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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節 巴拉克的秘密 文 / 照見五蘊皆

    巴拉克特別喜歡克隆人巴拉克.晉.11,因為他其實身負極其重要的特殊使命。

    巴拉克.晉.11的名字也暗藏玄機,因為他確實是在巴拉克的本源體基因基礎上,有所增減和修改,植入了中國先靈某不知名晉人的基因在體內,所以「晉」這個代名,非常符合它真實的基因身份。

    巴拉克好不容易從中國蕭縣丁裡鎮孫小林村附近發掘的古墓中,從古墓屍體中取得了晉人的dna,並與先靈派長期整理的傳統男性dna-y系列譜系進行了對比檢測,才植入本源體細胞經克隆而成巴拉克.晉.11。

    而且巴拉克已經通過基因改造,可以確保其製造出來的克隆人,都沒有同性戀或者雙性戀或者戀童癖之類的怪癖。甚至連一些老外常有的毛髮和體味等,都已經通過基因技術完全根除。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後來的克隆人巴拉克系列,都比巴拉克本人看起來更帥、更白,也看起來更乾淨。

    不過或許剛才造成克隆人巴拉克.晉.11失態的原因,正是由於其體內特殊的晉人基因被絕代周盈伊03的美妙絕倫的嫣然一笑所觸動激發了,導致他出現了短暫的腦失控。

    這樣的事件,在所有克隆人身上,都從未發生過,所以智腦芯片很快也將情況向星艦和巴拉克等都做了傳送匯報,並且立刻通知巴拉克.晉.11獨自進入到了禁閉室,等待全身心的安全檢查。

    關於巴拉克.晉.11,言楓本來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一直覺得不太放心。而對他的命名規則,言楓也一直對巴拉克的生搬硬套頗有異議。

    除了認為中間「代」的起始不應該由夏商周開始而至少應該從三皇五帝開始以外,言楓還告訴巴拉克,如果按中國人的命名規則來命名,那巴拉克.晉.11作為晉漢時期的士族人名,最好是單名,即使堅持雙名,也應該為虛名,而不該是直接用音譯的三個漢字巴拉克,實在不倫不類。

    從出土的晉人墓來看,整個墓葬呈「中」字形結構,分別由主室、耳室等四個墓室和一大一小兩個廳堂組成。墓室的四壁都用重達好幾千斤的畫像石壘砌而成,每塊上面不僅雕刻有《百戲圖》和《瑞獸圖》等精美圖案,而且每塊畫像石的邊緣都打磨得異常整齊,如同刀切一般。蕭縣博物館蘇肇平館長認為,如此精細的雕砌,除了說明主人所下的工夫外,更重要的是說明該墓葬主人的高貴身份。

    蘇館長還說,該墓葬不僅是蕭縣近幾年發現的畫像石墓葬中難得一見的精品,而且,此次該墓葬中的多個發現都是皖北畫像石墓中首次出現。首先「羅馬柱」的出現是首次。這個「羅馬柱」位於兩個廳堂的交匯處,高1.3米,直徑為20公分。以前其他地區漢畫像石墓葬中的柱子和中國傳統建築中的柱子沒有區別,此次出現的這個柱子,帶有典型的西方特點,如柱子兩端的凸起,和其中間的凹槽等。其次,該墓葬中一塊雕刻精美的畫像石也是考古人員從沒見過的。蘇館長說,以前發現的畫像石,都是採用浮雕或圓雕等雕刻模式,但這塊畫像石,不僅有圓雕和浮雕,而且還出現了鏤雕,是難得一見的珍品。青瓷在漢末晉初的墓葬中出現,也開創了我省畫像石古墓葬出土瓷器的先河。因為青瓷在晉代才開始出現,而畫像石到漢末便開始逐漸退卻。

    考古人員在墓葬主墓室的前門頭上,還發現了該墓葬的墓誌銘。只見這塊長約兩米、寬約50多公分的石塊上,密密麻麻雕刻了很多字。但因為時隔久遠,風化嚴重,許多字跡已經模糊不清。經考古人員現場辨認,只有「山下」、「龐堅車」五個字跡清晰,其中「龐堅車」幾個字明顯比其他字要大許多。對於『山下』兩字,世人初步推測是指墓葬的位置,因為該墓葬正好位於山的腳下。而對於「龐堅車」,不少人猜測這幾個大字很可能就是墓主人的名字,否則他不會如此處理。即便不是名字也一定代表某種特殊的意思,但具體真實的姓名和意義,已經湮沒在歷史長河之中,不得而知。

    由此可見,植入克隆人巴拉克.晉.11的人體基因,必為晉代顯貴的士族無疑,所以言楓認為,命名規則也應該遵從當時的命名習慣。

    名的使用要早於姓,兩者組合是一種後起的文化習慣。在不同的文化體中,人名的使用大都有其特定規則。具體到古代中國而言,春秋戰國以降中原地區逐漸形成穩定的華夏式姓名習慣,即「姓(氏)+名」。這種用漢字標記的姓名系統,包含豐富的尊卑、統屬等觀念,具有華夏文化標籤的作用。

    東漢人名呈現出明顯的分層,上層人名是單名,底層人名單名、雙名並存。

    而東晉後期社會上層人名中雙名的興起,有一個特殊現象,即多以「單名+之」的方式構成雙名。關於「之」字的意義,陳寅恪很早就指出是天師道徒的習慣,具有信仰標識的內涵。

    不過,單純從文字角度來說,「之」則是一個虛字,也可以認為沒有任何實質性字義。正由於此點,使用時也常常會省略這個字,只以單名相稱。由此就引出一個問題:在上層雙名興起的過程中,虛字究竟具有怎樣的意義?

    雙名中的虛字確實比較特殊。南北朝是最重視避諱的時代之一,但之、道、僧等人名用字不在避諱之列。

    陳垣指出:「晉王羲之子知名者五人:曰玄之、凝之、徽之、操之、獻之。徽之子楨之,獻之嗣子靜之。祖孫父子,皆以『之』為名,不以為嫌也。宋王弘子僧達,孫僧亮、僧衍,從子僧詳、僧絳、僧虔,從孫僧佑,叔侄皆以『僧』為名,不以為嫌也。」

    這就說明,之、道、曇、僧、靈等虛字,主要是作為雙名中的信仰點綴。由於這些字並不具有實際人名功能,所以不需要避諱。由此可以認為,帶有這類虛字的人名,並非純粹意義上的雙名。

    東晉南朝社會雖然強調身份制,但士族社會與民間社會之間並不能完全隔絕。在士族社會的人名系統中,單名和字共同構成一個身份性的雅名,與此同時,小名的使用卻具有民間性。

    如司馬攸小名桃符,梁武帝小名練兒,其子子卿小名烏熊。此外,還可以舉出鎮惡、桃枝、道民、靈寶、法生、法真、蠻奴、客兒、蟠龍、社客等小名。這些小名最顯著的特徵,就是俚俗色彩和信仰表達意涵,如道教色彩的道民、靈寶,驅鬼辟邪的桃枝、桃符、鎮惡。從性質上說,這種做法與士族人名中的「之」、「僧」、「道」等信仰性虛字是相似的。士族社會中雖然沒有直接以小名為人名的情況,公開場合中稱小名則很常見。司馬昭喜愛司馬攸,常呼其小字:「此桃符座也。」有人曾當面稱桓伊小字說:「此桓野王也。」除了小名,前面曾談到漢魏人名中帶有虛字「阿」的人名是很常見的。六朝士族社會也延續了這一習慣,如稱呂蒙為阿蒙,王子敬為阿敬。「阿」是一個非信仰性的虛字。

    東晉桓豁諸子的命名,提供了一個很好的例證。《晉書》卷74《桓彝傳附子豁傳》:「初,豁聞苻堅國中有謠云:『誰謂爾堅石打碎。』有子二十人,皆以『石』為名以應之。唯石虔、石秀、石民、石生、石綏、石康知名。」桓豁諸子名字裡共有的「石」字,據稱是為了契合前秦謠讖。而要想在人名中體現「堅石打碎」這一謠讖的話,在當時流行的單名基礎上增加一個「石」字,是最為方便的。這應當是流行於民間社會的雙名,逐漸為士族社會所接受的功能性基礎。當人們發現在人名中增加一個字可以更豐富地表達願望之後,虛字也就逐漸超出了信仰和口語層面。上層人名由此突破了東漢以來的單名慣例。

    不過從這一點來說,傳說中德語巴拉克一詞,源自古巴比倫語「balthasar」,意即「上帝保佑他的生命」,如果把巴拉克看作一個單的虛字『僧』,從性質上說,巴拉克這種有宗仰色彩的虛名,與士族人名中的之、道、曇、僧、靈等信仰性虛字倒是非常相合相似的。

    只不過不同的是,沒有人知道這位經植入後克隆復生的身份顯貴的晉代士族究竟實名是什麼,否則的話,如果已知他真名為車,那麼巴拉克.晉.11叫做巴拉克車.晉.11更為準確。

    或許是因為從事地理工作,出於對全球地理學家之先祖晉國裴秀的仰慕,巴拉克對晉代歷史有著特殊的偏好。

    西晉時,中國出現了一位著名的地理學家、製圖理論家裴秀(公元223-271),李約瑟稱他為「中國科學製圖學之父」,與歐洲古希臘著名地圖學家托勒密(ptolemaeusclaudius,約公元90-168)齊名,是世界古代地圖學史上東西輝映的兩顆燦爛明星。

    裴秀在地圖學上的主要貢獻,在於他第一次明確建立了中國古代地圖的繪製理論。他總結我國古代地圖繪製的經驗,在《禹貢地域圖》序中提出了著名的具有劃時代意義的製圖理論——」製圖六體」。

    所謂「製圖六體」就是繪製地圖時必須遵守的六項原則,即:即分率(比例尺)、准望(方位)、道裡(距離)、高下(地勢起伏)、方邪(傾斜角度)、迂直(河流、道路的曲直),前三條講的是比例尺、方位和路程距離,是最主要的普遍的繪圖原則;後三條是因地形起伏變化而須考慮的問題。這六項原則是互相聯繫,互相制約的,把製圖學中的主要問題都接觸到了。

    這是中國古代唯一的系統製圖理論。直至今天地圖繪製考慮的主要問題除經緯線和投影外(星際旅行中還增加了宇宙維度等),裴秀幾乎都扼要地提到了。這些都是世界地圖學史上劃時代的創新,已經包括了現代化製圖的基本要素。這在自然科學不發達的兩千多年之前,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貢獻。它是繪製平面地圖的基本科學理論,在中國地圖學的發展史上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在世界地圖學史上也佔有重要地位。

    西晉初年,是人才輩出的時代。除了地理學家裴秀,還出了左思、陸機等一批著名的文學家外,此外在其他領域也出現了不少傑出人物,對中國乃至全球古代文明做出了卓越的貢獻。所有的這些文明與晉武帝司馬炎開明的文化政策和人才保護措施是分不開的。

    地理學家裴秀,也是晉朝的尚書令。裴秀的舊交郝詡給他人寫了一封信,說:「尚書令裴秀是我的老相識,你如有什麼事要他幫助關照,我給你去說說,這點面子他總會給的。」於是,有人將信作為罪證告到晉武帝面前,說裴秀假公濟私。晉武帝為裴秀辯解說:「別人求裴秀辦事,是別人的事,裴秀怎能預先防止呢?況且假公濟私還沒有成為事實,裴秀有什麼罪呢?」不久,司隸校尉李熹又告發說:「劉尚替裴秀強佔官田,裴秀有罪,應該關押!」晉武帝又給他開脫說:「強佔田地罪在劉尚,為何要關押裴秀?」晉武帝的公正無私,不信讒言,使裴秀在地圖方面做出了重要貢獻。

    因此,愛屋及烏,巴拉克對晉武帝也頗為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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