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被剝光的恥辱 文 / 惜純璐
「你別剁,我脫!」最後一刻,她尖聲大叫,那絕望的沙啞,如同一隻被惹急的野貓,透著張牙舞爪的凌厲。
她沒有求饒,也沒有嚇哭,雖然那聲音啞到了一種哭泣的邊緣,那身體顫抖得那麼明顯,卻猶自堅強,指著滿屋的男男女女,「你確定,要他們都在?」
「他們都不在,還有意思嗎?」南門尊冷冷一嗤,如惡魔撒旦。
「五件衣服是嗎?只要我脫了,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她眼裡充著淚水,卻倔強地含著,不讓它滴落。
這種時候,柔軟求饒只會增加他們的惡趣味,換來的只是更多的羞辱。
「好!」見她不扭捏,南門尊也乾脆,他向來守信,不需要做任何保證,只需一個「好」字,足夠!
他歪進沙發,攏著雙手愜意自如地盯著她,等待著一齣好戲,如今是夏天,就算加上內衣褲,她全身上下不過四件衣服……
整個包廂,人人屏息,女人們紛紛幸災樂禍,男人們都色眼迷離,皇甫淵將身旁的女人一推,舔了舔不點而紅的唇。
狠狠吸了口氧氣,讓那股屈辱感隨著二氧化碳呼出,她毫不扭捏將襯衫解開,重重地甩在地上,「一件……」
皇甫淵桃花速眨了幾下,這個女人竟然在寬鬆的白襯衫裡穿著一件淺米色的背心,有趣!刻意朝南門尊一看,只見他握住高腳杯的手關節,有些泛白。
安沁吸吸鼻子,將水藍色牛仔褲褪下,咬牙道;「兩件!」
她牛仔褲底下,居然也有一條淺米色的運動短褲,皇甫淵桃花眼開了花,這個女人,是個怪咖!
南門尊揚揚唇,「還有三件,繼續!」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瞬間收斂,那些目光比起初更為灼熱,一個個盯在她身上,她明明穿著一套運動短裝,卻感到一種被剝光了的屈辱。
那剛剛壓下的淚光,又在眼睛裡閃動,也許別人會奇怪,這麼熱的天,她為何穿這麼多?她只是習慣了包裹自己。
她孤身一人,奔波在各大酒會,靠彈琴掙錢上學,還要在夜總會端茶酒掙小費養家,那些渾濁的眼睛,是她最討厭的。
漸漸的,她習慣了在這些場合,穿幾層的衣服來保護自己,雖然這都是微不足道的,起碼她能感覺到一絲絲的心安。
夏天穿再多,脫去五件,她也會**!
她不敢動了。
「快些,我還等著看呢!」皇甫淵的聲音輕佻戲謔,彷彿眼前的,根本不是個女孩,而是供人玩弄的妓~女。
安沁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她停止了所有的顫抖,揚眉望向南門尊,「我已經道歉,尊少不至於如此相逼吧?」
她同意脫衣服只是權宜之計,如今不可能輕易就真正將自己暴露在這些人面前,她如何甘心?她在等田欣帶著警察過來,這些人一個都不許逃!
「我有逼你嗎?」南門尊單手撐著下頜,饒有興趣地望著她,俊臉上的無辜很刻意,「分明,是你自願要脫給我們看的!」
「你就沒想過做這些事,日後要受到的懲罰?」立於人前,她雖然還有惶恐之色,也不至於驚慌失措,狡黠的眼眸中閃爍著靈敏已完全恢復冷靜!
看來,他挑上的這女人不弱,有意思!南門尊勾勾手指,旁邊兩名壯漢衝到安沁身邊,將她雙肩一扣,按在玻璃几上,手指就放在尊少的大腿上,壓著尖銳的匕首。
他笑:「遊戲結束了?」那他就得動手了!
「誰說的?」畢竟還是稚嫩的,一旦弱點被踩住,她還是不夠淡定,手指微微蜷縮在一起,她快速閃爍的眉眼一個勁的朝門邊望。
「鬆開你三秒鐘之內不聽話,我就讓遊戲徹底結束!」來自地獄的命令,叫人不敢去挑戰底線。
「三,二……」他的耐心極其有限。
安沁咬牙,狠狠將背心一脫,便立刻蹲坐在了地上,抱住膝蓋去遮掩半裸的身體,聲音尖銳刺耳,「夠了嗎?」
她燒紅的臉頰,深深埋在膝蓋之中,那瘦弱的肩膀在抖動,裸露在外面的肌膚,雪白若凝脂,那淺綠色的文胸包裹著她的身體,胸前的風景被她遮掩,不教任何人看見,那側面的弧度卻勾得人更想看。
南門尊心裡莫名一熱,手邪魅一揮,那眼神冷鷙,「清場!」
兩個字,如一盆冷水,澆在眾人興致勃勃地頭上,儘管再想看,也不敢違逆那若帝王旨意般的言語,所有人強行按耐住失望,極快速地退出包廂。
偌大的奢華包廂內,只留下慵懶而坐的南門尊和幾乎絕望的安沁,她驚訝抬頭,他將人清走,是要放過她嗎?
他邪邪一笑,將她剛剛生出的希望,瞬間扭化成了絕望,他冷酷無情得似惡魔般可怕,「繼續!」
天花板上的燈,白灼耀目,能將每一個角落照亮,卻照不亮他的臉,從她的角度看過去,那個男人就像渾身都陷在黑暗裡的帝王,可怕危險!
「要我幫忙?」
慵懶悠閒之間,帶著一絲不耐,他動了動手指,似乎想要起身,安沁嚇了一跳,快速後退了幾步,完全出於本能的逃避。
因她動作太急促,被淺綠色內衣包裹之物輕輕跳動,南門尊的心也跟著在輕輕跳了一下,熱浪瞬間蔓延全身,往某處洶湧而去。
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什麼樣的挑逗沒有經受過,今天竟然被一個青澀的女孩輕易就勾起了欲·望。他眉心顰起,對身體不受控制的灼熱,極大的不爽。
他殘忍道:「要脫,就脫得乾淨!」
他輕佻的話語,刺得安沁心一痛,她死死咬住唇,才壓抑住那怒火,努力去平復自己的聲音,「你已經羞辱到我了,還不夠嗎?」
「夠?」南門尊冷嗤,「還沒有人敢那樣折了我的面子!殺了你,都不夠!」
那個殺字,咬得極重,對死的恐懼,讓她身子一顫,交疊在胸前的手,都抖了幾下,那胸前的春光便若隱若現。
南門尊喉頭一緊,身體繃得竟然有些疼了,前幾日才在酒店與一個讓他熱血沸騰的女人狂野了一夜,欲·望怎麼還會這麼不受控制?
「是要我剁你兩根手指?」
他語氣裡的殘酷,讓她驚恐,她絕望地閉了閉眼睛,「對不起,真的很抱歉,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沒有我的手!」
她倒聰明,懂得在關鍵的時刻服軟,不像一些人只知道愚蠢地死扛,可南門尊覺得不滿足,彎腰就拾起了玻璃几上的精緻匕首,在她修長的手指間擺弄。
「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沒有退路,安沁死死咬著唇,放在褲頭上的手,連指尖都在抖,下面雖然有底褲,可這樣的裸露,已經讓她無地自容了。
如果拒絕,她的手……
將短褲一褪,那迅速的程度,如同一隻抓了狂的小貓,那死死閉著的眼,有種邀人品嚐的勾引。
他眸色一黯,情不自禁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