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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5章 邪惡搓澡 文 / 惜純璐

    南門尊避開她的目光,笑道:「以你的個性捨得現在死嗎?忍心看安彥大好前途因學費無能丟失?忍心看身體轉好的安母再度回到從前,捨得……」

    「我捨得!」安沁痛苦地閉上眼睛,「在我扛不住的時候,我什麼都捨得!」

    「可你現在扛得住,再玩玩唄,否則多無趣!」他湊近她一嗅,「我還是比較喜歡活色生香的味道!」

    她緊急退後,南門尊輕鬆道:「別怕,為了多玩會,我不會提前弄死你!」

    「也許,到最後誰玩誰還不一定呢!」安沁森冷看他一眼,「你敢跟我玩玩嗎?公平的玩一次!」

    「怎麼公平?」南門尊眼眸一亮,就知道她骨子裡藏著反骨。

    她伸手到他面前,「把那段視頻和照片全部給我!」

    他眼眸一瞇,湊到她面前低低一笑,像極了一隻隱藏在雪山當中的白狐,狡猾無比。

    將手縮回,一腳將他踢遠了些,「我要睡了,請你自便!」有些錯誤,她不會再犯,那些所謂的遊戲不過是他的手段,她沒興趣奉陪他。

    「我腿斷了!」

    靜靜的,他忽然一句。

    安沁冷笑一聲,「那正好,省得你禍害人間!」

    他一陣沉默,坐在輪椅上沒發出一點動靜,安沁納悶坐起來一看,他靜靜看著她,手放在大腿上揪起那毛毯,她一笑,按了床頭鈴,「護士,麻煩您把尊少推回病房去!」

    「死女人,你就這麼狠心?」南門尊無奈地皺著眉頭。

    「抱歉,對你我好心不起來!」

    護士很快過來了,南門尊揮了揮手,「你把門關上,今晚我在這病房睡!」

    「喂,南門尊你神經啊,這是醫院!」安沁反應異常激動。

    「我只是在這睡,沒說要做什麼啊,難道醫院的病房就不允許男女同床而臥嗎?」以手撐起身體,他艱難地往床上挪。

    安沁的腳就在他邊上,只要她一踢,他就會倒下,看到他額上因動作艱難冒出的細汗,她縮回了即將踢出去的腳。

    終於坐上床,南門尊嘴角勾著笑,往她邊上一躺,「我要禍害人間,就算斷了腿也照舊!」

    「是嗎?」她挑挑眉毛,溜下了床抱著手看著躺在床上腿打著石膏的男人,「其實,我不反對你睡這間房,我也不介意跟你換一間!」

    「你站住!」他厲喝一聲,臉上的笑散了。

    安沁停下腳步,又邁開大步去開門。

    「你再敢走一步,試試!」他半坐在床上,淡淡笑著凝視著她,深邃的輪廓在黑暗裡顯得格外硬朗,那笑如同地獄來的微笑魔鬼,不容人拒絕。

    安沁站定不再動,她只能在男人允許的範圍裡做可以有的掙扎,因為她現在還不具備離開的能力。

    「過來,並且躺下!」

    緊致深沉的嗓音在夜裡特別惑人,安沁膽敢保證如果將他的聲音錄音去賣,肯定能大掙一筆,不由的慢慢笑出了聲。

    她渡步過去盯著南門尊,他右腿有石膏,身上穿著寬大的病號服也看不出身上還有什麼傷口,她伸手一把掀開他的衣服。

    「幹嘛?想對我用強?」他曖昧低語,學著驚恐的語氣,卻分明是那種恨不得被強上的態度,四肢攤開在那彷彿在叫嚷著快來快來!

    她忍俊不禁,第一次從折磨到車禍,笑出了聲音。

    南門尊側著頭欣賞那雨後彩虹般的笑容,眼波翻覆難平,嘴角忽地一勾也跟著笑了,他知道這一笑,才算真正的笑。

    戳了戳他胸口的紗布,聽著他倒抽了一口氣,驚詫道:「真受傷了?」

    「廢話!」他面色咻然一沉,陰鷙散佈在俊臉的每個角落。

    安沁癟了癟嘴巴,在他身邊躺下,將被子蓋住兩人,背對著他沉默入睡,睡意剛剛襲來,一隻不安分的手搭上了她的胸。

    她啪地一下打過去,怒目瞪著他,「幹嘛?」

    「睡覺!」他一本正經,手往下挪了挪放在小腹上,身體貼了過來,硬是翻了個身將她抱在懷裡,「這幾天,我很想你!」

    鬼才信!

    安沁僵硬著身體扭過頭去,「你最好擺放功能位,搞不好明天還得醫生幫你復位!」

    小腹一疼,大手勒到了她的肋骨,警告意味十足。

    她被迫接受怪異的姿勢睡去。

    一聲給力的精彩曖昧尖叫,劃開了清晨的帷幕,安沁揉揉睡眼朦朧坐起來,床邊花花綠綠站著個人,手裡提著花花綠綠一盆栽,正瞪著堪比還珠格格的大眼睛盯著她,笑得不懷好意。

    田欣如何不瞭解她,直接說了,「你爸媽很好,打電話給我了,我就撒謊說你工作很忙唄,他們有問我你們的事!」

    「你怎麼說?」安沁緊張,不是怕田欣不幫她,是怕口徑不一致,讓兩個老人擔心。

    田欣嘿嘿一笑,「放心,我有分寸哪!我就說他對你很好,舉了幾個例子,他們很相信我,有木有!哎,其實他真的對你不錯耶!我看到電視上求婚的畫面,我都快激動死了,死丫頭,你怎麼這麼命好啊!」

    安沁仰天無語。

    她就知道這女人是這幅態度,連最好的朋友都覺得她撿了天大的便宜,其他人呢?

    「幹嘛?」田欣推推她,「還想不開啊?」

    安沁默然無語,「都這樣了,還能怎麼樣?」

    「你就知足吧,如果是我啊,看到浪子回頭,我才不計較之前他的惡劣呢!起碼,他再惡劣也沒傷害你家人啊,沒準是太愛你才會折磨一下下你嘛!」田欣湊到她耳邊道:「我可去看了現場,確實是他為了救你,才硬生生將自己置入危險當中的!」

    「還有啊,這些天你昏迷著,都是他坐在你床邊照顧你耶,拉著你的手時而摸摸你的臉,時而拂拂你的發,那迷人的眼神溫柔得,我站在旁邊看的人都快要化掉了!要是我能跟你換啊,我寧可出n次車……」

    「閉嘴吧你!」安沁堵住她的嘴巴,「能不能說點靠譜的,詛咒自己就免了吧!」

    「你現在相信南門尊救你的事是真的了吧?」田欣推推她,男人就不該騙女人,否則實話也沒人會相信了。

    「我就當他良心發現,再說了,這是他欠我的!」

    有人可勁地推她,田欣猛朝她使眼色,安沁回頭一看,南門尊凜然坐在輪椅上,扶在門框上的手指節發白,冷厲地眼眸劃過她,「馬上出院,回去你照顧我!」

    朝著他故作瀟灑的背影,安沁吐了吐舌頭,扮了張鬼臉,那人咻然回頭,精銳的眼神盯向她,安沁忙拉著田欣回了病房。

    田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喂,我說,你們小日子挺甜蜜嘛!其實,他願意娶你,嚇了我一跳,之前的一些偏見呢,我也沒有了,只要他以後對你好,我就既往不咎了,他如果敢對你不好,告訴我,我絕對不會輕饒他!」

    「你敢揍他嗎?」

    她老實搖頭,「但,我敢在後面使壞啊,讓他煩不勝煩,哈哈!」

    安沁莞爾大笑,不怎麼利落地收拾東西,田欣速度極快,管她什麼東西抓起就往包裡塞,沒幾下就收拾好了.

    「我就不送你去尊廈了!沁子,別讓自己那麼辛苦,該依靠男人的時候要依靠,該利用現有優勢的時候要利用,別老拿著驕傲尊嚴什麼的跟自己過不去,以後什麼都沒有的時候會後悔的!」

    「你丫能不能盼著我點好?」安沁拍了她腦袋一下,還是很感激,她說得確實沒錯,這樣的豪門家庭,誰知道又會有怎麼樣的變故。

    養了幾天,安沁痊癒了,能跑能跳。

    用南門尊的話來說,她正好可以伺候他,在看到安沁因為接收了個異性同學發來的有趣微信,跑跑跳跳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他當場將家庭護理員辭退,吃喝拉撒必須由安沁一人包辦。

    你丫,裝殘廢!

    憤憤然給他擦著手,安沁在心底不住咒罵,這傢伙怎麼沒真殘廢,估計那滋味比殺了他還難受吧?

    她回頭邪惡無比地看了他一眼,他正托著電腦在忙工作的事。

    匡當。

    電腦桌上的熱水盆打翻,全數往南門尊腿上砸去,他淡淡抬頭一瞬不瞬地盯著安沁,盯得她渾身一顫,愣是揮手一推將盆子推開了,可水灑濕了南門尊的褲子。

    收好電腦,他彈了彈腿,「給我換褲子!」

    安沁捏了捏拳恨得牙癢癢,四處尋找南二無果,只得推著他上樓,他自行上了床躺好,除了行動不如之前敏捷,他哪裡像個殘廢了?

    「內褲也濕了!」

    在她脫下他長褲時,南門尊斯斯然加了一句。

    她的臉一僵,然後紅了,給他套褲子的手頓住,瞥了瞥他暗藍色的緊身內褲,竟然在那個位置還繡著一匹凶神惡煞的狼,這男人可正惡趣味!

    「又不是沒看過?快點!」他扯了她的手放在褲頭上。

    安沁將腦袋擰到一邊摸索著給他脫下褲子,忙從衣櫃裡拿了另一條丟在他身上,「你手可沒殘!」

    悠閒地玩著手機,對他**裸的下身毫無羞恥感,半坐起身體他看著她,「你說,你這是在跟我慪氣,還是在跟自己慪氣呢?」

    她恨得一咬牙,半瞇起眼睛抓著他的腳給他往裡面套,他直挺挺地躺著,絲毫不配合,她使出全身的力氣褲子只穿到膝蓋處,氣惱地推他,「喂,你動一下!」

    他緩緩抬起眼皮,曖昧瞟她一眼,「嗯?」

    順著他的視線安沁往下一看,她半跪在床邊,抓著他的褲子而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體起了反應,她驚呼一聲,掉下了床。

    南門尊勾起她的下頜,「想我怎麼動?」

    「你能不能稍微正經一點!」安沁幾乎抓狂,他身體受了局限,他的嘴巴可一點沒受局限,成天說出一句話能噎死人。

    見她急了,南門尊鬆開了她,「平時叫你動一下,你怎麼都不肯動,你該嘗到我的痛苦了吧?」

    安沁咬牙,紅著臉迅速給他收拾好,將他推下樓,在樓梯滑坡的地方,他笑道:「想試試我是不是裝的,你可以現在鬆手!」

    她心頭一緊,他早看出她那盆水掉下來是她故意的。

    一晚上,他都在書房,門口南二守著,擺明了不想任何人進去打擾,安沁樂得清閒,想出去溜溜,但又怕他隨時出來看見她不在發飆。

    她快悶死了!

    書房門一開,南門尊微微帶著疲憊的聲音響起,「給我放洗澡水!」

    這自然是對她說的,她乖乖放好水,將衣服給他掛在浴室裡,「你可以洗了!」

    「幫我搓澡!」

    臨出門前,男人一句話,她差點摔了一跤。

    回頭不敢相信地看著前幾天傷勢很重還禁止護工協助他洗澡的頑強殘疾人,怎麼護工剛走,他連手都殘了?

    兩人靜靜對峙幾分鐘。

    安沁灰頭土臉的過去蹲在浴缸邊拿起了毛巾。

    「早這麼識相你也吃不了那麼多苦!」他戲謔一哼,炫耀他的尊貴無比。

    安沁咬牙切齒地用手推向他的背,用力之大恨不能把他的皮給刮下來,他卻煞有其事的發出滿足的哼哼聲,聽出她一身的雞皮疙瘩,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小。

    熱水蒸騰,浴室都被一層水汽濛濛給遮掩,精壯修長的男人躺在浴缸裡露出麥色的性感肌膚,精短的頭髮凌厲帥氣,痞痞的邪氣眸子打量著額上冒著細汗的女人。

    她彎身給他搓腿的時候,稍顯寬鬆的領口往下一垂一垂,青澀誘人的雪白柔軟若隱若現地跳動,一動一撩撥,南門尊漸漸深沉了眸色。

    抓了她的手,將她往浴室邊上扯近了些,邪魅的嗓音勾引著人的耳膜,「想撕爛我?」

    他手心的熱度嚇得她一縮,毛巾跌入水中激起一波水花,那毛巾掉落的地方好死不死是禁忌區域,安沁一臉黑線。

    南門尊低低一笑,「撿起來或者用手?」

    當然是撿起來,鬼才用手去給他搓澡呢!她咬咬牙,將手探入水裡閉著眼睛去摸索毛巾,明明是毛巾的位置,可怎麼摸都是空的,她睜開眼睛一看,他碩大的傲人性徵直挺挺地立在水裡,那威風凜凜的樣子像是在挑釁她。

    安沁腦袋嗡地一下炸開。

    戲謔的低笑聲引動周圍的磁場,弄得她的耳膜都癢癢的難受。

    毛巾在他手裡拿著,他搖晃了下在她伸手過去的時候手一滑,毛巾再度入水,像是設定好了一般剛剛蓋在他的驕傲上,關鍵是還沒全部蓋完,露出最**的一段,安沁瘋了!

    他拉起她嬌嫩的手,想像著就著熱水摩擦到他身上時候的**滋味,下腹熱流暴增,那驕傲在水中又長大了幾分,在安沁眼皮子底下,還不甘寂寞地動了一下。

    她的臉能滴出血來。

    「用手吧?」看著她瞪大的杏眼,南門尊低笑著湊近她耳邊誘哄,按耐不住地抓起她的手放在胸前的肌膚上,他輕喘一聲閉上了眼睛。

    灼熱的觸感比火還滾燙,她拚命想要抽回手都被他輕而易舉地按住,他壓根沒用什麼力氣,但是她的手心卻無法從他胸前離開半分。

    他不耐煩地睜開眼睛,危險氣息自那雙黑沉深邃的眸中射出來,安沁心中一怔,不敢亂動,那眸子朝下一滑,眸底深處那泉深淵中暗自洶湧的波濤翻起了一陣浪潮,他不耐歎道:「快點!」

    安沁一低頭,恨不得咬死他。

    微微濕漉的領口緊貼著雪白的肌膚,半露在外面的酥胸上沾著白色的一點泡沫,讓人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去,鵝黃色的胸衣緊緊襯托著那山峰,純潔與誘惑的勾結惹人犯罪。

    他就那樣肆無忌憚地看著,絲毫不打算掩蓋下眼底的欲*望。

    「閉上!」她氣得大罵。

    他一挑眉竟乖乖閉上了眼睛,卻強調道:「搓澡!」

    越相處,他越是不動聲色,安沁就越來越清楚這男人掌控著她的生死,他要她死,她活不成,他不許她死,她休想解脫。

    她不敢動,南門尊早已按耐不住,抓起她的手在胸前不住移動,柔軟的觸感撞擊著他的靈魂,他渴望更多的觸碰,他睜開邪肆的眸子,「不幫我洗,那我幫你吧?」

    「不要!」她驚恐拒絕,手聽話地開始動作。

    他一笑,「全身都要!」

    不就是搓澡嗎?她就當給一頭豬洗白白好了!

    先從臉開始。

    她抖著手捧住他的臉。

    南門尊咻然睜開眸子,緊緊盯住她。

    「臉也是全身的一部分!」她平靜解釋,然後一點點擠壓他臉上的肌肉,看著那張俊臉都手中變換著各種滑稽的形狀,她拚命忍笑,真想拍下來拿出去賣,賺錢了賺錢了!

    「搓夠了嗎?」

    冷冰冰帶著威脅的一句話,安沁驚然從意淫中回過神來,手順著完美的下頜骨輪廓滑下來,搓向他優雅似天鵝的脖子,想起他經常性掐住她的脖子,她還從來沒有碰過他的。

    手指溜過喉結的地方,他上下嚥了嚥口水,身體似乎抖了一下,她立馬驚覺這也許是他的敏感區域,她可不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呢!

    細嫩的小手膽怯地從脖子上滑到了肩膀,那揉搓不帶挑逗性,甚至是僵硬地應付了事,他還是被激起全身的熱血,又有好久沒碰過她了,毛孔個個張開叫囂著要她。

    他伸手,抓住了故意避開敏感地帶的手,強制性地放在了兩塊性感凸起的胸肌上,上下動了動,「這裡也要!」

    兩個微微的凸*點在手心最癢的地方滑來滑去,安沁下意識想握起拳頭,手指一用力竟將他整塊要包入掌心裡,指節的位置還不留神地按在了凸*點上,一劃而過。

    「嗯……」他喘息一聲,睜開了眼睛,邪肆盯著臉蛋紅紅的女人,「你在挑逗我嗎?」

    「我沒有,我……唔!」

    他的吻一向都來得直接火熱,長舌霸道地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舔過她靈敏的小口每一處私密地帶,粗重的呼吸與她交纏在一起,摟住她腰身的手恨不能將她融入身體裡,陷入骨頭裡。

    嘩啦一聲。

    昏昏沉沉的她被拽入水裡,溫水鋪天蓋地的將她淹沒在其中,本就被剝奪許久的氧氣跟不上來,她身體一軟,差點暈倒在水裡。

    又是一聲水響。

    她被撈了出來,飢渴地張開嘴巴呼吸著新鮮空氣,只是剛剛灌入一口維持生命的氧氣,香甜的小口立即被一張帶著淡淡煙草凌厲香味的大口給含住。

    柔軟的舌頭糾纏著她的,無論她怎麼躲,他都能纏住深深吮吸。

    大手帶著水花肆意遊走在她身體上,挑逗出一點點的火花,激起肌膚深處最強烈的戰慄,滿足又貪婪地咬了口她的唇,那火熱的唇瓣順著脖子下滑來到柔軟的胸前,他憐惜地捧起雪白,邪肆道:「我可被你勾引得夠嗆!」

    他張嘴一口咬下,狠狠地吸了一口。

    淡淡的紅痕散在雪白上,恰似雪山上開著的殷紅杜鵑花,詭異的交錯誘惑無比,疼痛讓她低聲嬌呼,伸手想推開身上的人。

    他抓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後,順手將她的衣服撩起,露出渾身雪白的肌膚,吻再度纏綿,順著腹部漂亮的弧線往下,他逗留在敏感的肚臍附近,輕輕對著那漂亮的地方吹了一口氣,她肌膚一顫,下腹肌肉全數繃緊。

    南門尊低笑,原來這是她的敏感區域,伸出舌頭在周圍滑了一圈,欣賞著不斷跳動的肚皮,他分開了她的雙腿,「怎麼辦?忍不住了!」

    笑歎對她真是沒有免疫力,她一點點些許的動情都叫他難以控制火熱。

    「南門尊,你……」她掙扎著想坐起,拿眼睛往浴缸外去瞄他的腿,可沒瞄到,正詫異著,那男人撕開了她的底褲,兇猛的撞入她的身體。

    疼痛讓她軟了腰,倒入水裡雙手緊緊抓著冰冷的浴缸邊緣,「輕點!」難得的求饒,是身體初癒實在承受不起他的狂野。

    他紅了眼睛,瘋狂地掠奪著日思夜想的甜美,熱水裡她的身體不似平日裡僵硬,有微微的濕潤鑽入她體內,那不明顯的變化卻是他致命的勾引。

    安沁咬著嘴唇,後背壓著冷硬的浴缸,隨著他近乎野獸般的動作一下一下撞在上面,骨頭都快要散了。

    他一聲低吼,全數發洩在她體內,身體軟壓在她身上,輕咬著她耳朵道:「沒忍住,放在裡面了,我記得你好像是安全期吧?」

    安沁沒出聲,煩躁地將他推開,收拾好自己爬出浴缸,回頭一看他的腿早已陷入水裡,熱水泡得石膏散了,一浴缸乳白色,她抖了抖身體,迅速跑去隔壁房間洗澡。

    穿好衣服出來,吹乾了頭髮,從床頭櫃裡摸出偷偷留下來的藥瓶倒了一粒放入嘴裡,還沒嚥下去,手裡的藥瓶被大力地搶了過去。

    南門尊坐在輪椅上冷冷盯著她,那眼神像一把劍要將她給捅穿。

    她一嚥口水,忙將藥丸嚥下去。

    「啪!」

    藥瓶摔在她臉上,她摀住巨痛的鼻子彎下腰去。

    「誰給你的藥?」

    責問,緊逼而來,下意識地抓住那藥瓶,還沒拿穩他的手已飛了過來,啪地一下打掉,他拾起那瓶子,擰開蓋子對著她的臉就甩了過去,藥丸一粒粒飛出去,打得她一頭都是。

    「讓你吃個夠!」

    憤怒推著輪椅,他出了房間,融化的石膏滴下一路的乳白色。

    安沁撿起瓶子,將沒有弄髒的藥丸一粒粒裝進去,他上次是說過讓她別吃避孕藥了,因為皇甫翊說她身體幾次受傷還沒恢復過來,怕避孕藥影響身體。

    她怎麼敢不吃,他從來都是想要就要,不管何時何地,什麼時候又見他帶過安全套,次次必須深深埋在她體內才罷休,若懷上他的孩子,她怎麼辦?

    還好,還剩下一些,她小心放在床頭櫃的首飾盒裡,這麼久沒被他發現,今天運氣可夠背的,折騰得難受,她縮在被子裡睡了。

    夜裡有些熱,她拽開了被子,過了一會就覺得很冷,閉著眼睛四處摸索被子都夠不著,她疲倦地睜開眼睛坐起來。

    床邊,坐著南門尊。

    他陰沉著臉盯著她,她嚇得直冒冷汗,差點尖叫出聲,若不是長得帥,他真的可以去拍鬼片了,總是半夜起來活動,嚇死人不償命!

    「你幹嘛?」她惱怒,大聲道。

    「你就那麼不想要我的孩子嗎?」

    他的目光逼人而來,安沁躲開,「我是不敢要,南門家的長孫是什麼地位,我怕我要不起!」

    他冷哼一聲,將她藏在首飾盒裡的藥瓶在手裡掂了掂,遞到她面前,「既然你那麼愛吃避孕藥,我就成全你!」

    他竟然趁她睡著能將她藏得好好的東西翻出來,這個男人到底還有沒有他做不到的事啊?她伸手去接。

    他卻猛地拽住她的手往回一扯。

    剛睡醒全身酥軟沒力氣的她跌入他懷中,他有力的大手將她雙腿一分,她以一種極為羞人的姿勢跨坐在他身上,他竟然只裹著睡袍,下身不著一物。

    那火熱的玩意硬邦邦地頂著她。

    她開始後悔沒聽進去田欣的話,他腿廢了那兒可沒廢,依舊可以對她為所欲為,這幾天她鬆懈得只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裙,今天以為他不會再對她怎麼樣,連內衣都沒有穿。

    這樣坐在他身上太沒有安全感了!

    黑暗裡,他的目光刻在她胸前,「瞧,你都準備好了!」

    「南門尊,不要!」她抓住他鑽入衣服裡的手,搖頭哀求道,「今天,已經已經……」

    「一次怎麼夠?」他笑得邪惡,摸了摸她的嘴唇,「就像這兒,吃了那麼多避孕藥,不多做幾次,豈不是浪費了藥效嗎?」

    他在計較!

    安沁全身被折磨慘了,實在不想再來一次,她妥協道:「我以後不吃了,可以嗎?」

    「為什麼不吃,我可不想你懷上我的孩子!」揉捏著她的嘴,他伸手探了進去,記得有一次被她咬過。

    「唔……」他不斷夾著她的舌頭揉捏,安沁難受地扭動身體,腰被他桎梏著怎麼反抗都無法掙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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