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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4章 這麼想要我? 文 / 惜純璐

    天啦!

    她在心底一歎。

    眼睛卻轉不開,直直盯著床*上一*絲*不*掛的男人。

    以為南門尊的身材世間僅有,再也無人超越甚至無人能夠比擬,可才知道,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另一具堪稱完美的身體。

    他較南門尊白*皙,週身的肌肉均勻分佈,不顯過於健壯又充滿著男性的力量,小腹的六塊微微凸出的腹肌,將男人最迷人的部位襯托得雄壯無比,修長的大*腿分佈著非常完美的肌理條紋,勾寫著一種優雅的魅惑。

    他性*感迷人渾身散發著致命的男人誘*惑,卻偏生帶著貴族的優雅氣質,叫人不敢有絲毫侵犯,他是那立在山巔的神,任你膜拜仰望,卻不得接近半分,內心若含了半分欲*望,便是褻瀆。

    安沁嚥了嚥口水。

    原子輕咳一聲,她臉一紅急忙轉過頭去。

    聽著原子用溫水毛巾給他一點點擦洗著,她甚至能想像水珠落在那些漂亮的肌肉上,該有多誘人!

    她面紅耳赤的時候,他已經被擦洗乾淨蓋上了被子,終於轉過頭去,他卻微微睜開了眼睛,將她往床邊扯了扯,嘶啞著嗓子,「陪著我!」

    「我會的,好好睡一覺,明天就什麼都好了!」

    「我不睡,睡著了,你就消失了!」他孩子氣地搖頭。

    原子將安沁在路邊藥房買的護胃解酒的藥劑遞給她,她接過後放在雲越嘴邊,「把這個喝下去!」

    他皺眉搖頭,「苦!」

    「你都還沒喝呢!」她氣惱,喝醉酒的他真是個孩子!

    原子尷尬道:「少爺從小就怕打針吃藥,現在……也是!」

    「啊?」她驚訝,如此神威的男人,竟然害怕這個?

    卻沒有人知道,父母從小忙碌,媽媽又那麼早過世,別人都是家人陪同去醫院,而他呢?要麼一個人孤零零在家等著醫生來,要麼由僕人陪著去,他怕極了那種想哭沒有人心疼的感覺!

    安沁低聲哄他,「把這個喝下去就不會那麼難受了,而且我會留下來陪你,一直!」

    「真的?」他將信將疑,一雙眼睛醉得紅通通的。

    她看著心急,「當然是真的,喝了它再喝杯熱牛奶就睡覺,好不好?」

    「你跟我睡?」他緊拉著她,宣佈他的在意。

    她為難。

    看了看少爺志在必得的樣子,原子軟聲道:「安小姐,不會有事的,少爺都醉成這樣了,你就當陪陪他,我會在門口守著,少爺若是酒後亂來,你就叫我!」

    「那個,我……」腦海中,不免出現南門尊的怒容。

    一個不留神,雲越半坐起來,將藥搶過去,一口氣喝下,抹了抹嘴巴,「我喝完了,不許反悔了!」

    他眉目清越,那雙墨色的深眸卻迷離不見底,丰神俊朗的臉上掛著孩子般得意的笑容,看得安沁的心就那麼一軟,化成了一池波光粼粼的水,第一次摸了摸*他的頭,「真乖!」

    他滿意一笑,霸道將她摟到床*上。

    她只好脫了鞋躺下,他傾身過來將她一抱。

    她嚇得差點跳起來,才想起這男人渾身光溜溜的!

    「你乖,我先去洗個澡好不好?」其實,她想給原子幫他穿好衣服的時間。

    「不好!」

    「那,我去喝點水,好不好?」

    「不好!」

    「那……」

    「陪著我!」他忽的恢復溫潤,少了孩子的頑固,卻是男人最堅毅的決心。

    她呼出口氣,只好忘記男女之嫌,任他將她抱住,被窩裡溫度漸漸升高,雲越半撐起身體,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眸底波光閃爍,似一淵化不盡的溫柔。

    雙目相視,她漸漸在那池溫柔忘了決心,忘了那些狠辣,忘了之間深不見底的溝壑,在他緩緩靠近之時,她輕輕閉上了眼睛。

    而在尊廈,卻瀰漫了一股濃得熏人的硝煙。

    「她去哪了?」南門尊再度重複之前的問話。

    皇甫菲紅著眼圈,絞著手指,「她,她去給我買東西了,是真的!」

    「還在幫那女人撒謊!」他壓抑不住怒火,低吼出來。

    皇甫菲嚇得一縮腦袋,「我沒有!」

    「你瞞不過我的眼睛,你撒謊的時候眼睛會紅,會不安地絞手指,你從小就這樣,再說了,這都什麼時候了,有什麼東西非要現在去買?」他冷冷一笑,「那個女人到底跟你說了什麼,連你也向著她!」

    「沒有,她什麼都沒有說,我只是見她有急事,我……」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皇甫菲摀住自己的嘴巴,眼角卻閃過一抹精光。

    南門尊很快捕捉到,「什麼急事?」

    「我,我不知道!」皇甫菲步步後退,痛苦地搖搖頭,「尊哥哥,你就別逼問我了,她只不過是你的僕人,總該有點自己的時間吧,總不能連見男朋友的時間都不給別人!」

    「你說什麼!」幾乎立馬,他就確定了安沁離開的原因,怒火沖天而起。

    皇甫菲由衷地被嚇了一跳,她沒想到他的態度會是這樣恐怖,比想像中可怕百倍有餘,那麼安沁的危險程度呢?

    她冷笑一聲,臉上卻急切,跺了跺腳轉身跑到牆角打電話,「啊……」一聲驚呼,她電話被南門尊一手奪了過去。

    「她到底是怎麼哄騙你的?」

    「她沒有騙我,只是、只是那人喝醉了,急著要見她,他說很想她,我在旁邊聽著實在覺得……尊哥哥,你別生氣了,大不了扣她工資好了!」她懵懂無知地求著情。

    張嫂多少知道些什麼,在旁邊急得暗暗跺腳,可千萬別被尊少抓*住,否則有得安沁受的!

    「南二!」

    一聲暴喝。

    南二遠遠聽著,就察覺不對勁,跑過來一看,皇甫菲紅著眼圈撅著嘴站在一邊,南門尊整張俊臉黑沉得恐怖。

    而安沁,不見蹤影。

    第一時間肯定,那女人又闖禍了!

    「送菲菲回皇甫淵那兒去,今晚尊廈有要事處理,等門戶清理乾淨了,再接她過來玩!」

    清理門戶。

    四個字,重重砸在每個人心上。

    皇甫菲都嚇了一跳,張張嘴想再說幾句求情的話,可見南門尊實在太過生氣,不敢將自己搭進去,只好百般不情願地跟著南二離開,她的行李一件沒拿,因為她明天就會過來!

    「南大,我們走!」

    從二樓穿了件衣服下來,南門尊直衝大門,他手上拿著一隻黑漆漆的東西,張嫂定睛一看,驚了一身的冷汗。

    那個,居然是槍!

    男人們一走,她趕緊打電話,可反反覆覆都是說安沁的電話無法接通,越打心越涼,越打心越驚,她嚇得癱坐在沙發上。

    今晚,注定不太平!

    小車裡,皇甫菲收斂了焦急的神色,閉著眼睛不說話,南二試探性地看了她幾眼,問,「是不是安沁出去了?」

    「你怎麼知道?」她睜開眼睛,驚詫道。

    「若不是她惹事,爺會生這麼大的氣嗎?」他無奈一笑,一個愛惹,一個愛怒,今晚的尊廈恐怕會被翻了天去。

    「她?」她懵懵懂懂,「尊哥哥那麼在乎她嗎?」

    「你看不出來?」南二回首,分明有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的試探。

    皇甫菲裝作什麼都看不出來,搖了搖頭,「一個僕人有什麼好在乎的?我記得尊哥哥不是那麼吝嗇的人啊,大不了就扣工錢好了,怎麼生那麼大氣呢?」

    南二不語,盯著她。

    她坦然自若地回視,若有所思地歪著腦袋,最後甩了甩頭,「不想了!我被嚇到了,好累哦!別跟我說話了吧,肚子又那麼餓,希望尊哥哥別太生氣了,氣壞了身體可不好!」

    南二不由閃過疑惑,難道她猜錯了?

    另一輛更為低調的車直奔雲越的私人別墅。

    南大忍了很久,問:「爺,是去那兒嗎?」

    「他不在那,在哪?喝醉了,肯定不敢會雲家,要不然也不方便帶個尾巴啊!」南門尊瞇著眼,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過風衣口袋裡的傢伙,「他這幾年不愛玩女人,手下的別墅真正住的,也就是這一棟!」

    「要不要多帶些人?」

    「你我,足夠!」他陰鷙,嗜血的笑在嘴角綻開,比彼岸最毒辣的罌粟還要可怕。

    這時,在別墅,雲越的唇風情萬種地壓下,雖有凌厲的酒味,卻被他身上獨有的暖玉清香中和,變得格外誘*惑。

    他輕吻慢舔,每一寸的觸碰都帶著濃濃的情義,是對她積澱了許久許久的思念,是一腔的渴望愛慕,這樣的溫柔無需任何技巧,每一個女人都阻擋不住如此強而有力地進攻。

    安沁情不自禁叮嚀一聲,軟在了床*上。

    他壓下,緊緊與她相貼,情*欲高漲之時,竟然控制不住激情,在她唇邊狠狠咬了一口,像是在發洩對她狠心相對的不滿。

    疼痛,順著最敏感的酥*麻神經傳到腦袋,在混沌的世界裡炸開一朵花,清醒的光澤透進來,安沁慢慢睜開迷糊的眼睛,變得清明一片。

    她推了推他。

    雲越不滿低喃,在四處尋找她的芳香。

    「別鬧了,雲越!」出口,聲音因為動情而嘶啞,她臉紅成一片。

    他情已動,模糊的意識指揮著他想要,想不停的要,慾求不滿的時候,動作間難免有些粗*魯,他一不留神,咬傷了她的脖子,刺痛徹底驚醒了安沁。

    這痕跡若是被南門尊看到……

    她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剛要將雲越推開,樓下忽然響起一片嘈雜之聲,不祥的預感蔓延全身,她發了狠將雲越丟下,慌亂中扯了扯衣領下床,還未來得及開門,房門已經被人一腳踹開。

    原子,走在最前面。

    臉色黑沉卻掛著恐怕笑意的南門尊跟在後面,他手裡拿著一支槍,正頂在原子的腦袋上,進屋第一個眼神,便是冷冷陰陰地盯上了她。

    那是被森林最深處可以一口致命的毒蛇咬住的感覺,從頭皮一點點麻木到腳趾頭,她呆呆站在那,除了冷汗不斷地外冒,其他地方連知覺都沒有。

    這是恐懼到極點的感覺!

    勝過以往的每一次。

    他的視線緩而慢,才她泛著紅潮瞬間慘白的臉,到嫣紅得一看就知道幹了什麼好事的嘴,還有斜斜拉起的衣領。

    衣領後有什麼風光,南門尊不用想,都覺得怒火燒到了喉嚨,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床*上,雲越受到驚動想半坐起,可酒後太過疲倦,他迷迷糊糊地半瞇著眼睛,斜靠在床*上,像是睡著了,滑下來的被子露出精壯有力的身材,他身邊半掀開的被角,擺明了之前有個人就睡在他身側,睡在他懷中。

    那人是誰?

    在站的,都知道!

    砰!

    這是安沁這一輩子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聽到槍聲。

    原子驚呼一聲,搶了一步過去,可快不過直朝雲越方向而去的子彈。

    「不要!」看南門尊槍口直指雲越,安沁失聲大叫。

    啪一聲,床頭離雲越最近的那盞高檔檯燈破碎,散開的碎片落了一床,甚至有飛濺出來的不小心劃破了雲越的臉,有細細密密地血珠滴落。

    原子大怒,「南門尊,你別欺人太甚,我少爺是你動得的嗎?」

    「動不動得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動了,你如果敢放肆,我不介意取了他的命!」他加重了後面的語氣,所有人都相信這個男人說到做得到。

    安沁還在喘著大氣,她被嚇傻了。

    可一轉眼,那把搶黑洞*洞的口子對準了她,那槍的男人面無表情,眼底全是嗜血的赤紅,他手指微微一動,似要扳動。

    「別動她!」雲越掙扎著說了句話,他甩甩混沌的腦袋,眼睛找不到焦點,只是潛意識裡覺得安沁有危險,而拿什麼東西指著她的人,他看不清楚,還以為是雲家的人。

    「她是我最後在乎的東西,不能動了她!」他苦笑,「你們要求的,我會做到,通通會做到,都滾都滾!」

    南門尊冷笑著睨視他,他也有今天?怎麼沒喝到胃出*血住院?怎麼沒有酒後駕車撞傷?或者,能夠更慘烈一點,這樣才夠!

    單單是躺在床*上頹廢不省人事,怎麼夠怎麼夠?

    何況,還有個賤女人願意陪著他,她們在床*上做了什麼?

    他再也忍不下去,向前一步狠狠一巴掌揮落,安沁被打倒在地,南門尊高貴地站在門邊,「給我爬出來!」

    原子張了張嘴,雙拳狠狠握住,可恨今天在這邊只有他一個人,否則怎麼容得他放肆!都怪他考慮不周全,把其他忍受全都派了出去,否則少爺不會受這種委屈,安沁也不會!

    他恨得一拳頭砸在腿上。

    雲越似乎聽懂了,眼睛猛地一睜便想下床,可惜他酒勁已全部上來,一個不平衡倒在地上,比安沁還要狼狽。

    安沁心一痛,轉過眼眸,盯著南門尊,「我跟你回去,我什麼都聽你的!」

    「這些,本來就是你該做到的,拿來當跟我討價還價的條件嗎?」他不屑冷嗤,「我早就說過,我寵你的時候,你可以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公主,而我不寵你的時候,你就會是全世界最卑賤的女人,給我爬出來,否則……」

    他舉起槍,對準雲越。

    「不要!」雖然知道他不敢動雲越的性命,但是她還是擔心,這個男人我行我素,他不傷雲越性命,仍舊可以讓他受傷難堪,她賭不起。

    膝蓋一軟,她蹲在地上,死死咬著唇,腳一曲跪了下去。

    「丫頭,別跪,別跪!」雲越掙扎著要起身,焦急忙慌地喊著,可恨神智不夠清醒,想不到應對之策,可恨身體酒後無力,連她都保護不了,他急急看向原子。

    原子深吸口氣,操*起拳頭就衝過去,南門尊只是慢慢地將槍口一瞄準,他跟安沁一樣不敢賭,他們都賭不過這個可以縱橫天下的南門三少,悻悻撒手。

    「把你少爺扶上床,明天別告訴他,我來過!」

    她一步步膝行向前,狼狽而卑微。

    南門尊卻毒辣,「我是說滾!」

    他要她滾!

    她豁然抬頭,怨恨的眼神裡還存留著一絲不敢相信。

    南門尊笑得殘忍,「以為,自己真是個寶貝嗎?」他勾了勾手指,「過來,當著雲越的面取*悅我,就不用滾了!」

    當即,她身體一側,奮力一個翻滾到了他腳邊。

    怒火中燒,他一腳踩在了她肚子上,她疼得全身蜷縮起來,在他腳下瑟瑟發抖。

    「少爺!」南大輕聲提醒一句,在這裡耽擱久了,怕雲越的人趕過來,看南門尊鬆了腳,他也鬆了口氣,頗有些同情地看了安沁一眼,又恢復面無表情。

    他拽住她的馬尾,無情地從地上拖起。

    她頭皮生疼,反著倒退而行,本就走不快,他又步履匆忙,她疼得出了淚水,腳下踉踉蹌蹌,他厭煩至極,一腳將她踹入車內,狠狠甩上了門。

    南大不敢耽擱,一路飆車而歸。

    尊廈,死一樣的沉寂,一路都一言未發的南門尊,忽的露出最邪惡的一抹笑。

    「帶著張嫂去隔壁別墅住,將房門鎖好,我要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南大目光閃了閃,「是!」

    「啊!別碰我!」她嚇得週身亂顫,手指狠狠掃向南門尊。

    南門尊輕易抓*住她,趁她來不及反抗一路拖著扔入了尊廈裡,安沁爬起身來,就看見擱在旁邊的那台白色鋼琴,她一個寒顫。

    「害怕了?」他笑,「上其他男人床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要害怕?」

    她閉了閉眼睛,已有些任命的感覺,她清楚知道她觸到了南門尊的底線,他沒殺她,是因為他有更可怕的手段,她的反抗無異於蚍蜉撼樹,吃虧的不過是自己而已!

    他一推,將她壓在了鋼琴架上。

    手指無措地亂放,觸到了琴鍵,優雅的鋼琴聲多了慌亂響在空蕩蕩的尊廈裡,今晚誰也救不了她了!

    她索性不再反抗。

    「現在才學乖,太晚了?」他一把,撕開她的衣服,衣領的地方果然有個紅痕,是男人情到深處時留在的狂野,他嗜血的眼眸更沉了。

    返身,他拿來一瓶酒,對著那個位置就倒了下去,因為破了皮被酒精刺激,很是刺痛,她卻死咬著唇不出聲。

    他不解恨,酒瓶匡噹一聲,在鋼琴上砸碎,尖銳的瓶身擱在她的紅痕位置,用力一戳一劃,鮮血瞬間湧*出,他猖狂大笑,她痛得大哭。

    直到傷口破了,再也找不到之前的痕跡,他才撤了手,指頭捏住她的嘴角,那裡有紅艷艷的痕跡,他殘忍笑道:「真想看看,你是怎樣卑賤地在他身下求*歡的?是跟平時一樣像條死魚,還是風騷得跟個妓*女一樣!」

    「我們是清白的!」她疼到極點,聲音都啞了。

    「都到了床*上,能有多清白?」他邪惡一笑,解開她的褲頭,「有沒有被*幹過,我摸*摸就知道了!」

    她顫抖得按住,「別在這!」

    今晚注定躲不過,可鋼琴對她的意義重大,她實在沒有臉面在這裡跟他……

    他拍拍她的臉蛋,反而不那麼急了,「學乖了就好,陪我喝一杯吧!」

    他轉身走了,安沁抱著赤裸地上身發抖,那些被扔開的衣服,她沒有勇氣撿回來穿,原來那些折磨真的會把稜角磨光。

    酒,紅得似血。

    他一口口喝著,彷彿在喝著她的血。

    安沁冰涼的身體,總是忍不住發抖,他笑著將另一杯酒遞過去,「喝了,就不冷了!」

    她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氣將紅酒一飲而盡,全數嚥下肚裡後卻瞥見南門尊眼角意味深長的笑,她一驚,意識到這酒……

    那日的折磨,還在腦袋裡清晰如昨日。

    不由得,抖得更厲害。

    「怎麼還冷啊?我給你熱熱!」他脫了上衣,優雅地壓在她身上,她被迫往後傾斜了身體,腰磕在鋼琴上生疼。

    酒杯,還在他手中。

    他喝完最後一口,附上了她的嘴唇。

    摩擦之間,她感覺一股液體從他嘴裡過度到她口中,他竟然……真噁心!她打心底厭惡這樣的親暱,身體條件反射地豎起了汗毛。

    可漸漸,那些汗毛根根平復,有汗珠慢慢從身體裡冒出來,她的喉嚨最先感覺到乾涸,她嚥了嚥口水。

    「有感覺了?」他低低一笑,竟然放開了她。

    她瞬間軟在鋼琴上,手指凌*亂地抓*住鋼琴角才不至於跌倒,她狼狽坐在凳子上,摀住砰砰亂跳的心,小腹的地方一遍遍地似火在燒。

    這種感覺,她熟悉得很!

    經過上一次的折磨,已經深入骨髓,想忘也忘不掉!

    「你竟然……又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出口的聲音,酥*軟得連自己都受不了,這次的藥量比上次更為兇猛,她快扛不住了。

    「對你這種用來玩弄的女人,什麼手段都可以!」他不屑冷嗤,在他眼裡彷彿她連妓*女都不如,可以任所有男人玩弄糟蹋。

    「你變*態!」她啐罵。

    「露出本來面目了?我還以為,你能有多乖,不過是賤骨頭而已!」他伸手,摸住了她的脖子,哪裡有傷,他在傷口邊緣以手指輕輕撫摸,只是幾下,她便忍不住呻*吟出聲,那樣情不自禁,那樣急不可耐。

    他爽快大笑,「今晚,你總不會還像死魚一樣了吧?」

    「你卑鄙!」她氣紅了眼睛,為這樣的自己感覺到羞憤,為這樣的他感覺到由衷的憤怒,

    「我是卑鄙!」他手指滑到她腹部,不用探進去,也知道她此刻有多動情,而這樣的她,只有他一個人可以享受。

    雲越那偽君子,就算這女人現在扔在他床*上,他也無力享受啊!

    所以,他壓根不擔心今晚女人有沒有失*身與他,他氣惱嫉妒的是女人對他的毫無防備!

    安沁已經無法自持,她靠在鋼琴上胡亂扯著自己的衣服,眼睛紅紅的,渴求地盯著赤裸了上身的極品男人,南門尊故意離她很近,可她一伸手,又摸不到他。

    越是措手不可及,越是想要。

    她巴巴起身,朝他走過來,南門尊一手按在她胸口,她呻*吟一聲,變得更為渴望,他卻抵住,不讓她靠近,「這樣玩,沒意思!」

    撒了手,他轉身上樓。

    安沁視線已經迷糊,她不知道他手上拿的東西是什麼,卻擺在吧檯上,從那個位置,可以將鋼琴上所有的一切收入眼底。

    她顧不得那麼多,在他一靠近時,就黏了上去,她熱得快要虛脫了,而他是唯一的清涼,她貪戀地抱著,又不安分地四處亂吻。

    「這麼想要?」他捏住她下頜,微微用力。

    她神智有片刻清醒,眼底閃過掙扎,很快便被情*欲掌控,她迷亂在他身上。

    「真是騷*貨!」他拍拍她的臉,對她道:「想要什麼?」

    「要你!」她急不可耐。

    「要我的什麼?」他引誘著她,往更深的地獄走去。

    安沁糊塗地搖搖頭,她快要瘋了,整個身體恨不得要爆炸,理智早已消散,只剩下情*欲,蝕骨的情*欲。

    「很難受對嗎?」她越是急,他越是優雅。

    她拚命點頭,手指四處亂*摸,毫無章法,她甚至還不知道怎麼樣去尋找一個男人的安慰,真是青澀得可以!

    以她在床*上的表現看,她倒真像個處*女,難道她的膜是意外失去的?

    眼底閃過疑惑,她已全身趴在他身上,他索性在凳子上坐下,讓她跪在地上,勾引道:「想要,就脫*光我啊!」

    她毫不遲疑,伸手去就拉他的褲子。

    他按住她,在她手心上一劃,「錯了,是用……嘴!」他點了點她因為灼熱,而不得不半開著的嘴唇,她立馬抿了抿,做出允*吸的動作,看得南門尊身體一熱,下腹燒起火來。

    將她的腦袋一按,他急切道:「快點,救我,也救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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