋被他霸道按在懷中,鐵臂環在腰上拒絕她的掙脫,兩人肌膚相親呼吸交纏在這個熟悉的小屋裡,弄得她全身都不自在,身體緊緊繃著,生怕他會有下一步的動作。

    他全身越來越熱,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遊走,嚇得她骨頭都快崩斷了,還好他沒有深入動作,幾分鐘後自動停止一切騷擾。

    身體一鬆,那睡意排山倒海地襲來。

    睡著前一秒,她再三強調一定要早早起床,趕在父母沒起床之前回到臥室,一定一定!

    「沁兒,沁兒,你起床了嗎?」

    敲門聲,隔得很遠傳過來,聽了二十年的甜蜜呼喚驚醒了她,瞌睡蟲還纏纏綿綿沒走,在床上翻了個身,她嘟噥道:「還沒呢,今天週末,不上課!」

    小小聲音傳不到外間去,那邊的敲門聲還在繼續,安沁揉了揉眼睛,大聲道:「就起了,希望今天工作別那麼累!祈禱祈禱!」

    坐起身,她竟在弟弟的房間。

    難以抑制的低笑響在身邊,她驚恐回頭,「天啦,做我的春秋大夢!」蹭地一下跳下床,剛想去開門,這邊響起了敲門聲。

    「可以起床吃早飯了!」

    她一臉想死的心。

    床上罪魁禍首半撐著腦袋,幸災樂禍的笑艷絕天下。

    她恨不得一拳結束他的花花世界,在房間四處轉悠,「怎麼辦?現在出去肯定被撞個正著,到時候我怎麼解釋啊?」

    難得在陌生地方睡得踏實,南門尊早起的心情很好,簡單收拾好自己,他信誓旦旦,「交給我!」

    她相信了,跟著他後面出門。

    他對飯桌上面面相覷的父母笑得燦爛,「爸媽,早啊!」

    「早!」兩位老人臉色僵硬。

    安沁使勁掐他的腰,示意他趕緊解釋啊!

    結果,他一個顛倒眾生的笑之後,道:「我向來擇床,還好昨晚有她陪我,否則我肯定睡不好了!」

    安母歎了口氣,做了最大的妥協,「你母親說得不錯,後天是個黃道吉日,不如你們先把證給領了吧?」

    「我也是這個意思!」

    「南門尊,你故意的!」

    回到尊廈,安沁還在耿耿於懷,爸媽知道婚事倉促,希望他們年底結婚,而南門一家則希望早點定下來,竟說後天是良辰吉日適合領證,月底是黃道吉日適合辦婚宴。

    之前父母是不答應的,現在好了,不得不妥協了!腦袋裡揮之不去的是父母憂心忡忡的眼神。

    「你鬧夠了沒有?」邁入尊廈,南門尊回過頭來喝問她的臉頓時陰沉下來,「這已經是最委婉的方式了!」

    婚期,必須是以他選定的為準,他壓根就沒給他們家反對的權利,安沁差點忘了!她冷笑著經過他身邊進門,腳步也頓住了。

    客廳裡,皇甫菲在。

    她今天穿粉色系高領毛衣,腳踩著一**白色高跟靴,淡黃色的小挎包上淡淡的粉色間隔與衣服相得益彰,整個人純潔得像櫥窗裡走出來的芭比娃娃。

    「尊哥哥!」她甜笑著從沙發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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