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番外 6章 怎麼不算數了? 文 / 秋如水
幸虧自己的手還能動,要不然讓他拿毛巾擦那裡的話,怎麼想怎麼齷齪。
那樣的話,真的還不如讓她被車撞死算了。
心裡胡思亂想,臉上便火辣辣一片。
華薄義卻像沒看到,笑道:「其實我真的什麼都可以為你做的,你不必客氣。」
肖小茹將毛巾甩進臉盆,冷硬硬地說:「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為我請護工!你這樣糾纏,是折磨我!」
「怎麼是折磨呢?正是因為怕護工不周到,我才親自來嘛!」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放過我?!」肖小茹欲哭無淚地看著華薄義。
「我不是已經說了嗎?做我一年,或是兩年的女朋友。」
「除了這個!」
「賠償我一千萬美金。」
「你混蛋!」
「我知道。」
「你」肖小茹氣得無語,頭痛得要命,知道這樣跟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無法理論,所以決定暫時不去浪費精神來爭這個問題了。
目前最重要的是,她得好好地把傷養好,到時候再從他身邊帶一筆錢悄悄地溜走就行了。
可是,如果這樣做的話,那就意味著必須做他的女朋友,而男女朋友之間必做的事情,那就是
想到自己天天晚上將被他壓的畫面,她便心慌意亂起來,但想到自己背負的深仇大恨,便又一咬牙說道:「好!我答應你!做你一年的女朋友!在此期間,你必須負擔我所有的開銷!」
反正已經做過一次了,再多做幾次也沒什麼區別!
華薄義淡笑著點頭,「這個自然。」
他表現得那麼淡然,一點沒有驚喜的感覺,肖小茹禁不住皺了皺眉,說道:「在此期間,我會辭職呆在這裡,而且請你不要叫我苗小曼,叫我肖小茹吧!我不希望離開你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做過你的女朋友!」
「肖小茹?」華薄義搖了搖頭,「這個名字沒有苗小曼好聽。」
「我知道!可你若是叫我苗小曼,我會懶得搭理你的!」肖小茹又暗暗地有些著惱。
雖然知道父母親給她辦這些假證照是為了保護她,可是那個名字她真的很不喜歡。
如果用了,她會有種自己真的不存在了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不好。
「呵呵。依你了。小茹。」華薄義溫柔地衝她一笑,露出兩排雪白整齊的牙齒。
「我累了。我要睡覺,別吵我!」肖小茹煩惱地閉上了眼睛,已經不想再跟他囉嗦下去了。
華薄義也不打擾她,自坐在床邊打開電腦做起事來。
現在科技如此發達,很多事情都可以通過電腦來解決,根本就不需要他親自出手,再加上身邊有好幾個得力的助手,能夠幫他解決不少問題,所以他的時間多得很。
中午的時候,仍然是珍妮送飯過來了,華薄義看了一下,三菜一湯。
每一樣都色香味俱全,尤其是那黃豆燉筒子骨湯,打開蓋子的時候,一股濃郁的香氣便撲鼻而來,而那湯顯然火候很夠,因為湯汁濃郁。
而且最重要的是,做飯的人很貼心,細細地將油末都撇去了,這樣喝起來就一點都不油膩。
他先將飯菜都擺好,然後去推肖小茹。
肖小茹睡得很淺,一推就醒,不知道他叫她做什麼,便很有些不耐煩地說:「我不是告訴你我要睡覺,別來吵我嗎?」
「吃午飯了。起來吧!一天三餐得有規律,不然不利於病情的恢復。」華薄義一邊盛湯一邊說。
「不吃。早上吃的還沒消化!」肖小茹復又閉上了眼睛。
「肖小茹,別逼我吻你!」華薄義的聲音溫柔如春風,根本沒有一點威脅的意味,可他說出的每一個字對肖小茹來說都具有無比震撼的威力。
「流氓!」她惱怒地睜開了眼睛。
「我是流氓,你是色*女,咱們正好一對!」華薄義淡笑著將湯遞給她,「溫度正正好,趕緊趁熱喝。」
肖小茹正被他前一句話說得臉紅耳赤,看到他送上前的湯水,真的想一把摜到地上,但想到要想恢復就必須多喝營養靚湯,便又忍了,默默地接過碗就慢慢地喝了起來。
為了讓身體趕緊恢復,她一連喝了兩碗湯,一大碗米飯,這才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有些難過地放下了碗筷,然後找到遙控器打開電視,百無聊耐地看起電視來。
只是看著看著,就又憋得難受,不由又暗暗對自己生起氣來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能下床,可是卻還喝了兩大碗湯,現在好,又讓自己面臨這樣的窘境了!
她煩躁不安地四下張望,咬牙切齒地想摔東西,更想將那硬要管自己的華薄義給扔出去,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這樣做。
不管他有多讓自己心煩,可他還是對自己有救命之恩。
昨天晚上,若不是他及時出現的話,或許她早就流血而死了。
只是,現在可怎麼辦?
難道她真的要開口讓他幫自己解決那麼尷尬的問題?
肖小茹正躊躇之際,華薄義卻早就注意到了她的極度不安,二話不說地走了過來,彎腰從床底下拿起便器,說道:「我幫你。」
「謝謝。不過直接拿給我就行了。」肖小茹滿臉通紅地接過,羞澀地看了他一眼,「那個麻煩你轉過身去。」
華薄義卻動也不動,「害什麼羞啊!你什麼地方我沒見過?再說了,現在你就是我女朋友了,讓我看著更是理所當然。」
「你」肖小茹氣得再次無語。
「快點吧!別到時候拉到身上了,到時候,我真的全身上下都得幫你清洗一遍了!」華薄義笑道。
肖小茹也確實有些憋不住了,當下再也顧不得許多,恨恨地將便器塞了進去,不一會兒,便一陣叮咚作響,她再次臉紅得一塌糊塗。
華薄義戲謔地笑,「與那句『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詩句真的很貼切。」
肖小茹紅著臉沒有理會他,尿完了後小心翼翼地拿出來,想自己放到地上,他卻早已搶先接了過來,自端著快步往衛生間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肖小茹的心情莫名地有些複雜。
平心而論,他真的算是個極不錯的男人。
長相英俊,脾氣溫和,不僅對她有救命之恩,更是毫不嫌棄地照顧她。
雖然這種照顧她不稀罕,但不管怎麼說,一個這樣優秀的男人能夠為你做這麼多,那麼說明
想到這裡,肖小茹猛然警醒起來,搖搖頭暗自羞惱自己竟然在這種時候去想那麼不著邊的事情!
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天天朝秦暮楚的花心大蘿蔔!
他會喜歡自己?
騙鬼去吧!
或許只是不甘心那天晚上被她強了,怕這事傳出去沒臉見人,所以故意地想騙取她的感情,然後等到一定時候便堂而皇之地甩掉她吧!
哼哼!當她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麼?
她可是見多了簫暢的風流韻事,知道一個男人可以如何將一個女人捧至天堂,又如何狠狠地打入地獄!
想騙她的感情,下輩子再說吧!
肖小茹冷哼著扯好被子,正想繼續看電視,卻見華薄義已經端著一盆熱水來了。
他端到床前,擰了毛巾遞到她手上,「趕緊擦擦吧!我知道你們女人不像我們男人,便後如果不清洗會一直不舒服。」
肖小茹臉又紅了,冷哼一聲接了過來,胡亂擦了,扔進了臉盆裡。
真的快要瘋了!
她的腿也不知多久才能好,天天上演這些尷尬的劇情,她真擔心腿還沒好,她就要瘋了!
不過她知道再急也沒用,現在的她跟砧板上的魚肉差不多,只有認命的份。
別彆扭扭地過了一天,終於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了,肖小茹洗漱乾淨之後,剛想閉上眼睛安安心心地睡一覺,誰知華薄義卻在她床前脫起衣服來。
她嚇了一跳,急忙叫道:「你在做什麼?」
「脫衣服睡覺啊!我習慣祼睡,你得習慣這一點。」華薄義大大咧咧地衝她笑。
肖小茹見他已經將身上的衣服麻利地脫得只剩下一條三角內*褲,此時雙手正勾進內*褲邊正準備往下褪,不由紅著臉心慌意亂地別過了臉,說道:「我管不著你祼睡不祼睡,可是請你不要在我面前脫衣服!更何況,這是醫院,你把自己脫*光了,也不怕護士闖進來看到你嚇壞她們麼?」
「再強調一次,你現在是我女朋友了,你必須適應我的祼體。至於那些護士,你不必擔心她們會闖進來,沒有我的命令,這間房間就是禁地,沒人敢亂闖!」華薄義說著利落地就將內*褲脫掉了,順手就往肖小茹的臉上摔去。
「哎呀!你瘋了麼?!」肖小茹氣急敗壞地將那條充滿著他的體*味的內*褲扔到了一邊,轉頭正想對他破口大罵,誰知好死不活地一眼看到了他那雄赳赳氣昂昂的硬*挺,不由臉紅心跳地急忙別過了臉,伸手死死地蒙住了眼睛,叫道,「你趕緊滾去沙發上睡覺去,別礙我的眼了!」
華薄義卻上前揭被子,「我們是男女朋友,你怎麼叫我睡沙發?」
肖小茹閉著眼睛死死地扯住被子,叫道:「你再敢胡來,我就要叫非禮啦!」
「叫吧!這裡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你這樣叫,所有的人都以為你不過是在與我ml時所說的矯情之語罷了!」華薄義笑著又扯了扯被子,「快鬆手,不然我要強吻你了!」
肖小茹又氣又急,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左右吃虧,得裝裝可憐才說,於是低低地說:「我渾身都痛,你難道真的要在這個時候就跟我」
她羞得沒辦法將那個詞語說出口。
華薄義見她放柔了聲音,心也便軟了,溫柔地說:「你放心吧!我不會動你的我只是想睡在你旁邊而已!」
「你你脫成這樣,能不」
「我脫成這樣,萬一真的對你怎麼樣的話,不正好便於你把我弄成太監麼?」
「可就算是這樣,這床也太小了,哪裡擠得下兩個人?」
「哪裡小?我特意讓人弄成大床!」
「那也不行!我還不習慣跟男人一起睡!」
「就因為這樣,所以就得從現在開始適應。我可不想等你的腿好了之後,我們仍然是彼此陌生的,還要每天晚上像今天一樣彆扭!」
華薄義一用力就扯開了被子,立即如蛇般滑進了被子。
肖小茹尖叫著想躲,可是一動就痛得額頭直冒冷汗,結果最後還是極其痛恨地被華薄義大大咧咧地摟入了懷裡。
她緊緊地閉著眼睛,男人的體*味幽幽地鑽入鼻子,他唇齒間吐出來的溫熱氣息一陣一陣地噴在她的頸脖間,癢得讓她想揍人。
可是她不敢動一下,此時此刻,她的手死列地擋在他們的身體之間,算是分界線,雖然那根本不存在,但她喜歡這樣自欺欺人。
「睡吧!折騰了一天一夜,我還真的有些累了!」華薄義睡意朦朧地在她耳邊說,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肖小茹無名火亂竄,便狠了心豁出去了,伸手握住他那故意抵住她手掌的地方用力一扯,「睡就好好睡,你這裡是做什麼?!」
華薄義痛苦地低哼了一聲,閉著眼睛威脅,「趕緊鬆開,不然你會後悔的!」
肖小茹將他的命*根子握在手裡,聽他竟然還敢威脅自己,不由冷笑了,「是嗎?可是我聽說男人這裡最硬,也最不經碰,若我用力一扯,你說它會不會斷呢?」
華薄義輕笑,「它確實會斷,不過我既然敢把它交到你手上,就有把握你絕對沒機會弄斷它!」
話音未落,手如閃電般揮出,肖小茹全身一軟,手竟然無力得根本握不住了,只能任由著它得意洋洋地自己的手指間滑落。
「睡覺!我說過我不會動你那裡!」華薄義將頭蹭了蹭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卻已經毫不客氣地滑入了她那寬大的病服裡,覆蓋在她俏*麗的豐盈之上,輕輕地抓了抓,又用手指撥了撥那顆美麗的櫻桃。
「你你說話不算數」肖小茹身子輕*顫,竭力壓制著想衝口而出的呻*吟聲抗議著。
「怎麼不算數了?」華薄義閉著眼睛輕語,「我只說過不會動你那裡,可沒說其它的地方不動。」
說話間,又用力捏了捏,最後索性撩*開她的衣服,頭就鑽了進去
「啊你你怎麼可以啊」肖小茹大驚失色,舉手去推他,奈何雙手無力,放在他頭上,倒不像是推,彷彿是撫摸,好像自己很享受他所做的這一切,在鼓勵他繼續一般,最懊惱的是,她竟然可恥地呻、吟出來了!
在這一刻,肖小茹省悟到自己的身體可恥地對他的所作所為做出了反應,驚悸地急忙死死地咬住了嘴巴,羞愧得真恨不得就此死了算了。
華薄義聽到她那銷*魂般的呻、吟之聲,像被鼓勵了一般,原本已經在熊熊燃燒的欲*火瞬間便竄得老高,他再無顧忌,對著她那美麗的豐盈就是一番狠狠的攻城掠地。
肖小茹只覺得一股股強電流一次又一次地狠狠貫穿著自己的身體,沒過一會兒,自己已經渾身癱軟,敗在了那讓她懊惱卻根本無法逃脫的酥*麻的快*感。
不知什麼時候,華薄義的手悄悄地伸到了她那裡,她一驚,雙手護住那裡,微微喘息著說:「你說過」
「我記得我說的,寶貝兒。我說過不會用我的那裡進入你,就自然不會用。」華薄義伸手將她的頭側向自己,不由分說地就強吻了上去。
肖小茹猝不及防,結果就被他的舌順利地滑了進去,然後一切都不受她控制了,她成了待宰的羔羊,被他心情攫取,最後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指尖燦爛綻放。
最後,她覺得自己快死了,再也無法經受住那可以讓人死過去的快、感時,華薄義及時地停了動作,輕輕地吻了一下她汗涔*涔的臉頰,溫柔地說:「睡吧。晚安。」
隨後便真的安靜地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如果不是聽到他仍然有些急促不定的呼吸聲,肖小茹幾乎以為方纔那荒唐又激情的一幕根本就是自己做的春夢!
這個可恥的男人!竟然如此玩弄他!她先忍著!等她的身體恢復後,看她不報今晚之仇!
不對!不是今晚,還有很多個夜晚
想到在腿好之前的很多個晚上,都會被他這樣折磨,肖小茹真的有股掐死他的衝動。
這樣想,手就已經行動了。
力氣已經恢復,尖銳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他脖子的肉裡,而他一動不動,只是疲憊地說:「你就是這樣對待救你喜歡你的男人麼?如果你狠得下心,那就動手吧!」
肖小茹聞言,真的咬緊牙關,手指慢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