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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一夜風流 文 / 根號七

    公、公子?一個溫柔的聲音顫抖著在耳邊輕輕響起。

    我鬆開懷裡的姑娘,在面前端詳一番,發現是一個年輕女子,按理說也算是一個青樓女子,卻門外賣弄風騷的妓女有所不同。眼前的姑娘頂著一頭柔弱的長髮,柳葉眉,櫻桃嘴,害羞的雙眼不敢與我對視,頭微微低了下去,一副羞答答的模樣,雖被化了畫蛇添足的濃妝,也掩蓋不了青澀的本質。

    我腦海中第一個念頭便是我娘為什麼這麼年輕?

    第二個念頭便是師叔騙我。

    最後才發現自己搞錯了。

    姑娘的臉紅了起來,跟個番茄似的,眼睛瞪的老大。我循著她的眼睛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小弟弟正隔著白布向她問好,趕緊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

    你……就是這個水樓香榭里最漂亮的姑娘?我走到床邊坐下,這妓院的房間和客棧不同,沒有桌椅,彷彿告訴人們,進了房間就得上床。

    姑娘吞吞吐吐說,我、我不知、知道。

    那你怎麼來這?我可是跟老鴇說了,要最漂亮的姑娘。

    我、我是新、新來的,還是個黃、黃花閨女,媽、媽媽說了,這是我們店、店的黃金貴、貴賓獨享的的服務,第一次都是要、要沒被別的男、男人碰、碰過的,說這樣新、新鮮。所以就讓、讓我來了。

    姑娘說完,臉頰變得通紅,頭深深陷在胸前,已經連眼睛都不好意思張開。

    可憐的姑娘,我心想,第一次就要跟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難怪她說話都緊張的吞吞吐吐。

    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柳、柳、柳葉。

    柳柳柳葉?

    不不不,是柳、柳、柳葉,就一、一個柳。

    你不用緊張,好好說話就行,我沒有什麼惡意的。

    姑娘壯了壯膽,抬起頭,睜開眼睛,說,我、我不是緊、緊張,我天生就是、是個結巴。

    師叔告訴我,我娘是這妓院裡最漂亮得妓女,那也是十七年前的事,如今物是人非,不知道我娘現在到底在何處。

    既然讓我避開了這塵世十七年,何必又要我捲入到這江湖當中,師叔說,一切都是命裡早就安排好的,命,跟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如果命中注定我要失去師妹師父還有師娘,我寧願沒有這條命。我終於明白師父說的那些曾經聽不懂道理,你永遠逃不出命,除非你不要命。

    我歎了口氣,發現自己一刻也不曾停下來,我好累,累得小弟弟都疲軟下去。

    公、公子?

    一陣溫柔的聲音將我從沉思中呼喚回來。

    我抬起頭,看見柳葉開始脫衣服,眨眼間她身上只剩下一片薄紗,在醉人的燈光下,純潔的身子在薄紗底下若隱若現,加上她含羞答答的樣子,十分誘人,我那疲軟的弟弟又再接再厲直了起來,彷彿在對我下達命令。

    我連忙阻止她,不不不,我不用你服侍我,你就站在那回答我的問題行了。

    柳葉聽了先是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我,接著又繼續脫她的衣服。

    我還想要阻止,可是她已經將自己剝光,我第一次看到了完整的女子的身體。

    燈光下,我看得一清二楚,柳葉的線條,從脖頸處一直蜿蜒到最後一根腳趾,我一覽無餘,潔白的肌膚,在彰顯她的單純,面對一個無知的少女,誰能忍心幹這樣的事情。

    她跑過來,雙臂繞過我的脖子,緊緊將我摟住,頭放在我右邊的肩膀上,光滑的身子貼在我胸前,我感到她身上線條的起伏,身體的重量壓在我褲襠上,彷彿在向我的小弟弟宣戰。

    公、公子,上、上、上我。

    她在我耳邊輕輕呢喃。

    我深深吸了口氣,幾乎被少女的體香沖昏了頭腦。

    柳、柳葉,你不要這樣,你一個年輕女孩子,為什麼要來這裡幹這些骯髒活。

    不料柳葉居然哭了出來,她告訴,自己是貧苦家裡的孩子,爹爹去世得早,娘親含辛茹苦將她養大,希望她能嫁個好人家,將來不用受苦,不料娘親染了重病,治病要昂貴的藥費,家裡拿不出錢,她就自作主張,賣身青樓,希望賺些銀兩給娘親治病,媽媽說,黃花閨女的第一次,能賣個非常好的價錢。

    我聽了傷感不已,告訴她,柳葉,你把衣服穿上吧,待會我跟老鴇說,你服侍得非常好,讓她給你多賞點銀子。

    柳葉說,沒、沒用的,過了今晚,媽媽、媽會給我找人驗、驗身,如果發現我、我還是個黃花、花閨女,她不但不、不給我錢,還、還要打死我的。

    我一陣驚訝,這、這怎麼驗?

    柳葉頓了頓,低頭靠在我胸前,讓我、我再去服侍一、一個男人。

    我聽了,感到一陣左右為難。

    柳葉又用她支支吾吾的聲音哀求我,說,公、公子,為了我、我娘,請你上、上我。

    我發現此時已經無路可走,無論出於道德或是仗義,我都必須上了柳葉。

    武俠小說裡面說到,作為大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今天,我拔褲相助。

    柳葉將我輕輕推到在柔軟的床上,自己壓了上來,我完全無法抗拒,任由她在我身上擺弄,我第一次感到了少女的身體的溫暖。她把嘴湊了過來,想要吻我,我用手擋住,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嗯?

    她奇怪地看著我。

    你知不知道十七年前這水樓香榭里最有名的妓女是誰?

    柳葉撥開我的手,說,待我、我服侍了公、公子,明天早、早上起來便告、告訴公子。

    她吻了下來,我雙手環在她腰間,把她往自己身上靠。

    我只是在幫她。

    我跟自己說。

    在柳葉吻我的那一剎那,我腦海中上過兩個畫面。

    師妹說:你敢。從小到大你都沒見過別的女孩,除了我你還能喜歡誰。

    我說:是啊,除了你我還能喜歡誰。

    阿水往回走了兩步,又轉過頭來,說,阿牛哥,你不要做壞事。

    我笑了笑,說,放心吧,不會的。

    啊!柳葉痛苦地叫喊著。

    然後,我便累得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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