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9章 讓他全家給你陪葬 文 / 愛上沐咖啡
「你要幹什麼?」嘴巴自由的展顏立刻厲聲質問起來。
慕逸塵一手鉗住展顏的腰,一手將展顏兩隻胡亂揮舞的手固定在腰後,而後將臉埋在她深深地溝壑裡,滿足的吸取著身上淡淡的熟悉的香氣。
「別動,就讓我這樣抱抱你就好。」慕逸塵聲音嚅囁,像十分疲累,又像是受了什麼委屈。
展顏哪會聽他的擺佈,手不能動還有腿。雙腿劇烈的掙扎著,企圖掙脫他的鉗制。
「慕逸塵,你別再這樣陰魂不散的纏著我了,我真的很累。求求你,放過我吧。」展顏啞了嗓音,帶著幾分哭腔。她確實是累了,身心俱疲,疲乏到甚至想一覺醒來便已經是許多年以後。
「顏顏,我只是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為什麼你這麼殘忍的要對我的感情視而不見?慕閻也結婚了,琛子也追到了他喜歡的女孩子,你和我呢?」慕逸塵抬起頭來,兩腮微紅,像是紅酒的後勁上來,染上了些許醉意。
「我們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的我們,以後的我們,都不可能再有任何關係了。」展顏蹙起眉頭,對他的執迷不悟煩躁不已。
「不是的,我們是兩根擰在一起的燈芯,少了誰這世界都不會再明亮的。」慕逸塵執拗的反駁著,一本正經。
展顏著急了,拚命的扭動著胳膊。手腕被他捏的生疼,渾身的骨頭像是要散架似的,在他的身下起不了任何作用。
「放我出去,慕逸塵你敢對我怎麼樣,我下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我不,顏顏,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會放開你的。」慕逸塵的手臂越收越緊,幾乎要把她整個揉進懷裡。
連痛的帶急的,加上氣的,展顏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慕逸塵,你這個王八蛋,你肋的我好痛,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慕逸塵這才驚醒了過來,猛然鬆開了手臂和雙腿。得到自由的展顏坐在床上,抽噎的更加厲害。
「你是不是神經病啊你,把我逼入絕境,又像救世主降臨一樣給我一點施捨。想讓我對你感激涕零?你做夢!鬼才相信你這是愛我,你這個心理變態,你該去看心理醫生。」展顏破口大罵著,一點高貴的姿態都沒了。
身上的抹胸小禮服被揉的沒了樣子,頭上的髮飾也掉了下來,長而柔順的卷髮鋪散下來,掉在床上一個黑色的圓形物品。
展顏手快的撿了起來,眼睛裡迷濛著眼淚,看不清楚。
「這是什麼?」
「不知道。」
展顏抹了把眼淚,使勁睜大眼睛看了看:「這分明是竊聽器。」
「噗」慕逸塵忍不住噴了出來,解釋道:「這個不是竊聽器,是跟蹤器。」
展顏這才驚覺,中午在宴會場的時候,他的大手按住她的後腦強吻她,原來是在按住的那一霎那就在她頭髮裡藏了跟蹤器。
展顏惡狠狠的瞪向他,「無恥!」
慕逸塵早就被罵習慣了,只要她願意和他交流,被罵他也甘願。
慕逸塵站了起來,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而後開始放肆的一件件脫著自己的衣服。
「啊!」想要逃跑的展顏被一把拉了回來,重新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床的中間陷下去一塊曖昧的弧度。
慕逸塵光裸著上身,褲子的皮帶已經解開,就差一褪而盡。
「啪!」一記重重的耳光落在了慕逸塵英俊的臉上,兩個人同時被打蒙了。
慕逸塵呆呆的看著她,靜默了兩秒鐘之後,雙目充血,像發狠的獅子一樣,用力撕開了她的蕾絲禮服。
伴隨著「撕拉」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展顏幾近全裸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展顏雙手環住胸前,目露驚恐,「慕逸塵,你不能這麼對我。」幾乎是用吼的,可仍舊喚醒不了他已經難以控制的欲\望。
「是你逼我的,我只想抱抱你,可你硬是要反抗。」慕逸塵說的自己很無辜一樣,展顏覺得用無恥這兩字形容他,都侮辱了無恥這個詞。
「你要是敢對我用強的,我就咬舌自盡。」展顏眼神一凜,她說到做到。
慕逸塵不屑的勾起唇角:「你肥皂劇看多了吧?舌頭斷了是不會死的,只會讓你以後的生活中不能說話,吃飯包不住飯粒,喝水喝一口漏一口,整天覺得自己嘴巴裡像是少了什麼東西似的,想要把後面的舌根拽出來,以填補空虛。所以,舌頭斷了不會死,只會生不如死。」
配合著變態的笑意,和驚悚的語言,展顏立刻被嚇得慘白了臉色。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忍不住瑟瑟發抖。
慕逸塵滿意的輕笑起來:「我本來打算最近幾天就放東方瑾出來的,可你看起來並不配合我,還很排斥我,讓我心裡很難過。怎麼辦呢?為了讓我自己的心情好過一點,我就讓獄中的獄友給東方瑾的飯菜裡加點料,讓他嘗嘗人糞的滋味?或者找幾個獄友跟他練練身手,好因為滋事鬥毆而在裡面多關上兩年。又或者……」慕逸塵越說越恐怖,讓展顏的心越沉越沉。
「又或者,讓他嘗嘗當『受』的滋味。知道什麼是『受』嗎?就是同性戀裡面被插的那個,聽說第一次會流很多血的,像女人開\苞一樣。如果被好幾個猛男那麼蹂躪,嘖嘖,東方瑾的那個小身板,恐怕會支撐不住,痛死在裡面的。」
「啊……」展顏連頭皮都沁上了毛骨悚然的冷意,雙手死死的抓住頭皮,來減少自己渾身的恐懼。
「哈哈哈哈。」慕逸塵笑得歡快,在展顏看來他就是一個恐怖的魔鬼,一寸寸用言語攻擊掉她堅定的堡壘,讓她驚悚害怕,讓她惟命是從。
「嘀鈴鈴」馬林巴琴的音樂聲響起,是展顏別在禮服上的手機響了。
慕逸塵拿起來,屏幕上顯示是冷一凡打來的。將手機遞到展顏的手裡,示意她接下。
展顏驚恐的看著他,猶豫了許久才按下接聽鍵。
「顏顏,你在哪裡?」
「我……」展顏看了眼慕逸塵,他無所謂的一挑眉,那意思彷彿是在說他不怕她實話實說。展顏回想起他剛剛的話,吞了吞口水,權衡再三,還是選擇了說謊,「我在回康復醫院的路上呢。同學那群人都走了嗎?你們休息了沒?」
「你回去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害我擔心的。她們都走了,我也困得不行了,孩子都抗議了,我得趕緊補眠。你什麼時候到家啊?」
「我還有一段路,到家了我給你發信息啊。你不能熬夜,趕緊睡吧。」展顏眼神閃爍,慕逸塵越是笑得得意,越是讓她覺得做賊心虛。
「那好,我洗洗睡了。」冷一凡才掛上電話,陳琛就迫不及待的撲了上來。
「老婆,我想和你洞房。」陳琛淫笑著,樣子賤賤的。
「不行,弄到孩子了怎麼辦?」冷一凡不同意。
「不會的,我是醫生,我知道輕重。再說你這都五個月了,完全可以了。」陳琛央求著。
「不,我害怕。」冷一凡紅了臉,除了第一天晚上喝醉了酒,隱約的感覺到了痛以外,她再也沒和他發生過,說起來她在這方面還是完全無感的小女生呢。
「別怕,你要相信醫生的水平。」說著便將小凡壓在了身下,大手一按,整個屋子只留下床頭的暖燈,曖昧一室。
展顏掛了電話,慕逸塵立刻搶了過去,編輯了個定時短信。而後手機被遠遠的拋在了門口,如果不是地上厚重的地毯,可憐的手機早犧牲了。
接了電話緩衝一下,展顏才好了一些,胃裡翻攪的沒有那麼厲害,腦海裡的畫面感也模糊了許多。
慕逸塵褪去最後的妨礙,將展顏往身下拉了拉,位置調整到剛剛好。
性感的薄唇緩緩的壓了下去,展顏神色悲痛,雙手抵在他緊實的胸口。最終在他印下來之前轉過了頭去。
要救東方瑾還有辦法可以想,她不想被他威脅以此成了他肆意逗弄她的把柄。
「慕逸塵,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一想到展鵬飛慘死的場景,她的身體就隨著心一起難以接受他。
到嘴的美味,他怎麼可能讓她飛了。身體裡叫囂著最原始的渴望,他一直知道,他的潔癖讓他的心和身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只對她醞釀著瘋狂的渴望。
「別以為你打什麼主意我不知道,乖一點,我們都不用受罪。如果你敢有輕生的想法,我一定讓東方瑾全家給你陪葬。」慕逸塵說的很輕,力量卻很大,直擊的展顏渾身抽痛,腦子像被砸了個血窟窿似的,痛不欲生。
展顏眼神空洞的望著他,那恨已不是可以用語言來形容的了,抵在他胸口的雙手漸漸的沒了反抗的力度,「慕逸塵,你這個變態,你不得好死。」
她從沒有覺得自己罵人的詞如此貧乏過,翻來覆去的那些詞彙已經讓她解不了恨了。
薄唇壓了下來,這次她沒有反抗,也沒有閉上眼睛。就這麼直直的盯著他,表情麻木。
慕逸塵忘情的在她身上印下一朵朵草莓,而後迫不及待的深入她溫暖的幽澤,盡情的釋放著澎湃的欲\望。
展顏依舊這麼直直的看著他在自己的身體裡瘋狂的馳騁著,像個任他擺弄的布偶,沒有反抗,亦沒有反應。
展顏麻木的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她以為她會難過流淚。沒有,心彷彿被人摘了,那裡空蕩蕩一片,沒有任何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