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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三章 他想她?他想要她? 文 / 夏尾花椒

    三十三、他想她?他想要她?

    蓮蓬頭裡的水嘩啦啦地灑下,黑色茂密的頭髮上水珠滾動,途徑墨色濃眉、深邃雙眼、挺直鼻樑、刀刻薄唇……一直流淌到修長健碩的身體上,像蘸了巧克力醬的蜜汁,滴落到大理石鋪就的浴室地面上。前前後後洗了將近一個小時,元鶴占才覺得洗掉了剛才裡裡外外沾到的湖水及往事氣息。

    他甩了甩頭,水珠四濺。結實有力的胳膊抄起一條柔軟寬大的浴巾,擦了擦頭髮和身體,然後扔掉,又拿起另外一條新的,裹了身體出去。

    深深吁了口氣,元鶴佔在沙發裡坐好。

    剛才那一陣驚險,現在一旦消停下來,他立馬覺得累壞了。

    這個時候,他覺得應該好好坐下來,慢慢品一杯紅酒,不過往房間裡的小酒櫃一看,前幾天被下人拿進來的幾瓶酒,都不是他最愛的,他就意興闌珊。但是最愛的那兩瓶,先後都被喬妙果那個女人給毀掉了呀!

    真是該死的女人!可是他幹嘛還要救她?是因為如果她死了,他就無法再慢慢品嚐她在他面前驚恐的、倔強的、傲然的、又假意討好的表情?還是因為如果她死了,他就無法享受到那豐滿多汁的勝利果實?

    這果實又是什麼呢?看著她被他一點點的征服,真情也好、假意也好,總有一天她會像安娜那樣,主動寬衣解衫,在他身下曲意逢迎。

    可是,他為什麼想要征服她?

    元鶴占越想越煩躁,喝進嘴裡的酒也便變得味道怪怪的了,讓他覺得有什麼堵塞在週身的血液裡,找不到出口。

    他需要發洩。

    元鶴占狠狠地放下酒杯,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安娜。」

    電話那頭,安娜輕輕摸過枕頭底下正在震動的手機,看看扔在熟睡的海曉東,拿起電話走進了裡間。

    「喂,占。」安娜的聲音雖低,但一如既往的甜嗲,但甜嗲裡又帶著一絲怨尤,「你怎麼想起找我來了。」

    「你現在方便嗎?」那邊劈頭問道。

    安娜透過磨砂玻璃隔板看了看臥室,低聲說道:「他在睡覺。不過,最近沒有什麼消息。」

    「我想你。」那邊,嗓音一如既往的性感低沉,但語氣簡短得讓人來不及捕捉任何多餘的情緒。

    微微沉默了一瞬,安娜這才回答道:「等我一會兒,我收拾一下就出來。」

    「嗯,10點30分,元泰酒店1803號房。」說完,對方便掛掉了電話。

    安娜笑了笑,轉身回到臥室。

    開了床頭燈,她一件一件穿好了衣服,這才趴在床邊輕輕推醒了海曉東:「達令,親愛的,醒一醒。」

    海曉東睜開眼來,正好對上安娜酡紅臉上一雙媚眼,裡面盛滿憂愁:「我爸媽又吵架了,鍋碗瓢盆的打了一地,都驚動鄰居了,我得回去看看。」

    床頭燈的光線微微有些刺目,海曉東瞇了瞇眼,「這個時候?你爸媽能不能消停些,有什麼好吵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貧賤夫妻百事哀。」安娜站起身來,坐到了床沿,看著室內某處,燈光下臉龐的側面依然美麗。

    「我每個月給你的零花錢,你拿出三分之一給他們,也夠他們吃喝玩樂的,哪還有閒工夫吵。」

    「以前是因為窮而吵,現在,他們也可以因為是去美國旅遊還是法國旅遊而吵啊,吵架都是他們的習慣了,改不掉了。」安娜閒閒地玩起了自己的指甲,漫不經心地道,指甲上的一片朱紅,在這半明半暗的燈光下,有些觸目。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海曉東毫不掩飾地評價道。

    「哼,我也想知道,我怎麼會當他們的女兒。」安娜不置可否,然後撅起了嘴,臉上浮起笑容,「不然,你收我做你的乾女兒啊……」

    海成淵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有那兩個兒子都已經夠頭疼的了,再多一個你這樣的女兒哪裡受得了。」

    待看清安娜臉上那半是玩笑,半是輕浮的笑容時,這才明白過來,笑道:「好啊好啊,我就缺你這麼一個乾女兒……」

    他重重地強調了一下「干」字,安娜立馬咯咯地笑著,扑打著投入他懷中,「就要看你受不受得了……」

    屋子裡頓時一陣酴醾之氣,海曉東一把將安娜摟住,手已經覆上了她的後背。

    安娜卻掙開著起來,在海曉東臉上一記香吻,笑道:「明天、明天早上我再來,今晚上留給你養足幹勁……」

    然後,提起床頭櫃上的名牌包,快步地走了出去。

    一路快車,到達元泰酒店門口時,剛好10點10分。

    晚上睡在海曉東身邊被叫出去,這樣的時候並不多。通常,他們見面都會提前約好,趁海曉東出差在外或者無暇顧及她的時候,然後在元氏名下這家位於郊區的五星級酒店的1802號房幽會,說是幽會,可同時也是她從海曉東及海曉東周邊人身上搜刮到的信息報告會。

    如果哪天,他像今晚一樣,不顧時機是否合適,只霸道地要讓她出來,那就說明,他是單純地真想她了。

    確切地說,真想要她了。

    可是,whocares?安娜覺得自己沒必要去追尋這一字之差背後的區別和含義。他付給她錢,她為他辦事,然後,順便愉悅彼此的身體,就算他只是把她當工具,那又怎樣?

    如果他不給她這個機會,她現在或許還在那個喧鬧骯髒的舞廳浪費自己的青春和美麗,博盡歡笑所換來的還不如今時今日所得的分毫,而那個霸氣威儀,俊若天神,貴如王孫一般的男子,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走過,像泥濘絲毫不能沾染天空一樣,連他的指尖都觸摸不到。

    但是,現在,她不僅可以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縱情尖叫、看他在她身上縱橫馳騁、揮灑汗雨,當她持有為他獲取的重要信息的時候,甚至可以跟他談條件,和他身邊那些經常換來換去的鶯鶯燕燕總是不同。就像上次,她不僅成為他眾多女伴中唯一受邀進入莊園的,還在他家共進燭光晚餐,共赴愛河,如果不是後來莫名其妙多出來那個女人,哼……

    是的,她知道,自己想要的遠不止現在這些,但她不會去深究「真想她」與「真想要她」的區別。從一開始,她便什麼都沒有,只有這樣一幅豐盛肉身,除非她死了,否則實在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因此也沒有什麼可以特別在乎的。現在任何她想要的,都是爭得一分是一分,對於元鶴占也是一樣,這屋子裡的男人,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全部屬於她。

    安娜笑著,按響了1803號房間的門鈴。

    門應聲打開,元鶴占裸著上身,下半身則裹著浴巾出現在門口,見到她摘下墨鏡和帽子,他一把將她拖進了屋子裡。

    不由分說地,他的唇堵上了她的唇,氣勢洶湧地攪進她的嘴,安娜適時地用自己的香舌吸住。

    無疑地,這激起了元鶴占更大的情*欲。

    他一把扳過她的身子,按在了牆上,急急地扯開了她的套裙拉鏈,一個扯開不了,乾脆將裙子皺巴巴地捲了上去,就等著扯下她的裡褲,便可以長驅直入了,但是,裙子捲上去後,元鶴占微微地愣了愣。

    黑色薄透絲襪下,是一片白花花的圓滾,她竟是真空前來?

    「妖精!」元鶴占低斥了一句,語氣裡帶著壓抑著的馬上就要爆破的欲*望。

    輕輕一個用力,絲襪整個被撕裂來,元鶴占除下包裹著堅硬的浴巾,一手摟過安娜的腰,使她的圓滾微微拱起對準他的兩腿之間,然後將她腰向自己輕輕一送。

    ——每一次,他都是這樣幾乎毫無前戲,直奔主題。安娜笑了笑,回頭欣賞了下元鶴占急不可耐的表情。

    當兩腿之間的昂揚猛地貫入了那緊實溫潤的所在時,「啊哼」,兩人同時發出快意的吟歎。

    配合著元鶴占的節奏,安娜一邊扶住牆,一邊扭動起腰肢來。

    元氏集團名下位於郊區,所有酒店中客流量中最為微小的元泰酒店的18樓03號房間,曖昧燈光照映下的米白色牆面上,人影起伏,喘息連連,元鶴占縱情地享受著來自**的歡娛,所有梗在腦海中令他煩躁的疑問,自然也就消弭於無形了。

    此時的他,絲毫不知道,在此相距不到百里的元氏莊園裡,有人,已經開始觸摸到過去裡連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禁忌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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