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龍內褲引發的血案1 文 / 卓三柳
東方月退後一步,咬牙:「這位公子,還請自重!」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她,他以為她還是那個柔順地躺在他身下承歡的女子嗎?
「方纔,你們夫妻不是公然**的?怎麼,換了一個人就不願意了嗎?朕記得,以前,你是多喜歡…」
不想再聽他的瘋言瘋語,東方月向外走,冷冷地下令:「給我好好招呼這位公子,替我賠罪。」
六道人影掠了過去,把那道修長的身影圍在中間。
剩下的兩人則迅速地護住主子往外。
龍天放冷笑,這樣就以為可以困住他了嗎?
就憑這幾個小白臉?
但是一交手,他就知道他小看了這些少年,雖說和他還有天允有些差距,但是六個對一個,也夠讓他吃力了。
她竟然一點舊情也不念!這些人下手又快又狠,完全是不怕死的打法。
掌飛身動間,他抽空朝她一瞥,「你逃不掉的。」
「是嗎?那本公子試目以待了。」她冷笑著步出廳門。
到了門外,後面傳來一聲呼喚:「公子!」
東方朋頓住,克制著不回頭。
「公子,主子他是日夜都在想你啊?」德公公說得老淚橫飛。
眾人愕然,不是奪妻,那偉岸男子的目標難道是玉少?
難道說玉少真是如傳聞中的男女通吃?不過,他們兩人方才站在一起竟是出奇的和諧,原來是早有奸.情。
東方月自是感覺到這些目光的詭異,顧不上德公公,她頭也不回地離去,後面是一聲驚天的怒吼:「東方月,我絕不放手!」
坐上馬車,耳邊猶似響著他宣告般的聲音,她閉上眼,輕道:「回府。」
龍天放好不容易擺脫那幾個人,跑出門外,正好趕上馬車揚起的塵土。
他當然可以施展輕功追上她,但他不會。
過了半響,德公公氣喘著跑過來,「皇上——她走了?」
龍天放薄唇揚起一個好看至極的笑,看得德公公呆了,皇上笑了!
禁不住熱淚盈眶,果然,只有娘娘才能帶給皇上快樂。
「她跑不遠的,朕會讓她自己跑過來找朕!」眼裡散發著誓在必得的決心。
應該沒有這麼樂觀吧?
德公公只敢小聲地嘀咕。
東方月回到府裡,茵翠正在前廳裡焦急地踱著步子,一看她回來了,連忙迎上去,焦急地問:「沒事吧?」
東方月搖搖頭。
茵翠還在那裡轉圈圈,她心急如焚,雖說這幾年她能夠應付很多事情,但是一旦對上那最高的權利者,她的兩腿還會不由自主地打顫。
要知道,她可是搶了皇上的女人哪!
亂了亂了!
「主子,我們逃吧?」她停下來,滿含希望地看著她,
東方月慢慢地坐下來,喝口茶:「往哪逃?你以為,這次逃得掉嗎?」
相同的把戲她不會玩第二次,既然躲不掉,那就只有面對了,以他那麼快的速度就找上張員外,那麼,恐怕很快,就會找上門來了。
現在,她只有等!
可是茵翠就沒有她那麼淡定了,一臉的恐慌:「那怎麼辦?」
東方月笑著,把她按坐到椅子上,「你呢,還是好好地在這個家裡當玉少夫人,至於其他的事,交給我,好不好?」
茵翠呆呆地說句好,她總是不能拒絕這樣的公子。
正在這裡,一個小丫頭來報,「少爺,百花樓清音姑娘的侍女來了,說清音姑娘要見少爺一面,請少爺去一趟呢!」
她小心地看了看明顯臉色不好的夫人,當然了,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聽到丈夫和一個青樓女子名字連在一起的。
茵翠想也沒有想地說:「讓她回去吧!就說少爺改日再去。」今日絕不能讓主子出去。
這看在其他人眼裡卻是不折不扣的吃醋了。
東方月拍拍她的手,「我去去就回來。」
「可是!」茵翠站起身來,難得的強硬:「我不讓你去!」
東方月笑笑,捏了捏她的粉頰,「乖了,不會有事的!」
她已然起身,安慰著:「有慕之在,你還怕什麼?」
看來是拗不過她了,茵翠懇求地望著她:「早些回來,不要讓我太掛心了,我等你。」
那些個僕從都感動啊!夫人好賢慧哈,就只差那句:「夫君保重身子,不可操勞過度。」
東方月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並告訴她此去一定是陷阱,但是她不得不去,清音已經夠命苦了,她不能讓她置於險境內,誰知道龍天放會做出什麼事?
她沒有忘了那個男人有多卑劣的一面。
到了外面,慕之也跟著上了馬車。
「你下去,在暗處保護我就行。」可想而知,會有多少人馬在等著她,慕之過去,明著來是肯定不行的。
眼下,只能賭一次了。
她微閉上眼,慕之靜靜地退下。
到了百花樓,已是黃昏了,晚霞硬是把那最後一點光亮留在人間,東方月望著遠處,輕歎一聲,也許她不該來的!
只見李鴇兒笑得一臉的苦瞇瞇,聲音也失去往日的神采。
東方月攏起折扇,向裡走去。
而李鴇兒嘀咕著:「早就知道是個禍害啊!」
她的命根子百花樓又再次被圍了,只是這次,那些人都在暗處而已。
大廳裡燈火通明,但卻一個客人也沒有,東方月面不改色地往裡走。
忽然後面傳來一陣巨響,她回頭一看,大門已經被關上了,原本明亮的廳裡一下子變得漆黑一團。
她靜靜地站在那裡,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均勻而平緩。
一聲輕笑響起,然後,她便被摟到了一個溫熱的懷裡並一下子推倒在地。
地板上鋪著厚厚的羊毛毯,並不算冷,但東方月卻打了個寒顫,驚呼一聲後又被人按住了嘴。
一股男性的氣息直逼入鼻間,她用力張口咬住捂在嘴上的手,當對方放開手後掙扎著站起,一邊說:「公子誤會了,我是個男人。」
一邊倒退著去摸門板上的門閂。
「男人會有這麼美妙的身體?」男人輕笑著跟著站起來,看來她打算來個死不認帳呢,他會讓她的小嘴裡說出實話的。
「你……」她氣憤於他的無恥。
但是他顯然沒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手掌一下子摟住她的頸項,將她的衣服從後面快速剝落。
她只覺得身上一涼,連胸前的衣服都已不保。
她急得叫道:「閣下難道連男人也要強佔?」
「你忘了我之前的警告,這是給你的懲罰。」黑暗中,他似是在笑,「所謂強佔,定然是你不情願,你現在說一個『不』字給我聽聽?你要是不願意,我立刻住手。」
「我……我不……」她話音未落,被他一下子堵住口。
「你還真敢說!」他恨恨地用力將她身上僅存的幾件衣服也扯了個精光,手掌撫上她的腰際,笑道:「很好,身上的肉沒怎麼少!」
東方月感覺到他的手指向上攀爬,隔著布料觸碰到她那兩朵嫣紅——她頓時僵住身體。
他感覺到她的緊繃,輕笑著在她的唇角一吻,「月兒,你就沒有想過朕嗎?還有朕帶給你的感覺?那些夜晚你通通都不記得了嗎?」
她全身輕顫著,幾乎控制不住從口中發出一聲嬌吟。
龍天放貼著她的耳畔說道:「要叫就叫出來,不要忍,否則痛苦難受的是你自己。」
她哪裡要叫?拚命咬著唇,「清音在哪?」
「唉,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他故作同情似的說著,騰出一隻手探向她兩腿之間,意料之中的,又引得她一陣輕顫。
「跟朕走,自然告訴你!」他輕咬著她的唇。
「不……」她終於喘息著說出一句話來,卻立刻被他的手指刺得驚叫一聲。
他再笑道:「朕記得你每一刻的反應,你知道自己現在是怎樣的表情嗎?」
他的無恥讓她簡直無言以對,但他卻好像故意要折磨她似的,沉聲說道:「或許我們應該把燈火點起來,這樣你就無法否認事實了,月兒,你還要逃多久,朕說過,你逃不掉的,你已經折磨了朕夠久了,你以為朕會放過你嗎?告訴你,休想!」
她掙扎著,踢開他,但他卻抓住她的手,引導她去觸碰他真正『難受的地方』,濡濕溫熱的吻就烙印在她的唇角、胸前,直至身體的每一個隱秘之處。
「如果我不回去呢?」她快要忍受不住了,略喘息著說,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悄然起著反應。
他笑著將她兩隻手向兩邊一拉,「那在這裡也沒差,朕不介意偶爾一次的意外,但只是剛開始而已,你不會忘了高.潮該在哪裡吧?」
她許久未曾被進入的身子驀然被他的手指侵入,劇烈的刺痛讓她的眼淚滾落在羊毛地毯之上。
「看來,這些年來,你沒有其他男人!」在她最痛的時候,他竟然還不忘打趣。
疼痛讓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由他用手指邪惡的挑動著。
「不要在這裡?」她好不容易喘了口氣。
黑暗中,他的眼變得那樣如黑曜石般熠熠生輝,只是比起白天的冷靜犀利,現在他的眼睛卻柔得像春水一般,不,是沸騰的春水。
「那,我帶你上去?」他抽出手指,打橫抱起她。
現在容不得她想,因為她別無選擇。
她把頭埋在他懷裡,天知道慕之有沒有在暗處看著,該死的,他怎麼還不行動?
將腿勾住他的腰,身子軟軟吊在他的手臂上。
龍天放笑道:「不必太著急,到房間裡再說。」
東方月冷笑著,他以為幾句甜言蜜語再上些許撩撥就能使她軟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