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皇后,給朕站住!

正文 第五十一章 春藥2 文 / 卓三柳

    龍天放看著床上的東方月不停的抓著衣領,臉頰變得越來越紅,眼中的光彩也慢慢渙散,取而代之,是一層誘人的迷離。

    「好熱……」帶著蠱惑的嬌吟,從那張粉唇中輕輕吐出,身子開始在床上亂蹭,眼中更是眨著氤氳之氣。

    東方月渾身燥熱,方才在上官府,她為了抵抗藥效,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小月兒,你不該如此大意的!」龍天放坐到床頭。

    她臉上緋紅著,只說了一句話:「我怕痛!」女人第一次都是會痛的,反正遲早他都會佔有她,近來更有越發難耐之勢,淑妃如此用心良苦,她何不順水推舟!

    龍天放微微睜大眼,完全被打敗了,就為了這個理由,她明知酒裡有鬼,還故意喝下去,不知淑妃知道會不會飲恨而亡。

    突然,東方月撲到他懷裡,眼前這個極品男人,她只想擁緊他,用他身體上的清涼來排解自己難耐的燥熱,她壓抑了好久,她快被那把火折磨死了。

    龍天放接住她,由於力氣過大,她竟咬破他的唇。

    一絲血腥在唇邊蔓延,可他卻感覺不到痛,懷中女子已經神智模糊,喉間不停的喃著他所聽不懂的話語。

    這個時候的她,是那麼強烈的需要自己,即使知道自己正在趁人之危,可懷中這個小妖精卻是那麼強烈的勾起他的**,而且,她是故意喝藥的不是嗎?

    他,不會客氣的!

    「月兒……」

    俯身親吻著她的唇,她顯得很慌亂,一邊說著不要,一邊又緊緊抱著他。

    「月兒,你是朕的,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朕就很清楚的知道,這輩子你再也逃不掉了。」

    手指一勾,將她的衣衫解開,大片雪白的肩頭頓時佔滿他的視線。

    一股淡淡的冷香從她身上散發出來,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將她佔有,汲取更多那種香味。

    手迅速的扯開她的衣襟,豐滿且形狀美好的**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他幾乎想也不想,開始舔弄。

    「皇上,皇上…」她緊抓著床單,為這突如其來的快.感而繃緊了身體。

    「叫朕天放,龍天放。」

    「天放!不…」她受不住他的撫弄而微微掙扎著。

    「不……」聲音低得猶如蚊鳴。

    他扳過她的臉,定定的看著她充血般艷紅的臉色,「朕不會傷害你。」

    衣物一件件地抽離了它的主人,緩緩從床上落到地上,爾後褻衣也被拋出了帳外,落到外袍之上。

    床頭垂下的淡紫流蘇隨著床微微的顫動著,猶如風中起伏的麥穗一般。

    壓抑的喘息伴隨著隱忍的呻吟輕泣破碎逸出,

    「噓,放鬆。」

    龍天放靠坐著,而後將她扶進懷中,背貼著他而坐。

    「不……不要……」東方月明確感到一處挺立的悸動抵在她的股間,頂端隱約抵著她的秘處。

    她羞臊難耐,不敢看這樣曖昧的姿勢。

    「別怕,乖。」

    「嗯……」哼哼的就有了些哭意。

    「乖,慢慢來,等一下才不會太辛苦。」男性的低笑聲在她耳畔響起。

    今晚他是鐵定不會讓她睡了。一旦動情起來,他會有些粗野,而她沒有太多經驗,若不讓她動情一些,一定承受不了。

    她掩臉的手放下來,眼睛浸在水光裡,美麗得讓人屏息。

    龍天放引著她的手,開始讓她探索他的身體,也幾乎在她的探索間棄甲。

    他低吼一聲,飛快地將她放平,覆在她的身上,分開她的腿,讓她一寸寸地接納自己。

    「嗯……」東方月摟住他的頸項,承接著他迫切而來的力量,承接全部的他。

    月光悄悄穿透窗欞射進屋內,寢宮內愛慾如火……

    「吱呀」一聲,外間的門被人從外推開。

    「皇上在裡面嗎?」是太后的聲音。

    纖細的五指緊緊抓在男人已然血痕無數的背脊之上,被汗水浸透的長髮貼在頰畔,驚惶失措的杏眸望著身上那張因交歡而妖冷魅惑的男人俊顏,無聲的向他求助。

    好看的劍眉輕蹙,腰桿持續向上挺進,嘴角的笑顯得有幾分惡劣而調侃。

    「皇上——」東方月的聲音有些虛,還帶著隱忍的痛,語氣也無法連貫,「別……快停下……」

    「在,不過,皇上正在忙!」她聽到龐德海的聲音。

    她握緊拳頭,用力捶打著身上努力不懈的人,緊抿的唇瓣不斷逸出矯吟,閃著火焰的杏眸下時射出無形的飛刀送給某人。

    當那急亂中透著穩重的腳步由遠而近時,龍天放也在最後一個深入挺進而後撤出她誘人的身體,掀開床幔,以最快的速度趕在來人進屋前著裝完畢。

    「關門,沒有哀家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進來!」年邁卻威儀不減當年的太后發出指令。

    「太后,臣妾…」淑妃想留下來,她不能給對手生還的機會。

    「這種場面,你留下來作甚麼?」太后斥道,淑妃只得退了出去。

    房門立時被人關上,屋內一老一少母子默默的對視著。

    太后打量著兒子,他生了一副好樣貌,使他隨便往哪裡一站都是光彩照人。

    不過他不及紮起的汗濕長髮,那樣凌亂而頹廢,那麼刺目,任何一個成過婚的人都可以看出他剛剛做了什麼樣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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