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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2章 玩男女遊戲呢! 文 / 惜純璐

    安沁依言朝他走近。

    南門尊低頭一嗅,動作親暱,唇幾乎碰到了她的唇,「喝酒了?」

    「嗯!」她不自然地往後退了一步。

    「跟人喝了交杯酒?」迫於她的誠實,他嘴角勾了點笑,在人看來更添危險。

    她詫異,他怎麼會這麼問?

    「嗯?」他微瞇了下眼睛。

    「沒有!」她忙道。

    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表示相信,南門尊摟了她朝雲越看了眼,「我老婆的慶功宴,多謝雲少捧場了,改天婚禮再給你發請柬,再與你喝上幾杯!」

    「好!」迎上他挑釁的眼神,雲越依舊保持著他優雅的微笑。

    霍!改變戰術了,不打死纏爛打戰了?南門尊狠狠冷笑,迫於同樣的風度,也迫於皇甫菲眼巴巴在旁邊看著,他極其高雅地摟著安沁從他身邊經過,肩膀無意間狠狠撞向了他。

    彭。

    悶響。

    雲越微微踉蹌了下,南門尊咬著牙在笑。

    臨出門,他豁然回身,「對了,雲少說句不怕打擊你的話,我即便是無病呻吟也強過你掏心掏肺!」

    他微笑著接道:「我也不怕說句打擊你的話,有些晉級是表面的,永遠無法超越心中的認可!」

    不怕打擊你,就怕打擊不到你!

    皇甫菲好笑地盯著安沁的表情看,裝得可真痛苦,還是一副痛苦還得忍著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其實真是賤!

    勾三搭四,還惹得兩個本市最卓絕的男人為她口舌相爭,腳踏兩隻船的滋味很爽吧?估計,她心裡樂翻了,那她也應該知道船翻的恐怖!

    「安沁,你似乎喝了不少呀!」皇甫菲熱絡地拽著她的手,「我剛剛聽見裡面大喊讓你跟誰喝交杯來著?害得我好好奇啊!」

    「都是同事愛起哄,其實沒喝!」她尷尬笑笑,偷偷瞄了南門尊一眼,這下真是有口難辨了!

    「不是讓你跟雲越喝嗎?怎麼不喝了?」皇甫菲好奇地眨眨眼睛。

    「同事們讓我好好感激下莫總監,所以讓我敬他一杯!不是跟雲越喝的。」

    「哦?那,我剛剛聽人說,雲越喝酒的時候好帥,我還以為他跟你喝的!」皇甫菲遺憾的癟癟嘴巴,「沒看到精彩一幕,好可惜哦!」

    「想看喝交杯還不簡單嗎?」南門尊殘忍一笑,看向安沁沖皇甫菲道:「待會喝給你看就是了!」

    「真的可以嗎?」皇甫菲興奮不已,看了臉色徒然蒼白的安沁一眼,笑得燦爛極了,「那可得多喝幾杯才有意思!」

    「必須的!」他扣著安沁的肩膀,微笑著低下頭去,「能喝嗎?待會可不會有人代喝!」

    安沁一抖,瞬間明白他的意思。

    他當時不發飆,不代表他不計較,更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精明如他早已從幾句簡單對話中猜到肯定是雲越代她喝酒了,他不爽了!

    帝王包廂,紅酒全部被撤走,服務生畢恭畢敬,「尊少,要上哪種酒?」

    「在ktv裡當然得喝啤酒!」他看了眼安沁,「就來藍帶1844,太貴的酒喝多了浪費!」

    「好的,您稍等!」

    很快,服務生端來了十扎啤酒,透明的玻璃杯裡,黃色的液體在不斷冒泡,張揚著它的無比興奮。

    皇甫淵好奇地湊過來,「這架勢幹嘛呢?」

    「喝交杯酒!」南門尊認真嚴肅。

    皇甫淵瞬間無語,分明是要拼酒,這哪兒是浪漫的交杯酒啊?嫉妒中的男人千萬不要惹。

    南門尊直接就端起一扎遞給安沁,笑得意味深長,「我們提前喝了交杯酒,免得第一次被人搶了去!」

    接過啤酒的手指有點抖,安沁整張臉都有些慘白,也好!喝醉了,就什麼都忘了,忘記那雙溫柔的褐色深眸,忘掉那纏綿不絕的天籟之聲。

    「乾杯!」南門尊殘忍地看著她笑。

    她舉起杯子,與他輕輕一碰,雙手交纏在一起,她咬牙灌了進去,她只喝完一半,南門尊已全數喝完,冷冰冰地盯著她,那眼神像是陰狠的毒蛇。

    「乾杯!」

    她好不容易喝完,下一杯又出現在她面前,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南門尊大口喝完整扎啤酒,將酒杯一砸,殘忍笑了,「喝!」

    在包廂,她被逼著喝了不少酒,已經差不多是她的極限了,又灌下一大扎啤酒,醉意倒沒有上來,可胃早已脹得受不了,這一紮下去,她怕她會死掉!

    「喝不了?」南門尊二郎腿一搭,好整以暇地盯著她,「不會喝酒,學人家喝什麼交杯酒,你說你是不是自討苦吃?」

    包廂內,閒雜人等都被他清理了,皇甫兄妹面前他也沒什麼好掩藏的,乾脆一腳踹了過去,正中她大腿,「喝!」

    「我沒跟人喝交杯酒!」她倔強回頭,嫌棄地拍了拍牛仔褲。

    「我知道!」他輕撫了撫下頜,「喝完再說話!」

    「南門尊,我不能再喝了!」將酒杯往桌上一擱,安沁示弱道:「再喝,我會吐!」

    「是嗎?喝完才知道!」他耐心極好地再次將酒杯端給她,陰鷙的眼神結成了冰塊,他漫不經心的一眼,足以將她刺破。

    在人前,他不願意暴露他殘暴到極致的一面,在人前他也絕不能被她掃了面子,若是掃了,他當真不會介意將她當眾整死,永遠不要去挑戰這個男人凶殘的底線。

    安沁清楚,所以委屈。

    兩人最近出雙入對,溢美之詞不絕於耳,說浪子回頭金不換,說她萬千寵愛於一身,每一個人都覺得她撿了個天大的便宜,天上掉的餡餅砸到了灰姑娘一樣的她。

    新聞上,現實中,每一句艷羨的話,都刺到她心裡,因為冷暖自知。

    南門府邸那邊安排了明天與她父母見面,他知道她在乎,安沁默默起身,端起了酒杯,朝南門尊一舉,抬頭灌酒。

    酒下了肚,卻從眼睛裡鑽出來。

    胃裡一陣陣的翻滾,她難受到了極致,額上冷汗冒了一層又一層,南門尊只冷靜的在一邊看著她。

    皇甫淵看不下去了,推了推皇甫菲示意她過去看看,皇甫菲百般不願意,忍著厭惡關切的走過去,「安姐姐,你沒事吧?是不是喝醉了?」

    「這點酒怎麼喝得醉,想當初她可是把我給灌醉了!」那一次,喝得是紅酒。

    他這樣說了,安沁只得搖搖頭,捂著肚子坐在沙發上。

    「真是無趣!」南門尊一歎,笑問皇甫菲,「菲菲,我跟你哥在這陪著你快無聊死了,你不介意我們叫幾個人進來玩玩?」

    「你們叫吧,只是注意少兒不宜!」皇甫菲羞澀的吐吐舌頭。

    「放心,你哥怎麼捨得我毒害你!」掏出電話,很快就來了群衣著艷麗的美麗女郎,按照南門尊的喜好,老闆特地叫了兩個穿著純白色學生裝的姑娘進來。

    她們裙子極短,一步一搖地走路,旁人能若隱若現地看見裡麵粉色的底褲,低胸的制服將雪白的酥胸勾勒出來,引誘男人侵犯。

    她們一進來,就跪在南門尊的身邊,顯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尊少,你好久沒來了都!」

    「嗯?」南門尊挑起一人的下頜,邪笑道:「被人開*苞了?」

    那人臉色一白。

    南門尊殘忍一笑,「知道我的規矩,滾出去!」

    漂亮的妝容大變,她低聲下氣地站起灰溜溜的走了。

    「抱歉啊,尊少!那,要不我給您再叫一個進來?」老闆一臉的討好,生怕會吃不了兜著走,「最近,我們來了個很嫩的女學生,我專門給您留著的呢!」

    「先留著吧,我改天再吃,叫個乾淨的熟人來!」南門尊已挑起剩下那女生的下頜細細打量。

    「尊少……」她羞澀一笑,欲語還休的眼神很是勾人。

    「嗯,乖!」南門尊伸手,就塞了把鈔票進她的胸口,雪白襯著粉紅大鈔更為誘人,一同來的男人眼巴巴看著,嚥了嚥口水,這種偏清純的貨色一般都歸尊少享有,他們只有看看的份。

    安沁窩在沙發,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旁邊安撫她的皇甫菲雙眼冒起火花,她真後悔故作大方的答應,這種下賤女人怎麼可以接近尊哥哥嘛!

    她起身,擠在南門尊身邊,小手緊緊抱住他的胳膊,前胸若有似無地摩擦著他,撒嬌道;「尊哥哥,我有點不習慣!」

    「不習慣什麼?」南門尊耐心問道,眼睛還停留在跪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皇甫菲氣得咬牙,「不習慣這種女人,讓她們出去吧,你想玩什麼,我陪你玩唄!」

    「哈哈,皇甫大小姐,尊少想玩男女遊戲,你陪得起嗎?」旁邊,就等著看香艷好戲的男人調笑道。

    皇甫淵放了酒杯,已有不悅之色,「我妹妹在,誰玩男女遊戲呢?」

    「抱歉,我開玩笑,開玩笑!」那人趕忙賠罪,一時被美色迷惑說錯了話,差點萬劫不復。

    「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皇甫淵繼續與懷中美女調笑,「你說是吧?」

    「是,淵少您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包廂門推開,一穿著極暴露空姐制服的女人站在門口,厚厚的妝容下她的臉還很稚嫩,看起來頂多是大一的學生,「尊少!」

    「過來!」南門尊滿意地朝她招招手。

    她依言過去,在地上一跪,一雙豐滿的山峰呼之欲出,有一大半都露在了外面,南門尊壞笑著一摸,「年紀不大,發育卻很好!」

    「尊少,你好壞哦!」那女孩故作羞澀地避讓,南門尊已拿起一把鈔票塞了進去,「你該得的!」

    「謝謝尊少!」女孩喜笑顏開。

    哪個人到這兒來不是為了錢,有了她們最需要的東西,她們自然極力奉承,安沁苦澀搖頭,這些女孩也是走投無路的人呢!

    當年,她若不是遇上田欣處處幫忙,也許被生活逼得走投無路的她,也走上了這條道路也說不定。

    所以,當南門尊將一疊鈔票扔在桌上,說讓兩人對喝交杯酒,誰喝得快喝得多錢就歸誰時,她為那兩人心疼了一下。

    只是一下,因為說到錢,兩人眼底暴露出來的強烈欲*望有些醜陋。

    她們幾乎是搶著在喝,酒量都是極好的,一杯一杯下肚,都能明顯看到她們暴露在外的肚皮高高隆起,慢慢的兩人速度減弱,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可南門尊沒叫停,若想要錢就必須喝。

    皇甫菲靠在南門尊懷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那些卑微可憐的女人,之前南門尊注目而引起的嫉妒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她搖著二郎腿,笑問南門尊,「尊哥哥,你猜她們誰最能喝?」

    南門尊用腳尖指向最後進來的稚嫩女子。

    她臉蛋稚嫩,行為上看得出是被調教過的,對男人懂得欲拒還迎才最有吸引。

    皇甫菲偏要與他打賭一樣,「我選她!」剛才,被摸過的女人,她從包裡掏出一小疊鈔票砸在那女人跟前,「你加油啊,你若贏了,這些都歸你!」

    紅著眼睛,已經痛苦不已的女人瞬間提了精神,快速喝完手上那一扎,伸手去搶桌上最後一扎啤酒,可因為動作太猛,她不小心撞在了茶几上,本就到達極限的胃部遭到撞擊,胃內容物翻滾而出,吐了一身的啤酒,原本誘人的胸脯瞬間變得噁心。

    「啊!好噁心啊!」皇甫菲厭惡尖叫,「走開走開!」

    那女人自知已經毀了,灰溜溜地退到一邊,準備休息一下就出去,也想看看那人到底行不行。

    空姐制服的女人終於喝完,還剩下最後一扎啤酒,她為難地看著南門尊,「還要喝嗎?」

    「當然要喝,你如果能喝完,這些給你!」皇甫菲將鈔票挪到女人面前。

    最後一紮了,這麼多都堅持過來了,喝完就能拿到比原來還多的錢,她壓根受不住誘惑,儘管眼睛紅得醜陋,胃部也難受地凸出,她還是抓住了那扎啤酒。

    安沁先她一步按住,「別喝了!」

    她比她們喝得少得多,那種胃部急速擴張的滋味她嘗到了,比任何感冒暈車引起胃痛想吐的時候都難受。

    眼看著勝利就在眼前,不明所以的女人緊張的看著安沁,如果不能拿到錢,那麼她們拚死拚活喝了這麼久就全都白費了!

    南門尊壓根不看安沁,而是問皇甫菲,「交杯酒有意思嗎?」

    「挺有意思的,我真想看看她最後還能不能喝完這一扎呢!」皇甫菲詫異看著安沁,「安姐姐,怎麼不讓喝了呢?」

    「夠了,她們已經到極限了,這種滋味不好受,把錢給她們吧,她們掙錢也不容易!」

    「安姐姐,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難道就你們窮人掙錢不容易,我們有錢人掙錢就很容易嗎?」皇甫菲滿不高興地嘟著嘴巴。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她就裝聖母瑪利亞,她就是惡貫滿盈的狠毒女人咯?她可真會裝呢!

    「我……」

    「我知道你是同情她們,要不乾脆這樣,我們倆喝個交杯,你幫她們把酒喝完,我就把錢全給她們!」皇甫菲優雅地端著一小杯紅酒,將一大扎啤酒推到安沁面前。

    那些各玩各的人,嗅到了這裡的貓膩全都興致勃勃地湊了過來,眼神裡大多是對安沁的鄙夷,非要在這裝聖母瑪利亞,現在淪為跟陪酒小姐一夥的人,自犯賤沒人救啊!

    安沁一笑,「我是同情她們,但是我沒有義務,也沒有能力替她們喝酒,我只能為她們說上一句話,如果不湊效,那我愛莫能助!」

    「切,我還以為有多有愛心呢!連陪酒小姐都要同情,沒想到也只是虛有其表而已嘛!」與皇甫菲交好的幾個女孩紛紛放出冷言冷語。

    只是顧慮她是南門尊的女人不敢太過放肆,但見南門尊從頭至尾全然是一副看好戲的態度,其中還不乏要玩弄她的意思,也就越來越過分了。

    「你不知道嗎?人家灰姑娘就是會同情灰姑娘,你們又那裡知道她們的世界呢!」

    「沒準,她們倆是舊識吧?」

    「誰知道呢!」

    議論漸漸壓不住有更過分的趨勢,跪在地上難受得捂著肚子的空姐制服女,弱弱道:「你們別說了,我跟她不認識!」她哀怨看著南門尊,「尊少,這一杯酒我實在喝不下了,對不起讓您掃興了!」

    打示弱同情牌,男人偏偏吃這套,南門尊從錢裡抽出一部分,剩下的全部推到她面前,「出去!」

    女人欣喜若狂,捂著肚子就跑出去了,跪在最邊上吐得滿身酒水的女人巴巴望著南門尊,南門尊厭惡地將錢甩向她,「你也出去!」

    「謝謝,謝謝!」她巴巴跪在地上撿錢,撿好後快速跑出去了,這麼多錢陪幾家都賺不到,今晚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尊少可真是好心,若是換成其他人,才不會給她們錢呢!」女孩們阿諛奉承著。

    「是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對陪酒女都這麼仁慈的人呢!」

    南門尊不經意一句話,將她們全部封殺,「聽你們這麼說,像是經常出入風月場所,見慣了恩客玩弄陪酒女一樣呢!」

    多嘴的幾個女孩臉色慘白,灰溜溜退到一邊不敢開口。

    皇甫菲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們一眼,瞧瞧跟隨她身邊的人,都有多笨呢!

    「時候不早了,你們玩!」南門尊揉了揉額頭,倦意滿滿的從沙發中央起身,輕瞥了眼垂著頭心不在焉的女人,抬起腳步出門。

    皇甫淵瞇著桃花眼好笑地看著那一齣戲,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從頭至尾,南門尊沒與她有過正面交流安沁心裡越發沒底,跟著他上車,他一言不發地狂踩油門,那好不容易平復的胃再度劇烈翻滾,她臉色白成了一張紙。

    她難受得一手摀住嘴巴,一手摀住肚子,艱難得用頭撞擊窗戶示意他停下。

    一個緊急剎車,後面車輪不受控制地一滑,晃得她幾乎暈厥,車終於停下,她狼狽地打開車門,蹲在路邊吐得眼淚直流。

    所有喝進去的酒,全數吐了出來,還是沒法止住嘔吐,她差點連整個胃都吐出來,本就慘白的臉最後的一絲絲人色都被剝奪,看起來像個淒涼的女鬼。

    她蹲坐在旁邊,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掛滿淚水的臉被風吹乾,皮膚緊繃著做不出任何表情。

    車內,南門尊煩躁地抽煙,偶爾看她一眼,沒有一點憐惜的意思。

    她坐了好久,越坐著人越提不起力氣,進入秋季後夜風特別涼,刮在身上能將所有的熱度都吸走,冰冷的地永遠捂不熱,坐了這麼久還是冷得刺骨。

    南門尊抽完第三根煙,厭惡地扔在地上用腳碾碎,他俯視著毫無人色的女人,「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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