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5章 鋼琴上的情愛 文 / 惜純璐
她疑惑頓住,埋在他兩腿之間一動不動。
南門尊輕歎一聲,「怎麼這種時候了,你連本能都沒有?」
她忽然一動,一口咬在了他赤裸的小腹上,舌頭還非常色*情地伸出來一舔,那一舔她彷彿嘗到了解救的良藥,開始不顧一切地啃咬起來。
本就火燒火燎的小腹哪裡還受得這種撩*撥,南門尊強撐著調轉了身體,讓安沁此刻淫*蕩的面容暴露在鏡頭下,她粉*嫩地舌頭四處亂*舔,淫*靡得一塌糊塗。
他經不住低吼一聲。
那性*感的聲音,就是她的解藥,她抬起迷離的眼睛,飢渴望著他,身體胡亂地在他身上摩擦著,「親*親我,抱抱我!」
在歡*愛中,女人天生處在被動位置的。
她們情難自禁的時候會主動勾引男人,可內心深處更渴望的是被男人愛*撫。
她抓起他的手掌,直接放在她身上,一寸寸帶著他移動,每到一處她都清涼舒爽,而他熱烈似火,她在輕*喘,而他成了粗喘。
他苦笑,這藥到底是下給她的,還是下給他的?
在最經受不住誘*惑的時候,南門尊咬牙將她踢開,頭撞上鋼琴腳,刺痛讓她有了片刻清醒,低頭看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她在羞愧中紅了臉。
「想要就爬過來!」他朝她勾勾手指。
眼底一陣陣理智與情*欲的對抗,她憑著強大的意念保持的理智只是在腦海中閃了片刻,便很快被情*欲佔領,她悲涼地閉了閉眼睛,任由自己靠著本能朝他過去。
她跌在他腳下,手指飢渴地抓*住了他,他拿著她的手,放在了解救她最好的良藥上,她微微遲疑,他道:「這就是你想要的!」
那一秒,他看到她眼神中理智明明滅滅,有痛苦之色閃現,而那痛苦是他情*欲的催化劑,他很快有些瘋狂起來,將她抓起扔在了鋼琴上,巨大的撞擊聲,很重地觸碰了琴鍵,琴聲陣陣刺耳。
她身體一抖,想掙扎著起來,她不能!
男人被她撩*撥到了頂點急需發洩,這種時候決不允許她逃脫,而對於箭在弦上的她,只需要一個飽含技巧的舌吻,她便只有喘氣的份了!
手指,解開她的褲子,一把脫下。
她光*裸的玉*腿盤旋在琴鍵上,隨著他的動作壓得琴聲作響。
他伸手一探,壞笑道:「這麼濕,你還是第一次!」
恐怕今晚,還會有她在他身下的第一次高潮,只可惜被藥物所迷,可女人往往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今晚過後他要她日夜在他身下卑微呻*吟,讓她的**與精神分割,飽受折磨!
手指擠入那甬道,她已意亂情迷,忽然而來的愛*撫恰合了她飢渴的心意,她忍不住叮嚀出聲,身體本能地一陣收縮,男人幾近瘋狂。
「夾住我的腿,給你要的一切!」他勾引著她。
她眼神雖迷離,眼底還存著一絲在痛苦掙扎的理智,可欲*望驅使,她擺出最撩人的姿態,在他身下綻放。
男人低吼一聲,褪盡衣物貼緊了她,「要嗎?」
「要!」
她不安分地扭動,情*欲在小腹一陣陣燒灼著,她快要被這烈火焚盡,而他的靠近勾逗,無疑是火山澆油,什麼禮義廉恥,她都顧不上了,她此刻只想要他,要他!
「要誰?」一點點摩擦,他緊繃得全身都起了火,汗珠順著性*感的脊背顆顆滴落。
她迷離,身體急不可耐地往上弓起,「要你,快點!」
他深吸了口氣,將身體微微挪開一點,還在糾結於這個問題,「我是誰?」
「南門尊,該死的混蛋!」除了他,還有誰會這麼狠心折磨她,潛意識裡她忍不住怒罵,「變……啊!」尾音由驚訝,被久久拖長,慢慢地變成一聲舒適的歎息。
情*欲是最好的潤*滑劑,她還是緊致得很,卻不再有乾澀的味道,溫暖濕*滑得更加叫人意亂情迷,他衝撞在她身體裡,在尋找最極致的快樂。
而他的動作,是她最渴望的解藥,熱力一點點發出來,那些空虛慢慢被填滿,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佔據了全部心神,她止不住地點點呻*吟。
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脖子,他以絕對的佔有姿勢享受著魚*水之歡,他誘*惑她,「爽嗎?」
「嗯……」她動情應答。
「那就叫出來,聽話,叫!」越說越渴望她柔柔軟軟的勾魂嗓音,他賣力地取*悅著她,也同時享受著飛天的快*感。
「啊!」她不懂任何技巧,只是憑著身體的本能,咬著牙關發出爽快的喃語,而這些聲音,無疑是最勾魂的媚藥,他情難自禁,發了瘋似的加快速度。
在這歡*愛的海洋中,她一點點海浪的攀上高峰,一聲情難自禁的嘶聲呻*吟,她得到了此生第一個高潮。
他邪笑道:「骨子裡好騷哦,這麼快就來了!」
從她身體裡湧*出的一股熱流加上那一陣陣勾魂的收縮,他有些難以自持,忽然不想堅持那麼久,想跟著她一起,攀上那最高峰,他放任了全部情緒,在最激情地時候,釋放在她身體裡。
兩人緊緊擁在一起,在鋼琴上顫抖著,琴鍵摩擦出聲,低沉婉轉,似這場歡*愛的餘音裊裊。
「妖精,今晚你破了我的記錄!」
時間最短的記錄!
男人也是情感動物,在激情最強烈時,再強大的耐力都無法抵抗那份火熱,今晚可以說是兩人歡*愛以來,身體最滿足的一次,而他的心呢?
她已軟在鋼琴上,身體還在震顫,眼神卻不再那麼迷離,漸漸地透出痛苦羞愧的光來,他拉起她,「爽嗎?」
她咬著下嘴唇,身體還是火熱的,可慢慢的之前的滿足又生出了空虛之感,卻不再吞噬理智,南門尊冷冷笑道:「爽夠了就裝貞潔烈女,安沁你怎麼那麼不要臉?」
她瞪大淚眼,「不要臉的男人是你!」為什麼,總要一次次將她逼入絕路?今晚過後,她恐怕連去找雲越的勇氣都不會再有了吧?
一把,將她從鋼琴上拖了下來,她砸在冰冷的地上,碎得到處都是的玻璃渣子刻入她的肌膚,她疼得抽*搐,他卻壓了下來,她後背頓時一陣刺痛,死死攀住他的肩膀,才不至於承受更可怕的疼痛。
「賤*人,那麼恨我,還投懷送抱?」
她淚流滿面,早已痛到麻木的心還是在滴血,她拚命搖頭,「不要這樣,我跟他真的是清白的!」
「清白?這裡,怎麼回事?」他一手,按在她脖子上的傷口上,剛剛凝固止血的傷口再度撕裂。
她無言以對。
南門尊陰森一哼,「忘了告訴你,從今天起,你的人是我的,心也必須是我的,跟了我還妄想著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做夢!」
「明明是你……」
「那個遊戲的目的,就是玩弄你,玩弄雲越,最後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絕望!」他猙獰大笑,殘忍嗜血的眼睛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鬼,笑夠了他捏起她的下頜,「我上次告訴過你了,只是你傻而已!」
這些日子,她想過的,他要的是她的身體,避免不了就給他,她一點點積累財物能力,為早日離開的那天做鋪墊,她不敢去想雲越,可今晚是個意外!
拖起她赤裸的身體,將她推到吧檯之前,南門尊冷鷙的嗓音傳出來,能將人打入十八層地獄,「你猜那是什麼?」
黑黝黝的一個似眼睛的東西。
安沁一個寒顫,已經猜到了,他笑,「很聰明!」
「你想做什麼?」她驚恐回頭。
「當然是做*愛做的事啊!」他曖昧地伸手到她身下,「剛剛才做過,看,還濕著呢!」
「不要,不要,你滾開!」剛才,是被藥物控制,她理智全無,現在要她在攝像頭面前,跟他做那些事,比殺了她還難受!
他偏偏,殺了她還不止,還要扔她下地獄。
將她壓上鋼琴架,他一舉攻破她,裡面還殘留著他的體*液,濕*滑暖和,他暢快舒了口氣,這一次他得好好享受一次。
安沁絕望地閉上眼睛,從她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著閃著綠光的攝像頭,它正在一點點收錄著她的醜態,並且會永久保留在一個惡魔手上,那她的自由,煙消雲散。
藥物還有殘留,儘管她拚命咬住嘴角,身體還是跟著他的動作有輕微的扭動和變化,尤其是濕得一塌糊塗的地方,當又一股熱流湧*出,她羞愧地痛哭出聲。
很久,她精疲力盡之後,後背上的殘渣全部扎入肉裡之時,她終於狼狽地從鋼琴上滑落,雙*腿顫抖著,肌膚上流出來的粘*稠液體,昭示著她全部的悲涼。
他抽身而出,坐在凳子上爽快喘氣,腳踢了踢她,「妖精,你弄得我好爽,下次繼續啊!」他大笑著離開,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涼風,從窗戶的縫隙中吹進來,吹在她因情*欲泛起汗水的身上,水分一蒸發,她冷到刺骨麻木,可無心無力動彈,她久久坐著不動。
南門尊洗完澡出來,從她身邊經過,收起吧檯上那攝像頭,她才驚覺什麼似的,從地上蹦起,伸手就去搶,他只是輕輕一推,她便倒在了地上。
手肘搓在那些碎片上,猩紅一片。
「還給我!」她厲聲尖叫,在他無情的注目下,漸漸低聲下氣,「求求你……」
「現在才求我,不覺得太晚了嗎?」南門尊冷笑,掂了掂手上的東西,「給你一個機會,什麼時候徹底將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污穢想法都斬斷了,我就還給你!」
他轉身要走,退回來說道:「你知道的,男人在床*上,最容易被滿足,也最容易滿足女人的要求!」冷凝一眼,「你若是喜歡犯賤坐在地上,就坐一晚上吧!」
他無情離開,她頹廢倒地。
冰冷的身體倒在冰冷的地上,身體跟心一樣麻木,「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為什麼要這樣來玩弄她?他到底能有多狠心,還能對她有多狠?
一次次給她希望,一次次生生擰斷,一次次將那失望變成絕望後,還踩在地上無情地碾碎,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尊廈,久久迴盪著的,都是那幾聲淒厲絕望到頂點的怨恨。
臥室冰冷的床*上,男人的眼神明滅難測,良久他起身,給皇甫翊打了個電話,下樓時地上的女人已昏過去。
檢查過身體,皇甫翊輕聲歎息,「她的身體一次比一次弱了,你怎麼能?」
他怎麼能給這樣一個弱女子用那麼大份量的催*情藥,還將她整個後背弄得遍體鱗傷,那些玻璃必須用極細的手術刀將皮膚劃開,再用鑷子一片片夾出來,疼痛難以想像。
多虧她因虛弱而昏迷,感覺本就不靈敏,再加上他的局部麻醉才讓她挺過來,只是養傷也是難的,不能沐浴,只能趴著睡,三日內是別想走動了,因為每每牽扯到傷口都會痛。
南門尊煩躁地抽起了煙,陰沉的臉擺明不想說什麼,皇甫翊也無心多管閒事,看了看她擺在床邊的藥瓶,道:「最近一個多月還是別吃避*孕藥了,女人的身體傷得厲害了,以後生孩子……」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他起身準備送客。
皇甫翊只好留下些外傷藥走了。
送走了他,南門尊坐回床邊,趴在床*上的女人眼角還有淚痕,看得他心煩意亂,摔了房門出去。
她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天,不吃飯不說話,也不許人給她上藥。
傍晚的時候,皇甫菲來了,她聽見她在下面說話,南門尊阻止她到房間看她,而她要求跟南門尊睡,南門尊答應了。
很快,天就黑了。
她迷迷糊糊睡著,被細碎的腳步聲吵醒,睜開眼睛床邊站著個黑影,那影子眼熟到刻骨,她沒做聲。
他也沒做聲。
只是靜靜地翻身上床,躺在她身邊。
她往旁邊挪了挪,與他保持可以有的最遠距離。
他默不作聲地翻身,面向了她,手指撫上她的背,她掙扎起來,他用力按下,「不想死,就給我聽話些!」
「我還要怎樣聽話?」她笑得流了淚,他對她做什麼,她都不反抗了,還不夠嗎?
從床頭櫃拿出藥膏,他一點點給她抹上,許久她忍不住開口,「我放在那的藥呢?」
「扔了!」
他波瀾不驚,她卻驚呼,「什麼?那我……」
「以後,都別吃了!」
看他一臉平常,安沁卻急瘋了,「南門尊,你瘋了?」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難以控制地微微加了力度,他煩躁地將藥膏一扔,側身躺在床*上。
南門尊,千萬不要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否則我會比現在恨你一千倍,一萬倍!
緊緊扣著枕頭,那裡已經被她夜夜難以發洩的痛苦抓破,一根根蠶絲鑽了出來,如同她內心快交織成網的仇恨。
淚水沖刷而出,她的嘴角卻掛著笑意,我一定會擺脫你的,一定會!
早上醒來,他已經消失。
試探著起床,後背仍舊生疼,可她堅持下了樓,蓬頭垢面地遇上了一身西裝的程千,皇甫菲在和他說笑,他那張將中式含蓄與美式爽朗完美結合的俊臉轉過來,目光盯著她。
當時,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安沁,聽說你不舒服,好幾天沒上班了!」
這還用聽說嗎?
她心緒煩躁,顧不上禮貌,扭頭就想上樓。
皇甫菲故作奇怪地問,「千哥哥,她上什麼班啊?她不是我們家的女僕嗎?」她在刻意提醒他們,別太快在她面前拆穿了安沁的身份,否則沒得玩了!
「她這不是躺在房間,沒下來幹活嗎?」南二從屋外進來,忙接口道。
他身後,是南門尊陰鷙的臉。
皇甫菲小鳥般飛過去,「尊哥哥,你昨晚又去哪了?」
「我出去辦事,剛回來!」
他臉上確有疲憊之色,想必昨晚跟她一樣,沉默躺在那張床*上,卻無法入眠,安沁無力應對這些人和事,她慢吞吞轉身上樓。
「既然下來了,就一起吃中飯吧!」南門尊隨口道。
她頓了頓,保持著最後的禮貌,語氣卻生硬,「我有點不舒服,你們吃吧!」
「知道,我剛才去見誰了嗎?」他忽然一句。
她的心像是被錘了一下,裝作淡然回頭,他眸底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