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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5章 渾身是傷的男人 文 / 亦傾藍

    「電視裡面多的是,還用得著別人教嗎?至於你後面的問題,很簡單啊,結婚之後就該叫老婆了唄!」步非煙的眼中有著很明顯的鄙夷。這麼簡單的問題,竟然都還要問她這個小孩子,真是丟人。

    雲冷月有些哭笑不得,現在的小孩兒都這麼早熟嗎?

    「喂喂喂,雲冷月,你別在這裡教壞我女兒啊!」風微涼可不樂意了,小非煙還這麼小,就和她討論這個,要是再大一點,那還得了啊?不行不行,她以後一定要讓小非煙離他遠一點。

    「拜託,微涼,你公正一點好不好?我哪有教壞小非煙啊?」雲冷月覺得很委屈,他明明就什麼都沒教過她好不好?而且,就連小非煙自己都說,這些她是從電視上面看來的,與他無關的好不好?

    「你還想指望微涼公正?和微涼在一個屋簷下待了十幾天,難道你還沒發現微涼很護短的嗎?」蘇伊聖冷眼看了看雲冷月,輕笑著說。

    雲冷月撇了撇嘴,沒有理會蘇伊聖。

    「雲叔叔,既然那位大嬸不是你的女朋友,那她為什麼會這麼親密地叫你『月』呢?」步非歡切了一小塊牛排放入口中,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雲冷月覺得有些頭疼,看來這兩個小傢伙壓根兒就沒打算要放過他啊!

    「我和她不過才見過兩三面而已,她執意要這麼叫,我也沒有辦法啊!我總不能拿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她改口吧?」雲冷月頗為無奈地說。

    關於稱呼這件事情,他其實已經糾正過風小憐無數遍了,可她實在不願意改口,他也沒辦法啊!

    「雲叔叔這麼遷就那位大嬸,該不會是喜歡上人家了吧?」步非歡繼續追問。

    雲冷月覺得很頭大,他只是懶得去理會而已,可到了這個小鬼這裡卻成了遷就,他真的很冤枉耶!

    「小非歡,你未免也太看不起雲叔叔了吧?那樣的女人還入不了我的眼。」雲冷月仰著頭,無力地辯解道。

    「既然入不了雲叔叔的眼,那雲叔叔為什麼還要陪那位大嬸逛街呢?電視上面不是說男人只陪自己喜歡的女人逛街的嗎?」步非煙忍不住插了一句,小臉上寫滿了對雲冷月的不信任。

    雲冷月真的覺得自己很冤,他哪裡是陪她逛街?他只是被逼的好不好?被自己的母親以性命相逼,要他招待這個女人。

    本來是打算帶著那個女人去酒吧,將她一丟就不管的。可是那個女人卻偏偏要去skg逛,結果才剛到一小會兒,就遇上了這幾個人。

    「小非煙真的想知道是為什麼?」蘇伊聖見狀微微一笑,對著步非煙溫和地說。

    步非煙如小雞啄米般地點著頭,「當然啊!要不然我就不問了。」

    「很簡單啊,因為喜歡唄!電視裡說的雖然不全是真的,但也不是亂說的,沒有哪個男人會願意陪一個自己討厭的人逛街的,那種感覺,真的比讓人捅一刀還要難受。」蘇伊聖不懷好意地看了看雲冷月,對於自己的陷害,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喂喂喂,姓蘇的,我跟你好像他日無怨,近日無仇吧?你犯不著這樣陷害我啊!」雲冷月黑著臉說,現在,他真的很想揍人。

    他蹙著眉,在腦海裡搜索著有關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記憶,但是卻絲毫沒有結果。他確信自己以前並不認識這個男人,可是他幹嘛要這樣陷害他啊?

    「我有陷害你嗎?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這世確實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願意陪一個自己討厭的女人逛街。難道,你會願意陪一個你討厭的女人逛街?」蘇伊聖一臉無辜地說。他本來就只是說說實話而已,哪裡存在什麼陷害不陷害的問題?

    「當然不會啊!」雲冷月習慣性地答道,可話才一出口他就後悔了,這樣一來,他不就是間接承認了他喜歡風小憐了嗎?這男人也未免太奸詐了吧?竟然對他使小手段。

    蘇伊聖聳了聳肩,說:「看吧,自己都承認了。」

    步非煙和步非歡不約而同地斜了雲冷月一眼,雖然兩人都沒有說話,但臉上那不加掩飾的鄙夷在雲冷月看來真的狠刺眼。

    他堂堂y公司的總裁竟然讓兩個四歲大的小娃娃看不起了,這世上竟然有人會用這種鄙夷的眼神看他雲冷月!

    「媽咪,你怎麼停下來了?」步非煙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媽咪,真是奇怪了,媽咪怎麼走到一半就停下來了呢?

    風微涼眉頭緊皺,下意識地將步非煙和步非歡攬到了自己的身後。她的家裡竟然會有血腥味!而且還很濃很濃。

    她確信自己不會聞錯,這種味道她真的太熟悉了。這屋裡,有人。

    「小非歡,你帶著姐姐找個地方躲起來,待會無論聽到什麼,都不可以出來。」風微涼神色凝重地對步非歡交代道。

    雖然步非煙是姐姐,但是遇到事情的時候,步非歡卻遠比她鎮定。

    步非歡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我這就帶姐姐躲起來。」

    媽咪的神色是騙不了人的,這屋裡一定是有什麼危險,所以媽咪才會要他們躲起來。雖然他很想和媽咪一起去解決,可他知道,有他在身邊,媽咪一定會分心照顧他。若他跟去,只會是個累贅,倒不如聽媽咪的話,帶著躲好。這樣,媽咪便不會分心牽掛他們。

    現在可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只有他們都不在身邊,媽咪才能給毫無顧忌地去做她要做的事情。

    「媽咪,我們為什麼要躲起來呢?」步非煙很是疑惑地問。

    「小非煙,先別問那麼多,跟弟弟一起找個地方躲起來。聽媽咪的話,待會兒無論你們聽到什麼,都一定不可以出來。不然,媽咪是會擔心的。」風微涼摸了摸步非煙的小腦袋,然後又看了一眼步非歡,對著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帶走步非煙。

    步非歡看了風微涼一眼,說:「媽咪,不管發現什麼,記得保護好自己。」

    說完,也不看風微涼,牽著步非煙便朝著另外一個房間走去。那裡,有他的秘密基地,藏在那個地方,就算是對這棟房子無比熟悉的媽咪也未必找得到。

    見步非歡如此懂事,風微涼真的很欣慰。唇角微微上揚,她循著那股濃烈的血腥味兒找了過去。

    走到樓上,血腥味越來越重,風微涼的神色也越來越凝重。最終,她在露天陽台的角落裡找到了那股血腥味的來源。

    一個人,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風微涼有些奇怪,她的家裡怎麼會冒出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來?如果不是在古代的那幾年司空見慣了鮮血的話,那她估計得嚇得發抖。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一動不動地躺在自家陽台上,不管是誰看到了都會嚇一大跳的。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個男人,右手扣住他的左手手腕,發現這個男人的脈搏還在跳動之後,終於鬆了口氣。

    無論如何,人還活著總是好的,她可不想住死過人的房子。

    不過,他的這一身鮮血真的很礙眼。

    從洗手間裡牽了跟水管出來,對著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淋了一陣,直到他身上的血被淋乾淨之後,風微涼才將水管收起來。

    她的手上戴著一次性的手套,開始動手剝那男人的……衣服。當然,她只是把他的上衣剝掉,不然她就沒辦法替他清理身上的傷口。

    本來她大可以將他送到醫院或是丟給警察的。但是,這個男人傷成這樣都沒有去醫院,反而是躲到了她家來,很顯然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這身傷是怎麼來的,所以她才沒有送他去醫院或是打電話報警。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不過她可不想家裡的床單被子什麼的被這個男人給弄髒,所以她狠心地沒有將這個人弄到床.上去。就直接在陽台上、血水裡,給他清理滿身的傷口。

    肯救他一命,而且還沒有將他送到醫院或是打電話報警就已經很不錯的了,難不成他還想有張席夢思床?做夢。

    她可沒那麼多同情心,什麼狗屁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根本就是屁話。在這個時代,見義勇為的人真的少得可憐,她風微涼也不屑做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因為見義勇為而丟掉小命或是官司纏身的例子可不在少數,她沒興趣湊那熱鬧。

    之所以會救這個男人,其實並不是她想當什麼好人。她會救他,只是想等他傷好之後,賠她那張鋪在陽台上的進口地毯而已。

    那張地毯真的很貴很貴的,但是現在全被這個男人的血給弄髒了,要是這個男的的死了的話,那她上哪兒去找人賠她的地毯去?

    不過她倒是很好奇,這個男的究竟流了多少血,才會將整張地毯都給染紅呢?

    將那男人上半身的傷口都清理好,風微涼便放下急救箱下樓去找那兩個小傢伙。至於下半身的傷口,抱歉,她可沒興趣替他清理。

    她對這男的其實挺好奇的,長得像個小受似的,容顏傾城。但是身上的傷卻真的讓人觸目驚心,除了橫七豎八的刀傷之外,竟然還有槍傷。受了那麼重的傷,又流了那麼多的血,到現在都還沒死還真的是奇跡。

    不過,就讓他躺在陽台上沒事吧?傷口會不會感染什麼的?不行不行,她得把他拖床.上去才可以,如果他就這樣掛掉的話,那她不僅會損失一張高級地毯,而且之前所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不僅白白給他清理傷口,而且害得花錢找個人將他拖出去埋掉,那多划不來啊!

    不過要她一個人將他弄到床.上估計是不可能的,那男的看起來雖然柔柔弱弱的,但是體重絕對有超過一百斤,她還是先把那兩個小傢伙找到之後,再一起將他搬到床.上去吧!

    將所有能夠藏住那兩個小傢伙的地方都找了個遍,可她卻連那兩個小傢伙的影子都沒有看見,無奈之下,她只好打小非歡的電話。

    讓風微涼大吃一驚的是,小非歡的手機鈴聲竟然是從地下傳來的。她嚇得連手機都掉到了地上,看著地板,她的心裡突然有了種不不好的預感。

    白皙的手掌輕輕地覆上木質地板,風微涼彎曲著手指敲了敲,是空的,竟然是空的。

    老天,她家的地基什麼時候變空了?而且,那兩個小鬼該不會就躲在這下面吧?風微涼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

    不對,她住進來的時候就仔細檢查過這裡,搬進來的時候這裡還是實心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地下室之類的。可是,那兩個小傢伙到底躲到哪裡去了呢?小非歡的手機又為什麼會在下面響起呢?

    風微涼想不通,但是腳下的地板卻突然裂開了一道口子,緊接著,兩個小腦袋便從地下冒了出來。

    風微涼簡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了,他們竟然還真的就躲在這下面!

    「媽咪,你在幹嘛?」步非煙疑惑地看著蹲在地上的風微涼,忍不住問。

    風微涼訕訕地笑了笑,說:「沒幹嘛,哦,對了,你們兩個跟我來。」

    這裡為什麼會多出間小小的地下室的事情一會兒再問,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將那個男的給弄到屋裡來。不然要是他就這麼掛掉或是被人家發現的話,都不是什麼好事情,而且還會很麻煩的,她風微涼,最怕的就是麻煩了。

    兩個小傢伙對視一眼,默不作聲地跟了上去。

    看到躺在血水裡的那個男人的時候,兩個小傢伙都不約而同地嚇了一大跳,但是也很有默契地沒有尖叫出聲。

    風微涼真的很意外,遇到大事情的時候,兩個小傢伙都是這麼的鎮定,

    「媽咪,這個叔叔是誰啊?怎麼躺在我家陽台上呢?」步非煙嚥了嚥口水,小心翼翼地問。

    風微涼搖了搖頭,說:「我也不清楚,我們先將他搬到屋裡去再說。放在這裡,不管是死掉還是被人看見都會很麻煩的。」

    步非煙和步非歡都沒有異議,三個人,一大二小,吃力地搬起那個昏迷中的男人,將他搬到了客房。

    放下受傷的男人,替他蓋好被子之後,步非歡便立即蹙著眉道:「媽咪,這個男的怎麼會在我家陽台上?」

    「不知道,我上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奄奄一息地躺在那裡的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將他救活,不然就沒人賠我們地毯和床單被子的錢了。」她還惦記著被那男的弄髒了的地毯和現在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墊在他身下的床單。

    床單被套都是極貴的,再加上那張進口的地毯,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呢!如果這個男的死了的話,那這些錢就都得打水漂了。

    「可是傷成這樣,八成是要掛掉的了。」步非歡蹙著眉,滿臉糾結地說,「真是的,死哪裡不好,偏偏跑我們家裡來死,真討厭。」

    「非歡,這位叔叔還沒死呢!你別咒人家好不好?」步非煙忍不住反駁道,明明就還有口氣在的,非歡怎麼可以說人家死了呢?那多不吉利啊,屋裡死了人,住在這裡面的人肯定會倒霉的。

    「可是他那樣子明明就是離死不遠了啊!」步非歡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說。

    「非歡,你別老是詛咒人家好不好?要是真被你的烏鴉嘴說中了,真的死掉了的話那怎麼辦?」步非煙一臉凝重地看著步非歡。

    「死就死唄!死了的話就剁碎了,扔海裡餵魚吧!」步非歡雙手插在褲兜裡,說的這話,再加上他的那一副酷酷的表情,真的像極了黑社會裡的那些大哥。

    「非歡真討厭,說這麼恐怖,故意想嚇唬我對不對?我才沒難麼膽小呢!」步非煙不屑地說。

    風微涼聽得冷汗直冒,天啦,她都生了一對怎麼的孩子啊?別人家的孩子,像這麼大的時候,遇到這種事情估計早就嚇得躲在父母的懷裡哭鼻子了。

    可是,這兩個小鬼竟然在這裡興致勃勃地討論人家死活的問題,她真的被這兩個小鬼嚇到了。

    估計是被步非煙看穿了自己的意圖,步非歡便沒再繼續嚇唬她,反倒是一臉凝重地看向風微涼。

    「媽咪,我覺得還是給他找個醫生來看看比較好,傷這麼重,如果不趕緊醫治的話,可能真的會死的。」他可不希望自己住的房子裡面死過人,那樣會讓他覺得不舒服的。

    「媽咪,那我們就趕快給這個叔叔找醫生吧,如果他死了的話,那媽咪又要損失一大筆錢了,弄髒了小非煙最喜歡的印有柯南的床單,我還等著他醒了之後找他算賬了,他可不能就這麼死了的!」步非煙慌亂地拉著風微涼說。

    風微涼有些心虛,她以前究竟是怎麼教這個女兒的啊?擔心人家會死的原因竟然是為了等他醒了之後找他算賬?

    她認識的人當中,當醫生的似乎還沒有吧?

    「媽咪,你忘了末姨家裡是做什麼的了嗎?」步非歡眨眨眼,唇邊泛著笑。

    對呀,她怎麼把風夏末給忘記了。南家在t市有那麼大的一間醫院,她何愁找不到可靠的醫生?

    掏出手機,立刻撥通了風夏末的電話。

    電話才一接通,風微涼就馬上問:「風夏末,你認識的醫生中誰最可靠?」

    「你想做什麼?」風夏末沒有直接回答,反而追問道。

    「先別問那麼多,給我找個可靠點的醫生來我家,一定要快,有人等著救命啊!」風微涼急急忙忙地說,那個陌生男人的小命可就掌握在風夏末的手裡了,要是醫生來得晚了的話,沒準真的會掛掉的。

    「什麼情況?」風夏末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情緒,只是很平靜地問了這麼一句。

    「刀傷和槍傷都有。」風微涼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風夏末的意思。

    「ok,十五分鐘之後,出來開門。」風夏末說完,便掛掉了電話,然後又撥了另外一個號碼。

    合上手機,風微涼鬆了口氣,然後又找出體溫表,替那個陌生的男人量體溫。

    三十九度四,竟然發著高燒!

    「小非歡,家裡的退燒藥還有沒有?」風微涼一邊替那個陌生的男人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一邊扭頭問步非歡。

    步非歡輕歎了口氣,忙說:「媽咪,退燒藥上次姐姐發燒的時候已經用完了哦!不過退熱貼倒還有。」

    「既然有就先拿來吧!」風微涼急忙說,不管有沒有效果,先貼一下試試看,起碼要撐到醫生來這裡。

    步非歡快步跑了出去,不多時,手裡便多了一張退熱貼。風微涼將退熱貼給那個男人貼在了額頭上,然後轉過身對步非歡說:「小非歡,你現在出去,一會兒那醫生來了,你便直接帶他來這裡。」

    本來她是打算自己去的,但是後來一想,又有些不放心小非煙和小非歡兩個人在這裡。若是床.上的那個男人突然醒來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對這兩個小傢伙不利。雖然她不認為這個男的還有力氣對這兩個小傢伙怎麼樣,但防備一下總是沒錯的。

    之所以會選擇讓小非歡去開門,完全是因為他要比小非煙警覺而已。

    「媽咪,你說這個叔叔會不會死啊?」步非煙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男子,皺著眉,滿臉糾結地問。

    「應該死不了吧?」風微涼不確定地說,她可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自然不會知道他是不是會死。

    不過她真的很不希望他死,特別是死在這裡,她家的床.上。

    步非歡領著一個年輕的男醫生走了進來,那醫生的手裡提著一個不大不小的醫藥箱。靠近床邊,他將被子掀開,大致看了一眼傷者的傷勢。

    眉頭緊緊地擰成了一個川字,傷者的傷勢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嚴重得多,事情似乎有些棘手。

    抬頭看了眼房內的一大二小,心裡不由得一聲歎息,看來沒有能夠幫得上忙的。大的是女人,不方便。有個小的是男生,但是年紀太小了,估計一看到下身的傷勢的話,就得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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