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事出有因 文 / 九童笑

    「啪啪啪」，蘇子的昭君出塞彈完後很久，才有人舉手鼓掌。

    「怎麼樣伯牙兄，如何」，諸葛亮轉身看向伯牙問道。

    「全身心地投入感情的融合都恰到好處，這是我所聽過彈奏琵琶裡最動聽的」，伯牙讚道，「簡直猶如天人彈奏」。

    「我彈奏的還不算什麼，我有個小師妹叫姜琴，她要是在這裡彈奏，恐怕諸位會受不了的」，蘇子面呈羞澀道。

    「可是紫薇門的姜琴」，伯牙連忙問道。

    「正式」，蘇子笑道。

    「那您是」，伯牙連忙又問。

    「九天玄女門下，十二金釵蘇子的便是」，蘇子笑道。

    「弟子紫薇門伯牙叩見師叔」，伯牙聽了連忙翻身跪倒在地叩拜道。

    「伯牙，我聽說過是紫薇門第十五代弟子」，蘇子連忙上前把伯牙扶起來，「我知道你是帶著秘密任務到得人間，可是你並未完成任務」。

    「弟子知錯」，伯牙連忙又再一次跪倒在地。

    「先知門第二十八代弟子，叩見祖婆」，站立一旁的諸葛亮也上前拜倒在地道。

    「什麼也瞞不過你們先知門，這裡的人你一定還能算出」，蘇子回身看了看杜斌與玄燕說道。

    「弟子拜見祖婆」，諸葛亮又叩拜玄燕道。

    「起來吧，我沒有什麼好東西可送與你的」，玄燕有懷裡掏出一粒棗狀東西遞過去，「一粒玄冰棗，可是個好東西，你們也有份」，玄燕掏出意義遞過去。

    「玄冰棗」，眾人心裡一陣激動，玄冰棗可是師門聖物之一，得其一可立升飛天成為一名仙主。

    「弟子伯牙諸葛亮史可法叩謝祖婆恩賜」，幾人拜倒在地說道。

    「你們應該謝的不應該是我」，玄燕轉身看向杜斌。

    「看我幹什麼」，其實杜斌已經知道玄燕的意思，因為他現在還未完全確定自己到底是誰，所以，並未冒然認受。

    「恕弟子算不出來」，諸葛亮跪地上看了一眼杜斌說道。

    「看見了麼」，杜斌有點失望。

    「也難怪你算不出來，就連這整個宇宙都是他的，他在億萬年前涅磐後近時才歸位，你等如何能算得出「，蘇子在一旁微微點撥一下。

    「太古神，師叔祖」，諸葛亮幾人連忙拜倒在地向杜斌叩頭。

    「不知只不過，說實話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我現在到底是誰，你們都起來吧」，杜斌上前一一扶起，「史可法」。

    「弟子乃黑暗神的第二十五代弟子」，史可法連忙報上名來。

    「你們為什麼都到了人界」，杜斌背過身去問道。

    「據傳你的法身現身東漢，師傅讓我下界尋找」，諸葛亮上前報道。

    「據傳你的法指被明王朝所掌控師傅讓我進身史家」，史可法也上前報道。

    「我紫薇師祖下界尋找師祖神已有多年一直未見音信，師祖婆派我下來查找」，伯牙抱拳回稟道。

    「可找到」，杜威鄒眉問道，他內心說不出什麼滋味異樣的感覺。

    「到如今還未找到」，伯牙低首回道。

    「這也不怪你麼，也許她已經不在人世了」，杜斌閉眼說道。

    「我們已經尋遍陰界也為發現師祖的任何蹤跡」，諸葛亮搖搖頭說道。

    「是不是還有其它空間」，杜斌問道。

    「回太古神的話，我等還未有此穿梭於各空間的法力」，史可法搖搖頭說道。

    「可有其他辦法能去的」，杜斌鄒眉道。

    「咚」，一聲巨響，震得天搖地晃。

    「出了什麼事」，蘇子鄒眉道。

    「噢」，諸葛亮掐指一算，「他們到了」。

    「另一個時空索也到了」，衛青跑了進來。

    「兄弟快來見過太古神」，伯牙連忙上前拉住衛青下跪。

    「沒時間了」，杜斌搶先衝出門直奔聲音發生地，地面上鑿出一個幾十丈寬近幾十丈深的大坑，裡面還不時有氣霧升騰，杜斌並未停下腳步而是順著那深坑的邊緣的斜坡線下劃去，那是一個與杜斌他們乘坐不一樣的時空索外表看去還很新，坑的邊緣不斷有水流向那時空索，可還未等流到地方就已經變成水蒸氣了，可見此時的時空索有多麼熱，可杜斌卻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那時空索不知遇到什麼故障竟這樣落地，外表已經有多處損壞，「岢瑞」，杜斌不顧熱浪襲面看準一處缺口，躋身進入時空索內部，「岢瑞」，裡面到處都是濃煙根本看不到任何物件，「岢瑞，咳咳」，杜斌被嗆得睜不開眼睛，沒辦法只得閉上眼睛向四周摸索，「咳咳，岢瑞」，杜斌不停的呼喚道。

    「斌哥，我在這呢」，遠處傳來微弱的聲音。

    「你在哪岢瑞」，杜斌又問了一句。

    「在你左近」，柯瑞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杜斌聽見連忙左轉摸索過去，「怎麼摸不到你呀」。

    「我在牆壁上」，柯瑞的聲音又響起這回倒是清楚很多。

    「啊」，杜斌抬頭望去看到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柯瑞被縮小到很小關在一個水晶瓶內，此時正煽動小翅膀上下飛騰呢，杜斌連忙上前把那瓶子拿到手，剛要拔去瓶塞。

    「等等」，就在這時杜斌旁邊有一人高聲喊道。

    「你是」，在杜斌背後站著一位身高九尺怪物，牛的鼻子大犄角大眼睛，給杜斌第一個印象就是他好像傳說中的牛魔王。

    「我叫牛弘來自沼窪國」，牛弘上前先自我介紹道。

    「牛弘，沼窪國」，杜斌一點也不記得聽說有這一國家，就連傳說中的也沒聽說過，「她是我的妻子，你為什麼把她關在這裡」。

    「什麼她是你的妻子」，牛弘瞪大眼睛看向瓶子裡的岢瑞道，「你一定弄錯了，她是我的娘，早已死去五百年了，我尋了她整整五百年才尋到她」。

    「我不是你的娘，我不是」，岢瑞在瓶內叫道，「你那麼醜」。

    「你就是我的娘，弘兒的娘」，牛弘連忙跪倒在地叩頭道，「你是我的娘，在你的胸前有一個牛犄角的印記」。

    「犄角印記」，聽牛弘一說杜斌突然想起來，再救岢嵐時岢瑞曾經赤身裸體面對過他，牛弘說的沒錯岢瑞胸前確實有一個牛犄角的小印記，「你，你的父親是誰」。

    「我的父親是誰」，杜斌鄒眉問道，他知道事情變得有些嚴重。

    「我沒見過我的父親，自從我一出生以來就是與我娘相依為命，可就在五百年前的一個晚上，我得了重疾娘為我上牛崖山採藥，就再也未回來，我病卻奇跡般的好了，後來我在牛崖山的懸崖下看到了我娘的衣服和一筐的草藥，而她的肉身已經不見了」，牛弘眼淚巴巴的說道，「我娘是個神人，她曾經說過她永遠不會死的」。

    「我，不是他娘」，岢瑞在瓶子裡喊道，不過底氣已經不那麼足實了，「我真的不是他娘，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不要放她出來」，牛弘見杜斌要打開水晶瓶連忙喊住。

    「不要怕，有我在她不會跑的」，杜斌臉色有些不好。

    「夫君」，岢瑞由水晶瓶內鑽出來，走向杜斌人也逐漸長大，「夫君，你生氣了」，岢瑞眼含熱淚問道，杜斌並未理她，岢瑞見杜斌沒理她，咬了一下嘴唇，抬起頭看向牛弘，「對，我是你娘」。

    「你，你真是他娘」，杜斌內心有一股無來由的酸意。

    「我是他娘」，岢瑞點頭回道，「但我不是他親娘」。

    「噢，這話怎講」，杜斌眼睛一亮。

    「五百年前我不知怎麼就由天上掉落到了沼窪國，待我醒轉過來時剛好看到有一個土包在動，嚇了我一跳，沒一會他就由土了鑽出來了，當時肉嘟嘟的很是可愛」，岢瑞閉上眼睛訴說道，「他一見我就叫，像是餓了，我當時不知怎麼，乳峰很是腫脹，有些甚至都流了出來，見他直向我這跌跌撞撞的走來，就把他抱起來餵了他奶水」，岢瑞臉紅的低下頭，「我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會有奶水，好像原本就有是的」。

    「你可還記得天上的事」，杜斌心存僥倖問道。

    「你問對了，我不記得了，很是奇怪是不」，岢瑞眼含熱淚，「我是不是丟你臉了，咳咳」，岢瑞咳嗽兩聲。

    「沒有，啊，我們出去再說」，杜斌上前剛要抱起岢瑞。