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迷霧重重之退伍特種兵的噩夢

正文 第二十五章 一個知道真相的女人 文 / 雪峰少爺

    我命可以不要可臉不能丟,這或許就是我這輩子悲劇的根源所在。記得小時候我的家教非常嚴厲,埃罰挨打那是家常便飯,一整天被吊在房樑上棒抽也時有發生,撒謊,偷竊和對長輩的無禮是老爸教育的重點,他一次次的用棍棒教育我做人,可惜他從不教育我如何屈服。以至於我無形中為了尊嚴和面子活了三十多年,在部隊的時候對領導我從不說一句恭維的話,零一年司令部作訓科科長一職競爭,其實我是不二人選,只不過當時政委空降新任,對我還不甚瞭解,當時我的一位老首長找我語重心長的聊過,他希望我找機會去趟政委家「匯報」一下工作,當時我說我不想做這麼沒尊嚴的事情,而老首長卻說了句非常有哲理的話,說是你在一個人面前失去尊嚴,會在千萬個人面前找回來。其實我也明白,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用自己熟悉的人,用自己瞭解的人,去匯報工作和思想並不是去行賄,可我就是邁不出這一步,因為我覺得那就是尊嚴。我的倔強並沒有因為我的落魄而收斂,周雨萱在聽我說要走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驚訝,只是淡淡的說,你不想知道真相嗎?你不想知道她怎樣了嗎?

    似乎周雨萱對我的瞭解遠勝於我對她,可笑的是我曾經還專門研究過她們家的情況,她尤其清楚我的弱點,知道我在乎的是什麼,雖然剛開始我不明白她嘴裡的她指的是誰,又或者不是「她」而是「他」,可這對我誘惑實在太大,我迫切的需要瞭解真相。

    周雨萱和我的約定是如果我能乖乖的在她的地盤上休養,她會每天給我透露一點內幕,直到我痊癒。拋開和周家人的恩怨不說,其實這樣的約定對我百利無害,我甚至有些感動她頗費周折關心,我開玩笑地說,你可千萬別對我這麼好,別指望我會愛上你,周雨萱淺淺一笑回應道,自作多情也不看時候,別多心,狼狽的內褲男人永遠都不可能是我的菜。

    我就如唐僧一樣被周雨萱畫了一個圈,她要求我只能在這樓裡活動,並且沒有必要盡量不去一樓,她依舊光著腳丫走到門口說,我就住在樓下,想我了就撥我電話。

    周雨萱走後,我才羞澀的光著腚從被窩裡鑽出來,我看到床頭櫃電話上壓了一張小紙條,上面有一串電話號碼和兩串英文:realsituation

    nightmare

    說來慚愧,如果回到十年前,或許我還能看懂,可如今,生活的污濁早就讓我只能勉強拼全26個英文字母了,記得那次在王軍家遇到丟丟問英文,王軍一臉的羞愧,說你去問老貓伯伯,他是大學生,丟丟蹦跳著過來,我接過書一看,是畫了個香蕉,我自信滿滿的提筆就寫,bannal,寫完後就覺得咋看咋不像,後來回家問劉默才知道錯大發了,趕忙給王軍打電話修正,這事讓我在丟丟面前好長時間都抬不起頭來,這些年除了掙得滿身銅臭和泡得一身妞臊我什麼都沒學會,甚至於連學齡時的簡單英語單詞都寫不出來了。

    對於周雨萱留下的紙條,我還是研究了好一會兒,我總覺的她是要通過這個給我某個訊息,真正的什麼?晚上的什麼?可惜我**一身再無褲襠去容下我的腦袋,不然我就真的要羞愧地鑽進去了。

    房間裡的清香和卡通的陳設讓我懷疑這就是周雨萱的閨房,我走到窗戶邊透過窗簾向外看了看環境,一看之下我就明白了,高高的院牆,院牆外面一片幽靜的樹林子,這不是周洋他們家的別墅嗎?

    我像只躁動的螞蚱坐立不安,如果我繼續呆下去,周洋和劉默會不會某天恩愛的出現在這裡?我有點明白周雨萱的所謂「她」是指誰了,我剛才還一廂情願的以為有可能是指的徐睿,或許也可能是徐傑,可現在想來,周雨萱怎麼會知道徐家兄妹的消息,只是我可能潛意識裡一直希望知道她倆的情況,所以才先入為主的做出了判斷,看來十有**她說的是劉默了。

    如果是劉默,我想我真沒必要留下來看自己的笑話,是的,我是曾因為失去她瘋狂過,可現在,她真的對我不再重要了,我也弄不清楚為什麼對於一起生活了這麼些年的這個女人,我會如此迅速的把她當成路人甲般淡然看待,或許就是所謂的哀莫大於心死吧,在我被羞辱的時候,在我最想念她的時候,她哪怕是一滴眼淚都能拯救我,可惜她關心的卻是羞辱我的人,在那一刻,我對她的心就已經死了,以前我的開心就是來源於她的不開心,而現在她是死是活,是幸福美滿或淒苦悲涼,都不會在心裡起一點波瀾了。

    我拿起電話就給周雨萱撥了過去,周雨萱語氣輕柔地說,怎麼,才幾分鐘就想我了?我說丫頭,你能不能坦誠的告訴我,你的真相是不是指的你哥和劉默的事,周雨萱停頓了一會說,等1個小時,我們邊吃邊聊。

    一個小時不長,但我卻呆得心煩意亂,我考慮著如果我執意要走,身無分文的我該如何面對追捕生活。電話響起,周雨萱說特赦可以下樓一次用餐,我說你還真不介意我這麼在你們家裸奔嗎?周雨萱咯咯一笑說,你自己想辦法吧,你可以害羞不來用餐,可要說的真相可是過期作廢的哦。

    在房間裡找了半天連個毛巾被都沒找到,我只得扯下床單草草給自己裹上。周雨萱見到我時打量了我半天說,你不去做麻豆真是可惜了,一個床單都裹得這麼有型。我毫不客氣的坐下準備動碗,周雨萱皺著眉頭說,野人,過來先洗手。

    我用右手洗右手的時候真想把自己手掌折過來搓,我的左手似乎比昨天更嚴重了,現在就算是想動動腕關節都疼痛難忍。周雨萱顯然知道我不方便,竟然過來抓起我的手輕輕搓洗,淡淡的清香從她的髮髻飄向我,憑良心說周雨萱其實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她的五官的精緻和周洋的潦草完全是兩個概念,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周洋的妹妹,我還真會有些邪惡的想法。周雨萱像伺候一個孩子一樣給我擠牙膏,洗臉,一切妥當,我說小姐,可以開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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