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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3章 這叫車震 文 / 惜純璐

    「我從來沒醉!」她的腦海清晰得可怕,越清晰心裡越難受。

    他抬了抬腳,踢了下坐著一動不動的女人,「這樣對你,心服口服嗎?」礙於婚禮將近,她最近表現不錯,他才一忍再忍,否則他非撕了她不可。

    安沁苦笑連連,「我服不服,重要嗎?」

    任何人都不會服,因為正常的情侶,男人再氣也不會這般折磨一個女人吧?如果那個男人還算得上是男人的話!

    況且,她哪兒錯了?

    交杯酒沒喝,什麼都沒做!

    觸到她倔強的眼神,南門尊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我看,最近對你太好了,以至於你連最起碼的危機感都沒有了!」

    一腳,毫不留情地踹在她心口上,「跟著我,就別妄想著其他男人,連存在心裡也不能!否則,吃苦頭的可是你!」

    她捂著胸口倒下,淚水瞬間從眼眶滑落。

    他殘忍收回腳,「冷風可以讓人冷靜,我想你該好好想想未來的方向了,明天到底該怎麼做,婚禮上遇上些討人厭的東西該什麼態度,你應該心裡有數吧?」

    她咬唇低頭,什麼都不說。

    南門尊燥意頓起,扯起她甩在車身上,一手扣住她的下頜,「我最厭惡你這悶葫蘆樣!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

    「南門尊,你讓我說什麼?」抬起淚眼,她眼巴巴地看著他,「我說什麼錯什麼!」

    雲越與他在跟前時,她什麼都不能說,說多錯多,她情緒波動那般大,能繃住一張臉不至於崩潰已經是極限了,那裡能說得出話來呢?

    「你想說什麼?」他鬆開她下頜,轉為捏住她的脖子,那樣才覺得能夠徹底把控住她。

    「我想說我好累,能不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當然!」他邪笑著將她推入後車座,雄偉的虎軀壓了下去,將她桎梏在昏暗而狹小的空間裡,手指爬上她的肌膚,一寸寸摸過所有想要觸碰的地方。

    他心滿意足地歎息,不知饜足地咬了口她嬌嫩的嘴巴,毫不隱諱地表露對她的渴望,「想要你!」

    安沁扭過頭躲開他的熱吻,冰冷道:「我剛吐過,你就不嫌髒嗎?」

    一句話,幾乎剿滅男人所有的熱情,他惱怒地狠狠捏了把她胸前的柔軟,肆意讓它們在手中變幻著誘惑的形狀,邪惡而且殘忍地笑道:「那就不吻,直接做!」

    「流氓!」知道他說到就能做到,她極為牴觸地反抗。

    南門尊勾起她的下頜,性感誘惑道:「知道我們接下來做什麼嗎?這叫車震!」

    車,就停在僻靜的路邊。

    車廂內只開著一個燈,外面路燈照進來,她能清晰看清楚外面的世界,明明知道不管裡面有無燈光,外面都看不見裡面,她還是備受屈辱。

    男人幾乎是咬過她身上的角落,印下一個有一個憤怒又霸道的痕跡,他的喘息漸漸粗重地無法壓制,安沁知道快來了,這個男人已經化身成了野獸。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不去做任何無畏的反抗,告訴自己放鬆身體,扛過去就解脫了,反正掙扎只會讓她更痛苦!

    撫摸過吸引著他的所有私密角落,南門尊近乎粗魯地分開她的雙腿,身體半壓著她肌膚相觸,手指靈活地解除她最後的遮擋,就待最後的佔有。

    她以為他會如以往的每一次一樣衝進去,然後肆意掠奪,卻久久不見他動作,死死閉著的眼睛睜開,卻看見他拿著手機在對著她拍照,一種不祥的預感衝擊進口頭,她忽然想起那段不堪入目的視頻,她狂推開他猛地坐起,劈手去搶手機,「南門尊,你瘋了!」

    「不拍幾張照片留作紀念怎麼可以?我怕你哪天離開我了,我會太想你!」他殘忍邪笑,將照片湊近她在只能看碰不到的距離,「看,多美!」

    「南門尊,你混蛋!」一張又一張的羞人照片衝進視野,安沁恨得全身都在發抖。

    她瘋了一般抓向南門尊,不顧一切的撓抓,想著那一段段視頻,想著他就是拿著這些生生拆開她與雲越,生生將雲越折磨得痛不欲生,她就恨他,恨透了他!

    不留神被她抓破了皮,南門尊怒紅了眼睛,雙手幾乎折斷她的手腕,「你想死?」

    比起被他弄死的恐懼,這些照片視頻日日在他手上,她日日不得解脫的恐懼勝過一切,她拼盡全力去搶奪他的手機,明知就算毀掉手機,也毀不去那段視頻,她還是瘋了。

    女人發起瘋來是可怕的,南門尊的臉在不留神間被她抓出了好幾道血痕,他扣住她雙手,狠狠一個耳光甩過去,「媽的,弄死你!」

    「啊!」她淒涼尖叫,瘋了似的咬住他的手指,掙脫開他的束縛奪過手機就朝玻璃上砸去,她用力極猛,金屬外殼的手機硬是將韌度極好的玻璃給砸裂開了。

    漂亮的豪車如同美女被抓破了臉皮,顯得極難看極狼狽。

    黑色幽靈,南門尊的最愛,他內心的怒火瞬間升騰到極點,之前還有那麼幾分顧忌,不想再弄傷她,到了此刻都壓制不住了。

    扣住她四處亂抓的手,一個用力將她按在玻璃上,迫使她呈半坐著的姿勢,扯過後車座上的安全帶將她綁了起來,兩腿無情地將她分開,「信不信,我在車上整死你!」

    「你個瘋子,你放開我!禽獸,變態!」她驚恐到了極點,開始口不擇言的謾罵著。

    「罵得好,禽獸只有本能,所以我現在也只有本能!」

    一種肆虐的快感佔據著他的理智,他一點點撕碎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眼睛邪惡地盯著早已暴露無遺的叢林,回憶著每每衝刺在裡面的極度快感。

    那渴望便像是烈火燒遍了他的全身,每一次細胞都叫囂著佔有她,佔有她,狠狠要她,從來都是想到就做的男人,他扯開褲子,將火熱的巨龍釋放在空氣中。

    幾乎是下流地在她身前一晃,「想要嗎?」

    「變態,走開!」她厭惡大叫,身體不住掙扎,卻不知他是用什麼方法將她綁住的,越掙扎就會越緊。

    「叫,叫大聲些,讓全世界都知道我要強上你,嗯?」南門尊瞥了眼窗外,雖說這裡僻靜,可也有不少人經過呢,很刺激!

    掙扎不了,連放聲辱罵都不能,她無助的哭了,恨自己做再多的努力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恨命運要如此殘忍地玩弄她,她恨得咬破了自己唇,咬得鮮血淋漓。

    南門尊捏起她下頜,不讓她再自虐,殘酷笑道:「沾著鮮血的女人只會勾起男人更強烈的欲*望,那瘋狂的嗜血會釋放出來,更想讓人肆意的玩弄你!」

    「滾開!」她啞著嗓子厭惡他,身體掙扎幾下,那含苞欲放的花蕊心上面竟沾了一滴殷紅的血跡,似開在雪梅最頂端的妖艷花朵,撩撥開了最脆弱的那根心弦。

    他再也不想與她有任何廢話,挺起腰身將狂怒的巨龍霸道無比地擠入她身體深處,他長長歎息,「舒服!」

    未經任何潤滑的甬道緊致無比,永遠能給他最滿足的快感,安沁痛苦的喘氣,承受著他一波又一波的掠奪,難受得全身都在抽搐,「滾出去,滾出去!」

    「我怎麼捨得呢?」壞壞抬起她的下頜,他伸出舌頭一一舔去她唇上的血跡,「笨女人不懂享受,那你就承受著吧,我會盡情享受你身體帶給我的愉悅,實在是太棒了!」

    車廂狹小,**散發的濃烈味道瀰漫在空氣的每一個分子裡,無論安沁怎麼逃避都逃脫不了嗅到因兩人親密結合所散發的情迷味道。

    這種感知讓她幾乎抓狂。

    南門尊在有限的空間裡極力變換著體位,享受著各方面不一樣的極致快感,他似一匹脫韁的野馬不知饜足地奔跑在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粗重的喘息昭示著他的激情。

    在他忘乎所以的暢快淋漓中,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是那只被砸向玻璃又彈回他腳邊的限量版手機,獨特的手機鈴聲是皇甫菲非要設置的,他一向不注重這些就隨她去了。

    此刻,才發現這鈴聲刺耳難聽惹人厭煩。

    壓根不想理會,可觸到了安沁微微睜開的眼睛,他惡意襲來彎腰將手機撿起,當著安沁按下了免提鍵,他道貌岸然,「喂!」

    他自制力極好,在她面前卻控制不住聲音的嘶啞與顫抖,她真是他的妖精!

    「尊哥哥,你在哪呢?」皇甫菲在電話那頭撒嬌道。

    畢竟是限量版極好的手機,經過那樣的摔砸音質還是頂級的,立體般的迴響似乎人就在跟前,安沁痛苦地閉上眼睛。

    他卻興奮無比,深深挺入她的身體,沖安沁壞笑道:「我在做運動!」

    「這麼晚了,在哪做運動呢?怎麼還不回家啊?我都等你們好久了!」即便是準備結婚,南門尊還是默許皇甫菲住在家裡,她不放心兩人單獨相處會擦出火花來,早早就回家等候了。

    誰知,等了她們好久,她們也沒回來。

    「你再等等吧,快了!」他喘息著,肆無忌憚地快速運動,將手機放在了離安沁最近的地方。

    她被迫屏住所有呼吸,臉脹得通紅,身體開始慢慢發燙,南門尊享受著她全部的身體變化,在她耳畔用最小的聲音誘惑她,「妖精,好爽!」

    又是一個重重的挺身,她咬牙嚥下幾乎衝口而出的聲音,淚眼衝出眼眶,他騎在她身上肆虐著她,卻當著她的面跟另一個女人肆無忌憚地打電話,在他眼裡她就只是一個玩弄的工具,卻要被逼著跟他結婚,多可笑!

    「尊哥哥,那安沁呢?」皇甫菲聽不出兩人在幹嘛,還天真地問道。

    「她啊,你打電話問她!」南門尊壞笑著,若是她在歡愛的時候接電話又會是怎樣的**滋味啊?

    一想,即便是埋在了她身體裡,他還是脹得發痛,匆匆掛斷電話,專心一志地享受著她全部的美好。

    他捏住她兩側的柔軟,發了瘋的動作起來,難以抑制地低吼響在車廂裡,強而有力的衝擊下,他高高地弓起了性感的背,將身體以最深的角度埋在她身體深處,達到最親密無間的結合,釋放出壓抑許久的熱血。

    「嗯……」許久,才放鬆了身體,壓在她身上發出滿足的歎息。

    安沁扭動身體想推開他,「做夠了嗎?做夠了出去!」

    「該死!」他懊惱地瞪著她,「你就不能有一次不掃興?」

    「南門尊,你爽夠了,是不是該放了我了?」她漠然的看著滿頭大汗的男人,「我們有性無愛,而且我連**的快感都體會不到,抱歉,我做不到不掃興!」

    「媽的,你在嘲笑我不行?」一想到不管他怎麼挑逗,她都無動於衷的身體,南門尊就火大。

    一個男人最大的屈辱,莫過於征服不了一個女人,安沁無疑踩到了南門尊的尾巴,他張牙舞爪即將失去控制。

    安沁害怕了,她掙了下,仍舊一點都掙不開,只得妥協道:「我沒有,我已經配合你了,請你放過我!」

    「你這也叫配合?只是一條死魚一樣躺著!」南門尊勾起她的下頜,笑得殘暴無比,「你別急,很快我們就合法了,夫妻生活是彼此的義務,放心,我會好好履行義務!」

    他必定會征服她,讓她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在他身下輾轉求歡!

    安沁扭過頭避開他,「南門尊,好歹我們要結婚了,能不能別讓我覺得那麼噁心?」就像前幾天一樣,維持一種虛假的和諧也好。

    南門尊咻然將她提起,「好,很好!」

    在他面前她越來越少說話,表面上溫順得如一隻羔羊,沒想到骨子裡一點不變,她只是知道她說不出違心話,所以她一說話就很輕易惹怒了他,她漸漸不再多說,將一切叛逆都藏在心裡,倒是在他面前矇混過關了!

    那,是不是她沒有說出來的,還有對雲越的惦記在意?只是迫於他的威脅,不敢有任何表露,其實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一個男人?

    這樣的認知,幾乎讓他瘋狂。

    他狠狠抬起了手掌,她怒目相視,眼底寫滿了對他的不服與恨意,小半張臉有些微紅腫,「南門尊,不過如此!」

    他當時恨不得立馬甩下去,可臨到發力點又忍下了,他懂她的意思是什麼,沒有說他不過如此,說得是她們倆,不管關係怎麼改變,他們不過如此!

    他惱怒地甩開她,從她身體裡毫不留戀的抽身出來,坐進駕駛位發動了油門。

    **的她,仍舊被綁在後車座上,到處都是她衣服的碎片,她還以為自從那晚破開謎底後,兩人總該能有點不一樣的相處方式,沒想到還是如此,只是比之前更糟。

    腦袋埋入膝蓋裡,她壓抑著全部的哭聲,她覺得她快到極限了!

    不知道車是什麼時候停的,她掙扎著他伸過來的手臂,「滾開,滾開!」

    「上也上了,你還矯情什麼?」還在怒火中的男人嘴裡永遠蹦不出一句好話,他粗魯地用衣服將她裹起,直接往尊廈裡沖。

    客廳,皇甫菲在翹首企盼,看見姿勢怪異的兩個人納悶道:「尊哥哥,這是怎麼啦?」

    從這個角度能看見入了秋季的天,安沁光裸著長腿,中間一節身體被裹在南門尊長長的風衣裡,攀著他胳膊的手也是**的,她臉深深的埋在他懷中沒有要抬起的意思。

    「很晚了,早點睡吧!」

    南門尊錯身而過,靈敏地避開她伸過來的手,將安沁穩穩護在懷抱裡,看著兩人上樓,皇甫菲憤恨地跺了跺腳,她等他到大半夜,他卻抱著安沁,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真不知那不要臉的女人做了什麼狐媚事,怎麼連衣服都穿得不整齊,她忌恨地看了看停在外面的車,忽地想起那個電話,啪地一下,她踢翻了眼前的茶几,上面為南門尊精心準備的水果灑落一地。

    很早,安沁就醒了。

    她惦記著今天的家長見面。

    昨天南門尊將她放上床便出門了,想必是去安撫昨晚很不高興的皇甫菲了吧!

    看皇甫菲對她的敵意越來越大,她覺得有需要跟她做一次溝通了,樓下竟然只有皇甫菲一人巴巴望著她下樓的方向,「尊哥哥呢?」

    「他沒跟你在一起嗎?」安沁也詫異了一下,說好今天父母見面的,他去哪了?

    「你不才是他的未婚妻嗎?他跟我在一起幹嘛?」皇甫菲酸溜溜的一句,之前想要裝的都快維持不下去了。

    安沁笑道:「可你才是他最心疼的女人啊!」看得出,南門尊對皇甫菲的縱容達到了很大的限度,其他任何女人都難以享受。

    「那當然,我跟尊哥哥的關係,又豈是一般人能夠超越的?」皇甫菲洋洋自得,「要知道,我跟他可共同經歷過生死,比起只是一同富貴的人來說,可重要千千萬萬倍了!」

    「是嗎?」安沁納悶一下,這種貴族子弟能經歷什麼生死?

    「你還不相信,以為我騙你是嗎?」皇甫菲臉色頓時就變了,「你有什麼資格懷疑我,而且對你,我壓根不需要靠騙的!」

    「我沒有懷疑,只是想說,既然這樣,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她笑著看她。

    「我當然是不放心尊哥哥以後是否幸福啊!」她紅著臉嘴硬道。

    「為什麼不放心,因為你覺得你才是最愛他的人對嗎?所以,為什麼不告訴他?為什麼不去爭取你們倆的幸福?」環顧一圈,客廳裡只有她們二人,安沁乾脆直話直說。

    「你胡說什麼!」少女心事被戳中,皇甫菲臉變得通紅,「你就知道胡說!」

    「承認吧,我看得出來!」安沁將牛奶遞到她面前,「你表面將他當哥哥,其實心裡是當他為情哥哥吧?」

    「是有怎麼樣,你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害怕,我就不敢喜歡他!」皇甫菲一副狗急跳牆做好殊死一搏的準備,其實那艷紅的臉蛋不也只是個懷春的少女嗎?

    安沁苦笑著搖搖頭,最後將一層薄膜挑破,「你當然可以喜歡他,甚至可以嫁給他!」

    「你到底想幹嘛?」皇甫菲警惕地站起身來,冷冷盯著她,像是小豹子在盯著自己敵人守護自己的食物。

    「我想告訴你,嫁給他不是我自願的,所以我不是你的假想敵,還有趁我們還沒有結婚,你為什麼不大著膽子爭取一下呢?他娶我,也絕不是因為喜歡,你該看得出來才是!」安沁握住她的手,滿懷鼓勵的看著她。

    「可是……」

    「你猶豫什麼?怕他不喜歡你嗎?那又有什麼關係,即便是不喜歡你,你也起碼努力過,沒準喜歡呢,沒準成功了呢?」

    「我怎麼可以先向一個男人表白啊!」皇甫菲整顆心都亂了,「再說,我憑什麼相信你啊?」

    「你不必要相信我,只需要相信你,相信你跟南門尊之間的感情就夠了!」安沁苦笑,「我看出你在針對我,故意在激化我跟南門尊之間的矛盾,可是你不主動表白,就算擊敗了一個我,還有千千萬萬的女人,難道你還要用相同的戰術去趕走一個又一個女人嗎?這不明智!」

    皇甫菲猶豫了。

    她也想過表白,也知道這樣耗下去根本不會有好的結果,但是她可是皇甫家的大小姐,從小到大被人仰慕敬重的千金啊,她怎麼可以主動向一個男人表白?

    這不行!

    可,就是她驕傲的矜持,讓別的女人有了可乘之機,她不在的時候南門尊身邊的女人哪裡斷過?每一個女人的全部資料她都有,還好在她沒動手之前,她們都被拋棄了,直到安沁出現,他現在竟然還要娶她,真是荒謬死了!

    她第一反應是趕走她,破壞她們,也想過這樣就真的可以從根本上解決事情嗎?看來,不止她一個人知道,無法解決!

    「我是女孩子,我怎麼可以……」她懊惱地跺腳。

    安沁淡淡笑道:「勇敢追求愛的女孩子是最可愛的,發自肺腑的情話才是最動人的!別再猶豫了!」

    「真的嗎?」皇甫菲迷離了,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在心裡翻滾著,翻滾著,大有要將她的胸膛鋪開的趨勢。

    就在她難以自持之時,南門尊挽著風衣從門外進來,手裡提著她喜歡吃的早餐,寵愛地摸摸她的頭,笑道:「發什麼呆呢?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尊哥哥……」她喃喃低喚,她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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