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皇上在和玉少辦事 文 / 卓三柳
汗水順著他的胸滴到了她雪嫩的賁起處,他忍不住俯下身體,伸出舌舔去,然後再熱烈地與她交纏。
「不能,不要了。」她才恢復一些理智,就驚恐地發現,那部分在她身體裡的部位又開始動了起來。
「月兒,讓朕再愛你一次。」他性感地低吟著,吐出一串舒暢的氣息。
而她的身子已經化為一攤春水,這個卑鄙的男人完全知道如何撩撥她,一出手就是致命點——
她只能在他情裡一次次地沉淪——
再次滿足後,龍天放放開她,卻沒有穿起衣服,而是把她抱到床上,然後又壓上那軟軟的嬌軀。
「你在做什麼?」她又羞又氣。
「**!」他回答的同時,已經找好位置,用力一挺,就滑進了她體內,滿意於她早已準備好。
龍天放近乎不知滿足地盡情享用著身下的女人,她的聲音已經暗啞得像是生過一場重病,但他卻執意撬開她的唇,「朕要你叫出來!」
「你變.態!」她用眼神指控著。
「朕已經壓抑了太久,你不該補償朕嗎?」他邊說著,邊努力奮戰著。
在那失控的律動中,她尖叫著到達頂點,而那折磨人的快感還在繼續,滅頂的歡愉讓她有些恐懼,她開始不安地往後退——
龍天放緊緊地捉住她,不讓她逃避,「乖,別怕,跟著朕……」蜂腰上的大掌緊緊扣住,不允許她撤離。
「嗯……」她嬌軟不勝地癱在他胸前,在狂野的駕馭中迷失神智。
最後一記溫柔的衝擊,讓兩人一起躍入天堂——
….
自從那天被龍天放吃干抹淨後,他好像是要一次地把過去幾年的存貨都給清光,在每個白天和夜晚,不論什麼地點,只要他的眼神變暗,她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她也努力地想逃,但是這個可惡的男人不僅把清音和茵翠給控制了,就連她的兒子,也在第二天不見人影——在她全身還光淄淄的時候,龍天放好心地告訴她,為了和她享受二人世界,軒兒就讓小安子照顧吧!
去他的二人世界,他這樣不分場所地帶著她進進出出,現在京城裡大概誰都知道玉少是皇上的『男人』了!
以後,她還有什麼臉去做生意,只要對方一見她,就會想到眼前這個美男是皇上壓過的,身為一個女人被男人yy是一件挺不舒服的事,但是當你是男人的身份的時候,再被人家用這種眼光,那就是噁心了。
當然,她知道宮裡會有很多人震驚於她容貌那麼神似於以前的那個東方月,但,沒有人會懷疑是她本人吧!
那次,就連龍天放也猶豫地一會,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沒有人再會在意那個廢後了,當皇帝的目光轉往何處,哪裡便是眾人的焦點。
她沒有感到不自在,反而有種報復的快感,龍天放,如果知道她不打算恢復女人身份時,會有多氣急敗壞,他雖然什麼也沒有向她要求,但她知道,那是早晚的事。
現在,他只是在讓她適應,或者是回憶那過去,他帶她去了任何去過的地方,鳳棲宮,朝陽宮,甚至勤雜院,但是就是沒有去清秋宮。
是怕她甩袖而去嗎?
不,那把火是她放的,那裡早已不是傷心地,而是一道宣告,龍天放不可能不明白的。
但,他卻隻字未提。
趁著他在早朝,東方月莫名地想去那裡看看,是否,也關著和她一樣的罪妃。
到了那裡,她想了多次,卻想不到那塊地方並沒有再建成屋舍,而是搭建了一座高台,上面,大白天的,竟然在唱戲。
她靜靜地站在那裡,望著那一出出戲,一遍又一遍地看著,眼睛漸漸濕潤了,戲裡演的是她,還有龍天放——
全是他們!
「你走後,朕便沒有修建這裡了,也不需要了!」一雙大手攬住從背後攬住她的腰。
她回過身子看著他,好半天才問:「為什麼?」
他坦承不諱,「沒有人能像你一樣能氣得朕非得關在冷宮裡。」
她冷哼一聲:「慕妃不也來過?」她是小心眼了,竟然計較起這個來,可是人家來了好歹也出去了,不像她,還得自食其力。
龍天放一笑,反握住她的手,「那她為什麼進來?」
東方月一時無語,當時的確是為了她。
他對戲台上的人說:「玉少喜歡你們唱的,可以下去領賞了。」
戲台上的人物都停了下來,從幕後走出幾人,齊齊跪倒謝恩,然後離去。
「知道這座台叫什麼嗎?」龍天放這時又問她。
她搖搖頭。
「這裡叫望月台,每日朕都會來,看戲,朕怕時間長了,朕會忘記,月兒,朕不想忘記,雖然很痛苦,但朕就是不想忘了任何我們的記憶。」他埋在她的頸邊,訴說著他的脆弱,只有自己知道,這幾年,他都是靠著對她的思念活下來的,否則,他就是不死也會瘋。
她凝視著他,沒有半點怨恨,或是憤怒怨懟。「為什麼還要找我?」
「如果你不找我,你就可以一生這樣幸福地懷念下去,你知道嗎?找到我——可能換來的也只是另一次的神傷而已,龍天放,我不能給你什麼保證的!」
「我沒有辦法在知道你還活著的情況下不見你,哪怕是有一點希望,朕也不會放棄的。」龍天放苦笑著歎道。
「月兒……」他一頓,堅定地問:「你後悔認識朕嗎?」
她心底一震,沉吟了一會道:「你知道的,我從不信什麼如果之說,對你也是如此!」
「從未。」即使在自己身處冷宮無人問津之時,她也未曾後悔過。
既然愛過,又何需後悔?
龍天放伸臂將她擁住,嘴唇碰觸她的髮際,珍惜地、愛憐地、小心翼翼地,將唇印在她的肌膚上。
東方月只覺得渾身一陣戰慄。
這感覺,便是當年在朝陽宮裡,他進入她身體時的悸動。
那樣的譴捲纏綿,那樣的難分難捨,好像這幾年的風風雨雨,在今日都已隨風而碎。
當他的舌尖挑開她的唇齒,滑入她的口內時,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雙腳有點虛軟,倒在身後那個矮矮的看戲台上,雙手出於本能的緊緊抱住他的腰。
喘息之際,他已將她的袍子解開,她覺得自己像是渴望等待這一刻許久似的,雙手配合著他,也滑入他的衣襟之內。
幾乎是同一刻,他們都碰到了彼此的肌膚,更熱烈的火焰燃起,他滑進了她的身體,她攀住了他的肩頭。
一個冰涼的東西扣在了她的頸子上,她伸手欲摸——
「別動!」他阻止她,表情有些陰晦:「這次你休想再取下來還朕。」
她一下就明白是何物了,但那串著的,明顯不是普通的繩結。
「這是天蠶鎖!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下來!」他喘著氣解釋,身體竟然還在她體內運動著。
『月兒,再沒有什麼可以把你從朕身邊奪走,就是你自己也不行,你的身上烙上了朕的痕跡,今生今世,你哪裡也不能去。」他俯下身子,吻上她的胸口,宣告!
幾番震顫,震動著魂魄,震下了她的淚水,說不出那是因為喜悅還是緊張。
忽然間,外面響起龐德海急促的叫聲,「太后,皇上正在和玉少談事!不許人打擾!」
「皇上說的『人』裡不包括哀家。」傳來的女聲非常有氣勢。
東方月迷糊地想著這個人是誰,然後突然意識到!啊,是太后!
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能見人?
倒是龍天放反應比她還快,伸手扯過戲台上那塊做為背景的布幕,裹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